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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翊王妃-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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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向晚放下茶杯,眼前的景尚志浑身血污,发丝有些散乱,倒是不像京城女子梦中玉树临风的情人了,“志王殿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景尚志咬牙切齿,他刚刚准备逼宫,就被抓当场,有这个能力的,除了景尚翊不做他想,否则那些大臣晚上怎么可能恰好都来到了御书房门外,将他谋逆的罪行看了个清清楚楚,还有他驻扎在城外的军队,还没发挥作用就丧失殆尽。
景尚翊还真是好算计,他早猜到了自己会谋反,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自己,还从中得到母蛊解了毒,真是可恨!
“向晚,今日我是来带你走的。”景尚志低低地道,他谋反不成,已经成了通缉的犯人,可他哪怕冒着危险也想要带她离开。
苏向晚蹙蹙眉,不悦地道:“景尚志,你脑子糊涂了不成,我已经是景尚翊的妻,怎么可能和你离开。”
景尚志冷哼一声:“这可由不得你。”
景尚志话音刚落,手腕一扬,白色的粉末飘散,隐在暗处的暗卫还来不及出手,便已经晕死过去。
苏向晚怒了,看着昏迷不醒的景枫等人,道:“你对他们做了什么?”看来,今天景尚志是有备而来。
景尚志扬扬眉毛,道:“他们没事,只是让他们安心睡上几个时辰罢了,我劝你不要动什么歪脑筋,否则,我可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还能不能保住……”
“你威胁我?”苏向晚冷冷道。
景尚志道:“你也可以这样认为。”反正景尚翊的孩子不要也罢。
苏向晚沉下眼睑,思量再三,保护她的暗卫都被景尚志迷晕了,她没有内力且怀有身孕,不宜与景尚志硬碰硬,只好妥协道:“我跟你走。”
景尚志走到她后面,在掌风划过颈侧之后,苏向晚就此昏迷不醒。
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洞穴之中的洞外天色昏暗,似已入夜。身侧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人正是那身上有麝香气味的郝强,还有两人是景尚志的侍卫。还有一人远远地坐于篝火那边,目色阴沉,只望篝火——
不是景尚志又是谁?
苏向晚看见他整个人坐在阴影里,只有面部被火光映着,神情阴晴不定,越发显得冰冷刺骨,煞气逼人,他缓缓抬头看了苏向晚一眼,说不出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倒是郝强坐不住了,“刷”地一声抽出长剑,架在了苏向晚的脖颈上:“王爷,你为何要带着这女人?”谋反失败,他们颠沛流离,这个女人又是敌人,带上她有什么用。上官白深深地看了苏向晚一眼,望向郝强一字一句道:“你不可伤她,我之所以败,是败于太过轻敌了。”
景尚志深深吸了一口气,同时牙关紧咬,项上暴起青筋。
空气一时静谧,只剩下篝火的“噼啪”声,在跳跃的火光中,景尚志道:“你说,如果我用你去和景尚翊交换,他会不会救我一命呢?”
苏向晚自然明白,景尚志抓了自己不过是想用来威胁景尚翊罢了,可惜这几日是景尚翊解毒的关键时刻,她是不会让他去打扰景尚翊的,为了景尚翊,也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必须要自救。
苏向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灿烂光华:“或许我可以帮你,帮你东山再起……”
“你什么意思?”
苏向晚淡淡道:“康王就是十五年前的顾靖,他能当上漠北的王爷,靠得就是这笔丰厚的宝藏。”
与此同时,苏向晚手指在地上轻轻蠕动着,缓缓画下一个标记。
景尚翊五天后出来,找不着她肯定很着急,她留下记号,方便他能找过来。
一天一夜后,苏向晚带着他们来到了另一个山洞,景尚志有些怀疑地盯着苏向晚,道:“这里会有宝藏?”
苏向晚肯定地点了点头,“康王就是这样和我说的。”
其实这座山名唤乌蒙山,景尚翊曾经和她提起过,他当年与漠北交战时,曾经到过此处,若是幸运,她或许可以借着这座山逃出去。
苏向晚站在洞口处,正要进去,忽然被一人拎着衣领提了回去,耳边只听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郝强,你来打头阵。”
苏向晚撇撇嘴,不置可否,景尚志的疑心病从来都这样重。
直至进了山洞,景尚志才点起火把,勘查环境,火光中他的身影犹如鬼魅,而后,他压低了嗓音威严地道:“宝藏在哪里?”
