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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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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叫俞樵的护卫都忍不住了,悄悄捅捅风色:“殿下心里究竟是多欢喜王妃啊……”
  风色哭丧着脸:“等你见着王妃你就知道了。”
  一想到密恭那个地方,有一个叫沈净之的女孩子在等着盼着自己,秦煐就觉得——
  嗯,在西北山林的夜里,抬头看天,会发现星星真的太亮了。
  “殿下,今日就歇在这里吧?照着方位和路程,只怕是明日下晌就能出山。到时候咱们仨都累脱了力,万一打起来就麻烦了……”俞樵劝道。
  秦煐奇异地看他:“你累?咱们只是走路,又没打架。而且,今天早上是天光大亮才开始赶路,午间还随手猎了肉食吃了个饱,你还累?我怎么不累啊?”
  风色忙插嘴:“再走一阵子倒也还能坚持。只是殿下,若是我们在日落前抵达出山口,怕是大白天的无处躲藏。无论如何,也得夜里才好出去,先找地方清理一下。不然,别说王妃瞧着不雅相,怕是那些四处追着咱们跑的贼匪们,一眼就能认出咱们来。”
  俞樵立即领会了风色的意图,连忙补充道:“王妃身边未必有多少能打的人。万一让王妃被那群混账王八蛋盯上了,可就麻烦大了!”
  秦煐蹙起了眉,不过一瞬就反应过来,瞪着两个人,一人赏一个暴栗:“想歇就直说。那么多杂碎,还件件都往沈净之身上念。她手里那么多能人异士,老师一定也会给她安排护卫,哪里就少得了能打的人了?”
  说着便停了步子,四周看看,寻了一个安营的好地方,招呼他们过去。
  却又忍不住多说了两句:“我可警告你们,别当着她的面儿说她手下人的不是。那丫头特别护短。而且,特别会整人。万一她出手整治你们,我可拦不住。”
  拦不住?!
  俞樵不可思议地看向秦煐。
  我老天!
  这还没过门呢,他们家殿下就夫纲不振了……
  这要是王妃娘娘嘟个嘴撒个娇,他家殿下是不是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串个链子让王妃娘娘拴吧儿狗啊?!
  秦煐丝毫没有察觉,低下头,仔细把破帐篷的边角楔进地上。
  俞樵伸了胳膊肘去杵风色。
  风色躲了躲,面无表情地转开脸。
  俞樵索性狠狠地拽了他一下,瞪着眼睛盯着他使眼色。
  风色无奈地摊手:“殿下可没吓唬你。我可是知道的,咱王妃冰雪聪明,博古通今,眼珠儿一转就一个主意。而且,陛下都亲口赞许说,王妃娘娘,果决!”
  说到果决二字,风色并指做刀,恶狠狠地往自己脖子上一挥,咧嘴咬牙瞪眼地看着俞樵。
  懂了吗?!
  陛下御口亲封的“心狠手辣”!
  俞樵脖子一缩,想了半天,眯着眼睛,小声问风色:“王妃娘娘,护短?”
  “护短!格外护短!”想到吴兴沈氏那群人,风色用力点头,“对她好的,她百倍还。对她不好的,她万倍还。”
  这特么的哪儿是护短?
  这是记仇!
  俞樵心惊胆战,忽然想起一件事,嗤地一声笑。
  这一笑,连正在忙活的秦煐都回头:“怎么了?”
  “属下想起,孙子说,求不到抢,抢不到杀……”俞樵哈哈大笑着,捧着肚子倒在了草地上。
  风色嘿嘿地乐:“是啊,殿下不是说了么?让孙子去给王妃当侍卫长!”
  秦煐想象着以后的美好生活,也笑出了一口白牙,转身继续把帐篷搭好——
  嗡~
  忽然,飞箭而来的破空声尖利响起!
  秦煐后背肌肉一紧,当机立断就地一滚,直接闪到了树后!
  已经被追杀了几个月的风色和俞樵家常便饭一般,嘴里骂骂咧咧嘟嘟囔囔地也迅疾闪开,各自找了大树掩护。
  风色倚在树后,一把摘下自己身后背的藤盾,小心地护住头颈,高声道:“兄弟初到贵宝地,不懂贵方规矩。若是道上的头领有什么话,还请明示,兄弟们无不照办。”
  箭雨微微一顿。
  秦煐和俞樵便趁着这个机会,兔子一般蹿了出去。
  逃啊!
  唰唰唰!
