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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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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着沈信诲的鼻子,恨铁不成钢:“你这个蠢货,你别以为你那老婆孩子跟你是一条心!她们俩满心里都是卖了咱们娘俩,讨好韦氏和沈信言,给她们自己谋前程!何时当真把你的仕途放在心上过?你别做白日梦了!”
  沈信诲忽然想起冯氏那句“死也不出侍郎府”,满面阴霾。
  沈恭又反过来安抚老鲍氏:“也未必就一定要跟那边全撇清。若是大郎肯说句话,二郎的仕途自然会平顺许多。”
  老鲍氏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沈信言巴不得我们一家子都死了才好!不信咱们就走着瞧。你们愿意做梦,我可懒得陪着。”说完,自顾自回房去睡。
  亲娘对韦氏和沈信言的预言,可少有不准的时候。沈信诲迟疑起来:“父亲,您说,大兄还会帮我么?他会不会反而落井下石?”
  沈恭心里自然是没底的,只是,却不敢在儿子跟前漏出来,硬撑:“虽然分宗,我却是兼祧。他沈信言还是我儿子,我让他往东,他敢往西我就敢去告他不孝!二郎,你放心,有爹在呢!”
  沈信诲将信将疑。
  焦妈妈服侍着冯氏躺下,一边给她掖被子,一边低声道:“奴婢去瞧瞧姐儿。换了地方,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睡踏实……”
  冯氏点头,心里熨帖:“多亏你。去吧。我这里有夭桃呢。”
  焦妈妈看了一眼越发丰腴妩媚的夭桃,不作声,自己去了。
  夭桃上前,小心地给冯氏捶腿,轻声道:“夫人睡吧,明儿事情更多。”
  冯氏眼看着焦妈妈出了屋子,似是放松了一些,叹了口气,低声道:“心里烦,躁得慌。”
  起身去关好了门窗,又把重重帘幕放下,夭桃举着一灯如豆,娉婷着回来,仍旧给她捶腿,劝道:“夫人想开些。事情已经这样了,日子还得过。小姐又那么小,您可得撑住了。”
  这话说得极实在,冯氏听着心里发酸,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二爷今晚宿在哪里?”
  夭桃一动不动:“莲姨娘那边早就开始备水备酒,想必说好了要去罢?”
  冯氏越发难过,伏在枕上哭泣起来。
  夭桃看着她散着头发的憔悴样子,眼中异彩闪过:“夫人,这又有什么办法?奴婢听焦妈妈说,合家子都被二小姐一个人算计了……这是命啊,得认……”
  冯氏茫然抬起头来:“焦妈妈跟谁说的?”
  灯影下,夭桃唇角微勾:“焦妈妈那日陪夫人吃酒吃醉了,奴婢听她自言自语,说二小姐多智近妖,太会算计人了,指不定还有什么后手呢!”
  后手?
  冯氏越发迷茫懵懂。
  二房已经碍不着她的眼了,沈濯——她还想怎么样?!


第二零六章 教师爷
  沈濯在“养病”,不过,根本躺不住就是了。
  借着来探望她的名义,顾氏带来了沈信明的口信儿:铺子已经租好了,除了东西市,还有几间暂时不起眼的,位于坊街十字交叉口的临街铺面。伙计也雇得差不多了,只差铺面装潢。沈信行那边正在盘点原来府里的产业田亩,说是要交给沈信诲,又问自己等人要不要搀和。
  沈濯马上命人先去告诉了罗氏一声,又请沈信明帮着沈信行加快速度,对顾氏叹道:“我爹爹是个口硬心软之人。分家分宗之事,必要在他回来之前,办得干干净净才好。”
  顾氏会意,叹息一回去了。
  那边朱凛已经起行,朱冽又来探望她,两个人悄悄说起大慈恩寺那位救了沈濯的大和尚来。
  “说是寺里知道他的人也不多。”沈濯对那个能令男魂瞬间激动的和尚极为好奇,可是荆四打听不到。
  朱冽顿时来了精神:“这样神秘?那我回去让那个斥候老兵去打探打探!”
  老侯爷留下的十几个老兵,大半跟着朱凛走了。可有几个,不是断了手就是缺了眼的,朱闵死活不让他们再上边塞。朱冽趁机跟他要了一个老兵给自己当随从。
  那老兵曾经是老清江侯最出色的斥候。可惜在塞外顶风卧雪之时,冻掉了三根手指四根脚趾,走不得远路、拿不得弓箭了。如今天天喝酒投壶,无聊得就差拐了朱冽去外地游历。
  听见“斥候老兵”四个字,沈濯心中一动,连忙阻止:“别别!让姨夫知道了,小心他再也不让那老兵跟你了。这么着,我先找人查,查不着再说。”
  又试探道:“那老兵闲着也是闲着,你没让他训练一下你们家下人们?”
