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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饲养手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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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没有事。只是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夏侯召摆手教那人离去,声音幽幽的开口“你想要木予南在你身边吗?或者说是,我把他从龚氏那里带出来。”
  木宛童咬了咬唇,死咬着牙关不开口。
  “那让他死在龚氏手里算了,谁也别去给他看伤。”夏侯召见木宛童不理会他,自顾自的开口。
  木宛童终究还是闭着眼点了头。
  夏侯召摸了摸她的脸“这才乖,你搬去我那里住。我不希望有人还觊觎你,天也冷了,两个人睡一起也暖。”
  木宛童被他激得浑身发抖,终究还是妥协了。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和资格,她现在是谁她很清楚,纵然夏侯召手下的人都放尊敬了叫她一声宛姑娘,她也是其余人口中的宛姬,是夏侯召的妾。
  夏侯召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他看着木宛童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的表情,陌生的酸胀,还伴随着疼痛,堵满了他的心口。他不舒服,特别不舒服,他来找木宛童是为了什么?兴师问罪?他的确有资格对她兴师问罪,可是心底有个声音却告诉他,这样做是不对的。
  但是那个声音也没告诉他到底要怎么做,他做错了,又错在哪儿?
  夏侯召将这些情绪都收敛起来,他觉得,他对木宛童的心思与对那些他喜欢的珍宝没两样,要完全占有,绝对控制,甚至摧毁,现在有人妄图用一堆破烂来换取他的珍宝,所以他的情绪才不受控制。
  对,没错,就是这样!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温若静水的木宛童,转身离开。
  “我想看一眼予南。”木宛童在他踏出房门的前一刻开口道。
  “可以。”夏侯召顿了顿,同意了她。“如果你想要替广平王平反,只要你听话,也不是不可以……”
  木宛童疲惫的将眸子阖上,她早早猜到,夏侯召对她的好绝对不会是无由来,没有任何所图的,她现在就是夏侯召手里精美的瓷器,任他摆布。
  但她依旧感激夏侯召,除了他,没人能给她承诺说,说出我可以替你的父亲平反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早的阿召切题了!明天的阿召就能同居了!

  第二十章 

  木予南艰难的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片灰沉沉的床顶,遗憾的想着,他怎么就没死成呢?他活着无非是拖累长姐。
  长姐为了他,屈尊去给人做妾,已经是极大的屈辱。不久前,他偷听到那些看守他的小厮说,长姐被龚氏罚了,跪在瓷片上,地上都是血。
  都是他的错,他没有能耐,不但不能保护他的姐姐,反倒要姐姐来保护他。他想着,如果他现在死了,姐姐就不会有那样重的负担了,所以辗转难眠了几个夜晚后,撞柱了。
  木予南当时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只是因长期吃不饱饭,没什么力道,到底还是没有死成。他的眼泪划过鬓角,落在软枕上,洇出深色的印记,咬着被角,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他可真没用,死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
  木宛童觉察出床上有动静,便红着眼眶,将床帐轻轻撩起来了,端了一旁放的药碗。
  “阿南,把药喝了罢。”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柔和,听不出丝毫怨怼,只是有些疲惫。
  木予南将头从被子里抬起来,眼睛红红的看着木宛童,突然扑倒她的怀里,药汤洒了半碗。“阿姐,予南好没用!予南没法保护你,还在拖后腿,现在连死都没死成!”
  木宛童眼眶里又蓄起了泪,摸了摸他的脑袋,她的阿南今年才十二,本该是年少肆意的时候。可是阿南啊,你再不成长起来,要让姐姐怎么办?
  “阿南,你起来把药喝了。姐姐和你说,你若是真的死了,或再有寻死的念头,姐姐……”木宛童顿了顿,滚烫的泪就滑了下来,顺着尖尖的下巴滴在木予南的发顶。
  “姐姐,就当没有过你这个弟弟了。父母死的冤屈,你却想一死了之,父王一生铁骨铮铮,怎么会有你这样贪生怕死的儿子?”
  木予南再也忍不住,搂着木宛童的脖子嚎啕大哭“姐姐,我错了,阿南错了,阿南再也不会想着一死了之了,姐姐你别不认我!”
