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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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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时的凤卿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再详实可靠的资料有时候也是不可信的,这并不是说资料有误,而是有些人!!有些事!!真的藏的很深!!!
而,待到日后凤卿混入顾家,看着顾家一众坑爹的家伙后,想要再改变战术却也是来不及了。
一入顾门深似海,从此常伴被坑爹。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此时凤卿只是淡定的看完手中的密报,悠然的再将它们收起来放好。然后就见玉绯神色慌忙地走进来。
“公主,不好了,七皇子那出事了。”
闻言,凤卿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5公主·前尘
去往煦兮殿的路上,凤卿微蹙着眉,眸中沉沉,让人看不出喜怒。
看着每日传往清韵殿的密报,玉绯也知道凤卿对凤容很是看重,不敢疏忽的将得到的消息详细禀告道:“听说是四殿下和六殿下拦住找七殿下找他要什么东西,七殿下不愿意给,两位殿下不依不饶地就追到了煦兮殿中。说起来今日七殿下也是反常……”
说到这里玉绯不由一顿,看着凤卿挑眉望来,才是压低了声音,继续道:“往日七殿下都是避着两位殿下,纵然有冲突也是顺着两位殿下的意。今日,也不知道两位殿下是要找七殿下要什么,七殿下竟是不肯,更是和两位殿下一言不合打了起来。任底下的人怎么劝也劝不住。公主你要是再不去,七殿下指不定会被怎么欺负……”
说完,玉绯便是垂眸不再有过多言语。毕竟,主子的事情,是最忌讳下人多嘴的。
其实,就是玉绯不说,凤卿也大概知道她的意思。说实话,凤容的性格一直都是文文弱弱,记忆里,凤容被人欺负的时候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回想着前世,饶是凤卿苦思良久,亦想不起来凤容竟也有壮着胆子敢和凤恒、凤宜打架的时候。
说起庆帝的几个孩子,凤卿原本上面是有三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庆帝的第一个孩子是女儿,名为凤琬,其后便是三个儿子凤睿、凤旸、凤恒,待到凤卿是第二个女儿,其下还有凤宜、凤容,几人只有凤卿与凤旸是一母同出。
只是……凤绾和凤旸在庆帝还没有登上皇位的时候,便在一次变故中夭折了,而凤睿亦是伤了双腿,从此对政事不闻不问,只深入浅出居与自己的宫中一心向佛。
凤恒与凤宜的生母都是重臣之女,所以平日里宫人多是宠着两人,而凤容的生母原本也是望族出身,只是因被人诬陷满门遭遇横祸,凤容的母亲亦是因此常年郁郁寡欢在剩下凤容后便去世了,所以凤容自一出生便备受冷落,直到他五岁的时候其生母一门得以沉冤昭雪,他的境况才慢慢改善。只是,一个没有背景,又不被宠爱的孩子,纵然生为皇子,却也不过是有名无实。
也正是因此,凤恒和凤宜才会看不惯的,经常欺负凤容。
“凤容,别以为你顶着皇子的名号就真的是皇子了。整日靠着有些宫女太监的接济才能活下来的你,根本就不配跟我们一样被称为皇子。”
“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我可从来没把他看在眼里过。一个罪臣之后,今日胆子肥了,居然敢拒绝我们。”
“就是,识相的就快点把你刚才藏起来的东西交出来。”
“哎哟,四哥,这小子居然还敢还手,都被绑起来了还不乖。”
“既然他这么不乖,六弟今日我们就好好教训教训他,非让他交出刚才藏起来的东西不可。”
才靠近煦兮殿,凤卿便听见里面一阵打斗的声音,时不时的还伴随着几句气急败坏的话语。待到凤卿步入煦兮殿的时候,就看见一身凄然的凤容正被绑在树上,而凤恒和凤容两人正挥拳抬脚正欲朝凤容身上打去。
“四哥和六弟真是好本事,居然学会了以多欺少,欺凌兄弟。”
清清泠泠的一句话,语气淡淡却让在场的人闻之便心中一颤,纷纷循声望去,果然就看见凤卿正神色莫辨的站在院门口。
见着凤卿的一刻,被绑在树上的凤容眸中蹙的一亮可瞬间又暗了下去,只低着头看向自己的脚尖。
一旁的凤恒和凤宜更是不由心虚的互看一眼。迎上凤卿看来的视线,凤宜更是颇感压力的挪一挪步子躲在凤恒的身侧。
看一眼下意识拽住自己衣袖的凤宜,凤恒干笑两声道:“皇妹,你怎么来了。”
“我若是不来,四哥和六弟打算对七弟做什么?”
