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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忧欢-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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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又听说顾卫卿过几天就要离开建宁,他越发坐不住,思前想后,气得把茶壶茶碗掷了一地,脸色青红,却是一个字都憋不出来。他跳起来往外就走,小厮顾能在后边叫他:“苏公子,您要去哪儿啊?”
苏朗恶狠狠的骂了一句:“闭嘴。”
他径直去了逍遥王府。
贺琮这些日子倒是身体舒畅,可心情沉郁,偏这等私人感情的事无以言说,就算徐长风是再世诸葛,也没法替他拿个稳妥的主意。
听说苏朗又来,贺琮冷笑:“这才是地狱无门自来投呢,让他进来。”
方源暗道:这也是苏朗倒霉,偏这时候撞到王爷枪口上。
这回没人拦着苏朗,客客气气的将他请进贺琮的书房。
第220章 悔不当初
如今苏朗要见顾卫卿又不太方便,不像从前,顾卫卿有专门议事的地方,但凡苏朗来见,都安置到她的书房。
可因为最近贺琮没了顾忌,与顾卫卿不分日夜,耳鬓厮磨的在一起,有时候大白天的就关上门缠绵不休,方源哪敢让苏朗随便乱闯?
甚至因为贺琮心火旺盛,有意要迁怒苏朗,方源为避风头,很是识趣的把苏朗带到了贺琮的书房。
苏朗等了半晌,不见来人,偌大一个院子悄无声息,连个人影儿都没有,更显得他是被故意冷落在这里,越发气怒。
因问起顾卫卿,那侍候在外的小公公就只有一句:“公子在忙。”
在忙什么?苏朗早就知悉她最近已经被贺琮卸了诸多事务,除了和贺琮在房里榻上,还能忙什么?
苏朗怒不可遏的往外就走。
小太监拦不住他,哎哎的直叫人。苏朗快要到顾卫卿的偏殿时,被卫刚拦住了,他漠然的一扬下巴,道:“较量较量?”
苏朗道:“好狗不挡道,滚开。”谁有心思跟他较量?
被人骂成恶狗,卫刚也不怒,见苏朗不识趣,挥拳就打。苏朗不是卫刚的对手,不过十几个照面就被卫刚撂倒在地上,嘴角一阵疼,他用袖子一抹:嚯,一手的血。
他跳起来还要打,听着贺琮在身后道:“卫刚,住手。”
不知是出来得过于匆忙,还是无人打理,袍子只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都不曾系好腰带,更刺眼的是他那一脸餍足的神色,特别像吃饱了的老虎,意犹味尽,却又回味悠长,就差拿根牙签再剔剔牙了。
苏朗恨不得挥拳把他这一脸春色打成酱油铺子。
贺琮对苏朗的态度十分轻蔑而随意,连他惯用的客套都无,只轻描淡写的道:“你来了?”那意思是,你不好好管你的茶园,整天往王府里跑什么?
苏朗忍气吞声的道:“草民有事要和公子请示。”
贺琮呵笑一声,打量苏朗,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道:“卿卿倒是能干,可惜她用人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凡事都来请示她,凭她三头六臂,又能维持多久?”
苏朗面色通红,这不是赤果果的蔑视他无能、他没用么。
他扬声道:“草民只是来看望公子。”亏得贺琮有脸说,哪有他这样不明不白,没名没份,就把顾卫卿长期扣在王府里的道理?
贺琮一副“我就扣了,你能耐我何”的欠揍样,道:“这倒是奇了,你一个……”他上下打量苏朗,他如今也是“妾身未明”,非奴非仆,非主非尊的,往顾卫卿身边凑算怎么回事?
“呵呵,对,义兄嘛,不过你关心的未免太过了。”到底男女有别,且两人身份悬殊,难不成他还真当他可以毫不避讳的可以径直登堂入室?
苏朗忍了又忍,忽然扑通一声跪下,仰脸朝着贺琮,恳切的道:“王爷,当初您曾经亲手把顾公子推给草民……”
苏朗是把自己的自尊当成****踩在了脚下。
可惜,他就是打断脊梁骨,像条狗似的在贺踪脚下摇尾乞怜,也换不来他的一分半毫的怜悯。
不等他把话说完,贺琮哈哈大笑,那笑声如此刺耳,苏朗的耳朵里嗡嗡的一阵接一阵的乱响。
当初,他也说是当初……贺琮确实是把顾卫卿亲手推到他怀里,还说把顾卫卿赏他了,可他怎么说的,怎么做的?他把顾卫卿当成瘟疫一般推开,还说“他皮相再好,也只是一个男人”。
贺琮不必一字一句的重复,可这些过往一幕一幕,都清晰的印在脑海里呢,谁也忘不掉。既如此,他开口不过是自取其辱。
苏朗沉甸甸的伏在尘埃中,只觉得浑身都是彻骨的疼。
头顶上的贺琮添油加醋的道:“你现在,一定是悔不当初吧?”
