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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翊王妃-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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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向晚撇撇嘴,只一招,就将凶神恶煞的定国侯制住了,武功高强着实不一样。

    “志儿,你疯了不成?”定国侯身不能动,气得放声怒吼,景尚志居然敢对他动手,他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成。

    景尚志迎着定国侯愤怒得快要杀人的目光,道:“我没疯,倒是舅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光天化日之下,就明目张胆地刺杀苏向晚,且不说苏向晚是景尚翊的王妃,她还是太后亲封的娉婷郡主,若是她死在定国侯的手里,绝对会引起轩然大波,定国侯一府休想好过。

    这么浅显的道理曲沛严不会不懂,可是他现在愤怒得不得了,根本想不了那么多,只是怒喝一声:“你长本事了,你难道忘了你娘是怎么死的了,忘了她的临终遗言了吗?”

    景尚志的大手紧紧握了起来,他没有忘,他的母妃让他一定要登上高位,这样才不会沦为任人宰割的鱼肉,他也是一直为了这个目标在努力啊,可是舅舅为什么要伤苏向晚!

    “我没忘!”

    定国侯冷哼一声:“既然你没忘,就给本侯杀了苏向晚!”

    苏向晚眨眨眼睛,景尚志的母妃曲蕊不是病死的吗,可听定国侯的语气,好像完全不是这样,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呢?

    景尚志心里十分纠结,一边是他心爱的女子,一边是他尊敬的舅舅,他应该怎么选择!

    苏向晚看出了他的犹豫,娇喝一声,上前一步,狠甩定国侯耳光,让他给她下迷烟,让他抓她,让他杀她。

    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定国侯的脸被打偏过来,又偏过去,脸颊高高肿起,鲜红的五指山纵横交错,眸子里弥漫着浓浓的暴虐之气,咬牙切齿的道:“苏向晚,你居然敢打我!”

    “你刺杀我,难道我不应该教训你?”苏向晚冷冷说着,朝着定国侯的胸口狠狠踹了一脚。

    定国侯无法闪避,被踹倒在地,干净的锦袍上印了一只黑色脚印,浓烈的寒气透过衣衫渗入肌肤,冰的他全身冷,狠瞪着苏向晚,气的说不出话来。

    景尚志被她突如其来的孩子气举动给震惊了,随后便是一脸释怀,苏向晚是他心爱的女子,他不可能任人伤害她,至于舅舅,等到日后再向他解释吧。

    “走吧,我送你出去。”景尚志温和道。

    苏向晚冷冷道:“不用了,我自己有腿。”意思就是说明她能自己走,拒绝了景尚志的好意。

    景尚志的眸光暗了暗,强劲有力的手臂顺势圈住了苏向晚的小腰,不盈一握的柔软触感让他舍不得放开,少女肌肤的温馨香萦绕鼻尖,他眸子里的神色沉了几分,低低地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景尚翊的手掌紧贴在苏向晚小腰上,隔着薄薄的衣服,她能清楚感觉到手掌散出的热度,不由得又气又恼,挥手打向他:“我不稀罕,志王还没有说清楚为何会到这里来。”

    景尚志侧身避开她的攻击,没想到她又绕回了这个问题。

    苏向晚见他不说话,冷冷一笑:“苏向晴是你派来的吧?”

    她在昏迷前见到了苏向晴的侧脸,虽然仅仅只是一瞬间,但绝不会看错,他们原来的计划应该是让苏向晴给自己下药,绑走自己,可是没想到苏向晴被定国侯说动,临时改变了计划,她才会被定国侯抓住,景尚志知道计划有变,连忙赶了过来。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她,景尚志道:“向晚,我喜欢你,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苏向晚对景尚志的真情告白嗤之以鼻:“志王这样爱人的方式恕我承受不起!”

    喜欢一个女子,竟然卑鄙地筹划着绑走她,这样的人不配说爱!

    景尚志暗沉的眸子里隐隐闪过丝丝怒意:“你心里只有景尚翊,他有什么好?”

