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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翊王妃-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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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事太过激烈,侍卫和杀手们都看呆了眼,没有一个人想到去高台上解救昏迷的少主。

    苏向晚招式凌厉,却没有内力,最适合速战速决,可男子武功高强,剑招轻快,极难对付,她与男子过招,将男子的武功套路熟记于心,眼看着太阳渐渐西沉,时候不早了,她不想再浪费时间,长剑一偏,锐利的剑尖对着男子的胸口刺了过去。

    男子领导群雄,是个聪明人,苏向晚的招式刁钻古怪,毫无规律可言,可他总感觉苏向晚的剑招有些不对,具体哪里不对,他也说不上来。

    见苏向晚凌厉招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攻来,他躲闪不及,厉眸一眯,凌厉的掌风对着苏向晚打了过去,这一掌用了十层功力,如果被打中,不死也重伤。

    苏向晚剑招极快,但男子的掌速也不慢,他蓦然抬掌,只听:“砰!”的一声,两掌相对,男子稳稳站着没动,苏向晚纤细的身影被震飞出去。

    这时,天空闪过一道白色流光,如惊鸿一般,翩然出现在苏向晚身边。

    苏向晚浮在半空,正准备找着力点,腰间一紧,熟悉的淡淡青竹香萦绕鼻尖,眼前是无限放大的白色衣襟,耳边响着男子强有力的心跳声,她莫名的感到心安。

    抬头望去,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那张画卷般俊美的容颜:“翊!”

    “还好吗?”景尚翊低头望她,墨曜石般的眼瞳里浮现一抹关切,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如春风吹过,苏向晚鬼使神差般点了点头:“我没事!”

    身侧突然袭来一阵急风,苏向晚侧目看到中年男子恶狠狠的挥掌攻了过来,美眸一凝,她刚想迎上,景尚翊如玉手掌已先她一步抬起,迎着男子的手掌漫不经心的挥了过去。

    “砰!”再次两掌相对,景尚翊站着没动,那男子却是止不住的急速后退,砰砰砰的撞断一道又一道坚定的石柱,重重掉落在地,面色煞白着,一口鲜血喷薄欲出,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景尚翊揽着苏向晚的小腰,轻轻飘落于地,高墙外突然跃进大批的暗卫,手握长剑,对着山寨里的杀手、侍卫们大杀大砍。

    山寨杀手、侍卫们挥剑对抗,激烈的打斗声响起,萦绕于耳,久久不息。

    鲜血四处飞溅,青石地面染着点点血迹,一片狼藉,景尚翊优雅站立着,看着暗卫和杀手、侍卫激烈的打斗,深邃的眼瞳闪烁着让人看不懂的意味深长,闪耀人眼,白色衣袂翩翩如蝶,纤尘不杂。

    “你收到我发给你的消息了?”苏向晚问道,早在来山寨之前,苏向晚就通过暗卫给景尚翊送了消息。

    “嗯。”景尚翊低头望她,眸子里染着满满的关切,清润的回答很简单,却很温暖,山寨的位置很隐蔽,就算是在外面看到了也不会多加注意,他一定是收到暗卫的消息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砰!”的一声,山寨紧闭的大门被撞开,大批身穿铠甲的士兵冲了进来,为首一人容颜俊美,神色冷峻,赫然是沈歌!

    看沈歌带着御林军们冲进战场里,和山寨的人激烈的战到一起,苏向晚的嘴角抽了抽,御林军的职责是守卫皇宫,居然被拉来了山上剿匪。

    苏向晚不知道的是,这批匪徒多年来作恶多端,朝廷却一直奈何不得,这次借着她出事,才会派来大批的御林军镇压。

    激烈的兵器交接声已经消失,地面几乎都被染成了红色,空气中的血腥味却越发浓郁。

    苏向晚举目望去,打斗已经停止,暗卫消失无踪,山寨杀手、侍卫们死的死,伤的伤,沈歌和御林军们在清扫战场。

    心中轻轻一叹,中年男子昏迷不醒,少主被绑木杆,山寨里的属下们群龙无首,在暗卫和御林军们的联手打压下,自然是一败千里,死伤无数。

    “翊,你打算如何处置他们两人?”苏向晚指指被御林军们五花大绑的男子和少主。

    “押入大牢,择日审理,多年来,他们作恶多端,已经犯了砍头死罪!”清润的声音透着说不出的凌厉与冰寒。

    仗着武力,祸害一方的恶人,的确不能留!

