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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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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tm弄死你!
  沈濯眼中戾气大盛,身子一转,腰一拧,单臂较力,口中狠狠地“喝”了一声!
  直接一个过肩摔,把沈信诲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全家人目瞪口呆,完全傻眼。
  只有沈溪,趁着冯氏发僵的时机,灵活地把手伸进了冯氏的衣襟,叽叽咯咯地笑:“娘,软软……”
  冯氏一声惊叫,攥住了沈溪的手,面上做烧,连忙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将沈溪先塞到了焦妈妈怀里,连滚带爬地往仰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沈信诲爬去:“老爷,老爷!你没事吧?你,你快说句话!”
  张太医站在旁边,震惊得颌下的胡子差点揪下来几根,心里掀着惊涛骇浪,口中却嗯嗯地发出权威论断:“无妨,无妨,二爷这筋骨,好得很。”
  然而被冯氏扶起来的沈信诲,一旦靠着妻子坐稳,却怒不可遏地挥手一个耳光,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脸上:“贱人!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将我连累至此!”
  冯氏被打蒙了,捂着半边火热的脸,哭得越发哀戚。
  那边沈溪侧耳听见母亲的呜咽,如小兽一般,拼命地甩开了焦妈妈,虽然看不见,却尖叫着准确地扑向了沈信诲!
  拳打脚踢,手抓牙咬,因看不见,不辨方向,索性抱着他的脸,凶狠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腮上!
  沈信诲痛入骨髓,惨叫一声,一把把沈溪从身上生撕了下来,用力地往地上掼去!
  冯氏大惊失色,喊着女儿的名字,合身猛扑了过去,正好把沈溪抱了个满怀,自己却被那股大力砸得眼冒金星,一口血喷了出来!
  沈恭看得目眦欲裂,大吼一声:“沈濯!你这个恶毒的小贱人!你是不是想让你二叔家破人亡?!”
  沈濯摔完了人,目中赤红渐褪,冷漠地扫视一圈,却看见了面露怯色的祖母。
  吓着老人家了……
  轻轻地转了转手腕,甩甩胳膊,沈濯垂眸,整个人恢复了沉着冷肃,目光清冷地看向沈恭:“祖父说谁是贱人?”
  沈信言悄无声息地上前一步,柔柔密密地搂住了女儿的肩膀,抬眸,平静地看向沈恭:“父亲是觉得,我一双儿女,就活该死伤么?”
  这话问得沈恭无言以对,但还是忿忿地抢上去,心疼地扶起了心爱的次子,连声问:“诲儿,你怎么样?脸上疼不疼?”
  仔细看时,沈信诲的腮上已经被沈溪狠狠地咬出了血,一圈细细的齿痕,深深地印在了他那张尚算清秀的脸上。
  沈恭心疼得跺脚,又对地上奄奄一息的冯氏母女怒目骂道:“你这个作死的贱人!怎么不看好了那个孽障?这等忤逆犯上的贱人,就该直接溺死!”
  忙又向张太医颐指气使:“太医,快给我儿上药!要用那最好的金疮药,不能留疤!”
  张太医脸上闪过不虞,但医者父母心,终究还是上前了一步,看了看,蹲身下去,给沈信诲治伤。
  沈濯冷冷地看着沈恭和沈信诲表演着父慈子孝,阴沉着嗓音,再次抛了那句话出来:“司令史大人,你该给我的交代,还没给。”
  这一回,沈信诲再也不敢当这句话是玩笑话了,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惊恐地看了沈濯一眼,连忙转开目光,一眼瞥到冯氏——
  焦妈妈早就扑了过去,流着泪给冯氏擦了口角边的鲜血,又把摔得七荤八素的沈溪抱在了自己怀里,低声痛哭。
  “我,我休了这个教女无方的贱人!还有那个恶毒的小贱人!让她们都给我滚出沈家!从此以后,我与她母女二人,再也没有干系!”沈信诲福至心灵一般,大声地宣布了自己给沈濯的“交代”。
  休妻,弃女。
  冯氏和焦妈妈浑身一震,两双眼不可思议地看向沈信诲。
  就这样,就这样放弃了结缡十几年的妻子,和年仅十岁的女儿……
  “沈信诲!你没有良心!”冯氏只觉得愤懑满胸,惨声尖叫起来。
  沈信诲气急败坏地一口呸过去:“屁的良心!你这个贱人,我至今无后,难道不是你的错?我早就该休了你!还教养出这等恶毒奸邪的女儿来!败坏我一家子的名声!你给我赶紧滚!”
