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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追:王爷,拒不受恩-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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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说错与对,重话是撂下了,你哪日气不过了,可以寻我骂上一骂,等你舒心了畅快了,我还会为你递上温水和糕点,绝不怨你。”寒长玉看着她,“这句话终身有效,直到你愿意原谅我为止。”

    郁唯楚掀起眼眸看向寒长玉,第一次觉得她和寒墨夜有相同的地方。

    都是……那么的固执。

    一旦作出决定,就不会轻易去改动,让人连句反驳的话都不能多说。

    真是霸道。

    她勾了勾唇,应了声好,寒长玉见她笑了,也跟着松了口气。

    “方才我见过小夜了,他现在眼睛……不好使,说是躺了一天想要去沐浴更衣,让曲漓带他过去,但是又将所有人都屏退了,我虽是他长姐,但这种事情不大方便出面,你若不介意,可以去瞧瞧他么?”

    寒墨夜的眼睛总是反复,她也习惯了,没生气倒是令郁唯楚有些意外。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应了句,“自然可以。”

    寒墨夜这人有点洁癖,府内的浴室特意弄了两个,一个专门供他使用,另一个便是让他们这些贴身的人用的。

    其实水是每天定点定时换的,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了,只是寒墨夜心理作祟,就是不愿。

    郁唯楚径直寻上他所沐浴的地方,想着既然是寒墨夜屏退的人,那敲门的话应该会遭到男人的拒绝。

    直接的便将房门推了开来。

    寒长玉也没说他是什么时候进去的,沐浴了多久,害的郁唯楚还以为他只是刚进去不久,现在门一推开,便见着男人刚俯身穿着亵,裤。

    一大片背面的春色全都进了郁唯楚的眼帘中。

    好在重要的地方遮掩住了,郁唯楚的面色绷紧,赶忙转过了脑袋背过了身子。

    她尚未出声,便听到男人在她的身后低低的问了句,“怎么来了?”

    从郁唯楚踏入浴室以来,除了脚步声一点都不曾发出过声音来,寒墨夜竟然就这样问了她一句,很是笃定的样子。

    郁唯楚的眼睛转了转,许是浴室的温度有些高,她的面色红润了点,“你知道是我?”

    男人高冷寡言,穿好了裤子便摸索着拿衣裳,“过来。”

    心忽然有些不平静,郁唯楚哦了一声,转身望向寒墨夜,见他已经穿好了裤子,这才大着胆子往前迈。

    男人常年习武,那腰腹上的腹肌很是明显,他腰腹间的肤色和脸上的肤色不算同一个色号,要更黑一点。

    他的胳膊上还包扎着纱布,正是早上的时候寒子晏划的那一下。

    他抬起手穿着衣服,衣服上要绑的带子有许多,看不到的时候,弄这些东西就会有些吃力。

    郁唯楚瞧着心疼,走过来自然而然的为他弄着腰带。

    “身边怎么不留人?”

    寒墨夜皱着眉头,尽管看不见,还是顺势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微微有些沙哑的道,“留人?留谁?”

    他不喜欢沐浴的时候身边有女人的出现,除了郁唯楚。

    自然也不喜欢有男人的出现,两个大男人在同一个浴室里同时沐浴,算怎么回事?

    当时郁唯楚不再身边,那他还能留谁?

    郁唯楚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顿时词穷起来。

    毕竟寒墨夜还不是很喜欢身边有太监伺候。

    所以诺大的一个王府内,没有一个阉人。

    男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嗓音低低的,不带多少情绪的问,“你是不是觉得本王现在很没用?”

    连沐浴都需要旁人来伺候?

    虽说他的动作要比平常的时候慢上许多,但好歹也是可以适应的。

    看不见的时候总不能和看得见的时候一模一样,动作灵活利索,那还要眼睛来干什么?

    郁唯楚不知他想到哪里去了,帮他系好最后一个腰带,立即抬眸看他,“我没有这个意思。”

    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身子,埋首在他的胸膛之上,闷闷的出声,“不要那么敏感,你这眼疾应该是心魔带出来的病,除掉心魔就好了。”

    寒墨夜寡淡的嗯了一声,顺势的又问了她一句,“万一本王的心魔除不掉,你当如何?”

