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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忧欢-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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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卫卿无语。
让贺琮救?周萱正愁没机会赖上他呢?这要是和他有了肌肤之亲,更要名正言顺的赖定他了。让贺璋救?周萱倒是想,可惜贺璋是太子,身份最尊贵不过,又一向不喜周萱,那是宁可看着她死也不会伸援手的主儿。让贺瑁?他倒是想救,可周家又不肯,周贵妃就更不肯了。
不是还有周稗吗?他们总是兄妹,求人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再说,顾卫卿就不信了,周萱无缘无故怎么会掉下去?敢说这里没贺琮的手笔?
“……”她咬了咬唇,道:“总之王爷就是故意的,王爷种的因,凭什么要草民收这个果?说一千道一万都是王爷的错,这药草民不喝。”
贺琮瞪着顾卫卿瞅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怎么严厉,就是咄咄逼人的紧。
顾卫卿开始还敢迎视,渐渐有些心虚,讪讪的挪开视线。她就是没骨气,本来该心虚的人是贺琮才是,可他就是有本事做了亏心事还这么理直气壮。
她不行,一想到他曾经的雷霆手段,就下意识的想要避开他的锋芒。
贺琮平静的开口道:“不喝就不喝,但你得答应本王一个条件。”
顾卫卿把脸掉过来,警戒的问:“什么条件?”她是没骨气,可涉及到她和小囡囡的原则性问题,那是绝对不能屈服的。
贺琮颇为失望和伤心,她对他就这么戒备?好像他会害她似的。虽然难受,却还是道:“你答应本王,不许和皇家人有牵扯。将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招谁做赘婿都成,就是不许和贺家人纠缠。”
咳,她还当是什么呢,原来是这。只是这话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叫和贺家人纠缠?他真当她是香饽饽呢?他喜欢就罢了,别人也喜欢?这话真真可笑,她又不是什么倾世红颜,还能在他们兄弟中间都游刃有余不成?
至于什么赘婿的话,他说的是真的?
顾卫卿不觉得多解脱,只觉得意外,他将头探过来,盯着贺琮的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好半天,看得贺琮面皮微红,昏住她的腰要亲她,她才挣扎着躲开了。
顾卫卿轻快的道:“王爷放心,草民还想多活几年呢,皇家人是什么好……呃,岂是好招惹的?”
贺琮心情复杂。
他当然知道皇家人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好招惹的,可顾卫卿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怎么这么胳应人呢?
半晌他才道:“好。”
特么的说句“不会”你能死啊?怎么就这么简单的一个意思,你非得用这种复杂的方式来回答?
皇家人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可他不是皇家人?她骂他是解恨了解气了,那不是把她自己也骂进去了吗?
贺琮却是有心无力,仿佛手里拿着把快刀,举得高高的,凶气乍现,却无论如何也砍不下去。
顾卫卿虽说应下了贺琮的条件,可这碗药也没能躲过。
贺琮是没逼着她喝,反倒自己端起碗灌了一大口。顾卫卿正看得纳闷呢:他又没病,怎么倒要喝药?
转瞬就见他逼近,将她死死扣在怀里,红唇压下来,强行撬开她的牙关,把这一大口药悉数哺进她的口中。
不过灌了三口,这一碗药就见了底,贺琮松开顾卫卿,看看她如晕染桃花的双颊,抢在她之前开口满意的道:“唔,这药见效可真快,你这汗都发出来了。来人,重赏这位开药的太医。”
顾卫卿差点儿没气死,那汗哪儿是药效发散出来的,分明是刚才憋的好吧?但她对贺琮也习惯了,只能装做漫不经心的拂了拂鬓发,道:“都是王爷的功劳。”
贺琮当天下午就带了顾卫卿回了城。
他只说顾卫卿着了凉,一早就将顾卫卿送进马车,连贺璋等人送时都没叫她出来相见。原本众人都知晓他对顾卫卿十分看重,自打知晓她是女子身份,越发明了他的心思。
周稗还问周萱呢:“他也太胆大妄为了些,就不怕有谁捅到陛下那里,参他一个欺君之罪?”
周萱心道:这算什么?他可是连小郡主都瞒天过海,要给她上了玉牒呢,何况顾卫卿非妻非妾,陛下哪有那闲心管这破烂事。
周萱不敢多嘴,只道:“大哥你也太杞人忧天了,哪里就论到欺君之罪了?玉卿对于六王爷来说可算不得什么上得了台面上的人,况且知晓玉卿身份的都在这儿呢,谁会这么蠢自曝身份,公然与他为敌?”