苏向晚眨眨眼睛,有个鬼的宝藏,宝藏之说不过是她信口胡诌的,“在水道里。”
“怎么会在水道里?”景尚志有些意外。
苏向晚答道:“康王为了宝藏不被发现,就将宝藏埋在了水道里,里面有一个天然的石洞。”
“可是,现在是涨水期……”景尚志微微眯起了眼睛。
“王爷倘若不急,可以慢慢等到枯水期……”苏向晚也眯起眼睛,“反正你如今无事,多等个把月也没什么……”
景尚志道:“下水,取宝。”
入水之前,苏向晚特地回头看了景尚志一眼,那个人如今哪儿还有半分雍容华贵?有的只是青肿的眼睛,凌乱的胡渣,仿佛山野间的莽匪,囚牢里的罪人。
他已经被权势迷了心智,再也走不出来了。
苏向晚回转头,望着脚下的清波绿水,暗暗下定了决心。
景尚志莫名地有些慌,他总觉得苏向晚的那一眼很不寻常,似乎有了别的打算,又似乎淡漠得已经不想再做打算。
“站住!”
随着景尚志急切的声音,苏向晚“扑通”一声投入水中,再也没有浮起来。
景尚志大吼道:“她要逃跑。”抓住身边的两个侍卫扔下水去。
然而不过须臾间,水下就有一片血红漂了上来,郝强看清情况后大喊道:“她手中有兵刃!”
她手中怎么可能还有兵刃?
景尚志双目血红,只觉得这便是天底下最大的一个笑话——他为她失态大吼,而她不过是想逃,迫不及待地从他身边逃开去!
“苏向晚!”
那一刻景尚志脑海中只涌起一个念头——绝不能让苏向晚逃走,于是他不顾一切地跳入水中。
景尚志看清了,苏向晚手中握着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而她的靴子已经烂了,她竟一直将匕首藏在腿边。
景尚志怒极发狂,一鼓作气朝着那边游去,苏向晚连忙转身,向着水洞的方向用力划去。
洞口自有一股吸附之力,将两人的身体都卷入其中,苏向晚游了一会儿,忽然放平了身子,随波逐流。
还想玩什么花样吗?
景尚志奋力游去,好不容易追上苏向晚,一把抓住后,才发现她身子瘫软,毫无抵抗之力。
原来苏向晚怀有身孕之后,如此虚弱,此刻竟力竭晕了过去,尽管如此,她的手也紧紧护住了她的腹部。
景尚志恍然在水流中流下一滴眼泪:她不顾危险也要从他身边逃离,为的就是景尚翊。
这场战,最终还是他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尽管身在水中,景尚志依然觉得周围的水流如同漩涡般纷乱。
忽然之间,景尚志觉察到周围的水流的确有大问题,似乎有一柄巨大的船桨在拼命搅动着。
而这时,自黑黝黝的水洞深处飞快地游出一条通体雪白,头顶鲜红肉瘤的巨大白蛇,正吐着芯子席卷而来。
原来,水洞深处有一条说不出活了多少年头的巨蛇,就连景尚翊当初也不曾遇到过,而今水中弥漫着血腥味,引得巨蛇前来觅食。
眼见着白蛇的血盆大口越来越近,越来越恐怖,景尚志周身血液凝固,心脏如坠冰窖!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他本能地谋划好了逃生之法:放开手,将怀中之人踢给白蛇,然后借着反力游回水上……
这就是唯一的逃生之法!
放开她!
朝云疏散,薄雾消退,点点金光透过格子窗洒进房间,侧躺在雕花大床上的景尚翊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了眼睛,清明的视线里看到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他心里的那个人,身侧的床榻也冷冰冰的,闻不到半点苏向晚身上特有的清新香气。
他这才想起来,他为了解蛊毒,搬到了偏院的房间里。
他蹙蹙眉,手撑着床榻慢慢坐了起来,朝着门外轻声呼唤:“景昊!”
轻垂的明珠帘子被挑开,景昊快步走了进来:“王爷,您醒了!”
