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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鸾星你快回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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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江湖上有人重金悬赏寻找丹罂; 他便留心上了。
  果不其然,是花寻酒在找。
  至于霹雳门当年那两株丹罂的事情,说来也巧,沈家在霹雳门繁盛之时,曾嫁过去一个姑娘,这就涉及到沈家内部的一些事情,总之,沈家对霹雳门当中的事情了如指掌。
  沈家这些年也在追查那颗丹药的下落。
  然而,霹雳门败落,丹药早就不知所踪。直到最近富贵楼风雨飘摇,有人漏出风,他们方才知道,丹药在富贵楼。
  花寻酒如今疯狂练武,不难猜到,这傻孩子是打算自己动手取丹罂。
  沈三石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她送死。
  “你甭管我怎么知道的,这事儿绝对千真万确。你用脚趾头想想,既然是摘花,你会只摘一朵?肯定是多摘几朵以防万一。”
  似乎是这么个道理。
  沈三石说话迷一样的让人信任,花寻酒当下就信了七八分。
  既然富贵楼有丹罂,花寻酒自然迫不及待的要过去。
  这事儿,沈三石谋划的十分周全,定下的十分迅速,两个人一合计就出发了。本来花寻酒是要去跟鹿照初道个别的。
  毕竟,她放不下他。
  沈三石却说:“被他知道你要去为他冒险寻药,保不齐就是九死一生,他肯定于心不安,若是病情加重,你就走不脱了。”
  似乎说的非常有道理。
  花寻酒在沈狐狸跟前,非常容易被哄骗,三言两语便被说服。
  两人天还没亮就离开,自然让鹿公子扑了个空。
  鹿公子看着再次紧闭的院门,本来筹划好好跟花寻酒沟通的计划落空,整个人都有些阴郁。
  “好,好,好,好的很。”
  连说几个好。
  眼神的幽深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浓艳了几分,颓然气愤使他带上几分秀丽绮靡,说罢,他咳嗽起来,单薄的肩膀颤抖,苍白脆弱。
  呵,她竟然真的把他当成不需要特意道别的朋友。
  好的很。
  “去问问,这次她又去了何处。”他恨恨道,总不至于躲到天涯海角。
  “属下这就去问,少主千万莫动肝火。”
  此时此刻,鹿照初方才有了对方真的在把自己当朋友的意识,原本他以为,花寻酒即便说得出,也不一定做得到。
  毕竟迷恋一个人,是会上瘾的。
  花寻酒跟着沈三石两个一路不停往明州赶。
  富贵楼在东海外一座叫做储夏的孤岛上,若要前往富贵楼,须得先去明州港口,那里有富贵楼的船,专门接送客人。
  外人很难找到储夏岛。
  九幽教这次虽然只是过去看热闹,但是人却带了不少。
  除了沈三石和花寻酒,还有范昀、影儿、殷鹏,外加一墨鸢。
  别人都比较容易解释,只是不知道墨鸢为何跟来。要知道墨鸢作为墨家少主,九幽教的头号债主,挂名青堂堂主,最爱做的事情是宅在自己的小木屋搞研究,十天半个月都不出门一次。
  花寻酒问:“墨鸢不是号称死也要死在小木屋吗?你怎么把他弄出来的。”
  沈三石悠哉悠哉的把玩着白绸玉骨扇,漫不经心的科普江湖常识。
  “江湖之中,专门研究机关术的,总共有两家,墨家和公输家,两家针锋相对,争斗不休,以破解对方机关为自豪。这富贵楼的机关是公输家建造的,精妙绝伦,一经出世,便狠狠压了墨家一头,如今有机会破除公输家的机关术,墨鸢当然要来。”
  “原来是这样。”花寻酒点头,细细琢磨又觉得不对:“咱们为什么要破除富贵楼的机关呀?”
  沈三石被问的一愣,不过随机对答如流:“你要找的丹药那么珍贵,能藏在一般的地方吗?当然得需要专业人士破机关。”
  似乎是这个道理,但是,事情真的这么简单?
