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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饲养手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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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宛童听着这一席话,免不得热泪盈眶,紧紧的抱住了沈老太君,泣不成声。
  “你想好了,祖母就去跟你舅舅说。”沈老太君浑浊的老眼里含了热泪,抚摸着孙女的后背。
  
  第六十五章 
  夏侯召的人抬了一街用红绸子绑的的箱子; 昨夜在街上站了一晚; 又加上一个白天; 陵阳的百姓就是想不知道都难; 一时间消息就传开。
  夏侯召前来沈家; 意图求娶木宛童,却被沈家回绝,就连谈了一个晚上都没谈妥。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消息传的飞快; 那些整日盯着夏侯召的,自然也得了消息; 是以附近的城池里的百姓也都晓得了。有的说沈家文人傲骨,不为权贵而折腰,也有酸溜溜的说沈家爱拿架子的。
  木宛童自然也跟着小火了一把; 不少人开始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夏侯召为之折腰。
  这一打听可不得了,街头巷尾的茶馆儿里就开始议论纷纷了。
  “沈家的那个表姑娘可真是可怜,你说说,好端端的县主,爹娘没了; 多可怜的一个人。”其中有个人噙了一口茶水,略带遗憾道。
  “关你什么事儿?人家姑娘长得国色天香的; 又有沈家那样的外家做庇护; 不比你强多了?用得着你操心!”
  “可不是可不是,救你咸吃萝卜淡操心!”
  “人家可是能让夏侯召放了脸面去三番两次求娶的,哪里可怜了?”
  一众人都跟着哄笑起来,头一个说话的人不免红了脸。
  仔细想想; 木宛童就算没了爹娘,也比他们这些升斗小民过得强千套万套,哪里用得着他们瞎操心。
  五月里莺飞草长,因着樊门关与陵阳都偏北,所以万物生长的痕迹在这里来得更为缓慢。
  刚过了春困,木宛童身子还倦怠,不愿意起。一睁眼就已经是辰时了,房里依旧静悄悄的,只有小桌上白玉嵌金的香炉缓缓升着丝丝缕缕连绵不绝的烟。
  “姑娘起了。”刘嬷嬷惊喜道,将床帐子用青玉的钩环挂了,扶着她的手起身。姑娘最近因为刚过春困,又身上来了月信,所以一日里头有半日是昏昏欲睡的,倒也见怪不怪,总比刚来月信时候疼的死去活来要强。
  木宛童抱着蚕丝被,懒懒的不想动弹。她自小在沈家与广平王府之间来回辗转,都已经熟悉的很,府上上上下下都知道她的作息。
  沈老太君又心疼她,从来不要她来请早安。就算木宛童偶尔勤快了,沈老太君也要打发她回去再睡回笼觉的,木宛童这样懒怠说是沈家惯出来的也不为过。
  “今早怎么这么热闹?”木宛童听见外头吵吵闹闹的,不由得开口问道。
  “是夏侯将军又来提亲了,前天来了,今天又来了,可见对姑娘多重视,怨不得老太君喜欢他呢。”房里另一个丫头捧了衣裳过来,笑意盈盈的开口凑趣,她们跟着木宛童时间久了,晓得木宛童是个什么性子,便也不拘束。
  刘嬷嬷神色晦暗不明,说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抿了抿唇将话题绕开“姑娘,天色不早了,咱们起身罢。”
  瞧着府上这些主子都已经默认夏侯召了,她这个做奴才的就算再不满意又能怎样?
