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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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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煐泪流满面。
  这些话,可以想见,除了面前的祖母,不会有人这样透彻地对他说了。
  “皇祖母……您可好好的,净之说了,我们俩拜堂的时候,您得坐在上头……我还指望您帮我教孩子呢……”
  太后失笑,亲昵地弹他的额角:“臭小子,没羞没臊的!净之才不是说这话的人……”
  祖孙两个慢慢缓缓地说着话。
  林嬷嬷在自己的房间里,流着泪,并顾不上擦,低头收拾着行李。
  前天刚传来消息,先前那位整理太宗起居注的,不仅隐姓埋名搬了家,而且,一听是太后娘娘命人去打听,吓得连夜又逃了。
  可那件事,必须要弄清楚。
  林嬷嬷决定,亲自去办。
  天下太平 第八七七章 炒货店给你吧
  第二天一早,建明帝醒了第一件事就直奔寿春宫。
  太后的精神看起来极好,满不在乎地摆手:“你去忙你的。我没事儿。我已经让阿林去宣临波和净之了。有她俩陪着我,你放心吧。”
  建明帝松了口气,笑着告辞,且去上朝。
  可他前脚出了寿春宫,后脚便被秦煐和崔署令截住了。
  秦煐泣不成声。
  崔署令唉声叹气:“陛下赶紧让人预备吧。”
  建明帝呆住。
  所以,太后娘娘其实是,回光返照了……?!
  建明帝忽然抚着胸口,痛声咳嗽。
  “父皇!”
  “陛下!”
  秦煐和绿春一左一右忙扶住了建明帝,两个人的脸色都吓得煞白。
  “无妨。”建明帝拍了拍秦煐的手,苦笑着低声道:“你皇祖母的事情,朕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只是……罢了……”
  崔署令跟着叹气,双手拢在袖子里:“陛下且先去忙吧,臣在这里守着。”
  “太后刚才说还传了沈净之入宫。上回也是沈净之赶回来,太后就好了。这回……”建明帝还抱着万一的希望。
  这回轮到崔署令苦笑:“上回,是太后娘娘自己想放弃用药。这回,不一样……净之小姐再善解人意、再懂得保养劝慰,也不过是个凡人……”
  建明帝失望地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靠在了秦煐身上。
  “父皇,儿子送您回长生殿歇息。”秦煐抹了一把泪,吸吸鼻子。
  “去上朝。”建明帝咬了咬牙。
  三个人都变了脸色:“这可使不得!”
  “朕今日不过问太多的事情,只把……这件事安排下去,就回来守着太后。”建明帝坚持道。
  谁拗得过一朝的皇帝呢?
  崔署令只得眼睁睁看着秦煐和绿春护持着建明帝去了宣政殿,自己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回寿春宫,又命人赶紧给梅署令送信。
  这件大事一出来,召南大长公主、老喻王、甘棠长公主等人都会入宫,不是上了年纪的,就是心肠柔软的,到时候身边哪能没有太医服侍着?太医署和尚药局都得提前做好准备。
  沈濯没想到会这么快。
  她知道这封信只怕就是太后娘娘的催命符。
  或者说,太后娘娘这两年一直在等这封信,只有看到这封信,她才能安心地走。
  但信里究竟写了什么,沈濯不想知道。
  二十年前的恩怨,那件横在天家母子兄弟心里的丑闻,只是他们母子三人之间的事。
  又或者,还有再往前的恩恩怨怨,鸡毛蒜皮。
  那些,都跟沈濯无关。
  她不想知道。
  她只是认为,太后娘娘身为生身母亲,有权力在临死之前,看到亲生儿子的心迹。若是她想,沈濯甚至愿意再当一次信使,将太后娘娘的回应,再递送给湛心。
  但是太后娘娘似乎丝毫没有这个意愿。
  当她抵达寿春宫时,临波公主正被驸马曲追扶着,痛哭着从内殿里出来。
  耿姑姑摁着眼角,勉强挤出一丝笑,迎了上来:“净之小姐来了?太后娘娘正等着您呢,快请进。”
  被临波公主的样子吓了一跳的沈濯这才轻轻舒了口气,先屈膝对着公主驸马行了礼,往里行去。
  曲追下意识地回头看了她的背影一眼,低声问哭得抬不起头来的妻子:“太后娘娘方才说,让你一辈子不许跟她争持,说你欠她的,是什么意思?”
