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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追:王爷,拒不受恩-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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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漓没意见。

    寒长玉和落苏更不会有意见。

    郁唯楚推开房门,屋内的陈设是她熟悉的,屋内躺在床榻上的人,也是她所熟悉的。

    如斯俊美的男人,如今正毫无生息般的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他的脸色难堪至极,毫无血色,唇色也没有一点颜色。

    郁唯楚缓慢的走上前,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秦风之说寒墨夜已经陷入昏迷多时了,现在他还能撑住的原因不知道是什么,但到底,最久活不过后天。

    郁唯楚稳住自己的呼吸,也调整着自己内心波涛汹涌的情绪。

    她攥紧了自己的手腕,死死的攥着,甚至于细长的指甲划破了细嫩的皮肤,也不得而知。

    她低低的唤着他的名字,“寒墨夜……”

正文 第153章 你想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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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榻上的男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她轻轻的敛下了眼,视线淡淡的落在了她纤细的,带着相思红绳的手腕上。

    曾经。

    他屈尊降贵俯身亲手为她街头穿相思豆,她站在一侧泪眼婆娑感激涕零他对她的宠溺与深爱。

    他笑颜夺目眸色璀璨将相思红绳牢牢的套进她的手腕上,许她万千宠爱,予她一世情缘。

    如今,,所有的深情皆是泡沫,一针一线穿出来的爱不过只是俘虏人心的手段。

    郁唯楚看着手上圆润光亮,色泽鲜艳的珠子,眼眸轻轻眨动,语调轻慢。

    “这是你给的定情信物……”

    “我想,既然没有情,那物也不必有。”她将红绳从她的手腕上,一点一点缓慢的取下,即使贪恋红绳的意义,却始终敌不过残忍的真相,放到男人床头前的桌子上,郁唯楚深深的吸了口气,凝视着男人俊美而苍白的脸,唇角扯出点弧度来,“下一次,就不要这么轻易把爱说出口了……”

    你不倾心……他人容易沦陷。

    她低了低眼眸,从袖口中取出玉镯来,也一并放在了桌面上。

    寒长玉当初交与她的镯子,所谓他们母妃的认可,她也……一并退还。

    床榻上的男人没有任何的动作,呼吸都如此微弱,面色惨淡的没有一丝一毫的颜色。

    娇俏的女子缓缓俯身,她缓慢伸出手抚了抚他的脸颊,很温柔,如果细细的探究的话,还能看到她白皙如玉的手指微微的颤抖着,若情不深种,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般地步,眼眸渐渐溢满水雾,她低低喃喃的笑着,痴痴的看他,“最后一次爱你了……”

    眼眶中的泪珠毫不自觉的滚落,滴落在男人的脸颊上,静谧万分的屋内只有女人低低浅浅的声音,“好好活下去。我不会……再爱你。”

    或许,这就是父亲口中说的命运。

    她再挣扎,命里也始终也这一劫。

    ……

    寒长玉和落苏并肩站着,寒长玉的神色落寞,落苏紧紧抿着唇,极度不安。

    等屋内的房门一开,候在门外的众人的视线,立即投向了站在门里面的女人。

    郁唯楚朝她们微微颔首,而后看向曲漓,轻描淡写的道,“我们开始罢。”

    曲漓点点头,寒长玉手指一紧,落苏已率先出声,“王妃……”

    郁唯楚侧眸望向她,落苏绞着双手,一瞬不瞬的凝着她,唇角翕动着,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眼前的女人低低的笑了笑,“没事的话,我先进去了。”

    言罢,她再看了落苏一眼,只见落苏抬手捂唇,眼眶红润一片,“你不会有事的。”

    郁唯楚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回话。

    待房门重新关起,屋外又彻底的恢复平静。

    寒墨夜体内的蛊虫,需大量的阴女的血将其引出。

    吸食少量的阴女的血,只是可以达到暂时安抚躁动的蛊虫的目的。

    之后索要的血液便会越来越多。

    曲漓已经将所有需要用到的药材,全都放置在了浴桶里,寒墨夜上半身的衣着被曲漓褪下,进了浴桶里盘腿坐着。

    浴桶里装了一些热水,但是不多。

    曲漓看了郁唯楚一眼,郁唯楚朝他颔首。

    他抬手凝力,往她的后脑那一边重重一劈,郁唯楚闷哼一声,身子一软,倒在了曲漓的怀里。

    男人的眸色微微复杂着,但到底还是抓紧了时间,将她安置在浴桶前坐着。

    他用匕首划破了她双手手腕处的静脉,鲜艳的液体顺着浴桶缓缓下,流,血腥的味道弥漫鼻尖,曲漓的脚僵在原地,久久不曾动过一次。

    府内水深火热,府外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

    太子寒子晏眸光略显阴鸷,顾随匆匆从城外回来,附耳与寒子晏低声道了句,“盛京城内的巡防军都调遣来了。”

    寒子晏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转眸看了那个戴着斗篷的男人一眼,“要强攻进去么?”

