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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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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夜辰固执地软软趴在少年的肩头,不想动。
    他半束着发,脸上带着一抹闲然的笑意,眼角斜挑地瞅他,琥珀瞳光影不灭,美不胜收。
    少年看到他那粉色的吉服,心底微微不忍,这样站在权势之巅的男人,却为了他,着世间最轻贱的色彩。
    “你不会是一晚要站在这里当门神。”简如风的语气难得带了些哄诱,牵了他的手带着他走到床边,掀了锦被,让他躺下。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16 不过是镜花
   少年动作不带丝毫温柔,掀开姚夜辰的衣襟,查看胸口,果然那里黑紫一片,少年眉锋轻轻一沉,俯身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膏药。
    红烛下,少年略显冰冷的掌心用力摩挲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胸口,感受到对方气息骤急,只淡淡带了警示瞥了一眼,不带一丝欲色地开口,“以后,别为难她,她也是可怜之人。”
    “好,听你的!家和万事兴!”他声音粗哑,应得煞是好听,但他心中清楚,再借顾菲烟十个胆,她从此也不敢再挑衅。
    少年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出声,戏谑,“你还真当你是妾。”
    “这明媒正娶的,你想不认?”
    “夜辰……”
    姚夜辰听得少年不同寻常的轻唤,心一下揪紧,不知觉半撑起身,握住他的手,“什么?”
    两人近得呼吸相闻,近得在红烛下,看到对方瞳眸内的自已。
    他看着他缓缓挺直了腰,俊美得有如神坻的面容上带着浓浓期许。
    “我气消了!怨也消了,我们讲和,以后,我会用心待你,但不保证马上就是你想要的那种感情,你……给我时间。”少年看到男人受宠若惊般连连点头,那近乎呆滞的傻样,让他唇角微绽,烛光下,那一刹那的风华绝艳地笑让天地无光。
    那样的笑容瞬间击穿他的心,象是盼了千年万年一般,那一瞬,他的灵魂完全被少年掳获——
    从相遇至今,他放了多少的心思?
    相迫、步步紧逼、服软、认错、忍耐、皆不得法!
    只有这步棋,走对了!
    便是,成全了少年一份心愿,让他拥有一个完整家!
    “我愿意等,一年不行,十年!十年不行,百年,甚至更长!”
    简如风嘴角缓缓抿起,他年幼时为了成功进入川西沼泽为母亲寻药,早已将自已的灵魂卖给沼泽死灵,订下契约。
    而他身子多年受阴灵侵袭,只怕这一世命也不长,能活过而立之年,已是偷来,哪来的百年?
    固然姚夜辰有能力从沼泽死力手中夺回他的契约,但想和死灵取得沟通,姚夜辰首得就得修习川西白族遗下的邪术。
    一旦姚夜辰修习邪术,那他身上的血液便不再纯粹,以不纯粹的血来给姚族祭坛血祭,带来的后果,谁也预料不到!
    这一点,姚夜辰比他更加清楚。
    大婚厮守几个月,姚夜辰不得不回姚族处理一堆棘手之事,临行前,几乎把简如风啃了个遍,除了一张脸外,到处是淤痕,只怕半月也不会散。
    简如风知道他心中的小九九,屡次生怒,并次次警告,姚夜辰频频陪笑,认错,却依旧我行我素。
    因为这次分别,可以隔上数月,少年不想让他心中过于牵挂,便诚然相告,“我刚从沼泽回来不久,身上有阴灵气息,一年内,都不会与寻常女子行房,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姚夜辰鼻息微微一重,“看也不能!”感受到少年气息不稳,忙哄道:“我不会在看得到的地方留下痕迹,你不脱衣袍,自然无人看得到。”
    简如风气结,“我是男人,不是女人,你让我留一身痕迹试试?”
    姚夜辰勾唇一笑,毫不犹豫搂着少年翻个身,让他俯在上,笑颜依旧,“好,那你来,看得到的地方也行。”
    他一幅任群采摘的模样,少年无可耐何,闷闷地翻个身,背对着他,“睡吧,明天你还要赶路。”
    身后的人缠了上来,“简儿,我尽量几日赶回一趟,若是十天不回,你回族里一趟,你外祖那边的人盼你回去认祖归宗。”
    这次姚夜辰本想邀简如风的外祖一家人前来,被少年拒绝。
    他的母亲已亡故,至死见不到亲人一面,带着遗恨而走。
    对简如风而言,外祖一家已成陌路。
    而姚夜辰真正的心思却是:十天后,他留在少年身上的印记就淡了,难保简如风不会拒绝顾菲烟的亲密之举,所以,他只好以姚母为饵,希望简如风前往姚族,届时,他总有借口缠住他留在圣地。
    姚夜辰久久得不到少年的回应,思忖片刻,又道:“你母亲是姚族后人,她身前受放逐,死后灵位若不归位姚族,只怕来世,未必能归个好人家。”
    简如风忽然之间变得狂躁起来,只觉得胸口传来阵阵痛楚,从喉间涌上来一股腥甜的味道,又被他生生压了回去,许久后,方平静下来,转身,“你能看三世,你告诉我,我母亲现在在何方?”
