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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忧欢-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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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不自禁的就抚了抚她的后背,眉眼间俱是柔色,道:“傻。”软玉温香在抱,幸福与痛楚交织,这种滋味,贺琮也算是头一回领略。
顾卫卿哭了个痛快,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哪怕是母亲的怀抱也不足以弥补她所受的伤害。
越哭越没完,贺琮吓唬她道:“行了,还哭个没完没了了?”
顾卫卿这才打着嗝,收了哭声,却仍然呜呜咽咽的,不肯离开他的脖颈,也不知是羞于见人呢,还是贪恋他的怀抱,紧揽着他不撒手。
劫后余生么,怎么说也是喜事,顾卫卿无以渲泄,倒也不介意在他跟前露出狼狈模样来。况且她多少也摸着点儿贺琮的伐毛,他是越看你难堪,他心里越舒坦。他舒坦了,自然也就不会再为难她了。
贺琮把顾卫卿抱着放回榻上,亲自用帕子耐心的拭净她的脸。仿佛是对待上等瓷器,下手十分温柔,好像一动她就会碎了一样。
顾卫卿没做矫饰,小脸玉一样白晰光滑,长睫被泪水浸得湿透,毛茸茸的透着可怜,眼仁更像水洗过一样,越发黑亮,怯生生的瞅着他。
这娇弱劲让贺琮心弦一动,管她真假,她就算装得,可这样子也太勾人了。贺琮不由分说,撇了帕子,压下顾卫卿,就不管不顾的亲了上去。
第174章 搬石砸脚
顾卫卿愣怔怔的看他的脸自己眼前放大:特么的他属禽兽的?怎么无端端的又发,情了?贺琮又好笑又好气,将大手往她眼上一蒙,轻声道:“闭上眼睛。”
顾卫卿认命了。
他刚饶了她小命,她这会要敢推拒他的求欢,就以他那针尖大的小心儿,恼羞成怒起来,非一巴掌拍死她不可。
因此顾卫卿只犹豫了一瞬,就在贺琮强势的攻击下微启樱唇,放他长驱而入。
贺琮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尝到了一点儿甜头就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都快刀剑入鞘了,顾卫卿却又死死用小手抵住他的胸膛,委屈的道:“不,不行,万,万一……”
她当然明白他想做什么,也知道拦不住他,可这个时候不提孩子,再没机会了。她哽咽着道:“万一,这个时候,药劲发作,呃——”
万一在这个时候落胎,他不嫌恶心她也要恶心死了。
贺琮低笑:“不会。”他恶意的往下一沉身躯,顾卫卿手腕难撑他的力道,就颓然软了下去,只要哭不哭的望着他,又衬着她那嫣红的双颊和浸染了情,欲的双眸,贺琮便不由自主的主动安抚她,道:“本王会轻点、慢点,保证不伤着你……”和你的孩子。
顾卫卿只好任他上下其手,自己绞尽脑汁想话题打岔:“王爷考虑什么要紧的事,考虑了一夜?”
贺琮这才想起来他到这来的初衷。不甘心的亲了顾卫卿一下,放她起来,重新坐回桌边,抿了一口茶,嫌弃的皱眉道:“这什么破茶,味儿这么淡?”
顾卫卿理顺着自己披散下来的长发,嘲弄的轻哼了声。装什么装?抻什么抻?拽什么拽?当她真对他报希望不成?他给她点儿阳光,她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摇尾乞怜?
顾卫卿没骨头似的歪在榻上,夸张的道:“那可真是怠慢王爷了,我是不喝茶的,自然也不曾随身携带,至于这里的茶水,那是粗使婆子用来润喉解闷打牙祭的。”
茶叶好也罢歹也罢,都是他自家府第里的东西,他若嫌弃,自去找上等的茶叶,也犯意不着找寻她啊?
贺琮:“……”这牙尖嘴利的小东西,给她台阶她不下,还反过来盖他一身不是,敢情他还怠慢她了呗?她恨他请了两个稳婆过来助纣为虐,就把他和两个粗使婆子混为一谈,好大胆子。
贺琮把茶碗一推,朝着顾卫卿不悦的道:“过来。”
顾卫卿:“……”你说过去就过去?
但到底还是迫于他的威势,下了榻,赤着脚,一步一步蹭到贺琮跟前,不无讽刺的道:“王爷有何见教?其实您大可以直接说,我还没耳背到离这么近就什么都听不清的地步。”
贺琮深吸了一口气,视线从她的脚上移,到底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膝上,一本正经的道:“顾卫卿,本王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做本王的女人,本王给你任何一个女人都能得到、都想得到的荣宠。”
顾卫卿沉默以对。
贺琮道:“再一个,本王不揭穿你是女儿的身份,也可以把茶销权给你,别说建宁府,甚至整个闽越之地的茶销权都可以交给你,但是,你也只是本王的男宠而已。”
顾卫卿眼神蓦地变得黝黑,那里似乎掀起了风浪,先是震惊,再是不可置信,接着是犹豫,最后归于沉静,她沉默了两息才道:“王爷,在说什么?”
