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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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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座营地上没点子私隐?都给人看了去……
  “排兵布阵、军甲兵器、钱粮账簿,这些我都得瞧。而且,我不懂的,你们得教我。”
  秦煐似是怕众将不爱教他一般,急急地又解释了一句。
  不懂?教?
  哦呵呵呵,这个好这个好!
  大帐里彼此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目光,众人又都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喝酒喝酒!先喝酒!某健康军左军副将白善仁,敬翼王爷一碗酒!”一个满面虬髯,五大三粗的黝黑汉子大大咧咧地站了起来,双手捧着一大碗酒,往上一举,瞪圆了眼睛等着秦煐的动静。
  秦煐“啊”了一声,忙不迭地举起自己的酒盅,看看不对,又换了一个碗。
  太渊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从心底里涌上来一阵怪异的感觉。
  而跟着秦煐穿山过镇翻过大雪山的众人,则对视一眼,个个鹌鹑一般低调了下去——
  三爷又要坑人了,躲远些,莫要溅上一身血。
  “哎哎哎,你们悠着点。翼王殿下连十七的生辰都还没过,还是个娃娃呢。当真喝坏了,小心陛下拧下你们的狗头当夜壶!”
  冯毅见众人渐入节奏,笑着插了句嘴,自己也举起了碗:“王爷,我敬你。”
  秦煐的碗往白善仁处迎了迎;觉得不对,又往冯毅处送了送;转头又看了看白善仁,面现犹豫。其后,索性站了起来,单手持碗,望空一举:“来!这第一碗酒,敬我大秦陛下!愿我大秦国泰民安,愿我陛下福寿绵长!”
  众人一开始看着他在冯毅和白善仁之间摇摆,都觉得好笑,却见少年机智,不由得轰然叫好!
  众人纷纷立起,双手抱碗,高声祝祷:“愿大秦国泰民安,愿陛下福寿绵长!”
  “干啦!”
  不过一仰脖子,一整碗大秦边军中流传最烈的酒,直直地倒进了秦煐空空如也的肚子里。
  秦煐顿时脸上通红,甚至呛得转过身去掩着口痛咳起来!
  冯毅等甘州驻军都哈哈地大笑起来,目光中却都不由带上了三分善意的调侃。
  白善仁更是大着嗓门嚷了出来:“翼王殿下真实诚!我可瞧见了,他那碗酒,可是一滴没洒,全喝啦!”
  众人哈哈地乐。
  老董面无表情地看了冯毅一眼,低头看着自己的酒碗。
  孙子则怜悯地扫视了众人一圈,偏头对自己邻座的竹柳低声道:“你跟三爷喝过酒么?”
  竹柳正在担心秦煐不胜酒力,闻言看着他摇摇头:“你呢?”
  “过大雪山的时候冷,大家喝酒取暖,三爷一个人能喝我们一群的……”孙子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只有竹柳能听见。
  呃!?
  “不过,双拳难敌四手。三爷必定会敬三碗酒。等那酒敬完,大家吃下去第一口菜,咱们就……”
  孙子正跟竹柳嘀嘀咕咕,忽然大帐的帘门掀起,卷入一阵风沙,一个豪迈的声音嚷嚷着冲了进来:“呵呵呵!你们喝酒吃肉招待翼王殿下,怎么竟没一个人想起来去寻我的?还得我自己从张掖玩忽职守赶回来?!”
  秦煐眼睛一亮,高兴地笑出了满口的大白牙,下了座位,直直奔了过去:“信芳将军!”
  竟是沈信芳!
  如今他正是甘州府的折冲都尉。秦煐来时还奇怪竟没见着他,原来是去了张掖。
  沈信芳自从听到沈濯赐婚给秦煐的旨意,就知道自己家这个队不站也得站了。这时候自然是给满了秦煐面子,抱拳拱手就要弯腰下去:“翼王殿下!”
  秦煐一把抱住他的胳膊:“使不得!我是晚辈。”
  众人轻轻哄然。
  这位沈将军倒也是个豪杰,只是终究是借着父兄的余荫,如今又攀上了皇家这条大腿……啧啧啧……以后怕是更加惹不起了!
  有几个冯毅的心腹营将,悄悄地撇了撇嘴。
  冯毅笑了笑,出声道:“罢了,是我疏忽了。沈将军先请坐吧。至于玩忽职守云云,你自去请翼王恕罪去。我们这里么,只算你迟到,罚酒三碗!”