    苏向晚看着他俊美的容颜,眸子里尽是厌恶,一字一顿的道:“至少他不会逼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

    

 第九十四章 血洗侯府

    景尚志看着她的满面怒容,嘴角弯起嘲讽的笑:“你喜欢他,当然会觉得他什么都很好,你已经自动忽略了他阴暗的部分。”

    “景尚志,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样无耻。”苏向晚和景尚志完全不对盘,有他在的地方,她肯定会倒霉。

    清风吹过,带来若有似无的青竹香,苏向晚眼睛一亮,猛的抬头看向前方:“景尚翊。”

    “你少骗我,景尚翊根本没那么快就找到这里……”景尚志冷冷说着,几不可闻的声响钻入耳中,四周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

    景尚翊从天而降,雪衣翩翩,飘飘落地,看着墙壁前的景尚志、苏向晚,黑曜石般的眼瞳蕴含着无穷无尽的深邃,白玉手指弹射出强势内力,狠狠打向景尚志。

    劲风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凌厉的让人心惊胆寒,最迅猛的几招是打向景尚志的胳膊,以及他和苏向晚相贴的侧身,如果他不松开苏向晚,就会被重伤。

    景尚志嘴角扬起一抹优美弧度,看到他和向晚那么亲密,景尚翊恼羞成怒了么?

    青凉最年轻有为的战神,惊才绝滟?风华绝代?

    百姓们将他传扬的那么神乎其神,他今天就领教领教景尚翊究竟有多厉害。

    依依不舍得松开苏向晚,他指尖弹射出重重机杀,打散呼啸的劲风,毫不留情的袭向景尚翊。

    景尚翊嘴角弯起一抹笑,很浅,却极尽嘲讽,白玉手指轻动,宽大的袖袍飘了起来,手指张合之间,看不到任何东西,却有一道道凌厉的劲风自宽大的袖袍里挥出,雪色衣袖飘荡翻滚……

    再看景尚志,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手指轻动,绝世武功施展开来,招式看似温和,却透着男子特有的阳刚与霸气,杀气凌厉,招招致命,让人不敢轻视。

    苏向晚站在旁边,离景尚翊,景尚志都不远,却看不清他们是怎么出招的,只能看到他们每一招,每一式都优雅的像在下棋,潇洒、飘逸中又不失干脆利落,悠然自得里以最精准的手法,最迅疾的速度从四面八方攻向敌人,步步杀机,毫不留情……

    景尚翊,景尚志都是绝世高手,两人的对决看似悠闲,实则凶险异常,艰难异常,不能有丝毫分神,不然,被抓到弱点,一招落败,就是死路一条。

    “砰砰砰!”凌厉招式一次次相撞,坚固的房屋剧烈晃动着,烟尘、土屑哗哗啦啦的不停掉落,呛人心肺,头顶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瓦片,一片一片又一片的砸在地面上,摔的四分五裂,苏向晚知道,房子要塌了。

    “向晚!”景尚志身形一动,来到苏向晚面前,想抓她的胳膊,带她离开。

    不想,景尚翊也到了近前,出手如电的揽了苏向晚的小腰,就像一朵白云,悠然的飘了出去。

    景尚志的指尖擦着苏向晚的衣袂划过,只抓到一缕香风,看着两人依偎远去的背影,他漆黑的眼瞳深邃的让人琢磨不透。

    “志儿!”急促的呼唤在噼噼啪啪的倒塌声中非常微弱,却清晰的传入了景尚志耳中,他猛然想起,定国侯还身不能动的倒在地面上,手指一弹,解开定国侯的穴道,他飞身跃出。

    恢复自由的定国侯也紧随其后的跃了出来,落地的瞬间,房屋轰然倒塌,浓浓的烟尘腾飞半空,迷蒙人眼。

    景尚志挥散烟尘,鼻尖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抬眸一望,只见定国侯府的侍卫们横七竖八的倒在地面上,鲜血洒落一地,而翊王府的侍卫们静立一侧,身负长剑,面色冷然。

    “景尚翊,你血洗了定国侯府?”景尚志震惊,他知道景尚翊孤高清傲,却怎么都没料到,他居然会在京城里血洗高官府邸。

    景尚翊瞟一眼满地死尸,说的轻描淡写:“我来定国侯救向晚,侍卫们极力阻拦,不杀他们,怎么救人?”

