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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说_赵百三-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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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
  谢狸心中疑惑,却也只安静的立在原地听她将话说完。
  “赫连一族中论用兵,赫连御河居首位,用兵如神,沙场中运筹帷幄。同样,他这人不善利用人心,自视甚高。而这样的人,往往嫉恶如仇,会做出糊涂事。”
  皇后离开,城楼之上顿时变得冷清。谢狸没有动,目光落在天边。徐大娘走到她身旁,劝道:“夫人,小心点,清晨风寒,莫要着凉。”
  “徐大娘,我是大夫。”
  …
  昨夜邺城尚醒登基称帝,十里之外赫连绍大胜赫连御河。淮安城军心不稳,民心动荡。
  赫连御河向来用兵如神,只他不善运用人心。昨日之事,击溃军队将士之心,加之井水污染,士兵皆浑身疲软无力。
  清晨,一个时辰不到,淮安城陷。淮安城内囤积的粮草、车马缓解了之前的饥荒。
  赫连御河及主要将士逃至蓉城方向,一行人至蓉城外时,已是翌日午间。城门开启,一行人踏马至蓉城街道。
  街道尽头,火光漫天。木头粮草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四周都是救火之人。
  .
  淮安城
  谢狸同余老先生及其余医师一行人缓步至城中各处水井,撒以药粉中和之前水井内残留的毒素。
  井水清澈,有泥土掉落其中,溅起细微的涟漪。
  此时距离尚弈离去已是第二十一日,二十一个日夜,若是事情进展顺利,此时他们应当在回来的路上。
  只是……
  肩背上微微一重,谢狸回身。一旁的卫北收回手,躬身道:“夫人,此处动荡,不应久留。”
  淮安城被攻陷不久,仍需一些地方需要治理改善。
  谢狸颔首,转身时又顿住身子。良久,方才问:“卫北,尚弈一行人的路线是不是出了问题。”
  五十暗卫加上尚弈,一行五十一人。按照计划,将赫连御河占领的八座城池囤积的粮草车马捣毁后,他们会走赫连绍设定的水路回邺城。
  只是想到那日周似的话,她心中不安。
  “夫人,莫要担心。如今,未有消息传来,想必主子应当是安全的。”
  谢狸知道卫北在安慰自己,也不再追问,领着白狗回了邺城的故居。
  春天,白狗身上毛发愈发浓密,比起冬日厚了不少。当初,肚腹处受伤的那部分被剃掉的毛发重新长了出来,细细软软的。
  夜间
  谢狸卧在床上,床榻之下白狗翻了个身警惕的盯着前方。
  汪!汪汪!
  “美人。”
  “夫人。”屋内烛火被点亮,眼前景色变得清晰。三名身材高大的男子,逆着火光看不清脸色。只是声音却是谢狸熟悉的,是尚弈安排在身边的暗卫。
  谢狸翻身起床,将一旁的外衣穿好,方才撩起帷幔。
  “是有将军的消息吗?” 
  “是。”其中一名男子将手中纸笺交予谢狸,“主子回邺城的路被赫连御河的人堵住了,只得另寻它路。此后,我们与主子的联系中断。”
  尚弈一行人返回邺城有三条路,其一走江南水路返回,这条道路已经被赫连御河堵死了。
  第二条是经过西递边界线,从西递一路向东返回邺城。只是这样一来,尚弈一行人必须要穿越尚粤派遣攻打西递边界线的军队。
  而第三条路则是经过处于北方的北境。北境未与西递、及东部交战,边境线较好穿过。只是这样一来,路途长一些,其中的变数也会更多。
  第一条路被赫连御河堵死了,只剩下两条路。
  谢狸握着手中纸笺,脸色不怎么好。片刻后,她问面前三人,“我们是此刻离开吗?”
  “事情已安排妥当,此时我们悄然离开为最佳。”
  当初尚弈走时,便安排好。若他无法按照第一条路顺利回来,他的人将带着谢狸离开邺城,重新选一住处,并且不让任何无关的人知晓,甚至是一直跟着他的卫北。
  这样一来避免谢靳年的人,二则让谢狸避开混乱的邺城,如今的燕朝国都。
  夜里风寒
  谢狸倚在摇晃的车壁上,白狗卧在她腿边打盹。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又捏住鼻子,心中忽的划过一丝心酸之意。
  如果能够定下来就好了!有一处安心之地,身旁有尚弈、白狗、还有左斐然。
  她不用躲着谢靳年的追捕,尚弈能丢掉对尚醒的报恩之意。到时他和她才一起,再不理其余的纷扰。
  

  第87章 怀孕

  
  长安城,城内气氛萎靡人心不稳,上虔心楼寻欢的人少了许多。
  清歌得了闲,却不知道做什么事来打发时间。只得赖着左斐然,一人执黑子一人执白子弈棋。
  两人坐姿相似,皆斜斜的赖在矮榻之上,姿势随意。另一侧,青豆则端正的盘坐在清歌身旁,双眸黑亮认真的盯着棋盘。
  左斐然将黑子落下,逗他,“青豆可看的懂。”
  青豆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去瞧棋盘,“我看的懂,我哥有教我的。”
  “我比你哥厉害。”
  黑子落下,左斐然颇为得意的瞧着青豆。
  德行!
