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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翊王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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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

    他这是蛊毒发作了!

    “景尚翊,你醒醒,你醒醒。”苏向晚摇晃着景尚翊,心抽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景尚翊修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眼里似乎蕴含着无穷无尽的疲惫和不舍。

    “你,你的眼睛……”苏向晚惊讶道,她记得他之前蛊毒发作的时候,双目会变成赤红色,可是现在居然没有!

    景尚翊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让你……担心了。”每说一个字他的脸色就比之前更加苍白一分,一丁点儿血色都没有。

    苏向晚摇摇头,现在哪里是说这个的时候,他明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啊。

    苏向晚眼里不知不觉蓄满了泪水,朝着身后的沈歌急道:“表哥,你快过来帮帮忙啊!”

    沈歌亦是急得不行,可是翊王发病的时候,寻常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啊,尽管这样,沈歌还是一步一步地试探着靠近景尚翊。

    直到他完全站到了景尚翊身前,景尚翊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紧紧皱着眉头,胸前的衣服被手抓着皱成一团,可见景尚翊是在忍受着多大的痛苦。

    沈歌让景尚翊靠在自己身上,景尚翊还是没有一点儿反应,就像睡着了一般。

    苏向晚一见这种情况,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如同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般倾泻而出:他,他病的得是有多重,才会连与生俱来的戒备都丧失了!

    两人合力将已经昏迷的景尚翊送回了翊王府,让他平躺在床上,苏向晚揪住景尚翊的衣服,想要把它脱了。

    一只大手突然覆在了她的手上,制止了她的动作,苏向晚转眼一看,发现景尚翊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在温柔地看着自己。

    苏向晚鼻头一酸,又要落下泪来,连忙偏过头去,不让他看见。

    景尚翊道:“我好不容易才逼自己醒过来,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苏向晚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苏向晚的手一动,又要继续刚刚没完成的事,可是景尚翊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死死抓住了她的手,让她动不了分毫。

    “你这是干什么?想要霸王硬上弓?”景尚翊努力扯出一个微笑,道。

    苏向晚带着浓浓的鼻音,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她两世为人,见过了太多的生离死别,可是没有一次这样害怕过,有一瞬间,她几乎害怕景尚翊就这样再也醒不过来。

    景尚翊还是牢牢困住她的手,道:“别担心,我没事的,我就是……咳……”景尚翊的话还没说完,就又朝外咳出了一口血。

    苏向晚心疼不已,她印象中的景尚翊一直是无所不能,傲视天下的风姿,何曾见过他变成现在这副虚弱不已的模样?

    苏向晚心焦的模样落在景尚翊眼里,亦是心疼得不行,他就是担心她会这样,所以才不想让她看见,可是眼下,就算是他想瞒也瞒不过去了。

    “沈歌。”景尚翊轻轻唤了一声。

    沈歌神色一正,道:“翊王,你说。”

    “去请南宫公主过来。”

    沈歌和苏向晚俱是一怔,他们怎么没想到,南宫言是南疆的公主,巫蛊发源于南疆,她会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

    “属下这就去。”沈歌如风般出了屋子。

    “别担心了,我还死不了。”景尚翊道。

    苏向晚怒道:“什么死不死的,不准胡说。”

    景尚翊闭了闭眼睛,昏昏沉沉……

    苏向晚握紧了他的手,急道:“景尚翊,你别睡,你和我说说话。”天晓得,她有多害怕他就这样一睡不醒。

    景尚翊迟缓着睁开双眼,一只手贴在她的脸上,缓缓道:“好,那我们就来说说我们婚礼的事。”

    苏向晚点头如捣蒜,“你说,你说。”

    景尚翊断断续续地说着,有些时候甚至词不答意,语无伦次的。

    苏向晚的心随着暗沉的天色一点一点沉下去,手心里全都是细密的汗水,南宫言怎么还不来?

    “向晚表妹,南宫公主来了。”外面的沈歌急急大吼。

    终于来了,苏向晚连忙冲了出去拉着南宫言就往内跑。

    “我说,向晚,你慢点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南宫言气喘吁吁地,她刚刚还在追着周烨,突然就被沈歌抓了回来,如果不是看在他是苏向晚表哥的份上,她早就动手了。

    没想到她刚踏进翊王府的大门,气都还没喘匀,就被苏向晚拉着跑了起来。

    苏向晚伸手推开屋子,道:“你快看看他!”