  花寻酒虽然隐隐觉得不对,但也没有深究,毕竟,她过来,只为丹药。
  九幽教一行,路上行走小半个月,方才来到明州。
  明州是个港口城市,商业十分发达,街道繁华,百姓富足。
  众人在明州城停留了半日,影儿从来没有来过这么繁华的城市,见到什么都新奇,大家便耐心陪着她吃吃喝喝、玩玩买买。
  沈三石全程付钱,竟也十分大方。
  晚间,影儿偷偷跟花寻酒说:“小花哥哥,你们真好,我长这么大都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花寻酒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有些心疼。
  “可爱的小姑娘,就应该被宠着的。”
  “不是的,只有你们才宠我的,你们都是好人,最好的就是小花哥哥。”影儿似乎感觉无以为报,有些苦恼,半天,忽然嘟起小嘴,啪唧亲了花寻酒一口,并做出郑重承诺:“小花哥哥,我长大以后要嫁给你。”
  “……”
  花寻酒被亲的尴尬不已:“唔,这个,恐怕不行。”
  影儿有些沮丧,嘟着嘴撒娇:“我知道小花哥哥喜欢鹿公子,不过,我还小呀,可以等你的,哪天小花哥哥不喜欢鹿公子了,可以优先考虑我吗?”
  可爱的不像样子。
  花寻酒失笑出声:“好呀,那你要快快长大。”
  “嗯,等我。”
  花寻酒把影儿安排妥当,方才往自己房间走。她刚一拐个弯,就看到了一脸幸灾乐祸的沈狐狸,沈狐狸轻佻微笑。
  “怎么?这是移情别恋,被小姑娘的纯真给俘获了?”
  “你再乱说小心我掐死你。”之前让她冰镇西瓜的仇她还没报呢。
  沈三石也不在意,笑嘻嘻的样子贱气十足。
  “说真的,我瞧着影儿不错,你换个女孩子喜欢其实也不错。鹿公子、小玉郎什么的,哪里有影儿这么乖巧可爱。”
  花寻酒斜眼看他,挑衅道:“沈狐狸,你这么关心我的情感归属问题,是不是看上我了?”
  “开什么玩笑?咱们是好兄弟,我当然要关心。”
  “不是最好。”
  诶?什么叫不是最好?
  烦躁。
  第二日,九幽教众人便去了码头。
  富贵楼的船非常显眼,庞大华贵,都有九成新,顶上漆着黄漆,船柱雕梁画凤,栩栩如生,整齐的排列在水面上,足足有十几艘。
  富贵楼果然是富贵楼,当真富贵。
  他们刚到,便有穿着整齐的富贵楼仆从迎上前招待。
  九幽教递上名帖,仆从清点了一下人数,方引众人上了一艘船上。
  此时船上已经有二十几个等候开船的江湖人士。
  九幽教是刚刚成立的小教派,跟这些人自然没什么来往。他们上来,那些江湖人士也不过是看了一眼,便继续转过头闲聊去了。
  “你们听说没有,玄门的邱雪青自立门户了。”
  “那个女诸葛?她不是玄门内定的儿媳妇吗?怎么还自立门户呢?”
  九幽教众人齐刷刷看向花寻酒。
  花寻酒无奈扶额,走到哪儿都躲不开鹿照初。
  那边人又继续说道:“说是封了一个劳什子郡主,玄门借着由头让她出去自立门户。明面上说的好听,实际上就是驱逐,谁不知道那个郡主的封号是朝廷想要拉拢玄门。”
  “玄门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也难怪朝廷想要拉拢。”
  “邱雪青就惨了,失去玄门庇护,她也不过是个孤女,那劳什子的郡主身份,也不过是个催命符,可叹红颜命运多舛。”
  一声嗟叹。
  花寻酒心下一突,驱逐邱雪青,是鹿照初的意思吧?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一个拔高声音说道:“狗屁的玄门,不过是一群臭算命的。”
  众人寻声看过去,只见上来一年轻公子。
  公子头戴金冠,腰缠金带,手上还挂着一串金链子。肥头大耳,满脸横肉,眼睛只有一条缝,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暴戾气息。
  那肥头公子视线一扫,扫到九幽教这几个人的座位,颐指气使。
  “你们几个,去别地儿坐,本公子要坐这里。”
  沈三石挑眉,刚要开口反驳,余光便见身边一个影子闪过,花寻酒一溜烟似的窜了出去。
  肥头公子还未等看清人,便被花寻酒揪住了衣襟。
  “你刚才说玄门什么?再说一遍。”
  肥头公子见花寻酒身材矮小,便没放在眼中,不知死活的喊道:“我说玄门都是一群臭算命的,坑蒙拐骗,招摇撞骗,罪大恶极,怎么,要我再重复一遍?”
