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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忧欢-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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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见不得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可是若儿她……唉,命苦啊。”
说着说着颜素老泪纵横。
顾卫卿无奈道:“舅舅说的这些,玉卿都懂。”
您就直说想干吗吧。
颜素道:“从前舅舅就很看好你,现在也是一样,不然,你就尽快把和若儿的亲事办了?”
顾卫卿:“……”
她憋了半晌,才道:“舅舅倒是对玉卿放心。”
颜素道:“咳,你是我亲外甥,我也是打小看着你长到现在的,对你不放心,还能对谁放心?我也相信你能对若儿好,定然不会嫌弃她,更不会给她气受……”
顾卫卿实在不想多说,只能道:“玉卿现在也是身不由己,不若舅舅耐心稍待,等玉卿跟王爷请示之后再给舅舅答复如何?”
颜素见顾卫卿没有即刻答应,当时就变了脸,摆出严厉的神色来道:“玉卿,不是舅舅说你,你呀,就是太年轻,没见过世面,那王爷是好相与的?你怎么就鬼迷心窍非得和他纠缠在一起?要我说,你趁早和他撕罗开,免得被人指指点点,好说不好听。”
他倒好意思说是顾卫卿年轻没见过世面,鬼迷了心窍,被富贵所惑,那他自己呢?
顾卫卿只做出诚心求教的模样来,道:“舅舅说得极是,玉卿可不就是太年轻么,当初与王爷相交,并不知道他是王爷,他以强权相挟,玉卿想抽身也不能,如今进退维艰,玉卿深以为苦,若舅舅有良策能让玉卿脱离苦海,玉卿感激不尽。”
颜素道:“天下之大,哪处不容身?既是他逼得你在建宁待不住,不如离开建宁?”见顾卫卿要说话,他一挥手,道:“别总守着你那几亩茶园,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若是命没了,要钱何用?”
顾卫卿道:“舅舅所言极是,只是舅舅可忍心若表妹与玉卿同甘共苦?”
颜素张大嘴:“你变卖家私,再加上从前积蓄,总不至于日子过得穷困潦倒。”
顾卫卿道:“那倒不至于,既是舅舅舍得,那玉卿这就回去准备……逃亡。”
“等等等等……”颜素叫住顾卫卿:“你这一时半会儿,上哪去寻买主?不如把茶园交给舅舅,我替你打理,等过几年风平浪静,你和若儿再回来,我再交给你们小夫妻便是。”
顾卫卿一揖逊谢:“多谢舅舅。”
他答应的这么痛快,颜素却又犹豫了,他不经意的摸到自己的尾指,忽的打了个寒颤:“玉卿,你说,你和若儿逃了,王爷震怒之下,会不会滥杀无辜啊?”
他就是那无辜啊。
顾卫卿认真的道:“以王爷的性子,这是必然的事。”
那怎么成?顾家的茶园虽是块肥肉,可他没那享福的命,都糊弄到自己口袋里有什么用?
颜素想了想,叹了口气道:“唉,算了,小胳膊拧不过大腿,舅舅虽说比你略通些人情世故,可这事儿,实在没什么可帮得上忙的。不是舅舅没主意,实是这王爷来头太大,咱们小老百姓哪里惹得起,都是你,怎么就招惹上这个煞神了。”
他现在哪还敢惹贺琮?那是连眼皮子都懒得睁的主儿,就有本事弄得自己苦不堪言,受尽煎熬,若真被他盯上了,还能有个好儿?
顾卫卿噓一声道:“舅舅慎言,隔墙有耳,玉卿已经吃过很多次亏了。”
颜素骇然一跳,四下望望,问:“你是说?”
顾卫卿无奈的点头。
颜素立即道:“玉卿啊,知道你忙,舅舅就不留你了,你赶紧回去吧,替你娘代个好,就说我们都没事,好着呢。”
第125章 赖账不认
顾卫卿以为这事已经完了,哪成想怕什么来什么。
颜若回家没两天,胡小三儿出重金请媒人登门求聘,直言他既已和颜家小姐行了夫妻敦伦之礼,断没有始乱终弃的道理,他情愿拿出毕生积蓄,郑重求亲。
颜素看在他诚心的份上——据顾尚猜测,应该是看在重金的份上,那可是二百两银子,还不算首饰、布匹,像颜若这样的家世,娶十个也够了——颜素毫不犹豫的同意了这门亲事。
顾卫卿听说后气了个倒仰。
有这样当爹的吗?看在银子的份上,就不管女儿的终生幸福了?颜若有多害怕,哭得有多厉害,颜素不是不知道,他怎么就能同意把颜若嫁给胡小三儿?
