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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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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灯节前后便多加了三分警醒。本也提醒过东市,但这边不太放在心上……”
  那就难怪了……
  建明帝终于释去了疑心,先免了万年县令的职,然后把京兆尹罚俸三年。接着不过就是安抚地方那一套,云云。
  既然大家没事儿了,那么大家可以看看东市那条街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吧?
  下朝时有人开始意味深长地对视,打算约着一起谈谈,却被京兆尹一句凉凉的话堵得大家上不来下不去的:
  “要说这商人逐利是天性呢……打听着刑部给了结论了,我就令人去问问情形,谁知就听说,那条街,已经被人全盘买下了……”
  “谁买的?!这么早就动了手?!”
  众人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买这整条街,这得多少钱?!
  何况,不是说还一片废墟着么?
  秦倚桐看了京兆尹一眼,快步走了开去。
  他在查东市起火的案子,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下手买下那一整条街的人是谁!?
  他怎么可以不知道下手买下那一整条街的人是谁……
  可他也是昨天晚上才把东市大火案做了最后的结论,然后问了一句:“店东们打算怎么处置铺子?有没有要出手的?”
  下头的差役才满面迷茫地告诉他,已经全卖掉了。
  这个消息,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卫王。
  “谁买下的?如何动作这么快?”卫王和邵舜英都有点儿懵。
  姬美淑的产期就是这两天,卫王有点儿激动,天天在府里转,不大顾得上外头。
  东市起火,秦倚桐查案,秦睦就兴奋地建议:我们悄悄地弄几个铺子吧?
  秦倚桐自然十分赞同,往卫王府递了话进去,王府也很高兴,管家们开始算计自家的钱够买几间铺子的。
  接着,牙行放出来的消息,却是所有的铺子大约都要出手。
  秦睦顿时就跳起来了,一条街啊!
  卫王不太赞同,如果都买下来,这也有点儿太出风头了。邵舜英却觉得可以试试,几家子分分就好了。
  打听了一下店铺的报价,邰国公府、卫王府和秦家开始紧锣密鼓地挪钱。
  然而,不过三天。
  这一条街已经全部转了手。
  “怎么会这么快准备了这么多钱?”卫王的眉头锁得紧紧的。
  秦倚桐扶着膝盖叹气:“沈家,有钱啊。”
  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在紫宸殿上指责沈信言不擅理财,卫王觉得嗓子眼儿里格外不舒服。
  可是也不该有这么多钱……
  秦倚桐挠着自己的鬓角:“他家小太爷在吴兴经营一辈子,沈信言本人就特别会挣钱,何况还有个古灵精怪、胆大包天的沈净之……”
  “还有一个北渚先生。”邵舜英想起了另一个人。
  这么一说,众人倒都觉得正常了。
  三个人沉默相对。
  恰在此时,卫王府管事在外头敲门,恭敬道:“殿下,翼王府似是出了点事。”
  三个人面面相觑。
  “进来,细说。”
  可是不等卫王话音落下,外头忽然又有人急匆匆跑了过来:“王爷,王爷大喜!王妃发动了!”
  ……
  ……
  “章娥的丈夫,死了?”
  沈濯正在笑吟吟地跟北渚先生算计着东市那一条街该怎么办,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北渚皱了皱眉:“怎么回事,细说。”
  赶来报信的人擦了擦汗:“蔡主簿跟章先生吵了几句,回去后又跟章姑娘吵了起来。听丫头说,是因为理亏,说不过章姑娘,便动了手,丫头忠心护主,拦了拦。谁知蔡主簿就倒在地上死了。死状挺吓人的,满脸通红,眼睛里都充了血。仵作去验尸,结论是暴毙。”
  原来是气得脑溢血了。沈濯了然点头:“原来如此。章娥怎么样?章扬呢?”
  “章姑娘吓坏了,如今还起不来身。章先生在张罗后事。命小的来告诉净之小姐一声:他家胞妹日后大约要回蔡家守寡。王府的事情他暂时顾不上,想请北渚先生过去帮几天。”
  报信的毕恭毕敬。
  沈濯眨了眨眼。
  让章娥去蔡家守寡?这怎么可能?
  北渚一听,挑挑眉,立即站了起来:“我这就去。”
  沈濯哼了一声:“阮先生!”