  木宛童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气“阿南,你把眼泪擦了,不许再哭,药也喝了,咱们打起精神来。”
  木予南抽噎着用手背胡乱抹了脸上的泪,将药接过来一饮而尽,也不嫌苦,打着泪嗝,眼睛鼻头红红的“姐姐,我不哭了。”
  “我已经求了夏侯召,让他送你出府去。他不可能放你去陵阳,倒是安排你去书院读书,国子监倒是不可能了,那是皇帝眼皮子底下的地方,父亲又被判了谋逆。”木宛童细细替他擦了脸,娓娓与他道来。
  木予南听说她去求夏侯召,心里一疼,赶忙揪着她的衣服拒绝“姐姐,你不要为我去求夏侯召。读书的事,姐姐你教我就好了!求你别为我再去求他!旁人都说他不是个好人。”
  “长于妇人之手,终归会影响你的格局见识,就算我教的了你诗词歌赋,儒家经史,总有些东西是我教不了你的。你不能不去读书,不去与人交往,增长见识。况且,你只有更加优秀,才能为父王母后报仇。你听话,不要辜负了我的心血。”木宛童不得不为他的未来考虑,木予南才十二,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姐姐,我听你的。”木予南思量一番,终究还是点头同意。
  木宛童这才露出笑意,摸了摸他的脸“你去好好读书,幸好你往日里深居简出,并无多少人认得你,也免去不少麻烦。只是你这个名字不可再用了,邺城基本都晓得以前广平王世子叫木予南。父亲早前提前就给你取好了加冠后的字,叫左珩,你以后便以字代名,唤木左珩。”
  木予南重重点头应下了。
  夜里时候,木宛童的东西都被搬去夏侯召住的定园了,好在她并无多少东西,搬起来十分省事。她最金贵的无非是脖子上挂着的玉髓,旁的都不重要。
  刘氏怜爱的看着木宛童,她心里难受,但也清楚,以木宛童现在的处境,根本没有反抗拒绝的资格,何况木宛童又名分上是夏侯召的妾室,这更是理所应当的。旁人家的妾室能搬去和男主子一起住,那是无上的荣宠,可是她的小主子不一样啊,她不甘心。
  苦芽倒是没什么反应,木宛童去哪儿,她就去哪儿,换个地方还觉得新鲜。
  木宛童洗漱过后,披散着一头及腰的长发,一身雪白的亵衣,怀里抱着个软枕,步伐沉重的朝着夏侯召的卧房走去。她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神色僵硬,贝齿有些紧张的咬着下唇。
  夏侯召散了发,歪在床上擦着一把小匕首,银光锃亮,寒意深深。他一抬眸,便瞧见了木宛童。
  都说灯下看美人,这话倒是不错的。橘黄色的灯光下,少女散着头发向他走来,多了几分白日未曾见过的柔软,有点暖意蔓延在心口。好像他的心也跟着有点归宿一样,安定又平和,柔软了几分,即便这个美人现在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夏侯召的表情也不免变得柔和起来,语气也轻了几分
  “傻站着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过来睡觉了。”
  木宛童脊梁上窜出一身冷汗,抱着软枕的手忍不住紧了紧。方才刘嬷嬷特意拉了她的手,给她普及了男女房中那档子事儿,她现在是又怕又羞,恨不得拔腿就跑。
  但是夏侯召还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她不敢跑。木宛童咬了咬牙,攥着软枕一鼓作气的走到了夏侯召床前。
  “睡里面。”夏侯召侧了身,让她上去。
  木宛童一愣,按正常来说,女人是要睡在床外侧,方便夜里起身伺候男人,替他端水点灯。
  她讷讷的道了句“要不我还是睡外面吧。”
  “哪那么多话,让你睡哪儿你就睡哪儿。”夏侯召执意道,他虽夜里觉浅,木宛童一有什么动静他定然会知道,但他就是格外担心木宛童会趁夜里跑了。
  木宛童咬了咬唇,脱了鞋上去,扯了被子缩在角落里,像只鸵鸟。  
作者有话要说:  小舅子要去学校上学了,我甚至想阿召去给小舅子开家长会……


  第二十一章 

