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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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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少年高烧昏迷之时,施术,看到了他和简如风的三世,果然,他是他命中注定的爱人,既然结果已看到,那他又何必在意这一路的荆棘!
  简如风蓦然失笑,紧了紧手中的婴儿,讽刺,“姚夜辰,我是男的!”
  千年以来,姚族中,从不曾出现过姚族族长夫人是男性。
11 刑与期
  姚夜辰嘴角冷漠一勾,“男的又如何?”
  “传闻中,圣地清泉的泉眼流出的圣水,代表着姚族子嗣是否延续,如今干涸已久,难道就是因为清泉早已预知族长大人有悖人伦?”简如风眉目弯弯看着那干涸的圣地清泉泉眼,晒笑一声,“族长大人,您自已断子绝孙事小,姚族覆灭事大!”
  姚族女子的蛊毒已解,而清泉依然干涸!
  只因为,姚夜辰所倾心,所追随的是一个男子。
  而简如风自身带了一半的姚族血液,亦自已看着母亲姚冰凝对父亲的一生的困守,至死也是将父亲的骨灰抱在怀中,他清楚地知道,姚族人对伴侣的天生的执着。
  两个男人之间,如何会有子嗣?
  圣地清泉的预言,果然准确!
  姚夜辰双眸滚过一道凌厉,抿着双唇,冷酷地看着他。
  少年依旧不动的淡淡注视着他,“族长大人离经叛道,您座下的众姚族长老又岂能袖手旁观?他们最好别想在我侵犯我的家人,否则,我就让这天下巫蛊盛行!”
  姚族长老千年来能传承守护姚族的重任,必定有一套扼制姚族族长的能力,否则,这千年,只要有一任姚族族长妄为,就可犯下生灵涂炭之祸。
  但这一次不同,姚夜辰是这二十年唯一的圣子,既便是姚夜辰犯了族规,姚族的长老也不敢轻易与姚夜辰直接碰撞,那么,简如风自然会成为众矢之敌。
  “你放心,没有我的允许,他们不敢动……你相信我,我不会再犯以前的错。”绕在唇齿之间的三个字终究被姚夜辰忍了下去,他知道少年的大怠,亦明了,在少年口中的家人,这世上,除了他怀中的婴儿外,还有一个就是顾菲烟。
  在少年的眸光下,姚夜辰双眸冰冷渐融,最后,眉眼皆萧索。
  他是戴着光环出生的圣子,从孩童开始,便习惯受世人的膜拜。
  十五岁初行成人礼,姚族对外开放,丹东百姓为了一睹圣子天颜,周边的城池几乎万人空巷,百姓如潮般涌向姚族观礼。
  成人礼上,丹东的皇家,上至帝王,下至王孙贵族对他皆行以跪拜之礼。
  十八岁时登上姚族族长之位,权倾天下,甚至连一国帝王的传位都要得到他的首肯。
  他习惯世人以匍伏之姿,他亦习惯发号施令,偶有和言悦色,所受之人皆以承神之恩典泣然泪下。
  今日,他生平第一次委下身段……认错!
  他以为,世间一切于他面前,如祭坛血祭——心诚则灵!
  可没想到,换来的依然是少年渗入骨子里的冷嘲。
  “但愿!”简如风并不待姚夜辰开口,便抱着怀中的婴儿阔步离开。
  他从不在意姚夜辰所表现出的妥协和忍耐,姚夜辰的改变,姚夜辰对他的执着,成了一把插进姚夜辰心脏的利剑,更甚,他乐于坐视,冷眼看着姚夜辰的一意孤行,让姚族面临覆灭的境地。
  这些都不需要他来操心!
  而他简如风清楚地知道,摆在自已面前的路究竟要如何走,且,姚夜辰的所谓的爱对他只会有利,至少,他的孩子此刻会笑,他的妻子亦安全。
  望着少年离去的背影,姚夜辰伸向简如风的手停顿在空中——
  简如风的声音明朗如月,落入耳膜带着轻柔的萦绕,面对他开口时,甚至眼角眉梢都带着笑,这种柔和中的无情比起明晃晃的恨意更浇得姚夜辰心头发凉,他知道自已走的是一条有悖人伦的爱恋。
  在姚族中,千年以来,自然也有男子相爱的例子,虽然他们活着受尽世人白眼,为家族不容,死后又被世人垢病,但至少他们是相爱的。
  可他呢?
