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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为谋-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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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老爷,求求您放过小人吧,小人真的没说谎,小人就是一时紧张说错了话,真的没有要骗你们啊!”
    刘三凡立刻哀求出声。
    “刘三凡,你一直都是在做农活打零工,从来没有做过别的?”盛夏对他的哀求不置可否,而是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从来没有做过别的,小人家里是务农的,小人自己自然也是务农的。”刘三凡赶紧回答出声。
    “是么?那你的院子里怎么会堆放了这么多工地上常用的修葺材料?!”
    嗓音骤然冷了下来,盛夏抬手一指,顿时让刘三凡面色苍白如纸。
    “这……这……这小人也不知道啊!”
    结结巴巴半天,刘三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来个彻底否认。
    “不知道?”盛夏冷笑,道:“那几包东西都快占了你大半个院子,你告诉我你不知道?你是不是还要说,你从来就没有见过那几包东西,是我们几个人进了你的院子之后才莫名其妙出现的?”
    “不是,不是,姑娘,小人不是这个意思。那几包东西,小人买下这个院子的时候就已经堆放在这里的,最近农忙,小人还没来得及收拾,根本不知道那是不是您说的什么什么材料啊!”
    语气里哀叹满满,刘三凡看着盛夏,目光里满是急切,“还请这位姑娘明察,明察啊!”
    “查我当然是要查的,但是刘三凡,我自己查出来的,和你亲口告诉我的,虽然内容都一样,但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你要是说实话,算你戴罪立功,罪轻一等,我要是自己查出来,那你可就是蓄意欺瞒官府,阻碍官府断案,要罪加一等了。”
    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刘三凡,盛夏能看得出来他脸上闪过的一丝犹豫与迟疑,可最终得来的,还是他的那一句“小人真的不知道。”
    “看来你是要撒谎到底了。”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盛夏对着叶青吩咐道:
    “差人去工部仔细查,看看从京城的下水道修建至今,有没有哪个小工头的名字叫刘三凡的。”
尘埃均落定 第229章 红宝石戒指
    盛夏话音未落,刘三凡的腿先软了下来。
    伸手没有扶稳墙根旁立着的锄头,他脚下一滑,稀里哗啦的带倒一片农具。
    盛夏冷眼看着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把他带走。”叶青招招手,唤来了几个年轻的官差。
    “躲在屋子里的刘李氏也找人看管起来,”看着面色苍白的刘三凡被人踉踉跄跄的带走,盛夏对着叶青继续说道:
    “只有张民的尸体是被人用院子里的这些材料砌在墙里的,其他几个死者身上的用料都不太一样。
    就算刘三凡与张民的死有关,但估计也仅仅是与张民一个人的死有关,其他三个死者他未必知道。”
    “盛姑娘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刘李氏才是背后主谋?”叶青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不是他不相信刘李氏这样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少妇会作案杀人,而是他一下子没有办法接受,她居然是幕后主使,而且似乎还主使了不同的人来帮她作案。
    她只是一个样貌平平的寻常少妇,她真的是那个幕后主使吗?还是说,她也只是这桩连环杀人案的一个环节?
    思绪在脑海里转来转去,叶青总是不敢相信是前者。
    “你不要忘了,我在提到陈晨的时候刘李氏的反应,”似是看出了叶青心里的疑惑,盛夏再度开口,道:“这个刘李氏,起码跟两个人的死都有关系。
    所以,当初我们派去张民家里调查的人,要去再查一遍。这次重点调查刘李氏,去把她的亲戚朋友都挖出来,看看她的过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明显的,她说起张民的语气和态度,根本不像是一个能忍受他虐待折磨这么多年的样子。”
    “可是刑部之前去调查的时候,不是说刘李氏的家人都不在了吗?她就是因为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没有娘家做主,所以才一直被张民欺负。”
    叶青微微皱起了眉头,刑部的卷宗他是仔仔细细看过好多遍的。
    “所以我才说要深挖,”抬头看着叶青,盛夏接着道:“今天上午我问她为什么不随着张民离开京城的时候,她给我的回答可是她的亲戚朋友都在京城,她不舍得走。
    要是正如她所说的,自己一个亲戚都没有了,怎么可能下意识地找这样的借口来骗我?”
