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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忧欢-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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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珠很快将药配好了,还一一呈给顾卫卿看:“这是姜半夏,这是黄芩,这是党参……”又将熬法和药效细细说了:“姜半夏不但可以温中祛寒,燥湿化痰,还能疏肝和胃,解表和中,对治疗呕吐效果最快。”
顾卫卿眼睛半阖半睁,听了一回,只道了声“嗯”,连看都没看。
有了她的首肯,曹珠这才放心大胆的下去熬药。
贺琮到底不放心,晚间又来,见顾卫卿吃饭宛如硬塞,不由的道:“曹珠不是说有什么偏方吗?”
顾卫卿失笑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有药到病除的,那不是药,那是仙丹。”
贺琮道:“要不,选人的事,你且放放?”
顾卫卿却一下坐起身,一扫刚才的颓废,断然道:“不行。”
“你现在这样……”
“没关系,我有了事做才不会胡思乱想,不胡思乱想,自然就没那么难受了。”
贺琮无奈:“也罢。”
顾卫卿道:“我都已经想好了,这样这样……”
贺琮点头,先还漫不经心、半信半疑,到最后不由的面露惊容,不断点头,赞叹道:“也不知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就有这么多怪主意?若此事能成,你要什么,本王就赏你什么。”
顾卫卿端详他良久,似乎不太相信他如此慷慨大方。贺琮怕她贼心不死,又要拿“自由”说事,眼瞅着要翻脸,她才噗哧一笑道:“王爷赏不赏的,草民倒不在意,最难能可贵的是王爷肯赏识草民。不是王爷,谁能识得草民是匹千里马?”
贺琮大笑:“你这话说得有水平,既抬举了你自己,又恭违了本王。”
第二天王府便按花名册,将第一拨二百个人召到了王府偏院。
都知道今天是顾公子正式选人的关键时刻,几乎每个人都打扮得利落、精神,各个斗志昂扬,腰背笔直,竭力要让自己成为鹤立鸡群,最引人注目的那个。
可惜一大早就来了,一直等到午时,也不见一个人影,别说王爷和顾公子了,就是府里稍微有头有脸的管事都没见露面,这一行人先还站得笔直,到后头就都松松跨跨,嫌日头太晒,各自寻了荫凉处稍歇。
眼瞅着肚子饿得叽哩骨碌直叫,有的人便道:“是不是王爷和顾公子不来了?不来怎么不知会咱们一声?这不是故意耍人吗?”
渐渐喧嚣声越来越大,有那性急的便骂骂咧咧,要不是碍着这是在王府,早有人甩手就走了。
等到未时,才见府里一个姓梅的管事走来,朝着大家做了个安抚的动作,道:“劳大家久等,顾公子已经久候多时,现下我念着谁的名字,谁就跟我来。”
众人这才重新打起精神。
梅管事并没按着花名册叫,而是挑挑拣拣,从在场的人中挑了五十个人不到。这五十个人被带走,剩下的人便问:“梅管事,几时轮到我们?”
梅管事一笑,道:“各位且先回去吧,几时传召,要等王爷定夺?”
众人不禁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意思?
梅管事并不解释,转身径自走了。
顾卫卿和贺琮站在隐蔽的暗处,见顾卫卿还在认真打量剩下这些人,他不由问道:“你说要考察他们的耐心,已经考察完了,等这么长时间,真正能做到不骄不躁的,也就这挑出的五十个人而已,已经达到了你的目的,显见得剩下的都不是可造之材,怎么还要盯着看?”
