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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为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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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国公这时满面红光走上前,一副男主人姿态:“贤侄无须多礼。”然后以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许娡,“早就听说太后赐婚一事,嗯,不错,是个美人!吟飞啊,你有福了!”说着拍了拍宫吟飞的肩膀。
    许娡本来对乔国公的印象蛮好,鹤发童颜,老当益壮的。但听他这一番话,印象分直降一半,只觉得他是个挑肥拣瘦,老气横秋的。
    于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给他。
    “呦!这不是永宁侯吗?”身后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
    许娡闻声回头,只见一位身着密合色绫缎直裰的俊俏男子从马车上下来。头发束起一半,用一顶象牙冠固定,余下的倾泻身后;五官精致深邃,叫人一见倾心的模样自带一股**气度;手中一把水墨画的折扇,看上去很是潇洒。
    相比之下,宫吟飞倒显得沉稳许多。
    但许娡觉得“老气”一词更适合他。
    宫吟飞见许娡掩口失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说话那人已走过来向国公爷夫妇行礼完毕,转过来又向宫吟飞拱手一礼:“宫兄,别来无恙吧!”
    宫吟飞回以淡淡微笑:“沈兄客气了。”然后按照惯例向许娡介绍,“这位是定安侯沈三爷。”
    沈三爷名叫沈寒星,是定安侯府沈家老太爷沈昌平和夫人郭氏的嫡子,家中排行第三。
    沈家世代为官,到了沈昌平这代达到鼎盛,得封定安侯,且世袭罔替。
    所以,宫沈两家虽同样是侯门,但从世袭制度和资历上来说,武将出身的宫家自是不能跟沈家比的。
    但如今,宫家的靠山是贤德贵妃,而贤德贵妃的凭仗是当今太子。
    即为太子,不出意外,将会是下一任皇帝。
    如此,两家在朝中的地位也就不相上下了。
    许娡理解为这就是所谓的“硬件不足软件补”吧。
    但她冷眼瞧着,宫吟飞似乎有意疏远沈寒星,虽不知原由,但她未来的夫君是永宁侯宫吟飞,所以自然要看宫吟飞的脸色行事。
    于是收了笑,裣衽蹲身行了一礼:“妾身见过侯爷。”
    沈寒星闻声看过来,见她身姿娇柔,端庄有礼,清丽的眉眼中自带三分娇媚,很是耐看,一点不似传闻那般是个母老虎啊!不觉摇头失笑,看来传言果真是当不得真的。
    “素闻许姑娘貌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沈寒星摇了摇扇子,客气道。
    乔国公混迹官场多年,最会察言观色,见气氛有些僵,忙笑着招呼道:“差不多都到齐了,咱们一起进去吧。”
    国公夫人也笑:“是啊是啊,快请进吧。”说着,拉住许娡的手,“你啊,不用惦记你家侯爷,他自有爷们的玩乐,我们去后院,你只管放心的玩,千万别拘束。”
    许娡莞尔,不由在人群中搜寻宫吟飞的身影,见他已经被人群簇拥着进了大门,这才随一干女眷走了进去。
    既来之则安之,许娡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已经习惯出入各种社交场合。
    落落大方跟在国公夫人身后,许娡始终落后她半步,如此,即不失礼又显谦恭。
    国公夫人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在国公府里原本是要坐着青帷小车往来各处的,但今日人多,小车明显不够用。于是国公夫人便领着各位女眷乘了画舫,穿湖而过。
    这国公府的前身原本是座皇家园林,是先皇为其皇后修建的。当时皇后病重,先皇想借此来冲喜,不想皇后福薄,园林修了一半,连看都没来得及看一眼便一病归西。
    先皇为避免睹物思人,便将园子赏给了乔国公。
    许娡站在船尾,环望四周,眼望之处,有山有水有湖泊,倒是跟颐和园差不多。不由感叹起皇家的奢华。
    远远的,就见对岸聚集了好些个贵妇和小姐,大家都想第一个见见这位永宁侯夫人。
