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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翊王妃-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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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他几个时辰的巨痛,渺小的不值一提。

    “我的银针刺穴里,还有中药辅助。”苏向晚神秘一笑,涂了药膏的指腹按到景尚翊太阳穴上,轻轻摩挲。

    景尚翊只觉两股冷意从太阳穴钻入,瞬间到达四肢百骇,随着血液流遍身体的每一处,将肆虐的痛意生生压了下去。

    银针带来的冷意瞬间复苏,与药膏冷意结合,一寸一寸快速清扫着滔天痛意,痛意毫无反抗力,被药膏和银针一点一点,吞食的干干净净。

    痛意消失无踪,冷意也瞬间消散,内力在四肢百骇里来回流淌,说不出的舒适,惬意,景尚翊惊讶的看着苏向晚,这么猛烈的毒发的毒发,居然真的被她缓解了。

    景尚翊内力消耗大半,身心疲惫,心情一松,阵阵睡意袭卷而来,他沉着眼睑,低低的道:“向晚,你用的什么药?”

    苏向晚看着他渐渐恢复正常的面色,微微一笑:“是上次我请靳铭配的药。”靳铭一眼就能看出景尚翊中了蛊,说明他的医术精湛,还对蛊毒有研究,苏向晚就请他配了些药,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景尚翊目光沉了沉,没想到靳铭的医术这么了得,苏向晚的银针刺穴再加上他的药物辅助,居然真的能缓解那滔天的痛意。

    太阳穴有细腻小手轻轻按摩,说不出的舒适,景尚翊心中疑惑着,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苏向晚见他睡的安然,长长的松了口气,她找靳铭配药的时候原本也不抱多大的希望,只是想着有总比无好,没想到派上了大用场。

    低头看景尚翊,眼眸轻闭着,紧锁的眉宇慢慢舒展,嘴角隐隐弯起清浅笑意,安然,宁静的睡颜让人不忍亵渎。

    苏向晚美眸里浮现浅浅的笑,轻声道:“放心睡吧,我守着你。”

    屋外,夜风凉凉,月光倾洒一地,侍卫们看着毫无动静的书房,冷漠的眸子里浮现淡淡的疑惑,以往的时候,王爷毒发到极致,房间里会传出激烈的瓷器破碎声,以及惊人的碰撞声,今天怎么静悄悄的?

    景昊也看着书房,若有所思,王妃居然又一次救回了王爷,真是不可思议,王妃真是王爷的福星。

    景尚翊睡醒时,初晨的阳光洒满大半个房间,清清暖暖的,并不刺眼,淡淡清香萦绕鼻尖,他低头,看到苏向晚趴在他胸口睡的正熟,美丽的小脸白里透红,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如蝶翼一般,在眼睑上投下两道淡淡的阴影,睡颜安然恬静,两只小手轻垂在他耳畔,想是按摩着他的太阳穴睡着了。

    景尚翊深邃的眼瞳里闪掠一抹流光,蛊毒发作,非同小可,她昨晚最少也帮他按了两三个时辰的止痛药。

    欣长手臂轻揽着她的小腰,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了床里侧,宽松的衣袖垂下,露出她凝脂般的肌肤,洁白的玉臂上,清晰可见一片片青紫,擦伤。

    景尚翊蓦然想起,他毒发时痛的厉害,将苏向晚甩了出去,地面碎片满地,苏向晚掉在上面,身上肯定有多处擦伤,划伤。

    眼瞳里浮上浓浓的自责,他拿了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她的伤口,细若凝脂的肌肤,清凉中透着淡淡的新香。

    清凉的药膏透过肌肤渗入身体,惊醒了苏向晚,她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了眼睛,清冷、不悦的目光径直望进了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瞳里。

    她怔了怔,看着面前无限放大的俊颜,美眸里浮上丝丝欣喜:“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已无大碍。”景尚翊微笑,蛊虫一般夜里苏醒,只要蛊虫重新归眠,痛意就会消失:“昨晚,多谢你。”

    如果向晚没有赶来,现在的他,正虚弱的躺着,休养重伤的身体。

    苏向晚见他这么郑重其事,心里突的涌上一丝戏谑:“不要只是说谢谢,你也来点实际行动表示感谢嘛。”

    景尚翊看着她戏谑的目光,眸子里浮上清笑,淡淡道:“好。”

    低头,薄唇重重、稳稳的压到了她粉色唇瓣上。

    水润的触感直击心脏,苏向晚纤细的身体颤了颤,无语望天,男子感谢女子,不是应该送衣服,首饰,胭脂水粉什么的吗?景尚翊怎么送吻作谢礼?

