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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眷正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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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长风认得这名宫女,正是方才宴席中立在太后身后的女子。只不过他心中对太后来意有些疑惑,照理宫中应当不知晓纪氏怀孕的消息,这是之前沈长风刻意隐瞒的,怎太后今日会突然留下纪氏?
  于是沈长风淡淡开口道:“拙荆近日身子疲乏,今日更甚,若是太后娘娘不介意,可改日直接将礼品送入辅国公府。”
  哪知那冬蓝却道:“太后有旨,奴婢不敢违抗,还望辅国公夫人随奴婢去一趟再说。”
  说罢,冬蓝见沈长风满脸担忧,忍不住冷声道:“辅国公这是何意?担心太后对令夫人下毒手么?”
  沈长风眉心微皱,他自然知道太后不好得罪。
  就在此时,熙容在一旁出言解围道:“父亲,不如由我陪娘亲一起去太后那儿,想来很快便能出来的。”
  沈长风一时犹不肯答应:“不成。”
  他还欲再开口,那冬蓝登时不依不饶道:“辅国公这是要违抗太后的命令?”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沈长风看在太后的面子上,自然是不敢再说。他终于点头,让熙容陪着妻子一同去太后那儿,在几人走后,沈长风却立刻转身入宫,准备去寻林公公,问一问皇上这究竟是何意。


第28章 。。。
  且说熙容这边; 她与纪氏二人随着那冬蓝一同去往太后宫中。
  熙容看那冬蓝步子走得快,想到纪氏怀着身孕; 又对宫里不熟,万一摔倒了该如何是好:“这位姐姐走得慢些,我娘亲今日累了。”
  冬蓝步子一顿; 皱眉不耐烦道:“太后娘娘还等着呢,往日奴婢为各家女眷引路,也没见哪个像你们这般金贵。”
  熙容见冬蓝态度倨傲,便停下步子淡淡道:“姐姐不如先行一步; 我和娘亲慢慢走过去。”
  冬蓝一愣; 纪氏打圆场,拍了拍熙容的手背:“不要紧的。”
  熙容抿了抿唇; 下意识反讽了一句:“我还不是怕娘亲摔着了; 再怎么说; 比起一个奴才; 总归是主子金贵得多。”
  尾音刻意强调一个多字; 弄得冬蓝脸色一阵青白,她咬了咬牙:“是奴婢僭越了。”
  熙容无意纠缠; 轻轻放过了冬蓝:“姐姐若能走得慢些,便继续引路吧。”
  经过这一段小插曲,三人方才来到了慈宁宫; 岂料正殿门口的宫女拦下了熙容:“沈姑娘,太后娘娘只请了辅国公夫人入殿,您不妨去偏殿稍候片刻。”
  熙容被阻止; 她脑中思索着自己又没法强闯进去,一时僵持在原处不说话。
  纪氏倒不觉得有什么,她身负二品诰命,料想太后不敢拿她如何:“容儿在偏殿候着便是,娘亲先去了。”
  熙容还欲再说,纪氏却摇了摇头,裙摆下莲步轻移,熙容唯有眼睁睁地看着娘亲一人进了慈宁宫正殿。
  冬蓝挡在熙容身前,扬声道:“沈姑娘请随奴婢去偏殿。”
  熙容抿着唇,用力到微微泛白,她进了那间偏殿后刚刚坐下,却听见殿门被人重重关上的声音。一时间熙容惊诧地起身:“姐姐这是做什么?”
  外头无人回应,熙容使劲拍着偏殿的门板:“呯呯呯——”
  然而一直到熙容手背都发红了,也并无一人给她开门,寂静地不像是慈宁宫的偏殿。
  这会儿,熙容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太后的目标本不是娘亲,而是她自己!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子甜香,让人止不住地脸红心跳,浑身燥热,熙容用帕子捂住口鼻,可经过这么久为时已晚,她还没挪过去灭了香炉里的熏香,便两眼一黑,晕倒在地上。
  江煦帝赶到慈宁宫之时,纪氏仍旧被扣在正殿,她浑然不知熙容那儿的情况,却也知待得有些久了,便起身道:“臣妇谢过太后娘娘一番美意,这天色也不早了,臣妇便先带着小女回去。”
  燕太后坐着摆弄自己艳丽的护甲,笑道:“夫人莫急,自上回侍疾,哀家便与你一见如故,这会儿还有好些话想同你说呢。”
  纪氏尴尬一笑,不知所措道:“可……”
  就在此时,外头传来一声“皇上驾到”,燕太后顿时露出一个意料之中的笑容,她眼见江煦帝大步流星地走来,男子眉宇间冷意横生,她只是优雅地起身:“皇上怎有空来哀家的慈宁宫?”