  按照常理,就算夏侯召这是第二次前来提亲,沈家也不该同意的。若是巴巴就同意了,显得沈家多上赶着嫁姑娘一样,实在掉价。
  沈大老爷是个要面子的人,沈老太爷更是,自然这架势要拿足了,不能让夏侯召轻轻松松就将人娶走了。
  外头那些人巴巴数着夏侯召要被拒绝几次才能抱得美人归,都兴致勃勃的抻头瞧着。
  陵阳知府自然也知道夏侯召三番两次的前去沈家提亲,免不得猜测沈家的意图,现在瞧着,沈家摆明了是默认这件婚事的,只是碍于情面要端端架子。
  他想着,这陵阳归入夏侯召也是早晚的事儿。现在就应该早早准备了去示好,夏侯召的妻子出自陵阳,将来必定少不了陵阳的好处就是了。他再会来点事儿,指不定将来能往上走走。
  沈家近日事多,尤其是因为木宛童的婚事,上上下下老老少少无不心头记挂,素来有序的沈府险些要乱成一团,自然宁昭就没有人管了。
  江氏好歹还记着她,先是给她安排了一个小院子,回头忙完了这一阵子再处理她。
  沈晰遥倒是最为殷勤,时不时的就去宁昭那儿走一圈,小兄弟长小兄弟短的。
  宁昭是在佛寺里长大的,即便性子再怎么跳脱,也染了几分佛性,若是安安静静的坐着,难免会让人觉得恬淡和宁静。她往日读的书都是从寺里的管事那里借的,有些书管事们没有,她就下山去给人家抄书,换来那些书籍的阅读权力。
  如今到了沈家,读起书来倒是比以往更轻快了。
  沈家以诗书闻名,即便是院子的洒扫婆子,也多多少少读过一些东西,家里总有一两本书。宁昭嘴甜又活泛,声音好听人又白嫩,怎么也能从那些人手里讨借几本书看看。虽然有些她以前都看过,但是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多读几遍总是没有坏处的。
  正午时候,宁昭正捧了一册崭新的《史记》在看,她与那些一心一意考科举的人不一样,不光是读那些四书五经,科举必考的内容,偶尔也会读一些杂书。毕竟书读多了总是没有坏处的。
  阳光洒进来暖洋洋的,宁昭神色极为认真,坐姿笔挺,时不时在一旁的宣纸上飞快的记录着什么。
  沈晰遥一进来,见着的就是她这幅认真模样,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只找了把椅子老老实实的坐下,不去打扰她。沈晰遥托着腮,有些无聊的看着宁昭,猜测她到底什么时候能放下书同他说说话。
  当年他读书的时候可是坐不住板凳,他虽然脑子好使,几乎算是过目不忘,但架不住对这东西没兴趣,所以看着诸如宁昭和他大哥这类对学习如饥似渴的人难免有些不理解。
  不多时候,沈晰遥坐不住了,坐姿也变得随意起来,就是江氏说的坐没坐相站没站相。
  沈家倒也奇怪,外人眼里的端方雅正,私下里跟沈家人压根儿没挂什么关系。沈晰和行为倒是表里如一,就是心忒的黑,这些年才开始修身养性。沈晰遥和沈晰酩更是不用说,兄弟俩一个比一个豪放不羁。
  沈家老爷子和沈大老爷年纪越大,脾气就越大,三句两句说不好就要露胳膊挽袖子。
  在沈晰遥快要睡着的时候,宁昭终于意犹未尽的放了手里的书,转身才注意到沈晰遥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难免有些愧疚。
  沈晰遥擦擦嘴角“没事儿,看你读书读的认真,我也没好意思打扰你。你说你要是生在沈家,有这股子勤奋认真的读书劲儿,指不定我爹和我祖父有多高兴呢。”
  宁昭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沈晰遥一直把她当男子称兄道弟的,实在是太热络,搞得她一直没机会说出她是个女儿家。
  “三公子来找宁昭是有什么事儿吗?”
  沈晰遥听她这么一问,方才想起来自己来这儿的目的,用扇柄轻轻敲了自己的额头“哦,想起来了,父亲说明儿要见见你,你准备一下。”
  “还有别的事情吗?”宁昭觉得沈晰遥在这儿等了他这么久,肯定还是有别的重要事情。
  “没了。”沈晰遥一摊手,格外爽快利落。
  “当真没了?”宁昭生怕沈晰遥是在哄她,又追问了一句。
  “当真没了,我骗你做什么?”沈晰遥摇了摇手里的扇子,信誓旦旦。
  宁昭有些迷糊,就这样的小事儿,叫个人来通传一声不就成了,怎么劳烦他三公子大老远走一趟,还等了这么长时间?最后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干脆归结于三公子过于热情,或者是他太闲,想要找点儿事干消磨时间。
  宁昭听说沈大爷要见她,激动之余更多了几分惶恐,生怕沈大爷看不中她,不同意她来西府学习。
  沈大老爷现在正在堂中会见夏侯召,他没想到提亲这件事,夏侯召竟然一直是自己亲自前来的。按照习俗,都该是媒婆跑腿,这男方殷勤的过来是算怎么一回事儿,也不怕传出去堕了自己的威名。
  但是总是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要商量,所以夏侯为什么亲自前来这件事就被沈大老爷抛之脑后了,甚至还想着,夏侯召亲自前来,这事儿商量起来还能方便一些。
  夏侯召不怕自己一世英名扫地,他就怕娶不到木宛童。
  “若是阿宛与你成亲了,你怎么保证她的安全?”沈大老爷说出自己最为担心的一点。
  夏侯召沉吟半刻,方才开口“自然是将她捧到旁人都伤不了的地方,只有她身份越高,旁人越难以接近,才不会有机会伤到她。若是童童仅仅嫁给一个老实的读书人,恐怕有人觊觎,那人也保不住童童。”
  夏侯召这样说也无不道理,无权无势,终归是没有反抗之力。若木宛童真是被哪个王侯将相看上了,打算藏匿起来,换个夫婿指定是护不住她,夏侯召就不同了,他手握重兵,有足够的实力能保护木宛童。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还有!
