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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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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煐鼓了嘴,过了一会儿,方哼哼唧唧道:“我日后一个闲散王爷,我知道那些干嘛使啊?我就吃喝玩乐而已……皇兄又不会怎么着我……”
  这话就说得有些露骨了。
  皇上狠狠一个暴栗敲在他头上:“再胡说八道!”
  秦煐啊地一声叫,两只手都抬起来,一只捂着额头伤口,一只捂着头顶,撇嘴:“这不是跟您么?我在外头要是说了一个字儿类似的话,您让皇兄剐了我!”
  撒娇卖萌的儿子简直是天下最可爱的最漂亮的瓷娃娃!
  尤其是那双星子一样闪耀的眼睛,跟当年俏皮灵巧的吉妃,简直是一模一样。
  皇上只觉得再多的责备之词也说不出口了,慈爱地抚一抚他的头顶,道:“好,好好好。你做的都对,行了吧?”
  秦煐嘿嘿地笑。
  皇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御案之后,低头翻检上头的奏章,漫不经心地说:“礼部侍郎沈信言再有几天就回来了。等他主持完礼部试,忙完春闱,我让他给你当老师。”
  抬起头来,看向完全傻眼的儿子,心情极好地挤了挤眼,“给你一个人当老师!”
  秦煐木然抬起头,指向自己的脸:“父皇,你知道什么叫生无可恋么?”
  皇上再次大笑起来,连连点头:“知道了!这就是!”
  站在门口,听着里头的大笑声,绿春公公抱着拂尘撇了撇嘴。
  真是的。
  前一刻还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后一刻就笑得又父子天伦了……
  这皇家的事儿……
  啧啧啧……
  真是好大一场戏!
  午食之后皇帝歇晌,绿春公公挥舞着拂尘踱到外头闲逛,顺便跟心腹的小管事内侍闲聊磕牙:“这三皇子的帝宠啊,那可真是,我跟你讲,无人能及啊……”
  一声娇嫩的轻嗽,打断了他的话。
  绿春双肩一抖,后背一僵,连忙躬身甬路边站好:“见过临波公主。”
  临波仍旧穿着太后赏赐的鹤氅,头上戴着皇后前几天刚赐给她的珍珠簪,笑吟吟地看着面前的内侍省大总管:“绿春公公,我记得你是幽州人?那地方隔个几年就闹战乱,你们家的祖坟,还好吧?”
  绿春公公冷汗唰地冒了出来:“奴婢一定管好自己这张嘴!”
  临波依旧笑吟吟的,样子像极了皇上吓唬秦煐的时候:“父皇的信任不是用来辜负的。今儿说三皇子,明儿就能说阁老大臣,后儿个就能泄露皇上行踪了。绿公公,这宫里对父皇忠心耿耿又守口如瓶、谨小慎微的内侍,多得是。”
  绿春被她这一番话,吓得腿一软:“公主开恩!”
  临波视若无睹地走了过去:“咱们快走,母后那里可耽误不得。”
  身后跟着的,正是太后赐给她的掌宫姑姑素丝,和皇上赐给她的贴身侍女桑落。
  清宁宫。
  邵皇后正一脸怜惜宠爱地看着亲生女儿、大公主安福吃橘子。
  安福公主今年已经十九岁了。
  若说十五六的姑娘们是嫩蕊新放,那安福公主,就是姣花烂漫了。
  她的身材极好,该细的地方细,该鼓的地方鼓。
  她的面貌也极好,粉面桃腮,凤眼斜飞,瑶鼻微翘,樱唇含嗔——上唇边还有一颗小小的深棕痦痣,格外勾人。
  但是,皇帝其实并不喜欢安福的长相。
  皇后也知道。
  安福的样貌,妖媚,却不端庄。
  不像个嫡公主。
  皇后有时候甚至很希望临波是自己的女儿,温婉,从容。哪怕是相貌没有那样美艳,但是,令人如坐春风,心神安泰。
  不会有人希望自己的儿媳妇是安福这个样貌的。
  ——这是妃妾的样貌,不是正室大房的。
  这是帝后心里最深处的遗憾。
  无人能知。
  只有安福自己知道。
  因为,父皇母后在看着自己的时候,总是看着看着就不自然地别开脸,看向临波,甚至是袭芳。
  自己分明这样漂亮,他们为什么还要嫌弃自己的长相?
  她观察过绝大部分诰命夫人之后就明白了。
  自己不是因为不漂亮,而是因为,太漂亮了。
  安福大口大口地吃着橘子。
  那又有什么了不起?