看着凤卿面色不善,凤恒和凤宜不由讪讪的笑笑,连忙给凤容松绑。
“我们是和七弟闹着玩的,皇妹你千万别告诉父皇。”
“是啊,皇姐,我和四哥是跟七弟闹着玩的。不信你问问七弟。”
凤宜推一下凤容,凤容才抬起头望一眼他们,瓮声道:“……皇姐,四哥和六哥是……跟我闹着玩的。”说完,他便是低着头再不做声。
既然凤容都这么乖巧的说了,凤恒和凤宜便笑呵呵地摸向院门准备撤退,只是两人才走了没两步,就听见凤卿开口叫住他们。
“四皇子凤恒和六皇子凤宜,行事暴戾,有失德仪,罚两人闭门思过一个月,每日抄写十遍《君子戒》送来给七皇子凤容过目。”
闻言,凤恒和凤宜便是苦着一张脸,不敢反驳的各回各宫了。
将两个终日惹是生非的家伙打了后,凤卿这才细看向一旁始终低着头的凤容。
一袭洗得泛白的衣衫已经皱乱,被拉扯的凌乱的头有几缕遮住了低垂的脸,怎么看都是一副被欺负的很惨的模样。
本以为凤恒和凤宜走了以后,凤卿也会走的,然后这冷清的煦兮殿中,始终都还是只有他一个人。
可凤容等了很久,凤卿却依旧站在他的面前,静默不一言。
时间越久,凤容便越觉得不安了,好一会,他终于忍不住的微微抬头,看着凤卿问道:“皇……皇姐……你是在向要怎么罚我么?”
他抬头的瞬间,凤卿才现他脸上已经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此时再听见他小心翼翼的话语,当即便是觉得心中闷闷的,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蓦然的,凤卿神情微动,看着面前的少年,忽然浅浅一笑道:“皇姐没想罚你。以后若再有人欺负你,你就去清韵殿找我吧。”
出乎意料的一句话,让凤容不由怔住。
望着凤容此时可怜兮兮的模样,凤卿不由皱眉,便让玉绯遣人去找太医来给凤容看一看,然后又让人带凤容下去梳洗收整一番。
从未想过凤卿有一日会关心自己的凤容,待终于回过神来以后,便是看着凤卿笑得一脸明媚地道:“谢谢……皇姐。”
看着凤容笑得温煦满足的模样,依稀已经能看见他日后的俊美模样,失神间,凤卿仿佛又见到的少年依旧是当年那个总站在她背后望着她的少年。
然后,近乎是落荒而逃似的,凤卿笑一笑,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冲出清韵殿。
太医来了以后,被留下来照顾凤容的宫女,看着他青青紫紫的伤痕,不由好奇道:“七殿下,刚才那两位殿下究竟是要找你要什么?”
