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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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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干什么?看他的模样,只怕不是偶遇,果然,他对着子房揖手道:“足下可是张良张先生。”
  子房此刻面上已经换上了一贯的浅笑,他回揖道:“正是,敢问足下可是吕公子?”
  吕泽赞叹道:“张先生好眼力,不过一面之缘竟然能记住在下,”不知为何,听到他称赞子房,我心亦是有淡淡的欢喜,他接着道:“昨日家父告知在下,他十分欣赏张先生,本欲留下张先生好生招待,谁知足下却不见踪影,所以今日特地遣了仁武前来请先生于府上小聚。”
  仁武?仁武怕是吕泽的字,我暗自思量,吕公此番所为可是因为相中了子房,想如拉拢刘季一样拉拢他?莫非他打算把他的小女儿嫁给子房?!我哑然,这莫非真是冥冥中注定的缘分?婵媛就是吕嬃,若是她知道她的父亲想把自己嫁给她心心念念的英雄,指不定会乐成什么样。。。。。。
  :“去倒是无妨,”意料之外的,子房笑着答应,我颇有不解的望向他,他亦是含笑回看我,“不过在下的朋友人生地不熟,良希望她能与我同去。”
  吕泽愣在原地,半晌才僵硬道:“那。。。。。。。自然无妨,”言罢他才惊讶道:“原是顾姑娘,在下眼拙,不曾认出。”
  我颔首,微笑道:“是小女冒昧了。”啊呸,我才不信他是刚刚注意到我,只怕是一开始就看到了,只是借着吕释之的缘故故意视而不见罢了,哼,装傻?不光你会,我也会。
  :“那就请吧,张先生。”吕泽恭敬道,故意不提我名字,是在暗示吕府并不欢迎我吗?我认命的准备继续如上次那般当一个小尾巴,岂知本来站在我前面的人儿忽然回头,抓过我的手将我拉至并排而行,我疑惑,他却只是道:“怕你走丢了。”
  我愤怒的举起拳头,搞什么!沛县我比你熟好不好!他低低轻笑,弄得我竟生起几分不好意思,偏头看了看吕泽,他显然对于我与子房的关系感到震惊与不解,不过我瞧着子房并没有解释的意思,猜测他是为了摆脱吕嬃的纠缠,也就安然默许了他的行为。
  :“家父正在等你。”在屋子门口,吕泽道,随即看了我一眼,言外之意不可置否,吕公显然只邀请了子房一人,我跟来也罢,若是此时我还要跟着他进去,那也太过不知好歹了,念及此,我松了手,柔声道:“我便在门口等你便是,你快去快回。”唔,扮贤妻良母嘛,我也会。
  :“嗯,不会很久的,乖乖呆在这不要乱跑。”他着重强调了最后一句,我吐舌,这里是吕府,会遇到吕释之还有吕嬃,我就算再好奇也不敢乱跑,乖乖应了声好,我便退到一旁,看着吕泽带子房进屋,这结局我自然是知晓的,吕嬃既然后来嫁给了樊哙,那定然是子房拒绝了吕公的示好,所以当下也不担心,只是站在屋檐下抬头看着天,却听一熟悉的声音响起,抬头便见吕雉带着几人而来,好似还在吩咐些什么,见到我,亦是惊讶。
  我看着她略带戒备的眼神不复之前的天真烂漫,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心里却还是一凉,就好像心被撕裂了一道口子,呼呼的灌进了冬天的冷风,我冲着她浅浅一笑,弯了弯膝盖,恭敬道:“吕。。。。。。。小姐。”
  :“原来是顾姑娘。”吕雉亦是回我一笑,不过只是点头之间,她便携人款款而去,姿态雍容高雅,好似一株华贵的牡丹,我忽而忆起当初那个言笑晏晏的少女,用着独有娇憨对我道:““我今年已经满十九了,所以我是你娥姐姐,听到了没,顾妹妹。”那一字一句,恍若隔世。
  我倚在柱子旁,失神地看向天空,直至子房过来拍我肩膀时我才会过神来,“阿卿,怎么了?”他微微杵眉,我摇摇头,他看着我,半晌才叹道:“我会等你与我交心的那一天。”
  我语噎,坦诚相待,真的可以吗?在这两千多年前的秦朝,我真的能。。。。。。全身心的信任一个人吗?如果说一开始对子房好只是为了讨好未来的帝王师,那么一步步走到如今,已经完全偏离了最初的方向。。。。。。
  :“吕公怎么说?”我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便朗声问道,岂知他眉头皱的愈发厉害,我奇道:“怎么了,莫非吕公想让你娶吕嬃?”
