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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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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煐勾了勾嘴角,走开几步,打了个手势,风色等几个人围了过来。
  “分路的事,安排好了么?”秦煐低声问。
  虽然面带为难,但风色还是看了一眼身边的一个中年刀客。
  这刀客才是如今秦煐身边护卫力量的头领。
  “我们这边的人已经都通知安排好了。只是,殿下,伯爷怕是不会同意的。”
  秦煐看看正在恨铁不成钢地怒骂儿子的彭伯爷,轻轻地笑了一声,慢慢地说道:“他会同意的。”
  翻过雪山,北坡下面就是文州。文州往北就是陇右道的地盘武州了。他们得到消息,领了陇右道行军总管职衔的曲好歌捧着大印四处查探。前阵子听说在巡羌水,而武州是羌水最重要的屯兵站点。
  若是运气好,他们虽然放弃了去剑阁接受沈信芳的援军,但是能在武州与曲好歌兵合一处;那别说自身的安全,只怕反手过来,就能将这一路上衔尾追杀他们的人全盘剿灭!
  只是如今他们行踪隐秘,也不知道剑阁那边有没有接到通知……
  秦煐看着北坡下面安静得诡异的雪包,沉默片刻,问彭绌:“伯爷,我之前提的建议你觉得如何?”
  彭绌有一瞬间的迟疑,但还是用力地摆手:“不行。”
  皇甫达犹豫了一会儿,朝着山下的某个地方抬了抬下巴:“伯爷,那边有埋伏。”
  “我还不知道那边有埋伏?!傻西番从来都不擅长打伏击,雪地上什么活物跑过他们都有追的冲动!”彭绌翻了个白眼。
  “伯爷,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您要是再不肯分兵,就要被我拖累死了。如今武州不过就是两日夜的路程,你们若能甩开追兵,定能迅速联络上曲伯爷……”秦煐冷静地分析。
  彭吉几乎要跳起来:“不行!只要分开,高手们肯定都冲着你下死手。你手下那几个歪瓜裂枣,哪里支撑得住……”
  刀客哼了一声。
  彭吉转脸过去,摆出一副要吵架的架势来。可还没等他的双手叉到腰间,耳后一阵风声响起,颈上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秦煐顺势扶住他软下来的身子,递给旁边的一个老兵。眼睛却静静地看着彭绌:“伯爷,分则活,聚则死。没办法,不赌一把,我这口气肯定出不了。”
  彭绌看着被他干脆利落一个手刀搞定的儿子,默然,半晌,点了点头。


第四四四章 脸比墙厚秦三爷
  跌跌撞撞,踉踉跄跄,一头扎进密林深处的雪地上。
  秦煐满身是血地趴在雪地上,连抬头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风色艰难地伸手拉他:“殿下,不能趴着,会闷住的。”
  在下属的帮助下,秦煐翻了个身,仰面在雪地上躺成了一个大字。
  天空碧蓝,这是在长安,尤其是大明宫里,极少能看到的颜色。还有黑黢黢、颤巍巍地试探着伸向高处的树枝。极鲜活又极淡漠的天,极枯槁又极具生存欲望的树,在秦煐的目光所及之处,搭成了一副令人心情复杂的诡异布景。
  雪山深处的空气越发纯净,也越发稀薄。
  秦煐大口地用力呼吸着,感受着自己身上的温暖在一点一滴地流失。
  刀客穿了他的衣服,另分了一队人,吸引了那些人大部分的精力和人手远去。
  但就算如此,只带着风色等七八个人的秦煐,还是遭到了比以往更加凶狠的攻击——跟彭伯爷他们分开后,那些人最重要的兵力果然直冲着他们来了,而且,开始猛下杀手。
  “敢这样对待我的,大概就只有皇后娘娘她老人家一个了吧?”秦煐一边咳一边笑,吐了一口血痰在雪地上,狠狠地呸了一声,抓起一把雪塞进嘴里不紧不慢地嚼着。
  风色沉默了许久,才低声道:“殿下,虽然在宫里您竭力表现得轻浮浅薄,但是陛下的宠爱不是假的。”
  就冲着这一条,拥有着两个亲生儿子的邵皇后哪里还会放过这种天赐良机?
  是个亲娘都会让越来越优秀的庶子回不去京城!