  江煦帝视线扫了圈殿内,并未发现熙容的身影,他沉下脸色,并未回答燕太后的寒暄:“熙容在何处?”
  此刻的江煦帝,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因为他来之前已经得到龙卫的消息,说是熙容被关在偏殿,故而江煦帝其实是来问燕太后要人的。
  燕太后挑了个笑纹:“在偏殿歇息罢了。”
  说罢,她朝掌事宫女冬蓝道:“去给皇上引路。”
  江煦帝不知太后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这会儿皱了下长眉,却依旧随冬蓝去了偏殿,怎料一进门便发现不对劲。
  这屋内气味太燥了,定是媚。药。
  与此同时,江煦帝一眼便看到地上躺着的熙容,只见她衣衫完好,但脸色有异常的潮红,江煦帝暗骂一声,捂住口鼻,弯下腰就抱起熙容。
  他准备出去找太后算账,怎料双脚一软,险些跪在地上。江煦帝扶住身旁的屏风,怎料屏风又应声而倒。
  冬蓝听见里头的声响,却是一言不发,给偏殿快速地落了锁。
  暗处龙卫面面相觑,他们是江煦帝的影子,这会儿燕太后摆明了要设计皇上和沈姑娘二人,一种法子是即刻破门而入,再给二人解药,还有一种法子则是静待不动,再观察一番情况不迟。
  就在此时,一记酥到骨子里的娇吟声传入龙卫耳内,他们便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后者。
  偏殿内,熙容穿着江煦帝今早送来的粉裙,这会儿被他抱在怀内,她中药已久,禁不住难耐地蹭了蹭江煦帝的胸膛,口中发出一声娇吟,像猫儿般的直挠人心。


第29章 。。。
  江煦帝五指收拢起来; 在熙容腰间紧握成拳,他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 方才站稳在原处。
  可这会儿他不过刚进偏殿,却中药如此之深,莫非是这媚。药太凶?
  容不得江煦帝多想; 熙容双颊微红,她此刻意识迷离,闭着双眼,根本不知自身在做着什么; 只知道像藤蔓一般缠绕在江煦帝的身上。
  她的小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很快触及江煦帝温热的胸膛,便一边用脑袋蹭他; 一边去扒开他的衣襟。
  江煦帝深吸一口气; 他一把握住熙容作乱的小手; 却无法阻止她的脑袋继续蹭自己。他知道熙容此刻不清醒; 根本不知后果。
  可江煦帝心里清楚的很; 他不能那么做。皇家素来注重规矩,女子婚前失。贞是大事。
  江煦帝回身望了眼禁闭的门扉; 咬了咬牙,先循着气味去灭了熏香,而后将熙容放到床榻上。
  他并不准备动熙容分毫; 岂料此刻变故突生,熙容感到一片温暖离开她的脸,登时起身抱住了江煦帝的脖子; 他原本就只是强撑着无力的身体,这会儿一下子便被熙容拉到了床榻上。
  江煦帝那轮廓分明的面容,重重磕在熙容的那团柔软之间。
  痛倒是不痛,但他分明感受到了女子玲珑有致的身段,江煦帝赶紧抬头,偏偏熙容还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那件粉裙衣襟被撞得散乱,隐约可见雪白如玉的边缘,那高耸就这般挤在他的胸膛,愈发突显出来。
  当真是骑虎难下。
  江煦帝抽出仅剩的几分力气,双臂勉强撑在熙容身侧,不欲靠近身下的小女子。
  偏偏她还自己凑上来,愈发过分地在江煦帝脖子上动嘴咬了一口,口中喃喃道:“好吃,我还要。”
  江煦帝:……
  他撑在床榻上的指节根根发白,使了极大的力气方才攥紧在原处,没有任何非分之举。
  江煦帝自然是想要她的,可绝不是现在,在这等被人算计的情况下。况且,熙容此刻没有意识,若是等她醒来后知道自己对她做了什么,便很难收场了。
  因此江煦帝皱了眉,抬手挡住熙容的脸,他狠了狠心用力起身。熙容登时松了手,身子重重倒在床榻上,摔得她一阵头晕眼花,一时间倒是安分了。
  江煦帝赶紧离开床榻,他整了整龙袍,向暗中的龙卫发出专属讯号。旋即偏殿被破门而入,龙卫们纷纷掩住口鼻,江煦帝快步走出偏殿,面色冷凝得可怕。
  他瞧着燕太后闻声而来,满脸惊讶的模样,沉声讽刺道:“偏殿内被下了媚。药,母后倒是好手段,只是您这与青楼老鸨又何区别?”