  我还是大秦唯一的嫡公主,大公主,所有皇子公主的长姐。
  哼!


第一四六章 等沈二
  “临波公主到。”
  宫人传报。
  邵皇后笑道:“快让她进来。”
  清宁宫是从前唐开始历代皇后所居之处,富丽堂皇自不必说。因皇后畏冷,所以地龙一直没有停。虽是春初,却是暖风扑面。殿角铜鹤熏着淡淡的苏合香,混杂着南丰蜜桔的汁液香气,味道格外好闻。
  临波进了门,大氅脱在桑落手里,疾步上前,举手平额,大礼跪倒:“儿临波,拜见母后。母后千秋万安。”
  比之在寿春宫里的随意娇俏,何止小心恭肃了百倍?
  邵皇后的目光在她头上的珍珠簪上一转,双眼朦胧起来。
  那两年,一双小小的孩童,缩在房中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样子,她还记忆犹新……
  到底是何时、何月、何年,她长成了这样一个端庄知礼的模样呢?
  “临波来了?每回你都这样客气。起来吧。”邵皇后虽然一向不惮于显露自己的手段和威仪,但对于那些可有可无、注定不会是她的威胁的蝼蚁,倒也还算温和。
  临波公主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又给安福屈膝:“长姐。”
  安福斜了她一眼,没做声,一门心思地只管吃橘子。
  邵皇后招呼临波坐下:“也尝尝这橘子。前儿南边快马加鞭送进宫来的。京城的温棚里也养,却不是这个味儿。只是太少了,所以只有太后、你父皇、我这里还有大郎那里有。安福和你们都没有。她馋得很,已经快吃了半筐了。”
  临波含笑:“长姐一向爱吃水果,所以皮肤极好。”
  邵皇后嗔了安福一眼:“少吃些,上火!看你回头流鼻血怎么办!”
  接着又向她二人笑道:“天儿渐渐暖起来了。京城里大大小小的花会该开了。你们姐儿两个带个头儿,三月中开个桃花宴吧。”
  安福皱眉,嘴里还嚼着橘子,含含糊糊地说:“三月中?今年年晚,天暖得早。到了三月中,怕是头茬儿的桃花都开过了。若是做不了第一家开花会的,我去弄这个劳什子做什么?”
  又是嫡,又是长,还是公主。安福永远都要最好的,走在最前头,凡事都必须令别人让着她拿那个第一。
  邵皇后面上笑着,神情却是一淡:“我凤旨颁下,难道还有人敢抢你的风头?”
  说话都不带走脑子的!
  安福哼了一声,低头吃橘子。
  而临波,低眉顺目,纹丝不动。
  当着临波,不能太不给女儿面子。
  邵皇后只得又来哄她:“怪母后刚才没说清楚。这场花会是要颁旨制泥金帖子的,我每人给你们三张,你们选自己喜欢的小姑娘们一起玩。其他的,我来选人。”
  说到选人,临波终于抬起了头,看向了皇后。
  安福眨眨眼:“选人?”
  邵皇后笑意深深地看向临波:“瞧瞧,还是你妹妹聪明。临波怕是已经想到了我要选什么人了吧?”
  安福沉下了脸,看向临波。
  又是你最聪明!
  临波恭敬欠身:“还是有日听皇祖母提过一句,说是已经跟您商量妥了的:开春儿就弄个花会,给大皇兄和二皇兄选妃。”
  邵皇后面色微霁。
  原来不是猜到了,是听过的。
  安福却又哼了一声:“就会欺负皇祖母耳聋眼瞎,哄着她高兴了,什么都瞎打探!”
  临波照例不接话。
  邵皇后对这种无疾而终的挑衅与无视都已经麻木了,只管笑道:“到时候也要请一些小郎君们过来,不然大郎二郎该尴尬了。”又安抚安福:“到时候,我让竺家那孩子也来,今年忙完了你大兄的婚事,就是你的。”
  安福先是一脸惊喜:“那周表弟也会来了?”待听见自己的未婚夫也要来,脸色大变,低头不语。
  邵皇后瞥了她一眼,没理会,且先叮嘱临波:“虽然是你们姐妹俩的名义,但你知道,你长姐一向不耐烦这些事。所以就要偏劳你了。一应的事情,我让人告诉你。你去操持一下。”
  临波忙站起来听了,屈膝答应。
  安福顿一顿就自己缓了回来,缠着母亲:“母后,花会而已,都是有成例的,三五日准备就够。不如咱们定在三月初吧?”