    景尚翊看着她郁闷的目光,瞳仁里笑意渐浓,紧拥着她的小腰,热烈的唇齿纠缠,房间的温度渐渐升高,暧昧的气息在两人间来回流转,白玉手指探到她腰间,轻轻扯开了柔软的丝带……

    “王爷,王妃!”熟悉的呼唤清晰的传入耳中,苏向晚蓦然惊醒,这才发现,她的外裙扣子都被解开了,美眸里腾起淡淡的恼意,伸手推开了景尚翊:“有人来了。”

    “何事?”景尚翊压抑的声音里带着被人打扰了好事的憋闷。

    在书房外面的知书自然也感觉到了,只是硬着头皮道:“厨房让奴婢过来问,可否准备膳食了?”

    平时这时候,厨房已经送来了早膳,可王爷和王妃都不在房间里,送来的早膳只能被端了回去,知书才会有此一问。

    苏向晚顿了一顿,道:“你让他们准备吧,我和王爷沐浴一下就来。”

    昨夜她和景尚翊都出了一身的汗,应该好好洗洗。

    景尚翊吻了吻苏向晚的唇,将她抱了起来。

    苏向晚不解的看着他:“干嘛!”

    “你不是说要去沐浴吗?”景尚翊轻轻说着,一路抱着苏向晚走回了卧房,走进了屏风后。

    置身在温暖的热水中,血液快速流动,苏向晚全身轻飘飘的,身体格外舒畅,不知不觉着溢出一丝喟叹。

    景尚翊揽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关切道:“你身上的伤还疼吗?”

    “没事,已经不疼了。”苏向晚知道他一直介意昨夜他不小心伤了她的事,整个人陷在景尚翊的臂弯里,被他身上独特的青竹气息重重包围,心情莫名的安然平静,两世为人,她接触过很多男子,可只有站在景尚翊的身边,她才能感觉到特有的祥和宁静。

    景尚翊看着她被水熏红的明媚小脸,目光深不见底,眼瞳里跳跃着两簇火焰,轻轻低下头,覆上了她粉色唇瓣。

    淡淡的暧昧气息在两人唇齿间流转,平静的池水也被两人带的有了流动之声,满室热气缭绕,两人在朦朦胧胧的浴池里紧紧相拥,美的醉人心弦。

    “王爷,王妃,早膳到了!”知琴温和的提醒声自门外传来。

    苏向晚蓦然惊醒,慌忙和景尚翊拉开了距离,脸颊被热气熏的更红了,她是来沐浴的,怎么会在浴池中和景尚翊纠缠……

    景尚翊黑曜石般的眼瞳里闪掠一抹笑意,拿过大棉帕,包裹住苏向晚,抱着她走出屏风,亲自为她穿了一身新衣衫。

    绯色肚兜,雪白单衣,软烟萝的外裙都是为苏向晚量身定做,穿在身上,轻若无物,极是舒适。

    景尚翊站在她面前,细心体贴的为她系着腰间丝带,雪白的锦袍如水般流泻而下,和她的湘裙裙摆轻轻触碰,说不出的般配。

    苏向晚心里涌上丝丝甜蜜,景尚翊对她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了,得夫如此,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景尚翊见她走神,水润的薄唇轻轻触了触她的唇瓣,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到梳妆台前,拿起木梳轻轻梳理她乌黑的墨发。

    梳理完毕后,景尚翊嘴角弯起一抹清浅的笑,抓着她的小手,挽上他的胳膊:“走吧,咱们去用膳。”

    

 第九十六章 圣心难测

    午膳才用到一半,宫里就来人了,苏向晚看着一脸和善的吕公公,道:“公公这是有什么事吗?”

    吕公公掂了掂手上的拂尘,笑着开口:“翊王,王妃,今日万岁爷忽然技痒,想要和王爷对弈一盘,这才命咱家来请翊王进宫。”

    “微臣遵旨。”景尚翊面色清清淡淡的,无风无浪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

    苏向晚轻轻蹙了蹙眉,定国侯在刑部大牢差点儿被人烧死一事,皇上虽然没有明确表示什么,心里却对景尚翊起了疑,这时候叫他进宫对弈,绝对不止是单纯的对弈:“我突然想起有些日子没有见到太后了,不如我随你一起进宫吧。”

    景尚翊看着她光芒暗闪的眼瞳,嘴角弯起一抹清笑:“太后这段日子都在礼佛,怕是没时间见你。”

    苏向晚清冷的眼瞳微微眯了起来,他不想她和他一起进宫,是预料到进宫会有危险吗?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景尚翊轻声安慰,黑曜石般的眼瞳里闪烁着点点暗芒。

    “真的没事?”苏向晚将信将疑。

    “当然,我骗你做什么。”景尚翊看着她担忧的目光,眼瞳里浮上清笑,目光看到景昊驶来了紫檀木马车,他沉声道:“景枫,照顾好世子妃!”