是不是若早知道胡小三儿有这么丰厚的家财,当初他就不会闹着要把颜若接回来了?
顾卫卿好言好语的劝颜素:“总得问问表妹的意见吧?她生性娇弱,可这胡小三儿性情粗鲁,表妹她……”
颜素一挥手,板着脸训斥顾卫卿:“女孩子家家,她懂得什么?你怎么这么糊涂,听她说风就是雨?哪个女人出嫁时不得经历这些,等到日子长了,有了一儿半女,就什么事都不是事儿了。你别管,回头我叫你舅母好好教教她,什么大不了的,忍忍就过去了,为这也好值得喧嚷?没的丢人现眼,以后她只会庆幸。”
顾卫卿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上不来,下下不去,她冷嘲一声道:“也罢,既然舅舅心有成算,就当玉卿多事。”
这是颜家家务事,她不管了。
顾卫卿临走前去看颜若。
颜若还是神情寂寥,看上去颇为惆怅。
顾卫卿无言加以安抚。
颜若揪着树上的叶子,怏怏的道:“表哥不必介怀,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
顾卫卿苦笑:“……等我再劝劝舅舅。”
颜若堵气道:“不用劝了,是我自己命苦。”
顾卫卿道:“你若当真不愿,我去求王爷,请他替你做主。”
颜若只是摇头,用脚尖轻蹭着脚下的小草,道:“不用了,表哥为了我的事,已经三番两次的为难,若儿不是不懂事的人,我是宁可自己受尽委屈,也不愿意表哥为了我的事,屡屡受人折辱。”
这话说得顾卫卿面色都十分难看,她自嘲的道:“你别这么说。”
都是至亲骨肉,她多为难一点儿又算得了什么?
颜若只揉搓着自己的衣袖,小声道:“我娘说,说……嫁了人,都那样,我,我已经,已经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指望?不是他,还有别人,爹说了,肯定要嫁的,嫁个不知根知底的陌生人,还不如,还不如……”
顾卫卿竖起耳朵,半天才听明白。
她倒是没什么波动,觉得颜若虽然还是性子犹疑、软弱,可话糙理不糙。她不放心的问:“那个胡小三儿,到底对你……”
如何啊?
颜若脸涨成了大红布,连耳朵都是红的,她扭了身子,半背对着顾卫卿,如蚊鸣般的道:“也,也就那样吧。”
顾卫卿道:“婚姻大事,可关系着你一辈子的幸福,好便是好,坏便是坏,岂是这样那样就能凑合的?你放心,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一定帮你摆脱他就是。”
颜若急道:“不,不用了,表哥……”
磨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苦口婆心的劝顾卫卿:“表哥你就不必管了,一切都听我爹的吧。”
又是一回里外不是人。
顾卫卿也真是服了,怎么一到亲戚之间的情份上,事事都这么粘手,没个痛快劲呢?不管了不管了,爱怎么样怎么样。
可顾卫卿万没想到,自己很快就说嘴打嘴。从来情之一字,都能揣测,比如爱慕之情,又比如骨肉亲情。就算不想管,可血浓于水,多年相处,哪是一句气话就能交割开的。
原以为颜若嫁得胡小三儿也不算错配,毕竟这人还算忠厚老实,且有大笔聘礼,又守时重诺,说一不二,还知道博得颜素欢心,既是舅舅同意,倒也算是皆大欢喜,两相便宜的事。
可谁想胡小三儿隔两日又来,期期艾艾的道:“王爷叫小的前去,温言安抚,只说前日亏待了小的,另行选了个年貌相当的女子为妻……”
颜素大怒:“你这是什么话?停妻再娶,该当何罪?”
胡小三儿为难的道:“小的冤枉啊,当初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小的一概不知,只当是王爷做媒,赏了如花美眷,故此一时心急,成就好事,可到底既无媒聘,又无婚书,且老爹瞧不上小的,把颜姑娘接回家中……这可算不上妻,更算不上停妻再娶。”
这是不想认帐了。
颜素吹胡子瞪眼,叫了颜家两个儿子出来,按住胡小三儿要揍,没奈何他嚷嚷道:“王爷说了,做人当守信,断没有来回反复无常的理,前日我已经和颜姑娘做了夫妻,可老爹说悔就悔,今日虽然应了亲事,难保将来又后悔。若要成就这段婚事,老爹自去王爷跟前下个保证。”
颜素为了那二百两银子,也舍得下这张老脸,第二天就穿戴整齐,去贺王府。
守门的小厮见他来了就笑,互相逗趣道:“看,自称王爷老丈人的又来了。这可真是活得久了,什么事都能见着。上回被塞了一嘴马粪,所说吐得胆汁都出来了,也不知长没长教训,这回又是谁的老丈人?”