  燕太后一噎,她望见江煦帝在原处立得好好的,一时间心内惊讶不已。偏殿内的药可并非普通媚。药,配合今日江煦帝在寿宴上用下的一道菜,是会很快产生药性的。
  没道理江煦帝这会儿还能站在这儿。
  她却是小看了江煦帝的忍耐力,以及身子的抵抗力,毕竟是习过武的男子,体魄自然要更加强健些。
  江煦帝瞧见燕太后身后的纪氏,见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淡淡道:“沈姑娘昏迷了,劳烦夫人将她送回去。”
  纪氏还未反应过来是何情况,便听江煦帝又道:“罢了,先让沈姑娘在朕的养心殿歇息一会,傍晚前朕会将她完好无损地送回辅国公府。”
  “这……”纪氏迟疑了会儿,自家女儿无故昏迷在慈宁宫偏殿,她说什么自然都是不放心的,可皇上都发了话,想来是打算亲自照顾熙容,纪氏一介臣妇,唯有相信江煦帝的承诺,便勉强点头道,“那便有劳皇上了,若是熙容傍晚时分还未回府,臣妇便亲自来接她。”
  江煦帝淡淡应了声,随即便让宫人将纪氏送走。旋即,他冷漠地看了眼燕太后,那一眼令人毛骨悚然,太后心里发凉,但见江煦帝什么都没说,他吞下一粒清凉丹后,突然回身又进了偏殿,亲自抱着熙容离开了慈宁宫。
  待熙容醒来后,她发现自己躺在养心殿的床榻上,手脚有些乏力,头也晕晕乎乎。
  她记不得之前在慈宁宫偏殿发生的事儿了,只依稀有昏倒前的印象,可这会儿怎会到养心殿来?莫非,莫非太后设计了自己和其他男子苟合……
  熙容一想到这个可能,即刻半坐起来,她捂着晕乎的脑袋,检查了下自己的衣裙,发现还是江煦帝早上送来的那一件,并未有被扯开的痕迹。
  身上盖着条夏日的凉被,至于绣花鞋倒是被人脱去了。这是江煦帝先前亲自给她脱的,从慈宁宫回来,到给熙容喂下解药,江煦帝一路都是亲力亲为,并未假借他人之手。
  此刻熙容松了一口气,抬眸时发现江煦帝就坐在自己面前的书桌上,一时间被吓一跳:“皇上!”
  江煦帝凤眸冷冷淡淡,打量着她的同时一言不发,也不知在这儿坐了多久。
  熙容抿了抿唇,想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又觉得难以启齿,便讷讷不说话。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眼神太冷,江煦帝垂了垂眼帘,轻道:“你被太后关在偏殿,还中了媚。药,所幸后来是朕过来,你无事,放心。”
  熙容不解地问道:“为何是皇上进了偏殿?”
  她只是想问个清楚,且熙容真不知道自己先前对江煦帝做的一切,若是知道了,她这会儿就羞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了。
  江煦帝听后却是误会了,他挑眉,冷冷问道:“那你还想是谁?”
  熙容:……
  她握了握衣袖下的十指,熙容当然不希望是他人。
  这会儿江煦帝见熙容不说话,他也不指望她回答出什么好话来,便淡淡道:“这回是太后的计谋,朕会处理她,你别插手就好。”
  熙容依旧不解,她在床榻上抱起膝盖,问道:“太后除了我,还想算计谁?”
  江煦帝默了默:“……她想算计朕和你。”
  熙容登时把自己裹成粽子,她后知后觉,此刻一脸惊恐道:“那皇上没对我做什么吧?”
  毕竟江煦帝喜欢她的身子,她是知道的,尽管江煦帝方才说自己没事。可他所以为的没事究竟是怎样的没事,熙容并不太确定。
  这会儿她听说太后算计的人是江煦帝和自己,熙容登时就无法淡定了,莫名的恐慌袭上心头。
  江煦帝冷眼瞧着熙容对他的排斥之举,他直起身不去看她,突然冷声说了二字:“做了。”
  熙容呼吸一滞,她原本不愿去想这个可能,此刻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狗男人居然……居然把她!他怎么可以!自己居然婚前失。贞,他让她接下来如何做人啊……
  江煦帝很快听见了身后的抽泣声,他转头看过去,发现熙容捂着嘴就在那哭,双肩抽抽搭搭的,小小的人儿在床榻上蜷缩成一团,模样好不可怜。
  他无奈,上前抚了抚熙容额前凌乱的碎发,安抚她道:“朕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到底有没有,自己没感觉?”