  风色的脸上闪过一丝埋怨。
  秦煐斜睨了他一眼,笑出了声:“老师让我出外,是给我磨练成真正的雄鹰的机会。你可别在肚子里乱腹诽。”
  风色的表情变成了幽怨。
  他家殿下的读心术越来越厉害了,如今除了公主派来的那几张面瘫脸,他这种人在殿下跟前是越来越不好混了。
  “殿下……”风色犹豫了一下,决心趁着还没被西番人追死,搞清楚一件大八卦:“前天刚刚知道的,陛下给您和二小姐赐了婚的事,您怎么看……”
  旁边一直做木桩子的护卫忽然面无表情地出声:“那件事就是殿下这样遇险的诱因!怎么看?能怎么看?不想看!”
  秦煐只茫然了一瞬,便看着那护卫失声笑了出来:“你以为沈净之愿意被赐婚吗?她肯定比咱们还不想看……”
  说着,声音却淡淡地低落下去,变成了余音袅袅的喃喃。
  风色瞪了那护卫一眼,探究地看着秦煐:“殿下,小宁子和元司马都留在了冀州,属下算是您最亲近的人了吧?您要不要跟属下透个底,您想怎么办?”
  尤其是,沈家小姐那个暴戾诡异的性子,只怕她拿到这个赐婚旨意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原地爆炸吧?
  他们几个,连带他们家翼王殿下,都是血肉做的身躯,委实不乐意以后天天被那个婆娘炸个半死啊……
  秦煐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再次猛烈地咳嗽起来。
  这通咳嗽就像是要把他自己的肺管子都咳出来,一口又一口的鲜血喷在纯白的雪地上,艳红到了诡异的地步,触目惊心。
  护卫们都露了忧虑的神情出来:“殿下……”
  秦煐摇了摇头,又抓一把雪填进嘴里,呸出来,带走满口的血腥味道,深呼吸,沉声道:“先活着出去,再考虑这些小节!”
  “是。”众人也沉着声音齐齐应诺,目光换成了凶悍警觉。
  风色伸了一只手给秦煐,待他握住,用力将他拉了起来,到底还是嘀咕了一声:“您别那么拼了。您保不住这条性命,我们这群人一个个的可都别想活。”
  秦煐笑骂着用肘尖撞他一下:“傻吧?我若是躲在你们背后,那肯定意味着我是那个被保护的翼王,不是等着对方把人都调过来围剿咱们?如今大家一样拼命,他们分不清那边有翼王,咱们的压力不是能小些?”
  众护卫听了,恍然大悟,都笑着回头看着他嘿嘿地乐,顺便换了称呼:“秦三,你跟着彭伯爷这一路,别的没学会,这坏水儿可多了不少啊!”
  风色冷淡骄矜地扫一眼众人:“三爷从来都是主意最多的那个人。如今不过是让你们看见罢了。”
  “我哪儿有多少主意?我比……差远了……”秦煐把那个名字吞了回去。
  无人注意到那个含糊不清的名字。
  秦三爷一路马屁拍过来,大约已经习惯了把彭伯爷、小伯爷和皇甫侍卫长挂在嘴边地夸奖。如今连背了他们,也不例外。
  轻轻的哄笑声响起。
  还有人兴奋地低声谈起“秦三爷”真情实意地夸奖小伯爷英姿飒爽、身手高妙,于是哄得他去西番牧民处偷了十几身羊皮棉袍,却差点儿被牧民的看家獒犬追死的笑话。
  只有风色小心地看了秦煐一眼。
  他家低下了头,似是面无表情,又似是满腹心事,似是遗憾,又似是不舍……
  这是,咋了?
  不过,殿下一旦不正常,往沈家小姐身上想就行。
  “等回去,您跟二小姐见一面,好好说开不就行了?”风色思忖再三,还是多了一句嘴。
  秦煐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风色吓得立即闭紧了嘴。
  之前那个面瘫护卫却又凑了过来,嘴唇微动,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殿下心里其实很欢喜那个沈小姐?但人家不欢喜殿下?”
  秦煐皱了皱眉,没吭声。
  护卫点评:“男子汉大丈夫,喜欢就去求,求不到就抢,抢不到就杀了!这有什么纠结的?!”
  秦煐被他这番言论说得嗤嗤地笑,下着死手,狠狠一巴掌拍在那护卫的肩胛上:“若是咱们能活着回到京城,本殿决定,让你去给王妃当侍卫长!”
  你就等着被沈净之弄死吧你!
  那护卫摸不着头脑,目光询问风色:这是啥意思?
