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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夫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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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错,到底损毁了,留着无用。你若是想要,等我再给你做一个。”付彦之顺口说完,又想起来,“我糊涂了,做它干什么,待我学会箜篌,演奏给你听。”
  苏阮被他提醒,想起那日说的傻话,自己也笑了,“你真去学了吗?我没看见你这儿有箜篌啊!”
  “我同那个乐师学过两次,不过,这几日事多,都没能去找他。”
  “算了吧,原也不过是随口一说。有这空闲,咱们还是读书练字得好。”
  付彦之便揽住她的腰,笑道:“好,都听你的。”又凑近她耳边补充,“只有生产这一件,请恕为夫无能无力。”
  苏阮:“……”


第59章 回门 。。。
  让两截竹箫打了个岔; 苏阮晚上就梦见了张敏中。
  梦中还是在洪州旧宅后院,张敏中忽然出现,夺了那支竹箫; 要去找薛彦。苏阮愣了愣; 想起此后十年的追悔莫及; 突然鼓起勇气,冲上去抢回竹箫。
  “不管何人所赠,现在这是我的东西,任谁也不能不问自取!”
  这话说得十分铿锵有力,以致于话一落地; 苏阮就醒了过来。
  帐外天色微明; 有风声隐约传来; 苏阮眨眨眼; 清醒了些,目光落在身侧男人脸上。
  他睡得正熟,呼吸匀长,神情松弛; 浓密睫毛搭在下眼睑上; 可爱极了。
  苏阮忍不住抬起头,悄悄在他眼角亲了亲。
  被亲的人有所知觉; 眼睫毛动了动; 睁开一双迷蒙的眼。
  偷亲那位已飞速躺回去闭上了眼。
  付彦之没察觉她的小动作,伸手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又拉紧被子; 打算再眯一会儿。
  苏阮却已没有睡意,她眼睛正好对着付彦之脖颈,就伸出手,戳了戳男人凸起的喉结。
  “醒了?”付彦之嗓音带着刚睡醒的低哑,和一点点笑意。
  苏阮头向后仰,笑眯眯看着新婚夫君,“你也醒了?”
  付彦之凑过去亲了亲她额头,“时辰还早,再躺一会儿。”
  “嗯。”苏阮答应一声,想起自己的梦,就问他,“你说,如果我当日拦住了张敏中,会怎样?”
  付彦之呆了呆,想象不出,“不知道。”他老实回答,“不过,可能不会那么快就中进士,也许要考好几年,现在还是个七八品官,根本入不了徐国夫人的眼。”
  苏阮斜了他一眼:“那也很可能,我根本就没和张敏中成亲,婚事作罢……”
  付彦之不等她说完就接道:“正好我没考中,听见这个消息,驰马回洪州找你,现在孩子都满地跑了。”
  话说完,两个人都忍不住笑起来,外间守着的侍女们听见,便出声问:“郎君、夫人要起身么?”
  “什么时辰了?”苏阮忍着笑,问了一句。
  “卯时三刻。”
  “起来吧,”苏阮小声跟付彦之说,“把昨晚收拾的东西理一理,叫他们先送过去。”
  “等下。”付彦之拉住欲起身的妻子,在她透着红润的脸上又亲了一下,问,“咱们现在不好么?怎么还想如果怎样的事?”
  苏阮可不想跟他说新婚第二晚就梦见前夫,尽管这梦是因竹箫而来,“我就随口一说。”她笑着亲亲付彦之,“就是因为现在很好,才有闲心想那些如果呀!”
  付彦之喜欢这个说法,抱住妻子又缠绵了一会儿,才起身穿衣。
  两人起来吃过饭,将日常要用的东西装车,打发人送回徐国夫人府,看着时辰已过辰时中,就收拾好了,登车去往宫中。
  今日是休沐日,圣上同苏贵妃吃过早饭,正等着他们呢,所以二人很快就被引进东内蓬莱宫,面见圣上和苏贵妃。
  因是新婚,苏阮衣裙颜色都较往日鲜艳,圣上见了,难免多看几眼。
  还问苏贵妃:“三娘,你觉不觉着,他们带了阵春风进来?”
  苏贵妃很捧场,笑道:“可不是,我恍惚以为桃花开了呢!”
  新婚夫妇都陪笑不语,圣上又说:“可见我这个媒做得好,不然他还宁死不结这门婚事呢!”
  付彦之:“……”
  苏贵妃嗔道:“圣上说什么呢?大喜的事,不许说这话!”