景尚翊淡淡嗯了一声,深邃目光透过珠帘看向门外:“这是第几日了?”
景昊道:“回王爷,方才四日。”
已经过了四日了吗?
景尚翊整理好衣袍,觉得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顺畅通透,缠了他多年的蛊毒终于解了,他可以一辈子陪着苏向晚白头,他快步走了出去,这一刻,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苏向晚。
来到卧室前,正好看到景枫在门外踱步,景尚翊眼睛一眯,道:“王妃呢?”
景枫浑身一震,目光闪了闪,说出了早就想好的理由:“王爷,王妃去看康王爷了。”这才第四日,王爷怎么就出来了?
“是吗?”景尚翊收回目光,淡淡看向景枫,眼瞳里闪着别人看不懂的神色:“你跟在本王身边多久了?”
“回世子,七年了。”景枫据实说道。
“本王记得你有个习惯,撒谎时,小手指会翘起来!”景尚翊低低沉沉的声音带着无形的压力,压的景枫险些喘不过气,心中一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急声道:“王爷息怒,景枫是怕世子担心,才会撒了谎,并非有意欺瞒王爷。”
景尚翊心里腾的浮上很不好的预感:“向晚出什么事了?”
“回王爷,王妃被景尚志抓走了。”景枫低垂着头,声音细若蚊蝇。
景尚翊面色一变,怒道:“你们是怎么保护向晚的,竟然让她被人抓走?”
“世子息怒,景尚志对属下们用了药,属下们都晕了过去,才没能保护住王妃!”景枫急急的解释着,心中懊恼,是她太大意,才会着了景尚志的道,弄丢了王妃。
景尚翊目光幽深,景尚志一直在觊觎向晚,向晚落到他手里,后果不堪设想:“向晚什么时候被抓的?”
“王爷闭关的第二天早晨。”景枫沉声回道。
景尚翊深邃眼瞳微微眯了起来,清润声音带着浓浓的怒意:“现在已经是第四日早晨,向晚失踪了近三天,你们竟然还没有找到她?”
“王爷息怒,王妃被抓后,属下派了数十名侍卫,搜遍了景尚志的所有别院,皇宫也悄悄搜了一遍,都没有发现王妃的踪影!”景枫急声解释着,眸底闪着浓浓的疑惑与不解,景尚志究竟将王妃抓去了哪里?
“王爷。”一声呼唤响起,是知书走了过来,跪在地上,朝着景尚翊连连磕头,道:“求王爷救救王妃吧,王妃……王妃她……有了身孕。”
景尚翊一怔,说出的话有些支离破碎:“你刚刚说什么?向晚她……怀孕了?”
“奴婢不敢欺瞒王爷。”
一道白色衣袂轻划过眼前,景枫抬头一望,只见景尚翊快速向前走去:“王爷准备亲自去找王妃?”
景尚翊从鼻孔里嗯了一声,眸底闪着少有的凝重,景尚志聪明绝顶,谋反失败后,将向晚安置到了暗卫都找不到的隐蔽地方,肯定有着非常特殊的目的,他必须亲自去找向晚,尽快把她找回来!
景枫急道:“王爷的蛊毒刚解,不能动用内力,更不宜劳累,否则……”
景尚翊面色阴沉:“只是寻个人,何谈劳累,快去备马车……”
景枫急声道:“可是,王爷……”
景尚翊却不再听她多言,向晚已经失踪了三天,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如何,他必须尽快将她找回来……
……
当苏向晚重新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恍如隔世,不知过去了多久,她只记得她在水中晕了过去,后来呢?
“有人吗?”苏向晚问道。
“呵呵。”从黑暗处传来一阵笑声,阴森可怖。
苏向晚松了一口气,看来她还没死。
苏向晚缓缓坐起来,摸了摸身上,衣服鞋袜都是皱巴巴的,一股挥之不去的潮湿像是渗透到了骨子里,身上的东西都被水下的暗流冲走了,连火刀火石都没有留下,苏向晚摸了摸腹部,冲着那边问道:“你身上还有火石吗?我的被水冲走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答道:“我的也丢了。”
苏向晚无语望天,他们现在的情况还真是不容乐观。
沉默了一会儿,那边又传来声音道:“与其在这里等死,你不如去找找出路。”
苏向晚脱口而出:“那你怎么不去找?”
