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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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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出了寿春宫,沈濯站在那几棵被摘折得可怜巴巴的老梅树跟前发呆。
  引路的小宫女也不催她,只在旁边屏息静候。
  就如太后所说,今日大约是辞婚最好的时机了。
  一则是自己亲自来辞,又没有直面建明帝,只要太后娘娘接过了那道婚旨,她与皇家的羁绊就可以完全解除。
  二则世人的怀疑指向如今都在自己的“准翼王妃”身份上,认为自己谋夺这个位置,就跟当年苏梅的“准太子妃”有异曲同工之妙。若是自己摘掉这个令人生疑的帽子,那一切的动机行为指向都可以解释得通,至少在建明帝跟前释疑是没有问题的。
  第三,若是真能因此令沈家合家白衣而回归故里,未必不是脱离京中越来越险峻的旋涡的绝佳契机。
  然而,看着太后娘娘孤孤单单地坐在榻上、鸡皮鹤发、容颜憔悴的样子,沈濯就觉得不忍心。
  她前脚刚拿着自己“可以考虑婚事”逼着老太太吃药养身,后脚就又当着老太太的面儿宣布那话不算数了?
  仿佛是不得已,但这件事对太后的打击到底会有多大——不过是听了这个消息而已,各方都还没有表态,她老人家已经夜半心悸得惊动了皇帝皇后梅妃……
  沈濯低下头,微微曲了右臂,看着袖袋中那卷轴状的物事,悠悠长长地叹了口气:“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我若做不到,又凭什么去指望别人做到?”
  转身往外:“走吧。”
  小宫女翘了翘嘴角,轻声应道:“是。”
  走了几步,又轻声问:“今儿走哪条路?”
  寿春宫出宫的线路多得很,有些近,有些绕。为了不让人抓住规律,沈濯好生地把带自己出宫的人打点了个遍,每回都是随机选择。
  然而今天接收到的信息实在是惊人,沈濯有些懒得思考,随口道:“哪里清净走哪里。”
  小宫女偏头想了想,斜睨了一眼老梅树,轻笑道:“刚刚才听说千秋殿那边的白梅开了。要不从那边走?”
  沈濯点了点头。
  ……
  ……
  沈溪被人直接带进了宫。
  虽然眼前一片模模糊糊,但她还是能辨别出来,这里的味道与其他地方不同。
  沈溪只觉得胸腔里的心脏怦怦直跳。
  真的,要入宫了?!
  “这位阿哥,我们,我们这是要去……”沈溪试图跟身边换的人搭讪。
  却被一声厉喝:“闭嘴!”
  沈溪咬了唇低头下去,心中暗恨,眼中却怯怯地滴下泪来。
  车声吱呀。
  帘外有尖细的声音问:“千秋殿能走么?”
  同样尖细的声音笑答:“能。今儿大家都在家歇息,那边没人过。”


第五七三章 狭路
  前唐时的千秋殿其实是给公主住的地方。
  只是到了大秦,各代的公主都算不得多。各宫的娘娘们都爱把亲生的女儿养在身边,所以这千秋殿渐渐地就锁了搁着了。
  但千秋殿毕竟是被无数公主住过许久的地方,花草繁茂、树木清异,一年四季都飘荡着甜美淡雅的香气。当年安福大公主还未出嫁的时候,倒是常常来逛一逛。所以宫人们打扫得更加殷勤,如今还是一个端端正正的花园模样。
  沈濯把双手都揣在暖暖的兔毛手筒里,慢慢地踢着狐皮绵裙,脚下的高屐锦缎绵履咯吱咯吱地踩着窄窄夹道里没有清扫的雪地,戴着跟斗篷同质的狐皮昭君暖兜帽,感受着偶尔从高高的大殿檐角上飘落的雪粒沁在脸上的凉意,恍惚只觉得做梦一般。
  从陇右回来有一阵子了。
  太后娘娘的病时好时坏。
  几个闺蜜好友忽然间都出嫁了,还是自己一手张罗的。
  京城的形势随着这几门亲事,陡然间为之一变。
  而因秦煐去了陇右移走的目光和手段,终于也因此又把重心放回了京城。
  ——放在了沈家。
  北渚先生有一句话说得没错:“三爷在西北打生打死,朝上却总有人想背后捅他的刀子。”
  一个小小的没了娘的庶出皇子,母族衰落——哪怕不衰落,也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地方土财主。秦煐究竟是何德何能,会吸引了这样强大的攻击火力?