    景尚志面色微沉:“你完全可以只将侯府侍卫们打伤,制住。”杀了他们破开阻拦?根本就是借口。

    “侍卫们是定国侯的死士,心狠手辣,刁钻狡猾,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会反抗到底,对他们手下留情,重伤的就会是本王的人。”景尚翊分得清远近亲疏,为了定国侯府的敌对侍卫,重伤自己人这种蠢事,他可做不出来。

    景尚志一噎,英俊的面色微微阴沉,他没看到打斗,不知道侍卫们是不是如景尚翊所说的那般拼命抵抗,不过,他可以确实,景尚翊绝对是故意血洗定国侯府的。

    定国侯见昔日的精英属下们全部变成了尸体,面色铁青,他是准备杀了苏向晚,可也只是杀苏向晚一人而已,可景尚翊居然为了苏向晚,斩杀他府上几十条人命,真真心狠手辣,冷心绝情。

    “爹……”微弱的呼唤传入耳中,定国侯身躯一震,抬头看到了一名男子,他趴在地上,手脚都被砍掉,鲜血汩汩的从伤口流出,染红了衣衫,满脸血污,但还是能看清他眉峰上的那道疤痕,赫然是他的儿子曲凯。

    苏向晚挑挑眉,曲凯心理变态,想要对她动刑,让他也尝尝斩手断足的痛苦,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凯儿。”定国侯惊呼着,急步奔了过去,看着血人般的儿子,眸子里腾的燃起两团怒火,咬牙切齿的怒吼:“景尚翊!”

    随手抓起一柄长剑,凶神恶煞的朝景尚翊刺了过去。

    景尚翊眼瞳里浮上一抹轻嘲,弹指一挥,凌厉的劲风打到了定国侯胸口上。

    曲沛严倒飞出四五米外,重重掉落在地,喉咙涌上一丝腥甜。

    劲风带着毁灭的气势呼啸而来,定国侯满目惊骇,面色大变,心里直后悔,他刚才怎么就怒气攻心的去刺杀景尚翊了,他和他的父亲翾王一样孤高清傲,还冷心绝情,自己得罪了他,哪还能活命……

    眼看着那劲风就要打到定国侯身上,电火光石间,景尚志上前一步打散了劲风,温和的眸底浮上一抹暗芒:“景尚翊,定国侯是朝廷重臣,不可动用私刑,还是将他送进刑部吧。”定国侯毕竟是他的舅舅,让他袖手旁观着定国侯在他面前死亡,他可做不到。

    景尚翊目光凝了凝,嘴角弯起浅笑:“希望判下的刑罚不会让我失望。”

    景尚志目光一闪,一字一顿的道:“放心,定国侯,曲凯强抓王妃,意图杀害,是不小的罪名,刑部会给出最公平,公证的判决,绝不会徇私舞弊。”

    “如此甚好。”景尚翊清润的话音落下,定国侯像得到了特赦令,全身轻松,长长的舒了口气。

    “咱们走吧。”定国侯伏法,侍卫们全部死亡,定国侯府成了半个人间地狱,景尚翊没兴趣多留,轻揽了苏向晚的肩膀,转身就走。

    景尚翊强劲有力的手臂揽着苏向晚,脚步如风的阔步前行。

    而苏向晚,理所当然的被她轻拥着,眼角眉梢间尽是浅浅笑意,没有丝毫反抗或排斥。

    景尚志面色阴沉,衣袖下的手紧紧握了起来:向晚对他们的态度简直是天差地别,他哪里比不上景尚翊?

    三日后,阳光洒进屋子里,景尚翊却难得的没有早起,苏向晚看着他沉静的睡颜,美好得让人不忍亵渎,苏向晚轻轻撑起身体,看着景尚翊绝美的容颜发呆。

    “怎么,本王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景尚翊蓦然开口道。

    苏向晚有一种被抓包的羞赧,穿起衣服就准备下床,却被景尚翊给一手拉了回来,背对着他,轻轻褪下衣物。

    苏向晚一怔:“你这是要做什么?青天白日的……”

    景尚翊却并不答话,用一块方巾蒙住了她的眼睛,手底下依然慢挑细捻,不动声色着。

    眼睛被蒙住后,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变得敏感起来,哪怕只是一声呼吸,衣襟上的一点波动,都像羽毛一样撩动了苏向晚可怜敏感的神经。

    苏向晚觉得有一个硬而光滑的东西抵住自己的下巴抬起来,然后顺着颈项滑下去,从前襟处一直滑到腰肢。

    一阵细碎的声音后,景尚翊已经坐到了她身后,那东西如灵蛇般沿着背沟轻轻下滑,不过是从颈到腰的距离,而流窜的热度却从头顶一直传到脚尖。

    “到底是什么东西?”苏向晚忍不住叹出声来。

    “很……雅致的东西。”

    话音刚刚落下,苏向晚就觉得一个微凉湿润的东西轻轻点在裸背上。

    “啊!”

    忽然袭来的酥麻感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别动!”

    两只手同时从身侧握住她的腰。

    “看,好好的话都让你弄乱了。”

    苏向晚这才明白,原来他刚才一直拿着的是一支毛笔,她忍不住又挣了一下。

    “你这是在做什么?要在我背上作画吗?”

