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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忧欢-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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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才会上他的当。
自己近水楼台,再好的机会没有了,就算处处不及他,也能给他添添恶心。
贺琮毫不吝啬的嗤笑一声,并不看苏朗,只微仰头,半靠着顾卫卿,问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就不怕挑出个白眼儿狼出来?”
怕,她怎么不怕?可他要不说也没人把他当哑巴,这么一说,苏朗恼羞成怒,她心里也横生芥蒂,只怕这事再也不敢交给别人。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呢。
苏朗接话道:“王爷所言极是,可王爷没听说过近朱者赤吗?草民愚昧,但有人提点,草民如醍醐灌顶,自认比从前通透多了。”
贺琮还是似笑非笑的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是那么好变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天生会打洞,有些骨子里的东西,是几代人都改变不了的。”你赖着顾卫卿有用?你就能从个小瘪三脱胎换骨,变成个英雄好汉?
顾卫卿头疼的抚额:他们俩幼稚不幼稚?怎么男人都是斗鸡属性,到一块就掐啊?这有什么可好攀比的?
苏朗显然处处比不上琮,弄再多名堂也不过是白白被人笑话不自量力。
贺琮就更无聊了,他至于和苏朗逞凶斗狠么?他就是个吃厌了山珍海味的豪奢富户,苏朗是个食不裹腹的乞丐,他偏拿着金碗觊觎乞丐破碗里的馊馒头,未必想吃,就纯粹是想捣乱,这不典型的损人不利己么?
顾卫卿忍不住掐他:她就是老鼠,所以她儿子天生就会打洞?那他是什么?没他这么歧视人的。
贺琮不理苏朗,只问顾卫卿:“你去见过你爹了?”
该说的都说完了吧?
顾卫卿垂眸,道:“是。”
两人一时都沉默。不管怎么粉饰太平,该来的还是要来,她既拜祭过父亲,该解决的事也该解决了。
贺琮忽的道:“你带本王去瞧瞧。”
顾卫卿一怔:“瞧,瞧谁?”
贺琮看她那呆怔的模样,忍不住摸摸她的脸,忍笑道:“你说呢?”
“这个……怕是不太合适。”她自己去拜祭父亲就罢了,把个“奸夫”带过去,是想把顾竹荪气活过来是怎么的?
她怕贺琮误会自己的话,忙解释道:“草民是说,王爷千金贵体……家父生受不起。”可真受不起他的拜祭。
贺琮微微用力,将她拽得弯下身子,几乎和他的脸贴到一处了,才道:“卿卿,别跟本王玩这些小伎俩。兜兜转转,到了儿还不是要按着本王的意思办,既如此你又何必枉费心机?什么礼法不礼法,本王爱怎么就怎么,谁敢有意见?”
没谁敢有意见。
顾卫卿不欲当着人和他亲近,尤其还是当着苏朗,不动声色的挣扎出来,强笑道:“王爷生性洒脱,不拘小节,那是王爷宽宏大度,可草民当谨守本份,不敢越矩,这是草民的知礼处,王爷可以不欣赏不赞同,却不能不容忍。”
她本意是,不管贺琮对她态度如何,总之她不会无故嚣张跋扈。
谁料贺琮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道:“你总算渐渐体会到了本王的一片苦心,换个人谁会如此容忍你?虽说好男不跟女斗吧,可你气起人来,那实在是可恨的紧,本王真恨不得掐死你。”
说得咬牙切齿,神情却是一片和缓,尤其眼神灼热,仿佛能当场吞噬了她一般。
顾卫卿气噎:这不是典型的蹬鼻子上脸吗?到底谁容忍谁?
第154章 戾气从生
贺琮有意拉着顾卫卿说话,将苏朗撇在一边,特特的圈出他与顾卫卿亲密无间的氛围来。苏朗明知他是故意,却仍然不免被激怒,神色不断变幻,手攥成拳,手背上青筋直跳。
顾卫卿余光掠过,只能暗叹苏朗实在是年轻气盛。再待下去,苏朗真要把控不住,跳起来和贺琮血拼了。
她道:“草民这就去准备祭拜用的东西。”
诚如他所言,他爱去哪儿去哪儿,她哪管得了?赶紧把他弄走是正经。
顾卫卿抬头对苏朗道:“最近我要出门,府里的事都多劳烦你和顾尚,有什么要紧事,你多和他商量……若盛家来人,你只需这般和他们说就成。”
苏朗不情不愿的退下,再留在这儿也没理由了。
他却并不肯就走,只躲在灌木从后,眼睁睁的看着贺琮和没骨头的人也似,大手挽着半推半就的顾卫卿相携而去,苏朗恨得眼睛里都着了火。
顾卫卿脸上全是无奈,想挣脱又挣脱不开,也不知贺琮说了什么,她眉眼一扬,到底又安份的恢复原状,只若轻似无的在贺琮手背上拍了一掌。
不像泄恨,倒像是**。
贺琮张扬的大笑,一副永远让人看不惯的肆无忌惮,就好像这世间没有什么能阻拦和挟制得了他一样。
小厮顾能悄然走近,对苏朗道:“公子,您刚才去了哪儿?倒让小的好找。”
苏朗面色狰狞,只背着他道:“什么事?”
