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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忧欢-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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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琮不冷不热的打量着她,问道:“尚未到五日之约,卿卿怎么倒来了?”
来做什么,他会不知道?
顾卫卿淡然一笑,也不行礼,径直上前。
贺琮心头一跳。她受了这场刺激,他以为她怎么也得病上大半个月,而且他听卫刚说顾家确实请了郎中,且这几天始终汤药不断。
怎么她倒像是没受一点儿影响呢?
反常必有妖,她想行刺暗杀自己?
顾卫卿径直站站到贺琮跟前,带动的微动拂动贺琮的袍子,与她的交织在一起,像缠绵的情人温温暖暖,她微仰头,用黑白分明的眸光直直的凝视着他,软语温声的道:“我想王爷了啊?王爷只说我可以在家待上五天,可没说我不能随时来找王爷。”
贺琮心头掠过异样。
他以为她会恨他入骨,可她淡然谈笑,仿佛与从前毫无二致,可到底不一样了。他缓缓伸手,轻声呵笑了一声,长指拂过顾卫卿的眉眼,她动都不动,仍是一眨不眨的凝望着她。
贺琮呵道:“那当然,你能主动来找本王,本王求之不得。你想本王,这倒是头一遭,让本王猜猜,你哪想本王了?”
他不正经的调笑,伸手去揽顾卫卿的腰。顾卫卿也不反抗,身子跟柳条似的偎在他怀里,凑近他的耳朵道:“王爷会不知道我哪儿想王爷了吗?”
越加反常,她平时只是被动承受他的雨露,顶多是不反抗,像这么主动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贺琮心里戒备,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他扣住顾卫卿的纤腰,恶意的在她腿间打磨,道:“不知道,本王想听你亲自说。嗯,就像那天一样,要多粗俗有多粗俗,本王喜欢听。”
顾卫卿没有意想中的恼羞成怒,她甚至适时的羞红了双颊,衬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要多撩人有多撩人。贺琮想,就算是拼着被她刺杀一回,也不能辜负了这大好春光。
他将顾卫卿拦腰抱起,径直往殿里走,边走边哈哈大笑,道:“走走,本王知道你害羞,这种羞人的话,只有咱们两个时你再说给本王听。”
顾卫卿却揪着贺琮的衣襟,漫不经心的道:“王爷急什么?是你的终归是你的,跑都跑不掉。”
不是你的么,你抢也抢不来。
贺琮哼一声道:“本王急又如何?你有意见?”
顾卫卿摇头:“我是怕王爷大煞风景,不如把丑话说到前头,我顺心,王爷也畅意。”
贺琮才不信这个邪,甫一进门,便将顾卫卿压到门板上,二话不说撩起她的袍子就直往下扯她的亵裤,一边亲着她白嫩香腻的脖颈,一边喘着粗气,轻车熟路的顶弄进去,大动几十下,边动边道:“你只管说,本王这时候最快意不过,你提什么要求本王都应允了你。”
顾卫卿扭头朝他冷然一笑,有如寒风中的梅花,冷艳却又不失明艳,她道:“王爷爽快,那我就不客气了。王爷斩杀我府中十七口人,不能撂手就不管。”
贺琮道:“管,当然管,你说怎么管?”
顾卫卿把头重新转回去,面无表情的贴着门板,任贺琮在她柔软的身体里前戳后捣,冷硬的道:“王爷要替我去官府销案,不能无缘无故白死这么多人,我承担不起这罪责。还有,人死了要安葬,还要抚恤,每个人最少得一千两,十七个人就是一万七千两,王爷是给现银呢还是银票?”
贺琮的动作停了停,呵笑一声道:“特么的本王正爽着呢,你跟本王谈这么血腥俗滥的事,确实挺败兴的。”
她还真丁是丁,卯是卯啊?
顾卫卿无辜的道:“刚才我已经把丑话说前头了,是王爷不肯听。”
贺琮磨了磨牙,将顾卫卿硬掰过来,隔着重重衣衫,在她的柔软处重重咬了一口,痛快的道:“行,如你所愿,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是要销案吗?本王让方源去,不是要银子么?本王给。满意了么?”
他每说一个字,就重重往前顶一下,力气又大速度又快,雕花门板随之发出咣当声。顾卫卿身体被扭成两截,却仍然面不改色,承受着他的力度,漠然的道:“王爷没听说过,人心不足蛇吞象么?我不敢说不满意,不过,王爷果然比我意料中的慷慨。”
贺琮:“……”这话听着真不是个滋味。
什么慷慨,他慷慨,那他又成什么人了?堂堂一个王爷,要用挥金如土来嫖她这么个女人么?