  :“阿卿你怎么知道?”子房惊讶道,我叹气,只得到:“你可知吕嬃是谁?”
  :“谁?”他疑惑,我转过身不去看他,轻声道:“她就是你自个儿惹来的桃花,婵媛。”
  :“她本就倾心于你,便是这么多年依旧对你念念不忘,而你在昨日筵席上的一番表现自然引起吕公的注意,他相中你我一点也不奇怪。”
  身子被扳过来,看着子房莫名古怪的笑,我不悦地拍开他的手道:“你笑什么!”
  :“无妨。”子房一双深邃的眼直直看着我,带着了然的笑意,让我瞬间觉得自己白看穿,忙偏过头闷声道:“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说服吕公放弃将吕嬃嫁与你的。”
  :“良心怀大志,也曾在父辈前发过誓,天下一日不曾安定,祖辈遗愿一日不得完成,良绝不考虑娶妻之事,在此谢过吕公好意,只是良心怀天下,无心儿女私情,怕是要耽误令嫒的终身幸福,愿吕公三思。”子房看着我的眼,一字一字背出方才所言,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原来他无心儿女之情,我不禁喃喃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他揉了揉我的头,故意停顿半晌才瞧着我的脑门无奈道:“当然是假的!不过是为了应付吕公的说辞罢了,你这个傻丫头,平日里聪慧过人,怎么这时便忽而反应不过来了!”
  我揉着脑袋,狠狠瞪回去,“那婵媛人生的貌美如花,又对你三年痴情不改,你如今也知晓她家境这般富足,你对她真的没有一点动心?!”
  此时子房已经执着我的手出了吕府,站在吕府门口,他正对着我,叹道:“阿卿,我的抱负从未对你正式提起,可我觉得你一直都懂,所以我引你为知己,我与吕公的那一番说辞并不全是假的,”他顿了顿,接着道:“除却了理想,我心中剩下的位置很小很小,小到。。。。。。”他执起我的手,一字一字道:“小到只够放下一人,便再也放不下其他了,你,可明白?”
  :“那。。。。。。。”我艰难的开口,“那淑子怎么办?”
  他再度叹了一口气,将我拥入怀中,“阿卿,认识你四年了,你看似极易相处,可从未真正相信过谁,难道四年的时间也不能够让你对我予以信任吗?我不想逼你,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身后,只要你一回头就能看到。”
  第一次,我缓缓伸出手回抱着他,他的身子微微一颤,环着我的手不禁紧了紧,我听到自己冷静安然的声音清晰的在耳边响起,“子房,我真的,可以信任你吗?真的。。。。。。可以吗?”
  我听到面前白衣男子传来的沉稳有力的心跳,在我耳边响彻着,配合着他一贯优雅温柔的嗓音,轻轻允诺道:“可以。”
  :“如果有一天,要你在天下与我之间做一个选择呢?”我闷闷道,心里在不停的寻找一个借口,一个能够将他从心底里驱除的理由,子房却笑道:“阿卿,我不想做这天下之主,所以你也不会是周幽王的褒姒,这个选择并不成立。”
  :“如果你是呢?”我承认我有些蛮不讲理,甚至无理取闹,说到底只是在欺骗自己罢了,子房默言许久,并未说出动人的情话,只是轻轻回答了一句:“我不知道。”
  我心里暗暗有些失望,却又有些欢喜,至少他不曾欺骗我,对于美丽的谎言,我情愿是丑陋的真实,我在他怀里蹭了蹭,悄声道:“就当我什么都没问吧,谢谢你的诚实,这样就够了。”

  ☆、尝试信任。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游沛县吧。”我从他怀里钻出来,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他无奈的摇摇头,笑道:“你啊,真的是庸人自扰。”
  我吐舌,我顾卿本就是庸人一枚,一生也就离不开生老病死离别,我也不妄想做什么世外高人,只是珍惜当下罢了。。。。。。至于寻玉媛的事儿,顺其自然吧。
  待得回驿馆的时候已经是日暮西沉,二人携手走在路上,我心中竟是从所未有的安宁,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焦虑,对于未来无限的迷惘居然都在这一刻消失无踪,我悄悄扬头看着他如雕刻般的精致侧脸,被夕阳渡上了一层金色的边,美的简直不似凡人,我红了脸,食色性也,饶是我已经是如此高龄,却依旧挪不开眼,我们这样,算是恋爱吗?这样就算在一起了?