  青豆端坐着,红润的脸颊微微鼓起,不回他话了。
  左斐然不知他心思,只一个劲的吃掉清歌的白子。一局棋,他赢的浑身清爽。
  青豆起身收好棋盘,左斐然小拇指一伸,勾住他细细的腰带,“青豆,你什么时候跟我走?”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你不是中意我吗?我带你回去见见谢狸,她见着你肯定得夸我眼光好的。”
  青豆脸颊气鼓鼓的,生出两朵红晕。他有些气闷的转身,背着他道:“你乱说,我才不和你走。”
  左斐然撑着额头,盯着青豆细长娇弱的身子,脸色十分苦闷,他没乱说啊?!
  一侧的清歌走到铜镜前,照了照,伸手紧紧按住眼尾处,好像有褶子了。
  左斐然挡在铜镜前,问清歌:“他方才为什么撒谎啊?我是认真的,没胡说。”
  “挡着我了,你让开。”
  “你除了照镜子还会什么?”左斐然疑惑的问,语气真诚。
  清歌睨了他一眼,同样极为诚恳道:“我还会上/床。”
  五个字,字字透着欢情。左斐然想着夜间情形,首先感知的是一种欢爱过后的味道,不好闻却也不难闻。
  这段时日,他常常在清歌房中闻道。有时他也会去其他的屋子,那种味道与清歌屋内的不同。好似鱼水之欢这种事,除去每个人做/爱的频率不同,味道也会有很大的差异。
  这样想着,他呢喃出声,“我倒想和青豆试试,不知他肯不肯。”
  ‘嘭!’铁盆落地,声音清脆。
  左斐然回身招唤他,“青豆,我正说你呢。”
  青豆脸鼓成一个包子,气呼呼的将铁盆拿起放在一侧。转身取了干净的帕子擦拭地上的水渍。
  青豆蹲着身子,左斐然立在他身后,脸色一时红一时紫,看去傻啦吧唧的。
  窗户被人撞开,‘砰然’一声响,窗户下的软榻之上多了两人。一人身着素衣,满身尘露。另一人着军装,面色青紫,显然是窒息而亡。
  清歌立即将青豆护在身后,目光锐利的扫视来人。
  青豆不安,小心翼翼的唤前方的左斐然,“你快过来。”
  左斐然面色惊疑,回头,轻声道:“这人我认识的。”
  一时间,气氛凝滞。
  尚弈将被他撞开的窗户阖上,快走两步将屋门反锁,方才回身打量屋中三人。许久,他方才对着清歌道:“虔心馆头牌?清歌。”
  青豆扯了扯清歌袖口,谨慎的看着尚弈。
  清歌颔首,“十三皇子。”
  两人一言一语,左斐然快走两步,挪到尚弈身旁左瞧瞧右看看,最后不耐烦的问道:“尚弈你不陪谢狸,跑这干嘛。还有,这人是谁。”
  他踢了踢软榻之上死去的军官,表情嫌恶。
  “江南信使。”
  “你杀他做什么?”左斐然问:“自古信使每三个时辰派出一人,就是防止中途发生变故,消息没有顺利到达。你杀了一人,后面还有许多人不是?”
  “能杀一人是一人,这样多少能争取一些时间。”
  清歌盯着软榻上死去的江南信使,转身朝青豆嘱咐了几句。青豆颔首,上前将软榻上死去之人的军装扒掉,换了一普通衣衫。转身唤了一壮年男子进屋将其背走,悄无声息的处理了尸体。
  左斐然瞠目结舌的看着,嘟囔道:“挺熟练的,难不成经常处置死人。”
  清歌瞥了眼左斐然,转身对一侧的尚弈道:“十三皇子,虔心馆庙小,虽你对虔心馆有恩,这里恐也容不得你久留。”
  尚弈颔首,他面色疲惫,眼底一圈青黑,下颌处新生的胡渣让他看上去年长几岁。
  他反身看向左斐然,语气平和,好似长者对一个孩童的嘱咐,“若你仍旧想回江南与谢狸在一起,最好今日启辰。不久新的江南信使顺利到达皇宫,尚粤必定会将各城各县的城门关闭,到时想走不会这么容易。”
  左斐然点点头,他一定是要去找谢狸的,只是…他问:“那你呢,不和我一起走。”
  “我们路线不同,我会继续北上。越过北境,穿行北境与西递的边界线,绕路至江南。”
  “你什么时候走?”