她现在还真是豁出去脸皮不要了,什么话都敢说啊,她是不是笃定他舍不得她的身子,所以抵抗不了她的美人?
他还真是抵抗不了,送到嘴边的肉,为什么不吃?
第102章 此心逐利
贺琮心里不舒服,烦躁的将顾卫卿的脸重新扭过去,重重的将她撞到门板上,泄恨似的道:“你才知道吗?只要你有本事,本王还可以比这更慷慨。”
顾卫卿却不再搭言,只若有似无的笑了一声。
他当然可以更慷慨,但不是没有代价的,他不过是想让她以更龌龊更低贱的丑态来取悦他。
钱么,她当然想要,她已经一头扎进了利益里,这辈子也出不来,现在尤甚。因为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可靠的,包括父母会老去离开她,包括儿女会长大有自己的家,包括男人会有三妻四妾抛却她的深情,包括生意上的伙伴为了更丰厚的利益背叛她,包括亲人可以因为一文钱就和她反目……
只有银子最实惠,它不会用有色眼光杀人于无形,它也没有嘴,不会说出最让人寒心最恶毒的话来伤人的心,它也没有腿,不会趋利避害,让她到头来一无所有。它没有反骨,不会随时背叛。
她不会说什么“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话,她总会从贺琮这挖到更多的利益,只不过,方法手段不会只有这一种的。用更卑贱的丑态来取悦他,于她来说也不再是跨越不过去的难关,只不过不是非它不可。
激情褪去,贺琮并不急着抽身退开,只将双臂抵在顾卫卿身后的门板,微俯头目光咄咄的望着她。
顾卫卿只给他一个背影,自顾自的整理衣裳。
她腰肢纤细,身形玲珑,看得贺琮心头火起。奈何小贺琮此时已经无精打采,他现在有心无力。再一眼撩到顾卫卿那没什么表情的侧颜,心头更是说不出的挫败。
他有心再讥诮、嘲讽她两句,可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表明她的无坚不摧,他能做的都做了,也不见她有丝毫软弱、萎靡的迹象,再说这种白话还有什么意思?
顾卫卿却已经嫌恶的把外袍甩开了,从他怀里费劲的转过身来,一抬头就蹭上了他的下巴。如果她能永远都这样乖巧、柔顺,并且肯投怀送抱多好。
顾卫卿问贺琮:“王爷几时派人送银票过来?”
贺琮按捺着脾气问:“怎么?”要钱的还成大爷了?她这是有多忙,到手的银子都不肯耐心多等一会儿?
顾卫卿道:“想请王爷让让,草民要先换过衣裳。”
没什么事了,他还圈着她做什么?
贺琮能说,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吗?甩手就走,显得他心虚,不走,他能活活被她气死。
贺琮低笑一声道:“这么见外?别说换衣裳了,你便是从从容容的梳洗沐浴都有的是时间。”他有意要缓和气氛,可惜顾卫卿不买帐,她嘲弄的一笑。
笑得贺琮眼前一花,没等他陪着笑,就听顾卫卿单刀直入的道:“王爷打算要价几何?”
贺琮气得脸色铁青。
一丝一缕,一粥一饭,他还要跟她收银钱不成?他有那么吝啬吗?怎么说她也是他的女人,他堂堂一个王爷,真至于锱铢必较?
那别的呢?又该怎么算?如果他和她真的只能用银钱来称量,那他们之间成了什么?
贺琮呵斥道:“顾卫卿!你真以为你和本王之间的这笔帐,可以用银子算清楚?”
顾卫卿并无畏惧,迎着他的暴怒,只轻淡的挑了挑眉,没什么诚意的道:“王爷慷慨,那就权当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多谢王爷恩典。”她略顿了顿,道:“王爷还有别的吩咐?”
“……”不跟她要银钱,她倒收得恬不知耻。可这会儿再要把话收回来也迟了。贺琮只能咬着牙道:“没了!”
苏朗被拦到了王府外头,等了足足有两个时辰,才等来了姗姗来迟的顾卫卿。他先打量她的神色,见她面色绯红,眼眸水润,不像是受了什么折磨——反倒像是才被滋润过的花,越见明艳。
苏朗也是个男人,能猜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心里极其别扭。
顾卫卿始终脊背挺直,像一把利剑,将所有阻碍她的都斫砍到了脚下,那微带睥睨的眼神掠过苏朗,苏朗就是一阵凛然。
他迎上来道:“事情怎么样了?”