  “这是付子美的原话啊!”圣上满脸无辜。
  苏贵妃瞧他这样,知道必是心里又酸了,不过这话原本确实是付彦之说的,虽然她现在已经气消,当时却真的不满过,就看了看付彦之,没吭声。
  付彦之是臣子,苏阮度着他这时候也不好开口,遂笑道:“是啊,要不是圣上点醒,只怕我们现在还糊里糊涂地怨恨彼此。”
  她说着向圣上欠身行礼,“多赖圣上做主,我们二人才有今日。”
  付彦之跟着行礼,道:“圣恩浩荡,臣感激涕零。”
  两人妇唱夫随,圣上瞧着心里更酸了,就说:“你们姐妹说话吧。”叫付彦之陪他去前殿下棋。
  等这君臣二人走了,苏贵妃拉着苏阮进内殿,先悄声说:“闻见酸味没?”
  苏阮没明白:“什么酸味?”
  “圣上。”苏贵妃偷笑两声,“果然得不着的才念念不忘。”
  苏阮:“……”
  见姐姐皱起眉,苏贵妃又说:“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他就跟贪嘴的孩子一样,总惦记着没吃到的糖,但真不给吃,也不会强抢。”
  “……”苏阮瞧着她这样,很是好奇,“你心里就不介意么?”
  “他是圣上,介意的过来么?”苏贵妃无所谓地笑了两声,“而且我知道,他待我与旁人不同。”
  那是自然,否则苏阮和大姐凭什么封国夫人?苏耀卿又哪来的资历,一步登天、位列公卿?
  “娘娘比我想得开。”苏阮笑道。
  “怎么?难道付彦之还敢惦记旁人?”苏贵妃立即收敛笑容,正色问道。
  “没有。”苏阮失笑,“看你,脸色都变了。”
  苏贵妃哼一声:“他要敢欺负你,我绝不饶他!”
  苏阮拉着小妹的手笑了一会儿,才解释:“真没有,我说的是他前妻。上次还是我自己问起来的,结果说了几句,我心里又……”
  “过去的事,问它作甚?”苏贵妃摇摇头,“你这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就是想知道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两姐妹并肩坐在坐榻上,苏贵妃靠着姐姐,笑问:“好又怎样?不好又怎样?总归是过去了。我从来不回头看,也不问圣上以前那些旧爱,现在我们两个好,就够了。”
  “你这份洒脱,我真得好好学学。对了,怎么没见小七郎?”
  “邵屿带着去玩雪了,这孩子瞧见雪就疯,摔了跟头都不哭,圣上还就喜欢他这皮实的样儿,吩咐随他去疯,可苦了那些跟着伺候的。”
  苏贵妃说的满脸笑意,苏阮冷眼瞧着,她似乎也有点真心喜欢那孩子了,就说:“孩子嘛,还是活泼聪明的惹人爱。二十七那日,四叔四婶过来,我还同他们提了七郎的事,四婶听了,很为你高兴。”
  “四叔身子好了?”
  “好多了。”苏阮接着又把四婶看中大房六郎、想养做嗣子的事说了。
  苏贵妃听完,沉默片刻,才点点头:“也好。以后你们多照应吧。”
  苏阮自是叫她放心,又提起成婚当日的趣事,“永嘉公主说阿姐又有新欢,我竟丝毫不知。”
  “是吗?大姐夫不是到京就闹了一次?这么快又有新欢?”
  “大姐现在收拾姐夫,容易得紧,饿他两顿,吓唬他不给他官做,立时就服服帖帖了。”
  “早该收拾他了。”
  苏阮顺口又提起珍娘和玉娘两个孩子,“阿姐想让你派去的女官连珍娘一起教导,哪知珍娘自己就不肯,自怨自艾的,这孩子的性情……”
  “她有什么好自怨自艾的?”苏贵妃不明白,“夫家不好,娘家出头给她和离了,还带进京里享福,以后想再嫁也容易得很,她自怨自艾什么?”
  “我问过她,她就是觉得自己嫁过人了,还小产过,就算再嫁,只怕夫家也看不起她。”
  苏贵妃嗤笑一声:“这可是奇了,大姐那脾气,竟然养出这么个孩子来!”她本来就因为苏铃越过她找圣上的事,迁怒珍娘,这么一听,更不喜欢这个外甥女了。
  “我原还想着,纪王妃去年没了,纪王年纪不大,等明年把珍娘定给纪王,倒是正合适。可如今她是这么个脾气,还是算了吧。”
  纪王是圣上的儿子,不管受不受宠,都是亲王,王妃故去,再找个名门世家小娘子,并不是难事,苏阮真没想到苏贵妃能为珍娘打算到纪王头上。
  偏珍娘又这么扶不起来,现在就害怕再嫁,夫家会瞧不起她,若是嫁到王府,岂不更过不了日子了?