    姚夜辰不停地抚触着少年的头发,也不瞒他,“她魂魄不安,身带川西沼泽阴灵之气,无法就此转世,如果能归位姚族圣地,放置百年后,转世为一代名医,会护在她后代子孙身旁。”
    “宝儿呢?”他的心情翻覆地历害,索性披衣下地,推开窗户,看着天上的冷月,任冷风灌进。
    他幼年时为了寻世间奇药治愈母亲,不惜与川西沼泽死灵缔结契约,得死灵相护,自由行走于沼泽之中,不受亡魂阴气所伤。后来才知道,他身上带了浓重的死灵气息,根本不应该与寻常女子成亲并行男女之仪。
    姚夜辰随即取了绒衣,披在少年身上,又替他关紧窗户,将他紧紧锁在怀中,一下一下地轻抚他的后背,柔声道:“你与沼泽死灵订下契约,死后,魂魄归于死灵,你已是逃出轮回之外之人,不在五行之中,所以,你和顾菲烟之间并非宿世姻缘,你们所诞之子,亦不是轮回之物,所以,没有来生。不过,你别急,我知道你对子嗣很看中,总有办法解决。”
    姚夜辰话中之意,让他身体凉了个透,如今不仅是他的孩子受这番苦,便是顾菲烟亦受他所累。
    少年久久不语,姚夜辰道,“给宝儿赐个名,我回姚族,将他的生辰八字和姓名刻在长生位上,让他享受几年姚族祭祀,或许会有转机。”
    “顾容月,让他随母姓。”这是他想了很久的名字,少年心底悠悠然长叹一声,“可以的话,帮顾菲烟转命,让她来生无拘无束,衣食无忧,与丈夫儿子厮守到老。”
    “好!”姚夜辰欣然答应,于他,少年愿意开口,他是求之不得。
    姚夜辰离开后,顾菲烟算是松了一口气,适巧遇到腊八,顾菲烟要带顾容月去皇觉寺里请愿,简如风担心去晚了,寺院里人多不安全,便提前一晚动身。
    到了皇觉寺已是申时末,此时正逢冬季,天色早沉,四周已亮起灯笼。
    既便是此,来往的香客还是不少。
    简如风扶着妻子下马车,待她站稳后,吩咐仆妇打好伞给她挡风,又从她怀里接过顾容月,一应细心之举,加上容貌出众,让来往的香客侧目。
    当晚,简如风一家人在寺院安置下来,因为天色已暗,他担心妻子出门不适应,便留在她房中,同床共枕一夜。
    第二日,清晨。
    顾菲烟睡了一夜的安稳觉,醒时,枕边已空,便唤屋外的仆妇进来侍候。
    “公子带着少爷一早出去。”仆妇掀起蚊帐,另一个妇人马上端了热水进来。
    顾菲烟心神气爽,脸上带了少有的笑,“这么早,夫君有说去哪里?”
    “公子带小少爷祈福,让奴婢侍候好夫人用膳后,带夫人去后禅院寻找住持大师。”
    顾菲烟点点头,料想,必是为了顾容月停滞成长,想问问高僧佛门有何办法。
    一柱香后,顾菲烟也不要人侍候,拦了一个小沙弥,问清楚路后,自行往后禅院方向走去。
    丹东气候温暖,桃花四季花开,顾菲烟缓缓走在石径上,注目于满园的春色。
    隔着一面低矮的墙,另一边的园子传来几个年轻女子的嘻笑声,顾菲烟不想打扰她人兴致,正想提裙绕道,却听得一个惊呼,“那少年一定就是简如风。”
    顾菲烟一惊,本能地观望四周,果然见远处高塔上,他的夫君怀抱婴儿与一位大师站在凭栏边,正眺望远方。
    朝阳辉酒下,少年华美逼人,那精瓷般的玉颜,白玉一样柔美的肌肤,黑墨一样柔顺的头发迎风飞舞,直让天地无光。
    顾菲烟眉眼一弯,唇边露出一丝淡淡的欢喜。
    “在那?”
