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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为谋-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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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淡淡的接口出声,言毓拿着扇子的手直对着她点来点去:

    “对对对,就是这个既厚颜无耻但又异常说得过去的理由。”

    肯定的语气里竟是带着几分志同道合的激动,言毓继续道:

    “我一直以为我才是那个最会厚着脸皮睁眼说瞎话的人,原来阿夏你也丝毫不逊色于我啊!

    日后有机会要多多切磋一下,一定要切磋一下。”

    仿佛找到知音一般,言毓脸上先前的苦恼忧愁,霎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异常激动的向着自家四哥看去,然而迎接他的,却是一个淡漠且不屑的目光。

    言毓噎了一噎,正要出声抗议,却不想叶青的话却忽然插了进来:“可是盛姑娘,我们手里不还有蓝山从他手里得来的锦袋吗?

    那个锦袋是清凉寨里那个叫帅子的小孩儿的,柳三他从哪里得来的岂不是应该好好解释一下?”“

    锦袋确实是个问题,”盛夏点头,“如果在平时的审案断案中,它确实可以作为定罪的一项重要证据。

    但叶青你别忘了,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给柳三审案定罪,而是如何让江总寨头相信柳三是个坏人。

    只要他心中认定柳三是救了寨子里的孩子的英雄,那这些解释不清楚,或者说解释的答案并不尽如人意的小事,他是完全可以得过且过的。

    而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明知道柳三藏在清凉寨里却不能毫无理由的挨家挨户去搜,而是要让江总寨头自己心甘情愿的把他交出来。”

    盛夏一字一顿的出声,却眼看着叶青脸上兴奋的颜色一点一点委顿了下去。

    “可以从劫匪身上下手。”

    一直沉默着的言涵开了口,众人的目光便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么短的时间里,柳三是没办法再培养出来一个对他效忠的变态杀手的。那个配合他作案的劫匪,只能是他临时找来的。”

    “临时找来的就意味着没有办法妥善安置。”

    看着言涵扬了扬唇角,盛夏径直说出了他的想法。

    “对啊,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扇子往掌心里一拍,言毓接着道:“柳三自己是找好后路躲到清凉寨了,可是这个劫匪,清凉寨的人总不会再帮忙藏着了吧?”

    “属下记得,在清凉寨的时候,那两个孩子都说没有看清劫匪的面貌,只记得他穿着一身土灰色的短打,面容十分的凶恶,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个人,但说话的口音跟本地人没有太大的差别。”

    眉头仍然皱在一起,叶青回忆着出声,心里却没有分毫的轻松——想要凭着这样一个粗略的形容去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去查一下那个戴着半块木牌的孩子。”

    神色平静,言涵淡淡的开了口,眼见得叶青面上仍有几分疑惑,他顿了顿,继续道:

    “既然那半块木牌能让蓝山相信,就证明那个关于父亲的故事是真的。只不过柳三是冒名顶替罢了。

    而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柳三连妥善安置劫匪的时间都没有,就更不用说去调查一个只是拿来做借口的孩子的身世了。

    所以,柳三身上的半块木牌,很可能就是从劫匪身上得来的。”

    抬眸看着叶青缓缓出声,言涵神色里的镇定自若让他不由得心生佩服。

    “就算当初帮忙的时候,劫匪刚刚回城并不知道柳三是通缉犯,这几日过去了,他肯定也已经知道自己帮的到底是什么人。

    这种出了乱子的时候,人在慌忙之中下意识的会去哪里?”

    说话的语气顿了顿,盛夏又道:“自然是家里。”

    “属下明白了。”

    眼眸顿时一亮,叶青话音尚未落地,人已经消失在了门外。

    “这小子,动作倒还挺麻利的。”摇着手里的扇子,言毓笑着出声,又转头看向言涵,接着道:

    “对了四哥,我刚才总听到你和盛夏说什么蓝山,蓝山是谁?”

    “是当初在路上抢了我玉佩的一个孩子,这次恰好被牵扯到柳三的案子里面去了。”盛夏答道。

    “就是那个在后厨帮忙的孩子?我瞧着挺老实的啊,怎么会跟柳三牵扯到一起?”