    江湖人天下各处皆有,但天子脚下的江湖人走动的是最少的。

    寒墨夜竟还能寻来上百人,估计是有备而来。

    只是巡防军也不是看着玩的,御敌的装备也是一等一的强。

    六王凤澜眸色清淡,声音沉稳,“在强攻进府之前,本王劝太子一句,先行入宫求的圣上的允准之后,再强行攻破,形势会有利于太子。”

    寒子晏如何不清楚,但寒墨夜就在府内,能突然调动这么多人守着靖王府,一定是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而郁唯楚又被秦风之的人带走了……

    必定正在试药。

    等他回来再硬闯靖王府的话,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寒子晏站在原地,声音铿锵有力,“不必,本宫现在就要进府瞧一瞧,靖王他到底在密谋些什么东西。”

    老皇帝一贯偏爱与他,不论他做什么,他都会支持。

    何况现在寒墨夜私自动用江湖势力,他师出有名,强攻靖王府也未尝不可。

    六王凤澜的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似乎是料到他会这么说,他缓缓起身,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蛊,惑,“既然如此,那太子爷还在等什么?”

    其实寒子晏是有些忐忑的,不过有纳兰国的摄政王在此,他到底有些底气。

    听凤澜这般说,他立即便发号施令,指挥巡防军强攻靖王府。

    霎时,杀声一片。

    六王凤澜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视线轻轻跃过靖王府的高墙。

    他眉心微动,侧眸倪了锦书一眼,而后与寒子晏道,“本王先去寻苏凉,告辞。”

    寒子晏也朝凤澜轻轻颔首,“六王注意安全,靖王为人可是狡诈的很。”

    六王凤澜没有多说,侧身一动便足尖一点,跃高墙之上,身轻如燕落入王府之中。

    锦书紧随其后。

    府内的巡防军和江湖人士也厮杀一片,杀声浩浩荡荡,震耳欲聋。

    千世和千离也在其中。

    落苏和寒长玉在寒墨夜的卧房门外,离府门较为偏院,但那呐喊声还是能听的一清二楚。

    两人对视一眼,落苏面色紧绷,“应该是有人来犯,奴婢出去探探情况。”

    寒长玉连忙拉住了她的手,面色同样严肃,“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守住这里,你不能走,我也不能走。”

    落苏定定的看着她,眸底的水光浮动,“公主……奴婢听公主的。”

    六王凤澜不曾来过靖王府,寒墨夜一直是沉默寡言甚是不受宠爱的。

    四年前他没有什么机会接近寒墨夜,寒墨夜也没有什么机会可以接触到他。

    一般都是寒子晏作陪。

    漆黑的双眸环顾四周,他朝锦书道,“你寻左边,本王寻右边。”

    锦书朝他拱手,“是,主子。”

    两人分头行动。

    凤澜的内力深不可测,剑艺也是精彩绝伦,远在苏凉之上。

    他绕开前厅的厮杀声,挑较为偏僻安静的地方寻去。

    不过他带着斗篷,面容不曾示于人前,虽黑色斗篷易于掩藏在夜色下,身形敏捷不容易被人发现,但到底……

    还是会有被人举剑拦下的时候。

    眼前的男人身着一袭深蓝色的长袍,面容精致眸色深邃,唇角上的笑意沐浴春风,看样子温润如玉,没有多少杀伤力,但凤澜却是微微眯起了眼来,嗓音沁凉,“是你。”

    秦风之的眉眼波澜不惊,淡淡的笑着,“看样子,阁下是识得风之的。”

    怎么会不认识?