    “塔上顶层,穿青色袍子的少年郎。”
    “啊,我看到了。”少女失态地发出一声尖叫,换得同伴们相互推搡,最后,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婉叹,“容貌果然非凡,难怪连高贵的族长亦会为他倾倒。”
    提到那一场惊世骇俗的婚礼,众人不敢再妄加评论。
    这时,有一个少女突然开口,“佳月,简公子的嫡妻不正是顾大将军的庶女顾菲烟么?”
    有一女子嗤嗤而笑,马上接口道:“我可听说,那顾菲烟还差点成了佳月兄长赵卓镶的嫡妻。”
    赵佳月眼里闪过一丝阴霾,恼怒道:“别提那妇人,真扫兴!”
    那少女却是不依,照旧调笑,“佳月,你别不高兴,我还听说你卓镶哥哥对她一片痴心,不仅不介意她罗敷有夫,愿意名媒正娶收她入房,听说,赵府上的长辈也是暗许。”
    赵佳月心中更加不悦,眉宇间尽是冷笑,“你们知道些什么,我赵府堂堂一等侯府,如何会瞧上一个私逃的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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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17 刺心的真相
   顾菲烟蓦地心里升起一股强烈恐惧的预知,踉跄一步,抚上胸口,疼得弯下了腰,凉意向四肢百骸渗去。
    “那为何我听说,顾菲烟被赵公子接到府上后,你的祖母亲自设宴接待,席间,还命令府上所有内妇不得怠慢这位简夫人。”
    “我兄长,堂堂餐家嫡子,丹东数一数二的有为少年,如何可能会对一个残花败柳情有独衷?”赵佳月牙龈暗咬,忍了忍,终是道出了口:“卓镶哥哥之所以对那妇人好,不过是奉了族长的令,必需娶那顾菲姻为妻,这样,族长就能与简如风双宿双飞。我祖母,母亲、兄长又哪敢违族长大人的圣谕!今日,我实不得已,道出了口,希望你们过耳便忘,以后更莫要再提。”
    “这么说来,顾菲烟果然恬不知耻。”
    赵佳月频频冷笑,“就是,无名无份地宿进了我赵府大院,可怜我母亲还每日强颜欢笑讨好那妇人,唯恐她在府中住得不愉快,连同我,明明讨厌她,却不得成日催她早些嫁给我兄长,还私下喊她嫂子。若非是简如风带着儿子来寻她,坚持带她离去。恐怕她这会已经成了赵府少夫人。”
    无法言喻的颤粟、无法排解的癫狂、象无数带着巨毒的利刃密密匝匝地刺了过来——
    顾菲烟身子渐软,眉间松松蹙蹙间,双腿竟再也无法再用一丝的力道撑住自已,身子沿着桃花树干滑落,扯落了一地的桃花,她望着高塔上玉树临风般的少年突然就无声地笑了,笑得满目仓夷。
    她如行尸走肉般地回到厢房,双眸毫无光彩,看到妇仆向她躬身请安也不回话,脱了绣鞋躺下后蒙上被子,妇仆见状,只道她累了,便放下蚊帐,关好门,退了出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棉被蓦然被掀开,顾菲烟四肢张开仰躺着,唇瓣半张,象只失水的鱼拼命地呼吸着,放久后,起伏狂乱的心沉淀下来,眼角的泪渐渐干涸,慢慢地弥上两抹冷霜,最后,扼不住的冷笑从唇齿间溢出,“姚夜辰,你好毒,你羞辱问,毁尽我一生,我还有什么可惧,不就是一条贱命么?好,你拿去!但你想和简如风相宿相守,造你的春秋大梦!哈哈哈……呵呵呵……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要让你如梗在喉!来生,我就算堕为六畜,就算魂飞魄散,今生,只要我活着一天,我顾菲烟就要成为你喉咙里吐不出,吞不下的一口浓痰!”
    午膳时,皇觉寺特地在寺里办了十桌的素斋宴。
    两人本来打算,留在厢房简单地用几道素菜就好,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起身,将脸上的残泪洗净,上妆。
    简如风尚未回来,顾菲烟便留下一个仆妇在厢房等候,自已换了一身明艳的宫装前往素宴堂。
    果然不负有心人,在去审堂的途中,果然看到赵家母女及一群贵妇姗姗而来,她仿佛听到胸中的战鼓敲起,无声呐喊一声,袅袅迎了上去。
    “赵夫人,想不到在这能遇上,菲烟受难时,承赵家上下照顾,心存感恩,一直想着有一天要好好报答。”顾菲烟紧盯着赵夫人嘴角擒着的那丝笑意,果然不是笑出来,而是挤出来的,为什么当初她就那般天真,悉数当真呢?
