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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脱]御前疯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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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想出各种方法破坏她的姻缘。

  此时此刻,夏笙寒正身着一身靛青色的宽袖长衣,一根细长的发带束在头顶,似是苗疆的装扮,却比平时更添几分肃穆庄严。

  这半年来,他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般俊秀明朗,只是瘦了,瘦了。

  两两相望,仿佛连时间都定格在那一瞬。她忽然想要开口,却终究沉默了下去,一切的话语和思念,都在对视之中了然。

  “你还是……找到这里了啊。”他没有太多惊讶,更多的是无奈,却又情不自禁地探出了手。

  傅茗渊亦是动容到了极致,红着眼眶缓缓向他伸手,似乎想要去触碰眼前的那个身影,却突然深吸一口气,弯腰搬起地下的一块大石头,猛地朝着他的脑袋砸了过去。

  
  第65章 「阴蛊」


  夏笙寒愣在了原地,本以为这是什么感人的重逢,哪晓得她一个石头砸了上来,连忙侧身一避;她却毫不气馁,一把抹干眼泪,又拾起一块砸来。

  片刻之后,傅茗渊几乎将脚边能举得动的石头都扔了过去,而阿寻和那老妇正站在一旁看。少年的脸上满是惶恐,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嘴巴张得老大。

  “矮子……”夏笙寒一边躲闪一边求饶道,“要是砸中了残废了怎么办?”

  “那正好。”傅茗渊冷冷地回道,“残废了就跑不了了。”

  “……”

  言罢,她缓缓向着他走了过去,分明是如此陌生的装束,却熟悉到令她鼻尖发酸:“谁准许你不告而别的?”

  夏笙寒微微一怔,徐徐放下了手,默然背过身去:“你走罢。”

  “……?”傅茗渊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顿住了步伐,“你说……什么?”

  “我说,你走罢。”他咬字极为缓慢,重复了一遍,“你也看出这是苗人的地方,他们不欢迎外人。”

  “外人?”她的手甚至有些发抖,“对你而言……我是外人?”

  这一回,夏笙寒并未作答,只是推开了屋门,重又走了进去。傅茗渊的目光紧锁在他的背影上,直到他关上门才回过神来,想也不想地冲了过去。

  “请回罢。”

  她尚未靠近,忽然有人伸手挡住了她,正是阿寻的奶奶,披着长长的斗篷,独特的帽檐之下是一张饱经沧桑的脸,看装束似乎是寨中的蛊婆。

  “我找他有事。”傅茗渊咬着唇道。

  蛊婆摇摇头,似乎叹了口气:“他不会跟你走的。”

  “为什么?”傅茗渊猛然看向她,“他住在这里多久了?为什么不能跟我走?”

  听到她的质问,蛊婆只是摇了摇头,似是在叹气:“阿寻,送客。”

  阿寻立即应声点头,走到傅茗渊的面前,示意要将她带走,而她却迟迟不肯动,面向那扇紧闭的屋门,叫道:“如果你完全不想看到我,可以直接告诉阿寻不准带我过来……可是你没有这样做,不是么?”

  屋内寂静如死,无人回答。

  “我曾经不止一次以为你死了,我甚至都设想过如果真的找到你的尸体我要怎么办。”她闭上了双眼,哽咽道,“既然你还活得好好的,有什么解药……我们不能一起去找?”

  说到最后,她的眼眶不觉又红了,连阿寻也不敢再催促她走。

  尽管伪装得很好,这半年来她始终很心慌。她习惯去估量每件事,思考最坏的结果,以不变应万变;然而每每设想如此的结局,都会令自己心有余悸。

  然而,夏笙寒始终没有出声。

  像是料到了这个结果,傅茗渊捂住了双眼,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一睁眼,瞧见蛊婆正捧着一个罐子站在她面前,似乎是有些不忍心,叹道:“他不肯离开,是因为他身上所中的蛊,只有老身可以解。”

  “……蛊?”傅茗渊心里忽而咯噔了一下,不可思议道,“他不是中剧毒了么?”

  “剧毒?”蛊婆摇摇头道,“他所中的乃是苗疆罕见的阴蛊,阴寒至极,在他身体里潜伏了好几个年头;还好他的身体还算强壮,若是换个身子骨弱的,恐怕根本撑不下去,可惜……”

  她说到一半忽然停了一下,似乎是隐瞒了什么;傅茗渊却未在意她话尾的停顿,惊愕道:“好……好几年?!不可能,他在通州中毒分明是去年的事,怎么可能已经过了好几年?!”

