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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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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春连忙扑上去,一把抱住了秦煐:“三殿下息怒!息怒!”
  秦煐红了眼一般,沉声虎吼:“滚开!”
  “这些人怎么能给大公主送这样上火的水果?这样天气,只该温茶冰碗才好!难怪三皇子殿下这样生气!你们这些人,就没有一个会伺候人的!等着宫正司一个一个地收拾你们!”绿春满口里胡说八道,死也不放手,拉着秦煐赶紧走开了。
  到了稍微远一些的地方,绿春苦口婆心:“殿下,您这才封了王,怎么就这样不给长姐脸面了?这件事,本来谁都知道是二公主受了大委屈,可您要真的闹了起来,那没理的可就不是人家了!您这不是让二公主白受了这个伤么?”
  秦煐死死地咬着牙关,狠狠地瞪着绿春,直瞪得内侍省的大总管打了个哆嗦,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多事!”手一甩,转身大步走开。
  绿春看着他的背影,高高地挑起了眉,半晌,若有所思。
  回紫宸殿的路上,一路走一路琢磨,临近殿门,忽然招手叫了心腹的小内侍:“去,看看风色云声谁闲着,让他们悄悄地找我一趟。”
  晚膳已毕,建明帝散着步,琢磨该去谁宫里施恩了,边问绿春:“老三今天接着旨意,该去拾翠殿闹了吧?”
  绿春脸上皱作一团:“陛下,您太了解您这个儿子了……三皇子接了旨意先去闹了鹤羽殿,接着就去闹了拾翠殿。不过,看来是被二公主劝了半天,没闹得太出格,只在拾翠殿外头,把侍卫们揍了一顿解了解气。”
  建明帝失笑:“他还能有了分寸了?”
  绿春溜了一眼四下里,见陪侍的人不少,便没做声。
  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偏一偏头,嗯了一声,众人呼啦一下退开一射之地。
  绿春这才低声把云声送来的消息禀报建明帝:“自从跟着沈侍郎上课,三皇子已经被逼着把史记都背下来了。又去集贤殿跟着编书,好似那边的几位先生嫌他只是会背诵,没自己的见解,便纷纷给他留功课……”
  建明帝眉心一蹙:“都给他留功课!?”
  “是。三皇子现在每天连三个时辰都睡不了,天天不停地写写写。听说,甲申亲自去给送纸,说是新罗贡来的鸡林纸不多了,委屈三殿下用衍波笺。特意还问了一句,说三皇子这两个月的用纸比前头两三年都多,是在做什么……”绿春索性在建明帝跟前把给三皇子的人情送满。
  “朕那里还有些寻常的纸,你让人送去!什么好东西?孩子爱读书也不行了?人家没了娘的两个孩子,怎么就那么碍她的眼,欺负起来没完了?”建明帝格外不耐烦。
  绿春却叹息了一声,低声道:“这个是老奴的错。因老奴没放在心上,所以云声风色遇见这种事儿,都有意无意地不提。令二公主和三皇子受了这样多的磋磨……”


第二六二章 准太子(第二更)
  眼看着建明帝的火气快要烧起来了,绿春不慌不忙地一瓢水浇过去:“三殿下读书本来就多,忽然一下子又有了这样多的先生教授,再加上有他那个表兄切磋;最近连沈侍郎都不得不承认,三殿下的学问有长进。
  “老奴听说,这些日子,三皇子常拿着书发呆,有时候埋头一写就是大半天,涂了写,写了涂。这阵子,还真的是沉稳了很多——不然,依着三殿下往日里的性子,听说二公主差点儿去和亲那天,恐怕就要找周小郡王打架了,还憋得到今儿呢!”
  建明帝一愣:“找周謇?”
  迅速又反应过来:可不是要找周謇么?
  不是周謇在外头大肆夸奖临波,安福怎么会针对她到这种地步?竟然直接要陷害她去和亲新罗!这简直比置临波于死地还要恶毒!
  安福说到底也是秦煐的长姐、帝后的嫡长女,秦煐好男不打女子,他还不能揪着罪魁祸首揍一顿么?
  现在倒好,周謇没挨了这顿揍不说,皇宫里头,皇后、安福、临波,甚至有可能是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全都因为这一件事,搅了进去……
  可这个家伙偏偏又还什么事都没做过,人家只是长得很帅,对谁都很和善耐心,如此而已。
  ——好像,一向也只有秦煐一时冲动会做出这样没头没脑的事情,可是,如今,他竟然在这样关键的时候,不冲动了!