  沈濯冷冷地看着他夫妻二人争吵,冷笑一声:“意思是,你就这样轻轻松松地,保下了她母女二人的性命,还算是给了我交代?”
  众人原本看着沈信诲夫妻反目,沈溪痴傻眼盲,觉得简直是人间惨剧。
  但听沈濯这样一说,忽然又觉得蹊跷起来,目光又都转向了沈信诲——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沈信诲百口莫辩,面对沈濯杀人的目光,又心惊胆战,不住声地解释:“我绝不是那个意思!绝对不是!濯姐儿,你要讲道理!即便官司打到衙门,也没有砍第二颗头的律法。溪姐儿又已经是这个样子,她活不了多久的。至于冯氏——”


第二四一章 啪,啪,啪!
  “冯氏毕竟是上党冯家的人……”沈信诲吞吞吐吐。
  呵呵,竟然还记得要忌惮一下上党冯氏!
  那好啊,我就让你一辈子都给我忌惮着!
  沈濯冷冰冰地看着他,开口:“你们一家,从此以后,与我侍郎府,恩断义绝,再不往来。你沈信诲胆敢踏入我侍郎府半步,我就令人将你今日如何对待冯氏和沈溪的情形,一五一十地描述给冯家的族长听。”
  沈信诲的脸色,唰地一下,煞白。
  “都是我的儿子,凭什么……”沈恭立即站出来替心爱的儿子撑腰。
  沈恒一脚踹过去,正蹬在他腿上,沈恭噗通一声双膝跪在了地上!
  “凭什么?!凭我现在是你爹!你个混账东西!再让这等寡廉鲜耻、无情无义之人进我家,我先把你的腿打断!”
  当着韦老夫人等一众人,沈恭恼羞成怒,连忙爬了起来,脸红脖子粗地冲着沈恒嚷了起来:“父亲!你怎么能这样偏心?!”
  “我偏心什么了!?我现在记在朝廷、族谱上的孙辈,一个是信言,一个是信行!我护着自己的孩子,我偏心什么了?!”沈恒翘着胡子,中气十足地跟沈恭吵架:
  “你那个庶次子,对我来说,不过是个族里的旁支,外人!我给你的面子才让他来。现在竟然想害我的重孙女儿,还想挑拨我两个孙儿的关系!我不立时三刻大棍子把他打死已经是我吴兴沈氏的涵养!
  “你还敢跟你爹瞪眼睛!你再跟我高声说一句话试试!我告你忤逆、除了你的族!”
  招不在多,管用就行。
  沈恒的这一句“除族”,到了任何时候,搬在沈恭头上,效果都是立竿见影!
  沈恭被骂得只得重又蹲身下去抱着心爱的次子哭。
  悄悄地牵住了沈恒的手,沈濯声音中的阴冷缓解了三分:“司令史大人,我的条件,你可接受?”
  不接受的话,咱们可以换另一套。
  沈濯非常希望他不接受。
  可沈信诲再次令人中刮目相看!
  沈濯话音才落,他便忙不迭地点头:“好!我这就写下休书,将她们母女二人逐出沈家,然后马上就走。”
  谁知,沈濯却又冷笑着戳穿他:“日后等冯家问罪时,好将这休妻弃女的罪过,说成是我家强逼你做的么?”
  沈信诲面红耳赤。
  焦妈妈怨毒的目光直直地对上沈濯,丝毫不加掩饰,甚至咬牙切齿地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
  然而侍郎府上下,竟无一人把这个情景放在眼中。
  只要能让沈信诲一家自食恶果,从此以后断了一应往来,她一个小小的冯氏仆下,便是跳着脚骂街,也不过是一只苍蝇嗡嗡嗡罢了!
  “我,我们这就走!”沈信诲识时务得很,咬着牙强撑着自己爬了起来,一拽沈恭的手,便要走。
  “慢着。”沈濯冷冷地截住他。
  看着眼前娇小纤弱的女娃,沈信诲却吓得后退了半步:“你还要做什么?”
  “写个文书,前因后果,连翘的叙述、沈溪的罪状、你的证词,都写好了,摁了手印,我收着。”比照着当年归海庵掌庵师太对付沈簪的招数,沈濯也让沈信诲留个罪证在自己手里。
  “你,你这是私设公堂!”沈信诲咬紧了后槽牙!
  这个东西绝对不能写!
  真写了,万一有朝一日流传出去,自己的前途就毁了!