  蛊婆疑惑地望了望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道:“这阴蛊在他的身体里起码呆了五个年头,一直在沉睡,直到去年他中了剧毒,才开始侵蚀他的身体;那剧毒已经解了,可是这蛊却……”

  傅茗渊恍然大悟地捂住嘴巴。

  如果不是那次在通州被豫王下的蛊,而是在几年之前,难道夏笙寒……早早地就被朝中的某个人盯上了?!

  “不……不可能。”一时间,种种猜测令她几乎要窒息,烦闷地扶着额头,“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他先前一点反应都没有?”

  “或许只是你没有注意到罢了。”蛊婆耸耸肩道,“要解开阴蛊很难,要对人种下阴蛊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须得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也只能是身边之人。”

  “……身边之人?”傅茗渊一怔,“阿寒的亲卫在十多年前就解散了,剩下的便是……”

  不,严公公从夏笙寒儿时起就在他身边,无需等这么久;那这般说来,除了她以外,也只有……

  陛下?

  她被自己的猜测吓到了,连忙甩了甩脑袋,追问道:“那这阴蛊……要怎么才能解开?”

  蛊婆顿了顿,有些无奈地摊开手,缓缓走回屋子:“办法是有,只是……他不愿意罢了。”

  “为什么不愿意?”

  蛊婆没有回答,只是进屋后将门带上,浑浊的目光有些复杂:“因为成功的几率……只有一成。”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只有稀疏的阳光照进了小屋,显得苍凉沉寂。屋中的摆设朴素简单,却处处洋溢着苗人特有的气息。

  这座寨子大约是很久以前便建在秣陵附近的,没有受到洪灾的影响,居民都是土生土长在此地,除却装束之外,生活上大多融入了延国的习惯。

  夏笙寒是在去年入冬之前找到这里的,他本是决定回秣陵一趟便离开,谁知却因阴蛊的发作而倒在了城外,恰好被路过的阿寻看到,以为他是流浪至此,遂找人将他带了回去。

  阿寻的奶奶是寨中的长老,通晓所有的苗疆蛊毒,很快看出了他身上的不寻常,为他解了当初豫王所下之毒,然而对于阴蛊却产生了迟疑。

  “想要解开阴蛊也不是不可能,需要的介质老身也能全部找到,只是……”

  “只是什么?”他抬头问。

  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只要能解开阴蛊,他就能回到那个属于他的地方,回到她的身边。

  蛊婆凝视着他粲然的双眸,神色愈发凝重,“阴蛊在你体内潜伏多年,老身只有一成的把握能帮你解开,但倘若失败了……”

  夏笙寒的心突然拎了一下,“失败了会如何?”

  “倘若失败了,你会死无全尸,甚至可能……化为一滩血水。”

  “……”他沉默了许久,“那如果……不解开呢?”

  “如果不解开,你很快就会死。”见他从满怀希望转为了失望直至绝望,蛊婆叹息道,“阴蛊随你而生,随你而死;待你死后,它也会不复存在。”

  夏笙寒的喉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无法开口。这段时间以来,他每晚都要受到钻心一般的煎熬,不知究竟还能撑多久;眼看着希望就在眼前,却永远只差那么一步。

  “也就是说,如果不解开阴蛊,至少我还能留个全尸?”他自嘲似的笑了笑,“那我不要了;如果死得太难看,矮子会不高兴的。”

  蛊婆有些惊讶,却欲言又止。

  夏笙寒收回思绪,转头看向了桌上的药酒,不知为何叹了口气。

  从前是那么喜欢喝酒的人,可如今为了延长寿命喝了半年的药酒,几乎是到了看见就烦的地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正欲倒出一杯,却惊觉屋门被人踹了开来;一抬头,是傅茗渊收回脚闯进来,阿寻在门外哭着阻拦。

  “呜呜呜大人啊……这门是要钱的啊!”

  傅茗渊闻而不应,“啪”地将门关上,走近后一把抓住了夏笙寒的手,作势便要将他拖向门外:“跟我走,去解开阴蛊。”

  “不要。”他条件反射似的将袖子抽了出来,向后退了一步,嘟囔道,“我不要你了,你走吧。”

  “如果不将阴蛊解开,你真的只有一个月的寿命了!”傅茗渊急得几欲落泪,“我不想看着你死!”