  熙容听后愣住,她眼角泪水尴尬地挂着,随着熙容抬头的动作,一下子滑落在脸颊上:“……真、真的没有?”
  江煦帝看了看她,以一种笃定的口吻道:“没有。”
  熙容突然又哭了起来,这会儿使劲地拿粉拳去捶江煦帝的肩,她被江煦帝给气得不行:“你方才骗我!堂堂九五之尊,你居然骗我!”
  江煦帝任由她打自己,毕竟偏殿内的确发生了点什么,却是被他隐瞒下来,至今绝口不提。
  若是被熙容知道,江煦帝实际上碰过她一下,那还了得。
  此刻江煦帝等着熙容消气,怎料这阵不痛不痒的拳头雨落了好久,都未有停歇的态势。
  江煦帝便一把伸出大掌,握住了熙容的小粉拳,他冷声道:“哪儿来的这么多力气,待会还得送你回去,若是让辅国公瞧见你这副模样,那才是难堪。”
  说罢,他伸出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五指弯曲起来,捏了捏熙容粉嫩的脸蛋。
  熙容一巴掌拍开江煦帝的手,气哼哼的说不出话。她算是发现了,江煦帝总有他自己的道理,人家九五之尊,哪怕说得真错了,也有大把的人上赶着给他圆场呢。
  江煦帝低头瞧了瞧自己被打的手掌,他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开始有点甘之如饴,一时间他面色冷下来,所言却依旧难得的有耐心:“歇息吧,再过一盏茶便送你回府,这药效也差不多该散了。”
  熙容抿了抿唇,她翻身躺下来,背对着江煦帝,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样。
  江煦帝见了也没说什么,他自从上回觉得熙容有些不同后,便一直格外的纵容她,尽管江煦帝自身并未意识到多少。
  熙容闭上双眼,可她突然间想起,即使是上辈子,自己也从未在养心殿的床榻上躺过。江煦帝性子清冷,向来是不允许她在这儿过夜的,熙容甚至没有在养心殿喝上过一杯茶。
  通常都是他来流云宫,随后光做不说,熙容原本早已习惯。
  可这一世以来,她突然觉得江煦帝有些不同了。
  熙容想小睡一会儿,可她实在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在床榻上径自翻滚了一会儿后,熙容坐起身来,顶着一头有些凌乱的秀发,直愣愣地问江煦帝道:“皇上之前见我那样,为何还放过了我?”
  江煦帝一直坐在床榻附近,从未离开过。这会儿听见熙容所言,他轻抬了抬眼皮,道:“因为朕知道,你不喜欢,所以朕没做什么。
  ”


第30章 。。。
  熙容从没想到江煦帝还有这般体贴的一面; 她怔了会儿,抿着唇瓣; 又翻身躺了回去,这般背对着江煦帝,似乎就能抚平她紊乱的内心。
  江煦帝瞧了眼她; 垂下眼帘给熙容掖了掖被角。
  熙容闭上眼睛不说话,一盏茶的时辰就这般过去了。
  江煦帝见时辰差不多了,便叩了叩黑漆描金龙纹书桌,熙容原本就睡不着; 这时候很快坐起身; 穿上绣花鞋下地。
  那一对罗袜包裹的玉足极为小巧,不过巴掌大小; 江煦帝双眼一瞬不眨地盯着她看; 偏偏又没有任何动作。
  熙容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须臾后她木着一张小脸; 起身走过江煦帝身旁。正当她以为江煦帝会一动不动的时候; 手腕猛然一紧,随即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江煦帝突然将熙容拉入怀内; 他神情冷淡一眼不发,但眼底却渐渐透出炙热。
  熙容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现在是坐在皇上怀里???
  谢夙突然扳起熙容的下巴; 他双目灼灼,语中透着几分警告意味:“要么就不出现在朕眼前,要么就安分守己; 别做出这副勾人的情态。”
  熙容听后扁了扁嘴,心里涌上一股子委屈,她还不够安分守己么?
  奈何总是有人要害她。熙容自认没那个本事勾心斗角,这会儿愤愤推开江煦帝。
  她出乎意料地很快起身,惊讶了瞬后,熙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养心殿。
  江煦帝垂着眼帘,心里一阵烦躁。方才那媚。药的药性似乎还没除尽,明明太医都把过好几回的脉了。
  他一直都忍着,到了这会子实在难以忍受,心头仿佛被数万只蚂蚁啃噬,痒得他几乎浑身僵硬,牵一发而动全身。
  终于,江煦帝忍无可忍,他朝外头的宫人吩咐了句:“都退到院外。”
  外头纷纷应诺。待脚步声散去后,江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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