别是开玩笑吧?他当真愿意信任她,并把茶销权交给她?
贺琮开玩笑道:“你不是说你不耳背吗?”
顾卫卿动作比脑子快,她一下子就攥住了贺琮的手臂:“王爷说话算数?”
贺琮傲然的道:“当然,本王还不至于失信于你一个女人。”
顾卫卿几乎是自动自发的就绽出如花笑靥来,欢天喜地的道:“不用考虑了,我愿意做王爷一辈子的‘男宠’。这茶销权王爷肯给草民几年?要不要订个文书之类?需要找个保人么?”
贺琮强忍着才没一拳挥出去,把眼前这张可憎可厌的笑脸打成肉酱。天知道,他是耗费了一夜的精神,耗费了多少心力,才想出这么一个借口,就为了看她一眼,就为了和她说一句话?
天知道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这才捧着十二分的诚心和诚意,像个大男孩儿似的前来讨好自己喜欢的姑娘?他和她身份悬殊,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嫁给他,顶破天也就是个侧妃,可他愿意把他所有的宠爱都给她。
谁想她一点儿都不稀罕,选择的这么干脆利落,一点儿犹豫都没有,就完完全全的选择了“利”。银钱于她就那么重要?重要到她连他的女人都不屑当?她可明白她到底错失的是什么?
那是她一家子的荣华富贵,那不比她所谓的茶销权更重要么?
好像心上被她狠狠的扎了一刀,嘀嘀嗒嗒淌的全是血,贺琮紧紧抠着自己手下的椅子扶手,哑着嗓子道:“好——”
真疼,指甲似乎都抠进木头里去了,可这些疼都不及她给自己的这一拳。贺琮暗暗骂自己贱,明知道她唯利是图,还把利和情放在一处让她挑。
他分明是拿她当玩物来着,怎么就变成真心了?真特么的可笑可怜可气可讽可悲。他早知道她会选什么,可是不死心啊,非得考验考验她。
考验的结果,她是得偿所愿,他却又被她侮辱了一回。
贺琮木然的道:“顾卫卿,你不后悔?”
顾卫卿的声调听起来挺轻松:“当然不后悔,我怕王爷会后悔?”
呵呵,他早就后悔了,他就不该改变初衷,拿她当个好女人看待。
贺琮道:“对本王,你大概不太了解,有些事,有些话,本王只说一次。”
顾卫卿十分庆幸的道:“王爷一诺千金,草民深感佩服,草民不敢望王爷项背,但也是个守诺的君子,所以草民第一时间就答应了呀。”
贺琮胸口闷疼闷疼的,他连大口呼吸都不太敢,一动就嘶嘶啦啦的疼,这疼会传染,连四肢百骸都仿佛碎了似的,咯吱咯吱的响,疼的他额头都沁了冷汗。
顾卫卿还在他耳边喋喋不休的表着决心,什么她定然不会辜负他的期望……
贺琮僵硬的拧了拧脖子,道:“你真以为,当男宠,会是更好的选择么?”
第175章 物尽其用
贺琮对顾卫卿简直都绝望了,她又不蠢,也不傻,难道不明白,男宠于她而言没有任何保障?
虽说他把茶销权给了她,可到底她只是他的仆从,说到底是替他卖命的,他肯赏她一两分银子,那也不过是个辛苦钱,她能赚到多少?
可如果做他的女人,她就是王府的半个主子……不,将来他会有正妃,她还做不到和他平分天下。但王妃有权,她有宠,在整个王府,有他做靠山,她能和王妃打个平手,到时就是这王府的三分之一的主子,那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她不会连这点儿帐都不会算吧?