  难道他背后还有什么隐秘的力量没有出现,却令旁人都警惕非常么?
  不,没有。
  除了北渚先生那点子可怜的人手,他什么都没有。
  可若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他那一世又是凭了什么,竟能走到登基为帝的那一步?
  总不可能是旁人让给他的吧?!
  沈濯心里微微一哂。
  自己这才真是异想天开失心疯了呢!
  她正胡思乱想,引路小宫女的脚步忽地一停:“有人过来了。”
  沈濯心中一动,也住了步子。心思急转之间,沈濯轻声问道:“你是听谁说的千秋殿的白梅开了?”
  小宫女有些懵懂,想了想才道:“皇后娘娘随行的一个小内侍……”
  话一出口,小宫女的脸色慢慢地惨白了起来。
  她上当了!
  竟因此引了净之小姐落入了皇后娘娘的圈套!
  皇后?!
  那倒没什么可怕的了。
  沈濯轻轻地深呼吸,轻笑道:“无妨,我们走我们的。”
  小宫女声音颤巍巍的,心惊胆战地问:“要不,我们还是避一避吧……”
  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怎么还可能避得开?
  沈濯挺直了脊背,右手不由得缩回去握了握那卷缭绫卷轴,金线刺绣微微有些粗粝。手指在其上轻轻摩挲,有些像是某些猫科动物捕猎前磨爪子的行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没事儿。”沈濯低声笑着说道,脚步重新雍容。
  不过三五步,只见前头来了一乘双人抬的小轿。
  小轿子有些奇怪,前头开路的,后头断后的,两侧翼护的,竟足足有八个内侍。
  尤其是走在前头的两个,脚步轻巧敏捷,胸膛肩膀壮实,加上眼神犀利表情冷峻,只差在脸上写上一行字了:咱家身上有功夫!
  沈濯挑了挑眉。
  这样的一行人,难道也是皇后安排的?
  宫女就罢了,这样的一群内侍,显见得是绿春的手下,难道竟然也让皇后娘娘的人渗透了进去?
  那绿总管怕是要捡块豆腐撞死了罢……
  想到这里,沈濯安安静静地往旁边站了一步,避开了正中。
  内侍们也决然没有料到能在这样僻静的地方遇到人,而且,一看衣饰发髻就知道不是宫里的主子们。
  打头儿的内侍心里咯噔一下!
  总管爷爷可是吩咐过,这沈溪必须得要活着到陛下跟前!
  一愣之下,却见此女极为有眼色地让开了路。内侍们的脸色大都和缓了些许。唯有打头儿的那个,满面警惕地盯着微微低头的沈濯,左手大拇指已经悄悄地把刀鞘挑开了一线。
  然而,只这一线——
  轻轻地一声:呛~
  沈溪在轿子里耳朵轻轻一动,双眼努力地向轿子外头看去。
  不,还是什么都看不见。模模糊糊的。
  可是,可是这是什么味道?
  这不是外头那群内侍的味道……也不是什么宫女、花草、树木、雪地冰天的味道……
  这个味道很熟悉!
  沈溪精神一振!
  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在洪福寺里,那一声:“只有把他们都拉下水,你才有活下来的可能……”
  他们……
  这个味道,是沈濯!
  沈溪只觉得自己的脸上轻轻地抽搐了一下。
  没错!
  她娘有钱,所以总给她用沉水香,她每每私下里嫌那香气甜腻,但就因为那是最贵的,所以天天都点!以至于她冬天的衣服上,件件都沾着怎么洗也洗不掉的那股钱的味道!
  还有她常常装模作样地去摘她院子里她姨爹清江侯送给她的名贵绿梅……
  这个混合起来的味道,自己实在是太熟悉了!
  沈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确认了!
  “只有把你们都拖下水,我才有活下来的可能!”
  沈溪咬着牙在心中狠狠地重复,脸上狰狞之色一闪,一伸手挑起了帘子,表情瞬间换了张皇:“是二姐姐么?是不是二姐姐?我听到了你的脚步声!二姐姐,你饶了我!求你饶我一命啊!”
  众人被这凄厉的一声喊都吓得浑身一抖。
  尤其是那两个抬轿子的人,脚底一软,几乎要脱手扔了轿子!而轿身这一晃一歪,沈溪更是借着机会尖叫起来!
  避开正路的沈濯正站在路边眼观鼻、鼻观心地凝立,听见这一声,猛地抬起了头,脸色大变!
  沈溪!
  在自己面前,大叫饶命的沈溪!
