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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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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来也想冲进去救九哥哥,却被四儿姐姐一把抱住拦下了,接着爹爹就来了,她扑进爹爹怀里想让爹爹想办法救她的九哥哥,爹爹温柔慈爱地说:“蕉蕉别哭了,你抬头看,你九哥哥已经出来了。”
  她一转头,就看到了这么狼狈的九哥哥——
  身上到处都是被火舌舔过的痕迹,衣服四处被烧得破破烂烂,脸上头上到处都是黑色的焦木擦过的痕迹……
  她从未见过的九哥哥。
  两人就这么怔怔地对望,一个面无表情,一个脸上带泪,可眼神里都翻江倒海……
  等到北院的火被扑灭,两人也平静下来,众人才发现那个四儿已经消失了。
  左夺熙猜这一切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四儿干的,从傅亭蕉心软带她回来就已经引狼入室了,但是为了不让傅亭蕉感到自责,他骗她说四儿可能被火势吓到了,便逃走了。
  而后,便只将四儿的事告知了傅横,接下来便不是他能管的了。
  傅横被他今日勇闯火海救自己女儿的举动所震动,又被他不愿让傅亭蕉自责而故意向她隐瞒四儿可疑之处的细心所感动,思及长远,一时百味杂陈。
  *****
  因为受了伤,左夺熙和傅亭蕉便在又安镇多住了一些日子,这段时间甚是平静,傅亭蕉也不敢乱跑了,成日里待在左夺熙身边,照顾他定时吃药、换药,被傅横笑道“长大了”。
  不过,终究是要回去的,半个月后,两人告别傅横,踏上了归途。
  回去的路上,两人坐在马车里,左夺熙拿出一个崭新的布包,朝傅亭蕉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打开看看。
  傅亭蕉睁着好奇的眼睛,赶紧打开了:“哇!”
  竟是一件有着月兰特色的襦裙。
  “九哥哥!”她转身看着左夺熙,一脸惊喜。
  左夺熙眼含得意,却故作冷漠:“好歹出来一次,给你买一件月兰这边的衣裳,也不白出来一趟。在铎都可买不到。”
  “九哥哥你真好!”傅亭蕉高兴极了,一把抱住了左夺熙,而后赶紧放了手,将衣服搂在怀里,傻乎乎地笑。
  左夺熙也浅浅地勾起了唇角。
  *****
  从月兰回来后,傅亭蕉开始抽条,到了第二年,身高竟快赶上左夺熙了。
  左夺熙心里格外不爽,突然开始怀念起傅亭蕉仰着小脑袋看他的样子。
  还有旧年去月兰的路上,路过一片桃林时,傅亭蕉眼巴巴地伸着手踮着脚去摘桃子,却怎么也够不到,他伸出一只手越过她的头顶,轻易地便将桃子摘了下来。那会儿傅亭蕉高兴得直拍手,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而现在她摘桃子不需要他了。
  左夺熙郁闷极了,伸手覆在了她头顶,恨恨道:“没关系,我以后一定会比你高的。”
  傅亭蕉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又过了一年,也长了好一阵的左夺熙终于又将两人的身高之差拉开了,此时的傅亭蕉已经满了十岁,而他也将在年底满十五岁了。
  从今年开始,左夺熙就发现自己与以前不太一样了,比如说,胸膛更加厚实了,而且长出了喉结……
  小肃子羡慕地看着他,告诉他说这是意味着长大了,要从少年逐渐变成男人了。
  左夺熙听了,杀了一个白眼过去:“难道我从前不是男人?”
  小肃子顿时被噎得无话可说。
  某一天的早晨,学堂休课,左夺熙因昨晚做了一大宿乱糟糟的梦,因此醒得比往日晚了一些。
  而当他醒来之后才发现,身下竟是凉湿湿的一片。
  瞬间,他脑子一懵。
  恰这会儿,知道他今日休课的傅亭蕉开开心心蹦跳着来找他了。
  左夺熙一把拿过被子捂住身下,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语无伦次斥道:“小时候你……你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闯……随便闯入我的睡房!”
  头一次这般慌乱。
  作者有话要说:  从下一章入V了,终于写到青春期了,亲情要变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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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成长
  傅亭蕉鲜见他这般慌乱,不但没有退怯; 反而凑了上去; 睁大了好奇的双眼:“九哥哥,你怎么了?”