  利箭再次追着他们的屁股后头,死死地不肯放过。
  与此同时,一个怨毒的声音响起:“就是他们!三个人!一个活口都不能留!今天不是他们死,就是咱们死!”
  风色这边大呼小叫,脚下却出人意料地快:“别呀!我们不就没交买路钱么?我这有个荷包,里头还有两件儿玉佩银簪,您几位看着花!兄弟们不打扰,这就走!”
  说着,竟真的抖手一个黑布小包丢了过去。
  箭雨又是微微一停。
  接着却嘭地一声,一阵浓烟冒了出来,呛得几个人直咳嗽!
  那个怨毒的声音气急败坏:“那次边军的装备被他们抢走了多少,你们都他妈忘了?”
  秦煐一边超前猛跑,一边回头,冷嘲热讽:“还真想捡钱?就算捡着,你们有命花么?不管今天我会不会死在这儿,我跟你们打赌: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俞樵则直接大笑着吼:“一群傻*!”
  窸窸窣窣的声音终于明目张胆起来。十来个面目狰狞的灰衣汉子跳了出来,便在一片灿然的星光之下,杀气满面,手持弓弩瞄准了秦煐等三人的背影,大喊着:“死!”
  噗噗噗!
  几声利箭入体的声音接着便响了起来。
  然后是接二连三的痛呼惨嚎。
  秦煐三个人闪身躲在大树后,剧烈地喘息着,互相用眼神询问,又都各自摇头。
  这是——又来了什么人?
  后头来的人闷不吭声地跟箭手们开战了。
  一直在呼喝的人忍不住大声宣告:“官府办差,挡我者格杀勿论!”
  有人被他这句话激得冷冷开口:“放你妈的屁!你有胆子去陛下跟前说这话试试!”
  风色听见这话,简直要喜极而泣!
  苍天啊,大地啊,皇上终于来救他亲儿子啦!
  秦煐却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
  俞樵脸上也有一丝疑色。
  二人对视一眼,一个扬眉,一个颔首。冲着风色打个眼色,两个人开始悄悄地撤。
  待两拨人打生打死完毕,先前开口骂街的人扬声:“殿下,属下等乃是陛下遣来接您回京的……”
  无人应声。
  仔细搜索许久,众人面面相觑:
  这是,趁着自己等人打生打死无暇顾及——
  跑了!?


第四六五章 百万会师(上)
  “殿下您为什么要跑?”风色内牛满面。
  “那些人身份不明。”秦煐面无表情。
  “他们是帮咱们的!”风色欲哭无泪。
  “你确定吗?”俞樵看了风色一眼。
  风色刚要张嘴肯定,却看到了俞樵拼了老命打过来的眼色,委委屈屈地低下头:“属下也不是十分确定……”
  秦煐直直地看着眼前的山口,万分肯定地点头:“所以,我们不能冒险。”
  所以就能这样直眉瞪眼地去密恭找沈净之吗!?
  算了我们都明白了——既然知道安全无虞,除了王妃娘娘,翼王殿下您的心里还有点儿啥!?
  俞樵和风色确认过眼神,默默无言地朝山口走。
  然而——
  “不过风色说的有道理,我们不能这样出山,会被有心人注意。净之未必有多少人能用,万一给她带去麻烦就不妥了。”秦煐的借口花样繁多,防不胜防。
  风色极想横眉,被俞樵狠命在肋下给了一拳,立变成垂眸。
  三个人就在距离山口不远处寻了个避风的地方,看看天边仍旧黑暗透彻的颜色,“轮流”睡下。
  俞樵偷眼看看秦煐瞬间便睡熟的脸,悄声问风色:“刚才的人里,有你认得的么?”
  这却是正事。
  风色肃然:“有。”
  啊?!
  ——啊呸!
  顿一顿,风色发愁地问俞樵:“咱们这样躲着陛下的人,你说回京后,会不会被千刀万剐?”
  俞樵认真地回答他:“俺不在军户籍册上,俺就是个吃粮的佃户……”
  一拳狠狠地带着风声呼了过去,还有风色的恨骂:“你大爷!”
  晨光熹微。
  风色推醒秦煐:“殿下,天亮了。”
  秦煐惊醒,命他叫上俞樵:“等在密恭寻到了王妃,你们俩再安安生生睡上他三天三夜!”
