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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为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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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孙秋和孙夏已经套好了马车,过来回话。
  秦二嫂众人上了马车,孙夏赶车,秦仲安、孙秋和侯奶娘的丈夫侯正骑马跟着,一起出城往西去了。
  侯奶娘抱着儿子阿青和兰芝坐在一辆马车里。
  阿青身上穿着件葱绿色缎面斗篷,是兰芝给他置买的,和穿着大红斗篷的阿犬在一起,两个小娃娃一红一绿,煞是好玩。
  到了菩提寺山下,众人下了马车,步行上山。
  这时候天气越发阴沉,北风呼啸,满山的杏树早就枯了叶子,光秃秃的树枝在风中摇摆着。
  兰芝抱了阿犬一会儿就累了,这会儿是孙秋在抱着阿犬,翡翠紧跟着看着。
  孙秋毕竟是男子,抱着孩子上山一点都不觉得累,一边抱着阿犬,一边照管着翡翠,虑事很是周全。
  兰芝走在后面,见孙秋和翡翠并肩而行,不由微笑——若是这一对成了,才真是好呢!
  到了菩提寺山门外,兰芝忙低声交代秦二嫂:“娘,快要下雪了,咱们在寺里别耽搁了!”
  秦二嫂低声道:“你生阿犬的时候,我许了两个愿心,一个是到杏花山菩提寺还愿,印制五两银子的经书;一个是向五朵山青云观捐助钱米若干,过几日我还要和你爹一起去一趟五朵山青云观呢!”
  兰芝:“。。。。。。”
  一个是佛教,一个是道家,她娘可真是面面俱到不偏不倚啊!
  进入十月之后,赵郁趁着西夏和赫孙军队给养缺乏,指挥西北军队接连打了好几场伏击战,把实际控制线往西推了三百里,占领了西夏和赫孙境内连成一片的天险连云山,令西夏和赫孙无险可据,西夏和赫孙只得派出使团到大周京城谈判。
  朝廷连下诏书,要求赵郁进京,赵郁则安排好西北防务,让白佳昊留守西北,孟敏治等人进京,自己悄悄带了孙冬等亲信,预备连夜骑马回宛州。
  玉兆雁部调回薤谷军屯修整,他闲来无事,这晚骑马跑到薤谷庄子里寻赵郁吃酒,恰好遇到了骑马出谷的赵郁,死乞白赖也跟了过来。
  赵郁一行人日夜兼程,终于在腊月十三这日午后赶到了梧桐巷。
  赵郁下了马,把缰绳扔给了知义,大步流星走到紧闭的大门前,亲自去敲门。
  没过多久小厮阿贵就出来应门,见门外立着几个身材高挑穿着玄色斗篷戴着兜帽的人,一时没认出来,便道:“我家主人不在——”
  赵郁抬手掀开兜帽:“是我!”
  玉兆雁也凑了过来:“还有我!”
  阿贵急急行礼,打开门请众人进去。
  得知兰芝带着阿犬去菩提寺还愿了,赵郁便要去接,可是想了想,却又道:“我们先安顿下来,去西边宅子洗澡换衣罢再去吧!”
  他一路赶路,身上颇有些风尘之色,要见兰芝和阿犬娘俩,自然得洗澡换衣,打扮得洁净潇洒再过去。
  另外,他也得提前把玉兆雁安排在西边宅子住下,免得这厮赖在这边不走。
  在菩提寺还过愿心之后,发现还不到午时,兰芝一行人便不再耽搁,直接下山回城,免得被雪隔在了山上。
  秦家的马车进了宛州西城门,阴了半日的天空这才开始飘起了细碎的雪花。
  马车停下之后,翡翠去敲门,兰芝抱着阿犬下了马车——阿犬又在马车上睡着了。
  来应门的阿贵一见她们,面笑了起来:“主母,郡王回来了!”
  兰芝闻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又问了一句,声音颤抖:“谁。。。。。。谁回来了?”
  阿贵忙道:“是郡王回来了,正在楼上房间呢!”
  郡王安排好玉校尉,自己回了这边宅子二楼,如今正在洗澡。
  兰芝听了,什么都不顾了,抱着阿犬便快步向里跑去。
  在后面进门的秦仲安和秦二嫂:“。。。。。。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第八十章

  兰芝紧紧抱着阿犬; 走得飞快。
  阿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出于对被娘亲不小心甩出去的危险的惧怕; 他的两条胖胳膊紧紧揽着兰芝的脖颈; 胖乎乎的娃娃脸紧紧贴在兰芝脸上; 眼睛瞪得圆溜溜——刚洗罢澡正在熏笼前穿衣服的赵郁;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阿犬这个模样!
  他白绫中衣的衣襟还散着; 见阿犬这样,当即就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兰芝; 你怎么阿犬了?你看阿犬的眼睛!哈哈!我的阿犬,这是不是史书中描写樊哙的‘目眦欲裂’啊!哈哈!”