顾卫卿漠然的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朝着苏朗挥了挥,没有一点儿笑意的道:“一万七千两,你看着给这十七个人的亲属们分一分吧。”
苏朗不由的吸了一口气:“这么多?”贺琮怎么真肯当这个冤大头?
顾卫卿却一脸倦色,不欲多说的模样。
苏朗酸涩的接过银票,道:“你放心。”他所存在的意义,不就是替她排忧解难吗?现在正是需要他的时候,他当仁不让。
这是苏朗这辈子接触到的最多的银钱,可他却没有丝毫兴奋,反倒觉得沉重。这不只是银子,而是顾卫卿的血泪,是她踩着荆棘,脚踏鲜血才换来的。
他不能辜负,亦不愿辜负。
苏朗犹豫了下,只从这一沓银票中抽出几张,小心的道:“已经……够了。”她来找贺琮的目的,应该不只是为这十七个人讨公道,这么多钱,拿金子铸十七个金人都够了,她那么喜欢银子,自然有一部分是她压榨贺琮,从而泄恨的。
他怎么好都拿走。
顾卫卿倒是微微含笑的挑了挑眉:“也好,不够你再跟顾尚支取。”
苏朗点头,眼见得顾卫卿纤指一番,已经利落的把银票揣进了袖子里,他心中暗暗感慨:顾卫卿看上去飘逸出尘,可对于银子似乎有着过份的热情。
视线掠过她的袍袖,他瞳孔微缩,这才发觉,顾卫卿的衣裳,似乎已经换过了?进去时他穿的是顾府里的青色绣竹时暗纹的袍子,出来时穿的却是青色绣银梅花的袍子。
明明他是只身一人进去的,别无他物。
苏朗心底酸涩,有些不甘心的道:“玉卿,你和他……怎么又,又搅和到了一起?”他不敢看顾卫卿的神色,只孤勇的一鼓作气的说下去:“其实你大可不必来求他的,就算是官府上门寻衅又如何?他们都知道这是王爷的手笔,谁敢动你?安抚这十七口人的亲属,咱们自己有银子,你这又是何必……何必自取其辱?”
他很想骂一声,你真就这么贱?非得贴上来由着他侮辱?
第103章 夏虫语冰
顾卫卿不屑的笑道:“苏朗,你真这么觉得?什么叫我为什么又和他搅和在一起?自始至终,我有说不的余地么?从前没有,现在就有吗?因为从前是被逼无奈,所以那种搅和你就觉得情有可原是不是?这回的搅和,因为是我自动自发,所以便格外的令人深恶痛绝、十恶不赦是吗?”
苏朗被质问得哑口无言,他嗫喏着道:“不是,我……”
他本来挺有理的,被顾卫卿这么一说,活脱就是一掩耳盗铃,只会道貌岸然,指责辱骂别人的假正经啊。
顾卫卿和贺琮的事,他也算是一路见证过来的,她哪句话说错了?从头到尾,她都是被动的那个,从来没有说“不”的余地,又不是一天两天,除了强颜欢笑和贺琮虚与委蛇,再无第二条出路。
顾卫卿微带失望,却越发倨傲,轻笑道:“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我没觉得自己受到了****,至于你所感受器的屈辱,抱歉,我莫可奈何。”
他们如何看她,和她有什么关系?没人体会她的感受,那么他们是否理解与支持,她何必在乎?
他们的喜或恶,爱或恨,既不能给她勇气和希望,自然也构不成什么阻碍和危害。
想义正严辞的来教导她?滚蛋吧。
苏朗脸涨得通红,憋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终于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替你不平……”
“呵。”顾卫卿冷笑。他替她鸣不平?且不说他是否有这个立场和资格,最关键的是,他当真鸣得了吗?除了在言辞上说些不痛不痒的话,他又能做什么?
顾卫卿道:“你有什么可不平的?我损失了什么?”她怀里还揣着银票呢,这难道不算是得吗?
苏朗先是惊愕,随即是愤怒,再之后便是巨大的悲哀:“玉卿,你,你不能这么自暴自弃?”她损失的是自尊啊?这不比什么损失都大?难道不是?还是说她,真的痛苦到麻木,已经感受不到了?就为了这区区万两银票,她就当真把尊颜当成了泥土,心甘情愿的踩到了脚下?