  “嗯嗯,这个东西,老朽也是可以做个证的。老朽的药童当年给府上小哥儿验尸时就发现了一些线索,今日与那个丫鬟所说恰能印证。哦哦,老朽的药童当初是把验尸的尸格填好了,与二小姐的颈伤医案一起,被老朽收在了太医署……”
  张太医忽然出声,狠狠地补了一刀。
  沈信诲的脸色顿时精彩之极。
  沈濯冷笑一声,往前踏了一步,吓得沈信诲又往后退了半步:“司令史大人,你今日好好地写下来,还可以在刑部混上几年。若是不写,明日清晨,我便去敲登闻鼓!你猜,皇帝陛下,会怎么处置你这种寡廉鲜耻、无情无义的贪酷小人?”
  寡廉鲜耻、无情无义。
  这八个字从沈恒嘴里说出来,沈信诲还能装聋作哑,可再次被小小的沈濯重复,他的一张脸瞬间便成了猪肝色!
  “我……写……”沈信诲咬着牙答应下来。
  先写吧。
  不然只怕连这个门都走不出去。
  写完了,出去再翻供……也许可以先去喊个冤……
  下人们动作很快,笔墨纸砚齐备,就看着沈信诲在厢房里洋洋洒洒写了三四页纸的供词。
  等他就了朱砂在供词上摁了手印,沈濯随随便便地看了一眼,折了折便随手交给了寿眉:“姐姐替我收在祖母的匣子里。”
  沈恭的眼珠儿不错地盯着寿眉的手。
  接着就听到沈恒森然道:“桐香苑保不住这份供词的,拿来给我。”
  寿眉看了韦老夫人一眼,迟疑了一瞬。见老夫人轻轻颔首,便忙走了过去,双手呈给了沈恒。
  沈恒回手交给了自己身边的丫头:“收好了。”
  沈濯其实对这份供词压根儿就没兴趣,留着不过是对沈信诲有个震慑。
  当下,转向沈信言:“爹爹,我问完了。”
  沈信言微微颔首:“好。接下来的事情交给爹爹,你扶你娘到旁边去。”
  沈信诲和沈恭面面相觑,惊慌起来!
  怎么回事?!
  怎么沈信言还要再接手!?
  他要做什么?!
  他,他从来可都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哪……
  沈恭连忙抢在沈信言前头开口:“大郎,我毕竟是你父亲!我不忤逆你祖父,你也不要忤逆我!”
  哦?
  这就开始威胁了?
  沈濯似笑非笑地看向沈恭。
  她们家这位必定蠢死的祖父大人,从来都不知道,沈侍郎自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尤其是,谁敢威胁他,他就弄死谁!
  “父亲说的极是。您不忤逆祖父大人,我为子孙的,自然就不会忤逆您。”沈信言温言和语。
  “不过,既然我们家已经说好了要跟修行坊断了一切往来;您看,您是不是以后就搬回来,不要再过去了?”
  沈信言好言好语地跟他商议,“毕竟,您的本意是把家里的产业田亩都给了沈信诲。您也都已经做到了。如今,您在那边也是白吃人家的粮食,不如,您还是回来吃祖父大人的产业吧?也替那边省些铜钱?”
  沈侍郎语声温柔,言辞刻薄,几乎是字字句句都在往沈恭的脸上扇耳光!
  啪,啪,啪!


第二四二章 保你死不了
  沈恭恼羞成怒,跳着脚地喝道:“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胡话!我是兼祧!兼祧!两边的家里我都是一家之主!你这个不孝的混账……”
  沈信言丝毫不以为意,神情依旧温和:“侍郎府的一家之主是祖父大人。您只要进了这家门,就再无半分呼来喝去的权力。哦对了,我还有件事情忘了告诉您。
  “祖父怕百年之后我和信行兄弟阋墙,所以已经把家里的产业预先都分割好了。
  “所有的吴兴田产都留作家里的祭田,供养祖宗祠堂。其余的二一添作五,一半给了我女儿濯姐儿当嫁妆;一半已经过到了信行名下。
  “虽说父母在,但既然是祖父亲自主持的,对自己私产的分配,也就不违背朝廷律法了。
  “所以父亲,您再不回来,可就沾不上祖父半点儿光了。您看看,您是不是早些搬回来?春深斋我管保替您布置得好好的。”
  沈恭和沈信诲的脸色越听越难看,越来越苍白。
  直到沈信言说完了最后一句话,那边一直留心听着的焦妈妈忽然出声,桀桀怪笑起来:“这可真是!沈家老爷,鸡飞蛋打,算计成了一场空啊!”
  沈信诲已经又气又急,怒气冲到了头顶,闻言冲过去就要踹焦妈妈:“你个老*贱*婢!”