  “也许只是初来京城,不习惯吧。”苏阮觉着珍娘恐怕不成,但自己并非珍娘亲娘,苏铃又是那么个脾气,她也不好多说,“我看婚事就先别急着定了,等她自己缓过来再说。”
  苏贵妃点点头:“让大姐自己操心去吧。对了,你说,我若想把涓娘接进宫来多住几日,嫂嫂能放心吗?”
  “……涓娘太小了吧?她又是嫂嫂自己带着的,恐怕夜里会要阿娘的。”
  “我觉着也是,不过七郎同涓娘玩得好,总念叨着找妹妹,圣上还提起过一次,”苏贵妃说着,凑近苏阮耳朵,“他觉着,跟前多养两个孩子,没准儿我能怀上一胎。”
  苏阮眼睛不由自主看向小妹腹部,苏贵妃赶忙推她:“看什么呢?现在没有!”又悄声说,“我觉得他这念想渺茫得很,但他提了,我也不好全不当回事。”
  “那我一会儿去阿兄那儿,同嫂嫂提一下吧。”苏阮回道。
  苏贵妃点点头:“她若不愿意,也无妨,叫阿兄同圣上说一声——就说孩子年幼,离不开娘亲就是了。”
  苏阮答应下来,等出了宫去苏耀卿那儿,找机会单独同崔氏说了。
  三个大姑小姑里,崔氏同苏阮最熟悉,虽不算亲近,但有话敢直说:“娘娘肯疼爱涓娘,我自是求之不得,也相信娘娘定能将孩子照顾得比我好,只是……我想得可能深了些……”
  苏阮见她意带试探地看着自己,就说:“嫂嫂有什么顾虑,直言便是。”
  “东宫七郎同涓娘差不多大,别是……”崔氏话说一半就开始解释,“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玉娘已同衡阳郡王定了亲,衡阳郡王是嫡长子,可这七郎偏偏养在圣上和娘娘膝下,万一来日兄弟相争……”
  苏阮一愣,既没想到这一节,又对崔氏能想到那么远惊讶万分。


第60章 嫉妒 。。。
  太子刚入主东宫; 能不能顺利登基即位,还不好说,这就忧虑太子的儿子们相争; 确实早了些。
  但崔氏其实忧虑的是女儿的未来; 为人母者为子女打算; 那一定是能看多远就想要看多远的,而且她的忧虑,也不无道理。
  虽然小七郎比长兄小着十岁,看起来差距颇大,威胁不到长兄; 但十几年之后; 小七郎长大; 这种差距就会变得微不足道。尤其他曾被今上另眼相待; 养在膝下——这等殊遇,对皇室子弟来说,是可以比拟嫡长身份的。
  苏阮被崔氏这么一说,也添了心事; 回徐国夫人府之后; 先把这事跟付彦之说了。
  “你说,养这孩子一场; 不会最后养出祸事来吧?”她倚着付彦之问。
  “现在还虑不到那么远。我看嫂嫂的意思; 只是提醒娘娘,不要再多结这一门亲事。涓娘是阿兄嫡长女,又有玉娘同衡阳郡王的婚事在前; 确实没必要再同东宫七郎结亲。”
  不错,没有这层婚事,苏家同这位小七郎的干系就没那么深。
  苏阮点点头:“那我还是找一天自己进宫,把这意思告诉娘娘吧。”
  “你不用那么小心,这就担心起来,孩子还小呢。且,圣上喜欢这个皇孙,贵妃若显出冷淡,恐怕不美。”
  “这个不用你我操心。”苏阮笑道,“而且我瞧着娘娘也有点喜欢七郎了。我心里担忧,多半也是为的这个,贴心贴意养大的,若真闹起来,娘娘岂不是两面为难?”
  “我还是那话,且虑不到那么远呢!孩子以后什么样,现在就说,还太早。”付彦之说着环抱住苏阮,“你呀,不要总去想那些最坏结果。”
  苏阮笑了笑:“好,听你的,不想这些了。哎,走之前,我看见姐夫拉着你说悄悄话,他说什么了?”
  “呃……没什么。”
  这一脸的尴尬,苏阮坐直了,笑问:“怎么?不能同我说?”
  “……也不是。”
  “他是不是没说什么好话?你放心,他是我姐夫,更是我表哥,从小我就知道他的德性,说什么我都不稀奇,只是提醒你一句,别信他的!”