    “那就慢慢除啊,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总有一天能除去它的。”

    男人的眉眼一动,缓缓的扬起手环住了她的腰身,“听曲漓说,本王心病犯了的时候,将你绑架过一次,不怕本王犯病,再对你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嗯?”

    郁唯楚怔了怔,随即不屑的撇撇嘴,“你犯心病的时候深情的不得了,虽然也会动手动脚,但大都时候都是听话的,情绪很好安抚,反倒是你……”

    当初他犯心病,化身寒回绑了她蒙住她的眼睛,至多便是不爽她提到寒墨夜,只要她一同骂一骂寒墨夜,他的情绪立刻就安定下来了。

    寒墨夜不是,他性情阴晴不定古怪的很,当初不是还强行……

    罢了罢了,后边的事情不宜多回想。

    男人一边听她说话一边皱着眉头,面色果断的很差,难看不悦的厉害,但是嗓音依然寡淡,听不出多少情绪来,更像是孜孜求学的态度相问,“反倒是本王,本王怎么了?”

    郁唯楚自然不会傻到把话说的太明,又不是故意找罪受,不过她还是小心翼翼的点了句。

    “你那时候不是二话不说就……我还反抗过的你竟也不留情,当时我又不知道寒回就是你,一心想要跟你离开,但你的脑袋就跟塞了浆糊一样,死活不愿接收我的信息,你说气不气人?”

    这是要翻旧账?

    男人身上的戾气微微加重,俊美倾城的容颜冷峻阴沉,“是你一个劲的骂本王在先,还贬低我们的定情信物,你生气难道本王就不气?”

    “那你现在不是知道了么,我只是想用迂回战术骗骗他,想让他放我走最起码给我解开布条也好不是?你现在居然还和我争,你难道有理?”

    翻起老本来,郁唯楚的情绪有些不受控,一直觉得这件事特委屈,之后还被他一再欺负,更是不可忍,“就拿现在说,你知道了一切,知道我是无心的,你还会强行要了我么?!”

    “会。”

正文 第259章 你确定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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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唯楚顿时有些语塞。

    反应了下心头上的火气也是越聚越多,她退出男人的怀里,瞪圆了眼睛看他,当视线对上他无神的眼睛的时候,她又觉得泄气。

    对于这个男人的脾气她确实是不太敢恭维,简直是又臭又硬,心里本就来火,他还不顺着她点,“你怎么会这么混蛋?!”

    说完郁唯楚就想转身走人,纤细皓白的手腕却是猛地一重,被人紧紧的扣住了,男人就她娇小的身子往后一拽,拽进了怀里。

    他看不见,郁唯楚挣扎着又骂了句混蛋,他的眼睛眯了眯,寻好方向俯身就贴上了她的唇,舌也一并探了进去,郁唯楚唔了一声,呜,咽着瞪他。

    那湿软死活在她的口腔里纠缠,郁唯楚手上的力气没他大,挣了半天也没有挣脱开来,被欺压的惨惨的,幸好男人并非是想要一直纠缠下去,适当的就退了出来,

    他的嗓音低沉暗哑着,“本王不是他。”

    那个心魔并非他所能控制的,甚至是他存在他就不能存在的一个魔障。

    迟早要除掉那个心魔。

    “你可以在外人面前贬低本王,但贬低我们的定情信物就是不对,”他伸出手缓缓的往上抬去,节骨分明的手指摸索着她娇嫩的面颊,“不论出于任何的缘由,本王都不允准,都会生气,你懂么?”

    那时候是情非得已,她知道自己心存念想的东西被自己那般贬低,就好像是在贬低自己的心意一般,所以当时她是思量了好久才说出那样的话来的。

    起初还和寒墨夜的心魔,因为这件事而起了争执。

    现在想想是觉得寒墨夜可以生气,但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对她那啥,就是不该。

    “我是不能理解,我们大家坐下来好好说话好好讲道理不可以么,你非要做出那么极端的事情来对付我?!”

