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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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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还真的十指交叉于腹,微合双目,整个人完全躺在了躺椅上,自自在在地等着女儿读信。
  沈濯拿这个仙爹简直是一丁点儿的办法都没有。
  低头看信。
  倒是出乎沈濯的意料之外,临波公主根本就不考虑她提议的合作方式。
  “此事是我错在先。原本只当你聪明规矩,没想到竟聪慧至此。如今天下,罕有能配得上你的男子。我煐儿如今稚嫩,也难怪你心里鄙薄。
  “婚姻事,烦你沉默,我会设法。
  “我不欲奢求其他,只想让你明白一件事:此事从头至尾,都是我在做,煐儿什么都不知道。”
  临波把自己怎么从风色口中得知了秦煐在红云寺遇到沈氏女,怎么想到沈信言于是动了心思,怎么通过太后之手,借着沈家求女教师把孟夫人送进了沈府,甚至连孟夫人一共给自己送了几次消息、分别都是什么,原原本本,全都告诉了沈濯。
  最后写道:“先母是极骄傲之人。煐儿肖母,孤拗偏执。因宫中生活如履薄冰,我应对其中,他亦昼夜面貌不同。然而我疏忽之下,他渐有狂妄自负之态。我尽力引导而不成。
  “当此时,父皇赐沈侍郎为煐儿老师。煐儿从此渐归正途。虽表面仍旧如往日单纯暴躁,实则反躬自省良多。离京之时,煐儿特意叮嘱,若老师有所困,请我求太后出手相助。
  “我姐弟对沈侍郎及小姐感激万分,绝不会再以婚事相挟。
  “昨日种种,我种恶因。明日种种,祈君宽谅。
  “我无大志,当可自保。
  “至于我煐儿,他已长成。即便再有事,我亦不敢再度自作主张,且让他自己跟二小姐说罢。
  “二小姐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
  沈濯瞧着信纸出了一会儿神,转手递给了沈信言:“这个临波,倒也有些意思。”


第三九六章 就推不知道
  沈信言一目十行看完了那封信,又折好还给沈濯,微笑道:“毕竟是天家公主,虽然诚恳,却也有她自己的骄傲。”
  为人怎可不骄傲?
  不骄傲的人,多半是伪君子。
  能被沈濯当成朋友的人,多半都是骄傲的人。因为那些不骄傲的人,在沈濯跟前,多半是插不上嘴开不了口的。
  所以临波的这一点骄傲,倒让沈濯觉得真实。
  这点真实,终于让临波在沈濯心里的白色脸谱上,开始多了些红黄蓝的油彩。
  “既然她这样说,那就拖着吧。”沈濯不以为意地把信塞在了袖口里。
  沈信言默然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若是咱们家没有任何反应,那么以陛下的心机,一定会大肆对你进行封赏。甚至会在翼王殿下踏入京城的那一刻,就直接把你的诰命凤冠送了家里来。到时候,你接是不接?自古以来,上赐的婚姻,可是很难和离的。”
  伸了一只手给沈濯,沈信言借着她的力从躺椅里站了起来。就像是躺累了要走走一般,沈信言扶着沈濯的手慢慢往朱碧堂外行去。
  “我在家中再歇七天。七天后,我会入宫,跟陛下面辞此事。”
  沈濯忧虑起来,抬头看着父亲。
  建明帝城府深沉,聪明果决,极擅揣测人心。
  父亲想在他面前提出“辞婚”二字,必是难之又难……
  “爹爹,皇上会不会当场怪罪你?”她最担心的不是建明帝事后找茬儿,她怕那位真龙天子当时就觉得逆鳞被触,再有个什么人挑拨两句,父亲会吃眼前亏。
  “别担心。陛下是明君。这回也不过是想当个慈父而已。”沈信言安抚女儿。
  但沈濯分明听出了言不由衷。
  三天后施弥在宣政殿陛见,建明帝也跟他谈了整整一个上午,甚至最后还留了他一起用午膳。
  对于一个七品县令来说,这样的荣宠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福缘。
  但施弥十分清醒,对于建明帝在他吃干净碗里的汤饼时提出的那个问题:“信言病着,朕却赐了他女儿的婚事,他没有胡思乱想罢?”
  这位七品县令恭恭敬敬地回答九五之尊:“小臣不知。”
  建明帝觉得刚才自己碗里的汤饼有点儿发硬,想必是今日司膳司的水缸缺水了?