  风色幸灾乐祸:“二小姐最擅长就是整人。兄弟,你可好好保重啊。往后我天天给你喊加油。”
  愣一愣,又看向抖擞精神往前走的秦煐的背影,喃喃:“殿下,敢情你这是拼了命也要活着去娶二小姐为翼王妃啊……”
  然而人家不想嫁啊……
  三爷这脸皮,可真是越来越厚了。
  彭伯爷,果然还是您老教导有方……


第四四五章 去心似箭
  和秦煐分兵之后,彭绌还是暂时先将他带人离开的消息瞒了一阵。可是没用。
  秦煐才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彭家这一行人只觉得压力骤轻。
  醒过来的彭吉摸着后脖颈子呲牙咧嘴,低声跟父亲抱怨:“看来那群人真是皇后娘娘派来追杀三殿下的。您说她至于的么?她是不是还以为这种事竟能瞒得过陛下?她就不怕陛下一怒之下把她废了。”
  “她只要保住两个亲儿子有一个继位大宝,陛下就算废了她又有甚么了不起?只要留得命在,日后寿春宫的主人必定是她。”彭绌随口答道,很有些心不在焉。
  彭吉嘟嘟囔囔半天。
  彭绌忽然命人:“去外头放消息,说三殿下不厚道,将咱们的高手都带走了。”
  众人吓一跳:“伯爷,您想干嘛?”
  “给三殿下帮些小忙。”彭绌轻描淡写,迎着儿子和侍卫长明显不相信的目光,只得说实话:“示弱一下,看看这次追杀中,是不是也有针对咱们的人在趁火打劫。”
  实在是这阵子对秦煐的观感过于好,彭吉一时不查,连看向自家老子的鄙夷目光都没能及时收起。于是,又是一个呼在他后脑勺的大巴掌:“臭小子!这是一举两得!你那什么眼神儿!”
  ……
  ……
  眼前就是大雪山的山麓。
  秦煐感慨万千。
  出京时,他以为自己仅仅是跟着彭伯爷去领略万里江山,然后站在山巅草原,身着玄衣大氅,迎着西风烈烈,淡淡地指点天下。
  可这一路行来,扮作富商的舒适日子不超过十分之一。剩下的辰光,在潜行,在剿匪,在做戏,在偷袭,在摔杯为号,在狼奔豕突,在惶惶不可终日,在孤注一掷绝地求生——在体验在京城绝对不可能遭遇到的一切。
  在成长。
  原本就棱角分明的白皙脸庞上,露出坚毅神情。
  “风色,还能坚持得住么?”
  秦煐回头,问头天晚上替自己挨了一刀的贴身侍卫。
  风色奄奄一息地挂在一个护卫身上,有气无力:“殿下,您别再浮想联翩,咱们赶紧去找个地方,吃口热乎饭、喝口干净水,属下就还能活下来……”
  秦煐轻笑起来:“还能跟本殿这样贫嘴,看来你的确问题不大。”
  这几日忽然恬不知耻地自封“王妃侍卫长”的那个护卫走过来,叉手禀道:“这两天追踪的人似是少了一些。咱们是等一等老董,还是直接进扶州?”
  “我们进扶州。在约好的宁远镇上等他们。”秦煐如释重负一般。
  分兵的时候,彭绌建议秦煐往武州去,他们往剑阁。秦煐却不同意,让他们往武州,自己则另外去找生路。
  彭绌当下的眼神就不对了:“另外的生路?你还有什么路可走的?”
  秦煐笑了笑,指指自家刀客老董:“他在西番混了七八年呢。我们哪里找不出一条生路来?伯爷走你的,会齐了曲大将军,剿清了这帮贼匪,我自然就有了大好的生路。”
  皇甫达插嘴:“也好。这边密林多得是。你们若是能躲住个十天半月,必定能全身而退。”
  彭绌对此话虽然并不苟同,却觉得也勉强算得上一条生路,只得点了头。
  但是秦煐转过头来,却冷静地吩咐众人:“我们去扶州,沿着西番和大秦的边界线往北,从叠州进陇右道。”
  风色觉得冒险。
  老董却挑了眉露出赞赏:“这条路线其苦无比。别说咱们,就是西番人都不愿意走。而且,闹出来,扶州、叠州两地的守军也不是吃素的。咱们只要不暴露身份,大秦总归是会保护自己人的。”
  连老董都这样说了,风色只得闭嘴。
  他主子真是个变态!
  这世上的苦,难道就非要都吃一遍,才算出京经历么?!
  然而就在众人某个夜里悄悄地卧谈过一次未来的王妃之后,风色忽然悟了过来!
  卧槽!叠州北边紧挨着不就是洮州?!前天来的消息里明明白白地说了:沈侍郎的妹夫施弥去洮州做刺史了!