  平时不也这样么,钟秀宫她想来就来; 九哥哥的房间她想进就进; 他们两个有什么可避讳的?从来便是如此啊。
  左夺熙攥着被角; 一动也不敢动:“你出去。”
  “咦?”傅亭蕉越发觉得九哥哥不对劲儿了; 反而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
  左夺熙一愣,背脊都僵直了,忙斥道:“傅亭蕉,你又不听话了!”
  从小一块儿长大,左夺熙雷声大雨点小的斥责早就唬不住傅亭蕉了,何况眼下看上去也并非在生气地斥责,反而……像在心虚地赶人。
  “九哥哥,你耳朵红了……”傅亭蕉瞧着他耳根居然慢慢浮出了些许淡淡的红晕; 也随之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不是没见过九哥哥羞恼的样子; 但是羞恼到脸红的次数还是屈指可数,所以傅亭蕉顿时明白了过来; 此刻九哥哥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她。
  “起来!”左夺熙竭力保持着淡定,“出去。”
  “蕉蕉知道了……”傅亭蕉徐徐站了起来。
  正在左夺熙松下一口气的时候,傅亭蕉突然扭过身来,一把掀开了被子:“被子底下肯定有瞒着蕉蕉的秘密!”
  掀开之后,两人都愣了。
  黄色的床单根本掩盖不住“水渍”的存在; 有水渍的地方比旁边的颜色明显深上一截,傲然又突兀地显示这里与别处的不同。
  傅亭蕉嘴唇抖啊抖,看着从耳根霎时红到脸上的九哥哥,内心充满了愧疚……
  她干嘛要掀开被子啊!!!
  没想到、没想到九哥哥这么大了还尿床……
  她咽了咽口水,立马举起右手,做出起誓的手势,艰难地开口:“九、九哥哥,你放心!蕉蕉一定会为你保密的!”
  左夺熙全身僵硬着,缓缓地将被子拉了回来,重新盖上,忽而羞愤道:“滚!”
  “九哥哥……”傅亭蕉再一次后悔自己的鲁莽,忙凑近了发誓道,“九哥哥你真的放心,蕉蕉一定不会把你尿床的事情说出去的!连姨祖母都不会说!”
  左夺熙羞恼至极,一时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索性翻腾了一下,又睡了下去,将被子直拉过头,盖住。
  傅亭蕉:“……”
  是不是先换一床床单比较好?
  傅亭蕉深知自己今天着实伤害到了她九哥哥,毕竟谁也不想叫自己尿床的事叫别人知道,而她却……
  “九、九哥哥,那你好好休息吧,蕉蕉过两天再来找你玩。”她想,还是让九哥哥冷静一下吧,这会儿他肯定不想面对自己。
  说完,便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正巧碰上想进屋给两人奉茶的小肃子,忙道:“小肃子,九哥哥还在睡,你不要进去打扰他。”
  小肃子“哎”了一声:“那郡主要不要留下先喝杯茶?”
  “不用了。”傅亭蕉尴尬地笑了笑,“我还是、还是过两天再来吧。”
  但愿过两天九哥哥就能消气吧,她第一次尿床还尿在九哥哥身上,被他笑到今天呢。
  也没什么大不了嘛。
  *****
  傅亭蕉走后,左夺熙才“唰”地一下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他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团“水渍”。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尿床?自从有记忆以来,他便没有尿过床了!
  他才不会尿床……
  才不会!
  那……这是什么?
  左夺熙木着一张脸思考了半天,最后视死如归地将小肃子喊了进来。
  一刻钟后,在小肃子羡慕的目光里,左夺熙吞了吞口水,从耳根蔓延到脸上的红晕便因此烧得更厉害了——
  “殿下,这是……咳咳……这是男人的标志……”
  “像奴才这样,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您是不是梦到什么……呃……那个一点的……”
  梦?
  左夺熙晃了晃脑袋,梦里的场景在他脑中早就消失干净了,全然记不起来做了什么梦。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傅亭蕉居然看到了他、他作为男人的标志?!
  顿时觉得好像被误会尿床还好一点……
  不!
  也没有!
