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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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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打算呢?”
  穆婵媛笑吟吟地,还有闲情逸致泡上了一壶茶,自斟自饮,却并不礼让章娥也尝上一杯。
  这是一辆双马拉着的马车,显然是走长路的。车厢宽敞,娇小一些的女子都可以横卧的座位,车厢两侧随手便能取用点心小物的抽屉,还有放在车厢正中间卡槽里的小小茶案。
  章娥还是第一次坐这种马车。
  虽然已经竭力装着昂首挺胸,但她僵硬的姿态和动作里,还是有一丝局促。
  穆婵媛心中不屑,噙着一丝浅淡矜持的笑意,别开了眼不看她,只管低头饮茶。
  “我……”章娥刚平复了心绪,想要开口说话,却被马车突如其来的经过一个沟坎颠得一晃,声音中断。
  穆婵媛的表情越发轻松写意起来。
  凡对阵,不论是刀枪车马,还是词锋言谈,都一样的,最开始的时候气势最足,再而衰,三而竭。有了这一顿,章娥那一向强硬的盛气凌人,怕是要大打折扣了。
  “既然穆孺人称呼我一句蔡太太,那就说明我还是蔡家的人。既然是蔡家的人,我就回蔡家去。这有什么打算不打算的?节妇守夫孝,怎么也要三年。三年后,又是怎样的情形,谁又能说得准?”
  章娥虽然没有了一开始的傲气,说出来的话还是道理强大的,令人无法反驳。
  穆婵媛微微地笑着颔首:“蔡太太所言极是。三年啊。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即便算到今日今时,蔡太太进京城时间也还不足三年——诶,不对,即便从蔡太太离开吴兴算起,到现在也不到三年吧?嗯,听沈洁,是这样说的。”
  沈洁!
  到京之后,沈洁倒是来寻过自己几回。自己还给她和她大堂兄何时去刑部递状子出了不少主意……
  章娥的瞳孔一缩:“穆孺人跟沈洁小姐有来往?”
  穆婵媛啊了一声,作势掩了一下口,脸上却连懊恼的表情都懒得摆,笑着摇摇头:“这个我可不能承认。你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啊。”
  不能承认!
  这四个字说得真好!
  章娥只把这四个字在心里一转,便全盘明白了过来,恨恨地盯着穆婵媛,咬紧了牙关,低声喝道:“原来这个案子是二皇子殿下弄出来的!”
  “谁说的?这都是你瞎猜乱讲,替翼王殿下栽赃我们卫王府。倒是你,既然时时刻刻以翼王的人自居,那怎么还会跟沈洁搅在一起,还教给她在什么时刻去刑部,又要去找什么人才能更狠地给修行坊沈家刺上最痛的一刀?
  “你说,若是沈家、你胞兄,抑或是即将回京的翼王殿下听说了这件事,他们会怎么对付你?啊,蔡太太?”
  穆婵媛笑语嫣然,闲闲道来,却每一个字都狠狠地敲打着章娥的心,直敲打得她的脸白成了一张纸。
  “我觉得最有意思的是,佟家怎么会蠢到这个地步?莫名其妙地去得罪正儿八经赐婚的沈大小姐,反而把你捧在了手心里呵护?她们怎么会那么笃定,日后佟大小姐能成为翼王妃,你还能跟进翼王府当侧妃,去接着帮衬佟大小姐呢?这个保证是谁给他们的?是皇上?皇后?太后?还是——蔡太太你那张口灿莲花的巧嘴?
  “哦哦,佟家其实也算不得蠢到了家。至少,这一回,沈大小姐出手把大通在京城的势力一举打残,让他们醒了过来。你蔡太太,其实除了这张嘴之外,一无是处。尤其是一旦遇到了绝对力量,你的存在,只会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
  “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容得下随时随地准备出卖个谁的野心家。
  “别说翼王、佟家,便是我卫王府,虽然早先有了三分怜才惜玉之心,如今却也不能仔细想想,要不要平白无故地蹚这趟浑水了。”
  说到这里时,穆婵媛自矜得意地停了下来,挑了挑眉,看着章娥。满心里都在等着章娥纳头便拜,求她收留。
  可章娥不过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开了头:“烦请穆孺人将未亡人送到蔡府即可。欠穆孺人的相送之情,就算是妾身自己还不清,也还有胞兄。”
  一车相送这么点儿事儿,也算得上是人情?