    十年前他还曾败于他的手中,眼前这个人,自幼便是天才,而他连陪衬都不是。

    六王凤澜抬眸看他,声音微微沉了些,“本王今夜不是来寻你的,你该知道,苏凉对本王的重要性。”

    秦风之好以暇整,“府里没有唤苏凉的,阁下该是寻错地了,没事就请回罢。”

    “看来你是存心想要拦住本王了……”凤澜微微一笑,深邃如海的眼眸里却没有半点笑意,“十年前你赢了本王,若这一次本王赢了你,你便不能阻扰本王带走她。”

    秦风之高高的挑了挑眉头,并没有言语。

    凤澜手指轻弹,腰间长剑一出落在手上,掌心凝力便直击秦风之的面门,秦风之弯身避开,那把长剑便险险的从他的脸上刺了过去,他的眼眸一敛,一个翻身侧避,便持剑与他对战起来。

    两人的剑艺高超,内力又十分深厚,剑气更是煞气无比,轻轻一挥动之间,身侧的花花草草无一幸免,皆被剑气所截,摔落在地面上。

    两人不知厮打了多少回合,周边的花草树木都被破坏的干脆,两人还没有分出胜负来。

    锦书寻完了左侧的厢房,甚至在过道上还与千离交了手,耽搁了些时间,只是千离身边缠住他的人太多,一时被他得逞,这才脱了身,急急跑来想来与他的主子相会。

    定眼一瞧,却是他家主子被人挑破了斗篷,俊美的脸上逐渐溢出血色来,一条长长的伤口落在了他的脸上。

    长剑落在了他的肩膀处,只消一寸便可刺伤,而他家主子的长剑……却是结结实实的抵在了秦风之的脖子上。

    凤澜的眼眸定在他的脸上,静静凉凉的嗓音在静谧的空中响起,“这一次,是本王赢了。”

    秦风之但笑不语。

    凤澜收剑绕开秦风之,秦风之依旧抬手拦下他,“王爷现在不便见客,阁下还是速速离开罢。”

    凤澜眼眸一眯,“你想食言?”

    “我没有应过阁下什么承诺。”

    锦书见状上前,长剑直指秦风之,“主子,营救世子要紧,这里有属下拦着。”

    凤澜看了他一眼,身形一跃便闯进了走道中。

    他的动静不大,落苏却眸色一震,刚要做出反应,却被突然出现的男人点了穴道,登时动弹不得。

    寒长玉亦然,也被人点了穴道。

    两人的武艺在男人的眼里,简直不堪一击。

    凤澜踹门进屋,然屋内弥漫着的血腥味足以叫他瞳孔紧缩,他快步走进,屋内的女人却奄奄一息的趴在浴桶上,娇俏的面上血色尽褪。

    “苏凉――”

正文 第154章 要你们全都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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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屋子浓郁的血腥味,叫人闻着都几度反胃。

    曲漓手上拿着纱布和止血的药瓶,凤澜抱住郁唯楚的时候,他面色大变,“别碰她!”

    凤澜的手依旧环住郁唯楚娇小的身子,他额头上的青筋尽显,眼眸猩红一片的倪着曲漓,“混账,你们都对她做了什么?!”

    “她流了很多血,现在应该是止血和休息,”曲漓比他理智,“你别碰她,她手上还流着血,你一碰,她流的血更多――”

    凤澜低眸凝去,果真见郁唯楚的两只手都还畅快的流着血。

    他骤然大怒,小心翼翼的放开郁唯楚的身子,瞬间起身揪起曲漓的衣襟,抬手狠辣的给了他一拳。

    曲漓并没有反抗,硬生生的受住了,等眼前的男人扬起第二掌的时候,他才抬手抓住了凤澜的手腕,眼神冷静的看着他,“我现在要给她止血,你要是打我耽搁了时间,她的命就真的没了。”

    凤澜的动作僵住,曲漓连忙上前为郁唯楚止血。

    早先时候他点了她身上的几处大穴,暂缓了血液的流动。

    只是伤口毕竟是筋脉那一边,止血起来有些麻烦。

    曲漓额头沁着冷汗,熟练的动作看起来很是利索,若不仔细看的话,谁都无法发现他的指尖在颤抖。

    等缠好纱布之后,他单手掐住了郁唯楚的下颚,抬手将剩余的一点血莲水喂食进去,然瓷碗递到了她的唇边,他的动作却又一顿。

    血莲水仅剩一点点,郁唯楚的嘴巴张的不是很开,他看向凤澜,“你过来撬开她的牙齿,我得把药水给她喂进去。”

