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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饲养手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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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小沙弥迎上来,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 眼神清亮的看着看着夏侯召,不卑不亢道“还请施主下马,广音寺内禁止纵马。”
  即便这位施主生的好看; 也不能坏了寺里的规矩,佛祖面前是不能喧哗纵马的,是对佛门的不敬。
  木宛童私下里扯了扯夏侯召的袖摆,示意他不要乱来。
  夏侯召紧皱的眉头这才算松开,将不善的眼光从小沙弥脸上移开; 自己先翻身下了马,方才将木宛童接在怀里。
  “我自己能走。”木宛童红了脸; 贴近他的耳边; 小声道。好在兜帽比较大,将她的脸遮去了一半,旁人也见不到她现在羞窘的模样。
  夏侯召又将兜帽向下替她扣了扣“不许。”老老实实在我怀里待着,别总想着跑。
  小沙弥是佛祖跟前儿清净地里养出来的; 性格单纯,见夏侯召愿意下马,也不再追究,反倒继续和颜悦色,扬起一抹笑来“施主前来可有知会,若是提前知会了,想必是留了房间的。”
  江氏款款下了马车,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夏侯召与木宛童,复而对小沙弥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小师傅,我们是沈家的,前日派人前来通禀过了。”
  佛家虽不问世事,但到底还是生长在这凡尘俗世。
  沈家名声太响,小沙弥难免有所耳闻,不免的心生敬意,笑容更真诚几分“原来是沈夫人,善哉善哉,师傅早前曾在师兄弟面前说过沈家一门累累光辉。”
  他又见江氏鬓发并不精致,身上的衣裙也多了几丝褶皱,脸色苍白,马车上也是伤痕斑驳,隐约猜测出几分,却也不多说,只是抬手将人迎进去
  “眼下天色已晚,侍奉佛祖不急在一时,夫人好生歇息,明早可在大雄宝殿听经。”
  因着沈家提前来人只会过了,广音寺特意辟出一个小院子来给沈家,由于跟随前来的侍卫仆从死伤大半,所以原本准备的院子稍显空旷了。
  “若是夏侯将军不嫌弃,可随着沈家挤一挤。”江氏客套一番。
  “好。”夏侯召痛快的点头。
  江氏的笑容明显凝滞,她只是说说而已。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也知道识趣,怎么可能与妇孺同住,夏侯召到底是真的不懂人情世故,还是装傻充愣?
  虽然她对夏侯召及时相救这件事不胜感激,但他一直抱着阿宛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夏侯召选了后头一间通风良好的房间,夏泺将门推开,夏侯召把木宛童抱进去,小心的放在床上,又将兜帽解了。
  木宛童发丝散乱,因着受惊吓而脸色苍白,手心手背都擦破皮了,脸上被箭擦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鼓起一片红肿。
  夏侯召抬了她的下巴,仔细去端详,眼底神色晦暗不明,满都是幽深。
  江氏随着进来,见到的就是这一幕,心里暗叫不好,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能贴这么近,赶忙上前将二人隔开。
  她理了理头发“夏侯将军,如今天色已经不早了,还是早些休息。改日沈家定会当面拜谢,现在您在一个姑娘家的房间恐怕不太妥当,实在于理不合。”
  有恩必谢,沈家不是没良心的。但你要让我们搭进去一个女儿,恐怕是不太行。
  木宛童眼巴巴的仰头看着夏侯召,水汪汪的眼睛看得他的心都要化了。他随心所欲惯了,当即抬手越过江氏,给木宛童理了理毛茸茸的发,声音柔和,眼神也多了几分温柔
  “童童好好休息。”
  他抬眼恢复了往日的肃穆,严肃与江氏道“既然如此,晚辈就先行告退了。”
  江氏被夏侯召的转弄得眼皮直跳,看着他出了房门,方才吩咐人将门关上,坐下拉着木宛童的手,严肃的看着她“阿宛,你和那个夏侯召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隐约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不怎么对劲儿,好像是认识了许久,但阿宛一直在邺城,夏侯召又一直在樊门关,两个人怎么会有交集?