  她想早一点见到周表弟。
  邵皇后笑着拍拍她的手:“三月初一是你大兄二兄生日,三月三上巳祓禊,宫里已经要忙个人仰马翻了。哪里来的心神给你准备花会?何况,还要等一个人回京……”
  安福瞪圆了眼睛:“谁?”
  邵皇后笑着看了临波一眼:“礼部侍郎沈家的小姐。”
  安福几乎全身的毛都要炸起来:“沈二!?”
  临波的手指尖则微微一颤。
  被皇后发现了……
  邵皇后则惊讶于安福的态度:“你知道她?”
  安福忿忿地跺脚瞪眼:“过年时见着召南姑祖母跟皇祖母说起过这个人。夸得她天上地下的。可我听说,她父亲亲口承认,说她极跋扈极骄纵。可见两面三刀,不是好人!”
  邵皇后瞪了她一眼,张口想要训斥,看了临波一眼又咽了回去。
  临波公主立即对着皇后屈膝:“若无他事,临波告退了。”
  邵皇后含笑命人送了她出去。
  临波一走,安福公主就委委屈屈地瘪了嘴,又去拽皇后的衣袖:“母后,我不想嫁给竺容与,我喜欢周表弟……”
  邵皇后不胜其烦地扶额,但还是得哄她:“竺容与是竺左相的幼子,最俊雅风流的。咱们不都见过了么?你周表弟是生得好、性子好,可是……”
  掌宫老内侍见皇后还要拿往日里的说辞来搪塞安福,不由得上前一步,接声道:“大殿下,您别难为娘娘了!您跟周小郡王的事情娘娘不是不管,可是召南大长公主不答应,娘娘还能怎么办?”
  安福公主脸色大变,渐渐惨白了起来:“你说,是,是召南姑祖母不肯答应……”
  邵皇后都能感觉到女儿的身子在微微地抖,连忙拉她坐在了身边,一个眼刀狠狠地甩过去。
  老内侍缩了缩脖子,低声道:“是。大长公主说,她唯有这一个孙儿了,就盼着他能早日成亲、广纳妾室,给她老人家生一院子的重孙子重孙女。可公主是天之骄女,哪儿能受得了这个委屈?这门亲事,断断做不得。”
  召南大长公主的原话可不是这样的——
  她老人家是当着太后的面儿,直直地指着邵皇后的鼻子道:“就你那个蛮横不讲理的大闺女,随便你去祸害谁们家都行。想进我这大长公主府,没门儿!”


第一四七章 回家
  安福公主苍白着一张脸晃晃荡荡地去了。
  邵皇后看着她的背影,不无担忧,叹口气,道:“偏是你嘴快。”
  顿一顿,又道:“不过也好。永安郡王的婚事本来就只大长公主这个亲祖母一个人说了算,告诉安福,也省得她还存着心思。眼看着今年就要成亲了。让竺家知道还有这么档子事儿,总归是不太妥当。”
  老内侍低声道:“老奴是担心大公主逼着您再去大长公主跟前受一回委屈。
  “至于竺家,尚公主本就是他们家天大的福分了。何况让他们家自己说说,竺三公子处处都比照着周小郡王学,可哪一点儿比人家周小郡王强了?原就怪不着咱们公主……”
  邵皇后失笑:“这话倒也有理。”
  老内侍叹道:“看看公主,也是可怜。好容易有个喜欢的人,天之骄女,偏偏嫁不得。可是您看咱们大公主,真真是懂事了。既没哭也不闹,就自己这样难受着去了……”
  邵皇后也心疼起来:“可不是呢……我也只能尽力给她把公主府布置好了,权当是补偿了……”
  主仆两个闲聊了没几句,人来报说:“大公主离了清宁宫就去了鹤羽殿,‘一不小心’,把二公主的一套颜真卿真迹给扯了……”
  老内侍眨了眨眼,且问皇后:“眼瞅着中午了,老奴传膳吧?”
  邵皇后就似没有听到宫娥的回报一般,徐徐点头:“好。中午上一碗碧粳粥吧,我这胃里不太舒坦。”
  宫娥似是也已经习惯了,平静地低头退下。
  ……
  ……
  二月二十八,沈家的车架进了京城。
  过了怀贞坊,两队分路,一队去了国公府,一队去了礼部侍郎府。
  还没到门前,沈濯就悄悄地令曾婶:“你帮我问一句门房,欧阳姐姐投了帖子不曾?”
  罗氏失笑:“你倒记得牢靠!”
  沈濯嘻嘻地回头看着她笑:“眼看就是三月三,怎都要去曲江折柳祓禊。若是她那边已经安顿好了,我好约她一起呀!”