  岂料焦妈妈却不是冯氏,怎会由着他打?欺身扑上去,双手狠狠地推在了沈信诲身上:“我是冯家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来冲着我动手动脚!”
  沈信诲一时不查,被她推得往后踉跄了好几步,当时便暴跳如雷:“不过是贱籍的奴才,竟然这样殴打主子!我明儿就锁了你去衙门吃牢饭!里头不弄死弄残了你个老贱婢,老子我跟着你姓!”
  焦妈妈冷笑一声:“沈二郎,你有那个胆量,你就试试看!你不是要休了我们小姐么?好得很,你休书拿来!我明天立即带着人去搬我们小姐的嫁妆!敢少了一个子儿——兵部主事官儿虽不大,碾死你,跟碾死一只蚂蚁,又有什么区别!?”
  沈信诲顿时色变,狞笑一声,咬牙道:“我休书没写之前,冯氏和沈溪还是我的妻女。你们现在就跟我回家,看我怎么样好生伺候了你!我倒要看看,你们主仆三个,究竟有没有命离开修行坊!”
  “好啦!你给我少赌些狠吧!”对着本末倒置的儿子,沈恭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转身对着沈恒,瞬间换了委屈和郁闷表情声音:“父亲,承了您的嗣的人是我,您怎么能这样快就把家产给了他们俩呢?他们日后若是不孝顺我怎么办?我手里到时候一个铜钱都没有,反倒要去求着他们俩么?”
  沈恒最不耐烦他这装腔作势的虚伪模样,袖子一甩:“好男不争祖上产,好女不争嫁时衣。你没认我做父亲的时候,难道就没吃没喝地饿死了?
  “信言信行不是你都看不上,一心只爱你那次子?那你就让你次子养你的老啊!
  “我都没让你养我,怎么我还得分自己的家产给你?你认我做爹,看来还真是信言所说,就是图谋我的家产来了!
  “更何况,我自己的东西,我乐意给谁就给谁!我便给了八竿子打不着的路上行人,又关你什么事了?
  “你要是觉得我做事不对,你去衙门告我不慈,我随时等着上公堂。”
  沈信言接口插话,温和到了温柔:“所以,父亲还是搬回来罢?图谋祖父的家产,也近些。近水楼台先得月么……”
  被这祖孙二人一唱一和一搭一档,沈恭又气又羞,只觉得心口砰砰乱跳,索性就掩着胸口往地上软:“哎哟,哎哟哎哟!我心口发闷,我要被气死逼死了……”
  张太医在旁边笼着手看戏,正带劲儿,忽然见他闹这样一出,努努下巴,动了动胡子,嗯了一声,道:“没事儿没事儿!小医我在这儿呢!保您死不了!”
  沈濯早就将韦老夫人和罗氏都扶到了椅子上坐下,自己则袖手在旁,冷漠地看着沈恒和沈信言联手修理沈恭父子。
  面对着撒泼耍赖,贪婪浅薄的沈恭和沈信诲,沈濯忽然觉得没意思起来。
  就算是把冯氏、沈溪、沈信诲和沈恭都凌迟碎剐了,承儿能活转过来了么?
  耳边是几个成年男子若有若无的争吵,沈濯偏头看向窗外。
  月儿弯弯照九州。
  初三夜,正是月似钩。
  可那样明亮美丽的月光之下,这人世间,都是什么样肮脏丑陋的真实啊……
  虽然再次想起夭亡的幼子,令罗氏五内摧伤,但小女儿今晚的异常,一点一滴都落在了她这当娘的眼中。
  见沈濯出神,罗氏起身,轻轻地扶了沈濯的肩:“微微,在想什么呢?”
  “娘……”沈濯回头,已然满脸是泪,“承儿,再也回不来了……也许,是好事……您看看!”
  沈濯细嫩白皙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了正在一来一往争吵得面红耳赤的沈家男子们:“若是承儿日后,竟也变成了这个样子……娘,我宁可他从来不曾来过这个污浊的世界!”
  罗氏回头看着在争吵中都没有失了谪仙气度的丈夫,和理直所以气壮的沈恒,拍拍她,柔声道:“有生皆苦,诸相一般。微微,世上万事,有真理,有公道,有曲直,有是非。
  “不争,是因为道理上说得过去;争,则是因为人心中都有一把尺。你祖父和你爹爹这个样子,我觉得很好。”
  韦老夫人坐在旁边,沉默已久,听完罗氏的话,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拐杖往地上敲了敲:“好了,别吵了。”
  沈濯的目光转了过去。
  祖母,这是要做什么?
  “侍郎府和司令史府断绝来往,老爷必须在其中选其一。这是我们所有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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