  第六十六章 
  沈大老爷忽的有些释然; 这么一说; 好像也不无道理。
  不能总是贪图安稳; 得找个能护得住阿宛的; 若是没能耐; 那安稳日子也就变得不安稳了。
  “我们家世代女儿单薄,上一代就阿宛她母亲一个,这一代也就阿宛一个。旁人都说阿宛是表姑娘; 可是阿宛在我心里就如我亲女。还望你能善待她。”
  夏侯召听沈大老爷这样说话,语气里明显带了伤感; 隐隐又有托付之意,便知道沈大老爷是松口了。
  夏侯召当即郑重承诺道“舅父放心,我就算死; 也会护住童童,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沈大老爷微微湿润了眼眶,听见夏侯召的话,嘴里呸了一声“你就是改口改的顺溜!你若是将来负了阿宛,我就是拼了老命特要找你讨个公道。”
  夏侯召心情大好; 自然是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态度,沈大老爷骂他什么他都低头应着。也就是他现在要娶人家女儿才这样客气; 若换了旁人恐怕直接就拔剑见血了。
  “行了; 这个月十五号是个好日子,你再来一趟罢。”沈大老爷骂够了,方才道。
  趁着空当,沈大老爷见了宁昭。
  木宛童见宁昭紧张; 特地替她裁了一身新衣裳,是沈家惯用的青色。
  “还紧张吗?”木宛童替她将一头青丝用青色的发带捆了。
  宁昭摇摇头,她换下了一身男装,换上女装,倒是有些浑身不自在,但好歹不会觉得一身粗布麻衣去见沈大老爷而失礼了。
  木宛童喜欢宁昭的性子和文采,自然对她友善,何况沈晰遥也喜欢宁昭,就算爱屋及乌,木宛童也讨厌不起来宁昭。
  “你放心,我舅舅是个惜才的,人也不严厉,你不要害怕。”木宛童宽慰宁昭,见她手沁着薄汗,又有几分凉意。
  宁昭身体僵硬,那日沈大老爷用茶杯怒砸夏侯召她可是在场,脾气好?温和?怕是在骗鬼哦!明明那样凶巴巴的一个老爷子!
  却还是感激木宛童的好意,冲她僵硬的笑了笑点头。
  “你不是要做第一个站在朝堂上的女官吗?平常胆子大得很,都敢爬墙,怎么见我舅舅就不敢了?这样还怎么成为第一个女官?”木宛童捏了捏宁昭白嫩嫩的脸,同她打趣,让她多少放松一些,至少不要僵着脸。
  宁昭握着木宛童的手,重重点头,她不能怕!她可是要成为第一个女官的人!让天底下的那些男人都看看,她们女子不是只能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宁昭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她还是感激木宛童,若不是木宛童劝说了沈夫人,恐怕她连沈家的门都进不了,何谈见沈大老爷,进西府学习,她一定会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那我走了!”宁昭雄赳赳气昂昂的起身,一副要上战场的壮烈模样,一边走着一边冲木宛童摆手。
  “诶呦!”
  门口传来一阵扑通声。
  木宛童急急忙忙过去查看,就见宁昭被沈晰遥撞在地上,捂着脑袋,沈晰遥则是捂着自己的胸口,咳嗦了几声,明显被撞得不轻。
  “妹妹,你房里什么时候有这么莽撞的丫鬟了?嘶……
  脑袋还挺硬。”沈晰遥龇牙咧嘴的感叹。
  “谁是丫鬟了?”宁昭揉着脑袋从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不存在的尘土。
  沈晰遥听着这声音就觉得熟悉,连忙用扇子挑了宁昭的下巴,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还要去找舅舅,别耽搁了。”木宛童推了把宁昭。
  沈晰遥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宁昭的背影,就算已经见不着人了,还呆愣愣的朝着院门方向去看。
  “三哥!你看什么呢?”木宛童在沈晰遥面前扬了扬手臂,这才让沈晰遥回神。
  沈晰遥手足无措的指了指宁昭的放向,又指指自己,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最后过了许久,只干干巴巴的问出一句
  “她怎么是女的?我宁小兄弟呢?”
