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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忧欢-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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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风四下环顾,问:“不知顾公子现下何处?”
他本意是既然王爷是和顾卫卿在一处才遭人暗算的,那大不了就把顾卫卿推出去当替罪羊,不管怎么说,有个苦主总比他们这一群人被无辜株连强。
方源一拍脑袋:对呀,这不还有顾公子呢嘛。
卫刚才取了药回来,这会儿插话:“房里。”
方源小跑着进了房间,转身又出来了,指着卫刚鼻子骂:你特么逗我玩是不?顾公子人在哪儿呢?
卫刚面无表情的道:“孙太医房里。”
孙太医气得差点儿没吐血:你特么的一个直筒子,不会说话能不能别说?这是成心想让我不得好死呢吧?当着这么多人面说顾卫卿在我房里,你特么的……
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孙正文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呵呵……疾不避医。”
他忽的想起来,除了卫刚、方源几个,也没谁知道顾卫卿是女子。
方源派人去抬顾卫卿,想着她也乏人服侍,这才想起来去寻曹珠,甫一撞开门就见她吊在梁上,只剩一口气了,忙叫人把她弄下来。不管怎么说,她是行凶的要犯,总不能这么便宜就让她死。眼见她是指望不上了,又另拨了人看护顾卫卿。
好在苏朗下的药,药性虽烈,于她却无大碍,孙正文行了针没多久她就醒了,就见方源苦着一张脸,跪在床前,小声道:“顾公子,王爷昏睡不醒,怕是凶多吉少,您,您给拿个主意吧。”
顾卫卿头昏眼花,四肢无力,听方源这话简直气了个半死,她没好气的道:“我能拿什么主意?现放着太医呢,能救就救啊。”
方源道:“得勒,不就等您这句话吗?”他颠着腿就跑了。
顾卫卿恨不得一棍子将方源揍出去:合着她不开口,连救都没人敢救了?贺琮好说还是王爷呢,到最后把命交到一个男宠身上,还真是够悲哀的。
其实说到底就是没人敢担这责任,就等着让她当这出头鸟呢。
随即她又暗自后悔:救他干吗?他死了自己也就自由了。
顾卫卿喝了药,渐渐止了血,倒是心无挂碍,安心休养,只可惜才阖眼就又被方源给吵醒了。
没办法,贺琮那越发危急,方源只能几次三番过来请示:王爷烧得和火炭似的,牙关紧咬,嘴撬都撬不开,药都灌不下去……如今王爷浑身直抽搐……
孙正文本来就不敢下针,见有顾卫卿做主,越发瞻前顾后,是以也和方源一样只眼巴巴的等着顾卫卿拿主意。
方源跑了不下十趟,腿都软了,他抹着额头上的汗道:“顾公子,要不奴才着人把您抬过去吧?跟王爷在一处,也好方便照顾不是?”
顾卫卿想说不也不成,这是赖定她了,贺琮活,皆大欢喜,贺琮死,她得担这个失职之罪。她连话都懒得说了:贺琮这混蛋,关键时候靠不上,他倒会拖累人。
见顾卫卿来了,孙正文更是什么都指望着她。
顾卫卿气得道:“你瞅我做什么?王爷是中毒还是受伤,得你拿个章程才成,瞅我我能给他治活?”
孙正文装鹌鹑,一本正经的道:“王爷千金贵体,微臣不敢冒犯。”
说白了还是不想担责,顾卫卿不禁冷笑:“他要是救不活,你我都是一个下场。”既如此,还有什么可顾忌的?他们不敢冒犯,她来动手。
第232章 不可置信
顾卫卿叫了两个婆子扶着贺琮,自己亲自上阵,用筷子压着他的舌头,端着药碗生往下灌。
这也是和贺琮学的,不过她可比他仁慈多了。只可惜他是昏迷着的,真应该让他清醒了亲自看看,因果轮回,果报不爽,昔日他如何待人,如今别人如何待他。
方源见顾卫卿如此粗鲁,始还急得直搓手:“顾公子,岂可对王爷如此无礼?若王爷贵体受损,可如何是好?”
贺琮是金尊玉贵,养得细皮嫩肉,顾卫卿如此粗暴对待,他颈边下巴处都淤青了,看得方源都疼。
顾卫卿一瞪眼:“要么你来,要么你给我滚出去。”
什么忙都帮不上还在这瞎叨叨,是救命要紧还是他的“玉体”要紧?