  且,这几日他能清静地照顾高烧昏迷的简如风,他知道,这消息必定会引起姚族长老的不安,他无心与众长老周旋于族规、血祭之类的千年话题,也不准备听任何人的劝柬,更不可能向姚族人妥协,姚族的子嗣问题,姚族的未来,他比谁都清楚。
  他直接在对地清泉设下结界,除了心腹田八丹外,任何人都无法闯进,甚至包括姚族祭坛的众长老及刑堂的护法。
  但他相信,他的所作所为必定引起整个姚族的动荡不安。
  他以如此强硬的恣态,直接让整个姚族的人知道他爱上了一个男子,直接杜绝姚族长老意图阻挠的想法。
  以他的术法,完全有能力让简如风和他在结界中相守一生,可他知道,他不能违背他和简如风半年的契约,所以,他仅有半年的时间,让简如风接受自已。
  接下来的日子,简单而沉静,简如风成日关着竹门守着孩子,既便带孩子出去散步,也是习惯地避开姚夜辰,
  四天后的晚上,简如风为孩子洗完澡,抱着他四处随意走,这里虽不大,但好在鲜花盛开,风景宜人。
  “宝宝,爹给你放荧火虫!”简如风将黄昏时捕捉的荧火虫从纱罩里释放出来,空中莹光闪闪,衬着一朵一朵粉红桃花盘飞,在月色中极为美丽。
  简如风两手撑在儿子的腋下,将孩子高高举起,缓缓旋转着,听着孩子不停地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喜笑眉开。
  简如风虽初为人父,但他是一个合格的好父亲,除了孩子睡觉外,其它时间,他都不停地和孩子说话,触摸着孩子的脸,对着他的眼睛,让告诉孩子天亮了,或是外面叽叽喳喳叫的小鸟叫什么名字,让孩子感受到温暖。
  因为父子二人相同的血液,所以他无法用第六感觉去感应孩子的需要,但他潜意识里感受到,孩子都会喜欢光明、温柔的细语和熟悉的气息。
  这孩子从出生开始便离开母亲,没有喝过一口的奶水,挣扎游走于阴阳之间,虽然姚夜辰许下诺言,但究竟这孩子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未知数。
  这个坎坷的命运,比起他自幼的遭遇,更加不如。
  姚夜辰静静伫立在三丈之外,微微失神。
  原本不想打扰,却禁不住心底的渴望,悄无声息地靠近,拂手掬住几只荧火虫,本想在少年的眼前释放,谁知道刚近一丈之距,简如风用冰凉的眼光制止了他,抱着孩子欲行离去。
  “你站住!”姚夜辰目光如怒焰一爆,语气中带了针尖芒刺,遽然之间,如鬼魅至简如风的身旁,展开双臂将简如风父子二人圈进怀中。
  多日未亲近的人被抱在怀中,心中的不忿一闪而逝,姚夜辰忽而一笑,忍不住亲了亲他愠怒的双眸,虽然松了些力道,但还是不容怀中的人轻易挣脱。
  “你说过不强迫!”简如风怕伤到孩子,只微微挣扎一下,便放弃,只要不被迫雌伏于人的身下,他什么都能忍。
  姚夜辰心情骤然开朗,一直盯着少年的面容细细查看,发觉眼前之人神情平淡,双瞳晶亮,他竟偷偷松了一口气,抬首望着明月,又低下首,竟一改素日高高在上的矜持,痞痞一笑,语气甚至带了些无赖,“以前的事自然不会再重复,但你不能拒我于千里之外,至少,每天能让我看到你,还有……”姚夜辰迅速在少年有唇瓣重重一吻,“亲你!”
  简如风冷漠一笑,不予任何回应。
  姚夜辰依旧目视着他,坦言,“你躲不掉的,即使半年之期你依然能守得住你的心,可你的人,包括你的魂魄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姚夜辰语气含着势在必得,那双琥珀之眸一扫往日的泠淡,眉眼之间尽是温柔,“简儿,别忘了,我能看尽三世,你是我的人,逃不开的!”
  ——且,他和他还会有三个孩子要出生!
  尽管过程对他也是个未知数,但这样的结果足以令他感到振奋。
  这些话,姚夜辰自然不会说出口,此时的简如风听了后只会感到崩溃。
  对于顾菲烟,姚夜辰自然不会耗尽法力去看她最终的结局命运,他直接了当地付于手段。
  所以,他派出心腹,暗中收买一个男子,让他借机靠近顾菲烟,在顾菲烟最痛苦最寂寞之时,趁虚而入,瓦解她和简如风之间摇摇欲坠的信任。
  待半年后,他相信,摆在他和简如风面前的阻碍,将全部清除。
  “简儿,我认定你了,永远不会改变。”他将少年的脸压在他的胸口之中,轻声道:“简儿,相信我,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对!”