  建明帝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这几天一直感觉怪怪的。
  原来,之前那个偶尔胡闹、帮着自己出气的老三,老实了。
  “朕一直都盼着,他最好纨绔些,胡闹些,爱玩些。但是,聪明些。可是如今,他聪明了,懂事了,却不爱玩、不肯胡闹、不打算纨绔了……”建明帝仰面看着天上悄然挂上的一弯月,神情怅然,眼神复杂。
  绿春心中一跳,努力想了一会儿,咽了口吐沫,喃喃一般,低声道:“陛下,三殿下早晚会长大,先吉妃娘娘和如今的鱼昭容、临波公主都是那等聪慧透彻人,他怎么会一直不懂事呢?与其以后在别人手里变聪明,还不如现在在您的手里变聪明……”
  建明帝原本噙在嘴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欣慰笑容渐渐消逝。
  别人……
  “太子啊……”
  ……
  ……
  大皇子名煊,与二皇子秦焓,乃是帝后在入主大明宫之后诞下的双生子。
  只是这双胎因满月后便分开由帝后分别哺育,从相貌、性格,到爱好、举止,都截然不同。
  二皇子长相阴柔,唯有鼻子像建明帝,其他从脸庞五官到身材,都与邵皇后娘家的人十分相似。
  而大皇子,众人看着他的样貌,都觉得奇异。
  他的长相更偏像建明帝一些。然而,建明帝最引以为傲的一双亮眼、两道剑眉,他却没遗传了去。反而从薄唇到下巴,与建明帝一模一样。
  那双眼睛斜挑吊梢,搁在女子脸上便是妖媚的桃花眼,但长在他脸上,却显得无比怪异。
  他是嫡长子,自幼被建明帝带在身边,言传身教,亲自教诲。
  但是邵皇后私下里告诉他的东西,又与建明帝不同。
  建明帝教他,要谨言慎行,要有帝王风范,要学会甄别臣子的真心假意,尤其要学习他这位父皇最得意的平衡之术。
  而邵皇后却贴心贴肺地嘱咐他:只要他得到父皇的欢心,他的太子之位就飞不了。
  他迷茫地问皇后:“父皇现在对我已经很宠爱了啊。”
  邵皇后怒其不争:“他只是因为你跟他长得像,所以才格外青睐。这跟太子位是两回事!”
  那时节才七八岁的秦煊,对这种事情似懂非懂。
  邵皇后一向信重的老内侍甲申便悄悄地告诉他:他现在跟建明帝还是形似,什么时候能神似了,皇帝对他的宠信便决然没有人能撼动了!
  秦煊开始竭力地想要模仿建明帝的行事。
  然而当他开始仔细地研究建明帝的性格举止时,立即便被父皇亲自警告:“窥测圣踪、妄揣上意,那都是触犯刑律的。何况,吾儿为长子,当为弟妹表率,行事需果决。”
  年幼的秦煊有些不知所措了。
  那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讨父皇的欢心呢?
  正在秦煊迷茫疑惑的时候,他的周围忽然涌出了很多愿意教他、急着教他、亲切地教导他的人。邵皇后也亲自告诉他,哪一个是母后安排的,哪一个大约是父皇安排的,还有一些是他们自己凑上来的,需要甄别……
  就在这种情况下,不知道何年何月开始,大皇子秦煊,忽然就被传说成了一个“骄横、多疑、奢侈”的人。
  惶恐了十八年,太子之位终于要到手了。
  秦煊刚刚松了口气,安福和皇后便闹了这一场事出来。
  竺相传话让太子“稍安勿躁”。
  翁志亨却十分担忧:“这一次议出去的几个州府,不是军事重镇,便是富庶之地,恐非好事。”
  一同坐在整修一新的东宫崇文殿里议事,翁志亨老人家发白气促、忧心忡忡;穆跃却坐不住一般,在殿内踱步,要不就去看殿角的铜鹤香炉,要不就拍一拍两旁排开的四只太师椅。
  听得翁志亨的这句话,正在低头细嗅丹陛阶下半人高的名种牡丹的穆跃呵呵地笑了起来,回头善意地解劝:“竹老,再有一个多月就是太子册封大典。这等事都是小节,委实不该放在太子心上。”
  翁志亨,名鹏,字志亨,号瘦竹。所以,外人都称一声“竹翁”,而穆跃等东宫近人,都跟着秦煊的习惯,避开翁字,尊称“竹老”。
  翁志亨嗟呀叹气:“我自然知道……只是……”
  老户部的通病,遇见跟钱有关的事情,就忍不住前思后想得放不了心。
  穆跃心中不以为然,却只将目光笑着投向秦煊。
  这一眼令秦煊极为满意。
  自从他被宣布要择日行大典立为太子之后,建明帝就常常带着他入内朝听政了。
  在建明帝跟前,臣子们争论不休的时候,沈信言等圣宠红人,就喜欢在最后时节,像这样,将目光投向建明帝。
  秦煊轻咳了一声,学着建明帝的样子,柔声答道:“天下钱粮,竹老在意也是本分。只是事有轻重缓急,这些,容后再议。”又笑向穆跃示好:“在渊不要担心,孤分得清的。”


第二六三章 我们去挣小钱钱(第三更)
  皇城里波涛汹涌,侍郎府热火朝天。
  临波公主的婚事被无限期拖延。而沈信言在皇帝面前也垫了话,皇子公主们的婚事应该一件一件的来。这样算下来的话,三皇子就算是要娶沈濯,那也是至少三年后的事情了。
  ——三年后,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境况!