  兰芝:“。。。。。。”
  阿犬嫌弃地看了一眼眼前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爹爹; 特别乖巧地把脸贴在娘亲脸上; 还得意地蹭了蹭。
  赵郁看透了儿子的小心机; 笑盈盈走了过来,弯下腰; 凑到兰芝唇上亲了好几下; 亲的时候眼睛还示威般看着阿犬。
  阿犬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顿时溢满泪水; 薄薄的眼皮也红了,抬手就去推赵郁的脸; 发现推不动,就伸手捏住了赵郁的鼻子; 发现还是捏不动; 便学他娘亲,拧住了赵郁的脸颊。
  赵郁发现儿子拧得还挺疼,不禁笑了起来; 从兰芝怀里接过阿犬,趁机又亲了兰芝好几下,在阿犬的拼命挣扎中柔声道:“兰芝,我回来陪你了!”
  兰芝见他敞着中衣的衣襟,露出劲瘦的胸膛,替他害冷,便道:“你带着阿犬去床上玩,我去给你找衣服!”
  赵郁笑吟吟“嗯”了一声,实在是太爱兰芝了,便一手挟着手脚乱挣的阿犬,一手揽过兰芝,对准兰芝的唇便又亲了下去。
  这次不是浅尝辄止。
  赵郁的唇又软又嫩又滑,气息清新,他的舌头在兰芝嘴里搅动舔舐,兰芝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就像被什么撞击了一下似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赵郁凉凉的带着薄荷气息的味道,身子也有些酥麻。。。。。。
  赵郁的男=色=诱惑,可真是要命呀!
  阿犬见娘亲被爹爹欺负,实在是太生气了,抬手“啪”的一声打在了赵郁的脸上。
  兰芝忙推开了赵郁,低声道:“阿犬看着呢!”
  赵郁见她粉脸泛红,眼睛水汪汪的,嘴唇也被自己亲得红红的,心里一颤,不敢再看,忙挟着阿犬走向拔步床,嘴里道:“他懂什么!”
  心里却道:儿子不好,儿子要同老爹抢娘亲,还是得生个贴心的小棉袄啊!
  兰芝被赵郁亲得手脚都是软的,扶着熏笼立了一会儿,这才去给赵郁寻衣服去了。
  寻好衣服,兰芝走到拔步床边,却见阿犬躺在床上,赵郁坐在一边,正笑嘻嘻给阿犬做按摩。
  阿犬被爹爹按摩得舒服极了,咯咯直笑,大眼睛笑成了弯月亮。
  见这父子俩相处这样和谐,兰芝不由笑了,抱着赵郁的衣服立在那里看着,口中道:“阿郁,你有空的话,得多陪陪阿犬,培养培养父子亲情,不然阿郁和你都不亲了!”
  赵郁答应了一声,开始按摩阿犬的白胖脚丫。
  阿犬笑得更欢快了,小脸都笑红了,眼睛亮晶晶的。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翡翠的声音:“姑爷,姑娘,太太说阿犬该喝水了,让我把阿犬抱下去呢!”
  兰芝正要开口拒绝,赵郁却急急道:“好的好的!”
  他飞快地抱了阿犬起来,把外面的大红织锦斗篷给阿犬穿上,然后不顾阿犬的挣扎和反对,抱着阿犬大步流星出去了。
  兰芝:“。。。。。。”
  说好的父子亲情呢?
  赵郁把阿犬交给翡翠,在阿犬的哭声中含笑目送阿犬被翡翠抱下了楼,自己闪身又进了屋子,闩上了门。
  兰芝刚走过来,就被赵郁给抱了起来。
  她挣扎着低声道:“阿郁,别。。。。。。咱们不下去的话,大家都会猜到咱们在做什么。。。。。。”
  赵郁轻松地抱着兰芝进屋,口中道:“咱们即使不做什么,别人也会以为咱们做了什么。。。。。。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久别重逢,就算做些什么,岂不是很正常?”
  他把兰芝放在床上,俯身吻住,过了片刻才松开了兰芝,口中含含糊糊道:“我都素了好几个月了。。。。。。快憋死我了。。。。。。”
  兰芝伸手一摸,不再多说了。
  赵郁的第一次总是很快。
  兰芝自下方笑吟吟看着他,眼睛亮晶晶,嘴唇红红的。
  赵郁咬着嘴唇看着她,直觉心脏怦怦直跳,血液都往某处奔流,他低低一笑,起身抱起兰芝,让兰芝背对着他。。。。。。
  蜀芳和储秀做好午饭,过来询问秦二嫂:“太太,午饭做好了,现在摆饭么?”
  秦二嫂手里正拿着两张纸在看,听了蜀芳的话,想了想,道:“再等等吧!”
