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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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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自己躺的这一张木床,和床边的杌子和一把破木椅。
  外间有人说话。
  是秦煐在问病情。
  “……小姐是心神激荡过甚,加上受了伤,一时混乱而已。无妨无妨。”老人拖着长音,似是胸有成竹。
  秦煐嗯了一声,又问:“何时能醒?”
  “这个,看小姐的底子不错,入夜吧,入夜怎么也该醒了。”老人的声音就到这里。
  朱凛的声音就急躁得多:“微微在家里也常晕倒。她身体不好……怎么就这样不听话?非要跑出京?隗先生,我姨夫知道吗?你们的胆子比天还大了!她在京里的药方子有没有带出来?这要是一直病下去,可怎么办!?这可不比京城……”
  朱凛唠唠叨叨,比罗氏还罗氏。
  秦煐轻轻咳了一声。
  朱凛带着气,哼道:“我说错哪一句了?!”
  “你嗓门太大,会吵到净之休息。她很好,她没病。只是头次杀人,杀得多了,累了。睡一觉就好。”
  秦煐很平静。
  外间所有的声音都在这一瞬间消失。
  沈濯的眼中,瞬间充满了泪。


第四七八章 不要说
  吸了吸鼻子,沈濯扬声唤道:“秦三。”
  脚步杂乱,看来众人都想进来。
  有人拦住了众人:“那是沈净之,是我大秦皇帝陛下在紫宸殿当面下旨的翼王妃。你们就这样闯她的内寝,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傲娇得你……
  沈濯被这个说辞逗笑了,自己放下了帐子,缩进了被窝,不作声。
  秦煐带着净瓶走了进来。
  他没有坐,站在床边,目光灼灼地看着帐子里的小姑娘。
  “你怎么样?”
  沈濯动了动胳膊,撅了撅嘴:“刀伤疼。”
  净瓶忙道:“上了药的,您可别乱动。”
  “你怎么样?”沈濯扬着脸看负手而立的秦煐。
  他怎么这样高?好讨厌!
  “我没事。”秦煐弯了弯嘴角。
  沈濯不信:“我看见你被砍了好几刀。”
  秦煐的脸上浮出愉悦笑容:“密恭的那位老人家不是说过么?我很会受伤,看着吓人,不动筋骨,不碍的。”
  沈濯哦了一声。
  净瓶左边看看,右边看看,忽然觉得自己好生碍事。
  悄悄站起来,往后退,站在床尾。
  “你叫我有什么事?”秦煐终于进入正文。
  两个人说话的音量都很正常。外间安生得很,想必都在屏息静听。
  沈濯迟疑了一下:“我今天……”
  “是昨天。”秦煐截断。
  自己竟然已经睡了一天一夜?!
  “我昨天……”
  沈濯咬了咬牙,坚持往下说。她想告诉秦煐自己的精神,真的会出现不正常的时候——前世的人格分裂,在今生,还有一些流毒。
  “你昨天很厉害。我们大秦还没有过女将军。听说净瓶第一次杀人的时候,都没你的手稳。沈净之,你很有天分。你以后打算弃文从武吗?哦不对,你打算弃商从武吗?”
  秦煐却不给她说的机会。
  沈濯闭上了嘴,静静地看着他。
  邸舍很吝啬,所以用的是洗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细纱帘。
  虽然朦胧,但至少,能分辨出对方的眼神,究竟在闪烁着些什么。
  秦煐定定地看着她,轻轻地,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不要说。
  至少不是现在。
  沈濯移开了目光,眨一眨眼,眼前瞬间一片雾气。
  她把薄薄的夹被单子拉到了下巴处,盖住了脖子。
  “躺多了更不好,让净瓶帮你起身,我们在外头,等你一起吃饭。”秦煐看了她一会儿,觉得心里的那块地方,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是他的小姑娘。
  他从未有这一刻这样确定:这就是他想要的那个小姑娘。
  他的小姑娘心里有秘密。
  但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个秘密。
  哪怕是净瓶,哪怕是隗粲予,更别提还有个朱凛。
  秦煐听见沈濯闷闷地哦了一声,心情更好了三分,高高地昂着头,笑容轻浅地转身出了卧室。
  外间里坐着朱凛和隗粲予,还有已经赶回来的太渊和李雉。
  “净之已经醒了,她没事。一会儿吃过午饭,我们就出发。此地还是不要久留的好。”秦煐淡淡下令。
  朱凛想要反驳,却被隗粲予轻轻碰了碰胳膊肘。
  私下里怎么都好。当着李雉这样的朝廷命官、军营副将的面儿,朱凛顶撞秦煐,就等于清江侯府不敬皇子。这顶帽子一旦扣下去,朱闵怕是会打断朱凛的一条腿。
  ——洮州近在眼前,一天的路程而已。若是明天一早启程,晚间也就能到了。这样今天下晌自己还能找机会跟微微聊聊天。
  可若是马上出发,那今晚住宿时,秦煐怕是不会给自己机会见微微。
  等明天到了洮州,她肯定被她姑姑立即关进洮州府衙。
  自己再想跟她单独说话,怕是要难上加难了。
  朱凛心里盘算着。咬咬牙,没理会隗粲予的暗示,直直地看向秦煐:“微微身子还没好,刀伤也需要再等一等看。不如明日晨起再动身。”
  李雉看到秦煐变了的脸色,忙上前半步:“其实沈小姐还是需要尽快去洮州看正经大夫。这边乡野村医的话,未必就能作准。咱们能早些启程是最好的。小侯爷,还是听王爷的吧?”