    许娡眼尖,立即注意到人群之中,一位鬓发如银的老太太被众多女眷簇拥着,俨然一副太后出巡的模样,便知她是宫家的老祖宗。
    不过老祖宗身旁,左右各站了一位年过四旬的美妇人,距离太远的缘故,许娡分不清哪一位才是她的准婆婆。
    说不紧张是假的。
    许娡觉得心跳有些加快,手心也有些潮湿,这在以往她执行任务时都是不曾有过的。
    她必需在下船前调整好心态,告诉自己,那不过是这次协议婚姻的附属品,只需表面上做到孝敬有加即可。
    后院里没有男仆,几个健壮的婆子拉住绳索将画舫横停在岸边。
    七八个穿着嫩黄色比甲的小丫头上前将画舫上包括许娡在内的女眷们恭敬请下船。
    下了船,与岸边等候的女眷们聚在一块,贵妇小姐,丫鬟婆子的,浩浩荡荡足有上百人。
    国公夫人拉着许娡的手,先行来到老祖宗面前,讨好道:“老太太,我把您的孙媳妇带来了。”
    许娡大方看着面前这位奶奶级的人物,见其一身棕色底子蟒纹镶边棕红缎面阔袖长衣,下配一条赤金撒花缎面裙门姜黄底子马面裙,身姿雍容富态,看上去慈祥和蔼。面容虽留下岁月的痕迹,但不难看出年轻时的风华绝代。
    见老太太眉眼带笑,许娡忙端庄行礼道:“问老太**。”
    “呦!还叫老太太呢,该叫老祖宗才对。”不知是谁多了句嘴,众人一阵哄笑。
    老祖宗的称呼更亲近些,一般自家人才这么叫。
    许娡听了不由脸红。
    老太太眯眼笑着,见许娡一张巴掌小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忙笑着上前,从国公夫人手里接过许娡的手,欢喜地拍了拍:“别听她们的,来,见过你伯母。”她说着,将许娡引向了右手边。

  ☆、035:插曲

许娡抬眼,见其右手边的美妇人四十左右的年纪,身量细长,皮肤雪白,长眉入鬓,十分漂亮,只是不苟言笑,看人的眼神也有些疏离;一身丁香色镶边藏蓝底子丁香色花卉纹样缎面对襟褙子,下配一条鸭卵青的马面裙,在众多环肥燕瘦,花花绿绿的人群之中显得有些突兀。
    许娡心知这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忙裣衽行礼:“见过伯母。”
    许娡口中的伯母正是贤德贵妃宫若雪和永宁侯宫吟飞的生母,永宁侯府的太夫人安氏。
    太夫人安氏并不像国公夫人那般热情,却也没叫许娡下不来台,嘴角弯了弯,将手腕上的一串琥珀连青金石手串褪下来给许娡做见面礼。
    许娡笑着道谢,双手接下。
    然后是老太太赏的碧玺石佛珠,国公夫人赏的红玛瑙镶金胸针……一路下来,接礼物接到手软。
    这些人中,有几位在宫吟飞画给许娡的画册上出现过。例如曹国公李家的国公夫人赵氏和媳妇潘氏,定安侯沈家的太夫人郭氏,顺昌侯夫人朱氏,恪靖侯夫人杨氏,还有襄南伯夫人,建邺伯夫人和肃毅伯夫人等等。
    许娡发现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已婚。
    至于那些未出阁的姑娘,只有劳烦国公夫人一一向许娡介绍了。
    这些千金小姐们,大多千篇一律,许娡只记住几个主要的,其余无关紧要的人物也懒得浪费自己的脑细胞。
    待所有人介绍完毕,已是晌午,该是开席的时候了,众人便往花厅的方向走。
    “嫂子!等等我。”一个甜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许娡只觉得耳熟,回头一看,正是宫吟飞的妹妹宫若楠。
    跟宫若楠一路跑过来的,还有一对可爱的双胞胎。
    因为是宫若楠带头跑的,所以国公夫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吩咐身旁的大丫鬟:“快帮宫三小姐擦擦,瞧这一头的汗。”然后佯怒训斥两个双胞胎的女儿,“哪像个小姐样子。”
    许娡在一旁瞧着这对双胞胎,比宫若楠小个一两岁的样子,圆脸蛋,大眼睛,活像两个瓷娃娃。若不是其中一个笑起来有酒窝,还真分辨不出模样。
    就见有酒窝的吐了吐舌头:“我们才在花园里玩来着,若楠听说她嫂子来了,非要带我们见见,六妹跟着凑趣,这我们才来的。”
    “母亲别听五姐瞎说!”没酒窝的女孩撅嘴,“才不是我呢。”
    一个六妹,一个五姐,看样子她们就是国公府的五小姐和六小姐了。许娡默默记下,带酒窝的是姐姐,不带酒窝的是妹妹。
    姐妹俩在这你一言我一语的“针锋相对”,逗得在场众人捧腹大笑。
    许娡见众人各个眉眼带笑,便知这对双胞胎的讨喜程度,也跟着笑起来。
    这时候,宫若楠跑过来,挽着许娡的胳膊,一脸骄傲道:“梦莲、梦萍快来看!这就是我家嫂子,漂亮吧?”