  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隐约传来,秦煐拧眉,低声恨骂。
  风色和俞樵虽然没听清是什么,却也跟着满面警惕,急忙往隘口行去。
  ……
  ……
  密恭,前唐曾属叠州,后又属洮州,那时乃是羁縻县。
  大秦立国,密恭处三州交界,虽然行政区划仍旧归了洮州,但却是个大家心知肚明的三不管地带。
  因这三不管,叠州、洮州、岷州的刺史们都装聋作哑,但边军却不敢如此。反而是三州的折冲府都在此地悄悄布置了更多的谍子军马。
  洮州尤其如此。
  施弥一上任,便先与兰州都督府的宣威将军沈信芳司马取得了联系。接着沈司马便火速升任甘州府折冲都尉,仅仅次于甘州大都护、郢川伯冯毅,拿到了甘州的一半控制权。
  至于原兰州司马一职,竟由沈司马原来的属下、清江侯府的小侯爷朱凛,轻轻地谋去了手中。
  一时之间,物议沸腾。
  只是还没等他们完全沸腾起来,曲伯爷空降陇右道。
  所有的人都老实了。
  ——陛下要在西北用兵,自然是心腹亲信加上多年悍将的搭配。
  若是此时此地,竟没有个沈将军和朱小侯爷这样的人物镇军,一众人等,还真不敢确定,陛下是真的想把西番北蛮痛打一顿,还是只想装装样子,弄个文治武功在史书上给自己粉饰一下太平呢。
  如今,密恭街上你来我往,“听口音不像本地人”的小商贩、行脚客、赶车的拉货的,各种各样,看得沈濯叹为观止。
  “难怪咱们这一群本该扎眼的客人,却反而没什么人来窥伺了。”
  沈濯打扮得就似一个富家公子一般,白衣长袍,黑布幞头,长柄折扇,和一大群跟班。
  太渊看着那些生硬的谍子们,也苦笑不已:“说实话,密恭此地,属下也是头一回来,没想到会这样——”
  指着大街琢磨了半晌,太渊才蹦出来一个形容词:“热闹。”
  隗粲予一声怪笑,赞同地点头:“都快热闹成杂烩菜了!我都能看出来——那个家伙肯定是福建那一带的人,怎么千里辗转来了西北了?那个卖枣儿的是山东人,他那腔调儿我听过。哦,那个店里擦桌子的小二哥必是江南的,听听,一忙起来那轻飘飘的尾音儿就收不住了……”
  沈濯苦笑着摇头:“亏得三州都是咱们自己家的,不然让人家西番北蛮瞧见,还以为咱们大秦的谍子们都这么外行呢!”
  正说着,竹柳疾步追了过来,叉手低声,禀道:“昨夜离山口不远有喊杀声,今晨咱们的人悄悄进去探了一下,似乎不是殿下。”
  不是?!
  沈濯的神情反而凝重起来。
  “怎么会不是?难道是两股追杀殿下的人自己打起来了?不应该啊……”隗粲予拧眉。
  沈濯沉声问道:“合川狙杀的两拨人,可发现了对方?什么反应?”
  竹柳道:“发现了。甚至彼此有过配合。但没有交流,显见得之前彼此并不知情。”
  那就应该不是那两方的人。
  那会是什么人?
  那些人是不是已经进了密恭?
  他们是冲谁来的?
  沈濯站住了闲逛的脚步。
  太渊也想到了这里,稍一踌躇,低声建议道:“小姐,有没有可能是他们之间误会了?会不会到了最后彼此……您这样在外头抛头露面,终究还是有些危险。要不……”
  “不。”
  沈濯不假思索地反对躲回邸舍。
  “他就在附近了。也许今天,也许明天,该到了。”
  隗粲予和太渊对视一眼,都看清了彼此眼神中的挣扎。
  让沈濯躲回去,翼王就有危险。
  就这样在街上等翼王,说不定危险会冲着沈濯来。
  “密恭太乱了,各方势力犬牙交错。我不在这里,他会乱撞。这些谍子有恃无恐,自身不怕暴露,但识人的本领还是有的。万一被他们先认出了翼王,善意的还好,万一居心叵测……”
  沈濯连连摇头:“我不回去。”
  指了指路边的一家酒肆:“去坐一会儿,就在大堂,不要包间。”
  太渊看了鸠尾一眼。
  鸠尾会意,悄悄地落在了队尾,然后静静地不见了。
  竹柳要了几张桌子,都守在窗门处。挑了一个正面冲外的位子,擦干净了,请沈濯坐:“净之少爷,您坐。”
  沈濯嗯了一声,踱过去,将坐未坐之际,一个疑惑试探的声音响起:
  “沈,微微?”


第四六七章 百万会师(下)
  微微?