  秦煐哪里肯放开沈信芳,扯着他要让他与自己同座。
  冯毅不在意一般,命人再次排了座次,上头两副对坐的榻席,变成了居中坐着秦煐,左手边是冯毅,右手边是沈信芳。
  众将看着这个座次,心里都有了点数。
  秦煐却在坐席换好的一刻,再次举碗站了起来,面色肃然:“这第二碗酒,敬我大秦开国以来,不,敬汉唐以来,所有在抵御外侮的战场上流血、埋骨的豪杰英烈们!你们英魂不远——”
  秦煐将一整碗酒慢慢地倾在了地上:“不朽!”
  众将呆呆地看着他,只觉得胸中一股莫名情绪在剧烈地翻腾。
  沈信芳跟着站起,也跟着倾了一碗酒在地上:“不朽!”
  众将腾地立起,高声跟着吼:“不朽!”
  这其中,冯毅斜斜地倚在榻席上,嘴角微勾,目露不屑。
  “这第三碗酒么,我得敬一敬以冯伯爷为首的各位了。肃州、甘州、凉州、鄯州这一线这些年来能如此平安,全赖各位吃风迎沙、苦守边疆,各位辛苦,我替我父皇,敬你们!”
  秦煐笑容可掬,仍旧单手执碗,看向仍旧坐着,却已经下意识直起了身子、不得不也站了起来的冯毅。
  “祝你们下一场大战之中,建功立业、马到功成。”


第五三零章 名声
  接下来的混战堪称甘州大营史上第一乱账。
  米面菜肉没吃几口,人人灌了一肚子酒水。至于白善仁这等见了烈酒就似见了亲爹一般的家伙,早就喝吐了两轮了,还在拎着瓮举着碗四处寻人干仗。
  甘州本地的将官们自然是轮番上阵找秦煐表达对皇帝陛下效死的决心;跟着秦煐来的太渊、老董、风色等人,则是挨着个儿地去跟郢川伯致意;到了后头,各自又都起了护主之心,群殴单挑一场乱战。
  秦煐乜斜着醉眼,搭着已经只会抿唇含笑的冯毅的肩膀,大着舌头问:“伯爷,甘州军这个喝酒的阵势,是当年肃国公他老人家练出来的,还是您来了之后练出来的?”
  终于,还残存着一丝理智的冯毅高声喝了一句:“行了!散了!明早上操,少一个就,十军棍!”
  喊完,自己竟也一歪头,哇地一声吐了个天翻地覆。
  到了最后,反而是沈信芳最清醒,指挥着兵士们把郢川伯送回冯府,把众将抬回营帐。至于秦煐等人,则被沈信芳招呼自己的亲兵:“送去我的大帐,仔细守着。余下的送去安排给他们各自的营帐去。哦,给翼王的帐子空着。守卫照旧。”
  闹哄哄了半宿的营地终于安静了下来。
  大帐里,沈信芳表示要亲自照看秦煐,将旁人都赶了出去。
  然后,轻轻一巴掌拍在秦三爷的脑门上:“小子,差不多了吧?”
  秦煐睁开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咧嘴先是一笑,接着委屈地揉肚子:“信芳伯,很饿。”
  说到这里,秦煐有些走神。
  沈信芳嘿嘿地乐,一挑大拇指:“你行!这个时候还能想吃的!”
  转身出去,吩咐亲兵:“给我弄一大碗羊肉汤饼来,老子一路飞奔回来,还没吃点儿东西呢!”
  亲兵会意,笑着去了。
  “净之最会做这些吃的。我吃过一回她亲手做的豆腐汤,那分明就是羊肉汤,被她放了香醋、胡椒,切了细细的豆腐,还有一些不知道什么菜蔬进去。又酸又辣,就着西北的馕馍吃,特别痛快!”
  秦煐跟沈信芳拉起了家常。
  沈信芳想起自家老太太做寿那回,也呵呵地笑:“她从小就爱弄这些。京城里开了好几家小食店,打着做茶点零食的名义,我瞧着,却全都是下酒的好菜。”
  “前头,赐婚的旨意还没下来,就听说,信芳伯特意让朱家表兄亲自去剑阁接我们?”秦煐表示十分感谢。
  沈信芳挑了眉看着他笑:“翼王殿下这是何意?既要巡边,我当时做着兰州的军司马,难道还不该安排一下迎送么?”
  秦煐挠了挠后脑勺,有点儿尴尬的样子:“朱家表兄在洮水救了我和净之,我心里头自然是记得这个恩情的。只是不知道为甚么,朱家表兄似是看我不大顺眼,我让净之去问缘故,朱家表兄跟净之一说话就脸红,所以什么都问不出来。没奈何,我只得来问信芳伯——难道朱家表兄对女子说话一向如此害羞么?”