而凤容则是看着忽然从他床底下滚出来的一团雪白出神。
前世的时候,庆帝久久未曾立储,而凤卿在朝廷上的地位亦越巩固。
女子监国虽说闻所未闻,可庆帝非庸主,而五公主亦是能明判政事,虽说偶尔霸道,但也没惹出什么乱子,因此一众臣子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听着庆帝时不时不开玩笑似的道:“可惜阿卿不是男儿,而历朝历代也从未有过女子做皇帝的记录……不过,阿卿不比男儿差……”
于是一众臣子终于不淡定了,所以一群老臣时常聚在一起筹谋规划着,终于,雍朝中出现了一个可以堪与凤卿抗衡的人了,那便是庆帝第七子凤容。
看着往日里总是逆来顺受的凤容,手段忽然变得雷厉风行,那时凤卿才知道那个总是笑得很无害的少年,原来谈笑间便能将权谋玩转于股掌间,每个人对他而言不过是一枚可用或不可用的棋子罢了。
而,饶是日后,朝堂之上两人站在了对立面,凤容每次见到凤卿的时候,依旧是很欢喜地会唤她“皇姐”,仿佛他仍是那个无害的少年。
每当凤卿看着凤容老练而从容的带着高深莫测的笑,被一众支持他的臣子们围着的时候,便会面无表情转身,扔下一句,“果真是扮猪吃老虎的高手”。
可是,纵然凤卿对凤容有那么一些小看法,她也不得不承认,凤容确实是有帝王之才,隐忍沉稳,知人善用,从不会被任何感情所羁绊,亦能运筹帷幄间,决胜千里外,屈一指而天下定。
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完美,却终究难逃世事多变。
那样一个堪称完美的男子,最后,却是为了救她而死了。
隆庆二十七年秋,五公主因中毒养于公主府。公主与驸马缱绻情深,驸马重湛担忧公主病间为政事所累,时常无眠,公主不忍驸马担忧,遂不问朝政,只安心休养,外人轻易不得见。只是,病缠绵,时过半年亦不见好转。
至隆庆二十九年冬,盛世的雍朝江山却一夕间以风云之势迅易主,昔日的驸马重湛夺权,建邺国。改朝换代的瞬息间,盛世变乱世,前朝旧臣悉数被赶尽杀绝,血染江山,白骨哀哀。
关于这一切,凤卿浑然不知,直到那一日凤容强入公主府,将她救出,她才知晓这一切变故。
只是,凤容带着凤卿撤离的路上,重湛一直率人紧追不舍,祸患不除,其害不绝。
见两人就要逃离时,重湛当即箭引满弓,欲取凤卿性命。
冷箭离弦,破空将至时,凤容欺身替凤卿挡下致命一箭。
皑皑白雪,血落成花。
“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从小到大只有皇姐你对我好过。”
“你这个笨蛋,那不过是假的……”
而倒在她怀中的少年却只是无谓的笑一笑。
“皇姐,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不是真心的。可纵然不是真心的,这世上也唯有你是对我好过的。”少年俊美的脸上始终带着和煦的笑容,神情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看着凤卿他不由浅笑出声,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皇姐,不要哭,如今这样凤容足矣。”
凤容足矣……
6公主·今朝
“皇姐……”
凤容最后的低喃,仿若依旧在耳边,原本紧闭着的眼眸间,泪水静然滑落。
悲伤的感觉充斥心间似乎浓的让人要窒息。
蓦的睁开眼睛,呆望着床幔,浅浅的烛火摇依稀可见床幔上绣着的腾云图纹,许久凤卿才回过神来,原来她又梦见前世的事情了。
翻来覆去半响始终都毫无睡意,凤卿索性便起身,套了件衣衫便推门而出。
此时夜已经过去大半,将明未明的天色沉蓝如洗,依稀的还能看见天边闪着微光的星辰和弯弯的银色月牙。
才走到清韵殿前的小花园中,凤卿便听见一阵悉索之声,隐约间似乎还有微弱的声音传来。
“你就乖乖在这里吃苹果不要乱跑好不好?只要一会让清韵殿的人现你就可以了。”
细小的声音带着些商量的语气,听着有点耳熟,凤卿不由好奇的寻着声音悄然寻去。
“喂,我是让你吃苹果,你不要一直咬我的袖子啊。”
声音里似乎带了些哭笑不得,绕过一棵依旧绿叶蔚然的树,凤卿便看见一个淡紫的身影正背对着自己蹲在花丛的一角,此时那人正低着头似乎在对怀中抱着的什么东西在说话。
“你在那做什么?”
听着凤卿的声音忽然想起,淡紫的身影忽然一震,慌忙将怀中的东西往袖中藏好后才站起身回望过来。
只是来人却没想到,他见到的会是凤卿。
“皇……皇姐。”
果然是凤容。看着凤容袖子中似乎有什么在动,凤卿不由微微挑眉,察觉到凤卿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袖子上,凤容不由紧张的一抖,而他袖中的小家伙似乎也不老实,抖动几下便露出了一对长长的耳朵,而后便是雪白的身子。
看着凤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手中捧着小兔子局促的站在那边的模样,凤卿心中一个念头忽然闪过。
“这只兔子,是要给我的么?”
凤容面容一赧,点一点头,然后将小兔子举到凤卿的面前,“之前禄生说,皇姐你想要一只白兔的。”
禄生,便是观察凤容每日做了什么,然后再将一切写下来回禀给她的小太监。
“原来你竟是一早就现禄生了么?”