是,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怕是只有“悔不当初”这四个字了。他怎么知道,顾卫卿是女扮男装呢?要早知道,当初就算拼着被贺琮废掉一只手臂,他也一定不惜冒死和他抢人。
该死的贺琮。他这是在炫耀他有先见之明么?他都得到了顾卫卿,还要这样残忍的奚落自己?可恨,可恨,可恨。
贺琮垂眸望着苏朗,见他面部扭曲,心里只有痛快。悔不当初的人何只是他苏朗一个?可世道公平,没有后悔药,凭你是王子王孙还是布衣百姓。既如此,他得不到的,又何必让别人心愿得偿?
贺琮半蹲下去,轻而低的对苏朗道:“你瞧,你自己记得多清楚?记得越清楚,现在就越痛,可卿卿她早就忘了。所以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可怜虫。你也不想想,你能带给她什么?欢愉?荣耀?还是名份?本王不能给的,那是本王不想给不肯给不愿意给,你也不能给,不是你不想你不肯你不愿意,是你没资格。”
苏朗愤然抬头:“那你就放了她。”
贺琮笑眯眯的摇头:“不放。本王当初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坚决拒了的,本王没告诉过你么?既是本王的人或东西,哪怕只有一天,一刻,便是本王厌了腻了,也不会轻易的送给旁人,本王宁可……毁掉。”
苏朗眼睛腥红,这么说,自己岂不是永远都没机会了?
“欺人太甚。”
贺琮呵笑:“这又算什么?本王可以放你进去,也可以不放你进去,你自己选。”
苏朗怔住:“……”
不放他进去,是说以后他永远都不能再见顾卫卿了么?放他进去,代价和条件又是什么?
贺琮摊手,道:“看,你永远都这么犹豫,枉为男人。或者换句话说,你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喜欢和爱……你也不配。否则,当初不会因为她是男子你就望而生畏。”
苏朗经不起他激,当即道:“你放我进去。”
贺琮点头:“可以,只是你确定你不会后悔。”
明知道他有危言耸听之嫌,可苏朗还是打了个激灵。
贺琮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他,那神色就像是在看一只马上就要奔赴死亡的蝼蚁,面带慈悲。
第221章 亲口承认
苏朗膝行几步,拽住贺琮的袍角,艰难的:“你要如何?”
贺琮凉笑:“你猜呢?”
苏朗艰难的恳求:“你如何待我都没关系,只是……别伤害她。”
哈哈,贺琮简直是要笑破肚皮:“你以为你这就能掩饰你对她的叵测用心?”
苏朗愤然道:“我对她的心一片赤诚,苍天可鉴。”
贺琮嗤笑:“随你怎么说,不过你多虑了,本王现在有多宠她,有多爱她,你未必不清楚,要不要当面做给你看?”
“你——”苏朗恨不能生出利爪,直接剜出贺琮的心,看他还能不能再如此猖狂。
贺琮后退一步,嫌恶的看着他的手,摇头又再摇头,道:“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是卿卿许诺给你了么?也亏得你会信,还真是……愚蠢。卿卿不是一般的女子,就你这稀里糊涂的脑子,也活该被她利用。”他故意说得含糊不清,又不肯说个清楚明白,只扔下这么意味不明的几句话,转身往殿里走。
苏朗勿自跪着,猛的起身道:“你别挑拨离间。”
贺琮仿佛并不介意他会不会跟上来,只道:“我不介意叫人带卿卿去瞧瞧,惯常能待在她身边的男人都是什么模样。”
苏朗怔了半天才明白贺琮什么意思,他刚要起身去追,就觉得后脑一疼,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苏朗眼前一片漆黑。他用力睁了半天眼睛,方觉得一切都是徒劳。他眼睛上蒙着厚重的东西,冰凉的,不透一丝光线。整个身子都是被绑着的,一动就深深的勒进血肉里,疼得他直打哆嗦。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凉风吹到身上,他能感受到在他肌肤上形成的鸡皮疙瘩。
苏朗想要大叫,可嘴里被堵着软木塞,大概是怕他将这软木塞顶出去,嘴外面还被缠了几圈又厚又重的皮子。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但也能想像一定好不到哪儿去,除了只露着两个鼻孔出气,大概谁也分辩不出他是死人还是活人了。
苏朗不知自己要受到怎么样的对待,并没盲目的挣扎和喊叫。
因为蒙着眼睛,耳力就格外敏锐,听着沉重的门吱杻杻的打开,有一股浓重的腥风吹进来,伴随着细微的脚步声,顾卫卿的声音就格外清晰:“王爷到底想要草民看什么?”
