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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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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濯嗯了一声,低着头:“嗯。明儿不是去大慈恩寺么?京中的杂耍百戏,我差不多都见识过了。唯有这和尚施法驱鬼等事没见过。”
  孟夫人拧眉细想:“这个啊……”
  “二小姐,我不打扰你了。你继续抄经便是。”苍老男魂算是告饶了。
  那就等我回了如如院,咱们谈谈。
  沈濯嘟囔:“上次都去过了,也没什么好玩的。”
  孟夫人啼笑皆非,斥了她一句“荒唐”,却又耐心地告诉她另一桩事:“大慈恩寺的方丈大师湛空最擅俗讲。不过他老人家年纪高大,这些年已经轻易不开金口。但是每年的佛诞节,他还是会登台唱讲《金刚经》的。他那嗓子高亢嘹亮,不可不听。你去试试就知道了。”
  俗讲?
  哦对!
  从前传下来的,僧人给信众讲解佛经故事的时候,先诵读,再讲解,但毕竟枯燥,就会穿插一些唱段,把故事连说带唱地讲出来。
  咦?这个著名的——歌唱会?好似自己穿来后还真没看过呢!
  沈濯心里高兴起来,下笔如飞。
  孟夫人看着她娇憨的笑容,不由得摇了摇头,自己却悄悄站起来,走了出去。
  她还是头一回把沈濯一个人扔在屋里用功。
  青冥忙上前轻声问道:“夫人想做什么?”
  孟夫人回头看了安静的沈濯一眼,道:“你去问问隗粲予,若是急事,就让他进来。若是不急,就问清楚了是什么事,回来告诉我一声。”
  青冥垂眸答应,躬身退了出去。
  孟夫人看向已经慢慢移向头顶的太阳。
  宫里的皇子们都是要学习《太祖全集》的。大皇子二皇子学得敷衍。唯有三殿下,他是真心喜欢那个集子,捧着看起来就没完。
  三殿下说,太祖在民间时,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就是:“天日昭昭不可欺!”
  ——他那样的好孩子,配得上更好的生活!
  孟夫人看向匆匆走到院门口的隗粲予,想:还有更多人的帮助!
  院中,孟夫人和隗粲予对坐,肃穆而谈。
  窗下,沈濯安静抄经,一如无人。
  “你不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苍老男魂显然比沈濯更好奇二人的谈话。
  沈濯低眉垂目,手下不停。
  闭嘴。再打扰我抄经,我就找湛空大师收了你。
  苍老男魂的声音顿时消失。
  沈濯不动声色,提笔舔墨。
  看来,湛空大师还真有点子法术手段啊!
  苍老男魂安静老实。
  沈濯的嘴角溢出一丝微笑,安安静静地继续挥毫。
  她的经书尚未抄完,隗粲予和孟夫人便谈完了,作辞而去。
  孟夫人回到屋中,见沈濯一动不动,满意地笑了笑,自己且坐下,铺纸写信。
  这一抄,直到日头偏西,才将整卷《金刚经》都写完。
  孟夫人查检一番,满意点头。自己且换好了出门的衣裳,带了青冥长勤,直奔大明宫。
  寿春宫里,林嬷嬷听说孟夫人亲自捧了抄好的经书在宫门口立等,忙跟太后请了令牌,一路疾行出了建福门。
  已经两年没见,林嬷嬷看着孟夫人,悲喜交加。
  因已是初夏,只见孟夫人着了纯白的男式圆领长袍,下头配了双麻布的高履,又如男子般束发,戴着黑色的软脚幞头,眉目清冷,嘴角含笑。
  林嬷嬷见她身上一丝装饰都没有,习惯性地便嗔她:“还是老毛病不改,特立独行至此!沈二都不管管你的?”
  孟夫人见林嬷嬷一身宫衣,梳着高髻,却因走来,鬓间微微见汗,心下感慨,含笑躬身长揖下去:“林嬷嬷。”
  因从青冥手里接了托盘过来,轻声道:“这是我和小徒沈氏抄写的经卷。给太后明日供奉凑个热闹。”
  顿一顿,又道,“还有一封夹带的私信,是给公主的。还望林嬷嬷行个方便。”
  青冥长勤都吓了一跳。
  哪有这样明目张胆说自己送进宫的东西里有夹带的?!