顾卫卿讪讪的笑了声,道:“草民不敢贪心,能以男宠之名替王爷效力,草民于愿足矣。”
贺琮以为顾卫卿傻,孰不知顾卫卿认为他的想法才傻。
她是疯了才会做他的女人呢。
两人身份悬殊,那是显而易见的事,她再修十辈子的福德,也轮不着她嫁他为妃。就算历尽千辛万苦,她终于熬得苦尽甘来,成了他的侧妃,那也是不招人待见的身份。
只要她进了他的内院,他势必要剪断她的翅膀,给她套上无形的枷锁,将她困于他的王府,当成美丽的花朵供养起来。
侧妃听着好听,可说起来也就是个妾,一辈子都要对主母低头,以半奴半婢的身份苟活度日。
更何况她还是这么个低微的身份,没有权势在握的父兄做仰仗,在他满园鲜研的后花园,她早早晚晚注定要成为最低俗最不入流的那一朵。
红颜都有白发苍苍的时候,再美丽的花朵也不可能四季常鲜,男人的感情就如同春风,不过是一季,转瞬就变了滋味。等到他腻了她那一日,她的悲惨生活才刚刚开始。
顾卫卿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去肆意捏弄。
她就是做贺琮的男宠又如何?
虽说没名没份,可男宠不同于女人,有他替她保守身世秘密,寻常人便不敢对她抱以怀疑,她便可以继续正大光明的顶着顾家公子的名头在外头行走。
只要她有命活着,她就永远都是自由的。
明面上的利益,她得到的微乎其微,可隐藏在这男宠名头下的隐性利益,那是多不胜数。这些都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她有自由。
就算他一辈子都待在封地,能霸占她一辈子,可她能保全顾家的生意,这辈子也值。
但假若他没多久就对她失去兴致了呢?做为一个失了王爷宠爱的女人,后半辈子只能在王府后院悲叹白头宫女,可做为一个失宠的男宠,仍然是她顾卫卿,没几年便不会再有人对她说东道西,她和贺琮那点儿风流韵事也早晚会成为陈年谈资。
哪个选择对她更有利,根本不需要多长时间的权衡。
顾卫卿宁当男宠,也不要他,这选择既在贺琮意料之中,又在情理之外,贺琮虽气怒攻心,却还是要做出端方爽朗的态度来。
他心里暗恨:你迟早会后悔的,或者说,本王一定会让你后悔。
人生还那么长,变数还那么多,一次窝火算不得窝火,一次堵心算不得堵心,贺琮在心里狠狠的给顾卫卿记了一笔帐。
饶是他心理强大,也要自我建树良久,才能做到真正的心平气和。
他半开玩笑的对顾卫卿道:“本王一向说话算话,许诺过的就必然会兑现,你可别怪本王没提醒你,自由选择的机会只此一次,别无悔改的机会,你要不要慎重考虑考虑?”
顾卫卿毫不犹豫的摇头:“不必。”
贺琮呵笑一声,不无自嘲的道:“好……”好你个顾卫卿,哪怕装装样子呢?你就不行假装纠结一下,犹豫一下,为难一下,不舍一下?
顾卫卿还不至于全无心肝,她当然知道自己这选择挺扎人心的,贺琮一向心思深沉,都面露难看之色,心里不定多恨她不识时务呢,而且难得他肯给她反悔的机会,偏她又不肯承他的情,总得表示表示。
当下便诚恳的向贺琮道谢:“草民多谢王爷好意。”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惜,你给我的不是我想要的。
贺琮:“……”特么的你要真谢老子,能不能别这么扎老子的心啊?老子处处为你好,也不见你有所表示,光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这就完了?
贺琮狂妄的道:“谢字言之过早,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都说么,人要为自己负责,哪怕这条路布满荆棘,你踩得满脚泡,也得坚持走到头。还有,本王从来不养废物,你这男宠本就名不副实,本王以后定然要物尽其用,到时你可别推三阻四。”
顾卫卿不自禁的蹙眉:物尽其用,她不是人只是个玩意儿?
她有些担心的问:“……不知王爷怎么个物尽其用法?”
虽说她这男宠确实名不副实,可说到底她都是把身子白白给他享用,他竟还嫌不足么?难说,他要知足,他也不是贺琮了。这浑蛋!
贺琮眼神火热,笑得不大正经,玩味的道:“这你只管放心,本王对后庭花不感兴趣。”
那种剑走偏锋的快乐,偶尔尝尝就图个刺激,他还不至于舍本逐末,非要放弃如花美眷,抱着臭男人寻欢。
当然,要不是因为她是顾卫卿,他当初也不会对她那样。当时报复占了上风,可她腰肢柔韧、皮肤上佳却是他对她施暴的最主要因素,要说没一点儿恶心那是撒谎,等他知道顾卫卿是女子时,庆幸远远大于他被欺骗的愤怒。
确信贺琮不会像对待男宠那样等自己,顾卫卿松了口气。她挺怕贺琮是个变态的,好好的水路不走,非走旱路,她得多受多少罪?照现在这般,纵然他需求无度,可她也能从鱼水之欢中尝到点儿欢的滋味。
贺琮对她的放松是又气又笑,见不得她好过,压低声线,暧昧的道:“你到底孤陋寡闻了些,不知道这其中的滋味,等本王带你领略其中的畅快,你就明白做女人的好处了。听没听过二凤一凰?本王敢保证,到时你一定会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怕是到时你要求着本王……”
顾卫卿飞快的捞起袖子一捂嘴:“呕——”真特么恶心。
贺琮暴怒:“顾卫卿,你特么的敢吐到老子袖子上试试?”