顾卫卿道:“看他们是否有耐心是一方面,剩下这些人要考察的则是他们对自己的评价能力以及审时度势的能力,若他们能看出自己已落败势,却还能不气馁不灰心,也不算不可救药。”
第209章 凶相毕露
判断一个人的品质,是最难的,要不怎么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三国时期的诸葛亮就有识人七法,他曾说:“夫人之性,莫难察焉,善恶既殊,情貌不一。有温良而为诈者;有外恭而内欺者;有外勇而内怯者;有尽力而不忠者。”
只从他得意时是看不透彻的,他提到过,应“问之以是非,而观其志。穷之以词辩,而观其变。咨之以计谋,而观其识。告之以祸难,而观其勇。醉之以酒,而观其性。临之以利,而观其廉。期之以事,而观其信。”
顾卫卿所说的观人、挑人、选人,也不过是化用了这七法而已。
她几乎将花名册上所有的人都亲自看了一遍,先观其貌,再测其行,最后辩其言,每次都是不同的方法,让人难以琢磨。
就是私底下有亲朋故旧,想要互通有无,可架不住她的法子刁钻古怪,且谁也不知她的衡量标准到底是什么,竟无可应对。
她叫人扔了散碎银子,有的拣了却落选了,有的没拣却中选了。贺琮不解,她解释道:“人心向利,这是本性,但同一件事,因人的性情不一,所造成的结果也千差万别,有的人遵从本心,拣了也就拣了,却并无贪心,这样的可用。可有的人虽然没拣,但满眼都是懊悔、嫉妒,比那些拣了的人还要可恶,这样的人自然是不能用的。”
她还叫人扔了一堆杂物,有的人对此不屑一顾,有的人则百般殷勤,上前收拾。顾卫卿还是那句话:“遵从本心,自动自发收拾的,这样的人是上选,沽名钓誉,就为了借此引人注意的人,虽好用却不能长用。”
贺琮一直都跟着顾卫卿挑选,到最后也才挑了两百个人不到,可他不得不叹服顾卫卿确实有眼光。不管承不承认她的手段,但起码从头看到尾,这挑出来的两百人,才能、品德都远远超于那剩下的一千八百人。
这些人有面目实诚的,也有精明外露的,但总的来说本性都不错,以后把重要的事情交到他们手上,显然是可以放心的。
他对顾卫卿就越发上心,颇有点儿纵宠无度的意思,私底下和方源感叹:“可惜了,她不是个男人。”
方源陪笑道:“依奴才想,也得亏顾公子不是男人,不然王爷哪有这等福气?”
贺琮笑骂他:“不用你提醒,本王当然知道惜福。”
顾卫卿这一忙就是小半个月。
她既要掌管王府的收支,就得用王府的人,既要用王府的人,就得和他们打好交道。他们再不服气,迫于贺琮的权威,也不敢不予配合。
顾卫卿既要慢慢摸索他们都是什么性情,谁有什么样的才干,谁更好拉拢,谁又适合做什么,还要和他们打嘴仗,摆事实,讲道理,尽量把自己的意思清楚无误的传达给他们,从他们那里寻到反馈,问他们是否有什么更好的建议。
纵然有贺琮做倚仗,她想要把这些人拿捏在手里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因此在王府和顾家两头跑就变得相当不现实,说不得只好吩咐顾尚把她平素所用物什都搬到了王府。
贺琮大方,特意拨了一个离他寝殿最近的偏殿给她用,不方便搬的大件,他索性叫方源开了库房,直接抬到她房里,更别说衣裳料子之类的了,简直是予取予求。
有曹珠在一旁照管顾卫卿的饮食,她虽累倒是没耽误了营养,小半个月下来,小脸红润光滑,倒是格外的荣光焕发。
贺琮初时还坐在一旁给顾卫卿坐阵,见她谈起生意,眼中绽放着琉璃般的光彩,谈吐也条理清晰,侃侃有致,没有一点儿心虚、怯场的意思,贺琮对她倒格外的信重了些。
到后来他索性就不参与了,放开手叫顾卫卿决策。
顾卫卿知他懒散,把每天决定下来的事都叫人誊抄清楚,简洁又简炼,直接递到他的案头。他一目了然,同意的扣下他的私章即可,不懂的,把顾卫卿叫来,由她三言两语一解释,他也就明白了。
顾卫卿忙起来是好事,贺琮虽然能借此将她绊在王府,可他也没什么机会亲近顾卫卿。他兴致来了,想和顾卫卿温存一会儿,结果那边管事们正聚在一起商义事情呢。
顾卫卿居于上首,眉清目楚,神情端凝,态度极其认真,一边听一边思考,根本无暇他顾。朱掌柜也没闲着,带着七八个帐房先生把算盘珠拨得噼啪直响,时不时就有侍女穿梭,又是换茶,又是换热毛巾,再不就是换新鲜茶果,还有曹珠特意给顾卫卿做的药膳、补汤。
贺琮进去绕一圈,顾卫卿连个眼神都吝啬给他,他也不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把顾卫卿扑倒以满足自己的私欲。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贺琮直叹气,好不容易打发管事都走了,三更都过了。顾卫卿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和个泥人似的,曹珠给她擦手擦脸,她动都不动,任人摆布。
等到好不容易换了衣裳,她径自扑倒在榻上,只说了一句:“王爷自行安置吧。”便已经闭上眼梦周公去了。
贺琮:“……”老子要是想自行安置,何必非得跑你这来?