    “最好能逼问出买凶杀我的幕后主使是谁!”苏向晚喃喃自语,虽然约她来郊外的人是冯姨娘,可她不认为冯姨娘能够请动这么厉害的杀手集团,在他们的背后,一定还有其他人想要至她于死地。

    “这件事就交给本王吧。”景尚翊深邃的眸子里浮现一抹冷然,黑曜石般的瞳仁仿若两个黑色的漩涡,越凝越深,冰冷森寒的让人不寒而栗。

    沈歌走了过来,清楚感觉到他周身萦绕的寒气,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道:“王爷,逆贼已经全部拿下。”

    景尚翊点了点头:“嗯。”

    沈歌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向苏向晚和景尚翊道别,带着将士们迅速离开了。

    苏向晚同景尚翊一同乘了马车回府,重新回到那条路上的时候,苏向晚发现原本应该落入强盗之手的冯姨娘居然被人救了。

    路上站满了许多身穿铠甲的兵士,淡淡的血腥味飘散,冯姨娘就站在其中,发髻散乱,衣服也是松松垮垮的,俨然一副受惊不轻的模样,隔着人群都能听到她的哭泣声。

    “得得”的马蹄声以及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苏向晚淡淡忘了一眼,是京兆府的官差们赶到了。

    王捕头看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从人群中走出一人,高挺的鼻梁,下巴上有些许胡渣,在右眉毛的三分之一处有一道长约五、六厘米的疤痕,让他的整张脸看起来狰狞不少。

    “王捕头,本官带人回京的路上,遇到了这伙强盗在打劫,就顺手替京兆府解决了。”那人的眉毛一扬,语气里满是高傲,就像是高高在上的施舍者一般。

    这人是谁,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王捕头就像是没有听出那人话语里的嘲讽一般,走到冯姨娘的面前,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满脸泥污的人,半晌才道:“冯姨娘,怎么会是你?”

    冯姨娘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王捕头,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这让她怎么说,说这些强盗是她雇来欺负苏向晚的?那样只怕第一个被压入大牢的人就是她了。

    “王捕头认识此人?”

    王捕头点点头,向疤痕男子介绍道:“她是苏丞相的小妾,冯姨娘。”

    疤痕男子这才多看了冯姨娘一眼,长长的“哦”了一声,不知是何意思。

    苏向晚坐在马车上,看不清冯姨娘的表情,她很想知道冯姨娘再见到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

    苏向晚下了马车,绣花鞋落地的瞬间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枯树枝,发出轻微的声响。

    疤痕男子冷酷的目光迅速望了过来:“什么人?”伴随着怒喝而来的是一柄寒光凛凛的利剑,朝着苏向晚飞速射了过去。

    苏向晚站着没动,仿佛根本没看见直射而来的利剑,“当”地一声,一个不明物与利剑相撞,将利剑打落在地,竟生生将那剑身埋入地底三分。

    与此同时,疤痕男子的右手袖子无风自动,男子脸上的表情瞬间一变,只有他感受到了,一道强势的内力打在了他的右手之上,震得他手臂发麻,一只手轻轻颤抖着,虎口疼痛难忍。

    王捕头看见利剑朝着苏向晚飞了过去,吓了一跳,还好苏向晚没事,否则……

    “卑职见过翊王妃。”王捕头快速朝着苏向晚迎了过去,抢在疤痕男子之前开口,介绍了苏向晚的身份。

    原来她就是苏向晚,传闻中的翊王妃,最近刚被太后封为娉婷郡主,在京城,风头一时无两啊!

    “荒郊野外的,翊王妃怎会出现在此地?王捕头约莫是看错了吧。”疤痕男子不屑地嗤笑一声,看着苏向晚的目光满是挑衅。

    苏向晚皱眉,她从未见过这名男子,他为何对她有这么强的敌意?

    王捕头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道:“曲侍郎说笑了,卑职再怎么眼花也不可能认错翊王妃不是。”

    曲侍郎?

    苏向晚敏锐地捕捉到了王捕头话里的关键,在青凉京城,姓曲的人不在少数,可能被称为侍郎,又眼高于顶,目中无人的,那便只有一家了。

    定国侯曲家!