  尚弈透过窗户缝隙看向远方的宫墙一角,轻声道:“处理最后一件事,我就离开。”
  青豆回屋,手中多了一素净男衫。他先看了眼清歌,在清歌的示意下方才恭敬的将衣衫递给尚弈。
  清歌:“恐要委屈一下十三皇子了,这是虔心馆仆人的衣衫。你穿这个从侧门出,不会有人注意道你。”
  “也行。”
  尚弈走后,左斐然撑着头看外面街道的景色。
  清歌的屋内的窗户外是一条小街道,平日里少有人走动,偶尔会出现摆小摊贩卖如煎饼般的小吃。方才,尚弈就是从这处窗户而入。
  清歌坐在一旁描眉,青豆则低着头,双手弈棋。
  左斐然走动青豆身后,抿抿嘴,手中举起一侧的陶瓷棋罐朝着清歌的后颈砸去。
  力度合适,青豆一瞬眯眸昏了过去。
  清歌描眉的手一顿,眉笔滑到眉锋外侧。铜镜中,身后的左斐然以手成刃,正欲朝他劈去。
  清歌一气之下,丢了眉笔。回身微敛着眉目瞧他,“怎么,想把我也敲昏。将我弟弟拐走就算了,现在还想打我。”
  “不是,我是想将你也敲昏带走。”
  清歌怔了一下,问:“你也想将我带走?”
  “恩。”走斐然点头,无奈道:“虽然带两个人麻烦了一些,但青豆舍不得你,他醒来后见不着你一定得同我置气。”
  清歌撇撇嘴,起身动了动酸痛的肩背,随意道:“我和青豆不同,你们快点走的好。青豆醒来见不着我,肯定是得闹腾一阵的,不过到底有你,过不了多久他会好的。”
  左斐然歪着头想了想,道:“你这意思是说我对他而言也挺重要的。”
  傻子!
  清歌复又坐下描眉,嘀咕道:“要走快走,别碍我眼。”
  ************
  杨柳村
  天方才蒙蒙亮,白狗便有些躁动不安,在屋门前徘徊,时不时的用身子撞门。
  谢狸被声音吵醒,披上外衣起身。白狗见着谢狸,安静下来,蹲坐在门前,一双狗眼盯着谢狸。
  谢狸叹了口气,将门打开。
  门打开一瞬,眼前晃过白影,白狗一下子窜的老远。门外,隐隐传来狗吠之声。
  春天,白狗发情了。
  早饭过后,谢狸无事,索性顺着村落的小道缓步满行。远远的白狗身侧围着好几只公狗,白色的、黑色的、黄色的……
  谢狸蹲着身子,隔着树枝打量着他们。看得久了,谢狸方才发现这几只狗中,白狗最喜欢的是那只黑色的猎狗。对其余几只狗,她都是爱答不理的状态。
  午饭时候,白狗仰着脖子回来了,身后还领着五只公狗。谢狸愁的额头都起了褶子,转身狠狠将白狗揍了一顿。
  这之后,谢狸以母上大人的身份做了一个决定。
  她将黑色的猎狗留下,其余几只狗都赶得远远的。然后选了一笼子,将白狗和黑狗关在一处,她想,这下,应当安分些了。
  关进铁笼一瞬,白狗以为谢狸在和她玩游戏,双眸亮晶晶的,时不时用前爪扒拉着谢狸的襦裙。
  时间久了,白狗变得暴躁,不再和黑狗卿卿我我,开始用爪子拍击铁笼,撞出噼里啪啦的叮铛声响。
  谢狸起身去瞧,得勒!黑狗失宠了!
  没有办法,谢狸将两只狗放了出来。白狗气冲冲的咬破谢狸的裙摆,嘴里叼着一块破布,昂着脖子又去找外面的小野狗玩了!