  谁知林嬷嬷眉开眼笑地把托盘接过来,转手递给旁边粗使的小宫女,打趣道:“你给公主写信,别说我了,便是太后和陛下,只怕都懒得看一眼。左不过就是吃饭喝水的唠叨,公主不烦我都烦了。”


第三三八章 急事急办,大事缓办(一更)
  太后看着孟夫人递进来的经书,眯着花眼一页一页地看,乐得合不拢嘴:“哎哟哟!你看沈二这笔簪花小楷,是不是比临波和茹惠的都强?今年大慈恩寺供经,我要供这一册。”
  恰巧带着宝贝女儿过来看望太后的建明帝哈哈大笑,忙接了那册子过去,仔细翻看,又递给临波公主,打趣道:“瞧瞧,有了人家沈二做比对,你祖母连你的字都看不上眼了。你还不赶紧用功?”
  临波不肯接,撅着嘴拉了太后娘娘的衣襟撒娇:“皇祖母,您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往日里您可都说,我的字是所有京城小娘子里头最好的呢!”
  太后把她揽在怀里,故意板起了脸:“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哀家何尝说过你的字全京城最好这样的话?你这个叫做栽赃!”
  众人都跟着失声大笑起来。
  林嬷嬷笑道:“从公而论,被我们阿孟教导过的小娘子们,写字的确比旁人都强一些。只是这沈二听得说酷爱习字,所以看着更好些罢了。”
  太后笑着颔首,令她:“不是阿孟给临波捎了信?给她罢。”
  林嬷嬷忙把一个小盒子呈给了临波公主。
  建明帝不由得又笑话她:“阿孟这是跟你有多少私房话说?一封信而已,还拿匣子装的?”
  临波眼含温暖,抿唇而笑,纤细的手指在匣子上轻轻划过:“孟夫人隔几天高兴了就给我写封信。然而却没甚么机会给我看。所以就攒起来。等到想起来给我时,往往就攒了一大匣子。从她出宫,就这样了。”
  这就是没娘的孩子的苦罢。
  连个下人的信件都这样珍惜眷恋的样子。
  太后慈爱地看着她:“我跟你父皇说说话,你且去吧。回去安安生生地看,好好给她回信。不可犯懒,衣食住行的,都细细地告诉她一声。她在宫外,不知道多惦记你呢。”
  临波笑着答应,告辞去了。
  太后这才敛了笑意,目光严正地转向建明帝:“左藏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听说竺相、宋相和蒲尚书,昨夜都留宿紫宸殿?”
  建明帝看着林嬷嬷带着一殿的宫娥内侍们都退了下去的背影,顿一顿,有些无奈:“母后,我本想让您高高兴兴过日子……”
  “我也想!但是这么大的事情,你总该跟我说一声。明日浴佛节了,我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哪一个不会试探两句?我总该知道你是个什么章程吧?”太后嗔了儿子一眼。
  皇帝的眼帘垂了下去:“我还在查。”
  “左藏收天下,那是国之重器。太府寺那个姓汪的,可以直接拿下细细审问了。翁志亨虽然去了东宫,但他在户部那么多年,只怕跟蒲备一样,也干净不到哪里去。这等人,不能留在太子身边,会把孩子带坏的!”
  太后十分直白地表态,“我听说,你当场就剁了左藏令的手?剁得好!敢往国库伸爪子的,有一只剁一只,有两只剁一双!”
  建明帝得了她的肯定,心里又踏实了三分,遂真心实意地告诉母亲:“其实,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最后会落到翁志亨的头上,然后变成旁人攻讦太子的由头。那孩子本就有三分奢侈狂妄。翁瘦竹果然挪用了国库,那孩子必定也是被拉下水了的……”
  太后愁眉起来,叹气摇头:“所以说,还是要自己持身正,才不怕旁人泼脏水。你赶紧给他善个后罢。他可没那个心眼儿。”
  建明帝说着又生气起来:“哼!我是真想就不管他了!让他狠狠摔个大跟头!您看看赐衣那件事让东宫办的!还什么什么翁府管事?满天下去打听打听,谁会相信?真打量我是傻子呢?”
  太后苦笑起来,叹道:“前儿你召南姑妈来跟我闲聊,也提到这个。她那话说得更刻薄:合着东宫那一群太傅少保,就琢磨出这么个欲盖弥彰的馊主意啊?”