  无视掉副将求恳的眼色,也不管隗生朽木不可雕的白眼,秦煐只是笑眯眯地上下打量朱凛:“果然只在军营里打打架是不行的。”
  只在军营里打打架!?
  这是在讽刺他井底之蛙么?
  朱凛铁青了脸:“还请翼王爷指教。”
  “昨天截杀我的人全军覆没。消息咱们能捂一天,捂得住两天么?”
  秦煐斜斜挑眉。
  “连长弓都动用了,还是一支不成功则成仁的百人小队,明目张胆地要置我和净之于死地。连你打着军营旗号都夷然不惧。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再来?
  “昨夜净之生死不知,便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走。
  “但是现在净之醒了,我自然不能再冒着让人袭击一次的风险。
  “明早再走,夜间一个个的大好活靶子就算是白送给人家了。
  “现在动身,夜里歇在哪条路的哪个镇上,咱们说了算。就算是再来偷袭,布置也必定仓促。
  “没了沈簪,只要净之挺得住,我们完全可以放弃马车,一路奔马。
  “若是快一些,兴许今夜就能抵达洮州。
  “我和净之就绝对安全了。”
  秦煐饶有兴趣地看着朱凛:“这些,你在兰州待了一年多了,竟然都不懂?沈信芳没教给你?还是你根本就没出过兰州大营?你是怎么当上的这个军司马?”
  朱凛被他气得胸膛一起一伏,脸色从铁青变作绛红发紫,转身摔门而去。
  内室的帘子挑起,沈濯在净瓶的搀扶下慢慢走了出来,瞪了秦煐一眼:“你不就是经历过生死追杀?好了不起么?这就能谁都看不起了?我表哥怎么了?我表哥怕我的伤势撑不住而已。我和表哥一年多没见,他又不知道我现在已经不像前几年那样娇气了。”
  秦煐弯了弯嘴角,抬头道:“摆饭吧?吃完了好赶紧上路。”
  隗粲予等人争先恐后地跑去催饭,自己却再也不肯回来。
  净瓶在旁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再次悄悄退到墙角,不声不响当布景。
  饭食摆上来,秦煐看了看,点点头:“不会影响你的伤。”
  又问沈濯:“能骑马吧?”
  沈濯道:“能。”
  秦煐起身,微笑:“你吃吧。我去看看他们。一会儿让净瓶给你收拾好了,咱们就出发。”
  终究还是没有跟沈濯同席共食。
  净瓶松了口气,又抿着嘴笑:“小姐,三爷心里还是有规矩的。”
  他惦记着她的名声呢。
  沈濯嗯了一声,垂眸低头吃汤饼,不说话。


第四七九章 你趁好些表哥呢
  这一路上朱凛都在和秦煐较劲。
  秦煐淡淡地看着他。
  分明年纪还小了两三个月,但秦煐看向朱凛的样子,却像是一个成年人在看着胡闹的孩子。
  朱凛被他这种目光简直要气炸了肺。
  沈濯实在是看不过眼了,招手叫过朱凛闲聊:“凛表哥,你瘦成这样子,姨母和冽表妹知道吗?”
  朱凛远远地朝着秦煐翻了个白眼,无视掉一边紧紧跟随的净瓶,无法控制地红着脸,小心答道:“我一直都没敢给家里去信,怕我娘哭着闹着让我爹把我弄回京。”
  “那你可小瞧咱们罗家的女人了。我还是女儿家呢,偷跑出京。我往家写信,我娘也没说非让我马上滚回去。反而让我在洮州踏实待半年再说。”
  沈濯嫣然一笑。
  朱凛被她的笑容几乎要晃花了眼,痴痴地看着,忘了答话。
  净瓶瞥了他一眼,有些同情。
  小姐是什么人?这样子在小姐面前一个字都搭不上的男子,只怕小姐即便不嫁给三爷,也不会选他吧?