  “呵,不用。”
  话音刚落,花寻酒抬手,众人只听“嗷”的一声,肥头公子被她一掌拍下了船,“噗通”一声,落在了水里。
  花寻酒站在船上,居高临下,一脸冷漠。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一会儿改错字。

☆、死里逃生

  肥头公子少说有二百斤; 竟被一掌拍下船; 可见出手之人功力之高。
  船上的人不由对九幽教这一行人另眼相看。
  众人暗暗忖度; 也不知道这些年轻人是哪门哪派的人物; 如此陌生的面孔; 竟然有这般功力; 可见江湖当真长江后浪推前浪。
  肥头公子在水里扑腾半天,才被手下打捞上来。
  沈三石靠着栏杆望过去; 轻笑出声。
  “不过是说一句玄门不好; 便把你气成这样; 你呀; 跟他们一般见识干嘛?”
  “单纯想打人,不行吗?”
  沈三石听出花寻酒话中带刺,也不去触霉头,笑呵呵的附和:“行行行; 当然行,不过是个不知轻重的胖子; 你便是弄死他; 也没人敢说什么。”
  肥头公子落汤鸡一般被下人簇拥着回到船上,正好听到这句话; 气得火冒三丈。
  “想弄死我; 就凭你们这几个小毛贼?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知道我爹娘是谁吗?”肥头公子趾高气扬道:“我爹娘就是赫赫有名的黑白双侠,你们今天动了本公子,我爹娘一定会弄死你们的。”
  打不过就搬出来爹娘; 还真是威风呢。
  而且,黑白双侠?
  沈三石以扇遮面,扑哧笑出声,眼神当中全然不屑。
  “小毛孩,奉劝你一句,还没断奶就别出来混,还有,即便吓唬人也搬出个威风些的来。你爹娘,一个黑寡妇,一个杀妻再娶,不过十几年过去,竟然也混了个大侠的名号,威风的紧呢。”
  直戳人家痛处。
  胖子一听,这还得了,立马就要跟沈三石动手。
  沈三石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面色一沉,啪的一下合上扇子,争斗一触即发。
  好在关键时候,富贵楼的管事及时出面制止,这才拦下了这场争斗。
  那肥头公子似乎心有不甘,又叫骂了一通,却也似乎意识到自己实力比不过对面,便只能先老老实实的窝着。
  九幽教的这些人本意低调,便也没跟他多计较。
  花寻酒小脸煞白,还是有些气愤。
  她气愤倒不是因为那个蠢肥,而是气自己,她刚一听到别人诋毁玄门,几乎是不假思索就出了手,过后想想,太冲动。
  终究,还是爱屋及乌。
  原本这只是个小插曲,却不曾想到,众人差点因为这个小插曲丧了命。
  从明州到富贵楼所在的储夏岛要一天一宿,九幽教的几个都是内地人,惯常很少坐船,刚开始还好,坐了小半天,越来越晕。
  就连殷鹏这个壮汉,都给折磨的面如白纸。
  众人脑袋昏沉,只盼能早些到。
  然而,夜里却出了乱子。
  花寻酒刚闭眼小憩,就听一阵窸窣,睁眼一扫,便见没了那肥头公子的踪影,她心觉不对,赶忙推醒沈三石。
  “怎么?”
  “蠢肥那一行人没影儿了,他是不是要搞事情?”
  沈三石环视一圈,果然没看到那蠢货。他登时没了睡意,赶忙站起身往海平面上眺望,果然见一艘小船飘飘荡荡的远去。
  那是救生船。
  那蠢肥竟然带着手下乘着救生船跑了。
  “不好,都别睡了,快醒醒。”
  话音刚落,便听噼里啪啦一阵爆炸,人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吓得四处逃散,爆炸此起彼伏,不一会儿的功夫,大船就烧了起来。
  船长大喊:“火太大,扑不灭,大家往水里跳吧。”
  船上的人跟下饺子似的噼里啪啦的往海里跳。
  九幽教这帮人顿时傻了眼。
  武功高强的他们根本就不会水。
  大火已经蔓延开,船帆都着了,桅杆被烧了半天,应声而断,差点砸到人。
  殷鹏躁的不行,赶忙催促沈三石:“狐狸,你赶紧想办法,老子还不想折在这儿,老子连姑娘小手都他喵的还没碰过呢。”
  沈三石也没办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要在陆地上啥都好说,在海上,多聪明也没用。
  眼看火势越来越大。
  花寻酒抱着吓坏的影儿,说道:“不行就跳吧,跳还能有一线生机。”
  范昀摇头:“这又不是武侠小说,掉进去指定得淹死。”
  墨鸢呆呆的看向远方,沉默。
  跳,还是不跳,这成了一个问题。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不知道谁大喊一声:“啊,快看,船。”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海天一线之间驶来一艘大船,船上灯火通明,由远及近,简直像是救苦救难的神仙一样出现在了众人视线内。
  大家赶忙挥舞能挥舞的东西求救。
  大船越来越近,花寻酒定睛一看,甲板上的那个身影似乎有些眼熟。
  “卧槽,鹿公子。”殷鹏惊呼。
  鹿照初穿着一身玉色锦衣,立于甲板,背景是华贵画舫,周身被深海幽暗笼罩,芝兰玉树的身影在夜色当中,干净又凛冽。
  花寻酒简直忘了呼吸,他怎么会来?