让他给贺琮灌药,方源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卫卿光明正大的“报复”王爷。
他被骂得缩了头,知道顾卫卿不是个好相与的,也就逆来顺受的抹着眼角闭住嘴待看了一时,见贺琮实在是受罪,索性退出门眼不见心净。
连孙正文都佩服顾卫卿的决断和胆大:关键时刻不避不让,这女子让人佩服。
有她在这撑着胆子,他也有了点儿胆气。
折腾了一夜,总算把药灌下去大半,孙正文又开了几张药单,对顾卫卿道:“待会儿还要多劳烦顾公子。”
顾卫卿恨不能把药碗砸他头上。
也就是看在他刚才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只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贺琮喝了药,不足一炷香时间就吐得纹丝不剩。
这回连顾卫卿脸色都变了,他这要是真救不活,自己白折腾了是小,小命要交待了是大啊。
孙正文倒露出点轻松的神情来,道:“吐了好,吐了好。”
一连又灌了几碗药,贺琮吐得差不多了,也勉强能吞咽了,孙正文这才敢把方源找出来的大内特制的解毒丸用温水化开,给贺琮喂下去。
他抹了抹头上的汗,对顾卫卿道:“顾公子大可放心,王爷这回有惊无险,多加调养,终可无虞……”
要不是自己实在没力气,顾卫卿真想踢他一脚,她没好气的道:“既有这特制解毒丸,怎么不早喂,何必折腾这么半天?”
孙正文道:“公子此言差矣,没先前的药汁,这解毒丸如何能充分发挥效用?且这药丸十分珍贵,若白白荼毒了岂不暴殄天物?”
顾卫卿一声冷笑。
孙正文又道:“就好比空中楼阁,没有地基,楼如何得盖?”
她放下药碗,意兴阑珊的一挥手:“行了,有这话留着跟王爷解释吧。”
径自叫人把她抬了回去。
贺琮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叫人把苏朗捆了来。
苏朗存了必死之心,供认不讳,见了贺琮一脸仇视,昂头不跪。卫刚伸脚要踹,贺琮倒是一摆手。他中毒不浅,且药性极烈,又有曹珠自作聪明的助兴之药,这一回是真的险些要了贺琮的命。
到这会儿他都只有进出的气,浑身无力,只能歪在榻上,是以话就格外的少。
在贺琮的示意下,卫刚等人退到一边。
苏朗呸一声道:“不必假慈悲,要杀要剐,你只管来,怕你我就不是苏朗。到如今我只恨打虎不死,倒留得你一条狗命在。”
贺琮阴森森一笑:“杀剐了你都不解本王心头之恨。”
可那也太便宜他了。
苏朗把眼一闭:“随你。”
贺琮却不急着把他碎尸万断,反倒拉家常的一般问他:“见过卿卿了没有?”
苏朗一脸怒色:“见她做什么?她和你是一丘之貉。”
贺琮点点头,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只告诉他:“确实,我们是同命鸳鸯。”他不就是冲着这一点才想出的这阴毒之计么?一害就是害了俩,不,是害了仨。他多能耐啊?
贺琮有气无力却很肯定的道:“你恨她。”
苏朗哼一声冷笑:“当然恨,不是她,也不会害我如斯。”那一刀是她亲自割下去的,他不信顾卫卿不知道这一刀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当是时,苏朗是宁可死的。
可顾卫卿就是这么残忍。不不不,说她残忍都是抬举她,她就是个自私自利、惟利是图的阴险小人,为了她自己的利益,不管旁人是谁,又为她付出了多少,她下手时一点儿犹豫和不忍都没有。
贺琮凉薄的笑了笑,道:“你说得没错,她害你如斯,你也害她,这回冤冤相报,大抵可以两讫了。”
苏朗呸一口,咬牙切齿的道:“两讫,哪有那么轻松?但凡我不死,我一定不叫你们两个狗男女好过。”
苏朗的恨这么浓烈,说明他对顾卫卿还是爱着的。只有寄予的希望越大,失望才越大,正因为爱得太深,所以恨得才更深。
贺琮不惜再给他头上浇桶油。
他牛头不对马嘴的来了一句,道:“卿卿一直以为,这孩子是你的。”
苏朗一怔。这话听着简单,可听懂了却有点儿绕弯。什么意思?什么叫顾卫卿以为孩子是……他的。他和她……
苏朗直觉的反驳道:“不可能。”说完了又紧张的去看贺琮,再度重申了一遍:“不可能。”这回声音比刚才还大,可他还是觉得空虚,又再度大声道:“不可能。”
一连三遍,却一遍比一遍胆寒心虚。
贺琮只慢悠悠的朝着他笑:“这天底下,有什么是一定可能,一定不可能的事?”
苏朗脑子懵了一下。
贺琮眼里满是嘲弄,可苏朗弄不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是自己的孩子——不,不,绝对不可能——如果是自己的孩子,贺琮怎么会允许顾卫卿留下来?
