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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宫女升职战略-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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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品级逐一赏赐,其中特意指出将那块如意玉赏给……赏给……”话在嘴边,却停了下来,只是拿眼偷觑着文贵妃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文贵妃的涵养功夫离‘宠辱不惊’四个字显然还有些距离,“赏给了谁?”她的气息显得有些紊乱,随即不等挽月回答又说道:“不必说了,本宫知道了!”说完这句她闭起眼深深地吸了口气,等她再睁眼时,虽还没有完全平复,但至少表面上已看不出异常了。
她盯着桌上的棋盘慢慢坐下来,突然伸手在挽月的棋盒中夹起一粒白子,同时,微眯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叭!”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这一步走得却是精妙至极,只一步就将白子即将落败的局面给扭转过来,并将原本势如破竹的黑子围困在中间,白子开始露出了一丝反败为胜的生机。
挽月不明所以地注意着文贵妃的举动,看她还要怎么下,然而文贵妃只下了这一子后就收回了手,对着胜负已经变得扑朔迷离的棋盘勾起嘴角,脸上喜怒难辨!
文贵妃抬起眼对愣在一旁的挽道:“天色已晚,妹妹你该回去歇息了,明日若有空再来陪本宫下完这盘棋!”在说到最后三字的时候语气加重了些。
挽月当然听出她话中的意思,但看文贵妃面色不善的样子,还是依言告退,临走前,文贵妃又命宫女执灯将挽月送回梨月宫。
就在挽月刚要踏出长信宫的那一刻,自己隐约听到一声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脆生生的,很是好听!
深夜,在某个宫殿的一角,灯火还未熄,在昏黄的烛火下,一个女子修长的身影投在墙上摇曳不定,偌大的地方只有她一个人闭目静静地坐着,搁在桌上的手有节奏地敲着,一副闲散笃定的模样。
三更刚响过一声,虚掩的门被无声地推了开来,又一个身影悄悄地走了进来,低声地叫了声主子。
女子豁然睁开双眼说道:“你来了!今天这件事情你办的不错!”
“回主子,今天中午奴才确实按您的吩咐,哄着皇后吃了几口前些日子月贵妃送来的粽子,但皇后的腹痛与那粽子并没有干系,现在所有未央宫以外的东西进皇后口中之前,都必须经过太医的检验,粽子并没有查出什么问题来!”
“什么?”女子听到这句话吃惊的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此话当真?”
“奴才绝不敢欺瞒主子,是奴才亲眼看着太医检查,也是奴才亲眼看着皇后吃下去的,瞧得真真的,绝不会有错!”那人苦笑着说。
女子重新平静下来后,带着几分不解道:“既然如此,皇后怎么还会出现腹痛?”
“是奴才怕误了主子的计划,不得己才在她的茶里下了点药,因为奴才下的轻,所以太医也没查出来,还请主子恕奴才自作主张之罪!”
“罢了,这事怪不得你,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倒是我疏忽了。”女子狭长的,如毒蛇般的眼中闪过惨人的冷光,与人前完全不一样。
她明明叫人在那些粽子上下了毒的,怎么到了月贵妃手里又没事了呢?难道她已经发现了安插在她宫中的人,月贵妃……原以为这个女人单纯的很,现在看来只怕也不是什么善茬!
“主子,能不能容奴才多嘴说一句话?”
“讲!”
“咱们这一次没能扳倒月贵妃,极有可能惹来她的怀疑,要是让她顺着宫中的人摸到主子您这里麻烦可就大了,要不要奴才……”他用手做了个抹脖的动作。
女子起身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显然在考虑要不要这么做,想了一会儿她抬手道:“月贵妃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猜到是咱们,你们几个都是我爹爹费尽心思才送进来的,就指望着你们能在宫中助我一臂之力,现在就自断一臂太不值得,再说我已经骗的月贵妃相信了我的谎言,还是先看看再说,不过你去通知她,叫她设法弄清楚,看看月贵妃有没有怀疑到她!”
“喳!奴才这就去办,不过奴才还有一事不明,主子您为何非要选在今晚?”
“呵呵!”女子轻轻吹着戒指上的珍珠:“你知道皇上有多久没到文贵妃那里去了吗?”