  “章扬不是他这个妹子的对手,我得过去看看。东市那边光修整就要一阵子,天这样冷,动工急不得。我把那个女子安顿好了就回来。”
  这种事情上,不能客气。北渚先生撩袍而去。
  沈濯做了个鬼脸。
  “这个章氏女,嫁给了蔡家……?我仿佛记得,那一世,给翼王生了庶长子的那个宫女,就姓蔡。”苍老男魂忽然冒了出来,若有所思。
  沈濯的身子僵住了。
  庶长子……
  深深吸了一口气,沈濯的脸色冷了下来,扬声道:“净瓶何在?”
  “小姐有什么吩咐?”
  “翼王府毕竟不是咱们自己的地方,章先生难免疏漏。雁凫昧旦年纪小,你跟着一起过去,照顾北渚先生。”沈濯道。
  净瓶看着沈濯的脸色,没有动。
  “还有,章先生的那位胞妹,丈夫过世,她身为未亡人,怕是会伤心过度。你是女子,方便照应。”沈濯抬起了头,目光晴冷如霜。
  净瓶心中一跳,想了想,问道:“那位章姑娘怕是不肯见外客的,我怕照应不到。”
  沈濯移开目光,看向远处:“章扬若是聪明人,就一定会让你见她。你帮我好好看看,这位章姑娘,如今是个什么情形。尤其是,她成亲这么久,却没有任何喜信,怕是身子不太好。”
  净瓶心领神会:“婢子好歹懂一点医术,会好生给章姑娘看看。”


第六零七章 母女平安
  果然不出北渚先生所料,章扬拿章娥一点办法都没有。
  因为章娥迅速地请来了“好友”佟静姝相伴。
  这半年来,佟家终于倒向了皇后一方。在堂而皇之求见皇后,并借皇后之口给自家和临波公主、翼王殿下的关系正名之后,佟静姝开始频繁地出现在一切与临波公主有关的聚会之中,甚至包括公主大婚的时候,佟静姝也被皇后请去观礼。
  章扬可以对着章娥或横眉立目、或以礼相劝,却无法对着翼王府的亲戚无礼。
  章娥在佟静姝的陪伴下,放心地在自己房中“缠绵病榻”。
  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蔡家来人原本还顺着章扬的话,口口声声要令章娥“守节侍亲”。可一旦听说大通钱庄的佟家大小姐正在里头,立即改口:“且先养病,慢慢商量。”
  北渚先生赶到时,章扬正气得在屋里转来转去。
  听完事情经过,北渚先生招来净瓶,附耳几句,让她去:“替我和沈小姐看看章太太。”
  章扬看着净瓶的背影有些发愣:“先生这是……”
  北渚哼了一声,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还打算帮着殿下对付天下人,你也是够狂妄的了!以后在外头不许说跟我认识。”
  章扬苦了脸。
  净瓶进了蔡家内室。
  章娥穿着一身孝衣,头上帮着粗麻白布带子,奄奄一息躺在床上;斑鸠在一旁端着茶盘。
  佟静姝则在桌边百无聊赖地坐着,手里握了一卷书在翻;旁边则站着阿窕。
  这几个人,净瓶一个都不认识。
  “见过章太太、佟大小姐。”净瓶屈膝行礼,规行矩步。
  佟静姝面露疑惑,目光转向章娥。
  章娥有气无力地问:“罢了。你是何人?”
  “婢子叫净瓶,是北渚先生的侍婢。目下在沈府,服侍沈净之小姐。”净瓶一板一眼地答话。
  听到沈净之三个字,章娥和佟静姝的脸色都是一变。章娥满面都是警惕,阿窕则索性挡在了佟静姝和净瓶之间。
  “你,你来此何事?”
  “婢子奉北渚先生之命,前来探望章太太。因粗通医术,所以想替章太太看一看脉息。若是身子委实不好,还应该觅地休养才是。章太太毕竟还年轻,以后的路长着呢。”净瓶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低着头只管说话。
  佟静姝接着她的话尾便大惊小怪起来:“难道翼王府的医生还比不上你这个小小的婢女了?阿娥的身子不好,这个时节不是最正常的事情了?就算有什么大事小情,上一层有她的胞兄,下一层有我们这些闺中好友,哪里就轮到沈小姐来说三道四了?”
  净瓶纹丝不动:“婢子奉的是北渚先生的命。”
  北渚?