  朱冽看了沈濯半天,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不再答话,告辞而去。沈濯被她一言不合、拔脚就走弄得满脸蒙圈。
  然而两天后,一个痞里痞气的花白胡子老头儿上了门,有气无力地告诉门上:“清江侯府小姐拿我当礼物送给你们小姐的。”又把身契送了上来。
  韦老夫人和罗氏大吃一惊,沈濯拿着那身契不好意思起来:“我可真没开口跟冽表姐要人。”
  一边转头就令甘嬷嬷:“找家里十一二岁机灵的小子们来,不论在干什么的都扔下。京郊庄子收拾一个,地方要大,回头照着……”
  低头看那身契上的名字,却只有一个姓氏“简”,遂道,“照着简伯的意思,他说怎么布置就怎么布置……”
  罗氏拍她:“你这作妖的丫头,究竟想干什么?”
  吐吐舌头,沈濯蹦蹦跳跳地去见简老头儿:“不干嘛呀!以后想出去玩儿,总得有人能保护我呀!”
  隗粲予听说了,书一扔,连滚带爬地就从外书房也跑了出来,绕着简老头儿转圈儿:“稀奇稀奇!我可从来没见着过活的斥候老兵!啧啧,果然跟寻常人不一样。”
  两只手习惯性地揣进袖笼,胳膊肘儿去捅老兵:“哎,我明儿约了人逛京城,这府里的管事跟着付账,你跟着我一起怎样?”
  简老头儿眼睛大亮:“有人付账?”
  隗粲予猛点头:“京城里头,我估摸着他们知道得肯定没你清楚。你带我们玩?去吧?!”
  沈濯叉着腰瞪隗粲予:“你个当先生的,跟学生抢人,你好意思吗你?!”
  隗粲予哄苍蝇一样摆手:“去去去!你一个小娘子,消停在家里绣花写字!这人你抢了也是当摆设!”
  “谁说的?!我用人的地方多了去了!没跟你说而已!”沈濯一个眼风甩过去,玲珑把小院的人都带了出去,自己守在门口。
  简老头儿眼中精光大盛,脚下一错,门户摆开,凝神戒备。
  院门、正房、围墙、歪脖树、墙角的月季花丛,一眼溜过去,才稍稍放松了双肩,仔细看向沈濯。
  “我庄子、铺子、茶楼,哪里不要用人?何况,我太爷、爹爹、三叔、典哥,甚至是先生你,日后不用小厮随从的?家生子儿倒是会服侍人,但那对招子那两条腿子,难道不要人帮着洗洗练练么?”沈濯不是身高不够,手指头几乎要戳到隗粲予的鼻子上去了。
  “好容易我表姐聪明一回,知道给我送给教师爷来,你还想霸占着带歪带坏?先生,你有没有良心?”
  这可是斥候,老兵。
  这种人当教师爷……
  隗粲予和简老头儿的眼睛同时眯了起来:“二小姐,你想干嘛?”
  沈濯理直气壮:“自保!”
  “不像!”两个人异口同声。
  沈濯气急败坏:“我无聊总行了吧!?”
  隗粲予呵呵地笑了起来,歪头打量简老头儿——此老相貌普通、腰身佝偻、须发花白凌乱、一身粗葛布的短褐,真是个扔在人群中就找不到的,好斥候!
  不由得捻须颔首,隗粲予赞道:“还别说,我们小姐这眼光儿,合适。”
  顿一顿,又道:“哦对,这老头儿不能自己瞎来,小姐派个人跟着他,照顾起居也好,监视督管也罢,找个细心得力的。”
  沈濯拊掌大笑:“我有现成儿的!”
  又诚心诚意地“询问”简老头儿:“简伯,您是想在我们家马房喝酒喝到死,还是乐意把您的本事,教上三分给我们家的小子们?”
  简老头儿面带怪异地看了她一会儿,摸摸头,咕哝了一句:“跟传说中的……真像……”
  隗粲予啊啊了两声问他说什么,简老头儿翻了个白眼儿,慢吞吞地道:“教,可以,得过些日子。我列个单子,你们把地方、东西都预备好。我再过去。”
  隗粲予极为识趣,哈哈地笑着,伸臂搭在老头儿肩上,对沈濯厚颜无耻地伸出手去:“我跟老头儿先逛京城,逛够了再说!”