  这是……
  众人都有一瞬的茫然。
  只有隗粲予的眉梢抖了一抖。
  这些人里,唯有他知道,沈濯的乳名唤作微微。
  但这可是在密恭,会有什么人能知道沈濯的乳名?
  ——除非是!
  隗粲予的眼睛亮了起来,忙转头去看发出声音的位置。
  而太渊等人,却是第一时间发现沈濯的脸色沉了下来。
  沈濯没有坐,抬起了头。
  那个声音不是秦煐的。也不是秦煐的护卫的。
  因为那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虽然时隔两载,但沈濯却记忆犹新。
  沈簪。
  沈簪仍旧穿着大红绣金丝鸣凤的纱衣襦裙,长长的秋香色薄绸披帛,将一身被风一吹就似要飘上天的纱裙稍稍地压了下来。
  原本就艳丽妖媚的沈簪已经完全盛放,凹凸有致的身材配上浓重的红妆,令所有看过来的男子目光都多多少少带上了一丝兴味。
  沈濯眸色清冷。
  前天晚上简伯风尘仆仆亲自到了密恭,将彭绌秦煐等人遭遇沈簪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跟她说过了。
  在已经“中箭”的情况下,还能这样活色生香地站在街对面,矫揉造作出一副他乡遇故的模样来,若说沈簪没有完全变成什么人手里的提线木偶,沈濯是绝对不信的。
  只是她现在没有心情追究这些。
  她怕沈簪的出现纠缠,是另一个针对秦煐的圈套。
  ——若是被沈簪当街大喊秦煐曾经杀她未遂,那么半真半假的,秦煐怕是要被锁拿进衙门的。
  所以,沈濯必须要速战速决。
  “咦?簪姐姐?怎么是你?”
  沈濯一张嘴,从隗粲予到太渊都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这个声音,还是净之小姐的嘴里发出来的么?!
  “微微!”沈簪一怔之下,提了裙子哭着跑了过来。
  沈濯很想也挤出几滴泪来,不过委实太难了,只好带了哭腔喊:“簪姐姐!你这些年跑到哪里去了?担心死我们了!”
  喊完,头一歪,低声急速吩咐身边的净瓶:“弄晕她!”
  沈簪哭着扑进了沈濯的怀里,紧紧地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却也低低地哀求:“微微,救我!”
  沈濯一愣,忙用力地捏了捏她的胳膊,哭道:“簪姐姐,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你为甚么梳了妇人的头发……”
  “微微,我可见到你了,我在外头流浪了这么久……微微……”沈簪一字一板地正要哭诉,忽然上身一晃,软倒了下去。
  “簪姐姐,簪姐姐!”沈濯把她递给了净瓶。
  净瓶眨眨眼,装腔作势地握了握沈簪的手腕:“少爷莫担心,簪小姐这是太激动了。”
  沈濯嗯嗯两声,又啧啧叹息:“瞧她瘦的。这些年必是饥一顿饱一顿,过得颠沛流离,唉,太可怜了。”
  众人面面相觑。
  这样细密轻薄的衣裙质地,这样光鲜艳丽的织绣花样,这样水滑娇嫩的妍媚肌肤,一看就是富贵娇养中才能有的姑娘。什么什么就可怜了!?
  净瓶有些发懵。
  沈濯瞪她一眼,伸手摁一摁眼角:“我还要在这里坐一坐。来人,先把我这族姐送回去,好生着人服侍着。万万不要再令她走失了。”
  众人终于反应了过来。
  净瓶忙露出自己的女声:“是,婢子送簪小姐回去,一定寸步不离地服侍着。”
  然而街上相干不相干的人的目光,终究还是都被吸引了过来。
  有那胆子大的,开始寻了店伙计搭讪,又状似不经意地选了隔壁的座头,觑着沈濯小巧耳垂上的耳洞,打算闲聊探听一下:“各位这是打哪儿来啊?听口音不像本地人……”
  沈濯似是在发呆,并没有做声。
  竹柳便笑着插在中间,去答对方的话:“家主在洪合府做生意,我们陪着小少爷出来游山玩水……”
  沈濯什么都没有听见。
  她只是呆呆地看着街对面,刚才沈簪站的位置。
  那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三个人。
  站在中间的是一个瘦高的少年。
  他身上穿的衣衫并不合身,袖子有些短,所以,当他抱肘而立,骨节分明的手指和瘦得有些过分的手腕,便全露在了外面。
  他不惯穿现在身上的这种短褐,所以衫下的大口裤子被他拧得乱七八糟的,有些不伦不类。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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