凤容点点头,“前些日子内侍下来的东西比以往好了很多,所以……”
原来竟是因为关心的太过了,所以才露出了马脚。
只是,看着凤容手中的小兔子,凤容却是疑惑了,为什么她从来不知道凤容的煦兮殿中竟然还有兔子的。想起昨日的一场闹剧,凤卿却是了然了。
“那昨天凤恒他们要找你要的就只这只小兔子么?”
“嗯,是。”看着手中柔柔软软的一团雪白,凤容稚气未脱的脸上神色坚定道:“这是要给皇姐的,所以不能给他们。”
伸手逗弄一下凤容掌中的一团雪白,凤卿不由沉声问:“那你为什么昨日不给我?”
凤容沉默,半响才低声道:“他们说我是罪臣之后……”
“所以,你觉得我不会收下,就想要将它悄悄放在这里让我‘捡回去’么?”
少年微垂着头,墨黑的眼眸中一片黯然。
见状,凤卿无声叹息一声,敛神正色道:“凤容,你祖父他们已经沉冤得雪,所以你并不是罪臣之后,你是父皇的儿子,是雍朝尊贵的皇子。”
闻言,凤容的身子一震,他抬头看向凤卿,眸中水色升起,带着凤卿看不明白的复杂神色。顷刻间泪水便顺着脸颊滑下。
滴落的泪水就像是一个引子,少年心中多年的压抑无助似乎终于找到了出口,在此刻得以爆。
怀抱着通体雪白,不停扭动的小兔子,凤容终于忍不住的蹲下身子埋头失声痛哭。
见着凤容哭得很伤心的模样,凤卿忽然有些慌了手脚,想要安慰他,可是她从未安慰过人,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伸手想要拍拍他的肩,可又担心他会哭得更厉害,于是凤卿便是有些局促的一直站静静站在凤容身边。
好在凤容哭了一会便没有再哭了,凤卿便也终于放下心来。
看着凤容蹲在那里,怀抱着小兔子,抬头看向自己的模样,凤卿便是蹲下身子与他平视。
时隔多年后,凤容始终记得那日凤卿那抹浅浅的笑,以及说过的话。
“阿七,男儿有泪不轻弹,是男子汉就不要哭。以后皇姐还要靠你来保护哪。”
看着凤容乖巧的点头,凤卿才放下心来。
“就这么定了。对了,你给它起名字了么?还没有啊……今天刚好是初一,那就叫它初一吧。”
“不过,阿七,它为什么一直咬着你的袖子。有没有什么可以喂它的?”
“皇姐,我……我这边只有桂花糖……”
“桂花糖么,拿一颗来试试……唔,它不是兔子了,为什么竟然真的喜欢吃桂花糖。”
“那,皇姐你是要收下初一了么?”
“唔,它看起来还不错,只是它一直抱着你的袖子不放,好像更喜欢你。不如这样,初一我就收下了,不过它还是交给你来养。”
“可是,皇姐……”
……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众人突然现,一直备受冷落的七皇子竟和五公主的关系变得亲密了。
因着凤卿的关系,凤容在宫中的地位亦生了微妙的变化,以前冷眼相待的人开始变得热情了,以往总是冷冷清清的煦兮殿中亦变得热闹起来,就是之前总爱时不时找凤容麻烦的凤恒和凤宜两人,亦变得恭敬有礼起来。
就连凤容养着的初一,也被人伺候的圆圆润润,远远看去就像一个雪球。
凤攸在听闻宫中的不少流言后,便也将这个一年见不到几次面的儿子唤到面前,事后吩咐周福,“凤容这孩子从小吃了不少苦,以后让他多来朕这里走走吧。”
此后,凤容的地位才开始真的巩固起来,其后的一些变化便是亦不可同日而言。
对于这样的变化,凤卿始终都只是静静的旁观着,同时愈沉稳的性格更是让人捉摸不透她的想法了。
很快,两年的时间转眼即逝,而对凤卿来说,时间的流逝都不过是为了等待重逢,等待那最佳的反击时刻。
期间,凤卿每天都会去给凤攸请安,两人像最寻常的百姓家的父女一样说着一些家常。
凤容有时候也会和凤卿一起去见凤攸,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褪去稚气的凤容已然是一名相貌俊美的少年了,温文睿雅间依稀能见前世奇才谋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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