但当时,确实,贺琮是想逼着顾卫卿打掉孩子的。
苏朗脑子里忽然就乱了。
那旖旎的一夜始终盘桓在心里,从未远离。一度春风,种子萌芽,机率再小,也是时有发生的事。只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竟难辩喜忧。
如果这孩子真是他的,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亲自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而且,这或许是他一生唯一的有可能留下子嗣——他和顾卫卿子嗣的机会。
第233章 阴毒心思
在榻上养伤期间,苏朗不只一次的对自己说:只要顾卫卿回来看他,哪怕就一眼,只要她肯跟自己说一个字,哪怕是推脱,哪怕是借口,哪怕是撒谎,哪怕是骗他,他也一定会相信。
就是因为那一夜,苏朗尝到的滋味太过美好,仿佛吃了能长生不老的人参果。那一夜也太**,**到他都不能体味其中真意,就消散了,所以他只能不断的回味,再回味。
可现在贺琮告诉他,那一夜不只给他留下了美好的回忆,还给他留下了骨血。
偏自己不知情,这骨血被自己给……亲手扼杀了。
这天杀的,都是他,都是他,没有他,自己和顾卫卿一定能好好的。
苏朗猛的扑上来,揪着贺琮的衣襟道:“你,你浑蛋,这不是真的,不是,不是……”他眼睛通红,坚决不能相信这个事实。
贺琮轻咳。这药太烈,毒入肺腑,纵然王府里有大内解毒秘药,他也得好生调养个几年。苏朗这一揪一搡,他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卫刚当胸就是一脚,苏朗应声倒地,嘴角都是血。他却挣扎着爬起来还要往床上扑,扯着嗓子喊:“你骗我。”
卫刚只伸脚一绊,苏朗就摔趴到地上,他的伤并未痊愈,气力虚弱,压根不是卫刚对手,可他仍然想要从贺琮这得到求证。
贺琮冷傲的微笑:“当然。”
苏朗被他说得又是脑子一懵。他承认在骗自己?目的何在?果然这孩子不是自己的么?
他忽然咧嘴,狰狞的笑起来:“哈哈哈哈,想不到王爷居然有拣别人穿过破鞋的爱好。”他贵为王爷又如何?顾卫卿是自己先睡过的,他得到的不过是个残花败柳。说出去也让人笑话,堂堂王爷,睡别人睡过的女人,他就这么缺女人?
越想越是得意,苏朗心里仿佛洞开了一扇窗,风和阳光都灌进来,他觉得这个畅快。
贺琮仍是凉凉的冷笑,只回了苏朗两个字:“呵呵。”
苏朗觉得自己就是个悲剧,像条狗一样,不仅没有自尊,甚至做什么,不但伤到不到对方分毫,反倒是让自己越发的狼狈。
他的笑也是这般空洞,在贺琮冷漠的注视下,渐渐收拢,他踉跄起身:“我要去见玉卿。”见她做什么?他不知道。是去讨代还是去道歉?
贺琮没发话,谁会让他走?卫刚一脚抬起,直踢他小腿,苏朗没等站起来就又跪了下去。贺琮嘲弄的道:“你真以为,孩子是你的?”
“你什么意思?”苏朗简直要疯了。
贺琮没让他等太久,给了他明确的答案:“女人,孩子,都不是你的。”
“……”他刚才还说“顾卫卿一直以为这孩子是你的”,怎么又改口了?苏朗忽然就明白了些什么,他睚眦欲裂,瞪着贺琮道:“你……你做了手脚?”
贺琮笃定而自如的微笑,那眼神是无尽的冷嘲和轻蔑:“凭你,也配?!”他拿什么跟自己抢人?当时没废了他就是对他的仁慈,谁知他不知悔改,有事没事往顾卫卿身边蹦跶,还想预定了他日顾卫卿招赘夫婿的第一人选,呵,做梦。
苏朗气得浑身发抖,这回不用别人动手,他自己又吐出一大口血来。
他颓然无力的想:从头到尾,自己就是个傻子让贺琮耍着玩,亏得他还满怀希望,以为将来真的可以抱得美人归。
是不是这回自己下毒手也在贺琮算计之内,就为了挑拨得自己和顾卫卿之间再无一丝一毫的可能?
想想极有可能,如他所说,顾卫卿被蒙在鼓里,一直以为那晚的人是自己,甚至以为这孩子也是自己的,可凶手却也是自己……
她亲手害了他,然后他报复回去,再然后,她和他两讫了。
果然!