    “哪里话,看简夫人如今无恙,我这心里就安心了,只可惜了我那镶儿无福。”赵夫人上前拉住她的手。
    虽然皇觉寺冬暖夏凉,今日又是艳阳高照,一点也不冷,但赵夫人的手还是凉嗖嗖的,很不舒服,但顾菲烟并不挣开,反而另一只手搀了赵夫的手臂,又转首看赵佳月,脸上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赵妹妹越发漂亮,听说你已订下婚期,就在下个月,到时候,可别忘了邀请我和相公。”
    赵佳月对自已这段婚约是非常憧憬,虽然她是极度厌恶顾菲烟,还是露出几分欣喜和羞涩的笑,“一定的,烟姐姐。”
    和赵夫人同行的李夫人上前笑问:“简夫人怎么一个人,简公子呢?”
    顾菲烟摇首,“我夫君这会正和高僧为宝儿祈福,恐怕要晚来一步。”
    李夫人笑道:“那不如和我们一同就席,说来也巧,今日顾将军夫人也带着小公子前来寺院祈福,一会没准都遇到。”
    顾将军夫人?也就是她的嫡娘。
    顾菲烟暗中冷笑几声,倒要见识一下,她能生出什么好弟弟。
    出乎顾菲烟意外的是,顾奕琛出人意表外地吸人眼球。
    一袭精绣的宝兰缎袍,腰间白色镶玉的缎带束着纤细的小身段,向众长辈请安时,那一双眼睛,如蝶翼的羽睫,如卷卷云舒,流转时带着精光,美不胜收。
    说话不急不徐,主次分明,对于一个七岁的男童而言,显得太过淡定从容。
    “烟儿,你离家多年,来,见过你的弟弟。”
    顾菲烟年纪虽大,又嫁为人妇,但她是庶女,身份低于顾奕琛,遂,她福身向顾奕琛请安,“顾菲烟给世子请安。”
    顾奕琛大大方方地徒手虚扶,“姐姐不必多礼。”
    顾菲烟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已的孩子,如果不是遭遇重重磨难,这会早已蹦蹦跳跳,会搂着她叫娘亲。
    眼底浮起了一丝脆弱,勉强应酬式地问:“都学什么功课呢?”
    “琛儿,既然你姐姐开口,你就不要藏拙。”丹东公主意气风发,在这个突然身份倍增的女儿面前,丹东公主自然不会放过炫耀自已儿子的机会,马上唤身边的侍婢笔墨纸砚侍候。
    一番琴、棋、书、画表演下来,时间一晃便是一个时辰过去,众人意犹未尽之时,方发觉简如晚和高僧了觉大师已经站在一旁观看。
    “了觉大师,您看本宫之子如何?”
    “福缘深厚,贵不可言。”了觉双手合并,看着顾奕琛,并不多言。
    顾菲烟要留此和公主一起用膳,简如风便向众人告退,毕竟男女有别,他不宜在久留。
    席间,公主笑问,“烟儿,看你近来气色不错,显然简公子照顾得好。”
    “承蒙皇后娘娘厚爱,前阵赏了那些燕窝,烟儿每日三克,从不间断。”
    “若还有缺什么,尽管开口,你当初嫁简公子,本宫并不知晓,也没给你备象样的嫁妆,心里一直不安。”
    顾菲烟正低头大块朵颐,闻言,头也不抬,飞快道:“现在什么也不缺,光皇上赐的绫罗绸缎、金银首饰已经把库房堆满,只好让家中佣人堆放到走廊,哎,这些都是皇上赐的,需要用银时,又不能卖,需要拿来做人情世故用,也动不了。也不知道如何处理,宅子小,放都放不下。”眸底,却暗流过一道戏谑,嘴角弧度高高挑起。
    众人目瞪口呆,顾菲烟虽是庶女,但也是出自名门,这样市井之流的言辞就如此如然道出。
    尤其是赵夫人,刚入口的酒酿丸子直直就给吞了下去,呛得连气都缓不过来,脸都发青,急得众人手忙脚乱,唯顾奕琛很冷静地拉出一张靠背椅,让赵夫人把胃腹顶在椅背上,而后教赵佳月从身后搂上赵夫人的胃,再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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