颜素面色通红,却不敢争执,只打拱作揖,请他们代为通禀,要见贺琮。
那小厮抱着臂,眼睛望着天,踮着脚,不屑的道:“你可真会说笑,青天白日,敢是做梦没醒不成?你睁大眼睛好好瞅瞅那牌匾上写的什么?若是你不认字,去街上请个识文断字的先生,你当这是牛、马市呢?什么人都能来得?”
好一顿夹枪夹棒,直说得颜素颜面尽失,一张脸涨得和紫茄子似的,到底存身不住,灰溜溜走了。
颜素发愁,唉声叹了一夜,头发都快白了。嫁不嫁颜若倒不打紧,可那些聘礼就这么轻易的还回去,他只觉得挖肝挖肺的疼。
到最后一拍大腿:还是求自己妹妹吧。
妹妹是个妇道人家,且仰仗自己这个兄长的时候多,说两句好话,掉几滴泪,再说说若儿的苦处,她心一软,就要揽下这棘手的事。
只要她开口,玉卿定然不能推辞。
第126章 迂回婉转
颜素倒是把顾大太太看得透亮,果然他亲自赔罪,没说几句,顾大太太就抹着泪应了:“我自来心疼若儿,只盼着她能嫁得个好人家,既有此好亲事,岂能白白错过?大哥你放心,我去和玉卿说,务必叫她帮帮若儿。”
顾卫卿能说什么?她都替自己觉得没脸,好不容易求了贺琮把颜若和胡小三儿拆散了,现在自打嘴巴,再把两人搓合到一起,换谁也受不了她这么反复啊?
她倒想替舅舅把聘礼还给胡小三儿,可世道对女人尤其严苛,颜若已然这般,哪还能再嫁?也不知道她在家中孤独终老,算不算最好的选择。
顾卫卿腆着脸再去求贺琮。
贺琮抬起眉眼,打量了她多时:“卿卿啊,你可是给本王出了个大难题。上回本王就自食其言,让胡小三儿和你表妹交割清楚,违了他的意愿,让你将她接回颜家。这已经是告一段落的事,怎么,你又想让本王把给胡渠说好的亲事再拆散一回?”
顾卫卿面色通红,讪讪的保证道:“草民保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她总不能说,要不是你把颜若赏给胡小三儿,啊,胡渠,他和颜若之间了没这笔烂帐不是?
贺琮倒难得的大度宽容,眸光十分复杂的道:“你就算随时反悔又如何?”他咬着牙,嘶声叹气了好半晌,才为难的道:“就依你吧,本王让胡渠准备迎娶你表妹。”
顾卫卿是当真受宠若惊了。贺琮对她坏,她觉得这是他的禀性使然,一点儿都不意外,除了受些折辱,起码符合心理预期,很是有一种踏实安定感,可像现在这样,他对她无限度无条件纵容,她反倒一颗心茫然四顾,战战兢兢,始终落不到实处。
贺琮这回没放她走,说了一句:“我新谱了一首曲子,晚间弹给你听?”
弹琴为虚,留宿为实,当夜两人于榻上效凤凰于飞,尽享鱼水之欢。贺琮难得十分温柔,顾卫卿只好百般奉承。
事毕贺琮抱定顾卫卿,道:“颜若的事,以后你少管吧。”
顾卫卿不悦。不是她对颜若有多深的感情,实在是因为她有眼疾,所以格外让人怜惜。
贺琮抚着她的后颈道:“日子是人自己过的,你管她一回两回,总不能管她一辈子?要是她和你舅舅一样反复无常,哼哼。胡渠虽说只是个养马的,可那也是王府里养马的,你们这么打他的脸,就是打本王的脸。”
顾卫卿道:“是,他是王爷的人,自然身份也较常人尊贵,连草民都自知不及,若儿表妹嫁他已经算是高攀。”
贺琮白了她一眼,道:“你自然不及他高,一个姑娘家,长那么个傻大个儿做什么?”