    “若楠!”太夫人在许娡身后低斥一声,“不许没规矩。”
    虽是低声喝斥,但连许娡都觉得背脊发凉,可想而知宫若楠的感受。
    再看宫若楠,已如霜打的茄子,整个人蔫下来,败兴地撇了撇嘴,乖乖地站到宫家老太太的左手边。
    既是媳妇发话,老太太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在阔袖掩映下拉住宫若楠的手,叫她别害怕。
    宫家太夫人是宫若楠的嫡母,此次本不想带她来的,奈何老祖宗坚持,这才妥协。太夫人这么做也有她的道理,在她看来,庶出子女的修养和地位都跟嫡出的子女有差距。与其在外丢宫家的脸面,不如乖乖待在家里。
    眼见着就要冷场,姐姐乔梦莲眼珠一转,做出一副惊艳表情,看向许娡:“咦?你们不觉得她很像贵妃姐姐吗?”
    妹妹乔梦萍若心灵相通一般,配合她演戏:“真的诶!不过贵妃姐姐的眼睛更漂亮一些,鼻子嘴巴更精致一些,气质更高贵一些,对吗伯母?”说着,跟乔梦莲一块看向宫家太夫人。
    太夫人安氏只有两个儿女,一个是当今的贤德贵妃,一个是当朝的永宁侯,自然是要骄傲一些。
    虽然听惯了恭维的话,但对一位母亲来说,夸赞自己的孩子,再多的话也不嫌多。
    所以乔梦莲和乔梦萍唱的这一出双簧,太夫人听着十分受用,连连点头。
    倒是苦了许娡,成了众人的笑料。
    国公夫人见许娡神色无常,这才继续招呼各位:“咱们往花厅去吧。”
    因为刚刚被宫若楠叫住,此时的许娡落在了队伍的最后,跟乔梦莲和乔梦萍走在一块。
    待路过一处由太湖石堆砌的假山群时,不知从哪里走出一位水葱似的姑娘,穿了一身水绿绣金蓝缎领褙子,默默跟在人群之后。
    妹妹乔梦萍第一个反应过来,压低声音惊呼道:“安静!你怎么在这里?刚刚还以为你跑丢了。”
    安静!宫吟飞的表妹?
    许娡只感觉自己的神经紧绷了一下,回头一看,果然是她。
    安静一见许娡,点头叫了声:“许姑娘。”
    许娡也淡淡的回应:“安小姐。”
    相互打过招呼,安静才向双胞姐妹解释:“……因一时内急,就去净手了。”
    乔梦萍听了不以为意,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下次去之前记得跟我们说一声,或者随便跟哪个婆子丫鬟说一声,免得我们担心。”
    “是。”安静谦恭有礼道:“不会有下次了。”
    安静实际比乔梦莲和乔梦萍两个大了不止一两岁,但后两位是国公府的千金小姐,而她不过是从三品佥都御使的过继女,地位的悬殊让安静抬不起头来,连说话都是低声下气的。
    而妹妹乔梦萍作为国公府里最小的小姐,平时被长辈们宠着,哥哥姐姐们惯着,底下人捧着,人情世故方面略有欠缺,比较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也分辨不出人心虚实。
    倒是姐姐乔梦莲更八面玲珑一些,笑着听安静把话说完,也不多问,便携了安静的手:“一起走吧。”

  ☆、036:点戏

许娡将三人的神情一一看在眼里,若说乔梦萍是直肠子,那么乔梦莲的肠子不过比她多了几道弯罢了。
    至于安静,许娡心中冷笑,估计连乔梦莲都看出她在说谎。
    还说什么内急,应该净手是假,避祸才是真吧。
    让她当着宫吟飞祖母和母亲的面,当着诸位侯伯夫人和媳妇的面,不顾形象的跑出来,她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她不像乔梦莲和乔梦萍,有国公小姐的头衔,就是痴了傻了也有人挤破头去争抢。她不过是个小小佥都御使的过继女,想要出人头地,就必需攀上高枝。
    但她心里的高枝只有宫吟飞一个,其他的还看不上,这就难办了。
    为了能够配上宫吟飞,安静何止付出一点半点?光是双面绣就学了整整三年,这还是在她有天赋的前提下。
    结果换来的是什么?不学无术的商贾之女!