    盛夏这么一提,言毓顿时想到了之前在后厨见过的那个孩子。

    “说来也是巧合,”盛夏转过头去看言涵,“我觉得这个孩子不错,如果一直在后厨帮忙的话,会不会可惜了?”

    虽然没有打过几次交道,可蓝山留给盛夏的印象却十分不错,性子沉稳有担当,人也知荣辱、懂进退,虽然只是一个没了爹的穷苦人家的孩子,可那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度,却是许多富家子弟难以匹敌的。

    “你难道就不好奇蓝山的父亲是谁?”点头出声,言涵接着道:“我已经差人查过了,他的母亲并非是寻常的山野村妇,在带着孩子搬到乡下去住之前,她应该是什么富庶人家的闺中小姐。

    只是后来她家道中落,丈夫因病而亡,才带着两个孩子离开的。”

    “能娶到富庶人家闺中小姐的,即便不是高门大户的子弟,也应该是个青年才俊,再不济,也是个落魄的穷书生。”

    琢磨着出声,盛夏倒是没想到言涵还会差人去调查蓝山的身世,却是很快想明白了他这么做的原因。

    “所以,你觉得蓝山父亲的病逝,会与当年的事情有关系?”

    “只是猜测,”言涵点点头,语气里带了几分叹息,“蓝山的一举一动总是会让我想起一个故人。”

    “故人?”言毓忽然出声,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四哥你是说徐钰的堂兄徐筠?”

    似是太久没有提起这两个名字,言毓说出口的时候,竟然觉得喉头有几分艰涩。

    “我问过了,蓝山的弟弟今年刚满五岁,他们的父亲是在他弟弟出生不到一年的时候重病身亡的,算算时间,确实与徐筠离世的时间相差无几。”

    一贯淡漠的容颜上难得有几分变化,徐家的两个堂兄弟对他来说实在是一种复杂的情感。

    既有少年时并肩前行的意气风发,又有乱世来临时的分离、死亡与背叛。

    还有,深深的遗憾与内疚。

    “我依稀记得,徐筠当年娶的正妻便是一个没什么名气的富庶人家的闺阁小姐,当时为了这个事情,他父亲还同他大吵一架,说是一早就答应了哪个名门望族之家,要两家联姻。”

    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言毓的语气也不由得正经而沧桑起来。

尘埃均落定 第261章 记得当时年少

    “我记得当时他们那一架吵得很凶,徐筠的父亲甚至给他下了最后通牒——

    如果他不收回要娶那姑娘的承诺,就与他断绝父子关系,把他逐出徐家的大门。”

    狭长的凤眸微眯,言毓晃悠着手里的扇子忽然就笑了出来。

    “别说徐家的老爷子了,连我们都没想到徐筠会爱那个姑娘爱的那样深,当即就收拾了些常用的细软搬出了徐家。

    据说,徐老爷子被气得三天都没能从床榻上下得了地,可就是这样,徐筠他还是义无返顾的就带着那姑娘离开了。

    就连他离开京城的盘缠银两,还是我同四哥急急忙忙在城门处拦住他硬塞给他的,不然可当真是一穷二白了。

    不过四哥,我倒是觉得那姑娘跟徐筠那头倔驴挺相配的,你说是吧?”

    抬头看向言涵,言毓的笑容里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明明是在笑着,却莫名的让人感觉到哀伤。

    “嗯,我听说了,”点了点头,言涵转头看着盛夏,难得的话多了起来:

    “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姑娘也是与家里闹翻了之后,悄悄随着徐筠私奔出逃的。

    那姑娘的家里最开始是很同意他们这门亲事的,徐家虽然没有几个大官,但却是商界赚钱的一把好手,家大业大,确然是个好的亲家。

    但徐筠被逐出徐家之后,他们就翻脸不认人,不肯将女儿交出来,谁知道那姑娘面上看着柔柔弱弱的,骨子里却倔强坚强得很,一旦认准了徐筠,就谁都不肯再嫁。”

    “想来也是,”盛夏点头,“不然的话,也不会一个人也能将孩子教导的这样好。”

    “他们越是这样坚强越是这样好,我心里的愧疚就越多,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徐筠,进而连累了他们母子。”

    言涵重重的叹了口气。

    “四哥,这事儿也不能全都怨你。当时那样的情势,咱们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不得不选择站队,不是站在你这边,就是站在言逍那边。