    这定国侯一府乃是景尚志的外祖家,想当年,景尚志的母妃曲蕊也是名动京城响当当的人物,可惜红颜薄命,不过三十多岁就染病,香消玉殒。

    眼前的这名男子,年纪不过二十出头,满身桀骜,肯定不是定国侯曲沛严,那就是他的儿子曲凯了。

    曲凯自小习武,从小便跟着定国侯征战沙场,耳濡目染,学了一身武将的本事,右眉上的那道疤痕就是三年前平定西坞山叛乱时候留下的,本事虽高,为人却猖狂自大,很不受人待见。

    苏向晚快速消化完这些信息,看向曲凯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曲凯和定国侯一直驻守西坞山,此次突然回京,背后一定有原因。

    “原来是曲侍郎。”苏向晚不咸不淡地朝着曲凯打招呼,曲凯官拜兵部侍郎,叫他一声曲侍郎并不为过。

    曲凯看着苏向晚,眼前的女子淡然恬静,看起来温润无害,可曲凯知道她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从刚才她面对利剑依然面不改色,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女子不容小觑!

    “翊王妃不在王府好好休息,怎么跑到郊外来了?”曲凯冷声质问着,如同在审问犯人一般。

    苏向晚清冷的目光落在冯姨娘身上,没有回答曲凯的话,反而是走上前握住了冯姨娘的手,怅然道:“冯姨娘,你没事吧?”

    冯姨娘整齐的发髻已经被扯得乱七八糟,发簪斜斜地插在发上,随着她的哭泣而一颤一颤的,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模样甚是搞笑。

    听见苏向晚的问话,一把推开她,抬起头恨恨地瞪着苏向晚,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如同苏向晚是她的仇人一般:“苏向晚,你还好意思回来!”

    苏向晚淡淡道:“姨娘说得这是哪里的话,我怎么就不敢回来了?”

    冯姨娘突然转头,朝着曲凯跪了下去:“求曲侍郎为我做主,我本是好心好意带着她来郊外寻找一块风水宝地,可没想到苏向晚居然勾结强盗,意图毁了我,求曲侍郎做主啊!”

    冯姨娘说得那叫一个情深意切,那委屈不已的模样几乎要让苏向晚以为自己真的做了对不起冯姨娘的事了。

    要说这冯姨娘也不是个傻的,不朝着办案的王捕头诉说,倒是求到了曲凯的脚下,只怕她也看得出来曲凯对苏向晚的厌恶。

    曲凯听了冯姨娘的哭诉,冷笑一声,望着苏向晚:“现在王妃还有什么好说的?有人指证你勾结强盗,意图加害。”

    苏向晚皱眉,曲凯仅听冯姨娘的一面之词就给她定了罪,可见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厌恨自己,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就因为景尚志与她不对盘么?

    “我一名弱女子,当然不是强盗们的对手,坐马车离开是准备回京求救的,并非是故意丢下冯姨娘……”

    哼,说得好听,此处距离京城有十里甚至更远,一来一回最起码需要一个时辰之久,她将冯姨娘丢在强盗堆里,难道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她根本就是在强词夺理。

    “王妃可有人证物证?否则凭王妃的话,很难断定王妃与此事无关。”曲凯冷冷道,根本不打算相信苏向晚的话。

    苏向晚简直要被曲凯的脑回路气笑了,她说的话不足为信,那冯姨娘说的怎么就是证词了?

    “按照曲侍郎的说法,是不是只要有不相干的人出来作证,就能证明我的清白?”

    曲凯把头一扬,道:“那是自然!”强盗们都被他给杀了,他就不相信苏向晚还能找到什么证人,等到她百口莫辩了,自己再狠狠地踩她一脚。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苏向晚看了一眼曲凯,身子一侧,让出身后之人来,正是之前赶车的车夫,苏向晚被杀手们追杀时,他趁乱躲了起来,逃过一劫,刚才苏向晚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他,便让他跟着,没想到此时派上了用场。

    车夫暴露在众人眼前,哆哆嗦嗦,咽了一口口水,方才道:“小人是丞相府的马车夫,之前遇到强盗的时候,一切正如王妃所说,强盗们暴戾凶残,王妃命小人赶紧回京求救,这才不得以落下了冯姨娘。”

    曲凯瞪了一眼车夫,他还真是没料到,居然真的被苏向晚扯出一个人证来,可他怎么能轻易放过苏向晚,正欲开口反驳车夫的话,却被苏向晚抢先一步。

    苏向晚清冷的目光落在强盗们的尸首上,道:“此处离京城不算太远,可他们居然敢在天子脚下作案,胆子着实不小,不如将此案移交刑部处理,彻查整个案件,曲侍郎觉得如何?”