    “是啊。”

    身后传来温热的触觉,却是他的手掌覆盖上来,贴在脊梁上。

    “你背后的伤,我想着,画成一幅落梅图。”

    苏向晚的身子轻轻颤抖着,尽管她已经拼命咬住了牙关,可还是止不住浑身的颤抖。

    背上的疤痕是那日与定国侯交手,被火雷炸伤留下的,虽然在灵丹妙药的帮助下已恢复如常,但依然能见到隐约的痕迹。

    苏向晚只好咬着牙尽力道:“可是我怕痒,我一躲,这幅画就做不成了。”

    “没关系,本王有抹子。”

    说话间,那一个湿热的东西贴了上来,拭去了刚刚弄乱的笔迹。

    而苏向晚则颤抖的更厉害了:“你方才用的是……”

    “据说是这世间最美的红舌,你用着可好?”

    苏向晚没有回答,只是身子颤抖得越发厉害。

    身后轻笑声起,景尚翊却只是好整以暇地说:“所以,如果你老是乱动的话,本王只好一遍一遍替你舔掉。本王自然非常乐意,却不知王妃是否也乐意?”

    “至于吗?不过做幅画而已,你就抖成这样了?”

    背后终于住了笔,一双手伸过来,扶起她做好。

    眼前依然不得视物,苏向晚只好对着前方道:“你也知道我这背碰不得的,实在是太痒了。”

    身后一声没有了声响,然后,眼睛上的方巾忽然就被解掉了。

    苏向晚有些难受地眨了眨眼睛,再回头时,发现景尚翊已经拿了一面硕大的铜镜了,正对着她的背:“已经画好了,你也看看吧。”

    苏向晚偏过头去,看见自己的背上画满了一整幅落梅图。瘦劲的枝干从腰部升起,在中分出数条枝桠来,上面点满了红色的梅花。那些难看的疤痕,也巧妙地伪装成三朵红梅,一朵盛放于顶端,两朵飘然而落。

    好一幅繁华将尽,落英寂寥的美景。

    景尚翊缓缓放下铜镜,身躯,从后面贴上苏向晚的裸背,吻着她突起的锁骨。

    前胸贴着后背,热度还在升高,那些黑的、红的、青的颜色如瀑布一般泻下,撞击在石上,水珠四溅。

    纠缠的颜色,纠缠的肢体,纠缠的灵魂,仿佛下一刻就会化成烟,化成水,抵死缠绵。

    苏向晚抬起眼睛,那一刻她眼睛里全是落花,自高空无穷无尽的落下,时而如粉樱,时而似红梅,她没有呼吸,却能闻见花香。

    日光西斜,苏向晚已力竭睡去,伏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景尚翊不忍扰她睡眠,只轻轻将她放在尚且干净的一边,扯过一床被子盖好,自己穿戴完毕,便走了出去。

    “王妃睡了,别去吵她。本王晚些时候回来用膳。”景尚翊小声叮嘱。

    知书连忙记下。

    他想想,再没有别的了。于是负着手踱出庭院,一路往前去。

    刑部大牢,阴暗潮湿,阵阵晦味萦绕鼻尖,熏的定国侯紧紧皱起眉头,地面上的干草又臭又硬,扎的他坐立不安,狠狠瞪着大牢深处一眼。

    清风吹过,带来淡淡的青竹香,翩翩雪衣无声的飘落在他面前,定国侯惊的一怔,大牢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可谓是守卫森严,机关重重,景尚翊怎么会悄无声息的潜了进来?

    他险些杀了苏向晚,景尚翊肯定非常恨他,此次,可是来杀他的?

    看着景尚翊云淡风轻的容颜,定国侯满身戒备:“不知翊王大驾光临刑部大牢,有何贵干?”

    “说说吧,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景尚翊淡淡看着他,深邃的眼瞳平静无波,瞳仁却像两个漆黑漩涡,越凝越深,看的定国侯心生惊惧。

    “本侯听不懂翊王的意思。”定国侯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的确,他杀苏向晚是受人指使,可是他不能说。

    “那么我们来谈谈十五年前的事情如何?”景尚翊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定国侯却知道,景尚翊平静的表面下定然隐藏着滔天的骇浪。

    定国侯闭了闭眼睛,道:“翊王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是想落井下石?翊王可别忘了,我手中可是握着……”

    定国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景尚翊冷冷打断,眼瞳里冰冷流转:“本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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