    徐筠他为人一向中正耿介,就算不是你,他也不会站在言逍那边的。

    况且你当时也是在北疆出了意外,否则的话,也不至于就让徐筠落得那般境地。”

    摇了摇头,言毓对着言涵出声安慰。

    当时徐钰年纪尚小,虽然已经初初名列京城五公子之中,才华样貌也比较出众,可论起沉稳持重和学识深厚来,却是不敌徐筠的,在徐家众人渴盼的目光里,他也应该是徐家的那个最先入朝为官的人。

    徐筠虽然离开的了京城离开了徐家,但一身的诗书才华却没有丢掉,为了妻子和即将出世的孩子,他仍旧是考入了朝中为官,只不过是在京城之外任职而已。

    尔后便遇到了站队,便遇到了言逍杀父弑君窃取皇位。

    一向为人中正耿介又站在言涵这一边的徐筠,自然就成为了言逍登基后的重点打击对象。

    接连贬官又接连安了些莫须有的罪名,以至于一代才子忠臣的他,最终穷困潦倒的病死于京城之外的家中。

    当时言涵被陷害尚且昏迷于北疆,言毓身在京中却被控制的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徐筠含冤而终,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妻儿流落他乡。

    “自从我回到京城之后,就一直在找寻他妻儿的下落,却始终得不到什么线索。希望这次是真的找到了他们。”

    淡淡的出声,言涵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内疚与叹息,不由得让盛夏的心底里泛起丝丝缕缕的疼意。

    伸出手去握住他的大掌,她轻轻的说道:

    “徐筠的事情,过错并非在你,我知道你与他情深义重,但相信他的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你为了他的遭遇而自责。

    若蓝山母子真是他的妻儿,我们自当尽力替他养护,即便不是,你也终有找得到他们的一天,毕竟徐筠夫妻那样的人,教养出来的儿子也一定会是人中龙凤。

    你放心,他们总有一天会金光闪闪,让人想不看到他们也难。”

    秋水明眸轻抬,盛夏迎着他望过来的目光,神色里尽是温柔。

    言涵始终没有再说话,可她却明明确确的感受到,那握着自己的手掌更紧了几分,也更温暖了几分。

    —

    晌午十分,秋光明媚。

    村外的田野里人声鼎沸,秋收的时节眨眼即到,每家每户都在热火朝天的准备着收割。

    隐藏在高高的芦苇荡中,盛夏眯眼看着芦苇荡外面的人来人往,在她的身后,数十名官差手握佩刀,高度警惕的看向外面。

    他们在等着抓捕那个名叫张占的劫匪。

    昨天叶青片刻不敢耽误的直奔那佩戴木牌的孩子家中,从孩子的母亲那里并未问出什么长短,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失踪多年的丈夫再度归来,可他还是从一旁目光躲躲闪闪的孩子身上看出了端倪。

    将孩子带到一旁耐心询问,叶青果然得到了劫匪张占的消息。

    抛弃妻子在外游荡多年的张占,良心发现之后却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选择了一点儿一点儿靠近不谙世事的儿子,以腰间的半块木牌相认,想要借此机会缓缓的回到家中。

    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为了一点儿银子而帮的那个“恶作剧”的忙,竟是中了大胤通缉犯的圈套。

    一时之间慌了手脚,张占满脑子只想着赶紧回家把儿子带走,于是便找了个借口约了那孩子今天晌午在村外见面,看样子,是想将孩子骗到无人处之后强行带走。

    埋伏布防。

    虽然只是抓捕一个没什么经验的劫匪,然而刑部却派上了最得力的干将,就连安王府的影卫,也在暗中布控放哨,防着张占溜走。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眼看着他们约定好的时间就要来到,那孩子的身影率先出现在麦地旁边,与他一起的,还有他先前一直不知情的母亲。

    “来了。”

    眼尖的盛夏最先看到小路尽头出现的那个身影。

    她压低了嗓音的两个字出口,所有人都立刻精神紧绷起来,只等着盛夏做出最后的判断,然后一声令下就全都冲出去抓人。

    那身影渐渐走近,在那母子二人面前站定。

    “你怎么会在这里?”那身影皱着眉头开口出声,显然是没料到自己的妻子也会出现在现场。

    然而他却没能等得到妻子的回答,就只看到高高的芦苇荡里忽然冲出来许多带刀的官差侍卫,径直冲着自己就冲了过来。

    “你,你居然报了官?!”