  这话说出来,也够得上一巴掌打在穆婵媛的脸上了。
  穆婵媛被噎得顿时变了脸色:“蔡太太离开吴兴这三年,旁的本事没有见长,可不识抬举这四个字,倒是运用得越发得心应手了。”
  “章娥出身贫寒,一路走来,相助之人不知凡几。不论是谁相助,章娥都铭记在心。唯有卫王府,章娥便到今日,也从未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相助之意,反而时时处处都在算计着想让章娥帮着你们去害,去害旁人。
  “章娥就不明白了,这便是不识抬举?即便是挟恩图报,也麻烦你们先施恩于我好么?这样空口白话落井下石,就想让我章娥替卫王卖命,就只仗着他是王爷?有意思!”
  章娥在佟家能被骂得抬不起头,是因为她得了佟家无数的恩惠。
  可是卫王府,到现在为止,也只有那一次求签之事上,似是而非地暗示是他们出的手。
  可惜,章娥不信,所以也不领情。
  既然不觉得受了卫王府的恩情,那就没有什么需要还他们的。
  无欲则刚。
  章娥在任何人面前都可能低头,但一个沈家、一个卫王府,在她心里,满满当当地都是厌恶,都是反感。
  想让她在穆婵媛代表的卫王府面前低头,门儿都没有!
  穆婵媛的脸色越发冷厉起来,手上的茶盏也放回了茶案上,满目冰寒:“蔡太太的意思,是打定了主意,跟我卫王府绝交了?”
  “翼王殿下在陇右被千里追杀。这件事的几个证人活口,还在大理寺押着呢。穆孺人,你猜猜,这几个人,到了最后,是会供出太子、皇后,还是卫王?”
  章娥的脸上意外地也绽出一个阴狠的笑容。
  “我兄长再怎么不把我当亲妹子,也是翼王府的白衣长史。这种情形之下,我是疯了还是傻了,竟然会投入卫王府为妾为奴?难道等着被说成忘恩负义之人、挑动皇子们兄弟不睦的红颜祸水么?
  “我没你那么不要脸皮!”


第六五二章 得罪不起
  章娥被扔在了蔡府门口。
  穆婵媛临走时的面色,是铁青的。
  冲着飞奔而去马车背影冷冷地送上个嗤笑,章娥转过身,脊背挺直,单手负后,抬抬下巴指指蔡家的府门:“斑鸠,叫门。”
  斑鸠低着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地上,低声道:“小姐,您真的不考虑卫王府么?毕竟卫王许给您的,也是五品孺人……”
  章娥冷冷淡淡地瞟了一眼斑鸠微微弯下的腰身:“你不过是个下人,也配跟我讨论这些?我的路该怎么走,我自己心里有数。”
  蔡府大门吱呀打开,章娥昂首阔步走了进去,睥睨之态,恍若她才是蔡家的当家主母。
  街边闪过一个戴着毡帽、穿着短褐的人,紧紧地盯了章娥的背影一眼,转身离去。
  蔡府对面一间小小的杂食棚子里擦桌子的伙计,看了看蔡府大门,又看了看那个离开的毡帽短褐,扔下了抹布,往棚子后头走去。
  ……
  ……
  第二天一早,坊门才开,沈家的马车就驰了出来直奔大理寺。
  沈濯扶着净瓶的手下了车,接过玲珑递过来的一个食盒,命赶车的国槐:“你在这里等着。”
  国槐有一线迟疑:“当日从陇右回来时,三爷曾经吩咐过小人。小姐若是出门,让小人不得离开小姐左右……”
  沈濯笑眯眯地看着他:“嗯,你接着说。”
  国槐被她的笑容吓得一个激灵:“小姐不是赶时间?小的和玲珑姑娘在外头等着,小姐请跟净瓶姑娘快进去吧。”
  “哼!算你识相!”沈濯错着牙翻了个白眼,走了。
  净瓶冲着国槐做鬼脸:“笨木头!”
  国槐愁眉苦脸,等她们两个人走远了,才转回头,小心地问玲珑:“玲珑姑娘,往日里,你们想在小姐跟前替三爷说好话的,都怎么说?”
  玲珑满脸怀疑地看着他:“做什么要替三爷说好话?”
  “三爷,人好。我觉得,小姐跟了三爷,必定有好日子。可小姐如今没了赐婚的旨意,我心里不踏实……”国槐讷讷。
  玲珑更加怀疑:“那也该替小姐在三爷跟前说好话呀,怎么反过来了?”