    “嗯。”寒墨夜大大方方的承认,“跟你讲不来道理,简单粗暴点的手段是最好的。”

    郁唯楚的歪理太多,他只怕听多了气饱了会控制不好力道,弄伤了她。

    还不如干脆点直接要了她。

    郁唯楚默了默,刚想别开脑袋不看他,男人落在她脸颊上的手又强行将她扳了回来,他看不见她,自然是得让她的眼里有他。

    乌黑的眼睛又是睁大了些,郁唯楚磨着牙忍着怒意道,“还只许你生气不许我生气是罢,你怎么做人家夫君的,老婆是哄的你不懂娶回来做什么?!”

    她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太过****独裁。

    寒绾绾虽然没说过,但就上一次她最后见着秦风之的时候,看那宠着寒绾绾的小模样多好啊,这个男人的脾气要么闷骚的要死,要么强势霸道,偶尔确实是有些吃不消。

    寒墨夜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低低徐徐的笑了一声。

    他顿住了身形,眼睛看着她的方向,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在她的下颚处,轻轻地捏着抬了起来,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没有焦距,“上一次你说是本王老婆的时候,是在本王的床上,现在你又说这话,还让本王哄你……”

    男人笑了笑,清俊斯文的脸颊上多了抹深意,然后倾身亲了亲她的脸颊和唇角,低低的嗓音宛若从喉骨溢出,深谙而沙哑,“既然你要求了……反正没试过这里,我们不如试试,嗯?”

    他的话越说越低哑,声线好听到只剩下性,感和满满的诱惑力,郁唯楚听的头皮直发麻,身子逐渐紧绷起来,刺激的不行。

    她原本已经退下去的红晕瞬间涨红,一张清秀的脸蛋红扑扑的,望着男人的眼神娇嗔羞恼无比。

    老婆这个词,恰恰是之前他们尚在热恋之中,郁唯楚教会给寒墨夜的,也刚刚好就是在他们的第一夜的时候,她告知他的。

    现在只是气的忘记理智,直接把现代的词汇给说出来了,全然忘记了之前是在什么场合用过。

    也亏得寒墨夜记得那么清楚,郁唯楚抬手推了推他的胸,口,想着怎么搞砸气氛会比较好。

    “好了不吵了,之前的事情各错一半你我都要既往不咎……”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声,手指顺着她的下颌滑去,轻轻的扯开了她的衣襟,郁唯楚登时就站的更加笔直了些,整个人僵硬的可以脆生生的掰成两半。

    说起情事,除却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他们之后的二三四次,基本上都不是她所愿,或者是她所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

    如今这么的突然,她尚且平静的心瞬间躁动起来,狂跳不止,按住了男人正欲为所欲为的手,急急忙忙的开口。

    “我突然想起来,想起来我还在后厨煮着煮着粥,现在想想应该快火烧厨房了……我去去就来。”

    话音落下她便想仓皇出逃。

    只是腰身被男人扣的紧紧的,完全脱不开身,胳膊那边蓦然一重,反倒被男人一路抚向手腕,彻底将她禁,锢在了怀里。

    “后厨有人,不会着火的,就算会,也有人灭火。”

    寒墨夜轻而易举的击破她的借口,他的手继续做着他之前做的事情,随即薄唇覆上,在她细嫩的脖颈处重重的吸,允着,淡淡出声,“我们有一夜的时间可以慢慢来,本王会哄到你满意,嗯?”

    男人最后一句话最后一个字,无不是敲在了郁唯楚的心尖上和理智的那根弦上。

    有时候她常在想,寒墨夜最不喜欢说情话来哄她,是不是因为他根本就不会说情话,现在一想到要做那事,这厮的状态进,入的也太快了些罢?

    撩得她脸红脖子粗的。

    情,事上有个词叫做欲迎还拒,也有个词叫做半推半就。

    这事郁唯楚不上瘾也很少做,自然没法掌控主导权,显然是后边那个词多一点。

    身上的衣袍尽,褪,好事成了一半的时候,郁唯楚突然眼尖的看见男人胳膊上的伤口,连忙抓住了男人的另一只不安分的手,“你身上还有伤,不如我们改日再来?”

    男人的薄唇贴在她的耳畔上,轻轻的咬着她小巧莹白的耳垂,嗓音暗哑的几近模糊,“不碍事。”

    郁唯楚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腕不敢松开,身子紧绷的宛若弦柄,垂死挣扎着,“那日后你的病交给我处理,不能再用曲漓。”

    像今日这般,寒墨夜对病情上的依赖显然就是比她更依赖与曲漓,她以为这么说起码能打消一点男人的欲,望。

    虽然已经夜黑风高,但是她其实还没有做好准备,她还没有沐浴,还没有好好装扮自己,实在是不想要。

    但是她有些低估了男人对这方面的执着,寒墨夜岂能是她三言两语就能打消欲,望的人?