  沈信芳看着眼前的小狐狸,用力地忍下了手痒,才没有狠狠地凿他的暴栗:“凛哥儿是战将,现在却还嫩,揣测人心这种事,他大约要到下辈子才学得会。这个听我们家侄女儿说过,他妹妹跟他是一模一样的性子。你有机会问问净之就知道了。
  “至于对着年轻女子说话这种事,呵呵,自从我去年带着他来在陇右,就没见过他跟一个姑娘说过话。听得说,我来了甘州之后,兰州那边的几位将军都动了招婿之心,被他火烧屁股一般逃了。这孩子还小呢,不急不急。我跟他爹聊过,怎么也要西北这场仗打完,回了京,再说。”
  沈信芳摆摆手,然后正色说正事:“翼王不该来甘州。我听说翼王还打算去肃州、瓜州、沙洲,我不同意。”
  秦煐弯了弯唇角:“理由呢?”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好不容易才躲过了那些追杀刺袭,难道还要以身犯险吗?”沈信芳十分严肃。
  秦煐勾了勾唇角,低头看手,没做声。
  “殿下,我现在,是代表沈家,请您寻机会,立即回京。”沈信芳放了大招出来。
  秦煐抬头看他:“京里出事了?”
  “河州案被有些人散播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岷山屠村案已经被说成殿下您本性残暴。您得回京了。再不回去澄清,名声就全毁了。”沈信芳声音沉沉,心情沉重。
  秦煐呵呵轻笑:“名声啊,那东西可是我最不在乎的了……”
  沈信芳彻底傻眼。
  他想起兄长信上不确定的口气:“……父亲大人以为,翼王有意大宝,必定珍惜羽毛;而信言则断定,其必待西北战事底定才会还京。弟尽力一试,即可。”
  看来,还是沈信言更加了解他这个学生加女婿……
  “河州案与我完全无关,若是贴过来的程度过了头,父皇第一个不会放过那些人。至于岷山屠村一事,大家心里有数,不过是拿来跟西番打嘴仗、拖延时间的招数,还是那句话,若是真有那不知死活的硬要栽到我身上,父皇自然会开口说话。”
  顿一顿,秦煐自嘲轻笑道,“若是两件事上父皇都不替我说话,我就算赶回京去,也不过是洗干净了脖子等着人家挥刀。”
  还有一句话他不愿意说,也无所谓沈信芳这个纯武将能不能揣度得出来:
  自己作为皇子,自己的名声好坏,完全取决于他家那位父皇的需要。他自己的争取、要求,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信芳伯,您就把我当成一个急着杀敌立功的普通军将。照着我的身份地位背景人手,您想想看,把我搁在这场大战的哪里,最合适?”
  秦煐没大没小地把手搭在了沈信芳的肩膀上,兴致勃勃。
  沈信芳顺着他的话往下想,拧眉歪嘴想了许久,叹了口气:“皇子王爷,坐镇边境,自然是越远越好,沙洲瓜州是最能鼓舞士气的地方。”
  “可是,老三啊,你有没有想过,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万一有个什么,微微怎么办?”
  秦煐收回了手。
  沈信芳这个话,不是臣对君,也不是属下对效忠对象,而是亲戚长辈,对自家的侄女婿。
  “她啊,她大约,伤感叹息一下,也就过去了罢……”
  秦煐垂下了眼眸,语声淡淡。


第五三一章 算
  翌日晨起,大营操练。
  冯毅施施然踱进大营时,却发现秦煐等人已经满头是汗满身是泥地跟着大营兵将们摔在了一处。
  这个翼王,有点儿意思啊。
  冯毅眯起了眼睛。
  鸠尾眼尖,瞧见了他进来,悄悄地告诉了秦煐。
  秦煐却一把推开他,笑着对正跟自己比划的白善仁道:“你家大都护来了,怎样?敢不敢当着他的面儿再跟我摔一跤?”
  白善仁瞪眼,粗声粗气:“为啥不敢?!来呀!来呀!”
  砰砰地捶着自己那露出黑色胸毛的赤***膛,白善仁呼喝一声,扎稳马步,张开双手,虎喝一声:“来!”
  秦煐露出一丝坏笑,欺身过去,两指一并,先戳在白善仁腋窝!
  白善仁只觉得半边身子一酸,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秦煐顺势一把抓住肋下,这滋味,酸爽!
  “白副将,倒一下吧?不丢人~”白善仁的耳边先传来秦煐那轻飘飘的戏谑声音,接着便觉得腾云驾雾一般飞上半空,接着急转直下,轰地一声,被扔在了地上!
  周遭一片炸雷一样的叫好声!