  建明帝抬头太后一眼。
  “你看我干嘛?这话的确是召南说的。不仅她当着我的面儿挑明了,你妹妹当天就进宫,气得跳脚。说她在外头出了那么大的丑,合着只因为一个贪心的管事?这皇亲国戚们的面子,都被一个管事踩了,皇后娘娘管的好殿中省。”
  太后翻了个白眼,忍不住替女儿发起了牢骚。
  “可是儿子查了内库,账实相符,并无半点纰漏。”建明帝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太后皱起了眉头,半晌,方道:“这是故意的。”
  对。
  这就是故意的。
  建明帝想到这里就气得牙根痒痒。
  内库铁桶一般。
  这说明不论是皇后还是宫里的内侍太监,都是很能干也很清廉的。
  可左藏是国库。
  国库用的都是他建明帝挨个儿提拔起来的朝臣,却个顶个地能贪。
  不然的话,一百多万贯啊!就算都堆在那里,也够填满一间小屋子了!这么多钱,是怎么就不翼而飞了呢?
  建明帝一辈子在任人为用上最为自许,却被左藏一案直接掴在了脸上。
  承认吧,你就是识人不明!
  他怎么可能甘心?!
  “若是此事是冲着你来的,我的儿,那你就该查查权臣、宗亲、冤案,和外敌了。”太后轻轻地拍拍他攥紧了的拳头。
  “这样大的事情,这样险恶的用心,想必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得出来的。那就反而不用着急了。一着急,容易被人家牵着鼻子走,还容易冤枉了好人。”
  太后这一言倒是提醒了建明帝。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昨晚跟那三条老狐狸说这件事时,还真是互相推诿,彼此都指摘出不少的阴私事和不堪处。我已经令绿春去查了。母后虑得极是。说不定人家就是在等着朕急中出错,亲手害了朕的股肱大臣们。”
  太后连连点头:“正是如此。急事要急办,大事则要缓办,办扎实了。”
  建明帝心里舒服了许多,笑着起身告辞,又道:“儿子听母后的。您歇着吧。明儿是您的大节日,您先好生过节。欲请了谁进宫来伴着说话,您就宣进来便是。不必顾忌旁的。”
  太后眼睛一亮:“哟!让你提醒了,哀家明儿个要见见沈二那个小丫头!”


第三三九章 护着!(二更)
  所以第二天,沈濯这大慈恩寺就没去成,反而是跟着罗氏进了寿春宫。
  倒是孟夫人陪着韦老夫人,带了顾氏杨氏,又让沈信成和沈典护着,去痛痛快快地玩了一趟。
  去之前,沈濯倒是颇为担心会不会遇上皇后娘娘。
  谁知皇后娘娘却带着太子妃去了大慈恩寺。
  原来自从太上皇大行之后,太后娘娘深居简出。虽然事佛情笃,却也不肯轻易离宫。
  所以每年的浴佛节、盂兰盆节,都是由皇后娘娘代为拈香供经,布施僧众。
  ——何况谁也没想到,太后会在浴佛节当天一大早,去宣了外人来见。
  庆幸不已的沈濯十分领太后娘娘她老人家的情,把自己照着孟夫人口中她老人家喜欢的样子好生打扮了一番,巧笑倩兮地坐在罗氏身边,乖乖地听着大人们打太极说废话。
  罗氏的品级并不算高,所以带着沈濯坐在后排,低声地跟熟悉的命妇们寒暄。
  太后远远地看着沈濯乖巧的样子,越看越爱看,命耿姑姑:“你去把沈二叫过来跟着我坐一会儿。我想跟她说说话。”
  林嬷嬷忙低声阻拦:“二公主知道又该跟您撒娇不依了……”
  太后白了她一眼:“我一个老人家,就喜欢看那鲜艳的小花骨朵儿。好容易阿孟知情识趣给我送进来一个,你还不让我看?你再拦我一个试试?我立马让人把皇后叫回来!”
  若是让皇后逮着见沈濯的机会,那还了得?
  既然太后犯了小孩儿脾气,林嬷嬷也只能陪笑着答应:“看,看,看!您使劲儿看,想怎么看怎么看!”
  耿姑姑忍着笑去把沈濯母女叫了过来。
  太后打量了打量罗氏,满意地点头:“人家说豫章罗氏出美人,果然不错。”
  罗氏红了红脸,屈膝道:“太后谬赞,臣妾不敢当。”
  目光转向沈濯,太后娘娘一张老脸顿时笑成了一朵菊花:“哟!这小姑娘好!别学她们,一听浴佛节就穿得一个个跟家里没钱置办新衣裳似的!我老人家就喜欢看小孩子们穿得漂漂亮亮的!”