  左夺熙内心悲鸣了一声,之后几天便特意躲着傅亭蕉走。
  “九哥哥!”第三天,从学堂回来的他还是被傅亭蕉堵在了钟秀宫的院子里。
  一看到她,左夺熙立刻无法避免地想起了前几天的丢脸之事,一时竟不知道被她看去了“男人的标志”更丢脸,还是被她误会了十五岁还尿床更丢脸。
  “我、我没有……”解释的话咀嚼在喉咙间,左夺熙说得很艰难。
  “蕉蕉知道了!”傅亭蕉笑眯眯地歪着头瞧着他道,“一定是九哥哥不小心把水弄到床上了,所以蕉蕉误会了。”
  这是她很用心地想了几天才想出来的借口。
  九哥哥被她当场撞见尿床,一定难过得不得了,尊严受到极大挑战,所以这几天才会躲着她走。因此,现在必须由她主动来给他一个台阶下,否则依九哥哥的性子,不知道哪一天才会释怀。
  由于要为九哥哥保守秘密,所以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这件事,这些都是自己绞尽脑汁琢磨了好几天才参透出来的。
  “对,你说得没错,就是这样子。”左夺熙咳了一声,心情顿时拨云见日,不再深究傅亭蕉到底怎么想的,立刻接受了这一解释,“小肃子端水进来的时候崴到脚了,便泼到了我床上。”
  傅亭蕉连连点头,“嗯嗯”地附和着他。
  左夺熙暗暗呼出一口气。
  *****
  三个月之后便入秋了,北漠每三年会进行一场比较盛大的皇家秋猎,左晟会率领满朝文武登上远山皇室围场,在那里进行长达半个月的狩猎和比试。
  中间的两年则规模较小,有时甚至不办。
  今年恰逢小年,不必兴师动众前往远山围场狩猎,只在皇家校场举行骑射比赛,主要还是以考察皇子们为主。因是如此,能被允许前来观赛的朝官大臣极少,权且当做皇家内部的游戏。
  于皇子而言,却是一次考试。
  往年胜负只是入了左晟的眼,并没有其他奖惩。今年左晟新得了一匹汗血宝马、一柄血如意和一颗夜明珠,便作为头等、次等、三等的奖励,让今年的比赛一开始就比往年热烈。
  左夺熙已是知事的年龄,渐渐懂得了没有强大的母族庇佑便要适当藏拙的道理,加上自己也不爱出风头,所以,往年碰上远山秋猎和骑射比赛,他都会观察兄长们的表现,使自己的表现处于第四、第五名左右,既不太过突出,又不过于差劲。
  今年,本也该如此,然而——
  每年必会来凑热闹的傅亭蕉听闻今年有赏赐,一眼就看中了那颗夜明珠。
  这次作为奖励的汗血宝马、血如意和夜明珠都是蛮夷之地进贡上来的,独一份没有再多的,北漠虽也有很多夜明珠,但就是没有跟那颗一样的。
  傅亭蕉很想要。
  但是她已经懂事了,知道皇舅舅是皇帝,金口玉言一诺千金,她若是任性撒娇,皇舅舅未必不肯给她,但若是将夜明珠给了她,那皇舅舅的脸面便没处搁了。
  于是,她只好独自郁闷,脸都皱起来了。
  左夺熙背着弓箭正要走到左晟那边去,见她闷闷不乐,本来不想搭理,但走过她身前时却还是忍不住停了下来:“你怎么了?”
  傅亭蕉鼓着脸颊:“蕉蕉好想要那颗夜明珠……”
  “第三是么?”左夺熙道,“你等着。”便走了过去。
  既然她想要,那便给她取来。很简单。
  傅亭蕉对左夺熙的回答似懂非懂,他似乎想给自己赢那颗夜明珠回来?想到此处,她禁不住笑了起来,直到阿固上来前说比赛很快就要开始了,请她回观看席,她这才如梦初醒,乖乖地回到了太后的身边。
  比赛分了好几轮,骑射也分了好几种方式,比如分开来定点直。射、驾马射箭,一起同时驾马射箭等等,傅亭蕉根本无心这些,她每年的眼珠子都是不由自主地定在左夺熙身上的。
  今年也是如此。
  漫长又紧张的比赛一轮轮过去,令她惊喜的是,左夺熙正好拿了第三名!