  夏侯召去将蜡烛熄了,房间里登时一片昏暗,只有淡淡的惨白色月光从外面透进来。
  木宛童僵硬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她感觉到身侧的被褥陷了下去,床上的密闭空间里,不全是她身上的熏香味道 ,还有夏侯召身上清爽的皂角香和男子的气息,陌生的让她十分恐惧。
  他忍不住揪了被角,将自己的存在感一降再降。夏侯召视力极好,即便是夜里也能看得七七八八,他见木宛童缩得像只鹌鹑,扯了扯被子
  “就一床被子,你别都占了。”
  木宛童被他突如其来的话惊得一个哆嗦,脖子上窜起了一层细细的冷汗,手忙脚乱的将被子全都扔过去给他。
  夏侯召扯了一般给她,自己留了一半,什么都不说,只是轻轻道了句“睡罢。”
  木宛童有些意外,夏侯召不碰她?单纯就是天冷了暖床?她蹑手蹑脚的转过身去,只发出轻轻的摩挲声,她看见夏侯召端端正正的躺在床上,手搭在腹间。
  单薄的床帐遮不住清冷的月光,微微倾斜在他脸上,她用目光一寸一寸小心的打量着。夏侯召长得真是极好,高挺的鼻梁,纤长如扇的睫毛,棱角分明的下颚。
  如果他这个人的心肠能和他长得这般好看就好了,不要总是阴晴不定的。
  即便木宛童的目光放得十分轻与小心,夏侯召还是能感觉到她的目光,非常清晰和滚烫,让他的心跟着烧了起来,搅得他无法入睡。
  他翻过身去看木宛童,两个人面对面,两双亮晶晶的眸子倒影着对方,木宛童被他吓得大气不敢喘,也不敢翻身转过去,眼睛狠狠的闭上。
  她能听见夏侯召发出一声极轻的笑声,心又跟着吊起来。夏侯召打量她的目光不似她打量他的那样,放肆又带着占有欲,木宛童被他扫过的地方像是火烧了一样,有点疼。
  “你看着我做什么?”夏侯召的声音响在木宛童耳边,沙哑的如刀上割出来的一样,又带着凉薄和几分傲慢,木宛童不敢回他。
  夏侯召见她不回话,觉得无趣,现在翻身过去也定然睡不着。又靠近了些,开始和她说话
  “你睡得着吗?”
  木宛童向后退了退,后背抵到了床板,硬邦邦的,她知道避不过了,干脆睁开眼睛,目光向下扫了扫,不敢直视夏侯召。
  “睡不着。”她轻轻的开口,在夜里格外宁静,像是夫妻夜间的交谈,又亲切温暖。
  “我也睡不着,就算你不看我,我大概也是睡不着的,我不习惯和旁人一起睡。”夏侯召用手垫着脑袋,依旧去看木宛童,他见了她,心里说不出的宁静,好像以后的日子这般过也很好。
  “那我出去睡。”木宛童听了他的话,以为是要赶自己出去,求之不得的回应,抱了软枕坐起身来,浓黑的发散在她的肩上。
  夏侯召听她的话,眉头一皱,抬手将人又按了下来,他下手没个轻重,木宛童脑袋碰在床褥上,微微有些疼,她轻轻嘶了一声。
  夏侯召心里一咯噔,紧张的摸了摸她的头“疼不疼?”
  木宛童有些娇气,经不起磕碰,眼睛里含了泪水说话也糯糯的“没事,不疼。”
  夏侯召心里的愧疚都要溢出来了,他听木宛童说话都带了哭腔,心又软了,凑过去摸她的头“我看看起没起包。”
  两个人贴的极近,夏侯召几乎是将她圈进怀里的,他身上温度高,手心也是热的,四周涌动着暧。昧的气氛,木宛童觉得空气都热了起来,鼻息间都是不属于自己的气息,脸也泛起了红色。
  夏侯召替她吹了吹被磕到的额头,借着月光眯起眼睛打量,没发现什么大事,心也算放了下来。
  “小丫头倒是怪娇气的,碰一下都疼的眼泪汪汪。”他语气里不自觉带了几分轻快和宠溺。
  木宛童将自己的发别到耳后去,向后退了退“睡吧,我困了。”
  夏侯召脸色的笑意收敛了起来,她这是不想和自己说话?语气也不善了几分“那就睡吧。”
  两个人一人一半扯了被子,背对着背睡了。
  夏侯召心里有气,自然睡不着,侧着身像只刺猬。他想起来高稔,又想起来木予南,现在应该叫木左珩了,这些人在她心中的地位都比他要高,甚至连那个傻乎乎的苦芽,都能得她一个笑脸。
  木宛童以为自己睡不着,没想到沾着枕头不久便睡沉了,许是这几日太过劳累,一直休息不好。
  现下已经初冬了,昨日刚下了今年的第一场清雪,气温已经降了下来,体弱的都换上了冬装,夜里烧上了炭火。
  夏侯召因习武的缘故,比旁人体热,自是不觉得冷,夜里也没有烧炭火的习惯,是以卧房也冷飕飕的。
