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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秦-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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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给长评冒个泡也好啊!码字很累的。。。。。
  “你。。。。。。”纪先生回头看我,不可置信道:“张良竟然会同意你做这些?!”
  我一怔,随即笑了笑,轻轻道:“对于我想做的,子房他一向很是宽容。”
  不管是婚前我与刘季萧何结交也好,如今我欲与沛公谈判也罢,除却那次我私自演讲触怒了他之外,我发现其实只要我愿意将心底的事与他分享,他。。。。。。其实都会纵容我的任性。
  我心底轻笑,这个世上除了子房,怕是也没有哪个男人会如他这般待我了,就算到时候我回不去了,就这样待在他身边,何尝不是另一种生活?
  “或许,这正是你会对他动心的原因。。。。。。”纪先生盯着我半晌,随后缓缓道,我脸上一热,掩饰得笑了笑,“也许吧!”我道,在此之前我从未准备要嫁给一个人,满心追逐着那不知下落的玉瑗,本以为就算寻不得它也只会孤独终老,只是这个人的出现打破了我对未来的一切规划,稀里糊涂得成了他的未婚妻,稀里糊涂的嫁了他,不过对于这一切,我并不后悔。
  “到了,我就不进去了,你自己小心,”他在我面前停下脚步,顿了顿,随后道:“如今得刘季今非昔比,你。。。。。。还是自己注意些。”
  “我明白,谢谢你,纪先生。”我对他展开一个笑容,知道他是特意借为我带路的机会提醒我,凭他如今的官职哪里需要做这些?他欲言又止,我递以一记安抚的眼神,随即站在门口,淡然道:“民妇顾卿,求见沛公。”
  门被推开,我欣然而入,在一片烛光之中,那人影在光影中轮廓难辨,我上前,恭恭敬敬的弯膝行礼,启口道:“见过沛公。”
  “起身罢。”座上那人虚手一扶,我趁机起身,我明白,他此时的故作姿态不过是在告诉我,提醒我,此刻他是那个赤帝之子的沛公,而不是以往那个沛县的混混,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作客套,嘴角挽起一抹笑,我道:“关于沛公今日之意,民妇心中已有计较,只是顾卿如今嫁为人妇,事无巨细都需与夫君商量一番,还望沛公谅解。”
  “既然如此,那你如今决定为何?”
  我抿唇一笑,扬头回道:“民妇自当竭尽全力以助沛公,不负沛公所望!只是。。。。。”
  我刻意顿了顿,他忙追问道:“只是什么?”
  成功钓起对方的胃口,我佯装苦恼道:“只是。。。。。。这谶纬之能,固然好用,实则逆天改命,民妇。。。。。。民妇因此家道中落,挚亲离世,也与此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你的意思是,预言未来会折损你以及你身边之人的寿命?”他皱着眉道,我点头,叹道:“而且天机不可泄露,并非每一次老天都愿意让我等凡夫俗子知晓,民妇只能说愿尽绵薄之力,可是战场瞬息万变,结果如何,并非我能完全预知,这点还望沛公理解。”
  刘季自座上起身,走了下来,见我神色平静不似说谎,只有叹道:“也罢,你若真的能将一切预言精准,那还要我刘季作甚,要你留下也不过求一时心安罢了。”
  我低头垂眸,顺从道:“即便如此,民妇亦会竭尽全力,只是还请沛公答应民妇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说来听听?”刘季不急着答应我,只是挑眉问道,我笑着摇摇头,回道:“暂时还未想好,只是待未来沛公发达之时,求沛公一个赏赐而已,这个请求,沛公您应该不会拒绝民妇吧。”
  “哦?”他道,显然有些迟疑,不过只是片刻他点头道:“我允了。”
  “多谢沛公!”我恭敬道,有舍方有得,关于取舍,看来刘季看的很通透。
  他叹了口气,缓和了神色,随即对我叹道:“顾妹子,其实我。。。。。。哎,你可知我本不想做什么沛公?”
  此时,他又摇身一变,变回了沛县那个穷困潦倒的泗水亭长,我眨眨眼,佯装不解道:“哦?”