  “九哥哥!”她从座位上奔向往这边走来的左夺熙。
  左夺熙在她跑到自己面前后,扬手将手里的夜明珠扔向她:“拿着。”
  傅亭蕉高兴地接起夜明珠:“九哥哥你真好!”
  左夺熙听了心里受用,拉弓射箭的辛苦荡然无存,脚步都飘然了,却偏说道:“你其他表哥得了这夜明珠,你去问他要,也没人会不给。”
  傅亭蕉一边随他走回观看席,一边把玩这颗珠子,脱口道:“不一样的……”
  “‘一个是哥哥,一个是表哥’,我都会背了。”每次问他和他们有什么不同,她总是这句话。
  问题是,“哥哥”和“表哥”除了称呼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她总是说不出来。
  左夺熙也没想继续问下去,但是傅亭蕉却突然道:“就是、就是这珠子若是九哥哥得了,蕉蕉就觉得是自己的了。若是其他表哥得了,那还是其他表哥的。蕉蕉不爱问别人要东西。”
  “那——”左夺熙骤然停下脚步,缓慢又清晰地说道,“既然我的东西便是你的,那么你的东西……也理应是我的。”
  “当然呀。”傅亭蕉奇怪地看着他,“九哥哥你想要什么只管拿啊。”
  从小到大,她的东西从来没有拒绝过九哥哥呀。
  “我现在还没想好。”左夺熙摇头,“只是你要记住今天说的话,以后可别耍赖。”
  傅亭蕉挺了挺小胸膛:“蕉蕉从小到大都不耍赖。”
  比赛既完,便该散了,他们回了太后身边,是等着太后起身回清心宫。
  岂料太后却招手让他们先回去,说自己有事与左晟商榷。
  左夺熙便带着傅亭蕉回去了。
  太后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这时候,兰嬷嬷便呈上了记载了众皇子往年远山秋猎和骑射比赛成绩的册子。
  太后翻了翻,朝身侧的左晟道:“皇帝,你以为?”
  左晟想装傻:“母后在说什么?儿臣不懂。”
  “非要哀家开门见山吗?”太后敲了敲桌案,“皇帝,你现在可有属意的人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总是背锅的小肃子&开始挑事的太后
  小肃子:我觉得还是我比较可爱,你们说呢?


第20章 丝帕
  左晟笑了:“母后,儿臣现在身强力壮; 何必急着立储?此事延后几年再议不迟。”
  这么多年; 他从未册立太子,一则自己还正值壮年,未曾思虑长远; 二则如若册立了太子; 那么太子便成了令人注目的靶子; 其余皇子早早失去了资格; 恐怕也心有不甘,难免会出现兄弟兄弟阋墙的情况,再说,若是太早册立太子,恐怕太子便不求上进了,到时如何处理也颇为棘手,不如就像现在这样,暗暗观察这些个儿子; 待时机成熟; 再选择合适的继承之人。
  “哀家没有要你现在立储的意思。”太后道,“你我亲母子; 哀家有什么话不必拐着弯跟你说,你也别跟哀家绕圈子。朝堂上的事哀家不想管,也没资格管。哀家……是替蕉蕉考虑啊。”
  左晟想到傅亭蕉,了然颔首。
  太后又道:“蕉蕉今年已经十岁,再过五年就到了可以出嫁的年纪了。她是哀家亲手养大的; 哀家必定要给她寻一门好亲事,保她一生太平安乐。唯有……唯有当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往后哀家走了,也不必担心她会受委屈。”
  这些话她从未与左晟当面讲过,但是母子连心,这些年下来,左晟不会不知道她的想法。
  果然,左晟听了也连连点头:“母后,儿臣也一直是这样想的。”
  傅亭蕉也是他看着长大、视若掌上明珠的孩子,他岂会不疼她,自然也是想将她留在皇宫,当未来儿媳的。
  便是撇去情理来看,傅亭蕉也是最佳的未来皇后之选。
  她母族这边几乎没有势力,不必担心外戚干政,父亲又是北漠最忠诚的将军,若让傅横当了国丈,他只会更忠诚于皇家。而她本人自小养在宫内,已经将他们当成亲人,将皇宫当成自己的家,且教养良好,又是个鲜见的美人胚子,无论怎么看,北漠都没有比她更合适的皇后人选了。
  对于这点,在傅亭蕉被接进宫之后,他与太后虽然从未讨论过此点,却已彼此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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