  他翻了个身,有些担心木宛童那个娇气包冻着,将被子又朝她那处盖了盖,心里骂着小没良心的,他对她这么好就看不见吗?还想着跟相好的走。
  夏侯召这倒是冤枉了木宛童,她可是从来没想过要跟高稔走,一切都是夏侯召自己臆想猜测的,无端生了怨气。
  夏侯召枕着胳膊,去看木宛童的睡颜,恬淡的像是一幅画,他有些看不够。
  要是她再想走就打断腿好了,夏侯召这样想着,总之木宛童在他身边就好。灯笼是个死的,木宛童是活的,木宛童若是死了,就不好看了。但是比起逃跑,或许木宛童死在他身边更好。
  房里太冷,木宛童本就体寒,即便盖着被褥,也捂不热,下意识去寻找暖源,翻身就滚进了夏侯召的怀里,还无意识的抱着蹭了蹭,睡得更沉了。
  夏侯召被她这样一抱,身体都僵硬了,只是原本因气恼而绷紧的脸,压抑不住绽开了一抹浅浅的笑,他试探着摸了摸木宛童的脸,将她黏在脸上的发丝勾开,又替她盖了盖被子,嘴里轻声骂了句
  “小没良心的,冷了知道过来了。”
  也逐渐升起了睡意,抱着人沉沉的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阿召(碎碎念):不行,我不能笑,我不能笑,我不能这么好哄,别以为你让我抱抱我就会开心,我还是不开心,不开心……
媳妇滚进怀里的那一刻
阿召:我好圆满……

  第二十二章 

  木宛童第二日醒的时候,夏侯召早早出去练剑了,也避免了她尴尬。
  她梳洗完备后,站在窗前,无意间扫到了夏侯召的身影。虽然她没练过武功,但父亲木咸是武将出身,多多少少还能看得出,夏侯召这一套剑法舞得极好,流畅有力,犹如龙蛇游走,每一招式内敛有锋,内涵力量。
  只是扫了几眼,她便将头偏过去了,不再多看。
  临近早饭时候,木宛童也不见有人送早饭来。她打听过后才晓得,夏侯召一直以来作息饮食都不大规律,脾胃越发差,用饭也就时有时无的,一日都不进饭也是有的。他脾气又差,自然没有敢劝。
  她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一方面即便夏侯召性子阴晴不定,但对她不算差,另一方面,她和予南今后还要倚靠夏侯召。
  木宛童去了小厨房,将散着的发束起在背后,挽了袖子,捡了应季的蔬菜和鸡肉,用紫陶砂锅煮了蔬菜鸡丝粥,切了两片姜去腥,待白米煮开花后,稍稍撒了些盐与葱末,闷煮半刻后炖的软烂,极易克化,又养胃暖身。
  想了想,她又切了秋季存下的藕,并着糖醋和米椒清炒了,酸甜微辣,十分开胃。她记得夏侯召喜欢吃些酸甜的东西。
  待粥熬好出锅后,一并端了去给他。
  院子里洒扫的小厮见木宛童在小厨房里忙活,不免有些羡慕,宛姑娘不仅长得一等一的好,厨艺好,人也温柔善良,他将来讨的老婆,能有宛姑娘十分之一的模样心性,他就烧高香了,将军可真是好福气。
  夏侯召的人都认得木宛童,自然去哪儿都不拦着,木宛童进到书房里头的时候,夏侯召并不在,只书案上摊开着一本兵书,风一吹,哗啦哗啦的翻页作响。
  她见了,眉头不自觉的蹙起,将手里的东西放了,又关了窗,去收桌上的书。夏侯召从来不将重要的东西放在侯府里,木宛童这才敢替他收拾东西。
  只是见着上头描画的东西,她忍不住笑出声,又急忙憋回去,憋得脸上红红,眼底湿濡。慌慌忙忙的将书扣上,替他整整齐齐的摞在桌子一角。夏侯召书案也是乱糟糟的,上头堆着吹乱的宣纸,砚台和纸镇也横七竖八的,木宛童顺手替他收拾了。
  她不是故意看到书上鬼画符一样的字,而是摊开那一页正好就是,木宛童笑也不是嘲笑夏侯召字写的丑,而是想着他生的那样好看的一个人,竟然写出这样糟糕的字。不要说风骨,连横平竖直都做不到,歪歪扭扭的,又大咧咧的摊在纸上。倒是像个孩子一样童稚的好笑,还有几分可爱。
  高稔不死心,今早派管家送来了五十个美人和千两黄金,也是难为他这么短的时间能凑齐这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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