    说话的语气顿了顿,盛夏又道:“人在情急之下,就算是撒谎也会无意识地选择那些真实的、可以查证的东西。”
    “也就是说,谎话是假的,但事情是真的。”
    愣了一瞬,叶青才反应过来,然后眉头又皱得更紧了几分,“要果真是这样,这个刘李氏的城府也实在是太深了。”
    而且,也太可怕了。
    言涵等在了盛夏回府的必经之路上。
    缓步走过长长的街巷,盛夏才抬脚在巷口转过弯来,下一秒便跟对面的人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刚刚走神儿了,所以……”
    近乎本能地开口道歉,盛夏的话还没说完便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那个正笑眯眯看着自己的人。
    “所以什么?”站在那里的“罪魁祸首”脸上带笑。
    “所以我应该再多踩你一脚。”皱了皱鼻子,盛夏没好气的出声。
    显然,他刚才根本就是故意要与自己撞上的。
    “我被你撞到了,你却要多踩我一脚,这是什么道理?”言涵也不恼,仍是笑着问道。
    “我还说你把我撞疼了呢!”向着言涵递去一个白眼,盛夏继续向着将军府走去。
    “撞疼哪里了?不给我瞧瞧?”转身跟了上去,言涵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连说话的腔调里都带着笑意。
    “瞧一眼五百两白银,否则不给瞧。”盛夏转身,向着他伸出手去。
    原本是故意玩闹的举动,盛夏却没料到言涵当真伸手到袖袋里去掏,然后将一件东西放到了她摊开来的手掌心之中。
    “没有五百两白银,只有这个,不知道行不行?”看着盛夏那满脸惊讶的样子,言涵深邃的眸底尽是宠溺的笑。
    “这是什么?”
    看着掌心里四四方方的盒子,盛夏讶然出声。
    “打开瞧瞧不久知道了?”抬手指了指盒子上的一个小扣子,言涵又道:“这里是打开盒盖的小机关。”
    “这么小的盒子上还有机关暗扣?你该不会是又有什么坏招来吓唬我的吧?”
    将信将疑的看着言涵,盛夏没有轻易的去打开盒盖——
    近来她愈发觉得,一贯严肃清淡的言涵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一肚子坏水。也许,是最近与言毓走动太多,所以被带坏了的缘故?
    在心里琢磨着,盛夏不知道此刻正坐在茶馆里听书的言毓,忽然重重的打了个一个喷嚏。
    “盛姑娘一向英勇无畏,有什么东西能吓唬得到你?我又敢用什么来吓唬你?”
    眸底的笑容愈发浓烈,言涵又道:“放心吧,我又不是言毓,哪里会想那么多坏招儿来对付你?我保证,这盒子里面一定是好东西。”
    ——阿嚏!
    茶馆里的言毓又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真的?”仍旧是将信将疑的神色,但盛夏还是伸出手去轻轻按下了那个古铜色的按扣。
    “啪嗒”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紧闭着的盒盖弹了起来。
    盒子里的东西霎时间出现在眼前,盛夏眸子里的惊喜愈发的浓烈了起来。
    “这个戒指……是这个戒指!”
    忍不住的将戒指拿出来细细端详,银色的素圈简单大方,中间嵌着一朵红宝石雕刻而成的花朵,花的形状正是盛夏在北疆时最喜欢的那种没有名字,却在每年的春夏两季大片大片铺满山野的小花。
    她还记得,她喜欢这小花,是因为它生命力的顽强。
    绽放在北疆那样恶劣的环境之中,即便是狼烟战火四起,马蹄鲜血踏遍,它也仍旧努力的绽放着,不曾有一日辜负自己的芬芳。
    “你曾经说过,北疆的首饰铺子做不了这么精巧的雕花,等有朝一日回到京城,定要做个这样的戒指来戴。”
    言涵淡淡的开口。
    “我当初不过是无意中说了那么一句,你居然还一直记着。”抬头去看言涵,盛夏上扬的唇角中充满融融暖意。
    “当然记得,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从她手里拿过那枚小巧的戒指,言涵小心翼翼地帮她戴在右手手指上。
    她的喜欢,便是他的惦念,她的欢欣,便是他的快乐。
    他又怎么会不记得?