苏朗差一点儿跳起来。呃,不,他这回无论想怎么跳也动弹不得分毫的了。身上的绳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他越用力挣扎,勒得越紧。
可他怎么能让顾卫卿看见他这般狼狈和丑陋的模样?
贺琮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眼神轻轻掠过勿自负隅顽抗的苏朗,轻笑一声道:“本王怕你长日无聊,想带你开开眼,你不是整天怨怪本王对你多有欺负么?那就让你解解恨。”
顾卫卿努力忍着脸红,在心里暗啐贺琮,面上却只能装着无动于衷的模样道:“草民不敢。”要解恨,剁他的祸根才是正理儿。剁别人的有意思?
贺琮拉着她的手,走到了苏朗近前,道:“喏,男子要进王府侍奉主子,就得先除了这祸根,所谓净身是也。”
苏朗被这话吓住:贺琮竟果然如此阴狠毒辣?他不但强占了顾卫卿不放,还要害自己永远不能人道?
饶是他一向泼皮、无赖,此刻也不禁冷汗涔涔。
顾卫卿嫌恶的挪开视线,道:“那是王爷的事。”
贺琮道:“如果眼前的是你的苏朗呢?”
顾卫卿一僵,瞬间脑中已经闪过无数的念头:是真的还是假的?他这又是在试探自己么?不管真假,都和她没所谓。
顾卫卿蹙眉道:“什么我的你的?这建宁府数万百姓可都是王爷的。”
贺琮扳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盯着她那清亮的明眸,道:“卿卿,别避重就轻,如果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苏朗呢?你不是喜欢他吗?你不是觉得他服侍你很用心吗?肯伏低身子替你倒洗脚水,肯温柔小意喂你吃饭喝茶,肯为了你去学推拿,本王愿意为你再破一次例,如何?”
顾卫卿盯着贺琮看了一瞬,有点儿不太敢确定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的视线太灼人,以至于她不敢分神去辨别眼前衣不蔽体的人到底是不是苏朗。
她轻嗤道:“是又如何?与我何干?”
顾卫卿远不知道,她这一句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对于苏朗来说是如何深重的打击。如果不是口腔里塞着东西,他这会儿早把牙齿咬掉了,胸腔里充斥的都是恨。
就算顾卫卿知道眼前的人是苏朗,只要贺琮问,她也不会忌惮这么说。
贺琮就是料定了顾卫卿的性子,才敢有恃无恐。
他凉凉笑道:“本王说过,看他不顺眼已经许久了。”
顾卫卿故做不解:“王爷这是何意?苏朗不过是个市井流氓,虽然脾性顽劣,但也不碍王爷什么?”您看人家不顺眼做什么?
贺琮道:“谁让他觊觎不该他得的人呢?”
这话顾卫卿不接,只耸耸肩不接话。这笔糊涂烂帐,根本没法算,贺琮时不时拿这事说嘴,顾卫卿真心觉得烦。
贺琮道:“别以为你做的事,本王不知情,无缘无故,你为什么要和他结拜为义兄?”
顾卫卿一怔,下意识的避开了贺琮的视线。
贺琮将她的下巴强扭过来,嗤笑道:“不敢说?”
顾卫卿拂开他的手,无奈的道:“草民不是已经招认过了么。”要算帐,他早算过了,今儿把她叫过来到底意欲何为?是想杀鸡给猴看,让她明白,他对她有多仁慈吗?直接杀鸡就是了,没必要倒前情旧帐,有什么意思?
贺琮道:“本王不记得了,所以想再听一遍。”
顾卫卿无奈:“草民已经知错,不该揣着不可告人的心思,给自己留条后路。”
“呵呵……”贺琮嘲笑道:“卿卿,你又骗本王,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好衣好食、好鱼好肉的养着苏朗,难道不是为了给你……配种?”
顾卫卿脸色微胀,火辣辣的疼。
第222章 赌输赌错
苏朗剧震。
贺琮的疑问,正是他埋藏心里许久的疑问。秦月有疑点,他的亲事有蹊跷,而顾卫卿一反从前的厌恶,忽的对他示好就更是疑窦重重。
却原来答案在这里,顾卫卿想要的,不过是借腹生子。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子,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上,做了她戏耍的玩物。甚至后来和秦月的婚事告吹,又受了致命伤,被她救活,还对她感恩戴德,甚至不惜为她卖命。
谁敢保证,那夜半袭击他的人不是她派人下的黑手?