  “你小兄弟没了,倒是有个宁姑娘,大家都知道她是个姑娘家,就你一人整日的不着调,还错把人家当男儿身,一口一个小兄弟。”
  沈晰遥被木宛童一句话呛的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好尴尬的转移了话题“方才夏侯召走了……”
  “我知道……”
  “那你怎么不去送送他?人家姑娘见着夫婿都是一股娇羞劲儿,恨不得和夫婿多待一会儿,你怎么就一点……一点意思都没有……”沈晰遥这样说起来,才发现木宛童提起夏侯召的时候极少有像旁的姑娘那样害羞的时候。
  害羞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清。
  他脑袋里冷不丁冒出一个骇人听闻的想法,将一张俊脸凑在木宛童面前
  “妹妹,你看着哥哥的眼睛,你认真回答我!”
  木宛童将沈晰遥的脸轻轻掰到另一边“三哥你要问什么就问,不要离得这么近。”
  沈晰遥将木宛童的脸又掰回来,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小声试探着问道“妹妹啊,你是不是压根儿就不喜欢那个夏侯召,都是他逼迫你的!要是这样,你跟哥哥说,哥哥给你做主!谁都不能威胁你!”
  “没有,三哥你想多了。”木宛童柔声安抚着沈晰遥。
  她这个三哥哥自小脑子聪明,所以难免会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有时候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儿都能联系到一起去。
  还记得小时候,舅舅让他写篇策论,简论大禹治水,沈晰遥硬生生掰到李白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最后还能强词夺理说是大禹水没治好,留下了黄河这淤泥滩子。
  舅舅气的罚他一个晚上没吃饭,让他好好反省。
  沈晰遥不死心,拔高了音量“怎么就胡思乱想了?你就实话实说,夏侯召怎么威胁你了?”
  “沈三公子觉得在下是怎么逼迫童童了?”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慢又凉薄的声音,一听就是夏侯召,这世上除了他,再没有人能将普通的一句话说得让人遍体生寒。
  沈晰遥注意到木宛童眼睛一亮,便退后一步,心里放下了,童童心里也是喜欢夏侯召的,并没有逼迫,只是这感情藏的深了些,不轻易表露。
  沈晰遥不服输,挑眉看回去“夏侯将军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还进了内宅!”
  “只是放心不下妻子,所以来看看。”夏侯召那妻子两个字咬的格外重。
  沈晰遥冷哼一声“亲还没定,舅舅舅母媳妇倒是先喊上了,怎么不见先叫我一声三哥。”
  若木宛童与夏侯召成亲了,夏侯召的确是要随着木宛童喊一声沈晰遥三哥,即便夏侯召还比沈晰遥大了好几岁。
  夏侯召原本来沈家参加木宛童及笄礼的时候,对他态度不算好,他觉得夏侯召桀骜,所以不怎么喜欢。
  后来夏侯召在去广音寺途中救了母亲与阿宛,他便将以往的偏见都推翻了,只以为夏侯召是不善言辞,内心还是个火热的好人。
  结果到了后来,这厮实际上是不怀好心,意图拐走他妹妹,枉费他夏侯兄夏侯兄那样殷切的叫了夏侯召那么久!  
  夏侯召的脸色转为黑沉,瞧着已经是极为不快了,他这几日肯为了木宛童对沈家卑躬屈膝已经到了他所忍耐的极限,这是前二十几年都没有的事。
  沈晰遥见着夏侯召的面色不快,隐隐心里痛快,他知道夏侯召愿意为了阿宛或许可以跟父亲他们忍气吞声,但是对着自己,估摸着就没什么耐性了。
  夏侯召越是生气,沈晰遥就越是觉得痛快。
  他让夏侯召管他叫一声三哥,已经是对夏侯召那样桀骜不驯性子的极大折辱,夏侯召必定不会叫的。
  “三哥……”
  夏侯召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但却极为大声,足够叫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见。
  沈晰遥脸上原本得意的笑容收敛了,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挠了挠头,原本巧舌如簧的嘴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笨拙的道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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