只能说,苏朗无意之中真相了。
不过就算他察觉了贺琮的阴毒心思,现在也没什么卵用。
贺琮的种种表现,活脱脱就是个爱害者,即使说出大天来,这药是苏朗授意曹珠下的,即使曹珠并未招认出他来,可在贺琮和顾卫卿心里,都知道他苏朗是不折不扣的凶手。事实确凿,证据确凿,真要追究起来,他苏朗难逃法网恢恢。
苏朗简直是生无可恋。他现在比刚醒来那一刻还要绝望,曾经多想见顾卫卿一面,现在就有多害怕见她。
可惜,不是他想什么,贺琮就能给,他不要什么,贺琮就不给,贺琮十分大度而又不容置疑的摆手:“带他去见顾卫卿。”
事实的真想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每个人看到的,都是自己想看到的东西,而每个人认定的真理,不是这道理本身是什么样,而是他自己认定的是什么就是什么。
苏朗如何面对顾卫卿?
他说:孩子不是他杀死的。谁信?他说,那晚她的入幕之宾并不是他,而是揣了狼子野心的贺琮,谁认?他说,孩子虽然无辜,可这孩子是贺琮的,不是他的,谁信?他说,从前沿到尾都是贺琮在算计他们两个,他何其冤枉,谁信?
顾卫卿只会鄙薄他没有男人的担当,吃干抹净,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更鄙薄他下手狠毒,稚子无辜,他竟然也不放过。
当然,她根本不稀罕他的担当,可在这不稀罕之余,对他只有轻蔑和轻视。
苏朗竟百口莫辩。
他挣扎着道:“我不去。”
由得了他?
贺琮捂着心口轻咳,假做慈悲道:“本王倒白费了一番善心,想着卿卿和你,怕是要终生永决,想着临行前许你诉一诉衷肠,不想你倒不领情。”
苏朗气恨得一口血水呸出来:“你打的什么主意,当我不知道?你哪有一丝好心,不过是火上浇油罢了。人在做,天在看,早晚有你毒计败露的时候。玉卿眼里不揉沙子,我不信到时她就能不计前嫌的原谅你。”
他把顾卫卿瞒得风雨不透,耍得她团团转,到了连个孩子正经的名份都没有,顾卫卿岂会忍受得了这种欺骗和背叛?
贺琮轻笑:“本王稀罕谁的原谅?你不是她,怎知她就不会原谅?”
苏朗哈哈大笑,道:“那我就诅咒你们两个不得善终。”
第234章 恩断义绝
顾卫卿盖着厚重的被子,可饶是如此,她脸色仍是苍白得没有一点儿血色。她是醒着的,一双曾经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如同蒙了尘的珍珠,有了一点儿叫做沧桑的东西。那里不只有疼痛和伤害,还有缅怀和追忆。
苏朗不敢看她,只轻轻的叫了一声:“玉卿——”
我来看你了。
到现在,他也分不清心里面对顾卫卿是爱多一点儿,还是恨多一点儿,是歉疚多一点儿,还是侥幸多一点儿。
他当然恨她,可一旦见了她,那种想要靠近的**还是那般强烈。他明明什么都做不了,可就是想抱抱她,亲亲她,哪怕只是摸一摸自己朝思夜想的人儿也好。
可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不属于他,他对她是真真正正的痴心妄想,从前是,现在更是,以后也是。他毁了她的孩子,也毁了她和他早早晚晚或许有的那一点儿可能。
他不是不懊悔,但一想到她对自己的残忍,他甚至有些庆幸:你不是不爱我吗?那就恨吧,只要你心里记着我就好。
顾卫卿转过脸来,盯了半晌,似乎才看清楚是苏朗。
苏朗颤抖着半跪在床边,伸出手,想要摸摸顾卫卿,她的眼神却十分清楚的表达了她的嫌恶。
苏朗心如刀绞,被顾卫卿夸赞过“好看的”手停在半空,他期期艾艾的开口:“对不起。”
他想说:孩子不是我的,真不是我的,玉卿你要相信我,我虽然对你心怀渴望,可到底我什么都没做成。
只不知她知道这真相,是喜是伤。更不知她对他,除了借腹生子这一点儿用处,还有没有别的感情。
可那又如何呢?顾卫卿的眼里写满了:你来做什么,你这个刽子手。
苏朗颓然的闭上眼睛,他的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
顾卫卿动了动,从被子里挣出一只手臂。
苏朗豁然睁开眼,一眨不眨的望着她,不知她要做什么。
顾卫卿缓缓抬手……
她的一举一动并不慢,落在苏朗眼里却像是被分解了,每一个动作他都看得如此清晰,但就是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他仰着脸,等着挨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可以躲,可他不能躲。这是他应得的,如果她能解恨、能解气,别说被她打一巴掌,打十巴掌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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