  跟密恭那个颤声请自己救命的沈簪,何其像?!
  可是她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为了只跟自己见一面而已!她还会当着众人嚷出来自家跟苏家的关系!冯毅和苏家的关系!她会——把所有人都拖下水!
  沈濯下意识地往前迈了半步。
  陡然间,身体又僵住!
  就算沈溪知道,沈溪也应该会去陛下面前原原本本地告状,那些人为什么要让她出现在这里?!
  跟自己碰面,求自己饶命……
  电光火石间,沈濯厉声喝道:“让她回轿子!小心刺杀!”
  话音未落,一声尖利的破空声响,一支弩箭从高高的不知哪里飞了过来!


第五七四章 蠢货之死(加更)
  利箭入肉的声音闷闷响起:“噗!”
  所有的人惊愕着,眼睁睁地看着沈溪倒了下去,一支箭准准地插在她的胸口上!
  “他妈的!”
  沈濯这时候的心情简直称得上是气急败坏!
  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若是让沈溪死在她的眼前,那她可真是踩了一脚的黄泥,是不是屎都说不清!
  这个粗口一爆,一众侍卫被雷劈了一般地连沈溪都顾不上,先惊悚地一致扭头看她!
  这究竟是谁家的小姐?!
  竟然敢在皇宫大内出口成脏?
  怎么连个宫女的教养都不如?甚至还比不得朱雀大街两边做生意的女人们文雅……
  沈濯哪里管他们怎么想怎么看?一手拎起裙子,三步两步就冲了过去:“沈溪!沈溪!”
  这一嗓子终于惊醒了众人。
  内侍们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打头儿的那个更是冷哼一声,呛啷啷长刀出鞘,一闪身横在了沈濯跟前:“你竟然还想去验她的生死!说!你那个胆敢在皇城动弓弩的同谋在哪里?!”
  竟然还拦着不让我去问沈溪的话!
  沈濯勃然大怒,厉声喝道:“我刚才示警的时候你在干嘛?发愣?简直是吃了屎的饭桶!你好生等着我跟绿春算这笔账!滚开!”
  那小宫女何尝见过这等血腥场面,早就瑟瑟发抖着软倒在地。这时候见沈濯如此强硬,终于也找回来了一点点属于寿春宫的胆色,双腿颤抖着爬起来,帮着壮声势:“这是沈大学士的爱女,才从太后那里过来,你们还不快让开!”
  打头儿的内侍听见沈濯的喝骂就已经有些发懵,待一听小宫女说话,顿时头皮发麻!
  总管大人可不止一回地感慨过沈大学士的盛宠和他那独生爱女净之小姐的本事……
  自己等人这回办砸了差事不说,竟还踢到了铁板!
  沈濯毫不留情地过去一把推开仍在犹疑的内侍,直冲到沈溪跟前,不顾已经面前的人已经口吐黑血,狠狠地抓住她的手,低声喝道:“沈溪,是谁让你拦我的?!你知不知道你身形一露就是给人家当了活靶子?我知道你想把我拖下水,但你肯定没想过要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说!是谁?”
  沈溪的脸朝向沈濯,虽然看不清楚,却咧嘴恶毒一笑,低低的声音:“你猜啊……”
  宁可拿自己的性命当筹码,也不放过我……这还真是……变态!
  沈濯目光骤冷,退后半步:“既然如此,那你就自己去地狱跟那个人索命吧!恕我就不帮你和沈簪报仇了!”
  口中虽然如此说,但还是回头喝道:“还不快叫太医!通报绿春,抓刺客!”
  “沈濯……”沈溪甜美却怨毒的声音微弱响起。
  沈濯的目光冷漠地转向她,脚下却再也纹丝不动,甚至连声音都懒得再出。
  “沈濯……你说,怎么会有那么多人,都想你死呢……”沈溪咯咯地低笑起来。
  小宫女有些不忿,张嘴要想斥责,却被沈濯抬手拦住。
  内侍们连滚带爬声嘶力竭地喊着“请太医”“抓刺客”,使得那个内侍头领听不清沈溪的话,令他不由得皱着眉头横了那些下属一眼。
  “你就算有本事跟那些王亲贵胄结交又有什么用……她们还是想你死……而且,一刀杀了你,她们都觉得不解恨……”沈溪的气息越发微弱。
  沈濯冷笑了一声:“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可你,沈溪,你却要死了。”
  沈溪呵了一声,娇美地用力抬头看向天空,却仍旧只看到灰蒙蒙的一片:“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沈家,冯家,都是要给我陪葬的……我不亏……”
  忽然转身,用力地伸手往旁边抓去。
  沈濯静静地看着她,一无所动。
  内侍头儿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迟疑一下,上前把袖子递给了沈溪。
  沈溪就像是抓住了最趁手的兵器,阴阴地笑着,眼睛看着沈濯的方向,对那内侍头儿悄声说道:“你一定要告诉陛下,就说我路上曾经一不小心泄露过,我啊,不姓冯,也不姓沈,我姓苏。大小苏侯的苏!”