    南宫言弯腰喘了两口气,顺着苏向晚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见一脸苍白的翊王躺在床上,不知是死是活。

    南宫言顿时一惊,这才多久不见,闻名天下的青凉战神景尚翊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来不及多想,南宫言低沉了眼睑,缓步走上前,坐在景尚翊对面,两指轻捏了他的手腕,感受着指下脉搏的轻轻跳动,她的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凝重:“这是噬心蛊?!”

    传言噬心蛊十分霸道凶残,中蛊的人往往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所以有很多人在中蛊之后,选择死亡一了百了,翊王能坚持到现在还真是个奇迹!

    可是真的会有奇迹的存在吗?

    

 第一章 我爱他啊

    “他怎么样了?”苏向晚急急地问,南宫言来之前,她已经探过脉了,除了油尽灯枯她想不出别的词。

    南宫言看着床上的景尚翊,胸膛几乎已经没了跳动,眉头越皱越紧:“翊王的蛊毒时间太长,又屡屡与人交手,动用内力,损伤心脉,想要痊愈,除非找到母蛊,否则,难!”

    苏向晚的眼睛一亮,南宫言没有把话说死,就说明还有一线生机。

    “你有什么办法?”

    南宫言从怀中摸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有葡萄那么大,严肃道:“这是我母妃死之前留给我的灵药,可以暂时压制他的蛊毒……”

    “那快给翊王服了啊!”沈歌着急地说,南宫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歌打断。

    “公主有话不妨直说。”苏向晚看出了南宫言眉宇间的那一抹犹疑。

    南宫言叹了一口气,道:“这药只能暂时压制他的蛊毒,时间只有三个月。”

    “那三个月之后呢?”沈歌问道。

    “三个月之后,若是不能拿到人鱼烛。时间一到,他会立即暴毙而亡,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南宫言沉声说着,神情肃穆,说明这一切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这……”沈歌看向苏向晚,那什么人鱼烛,他听都没有听过,又该到哪里去找呢?

    苏向晚坐到景尚翊身侧,纤纤玉指轻握着他另只手腕,道:“给他服药吧。”反正现在的结果已经很糟糕了,服了药至少能延长他三个月的生命,无论那人鱼烛是个什么东西,只要有一线生机,他们就不会放弃。

    南宫言点点头,把药喂进景尚翊嘴里,“还请沈将军用内力将药丸化开,这样见效比较快。”

    沈歌上前,输送着股股内力进景尚翊的体内。

    景尚翊苍白的面色渐渐红润起来,眼睛缓缓睁开,“向晚。”

    “你醒了?”苏向晚一喜。

    “别着急,我没事。”景尚翊看出了苏向晚通红的眼圈,反握住苏向晚的小手,温柔地浅笑,似无声的安慰。

    眼角余光看到一旁的南宫言,景尚翊道:“多谢南宫公主。”如果不是她,可能自己已经醒不过来了。

    “翊王客气了。”南宫言笑着。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苏向晚眼里满含关切,道。

    景尚翊摇摇头,望着苏向晚的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在那里浓情蜜意了。”南宫言一脸嫌弃地望着两人,语气颇酸,“还是先听我说说翊王的情况吧。”

    苏向晚目光一凝,正色道:“你说吧,南宫。”

    南宫言从桌上为自己倒了一杯已经冷却的清茶,道:“翊王可听过人鱼烛?”

    “南疆至宝人鱼烛?”景尚翊不急不缓,轻声说着。

    南宫言打了一个响指:“翊王果然是翊王,连人鱼烛都知道。”

    “我怎么从来没听过南疆有什么人……人鱼烛?”沈歌茫然道。

    南宫言笑眯眯地看着他,道:“所以你才当不了战神啊。”

    沈歌一噎,他压根儿就没想当什么劳什子战神好不好!