  夏笙寒默了默,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骰子,捏在她面前:“你知道什么叫作‘一成’么?”

  他说着将骰子掷在了桌上,旋转的声音在此刻显得尤为刺耳,少顷后停了下来,最上面的是一个“四”。

  “刚才我心里想掷的是‘六’。”他耸肩笑笑,“一成的几率,比这个还要低许多。”

  傅茗渊怔怔地望着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泪水终于止不住流下,心中的无力感几乎要将她吞没。

  方才蛊婆将实情全部告诉了她,最后无可奈何地叹道:“先前他说他有个妻子,不想让妻子看到他死无全尸的模样;大约说的……就是你罢。”

  “听说你是和云沐一起来的,所以我准备了好多炮仗。”夏笙寒专心致志地坐在桌上玩骰子,“可是我还是忍住卖掉了,剩下的阿寻拿去玩了。”

  傅茗渊像没听见似的,仍然道:“如果你去试试,那好歹还有一成的几率;如果你不去,难道你想让我看着你死么?”

  “谁告诉你我要死了?”他突然站了起来,伸手将她往外推,“那是阿婆骗你的,她只是想把你赶走,因为你太矮了,影响寨子的形象。”

  “……”她无心理会他是不是又发疯了,死死地拽住他的手不肯走,泪水“啪嗒啪嗒”地落下,而夏笙寒却只是顿了一下,继而像没看见一般,依旧将她往外推。

  “其实那位云大人人还不错,再者你本来就喜欢他。”他的声音平静到觉察不出任何情绪,“等你以后不想当官了,嫁给他也好。”

  听到这句话,傅茗渊突然抬起手,死死地扣在他的掌心,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握住他的手,气到满脸涨红,连嗓音也在颤抖:“你管不着……”

  她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像针似的扎在他的心上,却又令他感到庆幸。

  “对,我管不着,所以你去找云……”

  “我以后要怎么样,我要嫁给谁,你都管不着……”傅茗渊打断了他的话,猛地抬头望他,一把揪起他的领子,“这是我自己的事。”

  她的目光坚决到有些可怕,倏然松开了抓着他的手,用力在他胸口一推;夏笙寒猝不及防,没料到这一动作,整个人被她推倒在了地上,连带着她一起,“嘭”地摔了下去。

  傅茗渊趴在他的身上,因方才扯着他的衣襟而一道摔下,却固执地死也不肯站起来,直直地凝视着他的眼。

  “矮子,起来。”

  夏笙寒拍了拍她的肩,注意到她的脸颊不自然地发红,尚未反应过来,唇上却忽而被她啄了一下,登时愣住了。

  她的双唇是柔软而香甜的,极为紧张地揪着他的领口,笨拙地亲了上来,面庞红得要滴血,可神色却是那般毅然决然。

  “你……”他慌忙握住她的双肩,不让她再乱动,霍然发觉在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喉咙变得如此干涩,连理智都在被逐渐消磨,“别……动。”

  “你管不着。”傅茗渊紧咬着双唇,挣扎着摁住了他的手,伸出纤瘦的胳膊将他的衣服用力一扯,缓缓垂下头来,学着他曾经的样子,在他耳边轻轻啄了一下。

  “你不是想要宝宝么?我……现在就送你一个。”

  们忍心不留言么!忍心霸王么QUQ!作者有话要说:QUQ你忍心么QUQ!看我期待的小眼神QUQ!


  第66章 朦胧


  天色愈发昏暗,窗外之景在此刻是朦朦胧胧的,好似画卷一般展开,将整间小屋笼罩。疏风徐徐吹来,即将燃尽的红烛显得那般幽沉,摇曳的火光映照出屋中之景,竟是说不出的让人情动。

  傅茗渊伏在夏笙寒的身上,方才一激动将他的衣衫扯了开来,露出一大片胸膛。尽管平时看着并不强壮,他的身体却是出乎意料的结实;她从未看过男子的身体,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刚才那般强势的气焰全都熄灭了下去,却是死死拽着他的衣服不肯松手。

  “阿渊……松开。”夏笙寒的声音低沉到喑哑,似乎在强忍着身体的反应,下意识地将她往外推,连呼吸都有些沉重,“快起来,我会忍不住……”