“这个……这个……奴才不知。”
“我来告诉你好了,距上次已经整整过了十二天了,今晚她不容易才盼到皇上来,临了却被皇后坏了好事,你说她能咽得下这口气吗?虽然咱们这次没能把月贵妃拉下水,但加深了文贵妃对皇后的怨恨,也算不白忙这一场了!”女子徐徐说着,诸般巧妙的设计与精确的算计在她眼中似乎是再普通不过一件小事,这样的冷血与城府,即使放眼整个后宫,也找不出几个人能与之匹敌的!
“主子,文贵妃真的会下手吗?”
“会!一定会!因为她很清楚,只要皇后在一天,就一天没有她再出头的日子,再说,她看眼巴巴的盯着那个皇后的宝座呢?”
“可是皇后对您不也是一个极大的阻碍吗?为什么不让奴才在她饮食中……”
“不!”不等他说完,就立刻被女子否定了。
“她不能死,至少目前还不能!”她拿眼角扫了一下低着头的那人道:“你以为皇后死了,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别忘了,除了她以外,我头上还有多少人在,她们随便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以我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与她们分庭抗衡!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皇后做那个众矢之的,待她们斗到两败俱伤的时候,咱们再坐收渔滃之利1
“主子英明!”他恍然大悟地道。
“好了,你先回去吧,记得时刻注意那边的动静,一有什么事就立刻来禀报!”
“奴才遵命!奴才先行告退!”他跟来时一样,无声地退出了宫门。
女子望着宫门外黑漆漆地天抿紧了唇,殿中的烛火燃了许久,已不如先前那般明亮,她走过去盯着燃烧的烛火,忽地拔下头上一根金簪要去拨烛芯,正在这时,一阵风从门口灌了进来,一下将烛火吹得亮了几分。
女子的双唇慢慢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两个梨形酒窝浮现在两颊上,她重将簪子插回头上,拍拍洁净的双手。她怎么忘了呢,从来只有笨蛋才会自己动手,一个真正的聪明人,历来都是借他人之手达到自己目的的。
今晚应该有很多人睡不着吧,其中必然少不了那一位,明天……呵呵,她突然有些迫不及待明天的来临,想来一定是很精彩的一天,呵呵……

☆、第六十三章 棋局(三)

锦常在一进碧波阁,就看见满桌摊开的纸上看到几句话如佛谒一般的诗句,玉姐姐这是怎么了?正端坐在案后写字的玉妃看她进来,微微一笑道:“妹妹,今日怎么有空过来看我?”
锦常在环视了一番,略带些不瞒地说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也没人在一旁伺候着?小福子呢?”
玉妃放下执笔的手,站起身来道:“妹妹这是怎么了?是我让他们下去休息了,我只是写写字而已,那用的着人伺候?”
闻言锦常在一脸惊讶地道:“怎么会不用呢?”
玉妃绕过桌子走到前面,手在桌案上抹过,她低低地道:“妹妹你难道忘了我这个妃位是怎么得来的?碧波阁也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这里早就恢复了往昔的冷清,不,应该说比以前更冷清了才是……皇上……他终究还是不喜欢我,而我也不过是一时的替身而已,现在……”
她的声音平静地像在叙说旁人的事一样,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这样也好,我到乐的清闲。”
锦常在垂手莫言,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她有心帮她,可是现在就连皇上去自己那里都少之又少,何况自己一个小小的常在呢?
玉妃不愿再这个话题谈下去,她上前挽着锦常在的说:“妹妹你如有空,不如帮姐姐我磨墨如何?我还有些字没写完呢?”
锦常在自是明白她的想法,也顺着她的意思下来了“好!那姐姐可得给我工钱啊!”说笑归说笑,手里早已拿起磨在砚台上徐徐磨着。
玉妃笔沾了滴水到砚台中,清水转眼间变成漆黑的墨色,她随口问道:“妹妹最近很忙吗?”
这句话勾起了锦常在的心事,精心描绘过的脸上掠过一丝苦涩的味道:“我哪里会忙啊!皇上已经连着多日没有在来我这里了,而今得圣意的是怡贵人,也许再过得几日咱们就要改叫她怡嫔了?”话语中隐隐有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酸意在里面。
玉妃抬起头凝视着锦常在,她如今也不再是刚刚进宫时那个莽撞的小女子了,她变的懂得隐藏自己的表情了,更懂得要在这个后宫生存就要学会隐忍,更是忍别人所不能忍的,她如今却全会了,倒是自己这般落魄不堪。
玉妃又拿起笔在砚台中润了笔轻声道:“妹妹如今到是变了不少?”
“哦!姐姐这话这么说?”