    “这块红宝石可真是澄澈,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府上还有这么一块上好的红宝石?难不成是新近得来的?”
    低眸看着那红色的花朵在阳光下莹莹发亮,盛夏脸上的喜悦藏都藏不住。
    “这块宝石是我刚回到京城就送去翠月轩的,你在府里自然是没见过。”
    伸手拉过她空着的左手,言涵一面与她并肩向前走着,一面出声说道。
    “你刚回京城?”盛夏抬头看他,反应了几秒才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时候。
    “连戒指的图样都是我连夜设计出来的,一心想着能再早一点儿做好,这样就能在你回到京城的第一时间,把这个惊喜送给你了。
    孰料翠月轩的老板还没将戒指做好,我便已经被陷害的失去了记忆。”
    语气里微微有些叹息,言涵又道:“幸好,翠月轩的老板还是很有诚信的,没有偷偷将我这块上好的红宝石拿去卖了。
    否则的话,我还得再费些心思才能找到这样成色的。”
    “什么成色的不都也是戴在手上嘛,何必非得找那么好的?你知道的,这些东西我一向不挑的。”
    心底早已动容的盛夏故意嘟囔着出声,她不想让此时的气氛变得太过伤感。
    毕竟对于失忆这件事,在言涵的心里始终是一个过不去的、充满内疚的坎儿。
    “你不挑可是我挑,”言涵转眸看着盛夏,“只有最好的东西才能衬得上你,别的都不配。”
    “我哪有你说得这么好?”盛夏被那目光瞧得羞红了脸。
    “你管我呢,我就瞧着你最好。”言涵变得像个耍赖皮的小孩子。
    “说起来,那翠月轩的老板还真是个诚信的人。”
    “嗯?你与翠月轩的老板打过交道?”
    “也不算是打交道,”盛夏转眸看他,“相宜成亲之前我陪她去过一次翠月轩,当时老板拿出来很多东西让我挑,结果店伙计拿错了盒子,让这枚戒指也混在里面了。
    我不是一眼就瞧上这枚戒指了吗?就想要买下来,结果老板一口就回绝了,说是受人之托特地定做,即便是那人不再来取,他也绝对不会倒卖他人。
    相宜见我喜欢,就向老板抬价,可那老板宁肯反过来给相宜再打个折扣,都不肯把戒指卖给我们。
    虽说现在想想,他可能是碍着你安王爷的名头不敢随便卖,但你们这些纨绔子弟,随随便便的砸钱玩儿也不是没有的事情,好几年不曾去取,想来也是不在意的忘了。
    他就算是偷着卖了,也不过是多赚了一笔而已,哪里犯得着跟自己的银子过不去?”
尘埃均落定 第230章 陷入僵局的案件
    “我?纨绔子弟?”言涵指了指自己,似乎对这个划分有些不满。
    “皇城之中,皇子居所,锦衣玉食,你不是纨绔子弟谁是?”秋水明眸含笑,盛夏故意说道。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我是皇子王爷不假,但我又不是言毓那小子,哪里来的’纨绔’二字?”