    “不要再寻借口,楚楚。”男人眉头紧紧的皱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蜗上,嗓音低低哑哑的像是在极度的忍耐着什么,“本王忍很久了。”

    郁唯楚脸蛋涨的通红,小拳头攥得极紧,抗议着,“简直是胡说,昨天我们才……”

    哪有忍得很久?!

    “那也只是昨天的事情,”男人的吻顺着她的耳垂落在她的脖颈处,最后落在她的身上,力道不轻不重,嗓音深谙哑然,“温故而知新,楚楚。”

    后面郁唯楚没有台词了,想说他这句话不该用在这里,也想说不要玷,污了孔老夫子的话,结果她连半个符号都说不出来,就被他堵住了唇,深深的纠缠着。

    ……

    寒墨夜的眼睛看不见,动作也能这么灵活,但是他们之间其实很少有这方面的交流。

    郁唯楚下意识觉得不可信,但他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便随口问了他一句这是为什么。

    男人默了一会儿,“你确定要听?”

    “要。”

    “梦里练的多。”

    郁唯楚,“……”

    等后边她累了睡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寒墨夜的卧室里的床榻上了。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身侧躺着的男人已经离开了卧房,郁唯楚伸了个懒腰,身上穿着里衣她便只是穿好靴子下榻。

    路过男人的书案旁,之前摆在案上的那些书籍全都变了个样,连位置的摆动都移动了。

    女人的眸光微微一闪,而后掀开窗口那边的帘子,大片大片的阳光透进来,微微有些刺眼。

    郁唯楚闭了闭眼睛等适应了一会才睁开,她的目光从窗外眺望出去,窗外不远处便是荷花池,夏季荷花池中绿叶翩然,丛中带着一点红。

    景色很好,她站在窗外一会儿,身后蓦然敲响了房门,紧接着房门被人轻轻推开,郁唯楚缓缓转身回望过去,便见落苏端着一盆热水进来。

    落苏的目光先是在床榻上扫视了一周,而后才发现郁唯楚站在窗前,她的唇角掀起,“王妃,先洗漱罢,主子等着和王妃用膳。”

    郁唯楚没动,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我想知道……之前那书案上的东西,去哪里了?”

    她的信……又被谁瞧见了?

    还是,根本就无人看见过?

正文 第260章 该是男人护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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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苏之前和她在一起,并不知道那些东西去了哪里。

    将郁唯楚刚带回王府的时候,情况很是混乱,寒墨夜失忆,之前还失明过一段时间,千世也只是说他是突然受了刺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抵是那时凤澜遣人送过来的喜帖被他瞧见了,入眼的红太过鲜艳,所以……

    才犯的病。

    至于寒墨夜卧房里的东西……

    她还真是不清楚。

    落苏无法作答,郁唯楚垂了垂眼睑,微微叹了口气,“罢了。”

    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情。

    她只是突然想不起来,当时她有没有注明自己的名讳。

    一个天外来客,但愿那封信不要被有心人看见才好,不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

    高山之上,绿荫环绕,夏季的凉风徐徐吹过,驱走一丝热意。

    男人席地而坐,双腿盘着,单手扶着琴弦,另一只手摸着琴身,并没有弹奏,他的眸光落在那琴弦上,久久不曾眨动过一次,像是在出神想着些什么。

    锦书远远的站在一旁,阳光透过茂密的树木,穿过叠影相重的叶子落在男人的身上,整个人显得柔和万分。

    远远的看着,却是更觉得那身着蓝色长袍的男人,无比的孤寂和落寞。

    苏凉喜欢吹笙,凤澜喜欢弹琴,每到一个节令之时,他们都会相约来此走上一走,吹吹笙,弹弹琴,岁月静好,温馨安逸。

    印象中,主子分明忙的无暇脱身,却还是抽出时间来陪着苏凉,尤其是苏凉生辰之时,怎么都要赴约。

    如今只剩下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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