贺琮径直将顾卫卿带回自己的府第,在这里他是主子,顾卫卿自然也得了最优厚的待遇,直接住进贺琮的寝殿不说,方源还早就人烧好了地龙,一进门热汽扑脸,温暖如春。甚至几盆水仙开得正好,暖意中有意清雅的花香。
顾卫卿不由得面带喜意,跺跺脚上的雪道:“呵,好暖和。”
贺琮早就解了大氅,朝她道:“本王早就吩咐卫刚了,一进京便叫你们住进来,是你自己非要找罪受,活该。”
顾卫卿歪头看他,道:“王爷不在,草民怎么好唐突?”
贺琮捏她脸颊:“矫情,你多欠本王几分或是少欠几分,能有什么区别?”
顾卫卿开玩笑:“少欠王爷几分,将来能让王爷少恨草民几分。”
贺琮眼神猛的尖锐起来:“你说什么?”
顾卫卿装傻:“唉呀,太热了,草民都出汗了,王爷,草民能洗个热水澡么?”
贺琮实在懒得和她计较,叫方源拨两个丫鬟过来服侍她,他则自己去屏风后头换衣裳,等顾卫卿出来,他吩咐她:“本王去宫里一趟,你收拾收拾,明儿咱们就回建宁。”
顾卫卿笑笑应了,挥手道:“王爷慢走。”
贺琮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拽住顾卫卿的手腕,盯着她姣好的五官道:“卿卿,要不你和本王一起进宫见父皇得了。”
顾卫卿吓得手一抖:“啥?”
贺琮一本正经的道:“只要你答应,剩下的事都交给本王,你意下如何?”
顾卫卿:“……”他这是逼着她去公开身份,做他后院里的女人之一么?
第307章 循循善诱
顾卫卿咬唇踌躇,低声道:“王爷这是,要改主意了么?你答应过草民,要替草民保守身世的秘密,你也答应过草民,要把茶销权交给草民,你还说过,只要是草民不愿意的事情,便全然可以不必顾及着去做……”
她还是不愿意,她终究不愿意,贺琮伤心到极处,灰心绝望得简直懒得再开口。
半晌也听不见贺琮的声音,顾卫卿犹豫的抬头,见贺琮面无表情,虽然脸色难看,倒没有发怒的意思。
她仗了仗胆,虽然不解他又憋着什么坏主意,但能有这么好的耐性终究是件幸事。只是心理压力太大,她只能再度低下头,试探着伸手抱住贺琮的腰。殿里如此温暖,可贺琮身上一团冷气,整个人和一块铁板似的僵硬。
贺琮没推开她。
顾卫卿便得寸进尺的将脸偎在他怀里,叫着他道:“王爷,草民……草民可以发誓,只要王爷不开口,草民绝不离开王爷。”
听顾卫卿说这么软和的话,贺琮的肌肉才有所松动,却仍是冷硬的哼了一声,表示不信。她和他现在是互相利用,却又谁也不信谁。
贺琮仰天长叹:老子是为你好,可特么的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就跟顽石似的,死活不开窍呢?
顾卫卿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又低声道:“只要能和王爷在一起,以什么形式并不重要,不是吗?如今小囡囡有了归宿,草民已经别无所求。”
贺琮也不能判断顾卫卿所说到底是真是假,可在一起这么久,能从她嘴里得到这两句话,已经实属不易,尤其那句“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以什么形式并不重要”最得贺琮的心。
他知道顾卫卿是个执拗的人,她想要的,她一定要实现,否则怕是会成终生遗恨,他可以迫她放手,但最坏的结果便是玉石俱焚,他不想冒这个险。
他还知道顾卫卿在某种程度上自私的令人发指,要她舍弃她的自由和顾家家业,比夺了她的贞节,要了她的小命还厉害,他故意揭开她的身份,固然有打消旁人对她的觊觎之心,可更大程度上是想逼她抛开身份,不得不正视她是个女子,最好的结局便是和他在一处。
可惜,顾卫卿就是冥顽不灵的。
他原也没想着带她进宫,只是不死心,他想着分开一年多,他和她在相处上有着与从前不同的方式,有话直说,少了试探,反倒比算计来算计去更有效果。就当是腆脸问了,答应不答应在她,可好歹他努力过了。
贺琮叹了一口气,伸手钳着顾卫卿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无奈的问:“要怎么样你才肯答应?
顾卫卿装傻:“答应什么?草民对王爷还不算百依百顺吗?”
