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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为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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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清楚了,但是……”神色微暗,言涵将骑马那日的情形大致说了一遍。
    站在一旁的言毓越听,越恨不能掰开自家四哥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我说四哥,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单手扶额,若不是身边这个是他的亲四哥,他真想立刻掉头走掉。
    “这哪里是盛夏近来不愿意理你?这分明是你在告诉她,离我远一点,好不好?我真是……服你了!”
    这全天底下哪有这个样子追姑娘的?!
    盛夏若是还巴巴的同他说话聊天一起出来闲逛,那才真的是见了鬼!
    “但我不想瞒着她,她也不是一个应该被哄骗的姑娘。”落在盛夏身上的目光不曾移开,言涵淡漠的语气里隐隐有几分叹息。
    “话虽如此,但是你这个也太……”张口结舌,言毓想了半天也得不着合适的词来形容,便也只好作罢。
    站在那里的言涵亦没有言语,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不远处的那个娇俏潇洒的身影。
    目光里的盛夏一袭红衣,悠闲轻松的趴在船舷边伸手戏水,旁边凑过来的宋相宜不知道轻声说了句什么,她那本就带笑的脸庞上更是笑逐颜开,仿佛那荷尖上初绽的粉嫩花朵,又比那花朵更加的清新动人。
    纵马比肩于草场上的情形又浮现在眼前,言涵没有忘记,那日恍惚之时,他脑海里浮现起的那一幕幕陌生又熟悉的场景。
    耳畔风声啸啸,那场景中的他似是也在纵马畅行,身边一个红衣的姑娘骑着一匹毛色油光发亮的黑马,时而与自己并肩同行,时而又超过自己笑语欢歌。
    他一直跟在那个姑娘的身后,他看不到自己,却直到那时的自己一定满脸是笑,从未有过的轻松快乐溢满胸膛,他扬鞭催马,想要追上那奔远的红衣姑娘,却是在临近她的时候,见到了她的回眸一笑。
    只是那带笑的脸庞有些朦胧,他看得并不真切,却不知为何隐隐觉得,那个红衣的姑娘一定是盛夏,一定是彼时正与他骑马欢笑的盛夏。
    窗外那同宋相宜欢笑玩闹的人儿冷不丁的抬头,目光直直地向着他看来,回忆的思绪骤然断弦,面对那越过重重碧色荷叶而来的目光,言涵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该作何反应。
    只是悄悄的,握紧了垂在身旁的双手——盛夏,那个人真的是你吗?
    “阿夏,你瞧什么呢那么出神?”打趣了两句不见盛夏接话,宋相宜回头,才发现她不知何时愣在了那里。
    好奇地目光顺着看过去,宋相宜只瞧见一座精致的画舫慢悠悠的晃着,却并不见那甲板上有什么人来往。
    “唔,没什么,就是在胡思乱想,要是能在北疆也种上这么一方荷塘就好了。”收回了那无意中与他对视的目光,盛夏回头微笑,心里却涌起几分淡淡的失落。
    “回去可以试试嘛,你那么能干,指不定你就是开天辟地第一人呢!”笑着看那荷花,宋相宜知道,北疆的风沙苦寒不是她能够想象得到的。
    “喂,你干嘛用这种眼神儿看着我?”
    “应该是我问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的一直夸我才对。”迎着宋相宜那躲闪的目光,盛夏出声问道。
    “那个……那个……嘿嘿……”抬手挠头,宋相宜的脸上瞬间换成了谄媚的笑,“这不是有件事儿想求你么?”
    “我怎么觉得不像是好事儿呢?”盛夏挑眉。
    “好事,当然是好事啦,真是的我能坑你吗?”挺直腰杆保证出声,宋相宜就差没有抬手拍胸脯了。
    “说。”盛夏憋笑。
    “过几日不就是夏至了嘛,京城向来有夏至荷花宴一说,虽然我知道你一向不太喜欢这种场合,但是……”伸出手去挽着盛夏的手臂,宋相宜使出了撒娇的手段。
    “但是你还是想让我陪你去?”盛夏眯眼瞧着宋相宜出声说道。
    “我们家盛夏不愧是大胤第一女神探,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不遗余力地拍着马匹,宋相宜脸上的谄媚笑意更浓。
    “好端端的干嘛非要我去陪你?你是宋家五小姐,你上面的两个姐姐不也会一起同去?”上下打量的目光没有挪开,盛夏故意问道。
    “你明明就知道原因,干嘛非要让我说,盛夏你太坏了!”面上的窘迫羞涩尚未褪去,宋相宜甫一看到盛夏坏笑的目光,便有些恼羞成怒。
    “说不说?不说我可是不去哦。”唇边笑意点点,盛夏不肯饶过她。
    “说就说!”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宋相宜示//威般地甩开盛夏的胳膊,结果话未出口便又再度脸红,扭捏道:“就是那天俊泽也会去嘛,我想,我想见见他。”
    “早说不就好了嘛,”娇俏的脸庞上笑得满意,盛夏随即又有些奇怪道:“但你相见他,不是随时的事儿吗?怎么还非得去那什么荷花宴上见?”