他把顾卫卿从被子里抠出来。
顾卫卿软着身子道:“王爷,别闹,草民太累了,让草民先睡,嗯,一刻钟,就一刻钟。”她着实累得狠了,不然也不敢不敷衍贺琮。
贺琮气怒道:“不行。”看她那骨软筋酥的模样,睡下去就再也叫不醒了。
爱行不行,顾卫卿眼睛都睁不开,哪还肯理他。
贺琮想了会,倒笑了,动手褪了她的中衣,软声道:“你睡你的,本王服侍你。”
说得容易,他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睡得着吗?顾卫卿烦不胜烦,一脚踢到他胯间,怒道:“你有完没完?”
贺琮全不提防,被顾卫卿踢了个正着,他疼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差点儿没掉下床去。两腿并拢,手想摸又不敢,蜷缩着身子,和只大虾米似的,好半晌才缓过劲来,咬牙吃痛,指着顾卫卿:“你找死是不是?”
第210章 毫不手软
顾卫卿确实是无意,她万万没想到这一脚踢到贺琮命根子上了。
他如此吃痛,顾卫卿的困劲也吓没了,她呆呆的看着面露痛楚的贺琮,脑子就是一懵,暗暗唾弃自己:果然是这些日子把她惯得没边没沿,她胆子大了,怎么敢踢他来着?
她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讳,魂都吓没了,哪还有睡意,腆着脸扑过来,不由分说,探手替贺琮揉着要紧之处,僵着脸陪笑道:“王爷,草民死罪,是草民睡魔怔了,一时失脚,不,不是有意的,王爷可伤着了没有?您可千万别有事,不然草民可要……心疼死了。”
贺琮喘息半晌,有心要揍她一顿,可看她脸色发白,眼神都脆弱了,又不能和她置气,只气得道:“你最好祈祷本王没事,不然本王活剥了你的皮。”也幸亏她下手还算轻柔,否则那是痛上加痛。
顾卫卿脸白了白,忙道:“不会的,王爷有神功护体,草民不过凡夫俗子,哪能这么容易就伤着王爷了?”
她嘴上哄,手底下揉,老半天,贺琮那处虽疼到底也支愣了起来。
两人都有点儿怔。
贺琮想的是:好在老子没事,雄风犹在,万幸。
顾卫卿想的却是:都这样了心思还这么龌龊,可见祸害遗千年这话是没错的,怎么没一脚把他给踢萎了呢。
可回头一想,算了,真踢萎了,自己还能有个囫囵尸首是怎么的?
两人对视一眼,都别过了视线。
顾卫卿松了一口气,仰头躺倒,道:“老天保佑,王爷无虞。”她又没事人似的睡了。
贺琮这个气啊,哼哼了两声,不甘心的又把她抱起来,这回不敢再过分的动手动脚,只点着她小巧挺阔的鼻子,道:“你可是还揣着一个呢,整天累死累活的,不要命了?”
顾卫卿偷眼看他,见他没生气,这才哼唧了一声道:“草民不也是替王爷卖命呢吗?”
贺琮噎了一会儿,道:“这么说还是本王错了,既如此,以后这些事你别操心了吧。”他可以给她权利,自然也能收回她的权利,个蠢蛋,不知道只有把他侍奉好了,她才能有一切吗?
顾卫卿笑笑道:“王爷才不屑做这种前后矛盾、食言而肥的事吧?”
贺琮也没想到自己会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恶狠狠的咬了下顾卫卿的鼻子,道:“精不死你。”
顾卫卿在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环着他的腰道:“也就忙这一阵儿,等把事情理顺,就没草民什么事了。”
“呵,敢情你是稳坐军中帐的大无帅,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才啊?”
顾卫卿扯了扯唇角:“草民只有一个人,再能干又如何?若当真事事亲力亲为,就是累死也做不完。”
她还知道分权。
贺琮叹了口气,点着顾卫卿的额头,咬着牙道:“罢了,今儿先饶了你,本王再给你一,不,再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若还理不顺,你就乖乖给本王回来。”
顾卫卿总算彻底放了心。贺琮就是个难缠的,她不把自己忙起来,逮着机会他就把她往榻上扑,一折腾起来就没完没了,哪还记着他承诺过“轻点儿”之类的话。
胎儿还没过三个月内,他一孟浪起来不管不顾,回头伤了孩子,她上哪儿哭去?