  秦仲安把外孙子哄睡着,从里屋出来,让翡翠去里屋守着,自己在秦二嫂身边坐下,见秦二嫂专心致志看手中的纸,便开口问道:“你在看什么?”
  秦二嫂把纸递给秦仲安看:“兰芝整理我家的医书,得了两个配药方子,一个是八珍益母丸,以益母草、人参、白术、芍药和川芎等为主料,主治妇人气血两亏之症;一个是益母止痛丹,主治妇人经期疼痛——我看了看,确实使得,打算这几日和兰芝开始试做,若是成功,咱家就又添了个挣钱门路。”
  秦仲安看不懂这些,把纸还给了秦二嫂:“你们母女斟酌着就行,我只管看着我的宝贝孙子阿犬!”
  两口絮絮说着话,倒也静谧安详。
  过了一阵子,蜀芳忍不住又来询问:“太太,现在摆饭么?”
  她今日做了火腿白菜汤,再热一次的话白菜都要煮化了;另有两荤两素四道菜,热了又热,也不好吃了。
  秦二嫂有些尴尬:“再等等吧!”
  人都是打年轻时过来的。
  女婿乍一回来,小夫妻久别重逢,再亲热也是正常的。
  又过了一刻钟,蜀芳也不来问了,忙碌着又洗了些白菜和一些在暖房发的枸杞芽,预备再做一道高汤白菜和一道清炒枸杞芽——主子口味清淡,不像主母那样爱吃酸辣麻辣菜肴,须得做些清淡菜肴备着。
  又过了好一阵子,赵郁才从楼上下来了。
  他先给秦仲安和秦二嫂请安行礼,又吩咐知礼拿出给岳父岳母准备的礼物。
  因为走得急,赵郁来不及额外准备,便只带了些貂鼠皮毛回来送给岳父岳母。
  秦仲安和秦二嫂收下礼物,笑吟吟谢了女婿。
  赵郁又拿出了一个大红锦袋,恭而敬之地奉给了秦二嫂:“娘,该过年了,这些银子用来过年吧!”
  秦二嫂笑着收下了女婿给的家用,这才寻着机会问赵郁:“阿郁,该用午饭了,兰芝怎么还没下来?”
  赵郁俊脸微红,垂下眼帘,轻轻道:“她睡着了,说睡醒再吃。”
  秦二嫂一看女婿都羞涩成这样了,心里后悔自己多问了一句,忙转移话题,起身指挥着小丫鬟摆饭。
  用罢午饭,秦二嫂和秦仲安带着已经睡醒的阿犬去西边白宅作客去了——自从揭穿之后,陆妈妈喜欢梧桐巷,白佳宁便把赵宅西隔壁的宅子买了下来,拾掇了一番,让自己的奶娘住了进去,他有时忙得很了出不了城,也在这里居住。
  兰芝睡得迷迷糊糊,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睁开眼睛发现是赵郁,便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赵郁日夜兼程赶路,又忙了大半个时辰,是累极的人,躺下抱着兰芝,很快就睡熟了。
  待两人睡醒,已是晚上,因外面的雪映着,屋子里倒是不算暗。
  小夫妻依偎在一起说话。
  兰芝坐起身,把赵郁剥得光溜溜,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前世赵郁追击西夏军队,可是受了重伤!
  赵郁心里明白兰芝是担心他像前世一样,却不说透,懒洋洋任凭兰芝翻腾他。
  待兰芝检查完毕,赵郁这才道:“兰芝,你放心吧,我是有妻子儿子的人,自然会妥善保护自己。”
  兰芝想起前世,忙又问道:“咱们大周伤亡的士兵。。。。。。”
  前世她一直帮着护理照料伤病的士兵,到现在还忘不了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口。
  赵郁抱过兰芝,让她压在自己身上,这才道:“大周伤亡不多,我提前做了安排,以身殉国的士兵,除了抚恤一百两银子,如果家眷愿意,家眷可以进入薤谷养马场,或者进入青衣卫在京畿的运河庄子,子女可以进入青衣卫;负伤的士兵,也照此办理,我的养马场或者青衣卫的运河庄子,可以奉养他们一生。”
  兰芝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低低道:“他们是大周的英雄,不能让英雄寒心。。。。。。”
  赵郁“嗯”了一声,抚摸着趴在他身上的兰芝,轻轻道:“兰芝,我准备走仕途了。”
  兰芝吃惊地直起身子,就着黯淡的光线看着赵郁。
  赵郁抬手抚摸着兰芝的背,缓缓道:“我如今是朝廷任命平西指挥使,正三品的武官。。。。。。从西北出发回家前,我已经向朝廷递了折子,给你请封诰命。。。。。。”
  兰芝背部最是敏感,赵郁又最了解如何挑逗她,她被赵郁抚摸得浑身直颤,脚尖紧绷,忙道:“那你的爵位。。。。。。”
  赵郁察觉到了兰芝的异常,一边抚摸,一边道:“区区一个郡王,大周皇室可不缺郡王,我不在乎。。。。。。”
  他一直等着庆和帝主动把兰芝和阿犬记入玉牒,等了好几个月,庆和帝却一直没有动静。
  既如此,那他也不稀罕什么皇室爵位了,就按照自己的计划一步步来吧!