    冯姨娘的小脸瞬间一白,刑部查案最是吹毛求疵,追根究底,如果真的把这些人交到了刑部,即便他们已经死了,也难保刑部不会顺藤摸瓜,查出什么和她有关的证据来……不,不行,绝对不能交到刑部!

    望着冯姨娘难看的面色,苏向晚微笑,今天,她就要让冯姨娘自己咽下这个哑巴亏。

    “王妃,是我糊涂!”冯姨娘突然大嚎一声,跪行着到了苏向晚的脚下,痛哭流涕:“是我一时被强盗们吓破了胆,胡言乱语,王妃善心,于危难之中还能念及我,我心内十分感激。刚才的话全都是我瞎说的,望王妃大人不计小人过啊……”

    “这……”苏向晚有些为难地看着曲凯,道:“不知曲侍郎有什么想法?”

    有什么想法,呵,他还能有什么想法,指证苏向晚的是冯姨娘,现在推翻证词的也是她,他就像个猴子一般被耍来耍去,冯姨娘这个无用之人,三两句话就被苏向晚吓得找不着北了,真是气死他了!

    “既然事情已经清楚,那就这样吧,不用劳烦刑部审理了。”曲凯一锤定音,让已死的强盗们当了替罪羊,放过苏向晚,这事就算了了。

    “如此,最好不过。”苏向晚浅笑着看向曲凯,轻浅的笑意中似乎透着无边的嘲讽。

    曲凯的面色十分难堪,第一次和苏向晚交手,就输的这么难看,她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不好对付!

    “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闹剧结束,苏向晚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

    脚步轻移,就要离开,却被曲凯拦住了去路:“王妃请留步,本侍郎还有一个疑问,还请王妃释疑。”

    “曲侍郎请讲。”

    “按理来说,王妃回京搬救兵,理应从那个方向来才是,可我看王妃走的却是相反的方向啊!”就这样放过苏向晚,曲凯内心不忿,恰好看到了苏向晚马车前来的方向,自认为抓住了她的把柄,毫不留情地责问。

    苏向晚眨眨眼睛,模样十分无辜:“曲侍郎有所不知,我在回京的路上遇到了另一伙杀手,多亏了翊和沈表哥带着御林军及时赶到,这才幸免于难。”

    冯姨娘低垂的头遮住了她眼里的不甘,苏向晚怎么这么好运,一天之内遇到了两伙匪徒,却偏偏毫发无损,反倒是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是郁闷得不得了!

    “是吗?”曲凯哼笑了一声:“王妃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明明是祝贺的好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道。

    苏向晚道:“多谢曲侍郎关心。曲侍郎不知道,那伙土匪有多凶残,山寨的位置十分隐蔽,就连御林军都损伤不少,不过总算是为百姓们除掉了这颗毒瘤。”

    山寨!

    曲凯闻言,眼里快速闪过什么,快得无人发现:“不知王妃所说的山寨在哪里?”

    苏向晚纤手一指,道:“诺,就在前面西北方向的大山深处。”

    那里……

    曲凯的大手紧紧握了起来,面部似乎有些僵硬,说出的话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是吗,王妃的运气真好。”

    苏向晚状似受惊地拍了拍胸脯,道:“曲侍郎如若无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曲侍郎也辛苦了一天,快些回京吧。”

    说着,苏向晚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原地,留下曲凯愣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向晚上了马车,接过景尚翊递来的热茶,温暖的触感从手心直达心里,苏向晚轻轻吹了吹茶杯上方袅袅的热气,道:“曲凯和定国侯怎么会突然回京?”

    景尚翊为她披上一件碎花披风,捉住她的另一只小手,放在掌心轻轻抚摸,帮她赶去一身的寒意,这才缓缓道:“皇上有令,定国侯一府多年来尽忠职守,稳定了西坞山,功不可没,所以召他们回京。”

    西坞山平定了三年,可皇帝直到今天才召定国侯回京,这位天子的心思是越来越难猜了……

    看着外面满满的士兵,苏向晚道:“不过,皇上居然会允许他带兵回京,真是奇事。”

    景尚翊扬扬眉毛,对苏向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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