  再伤心,也要回丈夫的话,临波公主费力地止住哭声,擦了泪,轻声道:“我这辈子若是只做过一件错事,那就是算计了她……”
  “净之啊,我这老太婆,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得了你这个孙媳妇。”
  太后娘娘和蔼地笑着,眼睛都眯起来,手指吃力地抬起,捏了捏沈濯粉嫩的香腮。
  “娘娘……”沈濯长长的睫毛一颤,杏眼里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有您的疼惜,也是我最大的福气。”
  “嗯,我也莫名其妙,自家的孙儿孙女外孙一大堆,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太后呵呵地笑着,温柔地搂住了沈濯的肩膀。
  沈濯主动地凑上去,抱住了太后的腰,一如既往地试图逗老人家开心:“因为我最孝顺呗!”
  “看在你这么孝顺的份儿上,我给你点儿东西吧!”太后娘娘一下又一下地抚着沈濯的后背,“你想要什么?”
  沈濯的眼泪汩汩地往外涌:“我想要您再活五百年!”
  “傻话!”太后嗔着,如往常般,在沈濯的翘臀上轻轻地拍了一把,就像是在拍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小幼童。
  耿姑姑在旁边看着,猛地抬起手来,用帕子狠狠地堵住了自己的嘴,可还是忍不住呜呜地哭出了声,忙转身快步躲了出去。
  “我把蔡记炒货给你吧。”太后轻轻地在沈濯耳边道。
  沈濯肩头一颤,仰头看向太后娘娘。
  老人家慈眉善目地看着她,还带着不加遮掩的欣赏:“皇帝总归是看谁都要提防的。我因为不放心那一个孽障,所以弄了那么个小东西,只是为了知道大势苗头。可是听阿林说,老蔡反过来被你的家人指点,如今那小东西也变得有用起来。既然如此,索性就给了你吧。”
  沈濯有着一瞬间的迟疑。
  “行啦……早晚是你的。”太后轻轻地摸着她的头,“这时候你拿过去,也难保干净,还需好生梳理甄别。”
  沈濯明白太后的言外之意。
  太后大行在即,若是这个时候蔡记炒货落到旁人的手里,不论是谁,只怕都会有所折损。
  尤其是建明帝,他恐怕早就对这条线虎视眈眈了。
  但若是落到自己手里,那就能给秦煐助上一臂之力。看在这个份儿上,建明帝应该能高抬贵手,放过这些人。
  而自己,只要能及时地将这支力量藏起来,那就会成为保护沈家和自己的绝好屏障!
  “知道这家炒货店的,临波一个,阿林一个,阿耿一个。宫里再没了。皇后大概知道个影子,应该不详尽。听说她因此想到往各家各户里头安插眼线。哀家因为不想宫里闹得鸡犬不宁,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接手后,若是有精力,还是把皇后的人清理一下。哀家听说,她那些人的名单,应该在甲申那里。
  “等哀家走了,皇帝若是收拾皇后,你就看着。若是皇帝还想留着她,你就想法子去审甲申吧,那老阉狗,不是好东西。”
  天下太平 第八七八章 托付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吉隽入宫的消息传了出去,今天早朝的人格外齐全,连宋相都销假上朝了。
  建明帝坐在上头,边垂泪边处置了最紧要的政务,哽咽道:“朕的母亲身子不好,朕实在是无心朝政。礼部派人去竺相家里看看,若是竺相好些了,便请竺相、宋相和信言一起议政吧。急事特报就是。”
  宣政殿上安静得连根针掉落都能听得见。
  皇帝哭着说太后身子不好,又命去找了主持过太上皇大行仪典的竺相来,还让礼部跟三位相爷一起议事……
  这是,这是太后已经病危了!
  沈信言吐了口气,伤感地第一个反应过来,躬身答应。
  宋相跟在他后头呜咽了一声,又忙噎住,颤声称是。
  眼看着建明帝在秦煐和绿春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离去,众臣面面相觑。
  “陛下纯孝,当年先帝大行时,几次在灵前哭得晕厥过去……”
  “唉唉,虽然陛下一向康健,但哪里搁得住先走一个儿子,接着又……唉唉……”
  “别说陛下了,太后娘娘不也是先前东宫出事才病重的么……”
  “只是不知道这件事之后……”
  众臣们小声议论着。
  沈信言依旧恭顺地叉手站在宋相身后半步的左侧。
  “信言啊,礼部是你的老本行了,竺相想必也是只肯在这一件事上相助。那我们三人分分,你为主、竺相督办,你们二人把这件大事风风光光地办了。其他的事情,暂时我来管。等忙完了太后的事情,我们再听陛下分派,如何?”