  如今赵郁力量尚弱,他要做的,便是韬光养晦,一边示弱,一边积蓄力量,待到羽翼丰满,再倾力一击,一击必中。
  赵郁亲了兰芝一下,低声道:“我给阿犬起了个大名,叫赵臻,‘泽臻四表,远人慕化’。。。。。。兰芝,这名字怎么样?”
  兰芝被他揉搓得浑身酥软脑子一片空白,只来得及说了声“好”,就被赵郁给吻住了。。。。。。
  晚饭时兰芝终于下了楼。
  今晚蜀芳准备了一个蜀地的鲫鱼锅子。
  一家人围坐在一楼堂屋,在蒸腾的鲜香气味中,吃着鲜嫩的涮鱼片,涮着青菜菌菇和羊肉,吃着合欢花浸的酒,十分欢快融洽。
  赵郁饮了一盏酒,开口道:“爹,娘,我给阿犬起了个大名,赵臻,臻善至美之臻。”
  秦二嫂和秦仲安听了,都欢喜得很,两口子齐齐道:“赵臻。。。。。。这名字好!”
  秦仲安看向怀中抱着布老虎玩的阿犬:“阿犬,你有大名了,以后叫赵臻,知道么?”
  阿犬眨了眨眼睛,一脸懵懂。
  赵郁兰芝都笑了起来。
  赵郁又道:“等我和兰芝有了女儿,小名请岳母来起,大名就叫赵荃;老二若还是儿子,就姓秦好了,秦澈这个名字怎么样?”
  兰芝和秦二嫂还不怎么在意,倒是秦仲安听了,眼睛立即湿润了。
  他自己虽然不在意,可是每次去城北汉冶胡同老大那里看老母,老母总是说他是绝户,逼着他过继老大家的儿子。。。。。。
  秦仲安自己有女儿,心里清楚得很,女儿也不比儿子差,兰芝虽是女儿,却也能支撑起门户,比那些不成器的儿子好太多了。
  用罢晚饭,见外面雪停了,赵郁便想要带着兰芝出去散步。
  两口子刚出大门,白佳宁得到消息过来了,正好在门口堵住了赵郁和兰芝,便一起去西隔壁的赵宅寻玉兆雁去了。
  玉兆雁正和三胞胎孙秋、孙冬和孙夏围炉吃酒,见赵郁和白佳宁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玄色斗篷的人,当下就起身笑道:“你们来的正好,我们刚上了腌好的鹿肉和羊肉,咱们今晚吃肉喝酒,一醉方休!”
  兰芝随着赵郁进去,抬手揭下兜帽,笑吟吟道:“我来负责烤肉!”
  玉兆雁看了过去。
  屋子里点着枝型灯,铜火盆里又生着火,亮堂堂的,越发映得兰芝人比花娇明艳娇媚,他顿时呆在了那里。
  赵郁走了过去,抬手把玉兆雁摁在了椅子上,自己在玉兆雁旁边坐下:“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揍你!”
  玉兆雁偷偷觑了兰芝一眼,见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只是看着赵郁,心里不禁酸溜溜的:“嫂子,火盆里还埋着红薯和板栗,已经可以吃了,你自便啊!”
  兰芝大大方方微笑道:“多谢!”
  几个男人吃着烤肉喝着烈酒说着话,约定明日一起去白佳宁的运河庄子破冰钓鱼。
  庆和帝这些日子心中颇不宁静,未召嫔妃侍寝,一个人宿在延福宫。
  今日雪下了整整一天,整个皇宫成了白雪世界。
  宫女和小太监在庭院里堆了个雪人,颇有几分童趣。
  庆和帝立在嵌了水晶片的落地雕花长窗前,看着外面孤零零的雪人,心中慌慌的,却又不知为何慌。
  他到底有些寂寞了。
  这时候白文怡带了小太监在一边侍候,庆和帝便问白文怡:“文怡,你说这会儿城中一般人家都在做什么?”
  白文怡想了想,道:“大户人家‘麝煤融宝鼎,绮袖笼锦貂’,普通人家则是围炉吃酒,小儿堆雪,热闹得很!”
  庆和帝想起不肯进京的赵郁,心道:阿郁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百无聊赖,也无心政务,便早早歇下了。
  今晚庆和帝睡得有些早,却总是睡不安稳,心里乱乱的,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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