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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废太子续弦以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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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翁的手里端着茶盏,没有抬头,“去吧。”
  “走。”
  祁衡拉姜毓站起来,带着当即就要走。
  姜毓匆忙起身又朝林翁行了一礼,“孙媳告辞。”
  风很静,黯淡稀薄的阳光将整个院子照的愈发老暮陈旧,祁衡带着姜毓远去,园中静默地像是一幅发黄的古画。
  死水一般的寂静里,林翁转过头去看祁衡和姜毓的背影,青年人紧紧抓着小姑娘的手远去,紧绷着的背影,显露出了他的那几缕特别的心绪。
  臭小子。
  林翁哼笑了一声,搁下了杯子。
  作者有话要说:姜毓:我家夫君可能被夺舍了~


第66章 疼惜
  姜毓叫祁衡带着出了林府,一路上没话,祁衡隔着袖子将她的手腕子抓得紧紧的。
  这往林府外家的这一遭可真是与姜毓想象的一点儿都不同,原本心中计算着的那些亲眷闲话,热闹认亲的场面一点都没有,倒是结结实实又叫姜毓心中狂跳了几回。
  比如祁衡的外祖母竟然这般“特殊”,又比如外祖母嘴里后来不经意提到的“婉霜”。
  虽然老太太的话她似乎不该信,可谁说疯了的人嘴里说的就一定是假话,有的时候,愈是这样的人,可能说的愈是实话。
  禄王府并不繁盛,可王府的地界却并不能算小,因着很多地方破败荒芜,也筹不出银子修缮,姜毓掌了中馈之后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王府的很多地方都懒怠去看的,倘若祁衡真在王府里的某个角落里的某间屋子里藏了人,她还真察觉不出来。
  姜毓心中疑惑,可偷眼瞧着祁衡没有波澜甚至透着些许冷意的脸色,想着刚刚祁衡才让外祖说了这样难听的话,识相地没敢直接向祁衡问出口。
  说实在的,要是祁衡真偷养了女人,估计也是在她进门之前的事情,她也只能认了。只是瞒着不让她知道,这又是玩的什么把戏?怕她心怀不轨?未免太小人之心了。
  姜毓暗地里从眼睫下偷看祁衡,想着如何开口与他说“婉霜”的事情,可尚未想好,祁衡已经半路下了马车,说是有要事处理,让她跟着薛阳去别院里先歇下。
  姜毓默默然将话咽下了喉咙,目送着祁衡下了马车。
  太阳微微有些西斜,离傍晚天黑还有些时候,可也离得不远,天色不算早,却也不算晚,卡在最中间的尬尴时候,好像什么事也做不成。
  薛阳在外头问姜毓要不要在绥州的街市上走走,姜毓原先听祁衡提的时候本有些兴趣,可这才刚从林府出来,听了那些话,看了那些是,便有些恹恹的,径直便让他带去了下榻处。
  马车缓缓的,街市的热闹声音缓缓在姜毓的耳边淡去又响起,不知走了多久,马车停下,下车便是大门。
  别院不大,说是别院,其实也不过是一处稍大的院子,隐在一条巷子里,像是寻常富户人家的院子。
  姜毓仔细看过禄王府的账本,禄王府的产业很有限,这处绥州的别院姜毓可以肯定不在王府的账本之内。
  别院里养着几个奴仆,却不多,有两个妇人模样的,该是哪个下人的媳妇。
  薛阳亲自给姜毓领到了下榻的屋子,这样的别院,自然没有精致华贵的金屋,布置很是简单,几乎没有多余的摆设,简洁干净地不像话,一看便知这地方临时得很,估摸一年到头这屋子也不会来几回人。
  薛阳笑眯眯道:“屋舍简陋,王妃莫要见怪,王爷晚些时候就回来,王妃若是有什么想要的,便尽管吩咐这两个娘子去做。”
  姜毓点了点头,薛阳便行礼出去了,看着脚步匆匆,该是也有什么事情要忙。
  这说是私事带她来拜见外家,可是祁衡一路上却也没有停下来过,哪怕是昨日夜里在客栈,也是大半夜还能听到他的屋子开门关门。
  姜毓也不傻,知道他这回出来定是有其他不能叫她知道的事情在忙碌,那些事情她照例是不问的。
  就像现下,姜毓在屋里头转了一圈,吩咐了那两个妇人打了热水进来,便让她们下去,自己关了屋门。