第176章 贺琮番外
隆冬腊月,大雪纷飞,于黑寂的夜色中,白蝶翩然。
方源年纪大了,觉一向浅,才觉得殿里有点冷,他就醒了,披衣起床,看看火盆里的炭烧得差不多了,他随手添了几块银丝炭,用火钳捅了捅炭盆,等火苗烧上来才停了手。
一厚重的窗帘,见窗外一片莹白,才轻叹一声:怪不得忽然这么冷,原来是又下雪了。
他眯着眼,袖着手,思忖着:这是入冬以来第几场雪来着?
陛下最不喜下雪,虽不明说却每回都心情不好,年纪小的小太监们不明白,方源却晓得,陛下那是又睹物思人呢。
殿外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近,到门口便停下,压低声调道:“方公公,建宁急报——”
方快速打开门,迎风灌雪,露出一张焦灼的脸。
方源蹙眉问:“哪儿的急报?陛下可有些年提都不提建宁了,那里郡主在时还好,自打郡主香消玉殒之后,陛下都……哪还有值得陛下惦记的?”
殿外是个年轻的侍卫,被方源这话唬的一怔,一时也不确定自己这“急报”该不该拿出来。
方源斥道:“陛下难得入睡,若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明儿一早再说。”
那侍卫犹豫着道:“卑职也不知道,是卫大人送来的加急。”
方源不为所动:“你说卫刚啊,他就是个一根筋,芝麻大点儿的事也就他能当成事儿了,算了,你给我吧。”
这年轻侍卫就将漆封好的小竹管呈上来。
方源接过来看了一眼,确实是陛下的私印,这才点了点头。
侍卫轻轻退出殿外,方源回到自己的睡房,忽听贺琮寝殿内一声惊呼忙竖起耳朵,小心翼翼的道:“陛下?”
一定是又做恶梦了。
贺琮确实做了个恶梦,他梦见自己年轻时在封地建宁府有位漂亮的男宠,实则是女扮男装,人称玉公子的顾卫卿。他没少欺她、辱她、虐她,逼着她给自己生了一儿一女,足足在他身边绑了十年。
然后他回京夺了本该属于太子殿下的皇位。
顾卫卿身份太低,贺琮如约娶了柳氏为后,顾卫卿不肯做他的妃嫔——那是他能给她的最高的荣誉——他只能忍痛放手。
顾卫卿招义兄苏朗为婿,五年夫妻,生活圆满,贺琮不甘她如此负心薄幸,将苏朗公然斩首。
顾卫卿倾尽家财,带儿女远涉重洋避祸,一走就是一辈子,他虽贵为大周天子,却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愣是到死都不复与之相见……
贺琮心痛如绞,他费力的坐起身,明黄色绣金龙中衣下是瘦骨嶙峋的苍苍老态,花白头发垂下来,带着腐朽的气息,没有一点儿光泽。
他忽然明白,这不是梦,是真的。昔日读左传,郑庄公母子地道相见,他十分不以为然,只觉他们矫情,可落到自己身上才知,他情愿矫情。
心口越疼越剧烈,贺琮渐不能忍,他痛苦的捂住心口。明知殿外有人,他却不愿狼狈之态示人,只紧紧攥住床帐流苏,浑身都颤栗个不住,他口唇青紫,喃喃道:“卿——卿——”
方源冲进来时,贺琮已经缓过劲来,他低斥道:“出去!”
方源不敢违逆,却又放心不下,只好道:“万岁爷,有急报——”
贺琮神色一凛,端然正坐,道:“哪儿来的?什么事?”
方源将密报呈上,道:“是卫刚传来的……”
贺琮心就是扑通一声,仿佛有预感一样,他竟迟疑着不敢打开。手一直在抖,抖得方源都看不下去了:“万岁爷,还是奴婢来吧……”
贺琮却冷声道:“滚,朕还没废物到这种程度。”
他一向要强,岂肯示弱,将漆封拆了,掏出小指宽的纸条。
方源躬身道:“奴婢去取一盏灯来。”
贺琮这两年眼睛确实不行了,他再不肯承认,再逞强,也没法否认老眼昏花的事实。
见方源步履蹒跚,不由得道:“你可真是老了,就不能麻利点儿?”
方源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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