  罗氏眼睛一亮:“正是,到时候只怕国公府的夫人小姐们也要一起去……”
  可以让卢夫人相看欧阳图嘛!
  沈濯掩着口笑:“我可没这个意思!这件事只怕要等爹爹跟信美阿伯说过才好。我只是单纯觉得欧阳姐姐这个人实在可交。”
  女儿果然越发历练出来了。
  罗氏看着她,笑得满心欢喜。
  车在府门前停下,车前便有一个温厚的男子声音响起:“夫人,微微。”
  “呀!是爹爹!”沈濯又惊又喜!
  沈信言竟在他们之前回京了?
  猛地挑起车帘,温润如玉的沈信言依旧是一身麻白旧袍站在车外。
  沈濯叽叽咯咯笑了起来,从车里直接蹿了出去,一头撞到父亲怀里:“爹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家里都没人跟我们说一声?”
  沈信言把明显高瘦了一些的小女儿抱在怀里,呵呵地笑着,眼睛则看着掀起车帘的罗氏:“前天。只比你们早了两天。”
  罗氏红了脸,轻声道:“小太爷和信明伯一家在后面。”
  沈信言笑了笑,点头表示知道:“二弟妹和三弟妹在里头等你。你带了女眷先进去,我陪着小太爷他们去见父亲。”
  沈濯却不肯跟着母亲去内院,搂着沈信言的脖子死活不肯下来。惹得罗氏一声喝:“多大的女孩儿了还让你爹爹抱着!再不下来看我不揍你!”
  放下女儿,却携了她手,沈信言笑道:“罢了,让她跟着我吧。”
  罗氏想了一想,算了,刚回京,再忍这小猴子一天。遂勉强点头,又叮嘱:“回京了,不比在老宅,不可放肆!”
  罗氏等几辆女眷的车子吱吱呀呀地直接进了侧门。
  沈濯做个鬼脸,却立即招手叫了荆四,当着沈信言的面儿吩咐他:“爹爹和我这会子顾不上隗先生,你好生招呼。”
  到了今时今日,荆四哪还不知道隗粲予会在沈家有什么样的地位,忙陪笑着躬身答应:“二小姐放心,都包在我身上!”
  沈信言含笑点点头,携着她的手等待第二辆车过来。
  车帘挑起,里头斜倚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清瘦矍铄,一个小丫头,正跪在一边给老爷子捶腿。
  沈濯笑嘻嘻地趴在车前:“太爷爷,这是我爹爹。太爷爷您瞧,我是不是生得特别像我爹爹?”说着,就把脸凑到了沈信言旁边。
  沈信言无奈地笑,长身施礼:“叔祖父。”
  沈恒坐直了身子,含笑打量着他,颔首道:“嗯。果然虎父无犬女。”
  这竟还是在夸沈濯。
  沈信言失笑。
  微微在吴兴,到底笼络了多少人心?
  回头且命人:“将小太爷的车直接抬去上院。”
  后头沈信明、沈信成和沈典,哪里还等着沈信言去见他们?
  见沈信言跟沈恒说话已毕,不免抢上前来,一一见了礼。
  沈信明对沈信言闻名已久,见他这般斯文儒雅,暗叹传言不虚,自家的言谈举止更加谨慎。
  一行谈谈说说,便进了上院。
  沈恒从车上下来,抬头一看上院的匾额,便一皱眉:“都不起个正经名字?”
  进了门,沈老太爷沈恭这才从屋里快步走了出来,身后是沈信诲。
  沈濯抢在他开口前头,脆生生地道:“小太爷,那个是我祖父,后头那个是我二叔。庶出的那个。”
  沈信明和沈信成不由得面面相觑。
  净之在吴兴,可没这样没礼貌过啊!
  然而沈恒的眉头已经皱起来了。
  沈恭狠狠地瞪了沈濯一眼,叱道:“大人还没开口,小孩子家家的先抢话,谁教你的臭规矩?”
  沈濯便怯怯地往沈恒的背后躲了躲。
  沈恒一手先护住她,哼了一声:“德先侄儿,我大老远地来京城,你没去城门接我就算了,府门有你长子代迎也就罢了,你怎么连上院的门都不出啊?还在屋里等着我来拜访你啊?”
  这沈恭当年在吴兴之时,就甚为惧怕这位小族叔的威势,这个时候,竟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沈信诲忙抢上前一步,满面笑容地替答:“回叔祖父的话,我父亲这两天膝盖上不太好,行走着实在费力。您多包涵。侄孙叫信诲,日后还要请您多教导呢!来,我扶您,屋里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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