  “你在看什么?”温柔的嗓音在耳边,我赶紧收敛回目光,唔,被美色所诱,真丢人。。。。。。
  “想看就大大方方看。”子房停驻,将我拉在她面前笑道,我赶紧去推他,“有人呢!”
  :“你看看四周。”子房含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大着胆子透过面纱看去,不知何时走到了一个小路上,却一个人也没有,我羞的不知如何自处,跺了几下脚转身就像跑,却被他拽住,“阿卿。。。。。。。”他唤道,我红着脸道:“你又欺负我!”
  他轻咳几声,正经道:“在下岂敢。”
  我终究是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娇声道:“谅你也不敢。”这才安安分分的继续立在他身侧,一个不经意间忽而见到他发上正束着一只祥云玉簪,一眼瞧去竟有些眼熟,指着那簪子“呀呀呀”了半晌。
  “正是。”子房笑着承认,“可是瞧着眼熟?”
  “这不正是。。。。。。”我略有迟疑,可是毕竟是自己亲手挑选,又私藏了这么久的东西,总不会认错吧。
  “我还道某人是忘记了,”他无奈摇头道,“这可是某人送我的生辰礼物,虽不是亲手所赠,不过我还是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那你别用呀,”我嗔道,转个身留个背影给他,他从背后环住我,柔声道:“那岂不是浪费了某人的一番好心,而且我看这簪子用着正好。”
  我心中缓缓升起一股甜蜜,他扳过我的身子,问道:“阿卿准备在沛县呆到什么时候?”
  “呆到。。。。。。。呆到刘季与吕家小姐大婚吧,应该不会太久,”我掐算着时间道,他奇道:“你怎么知道?”
  “刘季你在宴席上应该也已经见过了,他那次这么出风头,而且能予以吕公最渴求的人脉需求,那他与吕家小姐的事儿自然是板上钉钉了。”我笑眯眯道,他思索片刻亦是赞同我,不过又问道:“你这次怎么能再沛县呆这么久,不急着回去吗?”
  我心中一苦,半晌轻声回道:“嗯。。。。。。无妨。”
  子房几乎是瞬间就察觉了我的异样,他皱眉道:“你怎么了?忽而到下邳找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你是在怪我不请自来打扰了你跟淑子的脉脉温情吗?”我故意嗔道,他正色道:“阿卿,不要岔开话题。”
  唔。。。。。失败了。。。。。。我心中苦道,见到他眉宇间的关切,不由自主的伸手揉了揉她紧锁地眉头,温柔道:“真的没什么。。。。。只是从家里逃出来了罢了。”
  “逃?”我还没来得及改正自己的措辞,他却很快抓住我语气之中的漏洞,肃然道:“什么叫逃?为什么要逃?顾韦对你做了什么,让你竟然要躲到下邳来?阿卿!”
  一系列炮弹似的提问,在他几番追问下我只好将顾韦如何逼迫我嫁人,而大哥又如何助我逃跑,一路颠簸到下邳的事告诉了他,他沉默了许久,才忽而拥住我,在我耳边叹道:“阿卿,对不起。”
  我觉得有几分好笑,回抱住他道:“为什么要说道歉?逼我嫁人的是我爹,不愿成为一件工具而逃婚的人是我,当时看到你和淑子谈笑决定离开的人也是我,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决定,你并没有对不起我地方。”
  “我。。。。。。阿卿,这件事交给我来解决。”他默了默,“相信我。”
  “好。”我知道,我的婚姻自由从不在自己手中,就算这次避的开,以后呢?我已经十七岁,在古代也算半个剩女了,不出两年,顾韦定会为我寻一门于他有益的婚事,而那时我便是再怎么不情愿,也只有被迫接受,自由,这个词在两千多年前的秦朝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我努力了五年,到头来却依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不过子房,只是因为那个对我做出承诺的人是你,只是你张子房,所以我愿意赌上我的全部信任,将我未来的人生交到你手上,但愿你不要让我失望。
  回到驿馆,纪先生坐在大厅之中,抬头看向我的那一瞬间,子房忽而拽住我的手将我拉向他身侧,我回顾四周,偶尔也有窃窃私语之人,忙想甩开他,他却在我耳边悄声道:“阿卿,听话。”
  我力气不敌,只好任由他把我拉到纪先生身边,对着那双审视的眼,我竟一时有些语噎,不知为何总觉得他会生日,子房却笑道:“纪先生。”
  :“卿儿,你认定了?之前的那些你都忘了?”纪先生直接无视他,对我道,我看着他眼里的不可置信,又看了看二人相握的人,终是叹道:“纪先生,就算只有这一次也好,我,想试着信任他。”
  纪先生默默看着我许久,那目光深远,几乎让我不能站立,只想逃开,子房却拽着我的手不动分毫,对视许久,他终究选择先移开目光,转身离去的时候,我惊觉那一贯挺拔的背影竟有了几分萧索与凄凉,真的是冬天快到了吗?。。。。。。。
  “为什么,我总觉得胸口有点短闷呢?”空闲的那只手覆上胸膛,我感受心脏跳动之下的声音,好像答案就要破土而出的时候,子房却蓦地拉下我的手,笑道:“既然不开心就不要再想了,有些事以后自然会清晰明了,我们吃饭吧,阿卿,我们有多久不曾同桌而食了?”