  佟静姝有些无措地看向章娥。她不确定北渚先生和章家的关系深浅。
  “先生来这里了?”章娥试探地看向净瓶,“不会吧?小小的蔡家,应该还惊动不了他老人家。”
  净瓶淡淡抬头:“先生就在前院灵堂,正与章先生叙话。”
  章娥有一瞬间的兴奋!
  那可是他们在吴兴那么多年想见都没见着的北渚先生啊!竟然来了这里!
  然而一转念,章娥脸色灰败地躺了回去:“我身子尚可,不须你来看脉。”
  北渚先生带着这个婢女,是来帮着沈净之对付自己的!
  净瓶利落地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夜幕降临。
  佟静姝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回去了。给你当了一天的镇山太岁,累得我腰酸背痛。”
  章娥含笑谢她,却道:“只是沈家那个丫头未必就走了,大小姐把阿窕借我几天可好?”
  佟静姝有着一瞬间的犹豫,但最后还是点了头:“阿窕是外祖母赐我的,你不可委屈了她。”
  章娥满口答应,令斑鸠送了她出去。
  “阿窕,你给我的药,很好用啊。”章娥见屋里没有旁人,含笑开口。
  阿窕阴沉着脸看她,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章娥惊疑不定地住了口。
  门口响起净瓶宁和的声音:“既然贵客离去,婢子可能请见了?”
  章娥脸色大变。
  ……
  ……
  与此同时,消息传来:卫王妃生了一个女儿。
  虽然是女儿,却是皇家这一代的第一个孩子。皇室宗亲上上下下都特别高兴。
  尤其是太后听说卫王妃母女平安时,合掌先念了声佛,开心得眼睛里都泛出了泪花。一叠声地命林嬷嬷:“我那苦命的二郎果然是个最好的孩子。你快把我库里的好东西拿个十几样出来,挨个儿装了精致华贵的盒子,亲自带上一队体面的宫人,立刻马上送过去!”
  所以长安城这一夜的宵禁简直成了笑话。
  都快子时了,朱雀大街上马车拉着盒子箱子,吆喝着号子往长乐坊去。
  卫军上去问,人家管事的答:“长公主公主郡主老王爷给卫王妃生产送礼的。”
  卫军哭笑不得。
  卫王府收礼收到手软。
  更令卫王府上下震动的,是建明帝听了消息,亲自赶到了卫王府,还亲手抱了抱才降生的小女娃:“这可是朕的第一个孙辈,轻忽不得。小名儿随你们夫妻,大名儿么,朕来取。嗯,让朕想想……”
  卫王感动得擦泪:“父皇……”
  “你们住在长乐坊……这样,孩子的名字,赐为蘩,封号长乐。如何?”建明帝开心得盯着小娃娃不眨眼。
  听说建明帝来了,忙跟着脚后跟也赶来的太子看了建明帝一眼,笑着朝卫王道:“恭喜二弟!看来我今儿给咱们长乐县主的礼还是送轻了,回头必定要再补两分!”
  照朝廷规制,亲王、公主的儿女封县公、县主,这本没有错。
  然而建明帝在召南大长公主身上破了例,所以周謇周荧封了郡王郡主。于是大秦仅有的几位其他宗亲,也都封了郡王郡主。
  可是到了卫王的女儿身上,太子却开了口,是县主,不是郡主。
  屋中一静。
  ……
  ……
  沈濯对姬美淑生了女儿一事倒没什么感觉,但是听说“母女平安”四个字的时候,不由得诧异起来。
  新罗公主是外邦人。
  卫王想要争鼎,就不能让她长久地当正妃。
  可是这一次,卫王竟然有这个胆魄,把姬美淑和孩子都留下来——
  难怪太后和皇帝都这样高兴,给他做这么大的面子。
  这是在奖励他坦荡规矩,有贤爱之心么?


第六零八章 桃花
  孟夫人对这件事的评价是这样的:“人啊,一时的贤爱容易,一辈子贤爱可就难喽。到了那个时候再露出恶相来,可就让人更加不齿了。”
  反正沈濯对二皇子一系从来没有什么好感。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看跟二皇子相交莫逆的邵舜英是个什么货色,那位卫王殿下,可不就是什么货色么?
  想到这个,沈濯不禁问道:“怎么茹慧郡主有孕,也没见大长公主府高兴到哪里去啊?”
  孟夫人耸耸肩:“大长公主性情古怪,谁知道呢!”
  她再古怪的性情,也是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了。怎么可能不乐意见到子孙繁衍的呢?