被贺琮欺凌不可怕,她麻木到凑上去任他欺凌才最可悲最可怕。
顾卫卿想要笑的,却只是扯了扯唇角,道:“没想到,你原来是这样的人!”她也只是感慨,殊无失望之色,只叹道:“夏虫不可以语冰,此极是也。”
苏朗:“……”
顾卫卿随即又朝苏朗掷地有声的道:“我早说过,我不配与你结交。现在你看明白了?我顾卫卿从来就是什么善男信女,我唯利是图,我没有骨气,我铁石心肠,我无情无义,我打小就学会了打算,我所接触到最多的除了制茶就是算计。不管是谁,只要对我来说有利可图,我都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把他利用到底。不管我要付出的是什么,你懂吗?我没有忠贞如一的观念,也没有从一而终的妄想,我追求的,永远都只有一个利字。”
她一心逐利,再没有比银子更可爱的东西,她不介意让世人知道,为了银子,她可以付出任何别人认为珍贵的东西。
说出这番话,有什么东西在顾卫卿的心里湮灭了。或许她从前的心思并未如此清晰,可现在,她用自己这番言论为自己将来的道路奠定了信心和基础。
只有她觉得是被羞辱了,贺琮才能真正羞辱到她,如果她对什么都不在乎,贺琮又拿什么来要挟她?
这一刻,胸中闷气尽除,连天都显得高阔了起来。他以为他赢了,那是因为他达成了他的目的,可从她自己的立场来说,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又何尝不是赢呢?
顾卫卿的言辞简直可以用“不知廉耻”来形容了,苏朗失声道:“你……玉卿,你怎么能……”
顾卫卿扬起下巴,问:“怎么就不能呢?”
苏朗气极败坏的道:“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顾卫卿呵笑,道:“不说又如何?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以前错看了你,以为你和你表现出来的一样玩世不恭,放荡不羁,不管活着的方式如何,起码还算率性、肆意,我还想着,或许咱俩真能混到一起,不想你这么古板、无趣,从前的苏朗哪儿去了?原来你也就只会掉着嘴笑,笑得又痞又贱,在街头堵了人家儿郎或是女子,说几句歪话吗?”
苏朗简直气得要吐血。
从前是他调戏顾卫卿,经常用古板、无趣讽刺她,今非昔比,她学会了调戏他,还把从前的话都反击回来。
苏朗又心痛又无奈,他压着火气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不要紧,你看错不看错也不要紧,玉卿,你别这么作贱你自己。”
他舍不得,他心疼啊。
顾卫卿只斜了他一眼,道:“我何尝自己作践自己了?你别用世人那一套腐朽的观念来束缚我,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多无耻。合则聚,不合则散,我还是那句话,你愿与我相交,我当你是兄弟,你不愿,我顾玉卿绝不强求。”
苏朗:“……”他呼了一口气,无奈的道:“是我拘泥和矫情了。”
顾卫卿道:“难道不是?我没逼着谁与我狼狈为奸,更不会逼着人和我一样见利无耻,但两人若是连最根本的信念都不一样,怎么做朋友,怎么做兄弟?”
苏朗仿佛被谁用粘乎乎的东西捆住了双腿双臂,沉重的附着在离顾卫卿遥远的地方,动弹不得分毫,他不甘心。
去特么的世俗观念、礼教王法,人活着可不就应该自己想怎么活就怎么活,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做什么?
他无父无母,没有亲人,就算是被人骂成见利无耻又如何?
他一甩头道:“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样的人,别说什么我不配与你结交之类的话,我也从没后悔过与你结拜,以后也不会。我没福气做你什么人,可只要你愿意,我便终其一生都跟着你。你高兴了,你就跟我说说话,你不高兴了,或者难受了,就打我骂我,拿我出气。”
顾卫卿扯唇笑笑,眼神凉薄,十分不屑的道:“你刚才还在心里骂我贱呢,现在你不也一样……贱?”
第104章 怒不可遏
苏朗哑口无言。
幸亏他刚才没把心里话说出口,这可真是现世报,说嘴打嘴。
什么贱不贱的,穷人能活着就是奢侈了,谁还管以什么方式活着?
他嘻皮笑脸的道:“穷人命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像我这样的人,活着就是奢侈,可你不一样。”他犹豫了一下,又道:“我是自愿的,活成什么惨样都无所谓,你不是,但凡有机会,你都要活得尊贵些。答应我,你以后别这么苦着你自己……我刚才说的都是浑话,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他挠挠头,不好意思的道:“我就是……看不得你有一丁点儿难过。”
他不过就是存了一点儿私心罢了。
顾卫卿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苏朗突的抓住顾卫卿的手,往自己脸上打,道:“我这人粗粗喇喇惯了,说话一向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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