顾能道:“是顾尚叫小的来请您,说是有事要商量。”
苏朗只想骂一句:商量个屁,又能有什么要事?他自己算个什么玩意?顾尚那是顾家未来的大总算,他和自己商量什么?
苏朗在顾家地位尴尬,他又不傻,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说起来他在顾家身份比顾卫卿在王府那还难堪,谁都知道他是顾卫卿的义兄,可这义兄也不过是个名头,叫着苏公子,实则他就是顾家的一个家仆。
偏偏家仆都不够名正言顺,众人虽然不敢惹他不敢使唤他,但到底看他时的眼光都透着疏离和隔膜。
旁人都是正儿八经卖身到顾家的,地位虽低,却是实打实的顾家人,不像他,看似自由,看似尊贵,其实与顾家没有利益攸关,随时都可一走了之,是以众人无形中把他隔绝在了他们的圈子外头。
苏朗几度深呼吸,自认为理顺了面部表情,这才道:“我这就去,可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两人一边走,顾能一边道:“听说是酒楼里王大厨的浑家来了,披麻戴孝,进府就哭丧号骂,要死要活,只说赔他家男人。”
苏朗一皱眉:“她家男人怎么了?”
“说是……死了。”
苏朗步子一顿:“死了?怎么死的?”
“具体的不太清楚……”顾能到底是顾尚给苏朗挑的,算得上是顾家人,自己的猜测不敢胡乱秃鲁,是以答复十分含糊。
顾尚正被个瘦弱的妇人纠缠得头大,还有四个中年男子一脸怒气,抵在门口,一副门神状,大有谁敢不服,直接先揍死再说的气势。
苏朗要进门,便有两个人上前拦住,还十分不客气的推了他一把,道:“叫你家公子出来,你是哪根葱,装什么大瓣蒜,说话不算数,往前头冲什么冲?”
话没说完,被苏朗一拳一个,直中面门,两人唉哟一声,当场鼻血就淌了下来,气势被打掉一半,鬼哭狼号直喊“杀人了”。
顾尚一皱眉。他叫人去唤苏朗,是想让他帮着解决事儿,可不是闹事儿的,这上来就打算怎么回事?
苏朗进门,朝那哭闹的妇人冷冷一呲牙,道:“欠债还钱,欠命偿命,有什么话你只管和我说?”
那妇人见苏朗风度翩翩,只当这就是传说中的玉公子,松开顾尚,不管不顾的就冲了过来:“你还我家男人,有钱有势就能欺人太甚不成?走走,我要带你去见官……”
不等她沾到苏朗的衣袍,苏朗一脚踹出去,将那妇人踹得四脚朝天,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顾尚不禁呵斥道:“苏公子,住手。”
苏朗在顾卫卿跟前没什么底气,在旁人眼里却满是戾气,他瞪着另两个跃跃欲试,想上又不敢上的男人道:“有理讲理,有话说话,要是你们胡搅蛮缠,我也不怕用非常手段。”
鬼怕恶人,苏朗的狠决手辣震住了在场诸人。
不过好在总算能坐下来好商好量。
那妇人只是一口气闭住,等顾尚叫人兜头泼了一碗冷水,那妇人就呻吟着醒了过来,她还要放声哭号,冷丁对上苏朗那淬了冰碴子的眼睛,吓得立时噎住。
苏朗见她不号了,这才道:“你男人怎么死的?”
那妇人道:“我还要问你们呢,好端端的去上工,怎么听说来了一趟顾家,回去一跤躺倒就再也没起来?”