  这样想来,好像真的已经很久了,我摒弃心中的繁琐,展颜道:“好!不过我现在可是口袋空空,你请客哦!”
  “这有何妨,莫说这一顿,往后日日如此,良亦是心甘情愿。”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瞬间涨红了脸,嗔道,“我才不要靠你养呢!”随即赶紧落座唤来小二,解我一时窘迫。
  晚饭时,子房一直往我碗中添菜,我看着那小半碗的肉有些发愁,两眼巴巴的看着他,他只是淡淡道:“你太瘦了些,需多补补。”
  “可是。。。。。。”我讪讪道。
  “阿卿,听话。”子房坚持道,“我才多久不在你身边,你就消瘦成这样,你叫我如何能放心。”
  可是我不爱吃肉啊。。。。。。我两眼泪汪汪的吞下一块鸡肉,只好含泪迎接这位生活管家再次以不容拒绝的姿态闯入我的生活。
  意料之中的,吕刘结亲的时间定在了一个月之后,刘季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面色沉静,不辨喜怒,我有些心虚,他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交代我说要记得参加他的婚事,我点头允下,而第二日,就听到樊哙安全回家的消息,心中颇有感慨。
  这期间我还抽空去看了看曹氏,见她神色一贯如常,好似并不知这婚事一般,我微叹,怎么可能呢?这联姻早已传遍沛县的大街小巷,曹氏这消息灵通的酒馆岂会放过这等消息?我看着那眉目间一闪而过的落寞,也只有叹气又叹气。
  “哟,我当是谁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抬头,吕释之就这样站在我面前,我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冤家路窄,或者狭路相逢,我冷哼一声,“真是晦气。”转身就走,却听他嗤笑道:“被我的准妹夫甩了的感觉如何?可是伤心难过茶饭不思?”
  “不劳关心。”一字一字回敬道,“阁下要是有空,倒不如好好盘算,吕家到时候的家产,你能分到几成!”
  “你!!!”听到吕释之气急败坏的声音,心中大好,却听他大声喝道:“你个□□在这里装什么清高,不过是被丢掉的一双破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穿过,你。。。。。。”他声音太大,已经引起来往众人的瞩目,我扶了扶斗笠,丝毫不在意的离开,却忽而撞到一个人。
  “唔,纪先生。。。。。。”我挠着头道,兴许是这几日衙门里忙,他常常吃住都在衙门,我这段时间甚少见他,他朝我身后看了一眼,随即道:“我们走。”
  我点点头,跟在他后面,直到听不到那叫骂声了,他才停下脚步,却依旧背对着我,“张良他就放心你一个人出来?”
  我摆摆手赶紧解释道:“是我不要他陪的,我去找曹嫂子说些女孩子家的体己话,他一个大男人在那儿多不好。”
  “你没告诉他你上次被带走的事儿?”他转身,语气之中有隐隐的怒气,我眨巴眨巴眼,老老实实道:“没有。”纪先生伴我这么多年,于我亦兄亦友,很多我无法对子房启齿的事儿于他都是毫无隐瞒,只是。。。。。。。他即便是关心我,那些关于穿越的过往,我不敢告诉他,多半会被斥之为荒唐吧。
  “为什么不说?”
  “有纪先生您一个人唠叨已经够让人受不住了,若是再来一个张子房,我岂不是要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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