    凤澜阴沉着脸,视线一瞬都不敢离开郁唯楚的脸,听言他上前,倪了曲漓手里端着的东西一眼,而后直接夺过仰头便喝了进去。

    曲漓面色一变,唇角紧抿着倒是没有说话。

    凤澜俯身下来,他深深的凝视着眼前这个没有一丝活力的女人,覆上她柔软而颜色惨淡的唇,撬开她的唇角将血莲水渡给她。

    屋外秦风之已经摆脱了锦书,赶来的时候顺手将寒长玉和落苏的穴道解开。

    几人迅速往屋内走去,却见凤澜已经俯身,将郁唯楚打横抱在了怀里,转身往屋外走。

    曲漓站在他的身后,看了一眼尚在浴桶里还未清醒的男人,随即又抬眸朝前方望去。

    秦风之的视线投落在凤澜的身上,而后又睇了眼他怀里的女人。

    她被男人有力的抱着,透过落在脸颊上的发丝依旧可以看清她紧闭的双眸和惨白的脸色,过分的安静使人生疑,他的眸色微闪,凤澜已经抱着她错开了他们之间的交集。

    凤澜的脚步微微顿住,并没有侧眸看向站在身旁的人,嗓音像是淬着冰一般,“她若有事,本王,要你们全都陪葬――”

    ……

    三个月后。

    大地白茫一片,除夕之夜转眼就过去了,掉落干净的树枝也重新冒出了些嫩绿的芽头来。

    之于顺天国三个月前的靖王府大开杀戒的传言,百姓全都缄口不言。

    靖王销声匿迹三天三夜,便连天子传召都不应。

    七日过后指定的大婚之日也没有人出府迎亲。

    府外始终有人把手着,老皇帝身侧的福公公都进不去。

    寒绾绾和秦风之的婚事在即,老皇帝只能挥手让他们先行成婚。

    对于寒墨夜的态度,天子连续忍耐了几日,到底还是被寒墨夜这目无尊长的态度气的震怒,刚要下令派遣大将扫平靖王府,将靖王活捉入宫面圣。

    恰在此时六公主寒长玉入宫请罪,直言靖王九死一生命悬一线。

    老皇帝传太医去靖王府,发现寒长玉所言属实,这才消了消火气。

    只是寒墨夜私自动用江湖势力,背弃他们当初的约定,寒长玉被扣在了深宫中,而太子因为私自调动巡防军,也被老皇帝罚面壁思过三个月。

    除夕将至时期,皇后有心开罪,老皇帝便将太子放出,靖王入宫请罪之后,紧接着寒长玉也被放出了皇宫。

    江湖传言,江湖之主的名号交给了秦风之,只是秦风之没有搭理,所以原位归返给了寒墨夜。

    而寒墨夜显然是无心打理,往纳兰国往返跑了多次,到底还是没能寻到他想要寻到的人。

    只是后来他的亲生姐姐哭着朝他跪下,他也一同跪了下去,不知寒长玉和他说了什么,此次之后,他到底是回归了正道。

    给寒墨夜下蛊的人一滞寻不出来,十几年前的事情蛛丝马迹一点也没有留下,何况他们当时年纪都还很小,贵妃又不曾说过什么,而看皇后和太子的作风,显然又是不知情的。

    难以破案,寒墨夜的蛊毒解开,却是无心问鼎天下。

    纳兰国的苏府他翻墙进了无数次,也不曾见到过他想要见到的人。

    郁唯楚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可见摄政王的样子却又不似悲伤,也不曾给他们绊子使。

    更不曾传出南离世子病逝的消息。

    那……

    那个人应该还是存活于世间的。

    应该……是的。

    初春的气温很低,寒长玉站在亭子下静静的凝视着眼前起舞弄剑的男人。

    用秦风之的话说,三个月半死不活的人,现在已经渐渐恢复正常。

    可她却恍惚间再次见到了当初母妃离逝之后的小夜。

    表面虽平静无波,却暗潮汹涌。

    “小夜他……更加的沉默了。”

    千离站在寒长玉的身侧,视线也落在寒墨夜的身上,声音低缓柔和。

    “主子只是一时间无法走出,再给他一段时间就好了。”

    “曲漓说他的病已经大好,被蛊虫吸走的精气也渐渐的补了回来,可他的心病还是那么的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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