  此时,夜色温柔,姚夜辰心中覆满旖旎,自然不会想到,半年后,当简如风抱着他的孩子要离开,他要去寻找他的妻子,一家相聚,浑然不在意这半年来,他付予的真心。
  他含着笑,残忍地告诉他,既然刑期已定,他自然会以最舒适的方式与他相处,所以,这半年来,对于姚夜辰的……体贴,他悉数笑纳。
  现在刑期已满,两人之间的契约已完成。
  他只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刑期,你是说,这半年来,你一直在演戏?”姚夜辰身躯猛烈地震动,视线直勾勾地钉在他的脸上,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所有的话皆梗在喉中,脑子里抽疯似地,闪过一段一段这半年来,他与少年融洽的画面。
  他的平静——
  偶尔嘴角淡淡地上弯——
  孩子无意识地叫唤一声,他硬是认为孩子在喊“爹”,然后,拼命地向他求证,“你刚才听到了,是听到宝宝叫我‘爹’了……”
  后来,他煮粥,会多留给他一碗——
  再后来,他偶尔会主动对他一笑——
  不,不对,是他自已的眼睛在欺骗自已,如今回味,他似乎看到那每一个画面中,少年始终对他谨持有度,彬彬有礼,如姚族的每一个子民对族长端持的虔诚之礼。
  原来,一切都是假象,是他自已愿意相信,所以相信了!
  假的——全是假的!
  姚夜辰最后竟冰冰凉凉地“呵呵”直笑起来,心中堵着万千言语,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简如风看他面色雪白几近透明,双拳紧攥似在爆怒边缘,他仍然沉稳开口,“姚夜辰,临别时,我也只说一句,你千般阻扰,甚至不惜做小人,把我的妻子和别的男子在坊间有私交之事让我知道,可我告诉你,我真的不在意!”
  他的妻子在她最需要他的关爱时,他不在她的身边,他心中只有愧疚,只要她的妻子还愿意在他的身边,那他依旧会真心相待。
  且,他的孩子需要母亲。
  而他,需要一个家。
  何况,他了解他的妻子顾菲烟,既便是恸之于情,亦会守之于礼。
  “只要我活着,我就要让我的孩子得到幸福!”少年低首看着抱着怀中的孩子,繁枝遮挡住月光,缝隙渗落斑斑驳驳落在少年白皙的脸上,看着孩子的目光是如此温柔。
  姚夜辰双眸泛红,哑口无言地站着,凝视着他笑容,只觉心底一片冰凉,亦明白,在这个少年心中,一个家远比世间情爱来得重要。
  姚夜辰心冷得如驻在最冰冷的地狱般,在少年抱着孩子阔步离开时,蓦然心惊,掠身上前,从少年的身后抱住他,紧紧地圈住,哑了声线,想把心底的渴望说出来,可吐出来的全然是萧索和无望,“简儿,陪我睡一觉吧,明天……我再让你离开!”
  今夜子时过后便过了契约之时。
  他惟念,少年真心地伴他一晚,不再是所谓的契约,留一点点的余念让他回味,让他冷静下来,好好地想一想,只有一个人的爱,路应如何走——
  手段?不能再有任何强制的手段,否则,少年给他的冷漠的刑期将会更加漫长。
  除了忍耐地放开,他似乎无计可施!
12 步步紧逼
  少年心中暗嘲,别说一夜,就是半刻,他也不愿再做停留。
  他伫立不动,任由姚夜辰的激愤的情绪肆意燃烧。
  此刻,无需语言,身体的僵硬和冷漠,就是最好的拒绝。
  再也无法挽留,姚夜辰只得松开手。
  少年走得很干脆,没有回头!
  简如风知道他的妻子在哪里,这一个月来,姚夜辰总是有意无意地让他知道,他的妻子身边出现一个年轻的男子。
  赵卓镶今年二十一,丹东世家门阀子弟,相貌不凡,年纪轻轻已有功名在身。尚未婚配,因丹东水灾,受皇命前往灾区镇灾,“受命”遇上了顾菲烟。
  间如风雇用的马车到达丹东皇城赵候府门前时,门房看他相貌不俗,便为他通报,不到半盏茶时,赵卓镶便匆匆从大门里出来,见了一脸平淡的简如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上前一揖,“姚公子,一路辛苦,请进去喝杯茶!”