  内侍的头儿全身顿时一抖。
  沈濯看着沈溪,忽然冷笑了一声,再叹一口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反之亦然。你怪这世上没有人如我父母祖母爱我般爱你。可爱你的那些人,你又是如何反哺他们的呢?罢了,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沈濯再退后一步,叉手欠身:“沈溪,再见。”
  说完,她不再停留,转身出宫。
  沈溪听得脸色大变,哑着嗓子,一边不停地喷血,一边撕心裂肺地喊她:“沈濯,你给我回来!你这个贱人!”
  内侍那头领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知道是该拦住沈濯,直接把她押到陛下面前,好推卸掉自己的责任;还是该立即把沈溪送往内廷绿春跟前,不论死活……
  正在两难,一个小内侍满头是汗地狂奔回来:“刺客抓住了!已经服毒自尽,原先是翼王的侍卫……”
  内侍头领瞪圆了眼睛,脱口道:“怎么可能?翼王的侍卫早就都跟着他去陇右了……”
  忽地声音一滞,他心里完全明白了过来!
  这就是个阴谋!
  一个看似针对沈家,实则针对翼王的阴谋!
  而自己,身在局中……
  内侍头领的汗刷地冒了出来!
  然而听见这个消息的沈溪却停了喊声,痛痛快快地仰天大笑起来:“沈濯,你完了!你和你那未来的夫君,你们都完了!我早说过,你们都会给我陪葬的!我不亏!我这辈子不亏!哈哈哈……”
  可你不还是要死了吗?
  内侍们怜悯地看着她。
  内侍头领又气又急,焦躁地低吼:“看她干嘛?一个蠢货!一辈子被人当枪还傻了吧唧地乐!快!送内廷尉司!总管大人等着呢!”
  众人如梦初醒,七手八脚把沈溪塞回轿子,抬起来一阵狂奔!
  “蠢货……一辈子被人当枪……”沈溪倒在轿子里头,失神地看着剧烈摇晃的轿子顶。
  她的眼前晃过了自己的一生……
  内侍们堪堪把轿子抬进了内廷尉司,满头大汗着看到迎面疾步而来、满面杀气的绿春。
  “总管大人……”众人心头都是一抖。
  轿子里忽然传出微弱的声音:“吕妈妈……焦妈妈……”
  这声音只有一瞬。
  绿春唰地一声挑开轿帘——
  娇小单弱的沈溪,歪着头,瞪着眼,软倒在轿子里。胸口上颤巍巍一支利箭,唇边胸前直到伤处,俱是惊心动魄的黑血!
  已经气绝。
  绿春愤怒地摔下帘子,牙根咬得格格响。
  “总管大人,这冯小姐,刚刚说,什么,妈妈?”一个小内侍小心翼翼地凑上来,献上最后一条线索。


第五七五章 诅咒
  绿春几乎要暴跳,遏制不住的嗓子尖细地嘶喊起来:“老子管她狗屁的妈妈!老子就知道这个贱人从甘州一路几千里回来都没死成,进了宫反而在你们这些狗屎的眼皮子底下没了命!老子的脑袋要是让陛下摘了,那之前老子一定把你们这些狗屎的祖宗都从地里掘出来再杀一遍!”
  一院子的人被他骂得噤若寒蝉,低头抖衣而颤。
  绿春喘口气,继续暴跳:“还他妈都愣着!验尸啊!狗屎玩意儿!来人!这几个,一人二十板子!扣半年俸禄!这个月宫里的马桶都归他们!”
  终于给出了处置方案。
  人人都觉得松了口气,立即鸡飞狗跳地开始忙碌起来。
  绿春这才双手叉腰站在院子里气呼呼地哼唧:“又他妈的让老子去给你们这帮狗屎顶雷!就仗着陛下宠信咱家!讨厌!”
  刚才说话的小内侍臊眉耷眼地凑过来,低声嘀咕:“爷爷,小的真没听错,那个沈溪临死,真的说了两回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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