苏朗冷笑:“你只管说你要什么吧。若要公道,我叫人陪你去告官,若要银子,说个数。”
那妇人被说得一噎,拿帕子捂了脸,号道:“我那苦命的……”
苏朗啪摔了茶碗,厉声喝道:“你若只知道号,我即刻就把你们都打出去,一步都不得靠近顾家。”
那妇人吓得惊跳,哭声哽在嗓子眼里,看了一眼四个兄弟。
那四个兄弟平时武大三粗,仗着一把子力气和几分蛮横,遇到点儿事都能榨出油水来,不成想今儿遇到硬碴,便宜没占着,眼瞅着要吃亏啊。
四个人朝那妇人道:“不如你直说吧。”
眼前这姓苏的不是好说话的,别磨唧了。
那妇人犹豫了一下道:“我,我要见玉公子。”都传玉公子为人文质、儒雅,总是更好说话些。
苏朗嗤的一声,道:“你若只要银子,在我手里还能磨出点儿去,若是见了我家公子,怕是一文都闹不着。”
那妇人还不太信,和四个兄弟嘀嘀咕咕了半晌,才咬着牙道:“那就,五百两,一文都不能少。”
顾尚气得道:“这不是狮子大开口,讹人呢吗?”
苏朗却道:“成,我给。”
顾尚瞥了苏朗一眼,到底把话咽了回去:到底不是个可堪扶持的人,不仅不能替公子分忧,还只会拖公子后腿啊。
第155章 变本加厉
苏朗自己是没有银子的,他大方的许了那闹事的妇人五百两银子,转头去看顾尚,意思很明显:这银子得你拿。
顾尚这个气:你不是挺男子气概吗?那就有始有终啊,看我做什么?
他试图劝苏朗:“这件事,我觉得还是等公子回来再定夺,你说呢?”
那妇人立时叫起屈来:“唉唉唉,你们好歹也是爷们家,可不能说话不算数,不然我就去外头请大家评评理。”
这就是个滚刀肉,本来就不好惹,一听说有了银子,那更是苍蝇沾了腥,更不好开交了。
苏朗满脸戾气,眼里全是凶狠,不耐烦的道:“且不说公子几时回来,再说以公子的脾性,你以为她会过问这种小事?”
顾尚见他不听劝,不好当众和他相强,犹豫了再犹豫,还是叫人拿了银票。
那女人心愿得偿,心满意足的走了,顾尚叫住要走的苏朗道:“苏公子稍候。”
苏朗不耐烦的道:“我知道你要教训我,等我回来再说。”
他哪里敢,又哪里能教训他?要不是顾忌公子面子,他理他?
顾尚哑口无言。
苏朗迅速出府,没多久就追上了那妇人一行,大概这次的结果太顺利,他们有些忘形,出门没走多远就开始分赃,苏朗一声冷笑,催马撵上去,一鞭子下去,撂倒一串。这五人连吭都没吭就躺倒下去,苏朗跳下马,嫌恶的用脚尖踢了踢,将他们手里的银票抽出来,转身大步上马回府。
他把银票拍到顾尚跟前,只一个字:“喏。”
顾尚无奈的抬头看他:“他们,人呢?”
苏朗满不在乎的道:“大概死了吧,谁知道?”
他那一鞭下去可没手下留情,至于死活,看他们的命数,他没补刀就不错了。
顾尚急得直吸气:“你这又是何必?”
银子给也就给了,顾卫卿不是个吝啬小气的,用人不疑,她不会因为苏朗多支取五百两银子就对他有多失望。
要不当初就别吐口,既装大方,给人银子,转头又抢回来,这不是土匪、强盗行径吗?
苏朗只回了他一声冷笑。
顾尚想起什么,不由的道:“苏朗,我当你是兄弟,不免要劝你一句,你若不爱听,只当我今天没说,你不是他。”
他是谁,苏朗明白,他脑门青筋直跳,忍住了没跳起来给顾尚一拳,只冷冷的道:“人善被人欺,我不觉得我错了,再说你也不是她。”
顾尚不是顾卫卿,他哪里了解女人的心思?她不就是喜欢强势、强硬、强横的男人吗?这样的男人固然可憎、可恨,可女人都喜欢被征服的感觉,他越强横,她越无力,她才越能在他身上得到安全感。
既然她喜欢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男人,自己又何必装假?
顾尚气得连着说了三个“你”,重重的叹一口气道:“你可真是糊涂。”
有些话没法挑明。
甚至在脆弱又自尊的苏朗面前,顾尚说什么都是错的,都是在戳他肺管子,都是在撕他伤痕,他不爱听是必然的。
可不说,顾尚如骨哽在喉。
他对苏朗说不上有多少好感,毕竟他出身在那呢,和公子根本不是一路人,可公子要用他,顾尚也就出于对公子的信任和忠诚,尽可能的替公子拉笼、安抚苏朗。
但对于苏朗的许多特性和气质,以及为人处事的作风,顾尚十分不赞同。苏朗进府也有些时日了,他一直在努力,不管是出于什么初衷,顾尚愿意拉拔他一把,但他今日忽然面目狰狞,仿佛一只穷凶极恶的狼,这让顾尚十分发怵。
他能感觉到苏朗或许是个很危险的角色,最本能的手段就是将他驱逐出境,以保自己和公子的人身安全。
但毕竟都是人,相处久了,终是有些不忍,如果能够将他从歧路上挽回来,顾尚还是要尽自己最大努力的。
他苦口婆心的道:“到底不是正途,就算公子对此没有微词,你就不怕公子对你……”
苏朗不是贺琮,而且顾尚也不觉得自家公子会喜欢贺琮,同理,苏朗东施效颦,一力想要效仿贺琮,早晚搬石头砸了他自己的脚。
公子对他,从前或许不喜欢,但不厌恶,只怕他学了贺琮的阴狠毒辣之后,公子对他就不只是不喜欢,而是痛恨了。
苏朗还是厌烦的道:“你以为公子手段又如何温良?那王大厨为什么会死?”