    “你还说呢,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破规矩,哼。”手指绞着手绢,宋相宜一脸愤愤然,“明明之前还可以见见,谁承想两家婚事定下来之后,居然说不可以随便私下里见面走动,要避嫌?!阿夏,你说这是不是个破规矩?!”
    说得咬牙切齿,宋相宜心里悔不当初,早知道大胤朝还有这么个破规矩,那还不如晚点再把婚事定下来。
    都怪李俊泽,着急什么着急?紧赶紧地催着李尚书将婚事定下来,这下好了吧?连面都见不着了!
    “嗳嗳,你干嘛看着我笑?”愤愤不平中抬头,宋相宜视线中的盛夏笑得前仰后合。
    “我看的不是你,是一个急着见情郎的花痴少女……”笑着出声,盛夏早有准备的向一旁侧身,堪堪躲过了宋相宜伸来揍她的手。
    “盛夏你真是坏死了!”面红耳赤,宋相宜追着跑动的盛夏不肯轻饶了她。
    风荷摇摆,小舟轻晃,碧水湖上水光粼粼,尽数倒映在那双淡漠如远山的眼眸之中。
    耳畔笑声脆脆,站在那里的言涵忽然就希望时间能够就此静止永恒下去。
    此刻的他虽没有站在她身边,他却一直在她身边,看着她玩闹,看着她欢笑,看着她开心,然后默默地守护着这份来之不易的美好。
    是啊,来之不易。
    火场里酒缸上那巨大的“卍”字符号铺天盖地而来,言涵不知道这阴谋背后之人还会编织一张多大的网。
    明枪暗箭他无所畏惧,却唯独不希望将她牵扯进来,因为她,已是他今生唯一的软肋。
爱与恨之名 第50章 赏荷宴
    夏至日的赏荷宴定在傍晚时分。
    一来是避开酷夏的燥热暑气,二来则是趁着夜色水光,好让大家能一起欣赏下清纯绝美的荷塘月色。
    仿佛是担心盛夏出尔反尔一般,距离宴会开始的时间还有好一阵,宋家的马车便已经停在了盛将军府的门前。
    精心妆扮的宋相宜提着裙角急急忙忙跑向盛夏的院子,却在她看到从屋中缓步走出的盛夏时愣在了那里——
    素日里她只知道一身潇洒的盛夏英姿飒爽,却从来不知道穿着及踝罗裙的她也能美得如此清媚动人。
    浅紫色软云纱的罗裙如烟似雾笼在周身,更显得她那本就纤瘦的身段窈窕清雅,素日里或高高束起或随意松挽的发髻今日整齐的梳成流云斜髻,鬓间一朵粉玉桃花步摇,衬得她的肤色愈发白皙动人,再加上那一双秋水明眸顾盼生辉,莫说是旁人,就连日日里见惯了她的宋相宜,此刻都只觉得自己有些挪不开目光。
    “咦?你这是想到要去见李公子就高兴傻了吗?干嘛这样看着我?”