“妹妹还记得在御花园里和月贵妃的事?还有梅妹妹的事后,你就不再那般任性了,现在更是懂得了不少后宫生存之道。”
“姐姐不是比我更懂。”
“如今我的只想安静度日,不做他想了。”玉妃淡淡的说。
“姐姐难道就不为自己挣点么?”
“妹妹怎么还是这般糊涂?”
“怎么了?”
“现在在后宫无论那个得宠,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你看看梅妹妹不是很得宠吗?现如今呢?还不是落得残废下场,她怡贵人现如今得宠也不过是一时的,你看看后宫之中有那个人能捍卫的了皇后的位子,两位贵妃还不是死死的盯着那个位子,现在谁得宠,她们会放过么?到是月贵妃不喜与人争斗什么?”
“姐姐为什么会觉得月贵妃是不喜争夺的人呢?也许她就是一个表里如一的人呢?”锦常在嗤嗤一鼻的说道。
玉妃淡淡一下放下手中的笔,走过去拉着锦常在坐在一旁道:“妹妹难道看不出,皇上最爱的就是她吗?她又何须在争什么呢?在我看来她所有的一切在她眼里都是虚浮的。”
“那皇上为什么要为了皇后而打了她呢?”
“皇上那是在保护她?她终究不是皇后?”玉妃虽然现在不问世事,但是她总是能看得明白。
“既然皇上那么喜欢月贵妃,为什么不立她为后呢?”
“妹妹又糊涂了,文贵妃是当朝司徒将军的爱女,先下皇上要是另立后的话理应文贵妃当先啊!就算月贵妃是西凉国的公主也是远水解不了近火啊?”
“姐姐真是比我看的透彻啊!看来今后想要在后宫生存,我到时应该多亲近亲近月贵妃了?她本身人就很温婉娴熟,到比那什么皇后和文贵妃好多了?”锦常在有没心肺的说道。玉妃连忙捂着她的嘴摇了摇头。
锦常在这才明白自己犯了大忌,她忘了虽在寝宫之中但是也要小心隔墙有耳这句话了。
“谢谢姐姐。姐姐这般聪慧得体,淳朴善良的人,竟然要在这深宫中孤独终老,老天爷当真不公平!”
玉妃正想要回去写字,身子僵了一下,旋即又恢复了正常,她提起笔在纸上慢慢的写着,半响才说出一句话:“命该如此,何必强求。”
“是因为你长的像月贵妃么?”锦常在试探性的问,一边仔细的留意着玉妃的反映,果然看到她听闻这个名字的时候神情出现了一瞬间的不自然。
“姐姐,你与皇上和月贵妃之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皇上胡发如此大的火?”
“有些事情,过去就让它过去吧!”她一想起那晚的事情,她就觉得很痛,当初自己拼了命也要进宫还不是为了他,那个在宫外自己一见倾心男子,谁会想到自己得宠的原因不是应为他想起了自己而是我的眼睛想另一个女人而已。
“可是……”
锦常在还想再说,却被玉妃打断了话:”妹妹就不要在说了,但是有一件事,你一定要记住,无论是什么时候,也不管是谁来拉拢你,你都不能去惹月贵妃,她在皇上的心中的地位不是你能估量的,一定要记住。”玉妃无比认真地说道。
锦常在低头默然不语,忽然她抬起头迎上玉妃关切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问:“难道你要我坐视不理什么都不去争么?”
玉妃颇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有些话她原本是不想说出口的:“妹妹难道看不出月贵妃在宫中的地位其实并不稳么?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她,你以为她们会咽下这口气么?但是皇后那里就断断不会甘心的,还有那个文贵妃她会就此感谢与她么?只怕宫中立马就要掀起大浪!一旦被卷进去就再难全身而退了,所以妹妹你千万不要淌进这趟浑水里。”
“姐姐,你真的变了?”这是锦常在听完玉妃解释后唯一的感觉,“若换了从前的你,绝对不会浪费心思在分析这些利害关系上,因为这是你不喜的。”
人总是会变的,尤其是进了后宫之后的女人。”玉妃露出一个叫人心疼的笑容,有时候她真的不愿自己这么清醒,至少自己还能梦想着有一天皇上会发现自己的好。可是那是不可能的。
锦常在也不再说下去了,她拨了腕上的金釧好一会才沉声道:“姐姐,你现在看事情竟然能看的如此细透,可比我强多了,若有朝一日,你我同在这后宫中争宠,我必不是你的对手。”
玉妃执笔的手停在了空中,一滴墨液从吸满水的笔尖渗出滴落在纸上,瞬间晕染开会……争宠?她苦笑着摇摇头,这个词早已经不再她想的范围了。换张纸重新写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改用左手写字了,习惯了右手的她一下子改用左手,不仅别扭至极,写出来的字也很生硬歪斜,远不如原先那般流畅秀气。
锦常在觉得奇怪,问她何以要如此做,玉妃笑而不答,拿了张刚刚写好的纸给她看,一排是右手写的,一排是左手写的,问其除了字迹优劣以外两者还有何其别。
锦常在比较了许久,才看出点眉目,说道:“右手的字清秀圆润,但是相对的要显得软弱一些,这也是女子写字常有的惯病,至于左手字,随生硬稚嫩,但每一个字都刚劲有力,透出一股凌云之气,隐隐已有了一丝区别于右手的神韵,姐姐,我说的可对?”