  江氏恍然想起去年冬天的时候,夏侯召被成帝召回邺城,难不成两个人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
  木宛童脸上又红又热,忍不住揪了衣摆,既然要坦白,那就……
  她缓缓开口“我和夏侯召……我……”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舅母不是问我有没有意中人,有,那个意中人就是夏侯召……”她说完之后,飞快的将头低下,不敢去看江氏的神色,脸上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眼中水光潋滟,娇艳的宛如三月桃花,江氏是第一次见着她这幅样子。
  兴许是因为夏侯召刚刚救了两人,又因为夏侯召英姿飒爽,生的一副好容貌,江氏对夏侯召的抵触并没有木宛童想象的那样强烈。
  至少她以往江氏会叱责她,让她不许同夏侯召来往,但她低着头等了许久,只等到江氏一声幽幽的叹息。
  没等到江氏开口说话,外面便传来一阵敲门声,丫鬟将一瓶药膏捧了过来。
  江氏不解的看着那瓶药膏,木宛童却瞧着有些熟悉。
  丫鬟见江氏不解,急忙解释“这是一位小将军送来的,说是奉了夏侯将军的命令。还特意让奴婢补充一句,姑娘以往在邺城受伤的时候,都是涂这药膏子,一点儿的疤痕都没留下。”
  江氏将药膏接过来,命那丫鬟下去,疑惑的看了眼木宛童,只见木宛童将脑袋埋在被子里,装作鸵鸟,一副你看不见也不要问我的模样。
  江氏将原本的话噎了回去,拍了拍她的脑袋“你若是不想说舅母不会强迫你,现在快起来洗漱,换身衣裳,再把这药用了。”
  木宛童这才眼神游离的起来,江氏替她理了理发上的绒花。
  “送去了?”夏侯召头不抬的盯着陵阳的地形图,一面问着夏泺。
  “送去了!”夏泺一直跟着夏侯召,多多少少清楚他的想法,既然今日出现在江氏面前,又那样亲昵的态度对待宛姑娘,恐怕就是存了要跟沈家开诚布公的意图。
  也是,夏侯召他盯着人家姑娘盯了许久,就跟那饿狼扑食一样,怎么会再有多余的耐性去忍耐。
  “将军,这次宛姑娘遇刺,暗卫……”夏泺语气忐忑,分明是在宛姑娘身边儿安插了人保护的,但这次从陵阳到广音寺,实在地势相对开阔平坦,虽然有山坡,也光秃秃的没几棵树用来遮挡,暗卫实在是不好藏,所以就跟的稍微远了些,这才险些酿成大祸。
  “既然不得力就换,我要他们不是吃白饭的!连个人都保护不好!”他险些眼睁睁的失去童童,若非及时赶到,恐怕他怀里现在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夏泺噤了声,不再多话。暗卫的职责就是贴身保护,无论什么环境,连人都保护不好,的确是失职,还好宛姑娘今日没出什么大事儿,若是真的出了事儿,恐怕将军能直接将他们生扒了皮。
  夏侯召的换人不单纯是将人简单的替换,原先的那一拨暗卫被挑了手筋,割了舌头,送去做苦力了。
  他这个人实在没什么同情心和宽恕之心,就像沈晰和说的,夏侯召这个人不值得深交,同他有了联系,免不得终日提心吊胆,惶惶不安。  
  “这次北越做的实在过火了。”夏泺想起这次事件的主谋,不免气愤。
  北越与南齐交战多年,一向的战术就是偷袭,鬼鬼祟祟的从未敢正面与他们接触,像是脚面上的癞□□,不咬人膈应人,这次又将手脚动到了宛姑娘的身上。
  估摸着是在邺城安插了眼线,知道将军看重宛姑娘。这是一步险棋,若是走对了,恐怕将军真就一蹶不振了,樊门关一破,南齐一马平川,任由他们烧杀抢掠。
  “既然手乱伸,那就剁了!”夏侯召声音平静,古井无波,却像腊月里的冰刀子,激得人心里一个激灵。
  既然手伸到了不该伸的地方,干脆剁掉来得利落。
  夜里,丫头将从沈家带来的行礼被褥都铺好便退了下去,江氏更着木宛童今日受了惊吓,打算同她一起睡。
  原本想要趁着根深露重夜探香闺的夏侯召抿了抿唇,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又站在窗前预备描一晚上的大字。心里想的什么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
  江氏借着灯光看了看木宛童脸上的伤口,松了一口气“这药当真是极好用,现在已经消肿了,晚上睡觉千万小心些,莫要再碰了伤口。”
  木宛童一身雪白的寝衣,乖巧的点头。
  外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嬷嬷进来同江氏禀报,似乎是急切之事。
  江氏的眉头蹙起,起身披衣,嘱咐木宛童“阿宛,舅母现在有事要处理,你先睡,舅母今晚就不同你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国庆快乐呀!