    “是!”景枫走上前来,站在了苏向晚的旁边。

    景尚翊安慰般紧紧握了握苏向晚的小手,嘴角弯着一抹浅笑,优雅的登上了马车,缓缓朝着皇宫的方向前进。

    苏向晚站在王府门口,看着紫檀木马车越来越远……

    清风吹过,带来淡淡的冷意,景枫轻声道:“王妃,王爷已经走远了,门口风大,我扶您回房间吧!”

    苏向晚漆黑的眼瞳里浮上淡淡冷芒:“备车,随本妃一起去宫门口等王爷回来。”

    景枫看着她冷然的面色,重重点点头:“是!”

    沉香木的马车豪华,端庄,车厢里铺着丝绒毯子,温软舒适。

    马车在道路上飞奔,车厢里平平静静的,没有丝毫颠簸,景枫坐在红木小桌前煮热水,苏向晚则轻靠着车壁,闭目养神。

    突然,一道几不可闻的异样声响传来,苏向晚猛然睁开了眼睛,拉着景枫跃出了马车。

    刹那间,无数黑色羽箭射向马车,‘嗤嗤嗤’,豪华的车厢被射成了刺猬,数不清的长箭从雕花的窗**了进去,如果苏向晚没有发现端倪,跳出马车,已经被羽箭穿透了。

    景枫漆黑的眼眸暗芒闪掠,手指一动,拔出腰间的佩剑,明里,暗中保护的侍卫们也现了身,将苏向晚护紧紧在中间。

    数不清的黑衣人从两边的道路里奔了出来,将苏向晚等人团团围住,全身萦绕着浓浓的肃杀之气,手中利刃也散发着森冷寒芒。

    景枫看着密密麻麻的黑衣人们,美眸里冷芒闪掠,美丽的容颜蒙了一层寒霜,厉声道:“谁派你们来的?”京城是天子脚下,他们居然敢明目张胆地动手,幕后主人的身份一定非富即贵。

    “去阴间问阎王吧!”黑衣人冷喝一声,挥剑刺了过来,数十柄利剑交织在一起,闪耀的寒芒让人不寒而栗。

    景枫冷哼一声,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带着凌厉的杀气,迎上了黑衣人的长剑。

    景枫手中长剑挥舞的密不透风,剑光所过之处,必有黑衣人重伤或倒下。

    侍卫们也握着长剑与黑衣人交战,手中招式如迅猛凌厉,近百的黑衣人被逼得连连后退。

    黑衣人目光幽深,看着被众人护在中间的苏向晚,锐利的眼瞳微微眯起,手中长剑越过保护的侍卫们,狠狠刺向苏向晚。

    浓浓寒意袭来,苏向晚目光一凛,拔出袖中匕首,匕首斩断了黑衣人的长剑,径直扎进了他喉咙里,鲜血喷薄欲出,翩然泼洒一地!

    黑衣人砰然倒地,眼睛睁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景枫看向完好无损的苏向晚,暗暗松了口气,幸好王妃安然无恙,不然,她万死难辞其咎:“保护王妃!”

    “是!”侍卫们紧紧聚在苏向晚身侧,激烈的打斗声响震惊耳膜,苏向晚嘴角弯起一抹冰冷的笑:青天白日下,在人来人往的官道上,动用了近百的死士公然刺杀她,真是大手笔,放眼整个青凉,敢这么肆无忌惮暗杀她的人,屈指可数。

    纤指一弹,一道青色信号如青云直上,在天空里绽放出耀眼的光芒,那是景尚翊给她的求救信号,让她在危险时刻燃放,那么多黑衣刺客,只凭这几名侍卫,是断然应付不了的,必须请更多的侍卫们前来支援。

    劲风呼啸而来,是黑衣人挥剑刺向保护苏向晚的侍卫。

    苏向晚柳眉挑了挑,拔下发上的发簪射了过去,发簪不偏不倚,正中黑衣人的咽喉,黑衣人倒地而亡。

    侍卫们也趁机朝着黑衣人大杀大砍,数名黑衣人接连死亡,并没有击退黑衣人的暗杀,反而刺激的他们更加阴狠凶猛,眸中闪着嗜血的光芒,出手一招比一招狠毒。

    侍卫们防守严密,杀敌凶狠,黑衣人们久攻不下,为首一人眼眸眯了眯,一样东西从袖中悄然滑进了手里,厉声道:“都闪开!”