  “我刘季一辈子都在沛县,我老子,我老子的老子,也都生在沛县,死在沛县,我只想老老实实的过我的日子,就算是有人反秦也好,我刘季自然会倾力相助,却从没想过要当这个英雄,我也知道我刘季就算不上什么英雄。”
  枪打出头鸟,相信以刘季的智慧,他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我忽然想起史书上的关于刘季起义的记载,一说是陈胜吴广起义期间,沛县的县令也想通过响应起义来继续掌握沛县的政权,而此时萧何曹参劝县令将在外流浪的人都召集回来,县令觉得有理,待樊哙受命带回刘季的时候,县令又担心刘季会夺他的政权,便关闭城门,还要杀萧何曹参,却被后者逃脱,最后刘季鼓动城内的百姓,一起杀掉了出尔反尔的县令,并被大家推举为沛公,带领群众开始反秦。
  若真是如刘季所言,他成为沛公,多少带了些被迫与不情愿,我静静看着他,其实我一直觉得,在那一段历史里,刘季不过是在一个必要的时间段被推选出来的一个可怜人而已,因为他身边的人都深知风头太过会引火上身这一理,所以他们选了刘季,他人缘好,兄弟多,没背景,要是起义成功,那他们就是沛公出生入死不离不弃的好兄弟,要是失败,那刘季成了个替死鬼,而他们也能全身而退,看,他多合适。
  这只是我个人的一个看法,我并不清楚事实如何,只是觉得这样的刘季显得有些可怜,一个老实巴交的混混,并没有争霸天下的野心,却被迫坐上了这个位置,他不能后退只能前进,因为他要对得起他身后千千万万的弟兄们,我轻叹一口气,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他似乎也并不需要安慰,露出那般脆弱的神色不过半晌,便瞬间恢复如常,我有意岔开话题,便笑道:“不知刘盈如何了,该是长大了吧。”
  “嗯,”提起爱子,刘季的脸上出现了可谓是自豪的神色,一扫之前的颓败,“他长得很快,都在我这儿了,”他比划了一个高度,随即不满道;“就是太老实了,一点也不像我刘家的儿子!”
  “那刘肥呢?”我试探道,他偏头思索了番,迟疑道:“还。。。。。。还好,也长高了不少。”话语间显然没了方才的那种激动,我叹了口气,刘季啊刘季,你可还记得刘肥才是你的长子?你可还记得那个在破旧的屋子里抑郁而终的妇人?你。。。。。。
  随后,我与他随意说了几句,不多久便请辞,他也欣然应允,我回了屋子,第一眼便是子房关切的眼神,我勉强露出一丝笑,他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了?”
  我摇头,子房只是对我郑重道:“阿卿,我们是夫妻。”
  我长叹一口气,抬头看着他那熟悉的眉眼,不解道:“子房,为什么。。。。。。为什么刘季会变成这样?无论是他的语气,神色,明明还都是我熟悉的那个人,可是他就是不一样了,我虽然心里知道,可是真正面对这一切,我还是很难接受。。。。。。”
  面前的人只是叹气,不说话,将我拥入怀中,拍着我的背静静听着,“他对曹氏的绝情,他对刘肥的冷漠,与当年截然相反,直到今天,我才彻底发现在不知不觉间,我居然已经不认识他了。。。。。。”
  “人都是会变的,阿卿,无论你承认与否,别人永远不会站在原地。”他在我耳边轻声道,却不是安慰,语气冷冽的说着残酷的事实,我突然有点想哭,闷闷道:“那你呢,子房,你也会变吗?”