  第六十章 

  木宛童见她面色凝重; 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便也跟着起身“舅母; 我跟你去一起去看看。”
  江氏严厉的斥责她“你跟着去做什么?小孩子家家的净胡闹!不许去; 在屋里老老实实的呆着; ”
  这件事她听了心里都犯膈应,怎么能叫阿宛去,说罢只叫丫头们好生看着木宛童。不许她出门; 这才急匆匆的绾发出门。
  “姑娘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儿; 夫人不想让您知道是为您好。”丫鬟劝慰她,又替她压了帐子,方才退下; 临走时候又忍不住提醒她早些睡,明早还要去听讲经。
  木宛童仰躺在床上,双手交叠在小腹。广音寺的房间不如家里的精致华丽,却因着是在佛寺,长期浸染; 说不清道不明的多了几分神圣宁静,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佛香; 也不免让人心神舒缓。
  江氏因着更深露重; 披了件披风,脚步匆匆出了院子。
  只见院子前聚集了许多的人,有寺里的沙弥,有沈家的仆役; 还有单纯来看热闹的。
  江氏不满的皱紧了眉头,低声吩咐“将人带进去,外头看热闹的散了罢,叫寺里管事的也进来。”
  一道身材瘦小的人影被推搡着倒在地上,双臂用粗麻绳反绑,口中也用抹布塞了,灯火下看不清他的脸,却知道年纪不大。
  江氏不满的看着他,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小小年纪竟然就做出这样的事情,可见品行败坏。
  几个婆子见地上的人不断挣扎,赶忙上前护在江氏身前,不敢让这人近了江氏的身。
  寺里的住持这才脚步匆匆的赶来,面上不禁带了些凝重。住持负责寺里大大小小的杂事儿,难免要选一个圆滑懂得人情世故的,若是个愣头愣脑的,就算他是个得道高僧也难以协调好寺里大小事务。
  众人见着住持,皆是唤了声“圆觉师傅。”
  圆觉冲着江氏道了声阿弥陀佛,手里搓着佛珠,面带歉意。“今日寺中出现如此事端,是圆觉无能,还望夫人见谅。”
  沈家钟鸣鼎食,不说在南齐声名赫赫,就是在其他三国,也多少有些名气,天下学子的心都向着他们。今日沈家的女眷若是在他们寺里出了什么事儿,那唾沫星子就能将他们喷死,恐怕广音寺也会香火颓败。
  “广音寺事务繁杂,圆觉师傅难免有所疏漏,但今日之事也不能轻轻放过,还请圆觉师傅同小妇人一起拿个主意。”江氏极为平缓的说道,目光扫向地上不断挣扎着的人。
  圆觉不禁有些忧愁,他们寺庙自从建立起就没出现过这种事儿啊,这让他这么处理?却庆幸沈家的夫人是个知书达理的,并未一上来就咄咄逼人。
  “阿弥陀佛,此事有关贵府清誉,但凭沈夫人做主。”圆觉双手合十,又道了声阿弥陀佛。
  地上的人挣扎的更加厉害了,不断抻着脖子支支吾吾的想要说些什么,地上的尘埃混着汗水粘在他脸上,显得有些颓然。圆觉不禁觉得这个人有几分熟悉,踌躇半刻,终究是开了口。
  “沈夫人,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即便此人罪大恶极,贫僧还是想听他把话说完,沈夫人……”
  江氏点头,示意婆子将那人口中的抹布取下来。
  “沈夫人,我不是有意要翻墙的!”
  地上人一出口清脆爽朗的声音倒是着实让人吃了一惊,脆生生的像是夏天山间流过的叮咚作响的泉水,无比清爽畅快,带了几分雌雄莫辨。江氏心里也免不得有些惋惜,声音这样好听,竟然是个登徒浪子!却也有几分好奇,于是吩咐道
  “打了灯过去,让我瞧瞧他长什么样儿!”
  圆觉听着这声音不免有些熟悉,心里涌起个人来,却又不确定。
  有个身强力健的婆子便将那那少年的头昂起来,拿着灯笼贴着他的脸去给江氏看。沈家的仆役受沈家的教导,都是极为知礼温和的,但这人明摆着翻墙,是觊觎了他们家姑娘的美色,还谈什么客气!
  少年被灯笼强烈的光刺的睁不开眼,忍不住闭上眼睛。
  江氏这才将人看得清楚,少年生的白嫩清秀,好眉毛好眼的,整齐端正,唇红齿白,压根儿就不像是个坏人的模样,看着才十二三岁,与木左珩一般大,脸上带着羞愤的红晕。
  圆觉不禁失声喊了句“宁昭?”