  国槐摸了摸头,脸上皱成一团:“三爷肯定不会不要小姐,可小姐未必肯跟三爷……”
  “你到底是谁的仆下?!姓沈的就好生等着小姐自己做决定,小姐怎么选你就怎么跟!若是想姓秦,那就直接投到翼王府去!我沈家还不稀罕你呢!”玲珑瞬间翻脸,满面带煞。
  国槐被她骂得顿时胀红了脸,又伸手去抓头:“我自然姓沈!只是,在陇右时,看着三爷和小姐一起做事的时候,觉得,舒坦,痛快。若是小姐不乐意嫁给三爷,我虽然遗憾,也还是姓沈的。”
  玲珑哼了一声,唰地一下摔下了车帘,不理国槐了。
  国槐为难地看了车帘半天,凑了过去,低身下气:“玲珑……”
  玲珑唰地一声又掀开了车帘,俏脸绷着,寒声道:“等回府,我自然会请六奴姐姐来给你好好讲讲道理!”
  “不用六奴姐!玲珑!”国槐急红了脸,吭哧半天,低声道,“我觉得你讲的道理就挺明白的……”
  玲珑愣了一下,腮上微微红了一红,车帘再次摔下。
  国槐不敢伸手,急得围着马车团团转。半天,在车门处站定了,狠狠地直着脖子咽了一口口水,讷讷又唤:“玲珑……”
  “闭嘴。安生等着。哪儿那么多话?”玲珑娇声呵斥。
  可声音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恼怒。
  国槐仔细听了出来,脸上终于松了下来,憨憨地应了一声,坐在了车辕上。果然安安静静地等着了。
  ……
  ……
  这大理寺的牢头跟沈濯也算是熟人了,瞧见沈濯带着个丫头前来,倒有些发愣,忙上前一步,赔笑道:“沈小姐今儿怎么只带了个丫头来?路上可还安顺?”
  沈濯含笑颔首:“多谢记挂。”又示意净瓶。
  净瓶笑着塞了个布包在牢头手里,悄声笑道:“您可真是好人。不过无妨,我虽是个女流,却练过几天功夫。路上足够护卫我们小姐了。”
  牢头手里下意识地捏了捏布包,挑挑眉,迟疑着点了点头,令身后的狱卒:“开门。”
  等沈濯进了牢门,自己才微微背了人,打开布包,却见着小半袋子的金豆子!
  金子!
  融了都够给婆娘打支实心儿的金钗了!
  牢头的两眼放光,忙抽了系子绑好,贴身放了起来。
  天牢里仍旧气味腌臜、恶臭扑鼻。
  沈濯和净瓶各自掩了口鼻,在狱卒的带领下直奔最里间。
  沈恭这一年来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白发并没有添,腰身也没有佝偻。脸上仍然时不时流露贪婪无耻的神情,眼中闪过的,也仍然是不知所谓的傲慢和自大。
  ——真不知道他去云南究竟是不是流放?难道是去旅游不成?凭什么看不见半天受过苦的样子?
  沈濯在心里狠狠地想:回去可得好好给万俟盛写封信,问问他,这个当年被他主导的流放,究竟是怎么变成了一趟养生之旅的?!
  低眉顺目,沈濯一字不发地走到了沈恭的牢门前。
  其实沈恭还是老了,耳朵眼睛都有些不大好。尤其是在武功驿被刺杀险些死掉,的确也吓破了他的胆子。
  如今眼前这个美丽大方的小娘子款款行来,他是费了一番力气,才认出了这是他的二孙女。
  二孙女……
  沈恭忽然想起来,老管家花伯告诉他,就是这个二孙女沈濯,不仅害死了自己的大孙女沈簪,还害死了自己的三孙女沈溪!
  这个,小贱人!
  沈恭暴怒起来,冲过去双手用力地握住了监牢的栅栏木条:“沈二!你这个阴险毒辣的……”
  沈濯忽地抬起头来,幽幽地看着他,一字不发。
  那个眼神如一桶冰凉的雪水,将沈恭从头浇到了脚!
  吉少卿前几天是怎么跟他说的来着?
  “太后和陛下对净之小姐都格外疼爱,所以不希望她身上背上任何污点。
  “这样嫁给给翼王本也没什么,可难保外头不会有小人嚼舌头说沈家仗着有个翼王妃,一应案子都囫囵糊涂过去了。往后万一有人翻说出来,倒让净之小姐受委屈。
  “现在呢,咱们把这个案子干干净净地结了。等您回了家,沈尚书官复原职,净之小姐的赐婚旨意自然还会轰轰烈烈地送回来。”
  这个沈濯,她是板上钉钉的王妃。
  自己,得罪不起。
  因为,吉少卿说了,会有人看着自己的。
  有人,正在看着自己。
  沈恭打了个冷战,咬着牙低下了头。


第六五三章 菜
  一字排开,沈濯给沈恭准备的饭菜是:冰糖肘子、酸萝卜老鸭汤、荠菜蒸饺,和一碟子糯米糍。
  沈恭的目光在菜品上逡巡,想起在修行坊中秋宴上吃的那些大鱼大肉,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皱起了眉头:“如何没有鱼?”