    伸出手去在宋相宜眼前晃了晃,盛夏不由笑着她那傻愣愣的样子。
    “去你的,怎么什么事儿都能扯到俊泽身上?”宋相宜回神儿,拍掉了盛夏的手,轻哼一声道:“本来还想诚心诚意地夸夸你漂亮呢,现在才不要夸你半个字。”
    “你不夸我,我夸你,我们相宜今天可是漂亮得很,待会儿宴会上一定把所有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全都比下去,艳压全场,占满你家李公子的所有目光。”
    笑着出声,盛夏并没有违心,宋相宜虽生得没有那么纤瘦骨感,却也并非是个臃肿之人,此时那量体裁衣的桃粉色云纱衣裙穿在微胖的身上,倒是更显出几分纤瘦的姑娘所没有的妩媚来。
    “哼,算你嘴甜,饶过你!”扬了扬下巴,宋相宜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
    宋家的马车快速平稳,到达那举办荷花宴的清水荷塘时,正好不早不晚,同她母亲宋夫人遇在了门前。
    “盛夏见过宋伯母。”抬起双手规规矩矩地行礼,盛夏明媚动人的模样引来旁边不少人的侧目。
    “好孩子快别多礼,这么多年不见,这乍一看啊,我都不敢认你了呢。”赶忙抬手扶着盛夏,宋夫人左瞧右看,直觉得比起当年那个稚嫩的小丫头,如今的盛夏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
    “盛夏随父亲久居北疆,难得回来京城一次也没有正正经经的登门拜访,确是盛夏的不是,还请宋伯母不要责怪。”
    “瞧你这孩子,说得哪里话?你同你父亲归京,倒是我们该去登门拜访呢。只是因为你宋伯伯常在衙门里同你父亲见面,我也不好提这事儿,横竖相宜成日里往你那边跑,我便也多少知道你的消息。”
    笑着出声,宋夫人拉着盛夏的手不曾松开,上下打量的目光也不曾挪开,甚至,还隐隐带了几分又是欣喜又是琢磨的味道。
    “好啦母亲,难道您就要拉着阿夏一直站在这园子门前聊天吗?这时辰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进去吧,相宜方才瞧着那名册上,二姐和三姐都已经来了呢。”
    看出了自家母亲眼光里的不对,宋相宜赶紧催促出声。
    自家大哥早就成年多时,却一心要做出些成绩事业来,所以于娶亲一途并不曾上心,至今也没有同哪家的姑娘有所情意绵绵。
    眼瞧着自己这个最小的女儿都定了亲事不日成亲,自家母亲自然是着了急,整日里就琢磨着谁家的姑娘适合娶进门来做儿媳,方才她那打量的目光,宋相宜一瞧,就知道自家母亲又将目标放在了盛夏身上。
    “阿夏,你可别在意,我母亲最近就是急昏头了,你若是对我大哥没什么心思,也不必觉得尴尬或者抱歉。”刻意放缓了脚步落在后面,宋相宜扯了扯盛夏的袖子,压低嗓音说道。
    若是自家大哥和盛夏摆在一起,她自然是要站在盛夏这一边的!
    “算起来你家大哥也二十出头了,怪不得你母亲着急呢。”轻笑出声,盛夏自然是不会对宋夫人心存芥蒂。
    “可不是呢,虽说咱们大胤朝成亲年岁都迟些,京城里的官宦人家又不是很着急一些,但到我大哥这个岁数,就算是没成亲,起码也有意中人或者订了亲。
    可他倒好,整日里在衙门里忙忙碌碌,就是不肯花一丝一毫的精神在婚事上面,我母亲都快要愁的睡不着觉了。”
    毫不留情地吐槽着自家大哥,宋相宜不经意间抬头,却是看到唐家的女眷正好迎面走来。
    “随便选条路走都能同她撞见,还真是晦气。”看到走在唐家人中间的唐婉凝,宋相宜便恨得牙根痒痒。
    虽然上次酒窖着火的事情盛夏对她隐瞒了失火的这年,然而宋相宜却因着唐家和唐婉凝对盛夏居然一个“谢”字都没有,而对他们更添了几分厌恶。
    “呦,这不是宋尚书家的五小姐么,真是好巧啊!”迎面走来,唐婉凝率先开了口,却是故意忽略了跟在一旁的盛夏。
    “唐夫人,唐三小姐,好巧。”竭力克制着自己心里的冷笑,宋相宜不咸不淡地出声。
    “你这丫头好没礼貌,见了母亲怎的也不知道行礼?”眉头蹙起,唐婉凝对着宋相宜呵斥出声。
    “凝儿,不得无礼。”唐夫人缓缓开口,瞧着是在训斥唐婉凝,然而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严厉之色,根本就只是装装样子。
    “母亲,凝儿哪里说得不对?莫说她只是一介尚书之女,就算是权位再高,您也是长辈,哪有晚辈见了长辈不行礼的?”撒娇出声,唐婉凝同唐夫人一唱一和。
    “宋家相宜见过唐夫人,”行礼行得干脆利落,宋相宜可没想就这么便宜了唐婉凝。
    “方才是个误会,相宜见着唐三小姐不曾向救过她性命的护国将军之女盛大小姐行礼,便以为唐夫人不喜这些繁文缛节,只愿意小辈姐妹们轻松随意一些,倒是在唐夫人面前失礼了,还请唐夫人见谅。”
    向来伶牙俐齿,宋相宜立刻就将责任全都推到了唐婉凝的身上,同时还将盛夏推到了她的面前,逼得她不得不行礼。
    “宋相宜,你!”唐婉凝气得跳脚,待要反唇相讥,却被自己母亲的声音所打断:“凝儿,快点向盛家小姐行礼道谢。”
    “母亲!”唐婉凝不肯听从,心里也是对自己母亲的反常有些不明所以——她不是向来最宠着自己么?!