  江氏疑惑的转头去看“圆觉师傅认识他?”
  圆觉这才整理了情绪,恢复了住持的端庄“的确是认识的,这姑娘自幼父母双亡,借住在寺中,平日里帮着寺中做做杂活儿,当做是交了食宿费用,因着寺里不方便长留女客,她便一直以男装示人。”
  “是个女儿家?”江氏吃惊,转头又去看地上的宁昭“好端端的一个人女儿家,你爬什么墙?”
  宁昭尴尬的笑了声,露出一口银闪闪的整齐白牙。
  圆觉看着宁昭长大,也不相信她是来偷窃的,语气里难免带了几丝偏袒“沈夫人,宁昭自小在寺里长大,常年受佛祖教诲,定然不是那等宵小之辈。恐怕有什么难言之隐。”
  江氏疑惑的挑眉“既然圆觉师傅都替她担保了,我再不放人恐怕显得过于蛮横不讲理。”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将人放开,听她怎么说。”
  婆子不怎么情愿的将人解开绳子,宁昭冲着江氏笑了笑,带了几分可爱。
  她松缓松缓被绑的有些疼痛的筋骨,方才从粗衣麻布的衣裳里掏出一沓子字,上头满满当当的写着字,宁昭双手捧上给江氏,带了几分与方才截然不同的郑重。
  江氏狐疑的将那些纸张接过来,只见上头都是策论诗篇文章 ,字倒是不错,正正经经的楷书,带了几分自己的风骨。
  “沈夫人,这些都是宁昭所写,还望夫人给宁昭一个机会。”宁昭直直的看着江氏,眼底满是认真。
  她抿了抿唇,其中更带了几分忐忑和不安。
  江氏略微被她打动,便认认真真的去看上面所写内容,丫头将灯凑的更近些,省的江氏伤了眼睛。
  江氏虽然比不上沈晰和等人,是文采卓绝之流,但她江家也是顶顶有名的文人世家,自小耳濡目染,加之嫁到沈家后,免不得多多少少接触过院里学子的文章 ,好坏还是能看出来的。
  她接连看了几张,心中翻起惊涛骇浪,忍不住抬头去看宁昭“这些都是你写的?”
  宁昭忐忑的点头,不知道江氏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她没见过沈家那些公子所写的文章 ,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写的东西能不能入了江氏的眼。
  策论内容针砭时弊,并无太多华丽的言语,也没有废话,句句在理,不像是一个姑娘家能写出来的,极为大气。依照江氏来看,西府的那些学子都不一定能写出这样的东西。
  她又翻了翻下头的东西,是辞赋,与汉时的风格最为相近,华丽大气,辞藻娟美。江氏将策略与辞赋两相对比,不免的怀疑这是不是一个人所写。
  “你想要个什么机会?”江氏对宁昭大为改观,语气柔和了许多。
  宁昭一听江氏这话,便知道自己是有希望,便急急一拜“晚辈想要一个进沈家学习的机会!还请夫人圆了晚辈的梦!”
  江氏不免有些可惜她是女儿身,忍不住叹道“你即便能去沈家西府学习,将来又能做什么呢?将来也用不上。”
  “夫人,宁昭想要入朝为官!”宁昭眼神明亮,炯炯有神的看着江氏,江氏从她的眼里似乎能见着火光。
  “朝中是不要女官的,就算你女扮男装再像,入朝时候是要验身的,根本瞒不过去。南齐几百年,就没出过一位女官。”江氏幽幽的叹了口气,若这孩子是个男儿身多好,小小年纪便已经有这样的出息了。
  宁昭忍不住反驳“夫人,宁昭觉得此话差异,就算宁昭是女儿身,怎么就不能入朝为官,宁昭偏要成为这普天之下的第一位女官。
  难道女子只能蜗居在内宅相夫教子才算是圆满,凭什么有才华的女子就不能堂堂正正的站在朝堂上!宁昭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瞧瞧,女子并不比他们男子差!”
  江氏虽赞叹她的骨气,却觉得她所想的基本不可能实现,想要劝她打消念头,背后却蓦然传来木宛童的声音。
  “舅母,阿宛反倒觉得宁姑娘有骨气,是一件好事,舅母不妨让她试试,舅舅素来爱才,即便宁姑娘是个女儿身,若是当真有真才实学,舅舅也会很高兴的。”
  宁昭回头去看,免不得被木宛童的容貌一惊,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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