  沈三石心情却是有些复杂。一方面,获救了很喜悦,另外一方面,带走花寻酒的计划落空有些沮丧。他转过头,视线落在花寻酒身上,果然,这小傻子又呆了。
  大船靠近,放下救生船,众人很快便被救上了鹿照初的船。
  九幽教众人赶忙上前谢过鹿公子的救命之人,花寻酒混在人群,也没有靠近,似乎有些心虚,又似乎有些别的情绪。
  鹿照初扫了眼宛如鹌鹑一般的花寻酒,清冷道:“过来。”
  “啊,好。”
  花寻酒赶忙没出息的小跑过去。
  鹿照初走在前面,花寻酒缩着脖子跟在后面。
  影儿有些担心,往沈三石身边靠了靠:“小花哥哥不会挨打吧?”
  沈三石轻嗤:“鹿公子可舍不得打她。”
  鹿照初所在的这艘船也是富贵楼的,不过,要比花寻酒他们之前的那艘更豪华,两层,上层有独立的小房间,室内装饰很豪华,像是一间客栈上房。
  “这屋子不错啊。”花寻酒没话找话。
  鹿照初也不吱声,只幽幽看着她,半天,方开口问:“为什么不辞而别?”
  就知道逃不过。
  花寻酒挠了挠头发:“这不是时间比较紧嘛,没来得及。”
  又在敷衍他,鹿照初坐在椅子上,也不吱声,而是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斟一杯茶,白皙修长的手慢慢的研磨白瓷茶碗,轻慢平和,安静的仿佛一片岁月静好。
  显然,经过这几天,鹿公子已经迅速冷静下来,并做了充足准备。
  花寻酒看着他的动作,不由有些痴。
  她好喜欢他手,特别好看,就仿佛是精雕细琢过一般,是这世间最美丽的艺术品。
  鹿照初浅啜一口清茶,抬眸看她,嘴角嚼起一抹意味不明。
  “真的要跟我做朋友?”
  花寻酒呆呆点头:“是呀,咱们已经说好了的。”
  鹿照初也不在意,气定神闲道:“若是朋友,便不能再摸我的手,也不能再摸其他的什么地方,哪里都不能摸,即便这样,你也要跟我做朋友?”
  “……”
  朋友,不能摸手的吗?
  花寻酒十分纠结,甚至把刚刚死里逃生的心有余悸都给忘记了,只一心一意的在想,以后再不能摸他,简直丧失了生活乐趣。
  小脸蹙成一团,别提多为难。
  鹿照初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花寻酒的脸,眸中不自觉轻松,清隽的面上染上浅浅笑意。
  花寻酒似乎有些不甘心,歪着小脑袋问道:“为什么朋友就不能摸手呀?我还摸过魏音尘呢,我还睡过他的床呢。”
  “……”
  “夸嚓”一声,茶碗和茶盖相碰,一声清脆,碗中滚烫香茗倾洒出来,浇在白皙的手上,烫的人一哆嗦。
  花寻酒一惊,赶忙上前查看。
  “你没事吧,怎么样?没烫到吧?我的天,都烫红了,这么好看的手,烫坏了可怎么办呀?”一阵着急。
  鹿照初任由花寻酒握着自己的手,垂眸看她,纤长的睫毛像是羽扇,轻颤。
  “你关心的,只是烫坏了不好看?”
  为什么不是烫到了疼不疼?
  花寻酒有些呆,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她又说错话了?她关心他有没有烫伤也是错儿?鹿公子的心,海底的针吧。
  “我只是在担心你。”
  她总是有能力可以轻而易举的牵动他的情绪,明明来之前想好了,要心平气和、循序渐进。
  鹿照初定定的看着她,眸中暗流涌动:“你担心的,真的是我?”
  还是担心他的一副皮囊。
  他早就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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