  沈濯暗搓搓地腹诽了一顿,然后就高高兴兴地开始了她的挣钱大业。
  隗粲予一听说要开始挣钱了,整个人都发了光。连着往煮石居跑了好几趟,最后是被长勤用大扫帚拍了出来。自己拍拍身上的土,一脸的愤怒,朝着煮石居被砰地关严的大门,扯着嗓子吼:
  “我那是为了我挣钱吗?我还不是为了你那好徒弟?她挣了钱不就是你有了养老钱?你还真当你那皇子公主到时候有空儿管你啊?当牛做马耗尽神思累不残你!你不好好地跟着你徒弟吃香喝辣,你瞎操的哪门子的心!”
  煮石居的大门没开,然而长勤架着梯子上了墙,一桶刷锅水,将隗粲予从头到脚浇了个透!
  沈濯听了十分好奇,忙亲自去了洗墨斋。
  洗澡换衣,隗粲予不住口地骂,连北方的俚语都嚷出来埋汰孟夫人:“咸吃萝卜淡操心!不为了当年先生对你高看一眼,你以为我乐意管你的死活!”
  沈濯听见荆四嘀嘀咕咕地告诉了,更加好奇,等隗粲予整理好了出来,揪着他刚刚留长的胡子问:“想挣钱,该找我。先生去聒噪孟夫人做什么?敢是她手里有聚财的宝贝、生钱的妙手?先生不告诉我实情,明儿我出去挣钱可不带着你!”
  隗粲予拍掉她的手,悻悻不已:“天下钱财聚江南,江南钱钞聚大通。她是大通钱庄前掌柜的掌上明珠,可惜后娘无良,将她卖给了先吉妃家里。后来钱庄数易其手,最后落入了佟家——这也就是佟家跟吉妃娘娘解不开的扣子之一。”
  “那她父亲、那个掌柜的,不管吗?”沈濯情不自禁地追问起前事的细节。
  隗粲予不耐烦:“她亲爹那时已经因被诬陷辞退,气得吐血而死。一家子都喝西北风去了。她那后娘自然是先紧着自己的孩子,不卖她卖谁?”
  沈濯恍然大悟:“只怕若是追究下去,诬陷孟夫人她父亲的人,后来还跟佟家有关是不是?”
  隗粲予哼了一声,嘟囔了一句:“天下乌鸦一般黑,富贵人家无善类!”
  所以,佟家先把这掌柜的弄死,害得大通钱庄无能人可用;然后设套令旁人把钱庄盘下来,再周转几回,安然若素地把这个全国最大的连锁资金流转平台弄到了手……
  如此一来,佟家落了好处,在吉妃身边当差的孟夫人却极有可能因仇恨,而迁怒吉妃……
  毕竟吉妃和佟家的当家夫人,乃是亲姐妹。
  难怪临波公主和三皇子这样厌恶佟家。就仅凭他们姐弟对孟夫人的尊重依恋,跟佟家就绝无任何和解的可能。
  佟家啊……
  沈濯想起了佟静姝那张讨厌的脸。
  “隗先生,我们把大通弄到手,搞死佟家吧?”沈濯也兴致勃**来。
  隗粲予翻了个白眼:“怎么弄?怎么搞?人家堂堂的少东家,当年的苦主都不愿意出手搀和,咱们算啥?”
  这招数多了去了!
  存钱,挤兑,断了丫的资金流。最狠的,自然是直接让人占了他的市场份额!
  沈濯桀桀怪笑:“先生,我许你猜上一猜,金秋太子大典事完,皇上会给我爹挪个什么位置?”