  “施雁鸣,你这就不老实了。你是他妹夫,他病着,你难道没去看望他?难道不闲谈?还是你根本都没想起来恭喜他此事?”建明帝脸上带着笑意反问,似是闲话家常,却有些要责施弥欺君的味道。
  施弥从容得很:“大舅兄病得只能躺着,连起身走动都要人搀扶。小臣毕竟是庶妹夫,年纪又轻,沈家的事情也不欲多参与。再说,就是陛下的话,小臣唯恐他多想,所以果然没敢提起。既不曾谈及,自然不知他究竟作何想法。”
  哟。
  挺有意思的。
  绿春上上下下打量着施弥,忽然间眉开眼笑。
  建明帝得了这个台阶,自自然然地转头去喝问:“笑什么笑!朕心爱的臣子,也是你这家伙能笑的?”
  “陛下您误会老奴了。老奴是瞧着施县令这个神情啊,跟沈侍郎十多年前从扬州任上进京陛见时,一模一样!您想想,仔细想想,像不像?”绿春笑得一张老脸都快成了菊花儿了。
  建明帝歪着头细想沈信言当年……还真是。
  满口的“惶恐”,还什么“战战兢兢、汗不敢出”,其实就跟现在的施弥一样,镇定从容,稳重大气。
  “嗯!”建明帝满意地冲着施弥点头,笑道:“你不错。去吧。好生跟你大舅兄聊聊,跟他学为人做官之道,那必是不错的。”
  施弥谢了赞誉,当即告辞。
  回到家中,施弥擦着冷汗对妻子道:“还是你聪明。能从骧儿学来的话里,听出濯姐儿的意思。”
  沈讷嫣然:“都说的那样清楚了,怎么会不明白?”
  施骧抱着他的牛肉干吃得带劲极了,闻言嘻嘻地笑:“娘是说六奴姐姐教我说的那句:都推不知道?”
  ……
  ……
  六月初九一早,京城东边的延兴门刚一开城门,一行散漫的车队就引起了城门卫的注意。
  打头的是两匹马,显见得是父子,大小号的风度翩翩、眉飞色舞。
  中间是两辆车,一辆的车帘半掀开,车里坐着两个老嬷嬷两个中年的媳妇,并不是贵重装扮,估摸着是家里的仆妇。
  后头的一辆,车帘严严实实地垂着,两侧和后头的车窗上也挂着细密的青色葛布。
  看来这便是家中正经女眷的座车了。
  车后跟着几匹长行的骡子,驮着各样的行李。
  哦,这是搬家么?
  守卫拦下看路引,却悚然一惊,慌忙抱拳躬身,低声道:“曲伯爷,上头有命,只要您进了京城,请立即往宫里去。宫门禁卫也得了同样的命令。陛下急等着见您呢。”
  两鬓略见风霜的乐春伯曲好歌听了这话,温雅一笑,点点头:“知道了。有劳。”
  却拨马站在了路边,等着后头的车辆骨碌碌地慢慢走到自己跟前,才从马上弯下腰来,对着第二辆车的车窗温柔说道:“娘子,陛下诏我立即入宫。你和追儿先去谢家邸舍罢?”
  车里的女子不知轻声说了些什么。
  曲好歌无奈地笑了笑,道:“好好好。不去谢家。你想去哪里?”
  女子似是说了个地方。
  曲好歌答应下来:“听你的。”
  这才提马往前,看着那个小号的自己,似是甚为满意他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想了想,哦了一声,又从马前的褡裢里珍而重之地摸出了一个大牛皮纸的信封,小心地递了过去:“你收好。听你娘的话,别气她。知不知道?”
  小伯爷曲追已经十分习惯了父亲看着谁都像是要欺负自家母亲的架势,接过那信封:“是。爹爹。莫让陛下久等。”
  长街纵马,爹爹若无圣旨,想必这个速度,是要被当街拿下的吧?
  曲追眯着眼看着自家父亲远去的背影,就听见第二辆车上一个丫头娇憨婉转的声音响起:“少爷,夫人有话吩咐。”
  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
  离开了父亲的母亲大人,简直就是只胆小的兔子!
  曲追双眼望天叹了口气,催马过去,如父亲一般弯下腰去,却听见母亲如同天籁一般的声音细细响起:
  “不可张扬。尤其不可让大长公主府的人知道我们住在何处。
  “我们不去谢家邸舍,那里耳目太多。
  “我们去兴化坊,沈记。那家的邸舍干净舒服,伙计们话少,嘴紧。特别好。”


第三九七章 议事
  邱虎和施弥的调令很快便发了下来。
  因光禄寺正卿之职自穆跃辞后便空着,邱虎又在广东管了多年的市舶司,所以直接空降接任。
  施弥则连升三级,直接调任陇右道洮州任刺史。
  “洮州?就是甘南的那个临洮吗?”沈濯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儿耳熟。
  沈信言含笑点头。
  邱虎则有些不自在。
  也不知道这位大舅兄是怎样想的。大人们议事,如何把孩子们都叫了进来?