  梳梳洗洗,又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出神一会儿,不知觉的,外头的天色就暗了下来。祁衡还是没有回来,两个妇人送来了晚膳,姜毓也不多问什么,兀自用了晚膳。两个妇人将碗筷收拾走,屋里又是一片寂静。
  天还早,并不到就寝的时辰,姜毓也不困,若是平常在王府里的时候,这会儿不是在看账,就是在绣花儿打络子消磨时光,可这回出来匆忙什么都没有带,姜毓没有闲事可以做。
  烛光一豆,照着满屋的清冷,姜毓早早洗漱完了,坐在床沿边儿发呆,手中着实无聊,拿了头上的金蝶簪子玩儿。
  那金蝶簪子是她的陪嫁首饰,乃是花了重金让能工巧匠打造出来的,簪头缀的金蝶栩栩如生,蝶翼也做得薄如蝉翼,轻轻一拨,金蝶的双翅便微微颤动,好像振翅欲飞。
  夜色微深,祁衡带着一身的寒气轻轻推门进来,屋内的烛光并不明亮,这一路风尘仆仆,他猜测姜毓或许睡了。
  橙黄的烛火微弱,照着有些发黄的墙壁,原就装潢并不考究的屋子在这样晦暗的烛火下显得愈发简陋。
  祁衡放轻了手脚开门,抬眼便见着坐在床沿边上的姜毓,披散着头发,缩着腿儿靠在床柱上,发愣地拨着手里的金蝶簪子。
  那围着青色帐幔的拔步床就好像是一座囚笼,锁住了一个失了灵魂的木偶。
  薛阳说姜毓并未在街市上散心,也就是好几个时辰之前她就被送进了这里。
  外头的屋子里候着一堆人,薛阳忙碌地很,自没有力气分心后头的这个女主子。这个别院原就是很临时的联络点,一年也不过来几回,进出都是大老爷们,自也是没有什么人伺候的,那两个妇人是守院人的女人,目不识丁的农妇,姜毓与她们也说不到一块儿去。
  也就是说,姜毓就这样一个人待了几个时辰,不生事,也不多事,就这样自己把自己锁在了屋子里几个时辰,就像是坐牢一般。
  祁衡的心忽然很疼,让针扎一样尖锐又绵密的疼,狠狠的一下子刺痛,然后转化成深重的钝痛。
  她太懂事了,从她进门开始便不曾有行差踏错,尽了全力地做着一个禄王妃的本分,听话地就像他的一个下属,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谨言慎行。
  从肃国公府这样赫赫扬扬的富贵窝嫁进他什么都简陋的禄王府,从始至终一点儿索求都未曾有过。
  他以前最喜欢的就是她安静地像幅画的模样,平心静气,不吵不烦人,可是现在只觉得心疼。
  她也是会跳会骂人的,气急了能给他推进水里头,但很多的时候,九成九的时候,她都是隐忍,有时他能感觉她很气,像是能扑上来打他,可一下刻她还是那般柔顺贤惠的禄王妃。
  到底是他,从不曾真心疼惜过她。
  今日在林府外祖骂得很对,他不配,偶尔生出些廉价愧疚来,转眼又给忘了,假惺惺地叫人恶心。
  “丫头,”祁衡出了声,“我回来了。”
  “嗯?”
  姜毓从神游里反应过来,扭头看向门口,见着是祁衡,便从床沿起身穿好鞋站起来,“王爷回来了。”
  祁衡走进门,“今日与人在外头见了几个人,回来又在前头商议了一些事情,是以回来地晚了些。”
  姜毓并不关心祁衡在外头做了什么,只是道:“王爷用过膳了吗?可是要梳洗?妾身先为王爷更衣吧?”
  姜毓看过了,这院子小的很,一共就没几间屋子,加上薛阳等随行的人还有院子里的下人,祁衡今夜大约只能和她睡一间了。
  又没有丫鬟,总不能让那两个一看就是干粗活儿的妇人服侍祁衡,这伺候人的差事自然就落在了她头上。
  “这些事情我自己来,天冷,仔细别着凉了,你先去床上躺着吧。”
  祁衡说着,已两三下自己除了外头披的厚袄子,说话间,那两个妇人也端进了梳洗用的热水。
  姜毓其实早就发现了,祁衡平日不怎么让人伺候,即便在王府里,更多的时候总是喜欢自己动手,还做得挺利落,是以听祁衡这么一说,倒是没有来虚的多问上两句,自己也回去将外头罩的衣衫脱了,躺进床里头。
  有水声哗哗的,祁衡做事的速度照例是很快的,未多时,姜毓就听着两个妇人进来将水端了出去。
  床帷里的光一暗又一暗,祁衡吹了灯台上的几支蜡烛,屋里只剩下很弱的光。
  床上只有一床被子,祁衡掀开被角躺进来,姜毓又往里头让了让。
  “你要贴墙了,”祁衡才挨着床,就见姜毓往里头挪,身子都贴上了墙,“贴墙睡冷得很,会着凉的。这床也不小,我占不了这么大位置,你过来些。”
  是贴墙了,墙壁的冷意都传了过来,姜毓抿了抿唇,把身子往外挪了挪。
  祁衡看着,这才躺下来盖了被子。
  姜毓闭上眼睛,不动了。
  祁衡望着床顶,缓缓开口道:“你从林府出来的时候,是不是想问我什么?”