“别装傻,本王想娶你为妻,你不会不知道。”
顾卫卿心咚的跳了一下,却只讪笑道:“草民……还真的不清楚。”他不是口口声声要纳她为侧妃的么?怎么一下子就跳跃成了妻了?这筹码不可谓不重,可越重她越承接不起。
贺琮心底讪讪,却做出不可一世的狂傲之态来,道:“本王改主意了不行?”
行,当然行,谁敢说不行?谁让他是王爷呢?
贺琮紧跟着又逼问道:“现在你清楚了?说吧,你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别跟本王说不知道,没想过,本王给你时间,从现在开始想,尽快给本王答复。”
顾卫卿只能报以苦笑。他改主意了,多简单的一句话,可关键是他改他的主意,和自己没关系吧?总不能说他今儿一个主意,明儿一个主意,她也得跟着他一天三变?
不是她自私,凡事只从自己利益出发,实在是她不想把自己的命运拴系在别人身上。她不否认这一刻贺琮的真心,两人的现实差距始终存在,且依然难以跨越,正因为此,贺琮此刻的真心越发可贵,但她未来的生活不能单纯指望贺琮的真心。
顾卫卿故作沉思状,想着如何为自己解困,再看一眼门口的方源,忽然计上心来,推搡贺琮道:“王爷先进宫觐见陛下,等您回来,草民说不定就已经有主意了。”
贺琮知道她是在推脱,没好气的瞪她道:“本王告诉你,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草民……”顾卫卿知道自己一拒再拒,有点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意思,横竖这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她当下便直来直去的道:“王爷当真要娶草民?”
贺琮点头:“当然,本王骗你做什么?”
顾卫卿浅浅一笑:“王爷可曾想过,这事有多大难度?”就连普通小户人家娶媳嫁女还讲究个门当户对呢,何况是皇家子嗣?顾卫卿不认为贺琮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顺顺当当的娶了她。
贺琮很认真的道:“不需要你担心,本王自会处理。”
“……”顾卫卿没词了,他这么有担当,倒显得她无理取闹。顾卫卿只好再追问他道:“就算这事在王爷的谋算下成了,可王爷会容忍草民继续抛头露面,经营顾家的生意?”
这个问题贺琮想过,自然是不能。可这会儿在顾卫卿肯开诚布公的情况下,“不能”二字就有点儿说不出口。既然想谈,就要冲着谈成的目的去,如果他**的拒绝,两人必然要谈崩,这与他的初衷不符。
恐怕这一点也是顾卫卿自己最在乎的,她或许真不在乎以什么名份,不管是主动还是被运,是愿意还是被迫,以什么面目待在她身边,她的目标不过是能让她有个自由的身份做她想做的事。一旦这点儿自由没有了,她离开他便再无一丝一毫的顾忌。
贺琮斟酌着开口:“如果你嫁给本王,顾家的所有事都不算事儿。”她要什么,他替她解决不就好了?顾家的茶园,他找人替她经营,顾家没有顶门立户的男人,他替顾家过继子嗣,甚至可以花费大力气把顾家继承人扶植成才。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不能解决的。
第308章 约法三章
顾卫卿反问贺琮:“那么草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她也是在反问自己。
她是被当作顾家继承人养起来的,父亲打小就带她在茶园里种茶、采茶,亲手教她如何制茶,就是为了把顾家的茉莉香片的手艺传承下去,是为了让她把顾家的生意发扬光大,她已经略有小成,就在快要达成目的地时候,突然褪下男装,成了他的王妃,顾家再没顾卫卿这个人,那她这近二十年的努力算什么?
她连名字赋予的权力都被剥夺,她连选择自己生活的自由都没有,她甚至连什么样的自己才是自己都没有,如今整个将她所有的心血都一笔抹杀,她如何甘心?
贺琮握住顾卫卿的手腕,颇有点嘻皮笑脸的道:“自然是为了遇见本王。”
“……”顾卫卿无语。不知他是不懂她的心思,还是他故意避重就轻,没人能理解她内心的真正感受,她一直以为她的存在就是担当大任,可忽然有一天他告诉她她努力奋斗了这么久,不过是嫁人为妇,几乎完全颠覆了她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所有人都可以骂她矫情,可她知道她能坚持这么多年,不畏艰险,忍辱负重,也不过是靠这点儿“希望”支撑着。如果没有了这份希望,她还是顾卫卿吗?