  如今邱杲、邱雯、沈濯和施骧都坐在一边。
  邱雯和施骧均是一脸茫然。唯有邱杲还在竭力地想要听懂各位长辈的话。
  “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至今窥牧马,不敢过临洮。”沈濯终于想了起来,脸色大变,“小姑父,那个不是当年文成公主入吐蕃时的入藏之处,后来战火不断的地方?”
  施骧虽然听不懂旁的,但战火不断四个字却是明白的,顿时吓坏了,站起来就扑进了父亲怀里:“爹爹,我们不去那里!”
  邱杲和邱雯不由自主地一起瞪了沈濯一眼。
  “骧儿别急,也别怕。战火不断那是以前,太祖定鼎之时,对西番十分重视。所以那一带现在很是平稳。而且,你问表姐,你还有一个族舅就跟洮州当邻居,在那边做将军;她还有一个姨表兄也在呢啊。”施弥的声音很稳定,带着让人信服的情绪。
  施骧这才略略放下了心,却又不确定地回头看着沈濯。
  不过在沈府玩了七八天而已,他却已经知道,大舅舅家的这位表姐,从无虚言。
  “洮州便是现在,也仍旧是西番和大秦使者来去的驿马站。这个地方十分重要,陛下让你去,信任是第一的了。更多的,是对你能力的肯定。”
  沈信言无视掉一切孩子们的孩子气举动,只管说正事。
  施弥颔首:“面圣时陛下其实稍稍提过一句,说会放我去边关重镇。我没有异议。所以才有了个调令。”
  邱虎挑挑眉:“然后呢?”
  “陛下说,若是我能替他牧州十年,回朝日他许我一部尚书。”施弥说到这个,一脸不以为然。
  屋里连大人带孩子,都跟着一脸不以为然。
  沈濯更是忍不住嘲笑道:“我倒是头一回知道,陛下还这样擅长画饼来的。”
  邱虎嘴角弯一弯,眼中都是笑意。
  “洮州东接岷州岷县,北接兰州安乐和渭州的渭源,南边则是羌人聚居的叠州。往西便是西番了。你那个位置,得有粮有兵,自己手里还要有钱。这样才能安稳。我在户部,你的粮草想必无人敢克扣。但是在那个地方生财,也不知道你有没有信心。”沈信言的分析直奔要害。
  施弥有些犹豫:“能不能在那里开榷场?”
  榷场?
  他想做边贸?
  这个很是可以有啊!
  沈濯的眼睛亮了起来:“这个……”
  “这个跟你没有关系。”沈信言先阻止了女儿挣钱的心思,对着邱虎和施弥两对亮起来的眼睛,摇头道:
  “短期内怕是不行。一则边境不稳,开榷场利弊都有。若是贸然提出来,朝里怕是会吵作一团。尤其是我那个递上去的奏章,想必一两年内,天下的钱物流通都会有一个大变革。所以此事宜缓。”
  邱虎思索片刻,颔首:“舅兄之言有理。你在吏部考绩上,稳定地方乃是头一个优上。可一旦去了洮州,第一条竟是提出设立榷场。我担心那些人奈何不了我和舅兄,会找你的麻烦。”
  设立榷场牵涉的利益集团太多,其中还有国家外交政策方向的根本性指向,此事的确是非同小可。
  可是施弥实在有些技穷,抬头刚要说话,却见沈濯在冲着他使劲儿使眼色,不由哑然失笑,又闭上了嘴巴。
  进了京就听说这孩子酷爱挣钱,看来这是已经有了好点子,但是当着舅兄的面儿不敢说。既然如此,不如过后听听她的话吧。
  哪知沈信言对女儿的了解远胜所有人的预估,垂着眼帘,淡淡说道:“有话当面说,不许暗地里使小动作。”
  沈濯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开口问施弥:“小姑父,前几天您不是跟信成叔去吃酒了吗?你们俩聊了些什么?”
  施弥眼睛大亮,猛地一拍手:“着啊!我与信成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因我有意外放,所以还曾邀他去我任上游赏。他跟我打趣,说是江南就免了!”