那人冷笑道:“此处一片黑暗,本王怎可亲为危险之事?”
你……好卑鄙!
苏向晚正欲开口大骂,忽然黑暗中又传出景尚志的声音:“你若是不想让你腹中的孩子也死在这里,就赶快去找出路。”
苏向晚一噎,摸着肚子,目光变得温柔起来,咬着牙站起来,摸索着走向水道的方向。
“去哪儿?”
苏向晚愠怒道:“哪儿来的往哪儿去,既然有水声,就一定能出去。”
景尚志淡淡地道:“你脚下的这块地方,早已偏离主水道,莫说外面的支流通往何方不知,能不能重回地面不知,就算侥幸有个出路,除非你有本事过得了外面那个极大的漩涡,否则也只好做鱼食了。”
“这么说来,我还要谢谢你冒着粉身碎骨的危险救我了?”苏向晚有些冰冷地道。
景尚志沉默半晌,然后才淡淡地道:“你若不信,探视一番也可,以身试险也可,都与我毫无关系,不过你脚下这块地方有人工雕琢的痕迹,而且有风吹过,似与外界相通,你若是闲的无聊,为何不沿着风向往里瞧瞧?”
苏向晚心中一动,方才退的这十步脚下平坦,并无阻碍,确有人工雕琢的痕迹,她蹲下身往四周一摸,居然在地上摸到了一个斗大的字,只是字形古朴,她一时不能辨认。
苏向晚道:“地上有字!”
景尚志似乎吃了一惊,急忙问道:“你也摸到字了?是什么字?”
苏向晚又仔细摸了几遍,这才缓缓道:“有些像是乾字。”
“你再四处走一遍,看看地上还有没有字。”
苏向晚闻言,只好用手掌在地上仔仔细细又摸了一遍,分别又摸出三个字来。
景尚翊查问清楚后,就不再言语,似乎陷入了思考之中,一时间内洞内声息全无,只能感觉到有微风拂面。
景尚志不说话,苏向晚也不开口,她知道这地上的字是奇门遁甲之术,而她对此一窍不通,只能仰赖景尚志了,总归,他们两个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在山洞之内,日月不分,也不知道这是过去几日了,景尚翊的蛊毒有没有解了?
苏向晚想着,这时,她腹中咕咕两声响,在这密室之内尤其清楚。
“啪”的一声,一个物什落在她的脚边,景尚志冷冷地道:“你这条命于我还有用,吃吧。”
苏向晚伸手摸去,似乎是条腌肉,只是在水中泡得久了,寡淡无味,还隐隐有股腐味。
形势所逼,苏向晚也不挑三拣四,吃完后,按着景尚志说的办法,却没有找到任何的机关。
真是奇怪!
苏向晚一边用食,一边飞快地动着脑子,话说这几日来她已经把这片地方里里外外摸了两三遍,可是为什么就是找不到机关?难道说,这些字代表的机关并不在地上?
苏向晚心念一动,道:“景尚志,你为何躲着不见我,而我也摸不到你,难道你挂在了空中不成?”
这句话给了景尚志灵感,如同重锤敲在景尚志的心上,他微微思索后,用一种难以掩饰的急切颤声道:“你一直往前走,再摸摸看墙上有没有字!”
苏向晚照做,只是黑暗之中也不知走直没有,手触着墙壁一通乱摸,终于在右侧的石壁上发现一个小小的字——死。
这个时候,景尚志的声音重新响了起来,连起来的冷嘲热讽不见,他只是用一种十分平静的语气道:“向晚,到我这边来。”
这么多天来,这是他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虽然心中存疑,苏向晚还是抬脚就走,走到快近身处,忽然一只手从旁侧伸出来,抓住她的手摁在地上,摁在了一个字上。
“沿着这个方向,去吧。”
苏向晚怔了片刻,终于缓缓站起身来,但不知为何双膝一软,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而后她很快稳住身子,沿着那只手指引的方向走了过去。
黑暗中只能听见她一个人的喘气声,一声一声飘荡到另一边在荡回来。
在漫长的等待之后,密室之内终于响起了一阵沉重的、开天辟地般的巨大声音。
风力瞬间增大,苏向晚闭着眼睛也能想到,在这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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