  姜毓听着声儿又睁开了眼,直觉祁衡这话问得稀奇,这人从来我行我素,什么时候,他还管她在想什么了?
  姜毓垂眸沉吟了一下,“婉霜”的事情她想了很久,既然祁衡现在问了,她便趁势问了,免得回去的路上还要找机会。
  “外祖母口中提的婉霜姑娘是谁?她可在府中,妾身进府之后倒是一直不曾听说过。”
  庄慧娘说祁衡没有女人,可祁衡都近而立的年纪了,怎么会没有女人,可能只是没有名分罢了,毕竟之前后宅里乱的很,或许祁衡暗自藏了一个也说不准。
  “婉霜,是我母亲的闺名。”


第67章 过往
  烛火很暗,只余桌上的一豆火光幽幽颤动。
  “皇后娘娘?”
  姜毓猛然侧头看向祁衡,惊得险些跳起来,不,不是皇后娘娘,而是先皇后!
  怎么会是……姜毓忆起外祖母今日说的话来,那王府的境况分明指的是他们禄王府。
  “先帝的皇子很多,有煊赫家世的也很多,当年的先帝生母卑微早亡,只是京城里一个旁人记都记不起来的闲散王爷而已,我幼年时王府还过得很拮据,甚至连每回的俸禄的领不齐全。”
  “虽不至于捉襟见肘,可每一个铜钱使在哪儿都得想得明明白白,母亲贵为王妃,一年到头却做不上一件新衣,是以外祖家看不过去,便时常暗地里接济。”
  祁衡没有回头看姜毓,眼睛直直地看着床顶上,姜毓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听着他的声音。
  的确曾隐约听人提起过,当今陛下少年时并不受倚重,却不知其中还有这些故事。
  姜毓识趣儿地不说话了,这也算是少年隐痛了,没人想回忆那些不堪的往事。
  “是妾身冒昧,还望王爷不要见怪。”
  婉霜是先皇后的名讳,她不仅不知,竟还误会是祁衡的偷养的妾室。这般作为,已是对先皇后的大不敬,更显得她小人之心。
  “陈年往事,你那时还不知降世与否,自然是不会知道那些旧事的。”祁衡的嗓音淡淡的,听着并不见怪姜毓的唐突。
  姜毓不太喜欢祁衡拿年纪说事,这样一句话,霎时间便将他们的距离拉开了很远,显得她很幼稚无知,仿佛与祁衡差了辈分。
  姜毓扭回头去,什么也没说。
  可祁衡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问她,“你是不是很好奇今日林府的事情?明明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天下人都合家团圆的日子,可林府里却冷冷清清,甚至连一个能陪你说话的嫂嫂姐姐都没有?”
  姜毓有些犹豫,她的确很奇怪今日林府的情景,可她却不敢过问,祁衡的外祖当年也是官至户部尚书的朝廷大员,结发妻子必不会是如今这般神志混乱的样子,定是后来变成这样的。
  到底是生了何种变故会使一个人变成这样,这样触及深处的东西,姜毓素来是不会主动去碰的,万一揭了别人的伤疤。
  “妾身不敢非议……”
  姜毓正想着推辞了,祁衡却已经出了声:
  “因为他们都死了。”
  死……
  姜毓的心中一跳,又转头惊然看向祁衡,死了?