顾卫卿有些倦了,低声道:“颜若不比别人,对她我总是多存了几分怜惜,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情分,不是说不管就真的可以不管了的。当然王爷所说也不错,日子是人自己过的,好也罢,歹也罢,谁也替不了她,只希望经此一事,她能尽快成熟,也希望她们夫妻和美……”
贺琮明白,顾卫卿揣的是自怜自艾的心情,因为颜若娇弱、可怜,所以格外在她身上用心。可她毕竟不是颜若,从颜若身上,她再多的弥补都不能代替她自己的缺失。又有颜素那么个舅舅,颜若自己不能自立,这辈子都不可能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
顾卫卿夹在中间,既不可能代替颜若做决定,更不可能替她和颜素划清界限,也不过是跟着干着急罢了。
顾卫卿渐渐无声,贺琮却瞅着床帐外头的宫灯发呆,几次欲言又止,终道:“卿卿,那天的事,本王后悔了……”
顾卫卿不曾答话,贺琮看时,她眉目宛然,已然睡熟。
贺琮有点儿失望,又有点庆幸。
让他认错,简直比登天还难。可不道歉不认错,顾卫卿越发像块石头,冷冰冰的没点儿温乎气,他格外别扭。
好不容易有个虚荣、势利的颜素送上手,让他有机会拿颜若的亲事作筏,极尽能事的给顾卫卿对他感恩戴德的机会,他就想着将先前折辱她的事就此揭过,两人便可再无芥蒂。
可惜,顾卫卿倒是如他意,步步入毂,可惜并未领略她的苦心,贺琮有点儿郁闷。
此时顾卫卿人事不知,有些话贺琮倒敢肆无忌惮的说出口:“本王不是有意要折辱你,只是没想到你面皮这么薄。看你也不像是个拘泥小节的人,怎么在这种事上这么放不开?其实也不怪本王,本王也是人,人心都是肉做的,是你三番两次的挑衅本王,拿什么苏朗来气本王。偏偏你是无心,这比有意还更气人……”
他总不能承认自己吃个小瘪三的醋?说出去太丢人了。
他说什么都是借口,伤害是必然的,顾卫卿再大度又能大度到哪儿去?
贺琮也觉无味,终是悻悻闭嘴。
贺琮处心积虑,拿颜若终身作筏,所求不过是换顾卫卿对他感激,从而将先前折辱她一事揭过罢了。
顾卫卿果然上当。
他道歉是说不出口的,那晚只说了“后悔”二字,已经是强弩之天,顾卫卿倦极而睡,不曾听到耳中,贺琮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到后头不免借方源之口,把那几个画师和侍女的下场说给顾卫卿听,着重强调,知情人俱都死了,且死之前还被剜了眼睛。
顾卫卿倒是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这又是何必?”
既做都做下了,事后再反悔,何必?没的倒白搭了好几条人命,说起来倒是她的罪过。
方源打起精神,赔着小心道:“还不是王爷心中愧悔,偏偏不知该如何下台阶么?顾公子宽宏大度,把此节揭过也就是了。”
顾卫卿道:“这倒不必你絮叨,我还没活腻味呢。”
方源应是,道:“顾公子是明白人,小的不过是白操心。”
顾卫卿再心有不甘,到最后也只是化为一声长叹。
贺琮着实可恶、可恨,可她还能一刀杀了他泄愤不成?势不均,力不敌,说不得也只能借他有愧悔之心时接了梁鸿案,做个举案齐眉的虚应故事罢了。
第127章 举杯邀月
中秋正日子,顾卫卿果然没能来,贺琮哪是甘于寂寞的人,自叫了一班歌伎,于月下卧云亭摆了酒品果蔬,她们吹拉弹唱,他则自斟自饮,倒也好一派逍遥。
喝了两三盅酒,不觉有些意动,方源体察他的心思,叫人传了两个侍妾前来劝酒。说是侍妾,其实也不过是选些颜色好的女子,以备不时之需罢了。
贺琮性子不定,对这些人一向不假辞色。
大概人之常情,以为既是自己府里的,什么时候都是自己的,何需急于一时?因此贺琮常年外头寻美逐艳,于府中侍妾倒也平常。
且他性子躁急,一个不顺心,侍妾们就稀里糊涂的丢了性命,反倒是他自得了顾卫卿,这些侍妾们落了个清净。
方源见他这些日子除了顾卫卿,旁的女人一概不沾,也不敢料定他今晚是单纯喝酒,还是想纾解欲望,不过随意挑了两个应景。
贺琮独自喝酒无味,懒懒的问方源:“顾家那边,想来肯定很热闹?”
方源不敢直说,只赔笑道:“听说是设了家宴。”
顾家人虽零丁,却也有几个本家的,有酒有菜,又是大节下,虽说小门小户,也自有他们的乐趣。
贺琮只没情没趣的唔了一声。
天涯共此时,只怕天下人这一刻都赏着这轮明月,各尽其欢呢,没道理只许他一个人设酒寻欢,却不许旁人共叙天伦的。
方源见他神情寂寥,便乍着胆子道:“王爷,呵呵,奴才说句越矩的话,若王爷早日成亲,娶了王妃,怕是这府中就不会这般冷清了。”
也只有方源敢说这话了。
贺琮知他忠心为己,并不苛责,竟难得的附和了一句:“也许吧。”
团圆之日,只他自己,纵是身边围着诸人打哈哈凑趣,可哪个不是心下各自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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