  冯毅远远看着,哼了一声,转身往帅帐走去。
  白善仁晕头转向地坐起来,却见面前伸出来一只白皙消瘦的手,再歪头往上看,自己也不由得咧嘴笑了:“翼王爷是得了名师真传的吧?这招数眼熟得很!”
  秦煐也不讳言,朗声笑答:“还真让你说着了。这是翻大雪山的时候,彭伯爷看不过眼我以前那种二愣子一般的打法,特意教我的。”
  竟是彭绌亲自教的?
  众将不由得肃然起敬。
  白善仁忙抓着秦煐的手站了起来,赞道:“虽然甘州肃州的营里,绝大多数是国公爷他老人家使出来的兵。但当年彭伯爷可是第一个把陇右道从西北到东南犁了一整遍的人。听说他老人家自创的近身战法刁钻古怪,极为实用。可惜他留下的人不多,所以那些战法没流传下来。”
  倒未必是留下的人不多的缘故,而是敝帚自珍吧?
  如今这世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何况还不知道这种战法在大战过后会流落到谁手里。万一进了北蛮西番呢?
  秦煐不接这个话,只是笑一笑,拍拍他:“所以说,你输得不冤啊!”
  众人哈哈大笑。
  接着,却听见传令兵高声喝道:“操练期间,禁止喧哗!”
  众人忙都回到自己的队列中,该怎么训练怎么训练。
  那传令兵又小跑到秦煐跟前,抱拳道:“翼王殿下,冯都护和沈都尉已在帅帐中,请您过去商议巡边之事。”
  秦煐笑着点头:“好,我去洗把脸,马上来。”
  见他这样和善,传令兵有些意外,忙低了头:“是。”
  其实这种商议不过是走个形式。
  该看什么,秦煐心里有数。不想让他看到什么,冯毅就要绕过去。沈信芳是最轻松的,两头和稀泥。
  商议完了,冯毅笑着调侃道:“昨儿我请殿下去我家,净之小姐派的人拦了。怎么样?沈都尉不请殿下去家里坐坐?好歹是拐着弯儿的姻亲啊!这个净之小姐的人总不敢拦了吧?”
  沈信芳愣了一愣。
  他可不信沈濯还会管到这种事情上来。看样子,这是秦煐懒得应酬冯毅,所以拿了沈濯当幌子吧?
  “这倒是。信芳伯,既然伯母跟着在甘州,我倒还真该过去行个礼的。”秦煐对那位传说中被逐出京城十年而不自知的刘氏,其实没有半分兴趣,但是沈信芳的面子,那是无论如何都要给的。
  冯毅笑眯眯地看着沈信芳。
  沈信芳觉得事情不对劲儿,但哪里不对劲儿,他却说不上来。
  于是就定了下来,大家当天在驻地观看的各营演武,晚上则去沈信芳家里“坐一坐”。
  沈信芳只得即刻命人回去告诉刘氏准备宴席。
  “什么?!是真的吗?翼王爷要来我们家?!”
  刘氏惊喜交加。
  她在京中十几年,陈国公府都没有迎接过皇子王爷!而在甘州,她即将作为一府的主妇,亲手安排翼王殿下的来访了!
  “夫人,将军说,大约还会来二三十位参将副将,冯伯爷也会过来。还请您尽力安排宴席,晚上的住处只准备殿下和跟随他的十来个人的即可。”
  传话的人知道,必须事无巨细地都嘱咐到,否则,刘夫人是绝对安排不周全的。
  刘氏哦哦地答应着,忙问:“还有什么?”
  传话的人已经习惯了,一边头疼,一边又道:“只怕在甘州的家眷们,巴巴地要赶来的会挺多,将军嘱咐,都婉拒了。今日仅是翼王殿下来给您请安,其他的都是军将们,家里招待女眷不方便。”
  刘氏愣了一下,觉得十分不以为然。
  若是没有别家女眷旁观,她就算是让翼王给她叩头,又有甚么意思?
  让她炫耀给院子里的空地和仆人们看吗?
  “我知道将军的意思了。你去吧。我这就去安排。”
  传话的人走了,刘氏第一时间就立即命人给她挑选衣衫裙袄,然后才鸡飞狗跳地去安排吃喝宴息。
  下午,将近申时,下人们忽然跑进来,脸色都变了:“冯伯爷的女儿和宋相的长女来了!正在门外下车!”
  “谁?!”
  怕刘氏嘴碎惹事,所以冯毅纳了自己的族妹冯氏,并将沈溪作为嫡女记在自己原配名下的事情,沈信芳并没有告诉她。
  此刻,刘氏只觉得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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