  殿下这哪里是要避开追兵?他这分明是要去找未婚妻的娘家人卖惨博同情!
  太不要脸了……
  不对,不能这样说殿下。
  应该是,殿下的脸皮厚度已经比大小彭伯爷加起来都要深远了……
  所以在听说秦煐说什么“约好”的时候,风色连忙低头,藏起来了自己憋不住的放肆鄙视。
  那句约好的话是:“万一大家打散了掉队了,可以到宁远镇集合。大队会在那里修整到中元节!”
  “王妃侍卫长”非常识趣地立即叉手躬身:“是。请殿下稍候,我带几个兄弟去弄几身衣裳来。”
  相顾看看彼此身上的破烂,众人都忍俊不禁。
  秦煐更是一屁股坐下,双手撑地,仰天畅笑。
  然而,等这几个人一旦离开,秦煐立即便站了起来,问剩下的六七个人:“你们怎么样,还能走么?”
  风色一愣,随即神情一凛,看向那几个人离去的方向,警惕地压低声音问:“殿下,他们之中,是不是……”
  秦煐脸上可疑地红了红:“不是。我只是预防万一。带着你这个重伤员么,动作自然比他们几个要慢得多了。”
  风色有些难堪羞愧地低头看看自己浑身的伤,只得闭上了嘴。
  ……
  ……
  夜幕降临。
  雪山山麓仰头看天,月牙儿弯弯,星河介光闪。
  借着这微微的光,以老董为首的众人,急得个个浑身是汗,搜寻着周遭。
  “孙子!你那边有没有痕迹?”
  “没有!TMD!这到底是去哪儿了!老何,你那边呢?”
  “没有——这都下了山脱了险,你小子还把三爷给弄丢了!回去等着大小姐拧下你的脑袋来当球儿踢!”
  “王妃侍卫长”懊恼得回手打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老董站住了,四周看看,忽然眯着眼看向宁远镇方向,低声问道:“殿下当时是不是直接说去那边汇合?”
  孙护卫猛醒,一拍大腿,狠狠地咬牙:“这位小爷!他怎么就这么大主意?!”
  老董嗤笑一声,白他一眼:“扶州过去是叠州,叠州过去是洮州,洮州刺史是王妃的姑父——你是不是傻?!”
  一个背后拴着一壶箭羽的中年汉子过来揽了孙护卫的肩,挤着眼儿发笑:“不是你自己说的?殿下心里十分欢喜咱们王妃?但是王妃却不大想嫁?”
  孙护卫索性又赏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傻嘀!敢拖后主子去抢媳妇的脚步!活该被放鸽子!”


第四四六章 红红的脸
  平安无事地过了大散关。
  太渊又来跟沈濯商量:“小姐看,咱们是直接往西进陇右道,还是再往南走走?”
  沈濯毫不犹豫:“小姑父那里有什么可急的?顺着故道水,我们过兴州,去利州。”
  “去利州做什么?你要去剑南不成?”隗粲予啪地一声合上折扇,兴奋地险些跳起来。
  利州是剑南道的隔壁。而故道水再往南,就是嘉陵江。
  沈濯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剑南是父亲的地盘,我去干嘛?找死?”
  隗粲予蔫儿了下来。
  太渊斟酌了一下用词,方道:“侍郎毕竟离开剑南多年了,那边的许多事情,未必是他一句话能安排得完满的。尤其是,后来留在益州任长史的,是穆跃穆在渊。”
  穆跃,穆在渊。
  卫王孺人,穆婵媛。
  沈濯一双杏眼里的寒光一闪,颔首:“我明白了。你们收到了什么消息?”
  太渊有些迟疑地摇了摇头:“正是因为没收到什么确切的消息,小人才觉得事情不妥。”
  隗粲予大惊失色:“你说先生那里也打听不到殿下的消息?”
  不约而同的,沈濯和太渊都轻轻叹了口气。
  然后沈净之小姐已经完全没有婴儿肥的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不仅先生,就连陛下,也没有收到殿下的消息。反而是彭伯爷,听得说已经跟小伯爷一起进了陇右道。曲将军正亲自驰马去接。”太渊连忙说道。
  这样重要的消息适时地缓解了沈濯的羞窘。
  “你的意思是说,彭家父子,跟殿下失散了?还是兵分两路?”沈濯的表情凝重起来。
  太渊顿了顿,摇头道:“不清楚。”
  三个人同时都沉默了下去。屋里只剩了沈濯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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