    “这人鱼烛是我南疆秘闻,鲜少有人知道。”南宫言赞赏地说着,“传言这人鱼烛是上古人鱼之泪融合三味真火而形成的,可解百毒,所以一直被南疆国君奉为至宝,只有历代国君知道它存放的具体位置。”

    苏向晚了然地点点头,既然已经知道了人鱼烛就在南疆,那接下来的事情就没那么复杂了。

    “可翊王中的是蛊,不是普通的毒。”南宫言接着道,语气微微沉了下来。

    “所以人鱼烛也只是能延缓他的病情而已?”苏向晚聪慧灵透,南宫言没说完的话她就已经猜到了。

    “没错。”南宫言道。

    景尚翊嘴角轻扬着浅浅的笑,不悲不喜,云淡风轻,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可以撑多久?”

    “半年。”

    苏向晚眉目清浅,和景尚翊相视一笑,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不放弃的希望,哪怕只有半年也足以。

    “表妹,时辰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沈歌低声说着,掩去了眸中神色。

    苏向晚轻轻拍了拍景尚翊的手背,道:“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景尚翊扬扬嘴角:“去吧。”

    清冷月色里,三人欣长的身影映在青灰石板之上,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沈歌顿住脚步,道:“表妹,我有事和你说。”

    “表哥请说。”苏向晚亦是停住了脚步,仰头看着沈歌,明媚的脸庞美丽迷人,墨色的眼瞳璀璨明亮。

    “你……”沈歌脑袋里仔细想着措辞,“不如,你和翊王退婚吧。”

    苏向晚不可思议地看着沈歌:“表哥,你在胡说些什么!”

    沈歌盯着苏向晚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道:“我没有胡说,我是认真的,你也看见了,翊王他……”他活不了多久了,尽管自己很崇拜翊王,可是苏向晚还年轻,如果最后翊王……那她岂不就成了寡妇。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苏向晚孤独一生。

    苏向晚亦是回望着沈歌,道:“表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我们明明还有希望可以……”

    沈歌快速打断了苏向晚:“这样的希望渺茫无踪,且不说那人鱼烛连南宫公主都不知道在哪里,就算是找到了,也只能撑半年而已,翊王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他之前之所以不反对这门婚事,是因为他以为翊王至少还可以撑个几十年,没想到景尚翊的病情恶化得这么快!

    苏向晚知道沈歌是真正把自己当成了亲人,关心自己,所以才会说出退婚这种话,可是……“可是我爱他啊!”

    “表妹,你刚刚说什么?”沈歌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苏向晚看向沈歌的目光清澈见底,道:“我说我爱景尚翊。”

    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不抗拒景尚翊的靠近,可直到刚刚景尚翊突然昏迷不醒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早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男人的,他一点一点地敲开了自己冰封的心,自己也早已习惯了他的陪伴,否则,不会在看见他受苦的时候,眼泪汹涌而出。

    嘴巴可以骗人,心却不行。

    她就是爱上景尚翊了!

    “你……”沈歌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苏向晚,说不出一句话来,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罢了罢了,表哥尊重你的选择。”

    “多谢表哥。”苏向晚轻轻笑着,她明白沈歌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他心里早就把景尚翊当成了自己的兄弟,看见景尚翊受苦心里也不好受。

    沈歌扬手揉揉苏向晚的脑袋,宠溺道:“傻丫头。”

    回了相府宁园,南宫言蓦然开口:“其实我挺羡慕你的。”

    “羡慕我什么?”苏向晚问道,她怎么感觉南宫言的兴致不怎么高,隐隐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南宫言踢着花坛边的小石子,闷闷道:“羡慕你有那么多关心你的人,翊王,沈将军,还有……”还有周烨,后面的话南宫言没有说出来。

    苏向晚叹了一口气,知道南宫言在南疆皇宫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从单雄对她的态度就可见一斑,说不定比自己生活在相府还要水深火热。

    走过去牵住南宫言的手,苏向晚悠悠道:“你还有我啊。”

    南宫言感激地抬头,眼眶通红,她把苏向晚当成姐妹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嗯。”

    “别想那么多了,快回去睡觉吧。”

    南宫言望望头顶的月亮,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没有那么孤寂了,眼前好像浮现了母妃的音容笑貌,她轻轻抬手,眼泪夺眶而出,不过这是幸福的眼泪,“母妃,你看,我有太子哥哥,还有了许多的朋友呢,您不用担心我了。”

    远处天边的一颗星辰忽闪忽闪的,似乎在应和着南宫言的话……

    第二天一早,苏向晚就起床亲手熬了细嫩香甜的香菇鸡滑粥给景尚翊送去。

    刚到翊王府门口,就听见一阵悠扬的琴声飘荡在空中,那样绝妙的曲子实在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啊!