  付彦之没办法,只得说出来,“他说要给我一点过来人的忠告。”
  这苏阮真没想到:“什么忠告?”
  “……就是过日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什么的。”
  苏阮:“……”
  一瞬的无语之后,苏阮忍不住“呸”了一声,“他也好意思说这话!自己做过什么,他都忘了是吗?”
  付彦之忙拉着她安抚:“别同他生气,不值得。我跟他说了,这样的忠告,请姐夫自己留着,就算不为别的,也为几个孩子想想。”
  苏阮冷笑:“他要是把孩子们放在心上,上次还会那么闹吗?哼,他要不是姓裴,我早劝阿姐同他和离了!”
  “不过我瞧他这次说话,倒像有几分真心,还说我说得对,以后会多想想孩子们。”
  苏阮惊奇:“他转性了不成?”说完自己不信,又猜测,“八成只是吃了教训,暂且说些好听的,哄人吧?算了,不提他。”
  她抬手拿了个橘子剥,跟付彦之商量了一会儿怎么收拾他的书房,就早早睡了。
  第二日上午,苏阮惦记涓娘的事,没打招呼,直接进宫跟苏贵妃说了崔氏的担忧。
  苏贵妃听的直笑,“嫂嫂想得还挺远,这么小的孩子,我哪敢说亲事?”能不能养大成人还不好说呢!“让她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那……”还接不接了?
  “叫阿兄和嫂嫂自己商量,千万别勉强。”
  苏阮答应了,没再多留,直接出宫去了苏耀卿府中,和崔氏学了苏贵妃的话,让兄嫂自行商量。
  之后几日,她都没再出门,只和付彦之一起收拾他的东西、布置外书房。
  涓娘被接进宫的消息,都是苏铃过来告诉她的,“我同永嘉公主一道进宫,正好赶上。圣上抱着涓娘,喜欢得不得了,那孩子一向怕生,坐在圣上膝头,竟然没害怕,也是奇了。”
  “投缘呗。”苏阮笑道。
  “是啊,永嘉公主都羡慕,说是小时候像这样被圣上抱在膝头,屈指可数。圣上听了,笑她没出息,临了还是赏了一堆东西。对了,她后日要宴客,给你送了帖子吧?”
  “嗯,正好阿姐替我同她说一句,那日我怕是去不了。”
  姐妹俩说话,付彦之自是回避了的,苏铃听了她的话,就笑问道:“怎么?妹夫不放心?”
  苏阮笑着反问:“都说阿姐有新欢了,怎么没听你提起?是谁呀?”
  “你听她们瞎说!没谁。我现在天天跟珍娘生气,哪有那个心情?”
  “生什么气啊?孩子都接回来了,慢慢开导就是了。珍娘的脾气,你越着急,她越走不出来。”
  “唉!我也不知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冤家!”苏铃叹一口气,又问,“永嘉公主那儿,你真不去么?她特意托了我请你呢!”
  “我还是不去了。你跟她说,等我园子里的梅花开了,再请她来赴宴。”
  苏阮成亲才几日,不愿出门赴宴也不奇怪,苏铃就说:“行吧,你不想去就算了。”
  她没别的事,说完就回去了,苏阮送走她,问朱蕾:“郎君还在外书房吗?”
  “是。您不是说要理一理收到的贺礼?郎君正在看礼单。”
  苏阮成婚,京中权贵,不管有没有来往,基本都往她这儿送了礼,丽娘他们忙活了好几日,到现在还没能将礼物全部入库。
  刚才苏铃来之前,她正打算和付彦之一起瞧瞧礼单,一则是想心中有数,二来也顺便分一分类,好确定用途。
  所以听了这话,苏阮也回去外书房,不料方一进门,就看见丽娘同她打眼色。
  “大姨这么快就走了?”付彦之手里提着笔正写字,见她进来,停笔抬头,问。
  “嗯,她也没什么事,就过来说几句话。”苏阮没看懂丽娘眼神什么意思,自己溜达到书案跟前,扫了一眼,“你这是……重新誊抄么?”
  “我教她们给库房做个总账。”付彦之放下笔,指指书案边缘一个卷轴,“这有一份特别贺礼。”
  苏阮瞟了一眼,余光瞥见丽娘动了动,心知她使眼色大概就是为了这个,便问道:“特别贺礼?有什么特别的?”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谁送来的?”苏阮开玩笑,“自从那画像出事之后,不明来历的东西,我可不敢碰。”
  她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付彦之神色更耐人寻味了,“我正想问你呢,你那时候收的那些画像,最后都放哪了?”
  “呃,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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