    黑衣人听闻命令,放开对手,呼啦啦的往后退去,黑衣首领则腾飞到半空,朝着苏向晚扔出三颗黑色弹丸。

    淡淡火药味飘入鼻中,苏向晚目光一凛:“是火雷,快闪开!”

    侍卫们聚的太紧,还来不及躲闪,小型的火雷到了近前,苏向晚折断匕首,朝着火雷扔了过去,匕首触到火雷,在半空爆炸开来,浓烈的气浪将苏向晚,景枫,侍卫们全部震倒于地,胸口气血翻腾。

    一阵风吹过,烟尘散尽,一具具黑衣人尸体横在官道上,七孔流血,全身焦黑,再看向侍卫们,衣服黑灰,面色惨白,东一个西一个的倒着,无法保护苏向晚!

    真是天赐良机,黑衣首领目光一寒,握紧手中长剑,朝着苏向晚狠狠刺了过去。

    凌厉杀气扑面而来,苏向晚眼瞳凝了凝,右手触到了一柄冰冷的长剑,她一把抓起,挥剑斩向黑衣人,长剑相接,嗡鸣声震耳欲聋。

    凌厉杀气迎面袭来,苏向晚手腕一翻,剑刃越过黑衣人的拦截,径直划到了他脖颈上,一道猩红血线飞溅半空,翩然泼洒于地面……

    侍卫们担心她受伤,将她护在了中间,其实,她由始至终都不需要别人保护。

    景枫看着她干脆利落的动作,愣了愣,扬声道:“保护王妃!”

    “是!”侍卫们站起身,快步奔向苏向晚,遇到拦截的黑衣人,毫不留情的挥剑就斩!

    一道道急促的破风声急驰而来,一名名侍卫从天而降,手持长剑,斩向黑衣人。

    激烈的打斗声萦绕耳边,景枫暗松了口气,援军到了,王妃绝不会再出事,担忧目光搜寻到苏向晚,只见她在黑衣人群里肆意挥洒长剑,剑光所过之处,扬起道道血线。

    景枫目光一凝,挥剑斩杀掉面前的黑衣人,纵身跃到苏向晚面前,拉着她跳出了包围圈。

    而侍卫们,在外圈围成一个大圈,将黑衣人包裹的密不透风,动作一致的慢慢向里砍杀,一招一式配合的十分默契,将黑衣人一个个的斩杀,黑衣死士们眼眸里浮上浓浓的恐慌,拼尽全力向外突围,可他们才刚刚走出一步,就被侍卫斩杀。

    眼看着黑衣人越来越少,景枫轻声问道:“王妃,他们要怎么处置?”

    苏向晚看着垂死挣扎的黑衣刺客,目光清冷,一字一顿的道:“一个不留!”她向来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些黑衣暗卫们是来取她性命的,她又何必对他们客气。

    景枫柳眉挑了挑:“王妃不留个活口,拷问幕后主谋?”

    苏向晚摇摇头,清冷的眼瞳里浮上一抹高深莫测:“我已经猜到幕后主谋是谁,不必再拷问。”

    景枫点点头,目送最后一名黑衣人死在剑下,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熏人欲呕,她轻声道:“王妃,尸体要怎么处理?”

    苏向晚嘴角微挑,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自然是送还给那名幕后主人!”

    皇帝和景尚翊面对面的坐在水塘边的凉亭里对弈,棋盘上的白子连成一线,一点儿一点儿的蚕吞着已经为数不多的黑子。

    皇帝面色平静,夹着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上:“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拿着白子追着黑子吞,丝毫都不给朕留情面。”威严的声音里略带调侃,隐隐还透着让人难懂的深意。

    景尚翊迎着清风,优雅落下一颗白子,淡淡道:“下棋是为陶冶性情,心平气和的提高棋艺,输赢无关紧要,皇上何必这么在意。”

    “棋如人生,如果在棋盘上输了,就代表着在现实生活里也会输,那么你是否会相让?”皇帝挑眉看着景尚翊,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情情。

    景尚翊剑眉蹙了蹙,随即又舒展开来:“那要看什么事情,如果是微不足道的人和事,相让自然无妨,如果是自己在意的人,我会据理力争,绝不会轻易让人。”

    皇帝眉毛轻挑:“比如说?”

    景尚翊看着皇帝,黑曜石般的眼瞳里闪烁着少有的凝重:“家人独一无二,绝不能相让!”

    皇帝面色微沉,眼瞳里闪过一抹不悦,谁都知道家人不可让人,他在避重就轻的敷衍自己,自己就不和他打哑迷了:“你可曾祭奠过你的父王母后?”

    翾王谋逆,是罪人,私自祭奠便是抗旨不遵,皇帝在设圈套让他钻,若他回答是,那么一顶谋反的大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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