  沈濯狠狠一巴掌打在隗粲予手上,叱道:“钱钱钱!先生,你天天睡钱眼儿里得了!”
  转身欲走,忽然想起来,回头问他:“隗先生,你约了谁一起逛京城?”
  隗粲予笑意深深:“章扬,进京了。”
  没等沈濯的眉梢扬起,又加了一句:“还有他妹子。”


第二零七章 还你
  “先生郑重其事地加一句,说章先生进京携了妹子,是什么意思?”沈濯特意指派了茉莉去安排简老头儿的起居,然后闯进隗粲予的洗墨斋,劈头直问。
  隗粲予已经倒在躺椅上看书,懒得搭理沈濯,哼哼一声:“他临走曾经给我留话,说会嫁妹之后独身上京,相约再见,把臂同游云云。如今忽然有了变故,我告诉你一声儿,你留个神。”
  沈濯坐到他对面,一把夺过他手中书册,探究地看着他:“先生似是对章先生这个妹妹十分不满?敢是有旧仇?”
  隗粲予满脸不自在,又把书抢了回去遮住脸,咕哝道:“小章那妹子又馋又懒又虚荣,我就是看不上眼……”
  然而这等妇人间语,委实不该从隗粲予这样一个自诩高士的大男人嘴里说出来!
  沈濯噗嗤一声笑,正经地谢他:“先生告诫,敢不铭记?”却又咯咯笑着去了。
  书册倒下,隗粲予红着脸冲着窗外呲牙:“臭丫头!下回看我还告诉你的!”
  府里正是人人都高高兴兴地忙碌,失踪了七天的沈恭终于回来了。
  先去螽斯院给沈恒请了安,沈恭直奔桐香苑。
  韦老夫人淡淡地问了一句:“都好吧?”便直接命给他传饭,又命端去春深斋:“那院子是鲍氏住过的,老爷在府里时也多在那里,想必更熟惯。里头的陈设我都没动,老爷仍旧住着就是。”
  沈恭面上有些挂不住,板起脸来:“二房搬不搬出去我也是这一家之主,你这是什么态度?”
  韦老夫人静静地看他:“老爷有事?”
  沈恭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我没事还不能来你这院子了?你可别忘了,你还是我妻子呢!”
  韦老夫人别开脸,不作声。
  沈恭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当即拍桌子踢板凳地大吵大闹起来。
  没一会儿,一个小丫头走了进来,脆生生道:“老太爷说了,老爷是不是吃饱了撑的?七天不着家不给信儿,回来就找麻烦?要是觉得这个家不舒坦,就滚蛋!横竖那边的宅子也到手了,滚那边去耍你的威风去!”
  竟是一个字的隐晦都没有!
  桐香苑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寿眉和甘嬷嬷互视一眼,各自的眉梢唇角,都是按捺不住的笑意。
  沈恭的脸上红得几乎要紫涨起来!
  “这个老……”咬着后槽牙,沈恭恶狠狠地打算骂沈恒两句解解气。
  韦老夫人却淡淡地看了过去:“老爷,承嗣兼祧,是你求着人家办的。如今,人家的宅子给了、铜钱花了,这座侍郎府的日常使费嚼用也从人家口袋里掏出来了,您要是这个时候做点儿什么不孝不义的事情出来……我看老太爷将您就地除族,把您一个人从这府里赶出去,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沈恭激灵灵一个冷战!
  他怎么忘了这个?
  既然承了嗣,他上头就多了一个嗣父管着。这座府里,他再也不是最大的那个人了!
  如果自己还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万一触怒了沈恒,那老东西犯起拧来,只怕去衙门敲鼓告自己“不孝”,都是有可能的!
  沈恭忽然觉得头上似是悬了一把刀一般!
  自己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巴巴地寻了把刀来管着自己的?!
  深呼吸,把这团团的疑惑都暂时压下去,沈恭决定,算了,不计较这些细节了,且说正事!
  “我定了四月初二宴请宾客,扶正鲍氏。你准备几样像样的贺礼,到时候带着儿子媳妇们去喝酒。哦,国公府那边,你亲自去送帖子。还有,这边大厨房的人,让他们过去使唤。”
  韦老夫人听他唠唠叨叨说完,问道:“老爷觉得家里的下人们,是不是也应该分分?”