  谢狸有些忧心,这白狗是发情了,可是没定性。
  这之后,白狗朝家中领的狗更多了,有只公狗体型甚至只有白狗一半大。谢狸照样将白狗狠狠揍了一顿,拿了扫帚将屋门前不知从那里来的狗赶走。
  一段时日过去,白狗再不领狗回来。它恢复了往日的性情,时常乖巧的蹲在谢狸脚边,看着谢狸做事。
  一日,谢狸洗红薯的时候,玩心一起,用手朝白狗泼了点泥水。
  白狗委屈的嗷呜一声,昂着脖子气冲冲的进了屋子。
  它近来比以往娇气许多,骂不得,打不得。在吃食上,挑剔的东西多了,时辰用一双黑乎乎的狗眼瞪视谢狸。
  谢狸想,它要是能说人话,一定是在数落自己。
  谢狸将红薯上的泥土搓干净,用帕子擦净手,进了屋子去寻白狗。
  白狗卧在狗窝中,见谢狸进来瞥了她一眼。
  谢狸伸手覆在它肚子下,觉得有些凸起。白狗舔了舔谢狸的手腕,轻轻的呜呜几声。一双黑眸透着得意,扬着脖子,姿态得意。
  

  第88章 最后

  
  白狗怀孕,在吃食上变得挑剔。谢狸为照应它的胃口,到了临近的集市场买了不少蔬菜肉类。
  买的东西一多,提起来便有些困难。平日两刻钟的路,谢狸走了半个时辰。
  走在乡间的田坎之上,远远的谢狸便瞧见白狗的身影。因着春日怀孕加之一身浓密的雪白毛发,它看去丰腴不少。
  实话说,这白狗算是附近十里八乡最漂亮的狗了。
  白狗蹲坐在高地,仰着脖子,望夫石一般看向远处的谢狸。
  它身旁有几个孩童,正时不时的打量白狗,见白狗没什么反应,慢腾腾的朝它挪近。其中一个胆子大的男孩,约莫八岁,弯着身子伸手去摸白狗的背脊处顺滑的毛发。
  白狗舒服的昂起脖子,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杨柳村,白狗比谢狸受欢迎。
  谢狸轻轻唤了声白狗,白狗方才懒洋洋的站起身子,抖了抖浑身雪白的毛发。
  窄窄的乡间小道,一人一狗的身影被夕阳的暖光拉的斜长。
  四月
  白狗的肚子大了很多,远远看去硕大的一坨。
  谢狸蹲下身子去摸它的肚子,它便低着头舔着谢狸手背。
  小屋的木门被人推开,白狗抬头,热情的朝来人吠叫。
  谢狸身子僵硬,手心沁出细密的汗珠。直到听见身后轻快的步伐,她方才回头,轻唤:“左斐然。”
  谢狸知道,那一刻她将失望掩饰的很好。
  “谢狸!”左斐然咧着嘴傻笑,一边亲昵的揉弄着白狗身上的皮毛,一边招手唤门外的青豆。
  谢狸第一次见青豆,只觉得他看去小小的,细嫩的紧。
  左斐然起身去拉青豆的手,一边指着白狗问:“你将它喂的真好,长这么胖了。”
  谢狸皮笑肉不笑的点头,“是有些胖了。”余光中,她瞧见左斐然身旁叫青豆的少年脸上一闪而过的嫌弃神情,心里一乐,便打定了主意不告诉他白狗怀孕的事情。
  左斐然一笑,拉着青豆朝屋中走,“我好饿,有吃的吗?”
  “有。”
  日子过得很快,左斐然有青豆治他的性子,少了谢狸许多麻烦。白狗因着肚子大了起来,不再像以往般活跃。
  谢狸闲了下来。
  乡间日子悠闲,邺城却是一派肃穆。
  北方消息传来,尚弈一行人越过北境时被俘。北境之主谢靳年传来消息,命人以谢家幺女换取尚弈一行人的安全回归。
  朝堂之上,除去赫连绍,众人皆将目光投向卫北。
  谢狸早在一月前消失不见,知道她踪迹的人或许只得卫北,昔日尚弈的手下。
  卫北苦笑,摇头道:“臣确实不知谢家小姐踪迹。”
  朝堂上,众人面色各异,心中自是不信卫北的一番说辞。
  赫连绍抬头环视一圈,只觉得四周轻微的说话声恼人的紧。他抬头看向上方一派威严的燕帝尚醒,轻抬步伐,上前道:“微臣知道谢小姐的踪迹。”
  五月中旬,白狗产仔。三只狗,两只白色,一只黑色。
  产仔当日,左斐然惊的说不出话来,脸色纠结的看着忙碌的谢狸和青豆。等到两人将产仔后的白狗和三只小狗安顿好,他才上前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问道:“你两是不是把我当傻子了?”
  谢狸没理会他,倒是青豆脸上嫌弃的神色是再不遮掩了,他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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