  简如风微微一笑,紧了紧怀中的孩子,“不必了,我只是来接我的妻子,我想,她会很想看到自已的儿子,烦你转告她一声,我在这等她!”
  简如风自然不会怨恨谢赵卓镶半年来对顾菲烟的“倾心照顾”,姚夜辰的势力摆在那,赵卓镶对顾菲烟放了多少真心他没有兴趣探知,但他明白,纵观整个丹东帝国,没有一个人敢违抗姚族族长的命令。
  别说是令他去引诱一个年轻美貌的妇人,就是让他去娶一个年近半百的老妪,相信赵卓镶也只能服从。
  赵卓镶之前便接到命令,不得与简如风有任何冲突之举,所以,他并没有任何推脱之辞,看到简如风神色平淡,反而暗暗松了口气,马上令人请顾菲烟出来。
  顾菲烟出来时,穿着很素净,但也看得出,衣料价格不菲,下人并未告知她何事,乍一见到简如风,惊诧之余,胸口一滞,疼痛难当,一声“夫君……”后,看到站在一旁,一脸红云的赵卓镶,忆起昨日两人花园赏月时,赵卓镶还对她信誓旦旦,便是负了整个赵家,也要迎她入门的话后,心血倏时簇簇翻腾,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两人默然无语,局促间,顾菲烟不知该投入夫君的怀抱,还是该迎上去问安,不过是半年未见,少年依旧是当初的灵气逼人,纯粹而透明,可此刻,顾菲烟心中涌起的,竟然不是夫妻久别重逢的喜悦,而是愤恨命运的莫测及……那一种相见隔世的疏离。
  顾菲烟脸色苍白,秋风掠过,额间竟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她感到在夫君面前,无所遁形,她感到他似乎把她的不为人知的隐情看穿。
  简如风眸里忽地闪过一道不易觉察的苍凉,又迅速挽起一丝淡淡笑意,比起几个月前在山谷中,顾菲烟显得丰腴了不少,眼角眉梢亦少了那种淡淡的忧伤。
  “烟儿!”简如风仿佛呼唤,仿佛叹息,上前一步,先打破这种压抑的气氛,“我把我们的孩子抱回来了!”孩子虽然出生已半年,但两人都没给他娶个名字。
  当初顾菲烟怀着孩子时,想等着夫君回来给他取名,谁料孩子一出生便是奄奄一息,简如风匆匆抱走孩子,这半年来,只是唤他宝宝,只想着,待与妻子重聚时,两人好好为这得之不易的孩子取名字。
  “孩子……”顾菲烟双眸茫然地落在简如风的双臂上,心头酸楚难当,忽然觉得无限自责,倾身上前,一把抱过孩子,便开始落泪,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将孩子紧紧贴在怀中,低着声压抑着抽泣着,渐渐地,想把这么长时间以来,人前人后掩藏心底的情绪全哭了出来。
  “烟儿,我们走吧!”简如风待她情绪渐平之际,伸出手指温柔地滑过她的脸颊,拭去妻子眼角的泪,亲吻着她的发际,“我带你回家!”
  顾菲烟抬起头,眉眼初扫过难掩的内疚,用力一笑,细细地应了一声,别过首,亦不敢细瞧赵卓镶,只垂着头,抱着孩子走到赵卓镶跟前,低声道:“赵公子,大恩不言谢,菲烟告别了!”
  半年前的顾菲姻,尚沉于失子之痛中,虽然简如风带着孩子离开时,慎重承诺过,会把孩子安然无恙地带回来。
  可她日盼夜盼,却渺无音讯,加上瘟疫来袭,镇里一夜之间死了无数的人,她为了避祸,不得不与邻里的乡亲避入丛林,过着与蚁虫鸟兽相伴的日子。
  那时的她,做梦都想着简如风能出现,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已,如果夫君这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必定不再怨恨在蒙山时,他把她独自抛在雪山之上。
  在她最彷惶之时,有一个人突然出现,带着她们一群灾民走出丛林,为她们安排最稳妥的居住地。
  赵卓镶对顾菲烟尤其照顾,不仅让人给她单独腾出一间厢房,还特意派了个丫环去侍候。
  一开始,他并没有刻意出现,仅是派人时不时地送些她需要的东西,从吃的到穿的,最后还给她送了一把古琴和琴谱让她打发时间。
  灾后,他以义妹为名,接她入赵府照顾着。
  每日虚寒问暖,为她弹琴,为她赋词,为她解心里之忧,更为她拒绝了一门好姻缘。
  赵府上下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妇人自然感到无法接受,明里暗里对她进行诸多的排斥,可赵卓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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