  沈濯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好笑,伸手在他眼前晃晃,故意地问:“凛表哥,你怎么啦?”
  朱凛一张脸顿时成了红透的柿子,啊呃了半天,也没找到借口,只得丢下一句:“我去前面看看。”拨马跑了。
  “小姐,我看朱小侯爷的出息大不了。”净瓶凑过来嘀咕。
  沈濯狠狠地白她:“瞎说!那可是我亲表哥,我就这么一个亲表哥!”
  净瓶怪异地看她:“邱家少爷不是您的姑舅表哥?豫章罗家的姑太太多了去了,我觉得您怎么着也得趁七八个姨表兄吧!”
  沈濯被她噎得直翻白眼儿,咬了咬牙,哼了一声,头一扬:“等到了洮州,我带骧哥儿去玩,有窦妈妈和玲珑跟着。你回去跟太渊另外领差事罢!”
  “小姐,天暗了,怕该上蚊子了,我给你拿顶帷帽吧。”
  净瓶跟秦煐学会了。跟沈濯吵架,认真你就输了。所以,气话让她随便说,净瓶只管办正事儿。
  沈濯顺从戴上了帷帽,远远看看前头,嘟囔:“今儿怕是到不了洮州了……”
  自然到不了!
  若是这样快就把净之小姐送进洮州府衙后宅,三爷上哪儿去看自家的未婚妻去?
  先前那一大篇话,摆明了是欺负朱小侯爷的嘛!
  然而,净瓶识趣地不做声。
  斥候回来说,前头有个小镇,过了小镇再走两个多时辰就是洮州。但天已经这个时候,夜路怕不安全,请示要不要就宿在此处。
  “查过了?”秦煐只问这一句。
  “查过了。这三五天都没听说有眼生的人进镇。镇子极小,咱们这一行人,怕是挺打眼的。而且,镇子上根本就没有邸舍客店,怕是要打扰镇上的耆老大户。”
  “这样也好。竹柳和俞樵一起去,安排一下。”秦煐点了人。
  朱凛在旁边听得眼睛都瞪出来了:“那我们呢?”
  秦煐挑眉看他:“你这二百亲兵,敢进镇子就能把人家吓死。好生在附近扎营。我令人给你们送吃的出来。”
  这可有些过分了。
  隗粲予想了想,道:“还请李副将留守。三爷跟司马还是住在一处,商议明日行程,以及如何对外交待洮水那一战。事情多着呢。”
  呵呵,这可真是沈净之的幕僚西席,一心只替她着想。
  秦煐反倒对隗粲予更加欣赏了三分,从善如流地点头:“隗先生说的也是。”
  一行人住下。
  李雉带着兵丁和一部分护卫在镇外关隘处分开扎营,隐隐将镇子的几处要道都护了起来。
  而秦煐、朱凛、沈濯和隗粲予,则带着太渊等人,住在镇上的一个富户家中。
  那富户极为识趣,当即便带着家中的亲眷去了亲戚家暂住,但是把管家和一应服侍的人都留了下来。
  但镇子上并没有出色的医生。众人的伤口只能稍事清洁,暂时用备用的伤药敷好裹上。
  用完晚膳,净瓶陪着沈濯去了花厅,与秦煐等人议事。
  “……甘州军备如此出色么?”秦煐一脸严肃地跟朱凛说话。
  谈到军务,朱凛也收起了一应小心思,认认真真地答话:“陇右共识:冯伯爷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为人愚痴,但在军事上,是天才,是悍将,也是个少有的杀神。
  “他在军事上的嗅觉十分灵敏,爱兵如子,军纪也极严厉。信芳叔到甘州前,说甘州军是冯家军都不为过。便是如今,信芳叔给我写信时还说,这支军队,没有三五年,他怕是做不到如臂使指。”
  沈濯默不作声地入了座,安静听着。
  秦煐仰头抱肘想了许久,方摇头道:“我对冯毅没什么深刻印象。唯一令我知道他名字的缘故,就是他是肃国公的亲兵出身,封伯时把许多人吓了一跳。”
  “那他是为甚么会被封为郢川伯?”隗粲予好奇地问。
  “说是军功累积。十来年前封的。那时候我还不太记事,所以并不十分清楚。”秦煐摇了摇头。
  太渊见无人说话了,才小心翼翼地说:“因与净之小姐有些关系,小的们倒是查了查。”
  众人看向他。