    这个真心不怪许娡,她是有一技之长的,只不过不适合她的身份罢了。
    一行人顺着湖边的堤岸缓缓前行,伴着和煦的春风,观赏岸边新绿的杨柳丝。
    这个时候,鸟儿已经从南方飞回来了,在树上叽叽喳喳的,更添了一丝生气。
    远处,一座朱漆拱桥横卧湖上,不时有青帷小马车从桥上驶过,许娡遥望过去,就是不知宫吟飞坐得是哪辆马车。
    走了一会,由一条曲径通幽的石子小路绕至由青石铺就的大道上,百步之后向右拐了个弯,便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彩绘长廊。
    许娡倒不觉得新鲜,眼观鼻鼻观心,亦步亦趋跟在人群之后,直到花厅。
    花厅位于后院正中,是一座三合院式的建筑,是国公夫人专门用来招待女眷的地方。院内摆放着牡丹、芍药等,象征富贵吉祥,寓意美好的名花。
    许娡注意到这些花都是盆栽的,而且也不是花季,想必是在花房里开了花才拿出来摆的。
    国公夫人在安排坐席时,考虑到许娡虽然跟宫吟飞订了亲,但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所以还是将她分到了西厢,跟各家小姐们坐一桌。
    可在各位小姐眼中,她又有些不入流——因是商贾之女,都有些瞧不起她。
    许娡也都理解,但见她们自持身份高贵,也不在乎,反正她是来吃饭的。
    吃饭的时候,东厢房的年轻媳妇纷纷跑去正房向夫人们敬酒劝菜,热闹非常。
    相反西厢房却是落针可闻,连碗筷的声音都听不到。
    许娡虽然没有吃饭咂嘴或是碗筷叮当响的习惯,但是压抑的气氛她有些受不了,难道深宅大院都是如此?她不禁看向右手边的宫若楠。见她也是形同嚼蜡,这才默默放下心来。
    所谓春宴,不过是积年的惯例。
    几个大家轮流着张罗,前年是永宁侯宫家,去年是定安侯沈家,今年轮到了护国公府乔家来办。
    筵席一散,众位夫人小姐移到偏厅喝茶。
    不一会,一个大丫头恭敬来禀:“戏台子那边准备好了,请夫人小姐们移步出云台。”
    出云台,即是护国公府内院女眷们看戏听曲儿的地方。
    此次国公府特意花重金请了全福班的名角尤彩云、葛小香等人来唱。
    一干人等分主次落座,台上便开了锣。
    许娡有幸坐到了宫家老太太身后的第三排,仅次于国公夫人和宫家太夫人等人。老太太只要回头便能看见她,相比于安静和宫若楠坐的西北角,算是相当体面的位置了。
    国公夫人深知宫家老太太喜欢热闹戏文,便接连点了几折诸如《大闹天宫》、《刘二当衣》等戏来讨老太太的欢心。
    老太太自是看得津津有味,笑口大开。
    但许娡并不喜欢谑笑科浑的戏码,为了不让自己犯困,只得坐在座位上嗑瓜子。
    一盘瓜子很快就被许娡吃完了,许娡不好意思地看向一旁服侍的丫头,丫头会意,便又给她盛了一盘来。
    瓜子磕了三盘,戏也听了三出,宫家老太太有些乏累,便先行离了座位,到屋里歇了。
    国公夫人客气地让宫家太夫人也点一折戏来听,可太夫人却将皮球踢给了许娡,有意试她一试。
    许娡这厢被点了名,忙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屑,接过戏单来看:《鸣凤记》、《窦娥冤》、《南柯记》等等。
    许娡这辈子生在富贵人家,戏文看过不少,但她一个都不记的。或是想起了情节却不知道名字的,或是看了名字却不知道情节的,着实苦恼。
    宫若楠有意帮她一帮,但奈何间隔距离有些远,若冒然起身过去又恐惹了嫡母不高兴,在座位上急得跺脚。
    许娡耳力过人,自然是听到西北角的焦急声响,不免心中又对宫若楠喜欢几分。
    她端着戏单,却并不急着点戏,而是在分析太夫人的意图。
    若说,单从点个戏文就能将一个人分析出一二来,倒也省事了。
    估计太夫人是想试探自己为人处事的能力以及个人的品味罢了。
    这样一来,倒也简单。
    倘若她刚刚推诿谦让的话,太夫人就会觉得她太过小家子气,不配做她的儿媳妇。
    但如若她立即点了脍炙人口的戏码,太夫人又会认为她妄自尊大,且平日里玩乐无度,更是不配做她宫家的媳妇。
    总之,婆婆看媳妇,若看得上的,怎么都好;若看不上的,即便是仙女下凡,她也会嫌出个一二来,古今皆如是。
    所以呀,许娡只消大大方方,认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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