  隗粲予一愣,眼睛忽然亮了起来,整个人腾地跳了起来,压低了声音,却抑制不住地激动:“户部!”
  户部啊!
  户部!!!
  主管天下钱粮!
  “所以,先生就弄这件事吧。外头那些零零散散的铺子什么的,咱们也就是弄几个小钱而已。”沈濯高高地昂着头,施施然去了。
  丢下一个傻了眼的隗粲予。
  “我,弄这件事?哪件事?你爹去当户部侍郎,跟大通钱庄有啥关系!?诶诶诶!你说清楚了再走!”
  沈濯却没工夫搭理他,她急着出去看码头。
  八水绕长安。
  然而长安城真正往外走的码头,却并不多,最大的便是草滩渡口。
  ——她打算把车船店脚牙这几行都用起来,好生地给自己挣些“小钱钱”,然后敛一些“小道消息”。
  尤其是渡口码头这种地方,鱼龙混杂,是最能让有本事的江湖客们浑水摸鱼的地方。
  为此,她还特意带上了江离。
  这个时候,简伯给她训练的人手便派上了大用场。
  国槐等三个人成品字,把男装的沈濯拱卫在中间,前头开路的是江离和他招呼来的武馆的两个师兄弟。
  人多,加上沈濯那双好奇的杏眼清亮妩媚。在这种地方混饭吃的个个眼毒,扫过去便知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儿来看热闹。
  有那闲汉无聊的,赶着上前想要讨个口舌便宜,话还没开口便被江离等人沙包大的拳头在鼻子底下一晃:“想好了再说。”
  瞬间便躲得远远的。
  沈濯乐不可支,想了想,指指路边的酒楼,笑道:“咱们上头坐吧,临窗一样能看见。”
  江离擦一把额上的汗,忙点头赔笑:“好好好!公子请。”
  意思着尝了尝那菜,沈濯坐在酒楼三层的雅间里,笑着令人把掌柜的叫了来:“我这有道菜,方子卖给你,如何?”
  掌柜的直皱眉。
  这谁们家的小姐儿没看好,出来胡闹?这等莽撞,上来就要卖菜方子,她知道这里的饭食都是给什么人吃的就敢乱来?
  “我这个菜方子,原料极易得,特别便宜,而且包你是别处别人想不到的。只是这法子你做不来独一家,所以,你得把附近的小摊子都收了来。我知道,你东家必定不耐烦收这些小摊子。我却耐烦得很。你去跟你东家商议,看他怎么说。”
  沈濯话说完了,笑眯眯地看着掌柜的。
  掌柜的却一下子听懂了,顿时睁大了眼睛。
  这小姐儿不是来胡闹卖菜方子的,她是来见酒楼的东家:漕帮帮主的!


第二六四章 安灶(第四更)
  然而漕帮并不是漕帮自己的漕帮,漕帮的背后是工部,说得明白一点:水部。然而水部郎中不过是个小小的从五品,自然是没这个资格的,所以历代漕帮孝敬的人选,都是水部郎中,及其主官工部侍郎。
  这是朝堂天下的默契。
  正官不如正管。
  水部,就恰管漕帮。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人,敢来抢水部的生意了?
  掌柜的想了想,施礼问道:“不敢请问公子名讳,小的该怎么跟东家介绍您呢?”
  沈濯笑眯眯的,点头道:“在下姓沈,字净之。”
  顿一顿,补了一句,安了掌柜的心:“前些日子走了一趟欧阳伯伯家里,这个菜方子,不瞒掌柜的,乃是他家的方子。”
  掌柜的瞬间改了态度,毕恭毕敬地拱手施礼:“掌柜的就在后头给几位贵客敬酒,小的这就去请。还请沈公子稍候。”
  沈濯含笑,和蔼可亲:“好。我等他一刻钟。”
  ……
  ……
  从草滩渡回到家里的沈濯,累得头疼,倒下便睡。
  六奴心疼,出去二门前责备跟着回来的国槐:“你们就由着小姐的性儿罢!她若累病了,说不得太爷老夫人的板子打不到我身上!”
  国槐憨厚,只也有唯唯诺诺地让她骂,并没有一字回言。
  六奴气得脸发白,喝命:“这样笨!退回给简伯去!”
  不由分说,令人直接把国槐捆了前院去见葛覃。
  ——简伯仍旧住在庄子上训练下一批人手,葛覃算是如今沈家这一批人的头头,各种消息人手都从他这里走。
  当下,葛覃听了事情始末,笑得打跌:“你就直接跟六奴姐说了小姐的事情你们插不上手,又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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