  “当年冯伯爷才十来岁,流浪在外,几乎要倒毙路边。国公爷捡到了他。那时候国公爷才刚丧子不久,看见这样大的孩子就想起幼子,索性就收留在了身边当半个儿子教养。
  “冯伯爷跟国公爷家的那位神童公子截然不同,不爱看书,只喜练武。国公爷没辙,就让他顶了个亲卫的位置。但暗地里却是排兵布阵、马上步下地教授。
  “后来,才不过十五六岁,冯伯爷就开始跟着国公爷上阵杀敌。虽说那时候已经没什么大仗要打了,但斩人头论军功还是有的。累积起来,这位伯爷到了十八岁时,就已经是六品的旅帅了。
  “再往后就是退北蛮。那次大战国公爷没去,但是这位冯伯爷却死活闹着跟了去。便是在那一仗他打出了名堂,听说不是大小苏侯压着,只怕当时就要拜将了。
  “十年前冯伯爷回上党祭祖,恰遇着流寇杀官谋反。偏巧他那次是孤身回去,所以一人一骑一杆枪,直接把占了上党城的流寇头目全数挑了。这次的功劳再也压不住了。陛下打算赏个忠武将军的虚衔。
  “肃国公却不肯。进宫跟陛下讲理,说那个虚衔不要,旁的赏赐也不要,只要个跟忠武将军平齐的伯爵。陛下无奈,这才封了郢川伯。”


第四八零章 拿下沈净之
  众人恍然大悟。
  “后来冯伯爷一路辗转,镇守了不少地方。上党那地方是他故乡,之前他没怎么提起,朝中也无人知晓——他的籍贯是跟着老国公落在了京城——才在那边领了十个折冲府的镇将。后来陛下听说了,说朝廷有规制,官员们必要异地为官。便令他来了陇右,镇守甘州。
  “而甘州这个地方,当年定天下的时候,肃国公、曲伯爷和彭伯爷其实都来过。最后收梢的自然是曲伯爷。但他老人家对地盘这种事儿没兴趣。彭伯爷也一样。所以,最后倒成了肃国公的后院——肃国公的那个肃字,便是甘州旁边的肃州。
  “冯伯爷顶着国公亲卫的出身,又领着骁卫大将军,统领甘州等地十几个折冲府的兵将。陇右地面上,敢不给他面子的,可还真找不出来几个。”
  太渊终于说完了,端碗喝水。
  秦煐和朱凛不做声,各自在心里转各自的心思。
  沈濯却想到了别的,情不自禁地问:“他也跟退北蛮的事情有关么?”
  隗粲予身子一抖,见秦煐和朱凛瞬间睁大了眼睛,忙插嘴道:“小姐,天晚了,你还伤着,还是早些歇息的好。”
  “微微,你说也?还有谁跟退北蛮有关?”朱凛忍不住追问。
  隗粲予不悦,折扇啪地合上,冷声道:“朱小侯爷,您这位表妹去年动不动晕厥,在下听说,乃是因为心思耗损过度。难道你不知道么?”
  “动不动?晕厥?”秦煐的注意力被抓走,忙看向沈濯,“不是只晕过五六回?怎么会动不动?”
  隗粲予用扇柄敲桌子:“五六回还少么?!”
  晕过五六回……
  可为什么自己只知道两回?!
  大慈恩寺那回,还有她回吴兴的路上那回……
  朱凛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儿。
  自己一直觉得自己对微微表妹十分倾心、十分关切。可是,为什么这些这样重要的事,自己却不知道?
  微微还有几回的晕厥,是怎么回事?
  应该去打听一下……
  朱冽其实肯定都知道。但是在听见秦煐这样说之前,自己却从来没去仔细问过。
  朱凛心里生了愧,不作声了。
  “现在没有那么娇气了。不过,前头的话我没听见,你们怎么议的?到了洮州,小姑姑和信成叔问起来,我该怎么说?”沈濯顺着隗粲予的话,不再提起她心里的疑惑。
  “实话实说。对外就说在洮水边遇见水匪了,朱小侯爷接应时就顺手剿灭了。”秦煐轻描淡写交代完了,催她回去:“隗先生说得极是,这些不该你操心。回去休息吧,养伤第一。不然让你家那几位长辈瞧见,怕是你在洮州连府衙的二门都出不了。”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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