  “我母亲有两个兄长,皆是文韬武略的人中龙凤,长兄林淙很早便投效军在勇毅侯麾下,从一个小卒争到最亲信得力的副将,再到一军主将,可在一场战事里被人出卖,身陷重围力战而亡;二哥林泽精于河工,效命工部主持修缮河堤,却被人诬陷贪污贪污朝廷款项,即便洗清的罪名,可一力主持修造的河堤却垮了,被人在汛期的时候炸开,数万黎民流离失所,使得乱民暴动,为平天下悠悠众口,只能自绝于皇城大门之前。”
  祁衡的嗓音低低的,好像在诉说一个遥远的故事,语调缓慢而平静,却惊心动魄,就像是铁水,表面波澜不惊,却是带着毁灭。
  “你知道这都是为什么吗?”祁衡问姜毓,却没有想要她回答,径自答道:“因为他们想保住我的太子之位,所以他们要跟争。”
  “因为这个位置,外祖家人一个一个在我面前变成了尸体,他们尽力拼搏到那个肱骨的地位,却因为我被人处心积虑一个一个拔除,直到最后一点气息都断绝。母亲也因这接连的打击,终于忧郁成结,没有多久便撒手人寰。”
  “还有我的表兄,林家唯一的血脉,为了在一场刺杀里救下我,在我眼前被人砍得血肉模糊,舅母因此终于支撑不住,在深夜里自尽身亡。外祖母为此承受不住,得了失心疯。”
  “除了我外祖还健在,整个林家都绝户了。你知道用刀一片一片剜肉的感觉吗?外祖因此致仕退出京城,他心中有恨,有怨,可是无处发泄。”
  祁衡的眸里悠远又深沉,唇角忽然轻轻勾起笑了笑,“你说巧不巧,所有拼命为我的在我得到太子之位的那几年里都死绝了,要是我一开始就没有册封太子,或许他们都不必去死。”
  “王爷……”
  姜毓咬住了唇,他从来不知道祁衡以前的事情,也从来不打听,因为她知道绝对不会简单,朱家外戚这样势大,从一个贵妃爬到皇后之位,再撬掉了嫡长子的储君之位,就像是后宅里面妾室爬上了正妻之位,庶子替代了嫡子。
  这样的事情都是饱含着见不得人的阴暗和血腥的,故而姜毓下意识想要逃避。
  但皇权之争永远都是最残酷的,能够伏尸百万流血千里,比起这些后宅的那些不值一提,姜毓永远想不到,当年的战争竟然是这样残酷。
  祁衡罢黜太子的时候才几岁?原因冠冕堂皇,可其实祁衡是因为林家最后的血脉都尽了是以才不得不自请废黜了东宫的吧?
  人人暗地里祁衡时都称他为“废太子”,所有人有选择遗忘了事实的真相,不是祁衡被废了太子之位,而是当年他自请让贤,将太子之位拱手让了出去。
  只有从太子之位上离开,离开京城,才能得一夕的喘息。所以外祖致仕,祁衡离京,走得干干净净。
  “我原本不想让你见外祖母的。她是武将家的女儿,会些功夫,是以一旦发起病来,能动手伤人。幸好她与你说话的时候一直稳定。”
  祁衡的手臂抬起,单手垫在了脑后,悠悠地叹出一口气,是让人一点都看不透的闲适,“睡吧,明日咱们就要启程回京,还要早起。”
  这要她如何睡?
  姜毓很想问祁衡,他如何能将这些事情说得如此云淡风轻,他说的如此简短,将那么多大事都一概而过,可是她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一个党派的败落,里面是多少的鲜血和阴谋她猜不到,但是可以预想那种残酷。
  她与姜容争斗败落尚且愤恨不甘永远记恨在心底,那祁衡呢?他承受经历的,是她所难以想象的,与他相比,她所有的苦痛都该一哂而过。
  姜毓很想说些什么,可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那些安慰显得太过可笑,她能说些什么呢?
  姜毓只能缓缓转过头,缄口不言,或许才是最好的。
  烛火晃动,姜毓闭上了眼睛,一颗心却沉着,飘荡着,仿佛失去了着落。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我说,男主如此“不一样的烟火”,还是有点原因的……


第68章 小吃醋
  前日夜里没有睡好,姜毓心里踹着祁衡说的那些往事,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迷迷糊糊睡着,仿佛是刚睡深,就让祁衡给拉了起来。
  “做……做什么……”
  姜毓眼睛眼睛都睁不开,只从眼睛缝里看到是祁衡。
  “辰时了,该起了。”
  祁衡拍着姜毓的脸颊,轻轻捏了捏,他们两个都不在王府,很容易便叫人发现端倪,暴露了他带她来林府之事并没有好处,是以得尽早赶回去。
  “起……起不来……冷……”
  姜毓的脑子还是混沌的,下意识呢哝了一句,冬日的早晨冰冷得很,祁衡从被窝里面拉她起来,冷气儿侵染了后背。
  祁衡察觉了自己的不周,赶紧扯着被子将她给裹圆了。
  这外头的炭火自然没有王府里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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