“那妹妹是喜右手的我,还是左手的我?”玉妃微微歪头,带着一丝笑意,眉宇间的阴郁似乎散开了一些。
锦常在心疼的抚着玉妃总是平坦不了的眉头,她心里清楚其实玉妃不想变的,只是被环境逼的不得不变,她笑的说道:“都喜欢,不管怎么变,都是我认识的那个玉姐姐。”昔日那个曾经扬言,要嫁这世间最好男儿的姐姐,是何等的傲气,何等的出色,而今却……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爱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第六十四章 梦归几许

明月如镜,群星璀璨,如星罗棋盘般挂在夜空这张巨大的棋盘上。倒映在一池幽远的水中。夜的神秘总是让世人浮想联翩,由古自今不知造就了多少美丽的传说……
玉妃在寝宫之中辗转难眠,干脆披衣起身,独自一个人抱着琴来到了池边,她将琴架在琴架之上。清辉如水,洒在一袭白衣的玉妃身上,立即平添了几分离尘之气,纤指熟练地在弦上波动着,弹奏的是自己在西凉学的曲子——《若相惜》。
相传《若相惜》于《广陵散》一样,都是为嵇康所做,这里虽是不知名的时空,但是历史终究是历史,它逃不开历史的轨道,不过听说后者在嵇康死后就失传了,至于前者,经历了千年的风霜已经无处考究它的出处了,是嵇康又或者不是,传说毕竟当不得真。
弹到动情处,天地间仿佛就剩下这一人一琴,亲本无心,奈何弹着有情……
愿着琴声能将她的思念带回现代,去看看那个早已年事已高的爹爹,还有母亲……可还好?
龙乾宫灯火通明,东方宸还未休息,正翻阅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每一本都要用朱砂笔在上面认真批阅。撇开自身的感情不说,只说政绩的话,他确实是一位勤政爱民,比起那些前朝的皇帝不知道要好少。
东方宸不休息,作为他的贴身太监的德公公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尽心尽力地站在大殿下随时等候差遣,除了他还有四名太监在门口处当值,其中一个人从门口小心翼翼地走进来,附在德公公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待德公公点头表示知道后,他又悄声无息的退出去,好似他从未进来过一样。
德公公瞅准东方宸批完一本奏折的空档站出来道:“皇上,奴才有事禀报。”
“讲。”东方宸头也不抬的说道。
“刚才敬事房来问,皇上您今晚是在龙乾宫召寝还是去那位娘娘处过夜?”
经他这么一说,东方宸才记起今晚还未翻过牌子呢?不过今晚他的兴趣并不浓甚至与不想,当下他又翻来一本奏折,心不在焉的问道:“最近还有谁未被宠幸的?”
德公公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启禀皇上,还有……还有……”他不敢说了,跪在地上不再说话。
“怎么了?”东方宸抬起头来皱了皱眉头问道。
“启禀皇上,还有……玉妃娘娘。”德公公知道玉妃犯了皇上的大忌,但是他也是实话实说。
“她?”东方宸想了一会,然后又拿起一本奏折看起来,过了一会他开口道:“你起吧!就她!”东方宸随口应了一声,在最后一份奏折上落下一笔,合上奏折淡淡的说道。
看着刚要出去传旨的德公公时,叫住住了他说:“瞒着,朕今晚还是不召寝了,就宿在龙乾宫吧!”
“是。”皇上的命令是绝对不可置疑的,德公公没有问他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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