    那曲子十分优雅动人,听着那样的曲子,心间慢慢地,便如被明媚的阳光照亮,心情仿佛是阳光下,松间里涓涓奔腾的见底清泉,一直淡淡的心,竟也似明朗起来,如小鹿初浴一般,轻松而有跃跃之意。

    苏向晚扬唇浅笑,没想到他有这样的琴技!

    门口的守卫都认识苏向晚,没阻拦就让苏向晚进了翊王府。

    翊王府的布置简单大气,一如景尚翊的为人一般光明磊落,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湛蓝的天空下,明媚的阳光中,精致古朴的八角凉亭里,坐着一名年轻男子,男子身穿白衣,俊美无筹,眼瞳深处略带疲惫,眉宇间凝聚着浩然正气,如玉的双手拨弄着石桌上的古琴,婉转悠扬的琴声和着流畅的衣袖,缓缓流泻,如诗如歌,悦耳动听。

    苏向晚身穿粉色海棠花湘裙提着食盒走了过来,腰间长长的流苏随风轻舞,映着门外温暖的阳光,仿若画中走出的美丽仙子,呼吸之间三魂已被夺去七魄……

    

 第二章 生死相随

    “行了,这事儿就这样定了。”苏永辉不耐烦地打断了赵姨娘未说出口的话,走出了书房。

    赵姨娘咬咬嘴唇,快步追了出去,煮熟的鸭子怎么能到嘴边还飞了,一定要说动相爷让自己掌权:“相爷,等等妾身……”

    冯姨娘叹道:“大小姐,你明知道我志不在相府,又何必……”

    “冯姨娘,我知道你想离开相府,可现在还不是时候。”苏向晚淡淡说着,“我需要你帮我一段时间。”

    “大小姐要外出?”冯姨娘蕙质兰心,一点就通。

    苏向晚点头:“所以我需要你帮我注意着府里,仔细观察府里的动静。”

    “大小姐放心吧。”冯姨娘道。

    ……

    青凉距离南疆路途遥远,苏向晚本想着骑马前往,快去快回,可是景尚翊担心她太过劳累,硬是把华贵的紫檀木马车给了她。

    一场小雨过后,空气十分清新,地面有些许泥泞,一辆檀木马车行驶在空荡的路上,车夫是名男子,眸中厉气闪烁,眼睛仔细注视着周围的一切,普通的衣着根本掩饰不了他浑身的凛冽和锐利。

    “景昊,咱们这是到哪儿了?”一只素白的小手挑开车帘,问道。

    刚才驾车的车夫微微偏头,不是那景尚翊的侍卫景昊还能是谁,“王妃,快到南疆的国都丹阳了。”

    苏向晚眯了眯眼睛,终于到了,这几天他们几乎是日夜不停地赶路,再舒服的马车也得憋出病来了。

    “都说了,出门在外,不要叫我王妃。”苏向晚抬手给了景昊一个爆栗。

    自从那日景尚翊恢复之后,就让手下的人都称呼自己为王妃,美其名曰要给自己贴上标签,自己抗议了几次,无果,就只好随着他去了。

    可是现在他们毕竟不是在青凉,一举一动都需要格外谨慎小心,不可轻易暴露身份。

    景昊笑着道:“王妃放心吧,属下心里有分寸的。”

    苏向晚默默朝天翻了一个白眼,知道景昊也就是嘴上没个正形儿,真正做起事来还是很靠谱的,否则景尚翊也不会把他派给自己了。

    放下车帘,苏向晚轻轻靠在马车里,思索着要怎么才能混进南疆皇宫里,毕竟人鱼烛那样的至宝不太可能放在其他地方。

    苏向晚想着想着,困意袭来,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马车突然猛地一停,苏向晚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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