    摇摇头,言涵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
    远在茶馆里的言毓打了今天第三个喷嚏,一脸莫名其妙的他,正在很严肃的思考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去看看大夫。
    “嗳?我们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一路光顾着玩闹说话,盛夏回过神儿来才发现自己根本没走回到将军府去,反而是来到了碧水湖畔。
    “天色还早,那么着急回府去做什么?”言涵丝毫不为自己“诱拐”的行为感到内疚。
    “可是在这里又要做什么?”回头看着碧水湖畔上的荷叶荡荡,盛夏又道:“去年的时候,我还同相宜一起在湖上划船摘花来着。
    本来想着今年再来摘一次的,谁知道她已经是快要当妈妈的人了,别说再乘着小船摘荷花了,怕是连出个房门,李俊泽也得千小心万小心的扶着。”
    “当时我见过你的,你正在帮宋相宜摘那朵位置偏僻的荷花,一身红衣跳跃在碧绿的荷叶上,别提多引人注目了。”
    嗓音带笑,言涵看着湖上碧色的荷叶,仿佛还能看到那个悦动的红色身影一般。
    “那个时候言毓对你赞不绝口,但我心里莫名的对他有些生气,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对你的喜欢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深,可这种喜欢又因为你的抗拒而更显得无能为力。”
    即便意外让我忘记你的存在,但喜欢你,却是我永远忘不掉的事情。
    眼眶有些发热,盛夏回过头来看着言涵,那一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俊颜上,如今也在不知不觉间多了几分人间烟火的气息,连笑容也多了许多。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这一切都是他在无声之中为自己做出的改变。
    “那个时候我也看到你了,”忍了忍鼻子里泛起来的酸意,盛夏继续道:“就躲在那座花里胡哨的画舫里嘛,还说自己不是纨绔子弟。”
    强忍着却还是没能忍住,那嗔怪的尾音儿里带了几丝颤抖。
    心里微微一颤,言涵伸手将盛夏揽在怀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我是纨绔子弟,那我就是纨绔子弟。
    好了,现在纨绔子弟要带你去最华丽奢华的画舫上听曲喝茶,这位姑娘可还喜欢?”
    “去你的。”微红了脸颊,盛夏随着他一起登上了曲声袅袅的画舫。
    —
    没有用了太多的手段,被带到刑部的刘三凡很快便将自己搬尸藏尸的过程全都招认了出来。
    令所有人震惊的是,真正杀害张民的凶手,竟然不是他而是那个看着十分瘦弱胆小的刘李氏——虽然验尸的时候一早就怀疑凶手是个女人。
    “将张民的尸体砌在下水道的墙壁里,刘三凡有没有说这是谁的主意?”
    刑部议事厅,盛夏一面翻看着手里的口供,一面出声问道。
    “他说是刘李氏的主意。”叶青顿了顿,继续道:“这样看来,刘李氏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确定无疑了。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那么巧,她杀人藏尸的地方,还藏着其他几个凶手杀人后的死者尸体?”
    “但是刘李氏不肯承认?”盛夏看到了刘李氏的口供一页。
    “对,不管我们怎么问,她都不肯承认跟其他几个死者的死有关系。她一口咬定,自己是在与张民起争执之后,为了反抗和逃脱张民的虐打,一不小心失了手才将他勒死的。
    而且我们询问刘三凡的时候,他也是这么交代的。”
    点了点头,叶青对此也很是犯愁。
    现在他们手里的证据,只能证明张民是死于刘李氏之手,就更不用说刘李氏一口咬定自己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过失杀人。
    而就此询问张民从前的邻居时,也纷纷得到了他常常打骂刘李氏的说辞,即便是现在他们一纸诉状送到衙门去,这刘李氏也压根儿判不了几年的刑罚。
    至于其他三个死者,他们更是一丁点儿有力的证据都没有。
    难道就让这个杀人凶手这样逍遥法外?
    叶青越想,心里越是觉得憋气得很。
    “刘李氏的身份调查的怎么样了?”坐在一旁的宋侍郎开了口,眉头也皱了起来。
    明知道凶手是谁却无法捉拿归案,宋侍郎也难免有些沉不住气。
    “回大人,没有什么特别的进展。”一旁的官差开了口,“小人们去张民生前的住所和他的老家都调查过,只说这刘李氏是逃荒过来的。
    为了口饭吃才不得不嫁给张民,而他们成亲之后呢,就随着张民一起搬离了村子,所以老家的人对她的了解并不多。张民住处的邻居也一样,只知道他们是半年前搬来的。”
    “半年,逃荒,”宋侍郎冷冷的哼了一声,“那刘李氏不是说她在京城里有许多亲戚朋友,多年来一直忍受着张民的虐待吗?!
    满嘴的胡言乱语,这是在把我们当成傻子玩弄吗?!”
    语气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愤怒,宋侍郎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再去给我好好的审,本官就不信了,她还能一直这么嘴硬!”
    眼看着宋侍郎发了怒,候着的官差连忙应声退了下去。
    议事厅里一时安静下来,盛夏拿着口供坐在那里,似是在琢磨着什么。
    “盛姑娘?”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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