  除非……
  “看来,大长公主殿下,对茹慧郡主的这门亲事,并不是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认命啊……”
  沈濯正在自己喃喃,外头长勤跑了进来,容光灿烂:“小姐,阮先生不在家,外头收到三爷的信,直接送进来了!”说着,双手擎着举到了她眼前。
  秦煐!
  这个家伙终于有消息了!
  沈濯一阵抑制不住的欢喜,一骨碌从茶盘旁边爬起来,噌地一声把信从长勤手里抽了过来,连看孟夫人一眼都顾不上,灵巧的手指瞬间便把信拆开了去看——
  “他去了大雪山……宁远镇……嗯?”
  沈濯的眉心深深地皱了起来。
  这家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重走那时被追杀的路线么?
  ——报仇!?
  他还真要把报仇这件事做得十分真不成?!
  孟夫人则只惦记一件事:“平安吗?受伤没有?”
  沈濯的目光顿在信纸的一行字上:“重伤濒死,幸遇神医。已礼敬为先生……”
  “自然是平安的,不然也不能直接往我们家写信。不过,夫人你也想得太美,他是打仗,哪有不受伤的?不过这人报喜不报忧,信里倒是没提。”
  嘴里顺溜地扯着谎,沈濯一目十行看完了,直接把信折好装了起来。
  孟夫人见她不肯给自己看信,大概心中也就有了数,不由得伤感地低头看向案上的一滴油兔毫茶盏,长长地叹了口气。
  正说着话,外头人来报:“净瓶回来了。在如如院等小姐。”
  沈濯扬了扬眉,起身跟孟夫人告辞回去。
  看着她迅疾的步子,孟夫人有一丝怔忡。
  长勤上前一步,轻声问道:“夫人,要不,明儿奴婢去一趟西市?”
  孟夫人摇了摇头,勾了勾唇角:“她一片好心,我怎么能不领情?明儿你去一趟公主府,跟临波说,三郎好着呢,还有精气神往沈家写信,让她不要听外头的话,胡思乱想。”
  ……
  ……
  “我猜着,那位蔡主簿怕不是自己病发暴毙,而是他这位太太暗中做了手脚。所以我就拿这件事似有似无地威胁了她一下。那个阿窕想用蛮力把我从屋里挤出去,我不耐烦,就揍了她一顿。”
  净瓶说这里的时候,微微有些心虚。
  “阮先生说你了?”沈濯一边卸妆,一边瞟了她一眼。
  净瓶不自在地动了动脚,支吾两句,又道:“我给章太太按了按脉,她果然并没有什么病,身子好得很。不过,我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净瓶犹豫要不要告诉沈濯——她家小姐现在可还是个黄花大姑娘,这种事,跟她说,是不是有点儿,不对劲?
  可沈濯却直接猜了出来:“是不是她还是处子之身?”
  呃?!
  既然小姐都这样直白了,自己又何苦忸怩?
  净瓶痛快道:“嗯,这个从脉相上看不出来,所以她才安心让我按脉。可是我们学武之人,自有一套观人的手段。我既然能看到她的脉相,自然也就能看到她现在仍旧是完璧。”
  呵呵!
  这还真是小心谨慎地好生给秦煐留着呢?!
  沈濯没来由一阵怒气,冷笑三声,转而问及其他:“后来之事,阮先生是如何处断的?”
  “蔡家似是极为忌讳佟府,所以现在不肯催促章太太回老宅守节。蔡主簿当年分家后也都是独立门户过日子,那边又不是亲娘。所以蔡家应该不打算蹚这趟浑水了。
  “阮先生就让章先生去问章太太的想法:是去蔡家守节,还是回老家守节。丈夫去世,她这三年的孝期是必要清净的。还说,若是两处都不愿意去,那就去归海庵。
  “章太太哭闹了一场,最后选了去蔡家。”
  沈濯觉得心里舒服了一线,不由得好奇道:“那佟家那个阿窕呢?她留下不就是为了给章娥撑腰的么?竟没说话?”
  净瓶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却又得意洋洋地笑了笑:“那个阿窕因为刚被我打了一顿也不敢吭声,直接告辞走了。”
  呵呵,这还真是欺软怕硬啊!
  “去蔡家啊,也行。挺好的。”沈濯心里却越发紧了起来。
  这个时候,如果皇后娘娘暗地里跟蔡家说一声,让章娥改名换姓,顶了蔡家女儿的名义进宫。想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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