  他像喝醉了一般,又似乎是因为燥热,全身都开始不自觉地升温。傅茗渊像是吓住了一般,许久没有回答,冰凉的双手时而触碰着他的肌肤,反而令他更加躁动不安。

  “我知道你想证明给我看你不会抛下我,但不是现在……”夏笙寒定了定神保持清醒,理智却在一点一点地被吞没,一时推不动她,又不忍用力,只好伸出胳膊架在胸前,“你回去罢……”

  话音未落,他感到胸前被打湿了,竟是她不作声地哭了出来,泪水落在他的胸口,闭着双眼道:“你去解开阴蛊好不好?成功也好,失败也罢,哪怕最糟糕的我给你守寡也行……”

  她哭得语无伦次,显然是不经脑子说出的话,令夏笙寒哭笑不得:“你怎么老是往坏处想,弄得我更不敢了。”

  “……”傅茗渊促吸一口气,慌张地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我是……”

  她憋了半天也没将话说完整,只闻夏笙寒笑笑道:“我不要你守寡什么的,你只要……能够记得我就好。”

  他轻轻抬起手,拂过她的脸颊,感到一片滚烫,才意识到二人竟一直离得这般近;她修长的睫毛,精致的五官显得那般明媚动人,尽管头发像男子一样高高束起,却掩盖不了此刻的秀美。

  “你不是说我是你娘子么?”傅茗渊忽而开口,又向他靠近了些,每一寸呼吸都令他动摇,“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夏笙寒恰好抚过她的脑袋,闻言手一抖,不慎将她的发髻解开,如绢的黑发倾泻而下,拂过他的脸颊,痒而酥麻。

  傅茗渊亦是一怔,望着垂下的长发,有些不知所措地想将头发再次束起,却被他拉住了手:“很美。”

  眼前的女子本就生得养眼,面庞清秀玲珑,平时刻意打扮得像个男子,衣服也大多为深色;而此时除却穿了一身黛色的宽大长衫,令身材看不分明,在红烛的映衬下,竟是柔美到让人移不开眼。

  二人一时皆未出声,只是凝视着对方,然而眸中却像要燃烧起来似的,神色在暗淡的烛光中显得更加迷醉。

  傅茗渊索性将发髻扯了下来,闭上眼俯身吻了下去,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却又不敢再继续下去。夏笙寒抵住她柔软的身体,内心却在灼烧,低声道:“别……”

  他霍然间想要挣扎,可是连声音都变了味,只能发出一声唔,拼命抑制住想要抱住她的冲动:“别动,我会负了你……”

  “你敢……”傅茗渊却不停下,一把将他的衣衫扯得更开,羞赧地移开了双眼,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夏笙寒忍到了极限,瞳中的最后一点理智也被消磨殆尽,终于伸手止住了她笨拙的动作,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我说过我会忍不住的……”

  傅茗渊那柔顺的长发披散在地上,白皙的小脸红得像被烫过,两手握拳,紧张地缩在胸口;良久,缓缓闭上了眼睛。

  红烛已经燃烧到了末尾,屋中之景更加模糊了,二人皆是早已情动,眼中只剩下了对方,再也难以掩饰心中的澎湃。

  “我会去找阿婆解蛊的……”夏笙寒松开了扣着她的手,在她耳畔喃喃道,“但失败的几率占了九成,你……可会后悔?”

  傅茗渊依旧闭着双眼,颤抖着摇了摇头。

  在那一刻,蜡烛同时燃尽,屋中顷刻暗了下来,只有皎洁的月光从窗檐照进,依稀映出了二人的身影。

  夏笙寒喉咙干哑,浑身燥热到有些口渴,却无暇去在意这些,只是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在卧榻上褪去了她的衣衫……

  第二日,傅茗渊是在一片蝉鸣之中转醒的。昨日她的脑袋昏昏沉沉,最后记得的事情便是与夏笙寒坦诚相见,然而回忆到这里之后却不敢再往下想,脸越来越红,羞得用被子蒙住了头,却发觉……她是一个人在屋内?

  四周的确只有她一人,身上还穿着一袭素色的内衫,大约是夏笙寒给她换上的,因为实在不合身,衣摆垂在地上将近有一尺。

  浑身都在隐隐作痛,她觉得身体简直不像是自己的,好不容易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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