贺琮对她什么样,确实有目共睹,可难道不是她自己力争的结果吗?他对她确实宠得天上有、地下无,可背后里他对她的残忍、凌虐,又有谁知道?今日好,明日呢?他的性子是注定了的,不会因为谁而有所变化,顾卫卿可不认为自己对他有多大的影响力。
能把一头狼扭转了性子,打从现在起不吃肉,改吃素了,谁信?谁信谁是大傻子。爱谁是谁是,总之她顾卫卿不是,也不信。
别跟她说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和贺琮永远做不成夫妻,在他那自私、自负、自傲的心里,也没什么恩情可言。她永远只是他的玩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永远也不可能得他一分两分的尊重。
便是将来他娶了门当户对的名门贵女做正儿八经的王妃,你信他的态度能好得了多少?
她现在不过是对他有用而已,不然你且瞧瞧他对她是什么态度?
黑甜一觉醒来,已经是旭日东升,顾卫卿难得的精神不错,自己着好衣裳,叫曹珠进来。曹珠陪笑道:“公子醒了?今儿您想吃什么?”
顾卫卿摸摸肚子,别说,还真饿了,她点了几样自己想吃的,曹珠转身吩咐下去,再回来时便道:“苏公子求见。”
顾卫卿径直道:“叫他进来,略等一等。”
苏朗没能进顾卫卿的院子。
如今顾卫卿在王府中理事,谁个不知,谁个不晓?王爷发话,特地给她收拾出来的议事厅,自有人把苏朗领过来。
他在这儿坐下,瞧见桌案上一撂帐册,眸光就沉了沉。顾卫卿最近有多忙,他是知道的,今日亲见,便知道她有多卖命了。
他不过稍坐,侍女奉上茶还不曾退出去呢,就见顾卫卿大步而来。晨光中,她雪肤黑发,眼眸晶亮,一袭青竹色锦袍,宛如一根翠竹,清逸绝伦不说,偏又孤傲出尘,让人为之折服之余,难免生出自惭形秽之感,纵然她一步步朝自己走近,苏朗也不敢上前,只想退避。
顾卫卿朝他一笑:“你来了?”
这一笑灿若朝阳,令人神迷,苏朗忽然就有了勇气,就算预见到自己是扑火蛾的命运,也什么都不顾得了。
顾卫卿见他只顾呆站着,不由的不悦的白了他一眼。
苏朗咳一声,回神道:“我有要紧事,不能擅专,只好来请你的示下。”
原来是顾卫卿被委以重任的消息不知怎么就泄露了出去,贺琮是此地的藩王,有多少人恨不得巴着他大腿套近乎呢?只是他从无此意,苦无门路,众人是挠破了头也没办法。
如今逮着了顾卫卿,便蜂涌上门,投递名贴的,送礼的,可以说是客似云来。
这礼可都贵重着呢,有古玩字画,也有真金白银,到底收是不收啊?
顾卫卿一拍桌子,瞪眼怒视苏朗:“你没收?”
苏朗一怔:“这……无功受禄,我哪敢做主。”
顾卫卿嗤笑一声,用手指虚点了点他,不无失望的道:“收,为什么不收。”
苏朗:“啊?”
第211章 胆大包天
苏朗被顾卫卿的无耻震住,情不自禁的叫出来:“不,不行,玉卿,你疯了是不是?”
伸手必被捉,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她现在充其量就是个王府的管事,能有多大权力?就算有,那是贺琮给的,他能给他就能收,端看她安分不安分了。
上有贺琮盯着,下有其它管事攀着,甚至整个建宁府,都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瞅着她顾卫卿呢,她怎么敢?
这里又不是她顾家,她说安插谁进来就能安插谁。
若是安排了还好,若是安排不了呢?
既是说话不算数,她又收了人家钱财,那不是给自己找憋闷吗?
她可不比贺琮。贺琮是王爷,任人唯亲,或者是任人唯贤,那是他的自由,他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不高兴了,他随时仗势欺人,谁敢说半个不字?
可顾卫卿算哪根葱哪根蒜啊?难不成又落得个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地步?
贪财是病,得治。
顾卫卿见他激动,反倒越发沉静得厉害,轻笑道:“我没疯,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眉宇间俱是恨铁不成钢。
苏朗不由的心焦。
又来了,每每面对这样的顾卫卿,他都是又恨又无力,她常说不会自作聪明,可现在这不是自作聪明又是什么?
他道:“没疯你还敢大放厥词,你别当了几天管事,就真当王府是你家的了。”
这话着有些刺耳,苏朗也是脱口而出,说完就有些后悔。
顾卫卿却只哈哈大笑,朝着苏朗眨了眨眼,道:“你可真是杞人忧天。”她有那么不知天高地厚吗?
被她这一笑,苏朗心情憋屈的厉害,颇有点儿委屈和无辜的瞅着她。
他杞人忧天,忧的是谁?
顾卫卿揉了揉笑得有些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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