或许贺琮真的喜欢她,但绝不是因为她有这副娇美的容貌,就因为她有着不同于寻常女子的庸俗,他才会不厌不腻。可一旦她失去了顾卫卿所承担的价值,她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让她放弃自己的所有,就为了换取有朝一日他的始乱终弃?怎么看这都不是一笔值得做的买卖。
顾卫卿摇头,道:“好叫王爷知道,草民从小就当自己是男子,从来不知道女孩子应该是什么模样,冷丁叫草民雌伏,就算草民甘心,只怕草民也难以胜任。这会儿王爷情意浓厚,可以对草民万般容忍,可一旦王爷发现草民不过尔尔,那时王爷潇洒来去,草民该如何自处?”
她就是不信他,她不信他感情持久,也不信他感情忠贞,更不信他们之间会有个良好的结局。
贺琮不以为然的道:“本王不能保证什么,便是保证了只怕你也不信,本王也确实说不出来到底喜欢你什么,又能喜欢你多久,本王只能说目前本王想要你,你是个生意人,自然什么都拿赢亏做比较,要不然你提条件,如果将来本王真的如你所说负了你,那本王尽力弥补你好了。”
这倒正合顾卫卿的下怀,她道:“草民想和王爷约法三章,如果王爷应了,草民也不要王爷的明媒正娶,还是那句话,只要王爷不主动开口说厌弃了草民,草民就绝对不离开王爷。”
贺琮也不急着走了,他索性拉着顾卫卿坐下,打算长谈,道:“你说。”
顾卫卿道:“很简单,只有三条,第一,草民希望能以顾卫卿的身份,自由进出王府并承担顾家生意。”
贺琮眉头一皱,随即道:“可以,但本王也有条件,你只可在建宁府行走。”
顾卫卿心里不愿,她不想远行是她的事,可贺琮人为苛刻的限制她终究让人不舒服,但她也没强拗,点头又道:“第二件,王爷娶正妃之日,就是草民离开之时。”
贺琮恼怒的皱眉。总之她心心念念始终是以离开自己为己任呗?她又不肯做他的王妃,还不许他娶王妃?
顾卫卿道:“草民可是拿一辈子在冒险。”人生本来就是场赌博,压下赌注,谁也不知道是输是赢。赢了,有可能不过耳耳,可输了,很有可能倾家荡产,血本无归。没谁可以逃避这场赌博,贺琮也不例外,他们两个相较起来,怎么看怎么是她顾卫卿赌注更大。她赢了,也不过是鸡肋般的名分,贺琮输了,也不过是晚几年娶妻生子罢了。
贺琮爽快的道:“成,本王应了,第三个条件呢?”
顾卫卿踌躇了下,道:“第三件么,草民想跟王爷讨一块免死金牌。”
贺琮失笑:“本王哪来的免死金牌?再说你当你自己是谁?免死金牌也是你能拿到手的?”也就是周朝建朝之初,跟随太,祖出生入死,打下江山的几位元老才有免死铁券,可随着家族没落,免死铁券也早就回去了,迄今几百年,也没再听说有免死金牌问世,顾卫卿一无卫国战功,二无济世之德,居然敢要免死金牌?胃口也太大些了吧。
顾卫卿仰脸看着他,道:“这只不过是个说法,草民就是希望能从王爷这儿换回一个承诺,假若将来草民有失仪不当之处,希望王爷能饶恕草民一次。”
她伸出右手食指,很恳切的道:“就一次。”
贺琮眯着眼睛想了想,道:“这个本王不能答应,很显然你心里就没揣着什么好主意,难不成明知道你要对本王不轨,本王还预先饶你不死,这岂不是助长你作恶多端嘛。”
顾卫卿讪笑:“王爷委实多虑,草民能如何对王爷不利?”
贺琮伸长腿,漫不经心的道:“那谁知道?你这人私心最重,谁知道这些日子你是不是早为了一己之利把本王卖了?本王可说好,你若是卖得便宜了,本王可不干。”
顾卫卿:“……”她顺竿就爬:“不知王爷自估一下身价?”
贺琮想了想,道:“一万、十万的,你定然是看不进眼里的,怎么也得卖个百八十万的吧?”他忽然就大怒,道:“说,你是不是和二哥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不然你这一百万两哪儿来的?”
换个人也要被吓死了,顾卫卿却神色不变,道:“王爷也太小瞧草民了,您也太低估了自己,若是草民想要银子,何必拿王爷去跟太子殿下换?太子殿下又不是草民什么人,素无交情不说,他对草民满是戒备和不屑,便是草民倒贴一百万两,只怕太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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