  宋相笑容可掬地跟沈信言“商议”。
  沈信言不假思索地欠身答应:“就按老师说的办。”
  他早就想知道,他这位老师如今站的是哪一边,可惜没有什么机会试探。
  如今宋相既然主动要出来揽事背锅,他自是乐观其成。
  大秦的宗室们很快都得到了消息:太后病危。
  甘棠长公主不等圣旨,草草梳妆,飞也似的直接去了寿春宫。
  耿姑姑边擦泪边上来禀报说里头太后正跟沈濯说话,可甘棠哪里等得?直直地闯了进去:“母亲!”
  太后看见泪流满面的甘棠,一直以来的淡定再也维持不住,朝着女儿伸出了双手,哭了起来:“我的甘棠!”
  母女两个抱头痛哭。
  “我走了,你可怎么办……”太后紧紧地拥着唯一的女儿,百般地放心不下,百般地不忍不舍。
  沈濯悄悄地退了出去。
  内殿到外间,须得绕过一个屏风。
  耿姑姑就在屏风边上,内外两间都看不见的地方,拉住了沈濯:“净之小姐……”直直地拜了下去。
  “这可使不得!望慰太后不过是我份内该做的事情,当不得姑姑这一拜!”沈濯吓得忙拉住了耿姑姑——皇宫之内,太后而下,耿姑姑的辈分,乃是跟公主皇子们齐平的,她一个小小的臣子之女,可受不起耿姑姑双膝落地的一拜!
  耿姑姑挣脱了她,到底还是结结实实地叩了三个头:“净之小姐,这是太后的吩咐。这不是拜谢您孝顺太后,这是请求您日后收留下奴婢和林嬷嬷这两个老废物。”
  这是——认主?!
  沈濯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才弯下腰亲手扶了她起身,低声道:“您和林嬷嬷都是我平生所见最忠贞之人,我敬重你们二位。太后娘娘既然把炒货店给了我,便是将你们各位都托付给了我。你们就是我的责任。”
  耿姑姑站了起来,抬手擦着眼窝:“太后之前有话,等您出了内殿,就谁也不要应酬,立即回家吧。这宫里乱,别再有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事儿,把您牵扯进去。”
  这当然是太好了。
  只是……
  沈濯依依不舍地朝着内殿又看了一眼,走出屏风拐角,就在外间的门口,肃穆拜了下去。
  外间,老喻王、蒹葭郡主,甚至茹慧郡主裴姿都赶了过来。
  眼看着沈濯一拜下去,伏在地上抖着肩膀无声地痛哭起来,裴姿难过地便要扶着桌子站起来。
  蒹葭郡主忙按住她,亲自走了过去,弯腰搀扶:“净之,起来,快起来。”
  “郡主,老奴奉命送净之小姐出宫。”耿姑姑也跟着过来,扶起了沈濯。
  蒹葭郡主微微一怔。
  “等我拜见王爷。”沈濯低头擦着泪,去给老喻王行礼。
  老喻王满头银发,看着比召南大长公主还要苍老七八岁的样子,老眼浑浊,眼圈儿红着,似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喃喃自语:“我这嫂子可是个好人……当年不是她警觉,我爱妻怕是要在湖里喂了鱼……唉唉,这座皇城,好人没好报啊……”
  沈濯愣了愣,却知道此刻不是追究的时候,全了礼节,起身告辞。
  蒹葭郡主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回到父亲的下首坐下。
  “看来,我这嫂子的后事,这是都托付给这未来的翼王妃啦……”老喻王仍旧低着头,长吁短叹地嗫嚅,可却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蒹葭郡主的目光又转向父亲,轻声问道:“父亲是打算在她手里……”
  “若是还有什么机会让事情大白天下,这应该是最后一回了……”老喻王端了茶碗,堵住了自己的嘴。
  裴姿恍若无闻,拿着帕子不时地摁一摁红红的眼角。
  蒹葭郡主转回身来,温和地问她:“好女儿,你还好吧?饿不饿?渴不渴?脚上麻不麻?腰上累不累?”
  五个来月的身孕,显怀不久。前期的妊娠反应已经过去,肚子也还不算大,举动灵活。这个月份正是最舒服的时候,她哪里能有什么不适?