顾尚气噎,道:“你知道些什么?或许他本就有身体有恙,事有凑巧,总不能赖到公子身上。”
“呵。”苏朗嘲弄的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如果不是公子吩咐,卫刚敢恃凶劫人?”
“……”顾尚低语:“公子本心并非如此。”
“谁还管本心呢?世人浅薄,看的都是结果,至于前因前情,谁关心?”
顾尚急道:“就算你说得都对,这妇人居心不良,你心怀不愤想要给她们一个教训,可直接报官不就是了?吴知府哪敢接这个案子?接了又如何?他还敢对公子如何?可你这出手伤人,落人把柄,反倒是陷公子于不义。”
苏朗哈哈大笑,笑得顾尚稀里糊涂,以为他是不是疯了。
笑够了,苏朗才道:“看,你是什么心善的好人么?所用手段,只比我更阴毒更卑鄙,我的不过是更直接罢了。”
顾尚简直是没法和他讲理。
苏朗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会给公子添麻烦,既如此,我去将人都了结了再投案自首去。”
顾尚急得追着他出去:“苏朗,你就不能听句劝吗?人要是没死,你把银票送还吧,何苦伤人?”
“我伤人?那还不是因为他们先有伤我之意?什么自家男人死得不明不白,你会瞧不出来他们是授人怂恿,故意来找碴的么?你们手段温和,起不到震慑的作用,且看我这把刀如何把他们不安分的手脚如何斩断。”
顾尚追之不及,只能停步放弃,望着他骑马飞驰出府,长长的叹了口气。
第156章 栖身之地
顾卫卿带贺琮来见顾竹荪,要比上回自己来轻松得多,就仿佛是,做错事有了共犯,自己所担罪责、内疚、羞愧都少了许多。
要罚一起罚,终于不是孤军奋战了。
将他推到自己身前,不管自己是否会受到更严厉的训斥和责骂,起码心理上是轻松的:看,我做这个决定,不是我自己愿意,而是被他强逼的。
谁让他是主犯呢?
贺琮神色十分严肃,顾卫卿当成是郑重,以他堂堂王爷之尊,肯屈身来拜顾竹荪,就算死者为大,对于贺琮来说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事。
当然,贺琮自己对这些世俗礼法不屑一顾占更大成份,顾卫卿也没指望他诚心拜祭就是了。她摆上香烛纸钱,不敢劳动贺琮,自己将纸钱点着了,低声道:“爹,王爷来看你了。”
她也只说了这么一句。
贺琮倒难得的正正衣冠,在顾竹荪墓前深深一揖。
顾卫卿始终没抬头,这会儿倒有了一点儿推卸责任的侥幸,心里默念:非是玉卿不尊爹的承诺,实是罪魁祸首就在跟前,玉卿也无奈。
爹啊,你要是生气,只管把眼前这人看清楚了,记准了,是打是骂是讨公道,只管去跟他讨,不干玉卿的事。
玉卿确实没骨气,可您不是说过吗?人生在世,除死无大事,总不能因为虚妄的东西,玉卿就不顾高堂,不顾家业,生生把个性命抛了?
贺琮心里想的却是:你这老儿,幸亏死得早,不然本王非重重鞭笞你一顿不可。好说你也是个生意人,脑子也不笨,怎么就想出来让你好好一个软娇娇的女儿,非得扮什么男人,接什么顾家家业?
这不是把你闺女往火坑里推吗?若不是遇着本王,她能有什么好结果?
你生前不做好事,死后还想安享清宁?哼。
他打量附近,见错落有致,尽是墓碑,再定盯细看,都是顾家的先人。此处地势颇高,四望眼视野极为开阔,也算得上风水宝地了吧。
总得想个法子,好好镇镇他。
他自己思量什么不提,但见顾卫卿神情惆怅,只垂头烧着纸钱,长睫一眨一眨,竟难得露出娇弱之状,不由得更是愤懑。
遇到那么个爹,生生把她的命给改了,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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