  沈恭愣了一愣,想一想,颔首:“嗯,应该分一下。尤其是外头的铺子之类的人家,早分清楚了,省得以后裹乱。”
  韦老夫人立命:“去请三郎来。”
  “三郎回来了?如何这几日不见他去拜见我?你怎么教你儿子的?”沈恭不满。
  韦老夫人一概不理他。
  桐香苑里安安静静。
  从螽斯院来传话的小丫头也不走,就跟寿眉站在一起,一双灵透的眼睛,骨碌碌地看着沈恭和韦老夫人。
  沈恭被她看得,满肚子的气发不出来,只得不停地告诫自己:大事,大事!大事要紧!不跟她们生这个闲气!
  一行数人窸窸窣窣地进了桐香苑。
  沈恭抬头看去,是几个仆妇小厮抬了几个大箱子放在了院子当中,面上不禁大喜!
  沈信行又清瘦了一圈儿,亲手捧了一个樟木匣子进了门。
  看见沈恭,匣子放在一旁,大礼拜倒:“父亲。”
  嗯,幼子无论如何还是尊重自己的,沈恭心里的气终于平了一些,捻须,威严点头:“嗯。你差事办完了?”
  沈信行的脸上泛起一线光彩,欣喜地答道:“是。办完了,老师说我办得很好……”
  沈恭不耐烦地打断:“你年纪轻轻的,莽撞得很。不是仗着你大兄的势力,哪里有那么多的夸奖给你?你还当了真!戒骄戒躁!知不知道?”
  沈信行有些失望,但终究还是有了一丝喜色,恭敬欠身:“是,谨遵父亲教诲。”
  沈恭立即转开话题,看向匣子的目光闪过贪婪:“这便是你掌管了数年的庶务账册吧?你这孩子不晓事。年前我就说,下头的人们偷奸耍滑欺负你不懂,你还不听!哼!五年前这庶务在你母亲手里的时候,账册比这多一半!都被你亏空没了!”
  沈信行眼中的最后一把火光也熄灭了,微微合眼,双手拢袖,遮于额前,拜伏下去:“是,儿子无能。如今交还给父亲。”
  沈恭还以为拿回庶务会有多大的波折,如今竟然这般轻轻巧巧,简直是又惊又喜,连忙便高声喊人:“花伯,收了这匣子去!”
  花伯犹豫了片刻,立在院中没有动。
  沈信行索性站了起来,转身出去,将匣子亲手交给花伯,轻轻顿了顿,脚下一转,一步快似一步,逃也似的,离开了桐香苑。
  韦老夫人看着幼子的背影,眼泛泪光。
  我可怜的三郎,这是彻底对他的父亲,绝望了。


第二零八章 干净彻底
  “怎么?不过是照着之前的章程,将该属二郎的给他而已,你们母子就挖心掏肝地肉疼成了这个样子?哼!这就是你们日*日标榜的读书斯文人,世家公子们的好教养!”沈恭自认为终于抓住了韦老夫人和沈信行的错儿,大言不惭地呵斥起来。
  韦老夫人拿了手帕摁了摁眼角,根本不做任何分辩,自顾自道:“冯氏管过十年家,家里什么样她心里有数。这账目拿回去,她若是说有不妥,让她直接上门来找我便是。接下来是家里的下人们。
  “既然原先的产业田亩都归他们,那外头的人也都请过去罢。我们这边,除了我们三家子陪房,和在我们自己账上领月钱的仆下们,其余的,老爷也尽可以都带过去。”
  看着甘嬷嬷问:“外头的不算,家里还有多少人该归过去的?”
  甘嬷嬷看了沈恭一眼,道:“五十六人。”
  沈恭倒吸一口凉气。
  这五十六人可是要领月钱的!
  如今没有韦老夫人等三个人的陪嫁可以掏摸,让他自己付这个铜钱,他可舍不得!
  “咳咳,一下子都弄走了,这边怎么办?花园子没人打扫了?厨房里没人做饭了?采买上也没人管了?就算你们能省事,这也还是我的家呢!这么着吧,我再要十六个人过去;剩下的,当你们跟他们买的下人就好。”沈恭得意地做了一副宽宏大度的样子出来。
  买?!
  韦老夫人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沈恭。
  他竟然,还想从自己这里,再坑一笔钱去……
  “不买!用不着!我们家人够使的!”沈濯清凌凌的声音在院子里响了起来。
  沈恭被这一句话堵得连连咳嗽起来!
  这个沈濯!
  她就是来讨债的讨债的讨债的!
  这个臭丫头!当初簪姐儿怎么没干脆掐死她算了!
  沈恭的牙暗暗地咬了起来,脸上铁青。
  沈濯进了门,草草地拱了拱手,就一屁股坐在了韦老夫人身边,且给她揉后背:“祖母,太爷爷让我来陪着您。”
  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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