如果苏朗能起身,眼前就是一座山也被他一拳头击碎了。
顾卫卿半天没说话。
苏朗的耳边只有细碎的声响,他什么都看不见,也无从猜想,却仍是从这诡异的寂静中品出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许久,才听顾卫卿软糯而无力的声音道:“王爷,草民累了。”她一旦这样开口,就是蠢蛋也知道她想要避重就轻,借以脱身。
贺琮执起她的手,道:“累了啊,那就速战速决,不然本王也心疼。卿卿一向聪明,自然猜着本王是何意。”
他可真是有病,她不问,他不说,稀里糊涂就成了,干吗非得挑破脓疮?被逼无奈,顾卫卿咬牙道:“王爷自然打的是杀鸡骇猴的主意。”
贺琮不掩赞赏的笑道:“卿卿聪慧,一说就叫你猜着了,本王可不就是要杀鸡给猴看,不只要给猴看,还要猴亲自杀鸡才好看。”
这是让她亲自动手了?
顾卫卿嫌恶的蹙起眉,眼神毫不掩饰她的不悦,直直的瞪着贺琮:“王爷别欺人太甚。”
贺琮拉着她的手笑道:“这么漂亮修长的手,写得一手好字,也打得一手好算盘,更有通天的本事,本王真是爱到了心坎里。可这双手还没见过血吧?”
顾卫卿嫌恶的抽出手,毫不客气的道:“王爷若喜欢,大可把这手剁掉自顾把玩,一样是见血。”
贺琮死皮赖脸的又缠上来,道:“呵呵,卿卿一向狠心,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还真是让本王叹为观止。不过剁了你的手,本王怎么舍得?见血是见血,可用你自己的血,染就的不是最纯粹的生命的颜色。”
所以说他变态,非得要她手刃别人,沾了别人的血就是正红了?
顾卫卿不敢跟他硬顶,只一抚腹部道:“王爷有吩咐,按说草民不能不从,可能否宽容些时日?孩子还未落地,好歹让草民替他积点福气?”
她自己将来遭到什么样的报应,顾卫卿是不在乎的,但如果可以,如果能,她还是愿意把世间最纯粹的最美好的最纯净的东西留给孩子。
提到孩子,贺琮的神色也变得温柔了些,言语上却仍然冷冰冰的:“你还好意思提孩子?”
顾卫卿知道又触了他的逆鳞,立刻识趣的闭了嘴。
贺琮却似乎更生气了,怒道:“你也着实胆大妄为,既跟了本王,还嫌不足?竟无端端的和苏朗结义,并且还把他接回顾府?这建宁府谁不拿本王当成笑话,都当你和她有了什么首尾。”
苏朗气得吐血,忽然间腿间的脆弱被谁捏住。他浑身血液倒流,什么念想都没了。
只听贺琮无情的声音道:“本王奈何不得你,还奈何不得你身边的人吗?你记着,你想要亲近哪个男人,没关系,本王如你所愿。从今天以后,你要苏朗,那本王就让苏朗片刻不离你左右。你厌了他,烦了他,又看中了别的男人,没关系,只要你一声吩咐,本王绝对会把他们都绑了来送到你跟前。”
有冰冷的硬物搁在他的小腹上,苏朗知道那是锋利的匕首。
顾卫卿半晌才道:“王爷这是莫须有的罪名,就算草民从前有所异想天开,可现在不是都没了么?草民已经知错……”
“知错?那好,你亲自动手,本王便不计你从前的所有过错。”
顾卫卿许久才发出一声轻笑,苏朗听在耳里,却只觉得心口冰凉。他听见顾卫卿的声音清脆婉转,一如从前,却是鬼魅般的催命符:“王爷这又何必?草民来就是。怎么动手?就这样一刀下去吗?是削掉一半,还是连根?现在这软沓沓的就可以吗?要不要有人准备止血药?也对,不过是一条贱命,王府最不缺的就是人了。”
苏朗剧烈的挣扎起来。
他们两个还真是天生一对,各个都自私自利到极点,为了自己的性命,为了自己的利益,完全可以置他人的性命于不顾。凭什么他们二人斗法,要拿他作筏?他苏朗不服,不干。
这不公平。
却由不得他,有人轻巧的扑上来,按住了他的腰腹和双腿,纷乱中他无法辩别到底哪只手是顾卫卿的,哪只手是贺琮的,他只知道,过了这一刻,他连活着都是屈辱了。
苏朗绝望的长号:“唔——唔熬——”剧痛来临,他在惊悸交加中昏死过去。
贺琮冷冷的盯着苏朗,再把视线挪到神色不变的顾卫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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