  “会。”他淡定回应道,完全没有说甜言蜜语的自觉,我破涕为笑,寻常男子不应该此时信誓旦旦说什么山无棱天地合唯我对你心永恒的吗?也只有面前这个男人,愿意在任何时候都对我保持着诚实,我微微一叹,道:“也罢,你就算是变的我认不出了,我也认了。”
  “不会的,”他在我耳边喃喃,“不会的,不管我变成什么样,我都会让你在第一眼认出我的,”他停了停,随即道:“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他很少给我承诺,但是我知道他一旦允诺,那便一定会做到,所以我笑了笑,在他耳边轻轻道:
  “好。”
  

  ☆、走一步,算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昨天出的一个小小的调查题,希望大家积极参与,就是到底要不要张良知道顾卿其实是穿越而来的现代人呢?请大家留言表明自己的看法啦……
  第二日一大早,子房便被叫走,临走前他吻了吻我的额头,一如丈夫去上班前对妻子的道别吻,他看了看睡眼朦胧的我,轻声道:“我走了。”
  随即转身就要走,我伸出被子之外的手拉住他的,他一怔,回头,我揉着眼嘟哝道:“早点回来。 ”
  “嗯。”他笑出声来,身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轻轻掰开我的手,随即飘然而去。
  子房走后,我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了,干脆爬起床来,伸了个懒腰,开始收拾屋子,昨个儿换下的脏衣服还没有洗,我将它们收拾在一起,准备拿去浆洗,目光一瞥到桌上的墨宝,忽而想起了什么,将衣服搁置一旁,磨了墨,执笔开始在书简上写些什么。
  写完最后一个字,我小心的将它们吹干,随即搁在桌上,便欣然拿起衣服出门,待浆洗干净,并将晒干的衣服收进来的时候,进门的那一瞬间我忽而觉得有些不对劲。
  书上的竹简被移动过位置了,可是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声响,我狐疑的打量四周,这里好歹也算有人把手,外人不可能轻易进来,那么是谁?
  “谁,不要装神弄鬼了,出来!”我压低声音喝道,我不觉得子房会与我开这种毫无意义的玩笑,而且现在他们应还在刘季那里开会,绝不可能此时回来,互听身后传来几声轻笑,我连忙回头,见一人立在我身后,玩味的看着我,那充满倾略性的目光,赤裸裸的不怀好意,除了吕释之,还能有谁?!
  “是你?!你怎么进来的!”我警觉道,连忙后退几步,尔后便懊悔自己的多此一问,吕释之何人?刘季,也就是沛公的小舅子,这里谁人不会给他三分颜面?他要进这屋子,还不是轻而易举?
  “呵,你比我想象中警觉多了,”他上前几步,惹得我连连后退,他将我上下打量一番,眯着眼道:“你如今的样子,倒有几分颜色,当初那一身男装还真是掩埋了这一副好模样,当初在小盈满月的时候我看见你的样子,就忽然觉得……要是当初我要了你,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我什么样子也与你无关,现在请你从这里出去!”我护住自己,一手指向门口,冷冷道:“民女已嫁做人妇,还望你能自重!”
  “哟,这么绝情,”他不在意的笑笑,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你男人我知道,不就是那个什么……什么张良?还是什么狗屁六国贵族的后代,我瞧着只是模样好看,跟个女人似得,没什么本事,还不是一样要对刘季摇尾乞怜,你不如跟了我……”
  “你闭嘴!”我差点就要忍不住将手里的衣服朝他脸上扔去,他怎么敢!怎么敢这样侮辱子房!他那样一个光风霁月的人,就算是一点点的俗尘我都舍不得让他沾染,可他怎么敢这样说他!他显然一时也怔住,我指着门口,一字一句的冷冷道:“现在,马上滚!不然我就叫人了!”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一个大步上前猛地拽住我,左手捏着我的下巴狠狠道,此时我也退无可退,被迫靠在墙壁上,亦是睁大眼睛狠狠回瞪着他,他怒极反笑,冷哼一声道:“很好的眼神,顾卿,你是第一个敢这么瞪我的女人,你记住了,总有一天你会跪在我吕释之的身下求我要了你。”
  “你,做,梦。”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回敬他,他眉头一皱,左手用力,捏的我的下巴一阵生疼,仿佛就要碎了一般,他皱着眉不解道:“我哪里比不上那个张良?你要知道,如今我是沛公的小舅子,这里多少人都要给我几分薄面,可你那个相公呢?毫无建树,如今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他有什么值得你一直跟着他?”
  “他就算一无所有,就算穷困潦倒,就算众叛亲离,我也都愿意跟着他,”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再者,那也是我们夫妻二人的事,与你这个外人,毫、无、干、系!”
  “臭婊子!”他一时发狠,那嘴就压在我的脖颈间,我一慌,就这样狠狠踹向他的腿,听得他闷哼一声,赶紧推下来,然后对着门外大喊:“来人,救命啊!救命!”