    “快点!我们唐家是这样不懂礼数的人家吗?!素日里你虽同盛家小姐亲厚些,但她到底是护国将军之女的身份,又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岂能这样随便?”
    直到听着自己母亲的声音里带了几分难得的严肃,唐婉凝才后知后觉地向旁处看去,这才发现距离她们所站的小路不远处,有几个皇亲国戚家的公子并着言涵一母同胞的亲兄长肃王言恒正站在那里向着她们瞧过来。
    “婉凝,婉凝多谢盛大小姐的救命之恩,方才多有失礼,还望盛大小姐见、见谅。”咬牙切齿,唐婉凝却不得不遵从自己母亲的命令,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道谢和道歉的话来。
    要知道她在府中虽娇宠无度,但有一条却是绝对不许违反,那就是身为唐家的女儿,在外面的一言一行都必须以唐家的颜面为最高标准,绝对不能做出任何有辱家门颜面之事,哪怕,是委屈自己。
    “唐夫人唐小姐不必客气,盛夏只是应了欧大人之邀,顺便而已。”淡淡出声,盛夏并不曾给唐家人什么好脸色。
    这赏荷宴上王孙贵家众多,她虽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什么有辱盛将军府门楣之事,然而却也并非以德报怨之人,更不可能面对一个想要杀死自己的凶手还恭恭敬敬、笑脸相迎。
    “盛夏,你不要得寸进尺!”终究是没那么能沉得住气,唐婉凝咬牙。
    “这句话该我奉还给你。”冷冷出声,盛夏不等唐婉凝有所反应,便挽着宋相宜的手,道:“相宜,我们走。”
    “盛夏你给我站住……”
    身后是唐婉凝不得不压抑着嗓音的恼羞成怒,盛夏却压根儿连脚步都没有停顿,眼前荷塘夕阳景色如画,她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同唐婉凝无意义地斗嘴?
    不过……
    “方才走过来的那几个是什么人?为什么连唐家都有所忌讳?”
    盛夏转头看着宋相宜问道,她久不在京城,真是谁都不认识了呢。
    “那几个都是京城里的皇亲国戚,瘦高个穿蓝衣服的是蒋国公家的长子,另外一个穿暗赤色锦服的是肃王言恒。”宋相宜答道。
    “肃王?”盛夏总觉得这名字十分熟悉。
    “对呀,就是太后亲生的大儿子,那个人的亲兄长。听说肃王也是个很有才华和抱负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受到新帝的重用。”
    压低了嗓音出声,宋相宜哪里不知道,这样的国事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尚书之女可以随便议论的。
爱与恨之名 第51章 赏荷宴(2)
    肃王是言涵的一母同胞……
    黛眉微微蹙起,盛夏似是在暗处思索着什么,面上却还是轻轻巧巧地对宋相宜道:“许是新帝有自己的考量吧,这些家国天下的事情,哪里是咱们能够猜得透的?”
    “那是自然,”点点头,宋相宜万分赞同,“再说,我也懒得费脑筋去猜。”
    “可不呗?你的那点儿小心思全都放在李公子身上了呀!”故意拖长了语调打趣宋相宜,盛夏看着她那恼羞跺脚而去的样子,兀自陷入了困惑沉思。
    既然肃王言恒是言涵的一母同胞、亲兄长,那当年在北疆之时,她怎么几乎都没有听他提到过自己的这位亲兄长?
    难道是他们亲兄弟之间也意见不合,甚至于分属两个阵营?
    那……当年在北疆谋害言涵的那桩案子,这个肃王有没有参与其中?毕竟当年他也在京城,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京城不明不白的改换了天地,若是他反对新帝的话,怎的一丁点儿动静都没有?
    可,为什么新帝言逍登基之后,却并没有给言恒以重用?
    难不成,这个肃王是当年争夺帝位的第三派?
    心中无数个疑问盘旋,盛夏却无处觅得答案,正低头盘算着要不要等这赏荷宴结束之后去苏伯伯那里问个明白,垂在身侧的手臂却被人抓住晃个不停——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折回来的宋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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