  裴姿不耐烦地站了起来,踮着脚往内殿看去,着急地喃喃:“也不知道伯祖母怎么样了……”
  一语未了,建明帝走了进来。
  “茹慧,你怀着身子,怎么也过来了?”建明帝心里十分感动。
  这几个孩子可真都是好孩子,个顶个儿的孝顺。尤其是刚才远远看见的沈净之,在寿春宫外头哭得跪在地上起不来,耿姑姑一个人都扶不住。还是他吩咐了个担子过去送了那孩子出宫……
  想到耿姑姑,建明帝惊觉一般四顾一周:“耿姑姑出去送人,林嬷嬷呢?”
  一个小宫女怯生生地上前:“太后吩咐了林嬷嬷出门,说是要去一趟舒家老家,怕是要走几个月。宫里的事情都委了耿姑姑。”
  天下太平 第八七九章 宾天
  舒家老家?
  建明帝有些疑惑地看了绿春一眼。
  “舒家老宅还有两房家人照看祖坟和祠堂,老实本分。谯国公府每年往回送钱。两边一向相安无事……”绿春迅速地说道。
  那林嬷嬷回去做什么?
  建明帝正在心里琢磨,甘棠长公主抹着眼泪从内殿出来,先迎着他屈了屈膝,直起身来,哽咽道:“母后请喻王叔一家进去。”
  蒹葭郡主忙扶了老喻王,宫女上前扶了裴姿,三个人进了内殿。
  “你怎么自己来了?伤心起来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建明帝心疼地看着唯一的妹子。
  甘棠泣道:“皇兄忘了?今日是驸马父亲的忌辰,他带着孩子们去了城外庄子上祭奠。我因不放心母后,所以没跟去。”顿一顿,又低声道,“召南姑母是不是病着所以没来?”
  温惠郡主周荧的死对召南大长公主的打击非常大。
  除了一头病倒,竟是连温惠郡主的尸体都不肯看一眼。周謇又在外头办差,无人劝慰,大长公主的病势越发沉重。听说太医署那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开药了。如今大长公主府里,温惠郡主停灵等事都是管家在办。
  建明帝默然片刻,点了点头:“周謇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不过三两日就能抵京。不过,梅署令说,大长公主一开始只是心病,后来却不知怎么回事,一日比一日添了病症,这两日才起不了身……”
  也就是说,其实只是不愿意入宫?!
  哪怕太后病危?
  甘棠低下头,换了张帕子,摁了摁鼻翼,淡淡地说:“大长公主一辈子骄傲。唯有在邵家求娶温惠这件事上算是吃了亏。谁知道这一亏竟然连温惠本人的性命都亏了进去。她心里不舒坦,愿意病着,那就病着吧。”
  说到这里,甘棠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在旁边角落里躲着哭泣的临波。
  还是朱冽有一回说漏了嘴,甘棠才知道邵舜英那一回是冲着她去的,谁知最后却算计了温惠郡主。
  不知什么时候耿姑姑已经悄悄地回来,这时帮着送了老喻王一家出来,疾步走到建明帝跟前,强忍着泪,低头叉手屈膝:“太后娘娘说,想与陛下闲谈。”
  闲谈……
  是交代遗言么?
  建明帝和甘棠不由得肩头同是一颤,兄妹们对视一眼,俱都哀戚满面。
  内殿里,太后正让人伺候着梳妆。
  长长的银丝梳了圆髻,戴了华贵庄重的九宝九凤金冠,玄色的翟衣长袍——若是胸前腰间戴齐了环佩,那就可以直接停床了。
  建明帝看着,失声哭了出来:“娘……”
  “你又哭什么?你和你哥哥小时候都白净,再穿上一样的衣饰,也有些不好分辨的。不过呢,我那时有个绝招,就是找个什么东西逗你们。拿不着就气得不肯要、宁肯砸了的,是你哥哥。还没怎么着张嘴就哭的,肯定是你。”
  太后眉眼舒展,似是年轻了起来一般,笑着伸手招了建明帝到身边。
  “你小时候爱娇,天天黏在我身边。好在你父皇肯替我分担,给你大兄配了许多的姑姑嬷嬷,又有内侍侍卫,大一些又是各种伴读长随……”
  建明帝忙擦了泪,凑着太后的话笑道:“那时候大兄极羡慕我,瞧着没人就悄悄地揍我,说是我霸占了母后。我挨那些莫名其妙的揍,直挨到八九岁。还是父皇有一回撞见了,教训了大兄,他才罢了手。”
  “你大兄从小是个执拗的人。因被骄纵,所以心思反而单纯,有些事情,一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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