  众人都听见了这个话,不由得往沈濯身上看去。
  因已是初夏,沈濯穿了一身轻薄的软绸襦裙。纯玫红色的上襦,浅姜黄色的齐胸百褶裙,裙子边上还用缀了金线宝相花图案,阳光下亮闪闪的,一条纯白的缭绫披帛,压住了几乎要跳起来的浓烈鲜亮。
  嫩嫩的小姑娘梳了娇俏的双鬟,簪了两支对凤金钗,凤嘴里含着的小小金珠串显然是实心的,只会随着她抬头低头而晃动,却不会被风吹得乱飘。
  小姑娘的右手腕上还套了十几只细细的金线镯子,偶尔听见清脆的撞击声。当她手腕垂下时,那镯子几乎与裙子同色,竟是毫不张扬的样子。
  其实沈濯并没有任何过分的装饰。
  但是在一众清淡颜色裙衫的命妇小姐中,就显得格外鹤立鸡群了。
  人群中响起来一个细细的声音:“这黄色,她穿得么?”
  殿中众人神情一滞。
  皇家的颜色是明黄,所以大家都会稍作避讳,与明黄相似的金黄等色,都尽量不穿。
  但是像姜黄、鹅黄等黄色系的,一看就不是皇室颜色,大家寻常都穿,这有什么穿不得的?
  这是鸡蛋里头挑骨头么?
  太后娘娘脸色一沉:“谁说的?出来。”
  众人看一看太后娘娘的神情,心中都是一动。
  已经有人低低地问身边的人:“听得说……临波公主想让这个沈二小姐当弟媳妇……看来竟是真的?”
  “这可真说不好……看太后娘娘对这姑娘这稀罕劲儿……”
  “也不知道是谁这样大胆,太后娘娘都夸了人家漂亮,她还要质疑……”
  “左不过那几个跟沈二别苗头的……”
  “啧啧啧,没脑子呗……”
  待到那姑娘款款地走了出来,从容自若地给太后行礼时,众人恍然大悟,意味深长地交换着目光。
  是邵舜华。
  这是沈濯的死敌。
  这种情形之下,她不出声挑错儿,众人反倒觉得不对头了。
  “邵氏舜华见过太后娘娘。”邵舜华一丝不苟地屈膝、低头。
  太后娘娘一看是她,不由得冷哼了一声,道:“我当是谁,公然在这样的时节,自己歪心邪意造口业不说,还想勾着哀家也犯那贪嗔痴的念头。原来是你。那倒难怪了。你邵家一向都是见不得我痛快高兴的。”
  不等邵舜华的母亲、邰国公彭氏吓得脸色煞白、出列跪倒,太后娘娘一抬手:“让邵家的人都出去。以后不要来我这寿春宫。哦,还有,她们不是觉得皇家之外的人都不该穿黄色么?好得很,传话下去,以后邵家敢有人穿黄,就直接自己了断罢。”
  邵舜华的脸上瞬间紫涨起来。
  她本来以为,自己还能跟沈濯过上几招、找个场子回来的。
  哪里想得到,太后娘娘竟然偏袒她到了十二分!
  彭氏只觉得口中发苦,只得连连叩头认罪:“臣妾管教不严,冲撞太后娘娘了!臣妾等这就告退了。”
  邵舜华噙着泪,委屈倔強地仍旧坚持着给太后娘娘行了礼方肯走。
  太后最见不得这种表情,哼了一声,又冲着彭氏去了:“哀家听说,上回你们打伙儿把沈家这可怜的孩子推进了曲江池,险些没要了人家的小命儿。
  “你那小姑子说了让你丈夫去人家家里道歉,你丈夫没去罢?我也知道你们是不拿大秦的皇后当回事的。
  “想必哀家刚才说的话,你们也当是耳边风。回头,哀家还是告诉皇帝一声儿,让他亲自跟你丈夫说罢。”
  诛心若此!
  彭氏已经满身冷汗,再也不敢说一个字的废话,狠狠地抓了邵舜华的手,拉着她急匆匆落荒而逃。
  太后娘娘看着她母女二人的背影,又嗤笑一声:“在哀家跟前玩那个欲擒故纵的心眼儿!哀家在宫里四五十年,什么没见过?!还真当我老糊涂了呢!”
  众人屏息静气,一声儿都不敢再出。
  太后她老人家已经很久很久不发威了。
  今儿这是怎么了?
  就为了沈家这个俏生生的小姑娘么?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沈濯身上,上一眼下一眼,仔细打量。
  沈濯心里……
  嗯,一万头羊驼呼啸而过。


第三四零章 时机掐算得正好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我说什么了吗啊?
  我还是做了什么?
  我不就是穿了件儿新衣裳吗?
  这衣裳哪儿出格了吗?
  好想爆粗口怎么破!
  沈濯低着头,一言不发。
  太后的眼神一转向她,瞬间又变得和蔼可亲,笑眯眯地招手:“来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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