    当即撒腿向后山跑去,张占充满质问和震惊的嗓音随着他的脚步散落一地。

    许是在外流浪多年练就了一身逃跑的本事,最初几秒的时间,官差侍卫们竟是有些没赶上张占的脚步,让他从村外的开阔地,一跃窜到了后山崎岖的树林里。

    左右穿梭,跨石躲坑。

    张占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逃跑,可最终还是没能逃脱得了盛夏的追捕。

    “跑的倒是挺快。”

    抓着张占的脖子将他按在地上,盛夏喘着粗气出声说道。

    “有这个本事做点儿什么正经的脚力活儿不好,偏偏要学人家去做劫匪,这种钱赚在手里,你花的安心吗?”

    “我不是劫匪,我没有真的要抢劫,我是被骗了,我是被骗了!”

    趴在地上挣扎不已,张占高喊出声。

    “给我老实点儿别乱动,不然把你捆起来有的罪受。”盛夏手上的力道加大几分,张占顿时动弹不得。

    “姑娘,官爷,您就放了我吧,我真的是被人骗了,我真的没有想去做劫匪。”

    张占头贴在地上,哀声不断。

    “盛姑娘,把他交给我吧。”叶青跟了过来,见到盛夏点头,便一弯腰将张占从地上抓了起来。

    “你说你没有抢劫,那清凉寨的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他们可是报官说遭了劫匪还丢了装铜板的锦袋的。”

    将张占的胳膊扭在身后,叶青沉着嗓音问道。

    “官爷,您也说了那锦袋里只有几个铜板,小孩子身上才能有几个钱啊?我就算是真的想去抢劫,也不会去抢两个孩子啊!

    就那么几个铜板,我犯得着担上一个抢劫的重罪吗?”

    哭丧着脸,张占喊冤出声。

    “怎么跟官爷说话呢?”叶青故意唬着一张脸。

    “小的错了,是小的不会说话,可是官爷,小的真是冤枉啊!”

    赶紧认错求饶,张占一面被押着向前走,一面在嘴里忍不住地絮絮叨叨的喊着冤,连他儿子从身边路过都没有觉察。

    “既然你说你冤枉被人骗,那证据呢?没有证据你让官爷我怎么相信你?”

    叶青低头看他,仍旧是唬着一张脸。

    “这种口头约定的事情,小的哪有证据啊?”脸上哭丧的表情更重,张占看着叶青,继续说道:

    “小的连他名字都不知道,不过就是在路上随便碰到的一个人,刚好他要找人帮忙演一场戏,小的又缺银子花,所以才一拍即合的答应了他。

    况且,您刚才说的什么锦袋什么铜板,小的真的不知道也真的没见过啊!”

尘埃均落定 第262章 “劫匪”的指认

    “路上随随便便遇到一个人让你帮忙抢劫你就去抢?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就帮忙抢劫?你还真是讲义气啊!”

    故意向前推了张占一把,叶青嘲讽般的出声说道。

    “官爷,小的真不是去抢劫的,真的只是演戏啊!”

    被推得脚下一个踉跄,张占索性转过身子靠着树干支撑着自己,看着叶青苦苦解释,道:

    “那个人说,他现在准备娶一个已经有了孩子的女人做老婆,可又怕那孩子不肯接受他这个后爹,就想到要来一出英勇救人。

    让小的扮演劫匪,假装抢劫那孩子跟他的小伙伴,在千钧一发之际,他跳出来做英雄,把那两个孩子都救下来。

    这样的话,那孩子把他当做自己的救命恩人,就不会不接受他这个后爹了。

    小的一想,这人瘸着个腿能找到老婆也不容易,还要费尽心思的给人做后爹也是可怜,而小的又正好手头缺银子。

    扮演个劫匪费不了太大的事儿,却又能帮人又能给自己赚些银子,岂不是两全其美?所以就答应他了。”

    似是生怕叶青不耐烦听完一般,张占解释的语速很快,待到解释的话语说完,便又换成了先前那套求饶喊冤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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