  “……信成之事,怕是要问过信明才好。他兄弟两个自幼失怙,信明长兄如父,未必肯让幼弟去边镇涉险。”沈信言提醒施弥,顺便瞟了沈濯一眼。
  沈濯顿时心虚起来,嗯嗯啊啊了半天,才道:“其实我手里也有能帮上忙的人,只是须得信成叔先去垫上一垫。”
  手里……
  邱虎捻须看着沈濯,情不自禁地探问:“大姑父这么多年事事亲力亲为,濯姐儿可有能处理公文的先生推荐么?”
  歪头蹙眉想了想,沈濯道:“我得回去问问。好似是有几个。但不确定本事如何。十天后我给大姑父答复罢?”
  她还真有!
  沈信言却淡下了脸色,道:“信成读书极好,他就合适。洮州那里,我挑人过去帮雁鸣。”
  沈濯摸了摸鼻子,不敢吭声了。
  邱虎呵呵地笑:“其实我这个人选,蛮可以去跟信行讨。你们父女都不必操心了。”
  竟婉拒了让沈信成入幕自己麾下。
  想来也是,毕竟是亲戚,该怎么呼喝使唤呢?似是不大好。
  邱雯对于这些事完全没有任何兴趣,坐得百无聊赖,索性悄悄招手叫过施骧。两个人背转众人,玩起了翻绳。
  看看人家的女儿,再看看自己的儿女,邱虎的笑容收了起来,叹道:“罢了,以后不要让雯儿和骧儿跟着了。杲儿倒是可以听一听。”
  邱杲已经觉得头晕脑胀,听了这话,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都坐着吧。乍一开始,谁都吃力,慢慢就好了。我等在朝上,从此后必是各种艰难。我虽蒙圣宠,但一旦销假回朝,跟陛下提出辞婚,想必日子也不会好过。
  “孩子们慢慢地都会长大,知道这些东西,对他们有好处。只是要嘴紧。不可在外头去说。”
  沈信言语声温和,笑容慈霭。
  却听得众人心惊不已,面上变色。


第三九八章 亲娘上门
  施弥不打算在京里多待。建明帝也不想让他在京里多待。
  调令下来的第三天,宫里又赐出了盘缠,还有小内侍带了建明帝的口谕出来:“从长安出去往西,是太祖口中丝绸之路。施卿可暂代天使,一路慢慢行去。临行前来宫里陛辞,朕给你带些东西走。”
  口吻亲和若此,简直令沈信言都为之侧目,打趣施弥道:“看来你那日的行止陛下极满意。这样散漫直白的家常话,怕是太子殿下都少有听闻。”
  施弥苦笑不已,摇头道:“出镇洮州十年啊。陛下若是不对我好些,我一年半载地便闹着辞官怎么办?”
  众人哈哈大笑。
  夫妻两个打点行装,不过三两日收拾完毕。施弥看看无甚遗漏,便请旨去见。门下批了后天。
  沈讷纠结了许久,夜来枕上,细声与夫君商量:“我们再回京城,只怕真要十年以后。到得那时,也不知我姨娘尚在人世否……”
  施弥沉默。
  毕竟十月怀胎生了沈讷,修行坊那边说破大天,也是血脉相连的关碍。
  翻了个身,背对着沈讷,施弥低声道:“你自己安排罢。我和骧儿不会去的。”
  沈讷松了口气。
  她本也没打算让丈夫和儿子去那边府里看姨娘的脸色。
  第二天一早,沈讷令人往修行坊送信,问下午过去的话,老鲍氏是否在家。
  谁知,信送到了,老鲍氏也回了“在家专等”。展眼间,却是跟在送信人的脚踪便追着来了!
  好在邱虎一家出门访友,施弥带着施骧去跟沈信成叔侄逛京城,偌大的西府,只剩了沈讷一个人。
  老鲍氏风风火火地闯进来,身后只跟着一个品红。
  “你们夫人呢?那是我肠子里爬出来的亲生骨血!让她来见我!”
  亲女儿,老鲍氏认为自己总算可以站直了腰杆说话了。
  没想到亲娘已经变成了这般粗俗市侩模样,沈讷只得命人请她进了自己的屋子。
  老鲍氏的目光扫过眼前的家具,嘴角一撇:“我就知道!那人有点子好东西,都搬送到她亲女儿屋里,怎么会给你?!”
  沈讷规规矩矩地给她屈膝行礼,委婉分辩:“我们马上就要出京,这里只是借住。这满屋的东西,都跟我并没有关系。好不好坏不坏,有什么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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