  沈濯抬头又看了他一眼,垂头不语。
  净瓶实在是看不过眼,哼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说:“留着当清明节的祭品了。”
  “你!”沈恭大怒,右手的食指中指并出,指着净瓶的脸乱颤。
  沈濯蹲在地上,把饭亲手摆放好,起身,屈膝福礼,然后站起来,伸了手给净瓶。
  急忙上前扶了沈濯,净瓶冲着目瞪口呆的沈恭再翻了一个白眼,转身,走掉。
  所以不过打个愣神的工夫,牢头就见沈濯主仆两个走了出来,不由得一呆。
  她给自己这么一大袋子金豆,难道不是为了在里头多待会儿,跟她祖父隐秘地多说几句话么?
  “沈小姐这就回去了?!”
  沈濯莞尔,颔首为礼,轻声道:“其实我家与祖父已经分宗。不冲着这份血浓于水,我都没道理要来一趟。好在我父亲不在家,母亲不知道,我偷偷给他送些吃的来,圆一圆我们祖孙曾经的情分便罢。
  “往后,不论是哪个案子,该怎么审理判定,上一层有国法陛下,下一层有刑部大理寺,与我们家是无关的。
  “牢头大叔是个厚道人,想必不会看着狱卒们虐待犯人。我没什么不放心的,自然这就回去了。至于里头那些碗碟筷匙,也就请大叔代为收了吧?”
  牢头神情一凝。
  吉少卿吩咐三天内准两坊沈家看视。头一天沈家三房的沈信行就亲自来了,在牢门前徘徊了一个多时辰,最后还是挥泪跺脚而去。
  昨天二房的沈信诲来了,鬼鬼祟祟,临走的时候却连食盒都没顾得上拿,跌跌撞撞就跑了。
  今天是最后一天,大房才来人。来的,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娃娃。而这个女娃娃,却又摆明车马,跟沈恭划清了界限……
  这个举动,倒是跟京城盛传的“心狠手辣沈净之”的形象颇为一致。
  然而,她又为了什么,要给自己这么贵重的礼物呢?
  牢头思来想去不得其解,只得说些从吉少卿那里领来的套话,躬身揖手:“沈小姐说得哪里话来。大理寺有大理寺的规矩。怎么会虐待犯人?沈老爷子现在只是请来问话,因他仍在流放期内,所以才进了我们这牢房。等事情说清楚了,说不定陛下怜他年老,就直接免了流放苦楚,让他回家了呢!”
  回家?!
  果然!
  沈濯心里头狠狠地骂了建明帝一十八句“神经病”,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笑眯眯地走了。
  ……
  ……
  “跟沈信诲说了子虚乌有之后,那沈恭还曾频频使眼色令沈信诲快走。可是这沈净之去了牢房里,却一个字都没跟沈恭说。沈恭竟然还被那个跟着的丫头奚落了……”
  左温周大皱其眉。
  竺相听完沈恭对着沈濯主仆说的话,嗤笑了一声,哼道:“京城都说沈信言这个爹上不得台面,自己是个下九流,所以看着沈信言母子们格外不顺眼。我前头还以为是空穴来风,现在看来,还真是没说错。
  “难怪秦倚桐几次打压那个沈信诲,却又舍不得一压到底,甚至提了他一个主事之职。这样的老鼠屎,留着给沈信言添恶心,可是再好没有了。”
  左温周对这种事没感觉,只顾着问:“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竺相沉吟了下去。
  他想起皇后娘娘悄悄令人给他送来的消息:章娥,穆婵媛,沈洁,沈信诲……那便是章扬,卫王,沈利,沈恭……
  “再等一天。看本案的主审,咱们那位翼王的亲舅舅吉少卿大人,明天会怎么做。”
  ……
  ……
  沈濯这一番行止大大方方,丝毫没有掩人耳目的意思。所以也迅速传进了邵皇后的耳朵里。
  邵皇后却比众人都先反应到了关键点上:“沈濯带去的都是什么菜?”
  “冰糖肘子,酸萝卜老鸭汤,荠菜蒸饺和糯米糍。”甲申皱了眉头回忆道,“油腻黏粘,难怪那沈恭跟她要鱼吃。”
  邵皇后细细想了一想,冷笑一声:“你们都被骗了!你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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