  “怎么了怎么了!”几个人很及时的出现在了门前,见我们二人这般模样,颇有些不解与狐疑,我不想多做解释,只怕会越描越黑,便指着吕释之道:“这位英雄不知为何突然有些不适,你们快带他去看看大夫,他可是沛公的小舅子,耽搁了就不好了。”
  那些人怎么会不知道吕释之的身份,见他面色不佳,赶紧上前恭敬的要去搀扶他,他一把甩开那两人的手,冲着我狠狠瞪了一眼,随即才一甩衣袖而去,我看到他真的走了,我摸了摸刚才被他亲过的地方,只感觉被狗咬了一般恶心。
  将脖子来来回回擦了七八次,直到皮肤微微开始泛红的时候,我才微叹一口气,放下帕子,原来当初在刘盈满月酒上,我感觉到了那股目光是来自吕释之,更没想到,我竟然让他惦记上了,我不觉得我有多么独特的魅力能让他念念不忘,只是以他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不都是手到擒来,怕是只有我,三番两次的从他手上逃掉,反而愈发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我在盆里搓洗着帕子,又叹了一口气。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一股熟悉的气息包围了我,我感觉身后那个人伸手环住了我,我勉强挤出一个笑脸,笑道:“没什么?你呢?沛公找你干什么?”
  “今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拜我为厩将。”他将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我发现他最近特别喜欢这般与我亲近,我佯装好奇道:“那很好啊,不过厩将是干什么的啊?”
  “就是负责管理责车马的一个职务。”
  “很厉害吗?”我转过身看着他,我是真的好奇,历史书上的厩将定义不明,西汉开国诸公中任职厩将的两人,除张良外,另一人便是被刘邦“兄事之”的王陵。以刘邦的用人识人之能,很难想象在草创之初,正当用人之际,仅任用王陵这样一位在丰沛豪杰中素有众望者做一个管理军马的小官,所以,对于厩将的定义,我还真的想问清楚。
  “不过主要是负责一些后勤方面的工作罢了,只是能常常面见到沛公,也算是如今看来一个不错的官职吧,”他揉着我的头,笑道,“怕是也有试探我的意思,我便是当做试炼了,未来若是能够成功复国,到时候辅佐韩王也能更加得心应手一些。”
  他还是念念不忘他的韩国,他的故乡,我心里一阵微叹,关于那短暂的复国梦,那惨烈的结果,我实在不忍启齿,便是让他在做一段时间的梦吧,待梦醒之时,我……我怕是也不能陪在他身边了。
  回到现代,真的那么重要吗?我在心里反复的问着自己,在秦朝这么多年,关于现代的一切越来越模糊,反倒是这里的一切,在我眼中愈加清晰,我几乎就要把自己当做一位古代人的妻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陪伴他走过一段段生命最为沉默的岁月,我开始犹豫,开始踟蹰,那玉瑗,是不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离刘季大破咸阳,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到时候……便再说吧。
  “那你的《三略》呢,跟沛公讲的可还顺利?”我关切道,对于这本由我而创的书,我特别的关心,他道:“沛公知人善用,倒也的确有明主风范,他但凡遇见我所言之处不甚理解的,会谦虚的请教,与我之前所见那些自视甚高之人,的确有所不同。”
  “现在我总算知道,你为何一直在我耳边叨念刘季的种种好了。”他无奈笑道,算是承认了我的话,我眨眨眼,自豪道:“作为你的妻,我一贯觉得自己的预感很准。”
  

  ☆、气数已尽。

作者有话要说:  = =   = =   = =  我的调查都木有人理我吗
  “你的下巴怎么了。”子房挑起我的下巴,皱眉道,我“呵呵”傻笑几声,辩解道:“是我自个儿不小心磕到的,没事了。”
  “你也不知道小心点,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马虎。”他责道,我挠着头笑眯眯回应:“就是因为我马虎,所以才需要你这般细心得夫君嘛,夫妻夫妻,自然是要互补才好。”
  子房哑然失笑,点着我的鼻尖叹道:“真是说不过你的这些歪理。”我吐舌,心里却是长吁一口气,还好蒙混过关,关于吕释之,我真不想让他知道,如今他在刘季手下做事,难免不会和吕释之打交道,我还是不要给他添麻烦了吧。。。。。。
  “明日我们就会动身,前往别的地方,你将东西收拾一下,不要落下什么。”他吩咐我道,我应了一声,之前一直是在等着与刘季的大部队汇合,如今刘季已到,子房带来的人也编入刘季现有的队伍,他们也的确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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